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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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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老夫人就着急了,有心给长宁侯纳两个良妾,但楼氏以种种理由推脱,便让老夫人心里生了厌烦之心。
这时候,有丫鬟走进来,垂首禀报道:“老夫人,夫人带着几位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老夫人抬眼一扫,“今天倒是来得早。”又看了眼叶轻歌,终究是没有太过为难,“地上跪着凉,起来吧。”
“谢祖母。”
叶轻歌扶着画扇的手慢慢站起来。
老夫人又道:“先帝既已赐婚,日后你就是晋王府的人了。皇家的儿媳妇虽然富贵满天,但也不好做。你要切记,你是长宁侯府的嫡女,一言一行都关乎侯府名声,不可骄纵任性。”顿了顿,声音沉了沉,似带几分警告。
“最重要的是恪守妇道,以夫为天,明白了吗?”
画扇听得愤愤不平,叶轻歌却面不改色。
“孙女晓得了,定不忘祖母叮嘱。”
“嗯。”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又对刚才走进来的丫鬟道:“让她们进来吧。”
“是。”
老夫人喝了口茶,楼氏便带着叶轻眉以及两个庶女走了进来。一眼看见叶轻歌,倒是没什么讶异,而是笑着道:“昨夜听说你回来得晚,以为你早上会多睡会儿,便没差人去叫你,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叶轻歌坐在一旁,眉眼不抬,也不答话。
楼氏也不自找没趣,规规矩矩的带着女儿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虽然不待见她,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没脸子,让人赐了坐便道:“从前轻歌在庵堂,潮汐阁一应安置可有可无。但如今她已经回来了,你这个当母亲的也该重视些。我侯府的嫡女,可不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儿,该娇贵就得娇贵。”
楼氏指甲磨了磨,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点头道:“母亲说得是,儿媳待会儿就差人去安排。”
老夫人这才脸色稍霁,“咱们长宁侯府乃勋贵门第,世代的诗书礼仪世家,所谓礼不可废。轻歌是长又是嫡,如今又有先帝隆恩赐的这桩婚事,身份高贵不比常人。你这个做母亲的也得细心些,别让人看了咱们长宁侯府的笑话。”
叶轻眉在一旁听着已是脸色不愤,楼氏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到底不是白当的,还能保持心性沉稳。
“是。”
老夫人见她顺从,也不好刁难,只道:“潮汐阁虽然不大,但毕竟是轻歌的闺阁,里里外外的也需要人打理。你得精细些,派几个伶俐的丫头伺候,别跟从前一样…”
像是想到什么,她看了叶轻歌一眼,眼底划过一丝阴郁,终究忍了下来。
“兰芝呢?将兰芝调回潮汐阁去。”
楼氏眉开眼笑道:“儿媳和母亲不谋而合。轻歌素来喜欢安静,从前也就兰芝伺候得仔细些。昨儿个儿媳就已经让人给她传了话,待会儿就能回到潮汐阁去。另外,按照规矩,轻歌身边还得有四个二等丫鬟,八个三等丫鬟,儿媳也已经安排好了…”
“祖母。”
叶轻歌这时候插话道:“我喜静,潮汐阁也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减半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楼氏首先反对道:“这是规矩,不能变。”
规矩两个字,就彻底堵死了叶轻歌。老夫人最重规矩面子,而且刚才那一番耳提面命可不是说着好玩儿的。
叶轻眉眸光一转,笑着附和道:“是啊姐姐,从前你身边也是这么安排的。虽然你犯了错,但…”
楼氏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阻止,老夫人已经一拍桌子怒道:“闭嘴!”
叶轻眉立时噤声,这才想起老夫人最忌讳有人提那件事,当即脸色就白了,“祖母,我…”
楼氏忙告罪道:“母亲,轻眉她只是一时失言…”
老夫人一挥袖,茶杯碎了一地,身旁所有丫鬟也跟着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整个屋子内顿时落针可闻。
叶轻歌依旧漫不经心的坐着,眼神温温和和似局外之人。
叶轻眉吓得不轻,心中却是暗恨。要不是有先帝赐婚,三年前那件事足够叶轻歌一辈子也翻不了身,如今连带着祖母也对她另眼相看,可恶!
老夫人面上罩着寒霜,冷冷道:“你整天呆在闺阁之中不知好好学习女诫女则,倒是喜欢乱嚼舌根无事生非,谁给你的胆子?”
最后一句,矛头已经直直楼氏。
楼氏脸色一变再变,站起来,道:“母亲,轻眉不懂事,您何苦…”
“女不教母子过。”老夫人压根儿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中馈你倒是打理得好,可怎么就没把女儿教好?自己的女儿尚且不上心,不是你亲生的只怕更不放在心上。”
------题外话------
明天惩治渣女。
第十六章 惩戒
楼氏脸色大变,终是忍不住为自己不平。
“母亲,这些年来儿媳将长宁侯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几位小姐的吃喝用度也都是按照规矩来的,未有半分差错。母亲您纵然对儿媳不喜,也不可如此冤枉儿媳…”
老夫人冷笑,“你身为当家主母,又掌管中馈,这本来就是你应尽的义务。怎么,现在你是想向我邀功了?你要是嫌苦嫌累,大可以不做这个主母。”末了她又轻飘飘的说了句,“当年忆薇掌家的时候,可没抱怨半句。”
最后一句,对楼氏才是真正的诛心之语。
她这辈子最嫉妒最恨的人就是江忆薇,最大的成就就是把江忆薇打败,自己做了真正的侯府主母。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她和江忆薇比,着着实实是在戳她的心窝子。
她怎能不怒?
眼看差不多了,叶轻歌才站起来,轻轻道:“祖母切勿动怒,身体最重要。”
老夫人虽然不待见大夫人,但这件事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叶轻歌,所以她对叶轻歌面色也不大好,淡淡道:“以前你身边的那些个丫鬟也不中用,由得你任性,不知所谓,死了也就死了。这一次就由我亲自给你指派丫鬟伺候你,省得你耳根子软又被那些人挑拨是非,生生弄出这许多麻烦来。”
这话,还是在打楼氏的脸。
楼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叶轻歌等的就是老夫人这句话,含笑点点头。
“祖母如此厚爱,孙女感激不尽。既如此,孙女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祖母应允。”
老夫人一挑眉,“你说。”
叶轻歌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着那个叫海棠的就不错,模样也讨喜,孙女十分喜欢。孙女斗胆,可否向祖母讨了海棠?”
“海棠?”老夫人将疑问的目光落在周嬷嬷身上,周嬷嬷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海棠是负责外院打扫的,母亲早死,父亲在庄子上做打杂的,倒也老实。”
老夫人点点头,“你让她进来。”
“是。”
周嬷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海棠走了进来,海棠跪在地上。
“奴婢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抬头瞥了她一眼,“抬起头来。”
海棠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有些忐忑。
老夫人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以后你就去潮汐阁伺候大小姐,知道了么?”
刚走进来的时候周嬷嬷便已经事先告知了她事情缘由,此时老夫人一说,她立即想起了刚才在门口,大小姐说过的话,心中不由得一动,又见老夫人发了话,心知没自己说不的权利,便温顺道:“是。”
楼氏现在没空思考叶轻歌为何会管老夫人要一个外院的粗使丫鬟做什么,她一门心思全挂在还跪在地上的女儿身上。
老夫人似乎这才想起这档子事儿,看着跪了满地的人,脸色又不大好起来,对叶轻眉道:“这几年我不管事儿了,你倒是越发骄纵。自己回去闭门思过,罚抄女诫一百遍。不许找人代写,否则就给我抄一千遍,不抄完不许出门。”
一百遍?
叶轻眉白了脸,蠕动着唇瓣,“祖母…”
楼氏也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跪下来求情道:“母亲,轻眉她年又不懂事,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仔细的教导,都是儿媳的过错。您要罚就罚我吧…”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你要是心疼女儿也行,那你代她受罚。”
楼氏连忙点头答应,“是…”
“但是。”老夫人话音一转,漫不经心道:“一百遍女诫,你一个人抄也得抄个好些天,就不能分心打理中馈。如果你愿意把中馈交出来给其他人打理,女儿由得你心疼,我没意见。”
楼氏顿时瞠目结舌,“母…母亲?”
老夫人面色没有丝毫松动,她的话很清楚。要么交出中馈,要么就罚叶轻眉禁足,让楼氏自己选。
“娘…”
叶轻眉哀求的看着她,女诫虽然不长,但一百遍抄下来也得耽误好些时日。抄袭女诫也就罢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惩罚于她,这着着实实的是打她的脸。她堂堂侯府嫡女,身份尊贵,岂能受此屈辱?
楼氏绷着脸,看着怀中柔弱可怜的女儿,再看了看老夫人不容反驳的神情,咬了咬牙,低头道:“母亲说的对,轻歌是长,轻眉是幼,当敬而非议之。贞静幽闲,端庄诚一,才是女子之德性。轻眉妄言已违女诫,是该罚。”
叶轻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娘?”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训诫道:“古人有云,不忘小善,不记小过。录小善则大义明,略小过则谗慝息,谗慝息则亲爱全,亲爱全则恩义备矣。疏戚之际,蔼然和乐。由是推之,内和而外和,一家和而一国和,一国和而天下和矣,可不重与?一家之亲,近之为兄弟,逺之为宗族,同乎一源矣。”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楼氏,“姊妹同宗,才可源远流长,长盛不衰。这个道理,三年前你懂,此时为何却糊涂了?”
楼氏低眉顺眼道:“是,是媳妇糊涂,日后定当好好教育轻眉及家中子女,望其不取家族之辱。”
老夫人脸色稍霁,“你懂的这个道理就好。”又看了眼满脸委屈的叶轻眉,叹了口气,“人非上智,其孰无过?过而能知,可以为明;知而能改,可以跂圣。小过不改,大恶形焉;小善能迁,大善成焉。你是家中嫡女,当为榜样,切不可妄为而使家族蒙羞。今日你犯此妄言之罪,虽不得大过,然德行有失,故而小惩大诫,切不可再犯。记住了么?”
楼氏用胳膊肘捅了捅叶轻眉的手臂,她按捺住心头委屈,小声应道:“是,轻眉一定谨记,定不再犯。”
“嗯。”老夫人点点头,看了眼满屋子跪着的女眷,道:“都起来吧。”
“是。”
楼氏赶紧扶着女儿站起来。
老夫人又看向叶轻歌,瞥了眼她身后的画扇,不动声色的说道:“侯府是勋贵门第,你身边的一等丫鬟也得本分知礼,不然以后若是惹出什么麻烦,丢脸的可是你。你身边那个丫鬟,虽然跟着你也有好几年了,但毕竟不是侯府的家生子,性子难免野了些…”
“祖母此言差矣。”
叶轻歌一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站起来敛衽行了个礼。
“规矩可以慢慢学,可衷心却非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祖母刚才也说了,侯府人多口杂,孙女又一惯耳根子软,且出府三年,惶恐不知所谓。若是派个不熟悉的人近身伺候,保不齐见孙女性子软弱便坐大欺压。届时若出了什么差错,累及侯府名声受辱,孙女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她心知老夫人最大的顾忌是什么,尤其是出了三年前那桩事儿以后,老夫人更是对她身边的人尤其重视。
果然,老夫人一听这话就凝了眼。
叶轻歌继续道:“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画扇非侯府中人,也无任何牵挂,便不涉及任何自身利益,只忠孙女一人。用之,方才最合适不过。”
见老夫人凝眉思索,已有松动之色,她再接再厉,道:“若是日后她稍有行差踏错,便再行处置也不迟,祖母以为如何?”
楼氏在一旁听着就忍不住插话,“话也不能这么说。”她看了眼画扇,道:“轻歌,我知你心善仁慈。但这丫鬟无缘无故来到你身边,又不求回报伺候你三年,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你刚才也说了,人之相处,利益为先。她非侯府之人,不知其根本。若是日后犯下什么过错,再纠其罪可就晚了。”
老夫人又皱紧了眉头。
画扇面色微怒,刚欲上前辩驳,叶轻歌用眼神示意她不可冲动,云淡风轻道:“利字当头自可趋势他人,但三年前我是个什么境况,侯府人人皆知。那时的我孤苦一人,前途为何自己尚未可知,若说她有意接近我以图利益,未免太过牵强。”
“非也。”楼氏方才吃了亏,这次怎么说都要扳回一局,刚出口却被老夫人打断。
“行了,都别再争了。”她眉目笼罩着威严,一锤定音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让画扇继续伺候轻歌,其他的,我再行安排。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议论。”
楼氏纵然不甘心,却也只得再想其他办法往潮汐阁安插探子了。
“是。”
第十七章 清妃
回到潮汐阁以后,画扇眉飞色舞道:“今日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惩罚二小姐,只怕够得二小姐好好的记住这个教训了。”
叶轻歌笑得清浅,“祖母虽然严谨,却不至于严苛。侯府是贵裔门阀不错,礼仪规矩繁多也不错,但还没到如此苛刻的地步。祖母今日如此震怒,不外乎叶轻眉触碰了侯府的禁忌罢了。”
“禁忌?”
画扇一问出口便立即噤声,空气顿时低沉了几分。
叶轻歌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道:“画扇,你跟着我多久了?”
画扇一愣,看了看她的脸色,才小声的说道:“快三年了。”
“三年。”叶轻歌眼神有些飘忽,“时间过得真快啊。”
父皇母后薨逝也快有三年了呢。
心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连着血脉筋骨都在颤抖。
她闭了闭眼,向后靠了靠。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画扇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回头看着古旧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她浅浅的倒影。许是因为年生日久,屏风上原本繁复的花纹变得浅淡毫无光泽,屏面也如蒙尘一般暗淡粗糙。她纤细瘦弱的身形便显得越发单薄,就像屏风上那快要折断的梅枝,似不能承受风雪之重。
“小姐。”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其实楼氏说得没错,我出生草莽,与您并不相识,不过机缘巧合因您所救才甘愿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当真就不怀疑,我是别有居心?”
屏风后叶轻歌没有立时说话,画扇静静的站着,看着她斜靠的身影如柳枝横斜,姿态又那般婉转而纤柔,像是一个唤不醒的睡美人。
一声轻笑打破了平静。
叶轻歌依旧没起身,倒影在屏风上的影子看起来似乎更慵懒了些。
“别有居心也好,巧合也罢。我既然留你在身边自有我的打算,不过若有一天我发现你有了二心。”她顿了顿,轻笑声更为散漫却也微微深沉幽暗,“别说这潮汐阁,天下之大,也只有阎王殿能有你容身之地了。”
浅笑言谈,云淡风轻,却字字森凉句句杀气,让人打从脚底升起一股子寒意,直逼心底。
画扇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小姐慧眼,自然大可放心,奴婢既选择跟在您身边,必当忠心为主。”
叶轻歌没说话,她又道:“兰芝和海棠她们待会儿该过来了,奴婢去把下人房收拾出来,以便她们入住。”
“嗯。”
画扇走后没多久又回来了,站在门口,说:“小姐,刚才老夫人身边的南婷过来传话,说是宫里的清妃娘娘派人请您入宫一叙。”
叶轻歌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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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前的叶轻歌还是现在的叶轻歌,对北齐的皇宫都是不熟悉的。除了昨晚匆匆而过,这是她第二次进宫。
清妃入宫两年,曾一度宠冠后宫,她的宫室自然也是极其富丽华贵的。
廊前侧首便能透过格子窗隐约看见里面的情景。
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伫立而至,将上方慵懒坐着的素白身形影子浅浅倒映,周围华光璀璨璧台辉煌,明明一切那般奢靡耀眼,她却仿佛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浅浅寂寞的荒凉。
叶轻歌走进去,清妃似乎在出神,竟没听见脚步声。
染梨上前两步,轻唤:“小姐,表小姐来了。”
清妃这才回神,叶轻歌福了福身。
“臣女叶轻歌参见清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清妃起身走过来,亲自扶她起来,拍拍她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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