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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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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甄母便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将已经迎上前的沈元歌搂进怀里,话未出,老泪已然纵横,半晌才唤了一声阮阮,颤声道:“可盼死姥姥了!”沈元歌眼底酸楚一下便涌了上来,声音里也不自觉带了哭腔:“阮阮不孝,如今才回来,姥姥罚我罢…”甄母紧紧抓住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遭,道:“傻孩子,说的什么话,你好好的姥姥就放心了,在外头可没受委屈吧?”
  沈元歌摇摇头:“我一切都好。”甄母抬手抹抹她的眼角:“那便好,”她眼中又有水光积蓄,“当年你远去西南,姥姥只以为再见不着了,不想还能有亲自见你回京的这一天。”沈元歌答应着,掏出帕子来给她拭泪,甄母终于缓过劲来,转向沈兆麟道,“你这孩子,昨儿还传信说今天到不了,让我别等,突然就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沈兆麟笑道:“我若告诉姥姥今天到家里,免不得您一大早便要开始苦等,倒不若我们这么来了,姥姥上半天便没那么难过,还能收一份意外之喜,这不是两全其美么?怎么姥姥还怨起孙儿来了?”
  甄母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越发油嘴滑舌。”
  沈元歌道:“外头凉,姥姥别在门口站着了,快些进去罢。”她搀甄母进屋,甄母絮絮同她说着话:“好不容易回来了,有什么想吃的,让下人们去张罗,同姥姥一起住在西院吧,也好时时见到你……”
  沈元歌一一应下来:“都听姥姥的。”
  甄母坐在榻边,拍拍她的手背:“一恍三四年,我还以为你们得成家了,萧廿的事,兆麟与我说了一些,没想到他竟是燕启之子,你们二人也是缘分匪浅,焉知不是上一辈未尽的福分落在了你们身上,这次既然回来了,该过的礼还是要过的。”
  沈元歌道:“不急,他此番在乌氏受了伤,待他身体好些,再商议不迟。”
  甄母点点头,沉吟着哦了一声,有道:“伤不严重吧?有没有落下什么病根?”
  沈元歌微笑了下,摇摇头。
  甄母放下心来,怜爱地摸摸她的鬓发:“阮阮也算熬出头了,姥姥就想看着你们姐弟俩各自成家,安乐顺遂,百年之后,也好向你们母亲有个交代。”
  沈元歌心中涌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握住了她的苍老的手。
  沈府这边其乐融融,到了燕府这边,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萧廿当然知道除了燕启,他不可能受到府中任何一个人的欢迎,他和燕家母子之间的矛盾,从根本上就无处调和。
  不过对外人,他也从不放在心上,没的带累到自己的情绪。
  去新建的祠堂祭拜过母亲,萧廿便出来了,对燕启道:“父亲才回府,好好歇息,我便先走了。”
  人人都看出来的事情,燕启怎会感觉不到,已然十分不快,听他这就说要走,心里更是一空:“不在家里住下么?”“我多待多久,这府中诸人会不自在多久的,包括您,”萧廿笑笑,“父亲不必介怀,人之常情罢了,我只认一个父亲,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燕启沉默片刻,终是道:“那好罢。”他即便将府中母子的排斥和不满强压下去,也是有害无益。
  “白姑娘让我去京郊隐院养伤,临近年关,人事繁杂,长渊中人最厌这个,省的她两头跑,我也借此机会躲个懒。”
  燕启颔首,目送他上了马车,听见车内传来压制的咳嗽声,将眼睛移到别处,使劲攥了攥拳,待马车轧轧声远了,转身回了府中,吩咐下人道:“准备我的朝服。”
  钱氏迎上来道:“老爷才回府,要朝服做什么?”
  燕启脚步不停,边走边道:“先行入宫向皇上述职。”
  燕启步子迈的很大,钱氏一路小跑着才能追上:“怎么突然这样急?午膳都还没用…”“北疆事多,一样样奏上去,不少费时,再不走宫门下钥之前未必能出来。”
  钱氏本想说让他明天再去,燕启已然道:“我今晚不回来了,去老陈那里。”
  他跨进门槛:“小厮伺候便是。”
  房门关上了。
  钱氏停在回廊中,重重扯了两下手中的绢子。
  翌日一早,萧廿从院子里出来,准备入宫去,不想马车才走到内城门,便被早早候在那里的传旨太监给拦住了,萧廿撩开车帘,李元春风满面地迎上来笑道:“将军,陛下体恤您伤病未愈,不能见风受寒,特命奴婢们在此候着,引您到新府上去,不必再进宫走这一趟了。”
  萧廿微微一愣:“新府?”
  “是,将军此次前往北疆退敌有功,陛下赐了宅院,昨个儿才派人打点好,请您移步,咱们过去再宣旨。”
  萧廿没动,李元适时添上一句:“将军放心,北疆诸事昨天燕老将军入宫时已经和陛下详述备尽。”
  萧廿颔首道:“有劳李公公。”
  李元连声道不敢,吩咐几个小太监去前头带路。
  不多时,马车在城北一处宅邸前停下,李元殷殷来扶萧廿下车,萧廿推辞道:“公公是御前的人,使不得。”李元是知他出身的,讶异于他的谨慎,转头唤身后的随从上前伺候,自己上前引路:“这处宅邸是圣上登基后才翻新过的,城北地脉暖,正适合将军安养,将军当心门槛。”
  两人进入正堂,李元又提醒道:“将军往前看。”
  萧廿顺目望去,只见屏风下的长案上摆着一杆寒光凛凛的长。枪,目光顿时凝住:“这是…”“这杆亮银枪是圣上亲赐,和当年萧将军领兵退敌时所用兵器是一样的,如今将军再入将门,便差匠人打了这一支,赐予将军。”
  萧廿眸色一动,没有上前触碰,道:“多谢陛下。”
  “圣上还说,将军此番立功,本当再晋,正逢京畿北军营的长官年老乞骸骨,圣上便颁了旨意,只待与将军做交接。”
  萧廿眼皮一跳,北军营么?
  说话间,两人已入正堂,李元笑的见牙不见眼,将明黄卷轴取出,道:“将军接旨吧。”
  。。。
  甘露殿内,袁衍对皇帝道:“陛下,北军营内卫京师,外备征战,直隶朝廷,乃京城军师之重,燕崇尚且年少,陛下便予他如此职权,是否有所不妥?”
  裴肃拨着茶盏:“袁卿是知道的,熙承帝在位时,北军营懒散如一盘散沙,朕需要一个刚断果决的将领好好规整规整这群少爷兵,燕崇虽然年少,但天生将才,担得起这个位子。”
  袁衍沉默片刻,又道:“燕少将的确杀伐果断,但从卫京之战和北疆退敌两役看来,此人也并非守常蹈矩之辈,惯于剑走偏锋的人,一身反骨,若手中职权过高,微臣担心…”“任何人都有可能,燕家父子不会。”裴肃将手一松,茶盖敲在杯盏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朕自有考量。”
  袁衍眉头微蹙了下,也只得道:“臣谨遵圣意。”
  裴肃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殿内沉静下来,裴肃盯着案前香炉中漫出来的袅袅白烟,望了片刻,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目。
  他下这道旨意,一来的确是看中他的才能,二则也是想用这个职位将他拴在帝都——京畿将领,首要职责是拱卫京师,不到十万火急的时候,一般是不会领兵出征的。
  至于第三……
  元歌和燕崇的事,骁儿那孩子心思深沉,想来有了这个牵制,总能保她安稳一些罢。
  裴肃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女子温柔的笑靥从脑海里跳出来,他挥不散,随她去了。
  。。。
  萧廿没有立时接旨,道:“末将资历尚浅,且如今伤病未愈,恐无力接手京畿军营,若因此延误军中事务,岂非罪过。”
  李元笑道:“这些事圣上都考虑过了,军营事务庞杂,且肃杀气重,将军的伤的确不宜劳心劳力,是以还未应允现任长官告老还乡,只先挂个名儿,营中事宜暂且交予燕陈两位将军料理,待到明年秋重新编军时再全盘交予将军,将军不必担心。”
  后路堵得严实,这是下了死令要让他留在京城了。
  萧廿眉锋微沉,元歌那边怎么办?
  李元心里也嘀咕,先前太子有意让他前往戍边,这头回来圣上就下了这么一道旨,父子俩倒像是对上了。
  不过他就是个传话的,这事他可管不了,李元将圣旨合起,往前一递,向他道:“将军,您看…”
  萧廿回神,将圣旨接在手中,俯首道:“臣燕崇接旨。”
  这一道旨意接下来,他便知道,以后京中再无萧廿,只有燕崇了。


第79章 
  李元走后;他站起身;目光转到那杆长。枪上,微微定住了。
  亮银枪身长八尺;精钢混金,鹰首吞刃;无处不透着杀伐寒气,燕崇走上前,慢慢抬起手。
  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右手稳稳握住了枪身,左手却仍然不听使唤;手指无法屈伸;他试着单手往上提;失败了。
  即便提的起来,也不可能只用一只手提着八尺长。枪上阵杀敌。
  好像从萧廿这个名字成为往事开始;他曾经使的出神入化的萧家枪术也离他而去了。
  燕崇将手松开,房中没有燃炭火,一股寒凉之气顺着脊骨窜上来,他肺腑一阵疼痛,掩唇咳了两声;吩咐道:“来人;去沈府。”
  燕崇到沈府时已经将近正午,沈元歌和春菱在厨房里团饽饽;见到他来;沈元歌放下手里的东西;唤了声萧廿;迎出去道:“这么早就来了,还没用午膳吧?在这里吃。”
  燕崇笑笑,伸手抹去她脸上沾的一点面粉:“兆麟和姥姥呢?”
  沈元歌道:“兆麟去衙署了,姥姥在西院,我领你过去。”
  燕崇道:“门丁能带路的,你忙完再过去便是,也免得来回跑。”
  沈元歌回头看了眼灶火:“也好。”
  燕崇揉揉她的头发,随下人到西院去了。
  他依长辈之礼拜见过了甄母,道:“除了商议婚期,晚辈此次来,还有一事想要拜托姥姥。”
  甄母道:“你说。”
  燕崇看了眼左右。
  甄母会意,让房中侍从都退下去,带房门关上,燕崇道:“皇上登基之后,曾有意认元歌为义女,册她郡主之位,姥姥可知悉此事?”
  甄母面色一顿:“她未曾跟我提过。”
  燕崇道:“那晚辈便说了,本是陈年旧事,还望姥姥听过之后,切莫情绪过激。”见甄母点头,他便将几年前燕越斓入京时对沈元歌说过的那几句话告诉了她,甄母勃然大怒,“她竟对元歌说这种话?那个阴毒的女人,景雯母女哪里对不住她,未免太过分了!”
  “姥姥息怒。”燕崇忙倾了一盏温茶,侍她服下,才道:“这原是甄家之事,我同元歌尚未成亲,本不该越俎代庖,只是身世俨然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先前皇上在甘宁初见元歌时,险些将她认作她的母亲,在北疆又下了那道旨意,他虽未提同她母亲的过往,但元歌时时存着这种疑心,所谓圣恩,对元歌而言只会是折磨。”
  甄母一怔,旋即肃然道:“她母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燕崇道:“如今皇上加封郡主的旨意悬而未决,晚辈便直言了,窃以为事实如何对元歌而言固然重要,但最要紧的,是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是沈大人的女儿,而非陛下…”他未说下去,转了话锋,“元歌惯来情不言表,她其实真的十分在意这件事情,姥姥是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
  他看的出来,沈元歌是想尽力忘记这件事的,可外人总是三番两次地提醒她,莫说他一时半会离不开京城,必须把这根毒刺连根拔起。
  甄母紧紧扣住座椅的扶手,道:“老身知道了。”
  两人说完才不久,春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夫人,将军,午膳备好了。”
  房门打开,燕崇走出来,沈元歌就站在外面,上前道:“你们说什么呢?还把人都遣出来。”
  燕崇牵住她的手,握了握:“说咱们的婚事,不给旁人听。”
  沈元歌噗嗤轻笑了一声,同他一块进去。
  燕崇走后,沈元歌侍候甄母午睡歇下,便退出了卧房,本该睡着的甄母却睁开了眼睛,唤道:“陈娘。”
  陈嬷嬷应声过去:“老太太。”
  甄母道:“元歌几岁了?”
  陈嬷嬷一愣,旋即微笑道:“今年秋天才十九,老太太怎么记不清了?”
  “十九,”甄母喃喃,“人老了,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景雯二十二年前嫁去的庐州?”
  陈嬷嬷应是,甄母躺在榻上,苍老的手背覆住双目:“我知道他从战场上回来过,景雯出嫁的前几天,差了三年呢,这就对了,不会有差池的。”
  陈嬷嬷听得似懂非懂,手心却不觉濡湿了:“老太太?”
  甄母摆摆手:“把帐子放下,我歇会。”
  “哎。”陈嬷嬷把帐钩拿下来,甄母险进了自己对往事模糊的回忆里,景雯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也从未失过分寸,只有唯一的一次,自作主张回了府…帷帐要将榻外隔绝时,甄母忽然睁开双目,猛地扣住了陈嬷嬷的手。
  陈娘吓了一跳:“老太太,怎么了?”
  甄母借力坐了起来:“景雯冬天回来的那年是什么时候?”
  陈娘回想良久,才斟酌着道:“那次?二十年了罢,姑娘和姑爷闹了矛盾,自己乘马车回来了,后来还是姑爷亲自追来,好生一番劝才接回去的,老太太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矛盾,那年冬长辉因公务去了杭州,根本没在家中,夫妻二人没有见面,何来的矛盾?”
  陈娘语塞,她只隐约记得四姑娘回府的那几日成天以泪洗面,差点闹得落发出家,姑爷来接时也十分自责,只说没保护好姑娘,自然而然地便以为是两人闹了矛盾,原来不是这样么?
  甄母也没搞清怎么一回事,景雯回来冲她哭诉自己对不起长辉,长辉追到府上告罪也说自己对不住景雯,夫妻俩到底谁对不住谁,再问下去,没人解释,后来景雯答应回庐州,她觉得家和万事兴,未再深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明年秋的时候,景雯生下了元歌。
  她原本没把事情往别处想,可今日燕崇来这么一说,两件事联系在一块,时间诡异的对上,让人汗毛倒竖。
  甄母彻底歇不下去了,道:“给我拿纸笔来。”
  。。。。。。。。。。。。。。。。。。。。。。。。。。。。。。。
  裴肃这日下了早朝,将太子传到了书房中,提起了他的婚事。
  “大理寺卿为人正直刚派,幺女年方十六,谨慎温和,朕和你母后都觉得此女可为良妻,骁儿以为如何?”
  裴骁站在案前,声音绷的有点紧:“母后跟儿臣说过这件事情了,儿臣本也想来向父皇禀明此事的,只是父皇政务繁忙,一直没得空。”
  “哦?”裴肃合上奏折,“你现在说来便是。”
  裴骁撩袍拜倒,恳切道:“儿臣对沈元歌一见倾心,望父皇成全。”
  裴肃动作一顿:“骁儿啊,该说的父皇已经和你母后说明白了,她应当告诉你了才是。”
  “是,”裴骁将身子伏的更低,“可父皇,元歌的确聪慧睿智,可她不是有野心的人,您知道的。”
  “朕知道什么?你和沈元歌相识不过半年,你又知道她多少?”
  听出他话中已带微微怒意,裴骁抬起头:“父皇。”
  他一直起身,便对上了裴肃隐含压迫的眼睛,心中一紧,裴肃道:“不过燕崇和沈元歌的事,你应当是知道的。”
  裴骁:“儿臣…”“横刀夺爱,非正人君子所为,”裴肃打断了他,“你一向温谨,如今成了当朝太子,更不能失了做人的分寸。”
  裴骁下颚绷紧,将此事牵扯到中宫政事上,他知道不能在说下去了。
  殿中岑寂半晌,裴骁下拜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裴肃颔首。
  裴骁退了出去,殿内气氛却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压抑了几分,裴肃以手支额,撑在案上,眉心越锁越紧,突然挥出手,将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奏折、砚台、笔架和茶盏一股脑的掉落,乒铃哐啷地砸了一地,李元大骇,不知他为何暴起,扑通跪伏在地上:“皇上息怒!”
  裴肃一拳砸在案上,额角青筋鼓动,良久才平复下来,李元壮着胆子,偷偷觑了他一眼,见他只是揉眉不语,缓了口气,伏庸着过去收拾掉在地上的东西。
  手忙脚乱地将散落在地的奏折摞在一起时,裴肃余光瞥过来,落在其间某一处:“那是什么?”
  李元将规整好的奏折放在一边,看见是一封还没启开的信,猛地想了起来:“是昨天燕少将上奏时捎带的信件,陛下还没批到那封折子,是以尚未…”“拿过来。”
  李元忙哎了一声,双手呈上去。
  裴肃捏着那封信,双眸微眯,信笺上写了一行字:“缮国公府臣妇安氏敬上。”
  他将其拆开,信上字迹有些漂浮无力,应当是老人亲笔。
  裴肃将信看完,闭了闭目,半晌道:“朕明日下午去看看甄老夫人,你递个信儿过去,别让旁人知道。”
  李元心中一凛:“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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