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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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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启颔首:“回来了。”
  林志应是:“西疆混战未消,但甘宁并未受其影响,伤亡不大。”
  燕启毫不意外,笑道:“陈昂和翰青带兵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宝刀未老啊。”
  林志也笑了,又道:“王爷这边如何说?”
  燕启脸色微沉:“皇帝将王爷困在这西南穷鄙之地十数年,所许藩军不过数万人众,隶京守军却是咱们的几倍,可见上头对王爷防备到了何种地步,莫说只是边民混战,即便真的告急,也不会答允王爷动兵御敌的。”
  林志冷哼一声:“难怪方才姓李的出来如此趾高气扬,如若上头当真不顾边民死活,那王爷…”
  “王爷人中龙凤,自然有他的打算,只是如今没有完胜把握,等候时机罢了,咱们也得耐住性子。”
  林志蹙眉:“只怕老皇帝的耐心越发不如从前了,何不若先发制人…”他突然想起一事,问燕启道,“属下一直有个疑惑,甘宁如今实力很强,手握万余人众,如若收归云南,对我们会是很大的助力,将军为何不将此事知会王爷,总也能让他早些下定决心。”
  燕启略一扬眉,道:“王爷如今对萧家军愧悔犹在,如若他知道甘宁子弟是此军后身,很有可能将其作为一支独立的军队重新添入藩军编制,还如何把它收到我的麾下呢?”
  林志恍然:“将军思虑周祥。”
  燕启目露渺然:“不光如此,那是萧家的军队,阿笙和她的家人都不在了,我总要把它收在自己手中看护着才安心。”
  他停住步子,默了半晌,道:“没其他事了,你回吧。”
  林志往后撤一步拱手:“是。”转身离开。
  。。。
  萧廿同董翰青处事方式不同,他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做事绝不拖泥带水滥用人力,也不会刻意宣扬,董翰青却懂得如何提升威望,回来之后对甘宁中事一如既往的上心,日日去谷口关隘视察,晚上还去慰问陈昂伤势,山中子弟自是人人夸赞,陈昂伤病日久,他声名更胜从前,几乎盖过了陈昂这位老大去。
  沈元歌日日在山中,曾隐晦地提醒过萧廿,但他好像并不在意,抑或不屑,便也就这么过了。
  一更时分,沈元歌和祝衣去陈昂房中,被董翰青给拦了下来:“元歌丫头,去陈兄那里么?”
  沈元歌看了眼自己手中还冒着氤氲热气的药碗,道:“是,舅舅该服药了。”
  董翰青上前一步:“且给我罢,正好我进去同他说点事情。”
  沈元歌神色微顿,见他就要伸手来接,顺手便交予了他:“如此就劳烦董叔了。”
  董翰青道:“哪里哪里,时辰不早,你去歇着吧。”
  沈元歌微笑了下,冲他屈膝福身,转身离去。
  楼寨里才掌上灯,并不十分明亮,长廊里烛火幽微,照再竹木地板上,有些昏昧,沈元歌走到拐角处,探头望了一眼,看见董翰青端着碗在房前停了片刻,才推门进去了。
  她蹙蹙眉,对祝衣道:“随我去找萧廿。”
  房中灯火明亮,陈昂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卷兵书,听见房门传来的声音,道:“元歌,把药放在桌上就行了,我看完再喝。”
  董翰青反手将门关上,走到床边笑道:“老陈,是我。”
  陈昂这才抬起头,把书卷放下:“你怎么来了,快坐。”
  董翰青道:“今天事情结的早,过来看看你。”他将药碗递到陈昂面前,“喏,喝药罢。”
  陈昂垂目,碗里药汁浓黑,发出中药的恶苦气味,还冒着热气,他没接,将刚才放下的兵书又拿了起来,翻开随口道:“你先给我搁桌上,放凉了再喝。”
  董翰青本想说什么,陈昂将手中书卷扬了扬:“等我看完这两页。”
  董翰青只能道好,将药搁在了一边。
  陈昂没再主动搭话,房中安静下来,偶尔能听见烛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半刻钟后,董翰青道:“老陈,药再不喝,可就凉了。”
  陈昂唔了一声,把书合上,伸手把药碗端过去,放在嘴边,正待服下时,房门却被敲响了,张杨进来道:“二爷,找了半天您在这儿呢,谷口发现了个东西,您过去瞧瞧罢。”
  陈昂的手又放了下去,董翰青也回过头:“什么?”
  张杨挠挠头发,目露难色:“我也说不清,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弟兄们都等着呢。”
  董翰青看了陈昂一眼,站起身来:“那老陈你喝了药便歇着吧,我先去了。”
  陈昂颔首:“好。”
  董翰青出去之后,陈昂便将药碗放下了,片刻,萧廿推门而入,对身后郎中道:“你去检查一下那药有无问题。”
  郎中应声上前,将药汁倒了一些在银盘里,薄薄的银盘在和药接触时并没有立即变色,萧廿眉宇微松,但片刻后,随着药汁晃动,沾上药的盘底开始泛出一点淡淡的青色,同周遭尚未沾药在烛火照耀下显得十分光亮的银盘相比十分显眼。
  萧廿眸色一沉:“这是什么?”
  郎中未答,将碗放在鼻子底下细细分辨,又押了一口,而后将药吐了出来,漱口后转向陈昂道:“大爷,这药里的确掺了东西。”
  陈昂神色难辨:“你且说说是什么。”
  郎中道:“广豆根和朱砂,还有别的药物掺在其中,毒性虽不强,但长期服用,不到一年便会使人神思怠倦,重则呆闷失语,形若痴憨。”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两人一眼,往后退了一步,陈昂盯着那碗药看了半晌,发出一声轻叹:“同甘共苦十多年,没想到他心高至此。”
  如今他伤势未愈,人人都知道他头部伤重,即便年后突然呆傻,旁人也只会以为是因为这次受伤的遗症,理所当然。
  萧廿目光瞬间变得凛冽,转身便往外走,被陈昂叫住了:“阿崇,你做什么去?”
  萧廿道:“当然是把他寻来扣下,这种心怀鬼胎的小人,还留着干什么?”
  他已经走到房门前,便要拉开,陈昂蹙眉:“你给我站住。”
  萧廿脚步一顿,蓦地转回身:“舅舅!”
  陈昂抬在半空的手往下压,示意郎中退出去,道:“董翰青在甘宁根基颇深,威望也高,何况此时尚不太平,贸然处置定会让山中人心不稳,还不能声张,”他停了一会儿,眉心纹路益深,“你去把他…不行,把张桓给我叫过来,我有事吩咐。”
  萧廿眸中狠意未消,微微眯眼,道:“舅舅知道我们山中弟兄都是嫉恶如仇,揭开他的真面目又如何?舅舅不许声张,不光是为了稳住人心,怕更是念了旧情。”
  陈昂给他气笑了:“你这孩子,我有分寸,还不快去。”
  萧廿拉开门大步出去。
  张桓进去没一会儿便出来了,萧廿在楼寨门口等着,道:“大爷交代什么了?”
  张桓道:“让我去把二爷找来。”他二丈摸不着头脑,“张杨不久前把二爷叫走,老三你也才从大爷房里出来,又让我去找人,这闹的是哪出啊?”
  萧廿冷笑一声:“大爷就欣赏你性子稳当,脑子不跳。”
  张恒:“……”他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
  他转脸见萧廿要走,唤道:“一起去呗,谷口那么大,我一个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撒。”
  萧廿脚步不停,撂下一句:“那里又不是没旁人,我去找元歌了。”
  张桓喂了一声,这小子重色轻友的毛病越来越猖狂了。
  夜色渐深,董翰青和张杨一同回往山上,道:“不过是具羌民遗骸而已,以后这样的小事不必特特来找我,自己处理了便是。”
  张杨举着火把,还笑呵呵的:“好嘞。”
  两人继续往上走,张桓站在栈道口,冲他抱拳行了个礼:“二爷。”
  董翰青推门而入时,陈昂已经下了榻,坐在椅子上,手边碗中药汤剩了大半,已经凉透。
  董翰青心里咯噔一下,走上前道:“陈兄。”
  陈昂示意他坐下,给他倒了碗水:“翰青,从我们在陇南逃出生天开始,落户甘宁,对抗官署,防御羌人,到今天已经快二十年了罢。”


第52章 
  董翰青的目光在药碗上滑过,不自然地牵动嘴角:“可不;都二十年了。”
  陈昂道:“年近半百;我也没成家;这辈子最看重的便是一个义字,你我这么多年;带着手下人刀山火海里滚过来,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的。”
  董翰青笑道:“二十多年的情谊;我又何尝不是。”
  陈昂眼中随之多了几分审视和压迫:“既然如此;翰青为何如此对我?”
  董翰青笑意一僵:“陈兄说什么?”
  陈昂将药碗往他跟前一推;浓黑的药汤摇晃两番;险些泼出来:“这药里,掺了什么东西?”
  “待我伤愈;你又当如何,把药放进我的饮食里?”
  董翰青神色乍变,眼睛移向汤药,僵了一瞬;仍在故作镇定:“什么药?这药我是从元歌手里接过来的,直接就端来给陈兄了。”
  陈昂的声音变沉了几分:“郎中说这里面掺了长期服用会致人痴呆的药;你不知道?”
  董翰青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腾地站起身:“陈兄莫非怀疑,这药是我放进去的?”
  陈昂眼中现出失望之色,身上透出原本的威严气息:“董翰青;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是还是不是。”
  董翰青矢口否认:“不是我!老陈;我们同甘共苦二十年我怎么会有心害你!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外面忙,晚上在门口从元歌那丫头手中接过来的药,根本没碰过它!”
  陈昂也站起来,眼底失望愈浓,直接盖过了怒气:“你意指元歌还是开药的郎中,他们焉有害我的理由?敢做不敢当,还为自己开脱。”
  董翰青被他威势十足的双目压迫着,背后竟起了一层白毛汗,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那丫头本就来路不明,老陈你…”
  “我本想给你一次机会!”陈昂突然大力将药碗拂落在地,刹那间碎瓷飞溅,药汁淋淋漓漓泼了一地,房中传出砰地一声脆响。
  门扇被应声推开,董翰青猝然瞧见萧廿和张氏兄弟三人,脸色顿变,眼中迸出狠色:“老陈,你执意不信我,我也没法子了。”
  他反身将长案掀起,重重一推,趁着案几往几人身上飞砸而去的空当,旋身便往窗外翻,萧廿利落躲过,也不知他如何过去的,竟一把抓住了董翰青的脚踝,往后一拉,董翰青额角磕在窗棂上,整个人便重重地跌落在地。
  他身手厉害,岂会如此就擒,反身一扑,抽出腰间短刀便挥了过来。
  萧廿侧身避开,袖子被他划掉一块,短匕出鞘,将支起窗子的木棱打落,窗扇顺势关严,不过片刻的功夫,张杨和张恒已经和他厮杀在了一起,萧廿敏锐地察觉董翰青眼睛往受伤的陈昂身上瞥,恐有挟持之意,腾身过去,将陈昂牢牢护住。
  几丈见宽的卧房内杀气腾腾,张杨心口吃了董翰青一脚,跌倒在地上,萧廿同他过招时,抓住间隙,将跌在一旁的长案踢了过去,案角在木板上刮擦出尖锐声响,正撞在董翰青的膝弯上,他蓦地失了力,往前跪倒,还没反应过来,耳边长刀出鞘声铮然一响,萧廿手中长刀便比在了他脖子上。
  张桓道:“二爷,得罪了。”
  他在董翰青僵直的身上搜捡一番,最后在他腰带摸出一只纸包。
  纸包中是红褐色的药粉,陈昂想起郎中所说颤进药里的慢毒有朱砂的话,神色更沉了几分。
  萧廿眉锋凛冽,手中长刀在他脖颈上切出一道血痕,但没有动手,只侧目看向陈昂,等着他发话。
  陈昂走到董翰青身边:“老董,你是何时生出了异心?”
  董翰青神情阴鸷,一言不发,对陈昂而言,即便他不开口事情也很明了了,他对甘宁或许没有异心,只是不甘屈居一人之下而已。
  萧廿却不同,他早先便怀疑董翰青和山外的人有联系,那个人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
  罢了,与他何干。
  他握着刀柄的掌心有些汗湿,终于听见陈昂道:“二爷近来因羌人进犯一事劳心劳力,是夜突染恶疾,只好将其隔离,未免传与旁人,诊治期间不得探视。”他转回身,不再看董翰青,吩咐萧廿他们,“带下去,关起来。”
  昨晚的事虽发生在深夜,但那番打斗,还是惊动了住在附近的人,不过好在同陈昂住处相邻的都是他的心腹,仔细交代一番便可,山中大多数人都不知实情,只当董翰青是真的染了恶病,颇感唏嘘,但近来甘宁如逢多事之秋,大爷二爷相继受伤发病,虽然事情瞒的紧,人心还是有些浮动。
  担子几乎都落在了萧廿一个人身上,这天下午终于得闲,来到沈元歌房中小憩。
  沈元歌才午睡起来,便被他推门进来拥在了榻上。
  沈元歌下意识挣了下,萧廿手长腿长,把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闭着眼道:“乖,让我歇一会。有点累。”
  沈元歌不动了,身畔呼吸平稳,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已经睡了过去。
  约摸半个时辰,萧廿醒来,又恢复了往日精神奕奕的模样,垂目瞧见蜷在身侧的人,眼中不觉露出笑意,沈元歌原本已经睡足了,被他搂着,不知不觉又睡了个回笼觉,被他亲了一下才睁开眼,揉揉双目,含含糊糊唔了一声:“你醒啦。”
  萧廿道:“起来吧。”
  沈元歌点点头,起身到妆台前把发髻重新绾好,萧廿在身后道:“我的头发长了,碍事的很,帮我剪剪。”
  沈元歌通过铜镜看他,笑道:“我可不敢,万一给你剪坏了可接不上,你到山下找祝衣她姐姐去,她的手艺好。”
  萧廿手从后面伸过来捏她的下巴:“我可是你男人,头发不给别人碰。”
  沈元歌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由?
  他指腹带着茧子,触上去有点痒痒的酥麻感,沈元歌噗嗤笑了一声,偏他还不松手,霸道的很,沈元歌躲不开,只好道:“好好我给你剪…”
  萧廿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沈元歌侧身往他身后瞧,他的头发都是用发箍高高束起来,扎的很紧,即便这样垂下来还是过腰了,难怪他嫌不利落。
  萧廿要求不多:“不用散开,束着过肩就行。”
  沈元歌握着他的头发,凉丝丝的一大把,把下半截用水打湿,用梳子理顺了,一缕缕往下剪。
  “这几天甘宁的事都是你在打理,别太累了,注意休息,”沈元歌温声道,“免得舅舅伤还没好,你的身子再垮了。”
  萧廿注视着她镜子里执着剪刀认真的模样,眼中沁出柔色,道:“你放心。”
  沈元歌道:“其实我也可以帮忙的。”
  萧廿笑了,却没反问“你能帮什么忙”之类的话,只道:“说来听听。”
  沈元歌道:“我会管账啊,当年…”她突然顿住,没再往下说。
  “嗯?”
  沈元歌差点就把她做昭仪的时候每年都能给后宫省大几千两银子的话顺了出来,赶紧改口:“当年母亲教过。”
  萧廿道:“你若有心,明天去账房看看便是,我倒想瞧瞧你打算盘是什么样子。”
  沈元歌轻哼了一声:“反正没弹琴好看。”
  萧廿话锋一转:“元歌,先给我算一笔大的罢。”
  沈元歌把剪下来的几缕湿发搁在桌上,抬起眼来:“什么?”
  “舅舅未曾处置董翰青,是因为并不知他同云南中人有联系,只以为他想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才没有多问,只将其秘密关押,但董翰青当年的上司燕启已是云南王手下最大的藩军将领,倘若他知晓甘宁之事,云南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你觉得…”
  “所以,董翰青和燕启都有私心。”沈元歌心知燕启是萧廿的生父,但他显然并不愿提,只能平心而论地为他分析。
  “董翰青是他二十年前的旧部,如今背着舅舅暗中联系,必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董翰青心高,想是要成为甘宁子弟的首将,同取代陈昂并无本质区别,唔,将与匪不同,后头还藏着锦绣前程,至于燕启,想必并未将甘宁之事告知云南王,也是想将上万人众收归囊中,扩充实力。”
  沈元歌所说同萧廿推想的别无二致,这两个人对上头各有隐瞒,以至云南王尚不知甘宁的存在。
  萧廿冷笑一声:“原是一丘之貉。”他眸色益深,“舅舅曾对我说,他毕生之愿,便是保家卫国,重振萧家之名,看来若想达成,还是要和云南王直接取得联系。”
  沈元歌已经把他肩胛以下的头发全部剪了下来,给他修着发尾,听见这话,微微笑了:“这不也是你的愿望么?”
  萧廿不语。
  沈元歌抬目,看到镜中人变得深邃的眉目,心里突然漫上一种怜惜之情,不能感同身受,但总能理解一些。
  他没有出生在将门世族,没有感受过萧家军当年的峥嵘壮烈,只有一个母亲相依为命,在江东乡野里成长起来,所有的仇恨和目标都是半路突然冒出来的上一辈们强加给他的,他坦然接受了,可这并不代表这就是他想走的路。
  他的性子太过于黑白分明,是以当两条路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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