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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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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怎会如他的意?
她残忍的笑,既然无法住进你心里,那么就不妨把你的心空出来。
他把那个女人保护得很好,可那又如何?她请求母妃动用了宫中势力,皇宫里不止有世人望尘莫及的富贵与荣华,与之并肩的,还有那些阴暗阴损的肮脏手段。
终于,她成功了,那个女人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他知道是她做的,却没有证据。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晚他抱着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愤恨和恼怒,也没有丝毫伤心痛苦。只是抬头的时候,深黑的目光仿佛空洞了一般,凉飕飕的从她身上扫过,彻骨的寒。
他没有质问她一句,甚至连和她周旋都觉得没有任何必要。
把那个女人下葬以后,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温和,不见丝毫颓丧,依旧和她做着名不副实的夫妻,依旧对她温和疏离的笑。但她感受得到,他的心空了,就连以前与她公式化的交流,都吝啬于再施舍。
整整三年,他冷了她整整三年。
她潜藏心里的怨恨日益加深,报复占据了脑海。
既然你不在意我,那就换别人吧。
卢怀泽看她的目光惊艳而痴迷,她如何看不懂?
凉亭小酌,温酒入腹。她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之人恍惚变成了他,她意乱情迷的环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
耳鬓厮磨,衣衫尽褪。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下传来。身上的男人震惊的停下所有动作,眼眶里倒映着她泪流满面的容颜。
一夜颠倒痴缠。
第二日醒来后那个男人早已慌乱离开,她忍着酸痛坐起来,看着床单上那一抹血红,讥诮而悲哀的笑。
开门出去,他青衣林立,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她心慌意乱想要解释,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漠,又不禁冷嘲。
“怎么,一大早等在这里准备捉奸?”
她故意刺激他,等着他发怒等着他质问等着他的责骂。
然而她失望了,他转过身来,只是波澜不惊的看了她一眼。
“三年前公主若是有今日的觉悟,月婵也就不会死了。”
时到今日,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眼中终于有了痛苦之色。
她面色煞白,凄然惨笑。
“好,好,好。卢怀远,这就是你的答案。你果然,有骨气得很。”
她推开他,抬头挺胸的离去,回到自己屋子,埋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哭泣。
从此以后,她便不再避讳的与卢怀泽偷情。他都不在意被带了绿帽子,她又何必再给他留情面?卢怀泽好色又胆小,虽然怕被发现,却依旧受不了她的诱惑与她一次次的偷情。
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妖娆妩媚的呻吟,每次回去后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这副身子,能让她身上这个男人如此贪恋,可为什么,就换不回他哪怕回眸一个温软至眼底的眼神?
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她越来越放纵,越来越肆无忌惮。既害怕被发现叔嫂通奸又享受这样的刺激,甚至还有些希望被发现,让他丢尽颜面,看他还能不能保持那样温和毫无波澜的神色?
可无论她如何有意大胆,不该发现这件事的人依旧被瞒在鼓里。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个温文尔雅大度隐忍的丈夫,一直在帮她遮掩。
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口却撕心裂肺的痛着。
然后,她不再避孕。
终于在半年后,她发现自己的月信迟了半个月,她让人请来了大夫。
那天她推开他的房门,面无表情的说。
“我怀孕了。”
他在作画,闻言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哦了一声,落下最后一笔,画卷完成,他很是满意。抬头对她微笑,“恭喜。”
她踉跄的后腿,崩溃的大吼。
“卢怀远,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而作为丈夫的你,却对我说恭喜?”
卢怀远眨眨眼,“公主不喜欢?”他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又温和的浅笑,“那么公主喜欢听什么?”
她喉咙堵塞,眼神里趟着泪水,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为…为什么?”眼角酸涩,她却固执的不肯哭泣,“为什么这样对我?”
卢怀远依旧温文尔雅的浅笑,“祖母和父亲都盼望着卢家有后,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深以为憾。如今二弟有后,祖母和父亲也该欣慰了”
她踉跄的后腿,指甲都嵌入了上好红木门栏上,指缝间全是碎屑。
“既然你那么恨我,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卢怀远深深看她一眼,万般复杂情绪隐在眼底,随即清风一散便消失无踪,他淡淡道:“圣意难违,公主知道的,不是吗?”
平淡的复述,没有丝毫的控诉质问或者愤恨,听在她耳中却慢慢都是讥诮。
喉咙哽咽着,满腹的委屈和怒火终于在他温和却冰冷的眼神下爆发。另一只手死死的紧握成拳,爱而不得的悲愤和凄楚全都化为了仇恨,在眼底泠泠闪现如刀锋。她冷笑着,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看着不远处从容尔雅的男人,一字一句清晰而刻骨。
“你说得对。本宫是公主,纵然你再是不喜,也不得不娶。”她又妖娆的笑,“卢怀远,我就是要你天天对着我,对着这个杀死你心上人的凶手。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她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笑得越发美艳灿烂,“至于这个孩子,既然你不在意做冤大头,本宫自然也不介意生下你们卢家的种让你日日夜夜的膈应。到时候听着自己的侄儿口口声声叫自己父亲,但愿你还能这样云淡风轻莫不在意。”
卢怀远唇角噙着笑,“公主都不介意日日这样偷偷摸摸,我又何必放在心上?”
他将桌上的画慢慢收叠起来,她眼角余光隐约瞥到那画中冰山一角,橙衣长裙,眉目嫣然的女子笑如春水,点在他眼里似绝丽的风景,温柔如水。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温柔的摸样,至此,再不复见。
……
往事一幕幕划过脑海,容莹凄楚而哀凉的笑,眼中泪花闪烁,不知是爱是恨。
屋子里的人早就被这一悖伦的真相给震得无以复加,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卢老夫人捧着心口摇头,口中喃喃着孽缘。卢国公几次欲出口的话在儿子静谧的眼神中淡化成灰,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儿子。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心比海深。
卢怀泽早就因为惊吓过度而瘫坐在地,面色发白目光恐慌,满脸的不知所措。
叶轻歌就站在帷幔处,淡淡看着这公府富贵深墙下的丑陋龌龊。
“呜呜呜…”容莹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卢怀远,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她愤怒而悲哀的看着静坐不动的卢怀远,凄声嘶吼。
“你好狠的心,你好狠…”
“够了。”
卢老夫人颤巍巍的伸手指着她,眼神里满是后悔和苍凉以及深深的痛恶。
“我本以为你是公主,自幼娇宠,纵然刁蛮跋扈些也无可厚非。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廉耻的作践自己,还怀上这个孽种来辱我卢家门楣,你…”
“孽种?”
容莹披头散发,眼神里幽幽闪烁着鬼魅的光。
“老太婆,我腹中这块肉,可是你卢家的种。”
卢老夫人气得一个倒仰,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眼神悲愤而无奈。看向不说话的卢怀远,想起刚才容莹说的那些话,又是气又是怒又是无可奈何。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卢怀远不说话,沉凝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此,容莹讥笑。
“他当然知道。”她又得意妖媚的笑,“你们不知道吧,我这个夫君,他可真是好大度呢。知道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和自己的弟弟偷情,他非但不阻止,反而在后面帮我遮掩呢。呵呵,真正是兄弟情深高风亮节啊。”
这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卢老夫人几乎都不能呼吸了,指着卢怀远,结结巴巴的只说了个你字,便再也没有下文。不知道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深深悲切,亦或者了然的无奈悔恨。
卢怀泽则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卢怀远。
“大…大哥,她…说的是真的?”
卢怀远看着他,眼神温凉。终究只是叹息一声,“怀泽,你该长大了。”
卢怀泽一怔,不解其意。
“大哥?”
容莹这时候又开始发癫,“卢怀远,你还我的孩子,当初你既然没有制止,现在凭什么剥夺我孩子的命?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说到最后,她又凄凉的哭起来。
看到这样的她,纵然再是罪恶滔天,老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斥责。
卢怀远却轻轻的笑了,眼神里那丝空洞越来越大,几乎承载不住他轻柔的嗓音。
“那你能把我的月婵还给我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可以听出其中包含的悲伤绝望以及压抑的悲愤。
屋子里又是一阵静默。
卢国公身形一僵,怔怔的看着这个儿子。月婵死得时候他没说一句话,这几年也没有任何反常,他以为这个儿子已经渐渐忘记。没想到,却将那般的深情和仇恨埋藏在了心底深处,只带今日爆发。
那么容莹中的毒,当真是…
卢国公突然不敢去想。
卢老夫人颤巍巍的抬头,几次欲言又止,终究复杂的闭了闭眼,什么话也没说。
容莹刹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又了然悲怆的看着他。
“原来…原来你一直都记着,你一直都记着…”她边哭边笑,“我早该知道,你怎么可能不恨我?早该知道的…”她似恍然大悟,而后又激动的说道:“可我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
“月婵腹中的孩子也无辜,那你又如何忍心?”
卢怀远带了几分冷意的话传播至每个人的耳朵里,再次惊起翻天巨浪。
卢老夫人豁然站了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你。你刚才说什么?”
容莹早已呆住,满脸的茫然和不可置信。
卢国公也是一脸震动,眼神里有一种破碎的悔恨慢慢倾泻。
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卢怀远嘴角终是忍不住弯起一抹讥嘲,眼神里深切的痛楚蔓延着悔恨,如利剑般刺破容莹最后一丝高傲。
“月婵死的时候,腹中已有一个月的身孕。我本迎她入府给她一个名分,世子夫人的位置你想要就拿去,我不在意,月婵也不在意。你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公主,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月婵是无辜的,她腹中的孩子也是无辜的。你却狠心的杀了她…”
再是从容淡定的男子,也无法面对自己挚爱女子的惨死。
卢怀远握紧了双拳,潜藏压抑的仇恨从眼底升起,几乎要将容莹烧毁。
“你知道月婵在我怀里死去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你现在再痛,也不及当年我的十分之一。”
最后一个字落下,卢国公脸上的血色褪去,颓然的坐了下来,神情悲切懊悔。卢老夫人亦然,母子俩人都心有灵犀的不再说话,却难免想起那早已尘封在岁月已久的斑斑往事。却在今日这般情景揭开,伤的,到底是谁的心?
容莹蠕动着唇瓣,新的泪水冲刷着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丫鬟们也都低着头,许多人多少也知道点几年前的往事,以及那个叫做月婵的女子。
卢怀远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眼神清冷。
“你是公主,你一句话就可以拆散我们。你可以拿着你神圣的圣旨嫁入卢国公府,你可以肆意轻贱别人的性命。在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敢指责你半分不是。而月婵,她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她没有任何身家背景来和你争,她只能将满腹委屈含着血泪吞下。而我,却因家族反对,连娶她为妻都做不到。”
他冷嘲,“你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哪怕掉了一根头发都有人心甘情愿赔上性命抵罪。她却只是无依无靠的贫民百姓,即便是吃再多苦受再多罪因也没人同情她半分。她只有我,你却连她唯一所拥有的都要抢走。最后,还狠心的夺走她的性命和她腹中的胎儿。”
“到现在,你恶有恶报,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人的残忍?”
卢老夫人和卢国公都没有说话,眼神里隐有愧疚和悔恨,也渐渐回想起往事来。
月婵因父母双亡而卖身为奴,是卢府的丫鬟,因刚入府而备受欺凌,某次被卢怀远遇见,救了她,然后就将她放在身边伺候。不成想这少男少女,朝夕相对竟日久生情。彼时卢怀远才不过弱冠之龄,有高贵的出身,有不凡的才貌,前途无限估量。而月婵,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仆。两人之间天差地别,万不可能结为夫妻。
但这世间之事就是那么奇怪,尤其是情之一字,无论如何也没道理可讲的。
那时的卢怀远年少轻狂,满腔热血,对谁都温文尔雅却疏离有度,偏偏对月婵一往情深非卿不娶。
卢老夫人震怒,卢国公坚决反对。一对苦命鸳鸯眼看就要劳燕分飞,卢怀远悲愤绝望之下甚至想要带月婵远走高飞。然月婵又是那般知书达理深明大义的女子,她含着泪,不舍却坚定的摇头拒绝。她不能连累他成为一个不孝子,也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若非卢怀远放了狠话不许动月婵一根毫毛,卢老夫人和卢国公早就把月婵赶出府或者杀了了事。
相爱不能相守,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卢怀远曾为此一度郁郁寡欢,整日忧愁满面食不知味夜不能眠。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容莹,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丝毫不曾注意过这个女人,却已成为了这个骄傲自负女人眼中不可逃脱的猎物。
容莹被他的笛声吸引,回宫便求了茗太妃给先帝吹耳边风让她下嫁卢国公府。卢老夫人和卢国公正想办法要给卢怀远娶一个妻子断了他对月婵的心思,先帝的圣旨一下,那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卢老夫人和卢国公知晓卢怀远虽然看着温文儒雅,骨子里却是个十分倔强的人。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若是知道要娶别的女人,指不定他要怎么闹呢,到时候传到皇上耳朵里,说不定整个卢府都得跟着陪葬。
所以母子俩一致决定,谎称他生病,两人接了圣旨。
等卢怀远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成定局。
卢国公想起当时儿子的表情,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那时的他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润儒雅翩翩如玉,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眼神里满是讥诮。
“娶个公主,这就是你们要的结果,是吗?”
他语气冷静得让卢国公都有些诧异,斟酌的说道:“怀远,这是圣旨,不可违抗。”
卢怀远神色冷淡,眼里嘲弄更深。
“对于您和祖母来说,我的妻子是谁不重要是吗?只要她能配得上卢国公府的门楣,只要她有高贵的出身,至于我喜不喜欢,根本无足轻重,对吗?”
卢国公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滞,竟有些狼狈的别过眼去,强硬的说道:“公主身份尊贵,才貌双全,嫁进咱们卢府是咱们高攀,你莫心怀愤懑对公主不敬,否则——”
“否则就是抗旨不尊,满门皆诛对吗?”
卢国公沉着脸,“你知道就好。”见他依旧不以为意满眼讥诮,卢国公压抑着怒气,叹息道:“怀远,你不能再任性了。”
卢怀远闭了闭眼,神色竟浮现一抹悲楚的凄哀。
“父亲,从小到大,我就任性这么一次,也不行么?”
卢国公被儿子有些脆弱的语气击中,心头狠狠一震。想起儿子从小到大温恭谦良孝顺知礼,如今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子,却因为他和母亲的干涉而不能达成所愿,便有些愧疚,软了声音道:“远儿,为父知道你心里不快,但如今圣旨已下无可更改。那月婵…若你真喜欢,日后公主过门后便纳她为妾就是…”
卢怀远的声音冷了下来,“若要她为妾,孩儿何至于今日与父亲和祖母如此互不相让?”
卢国公原本还觉得愧对了儿子想要补偿他,一听他这语气便想到他为了个女人不惜和家族决裂,便怒火中烧,冷声道:“随你的便,你想纳就纳不想纳也油的你。但我要告诉你,圣旨已下,公主你娶也的娶不娶也得娶。你可以不在意整个卢府所有人的性命,但你别忘了,你那个月婵如今也是卢府的丫鬟。卢府倒了,她也得跟着陪葬。”
看着儿子一瞬间惨白的脸,他拂袖道:“我言尽于此,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转身离去。
就这样,卢怀远迫不得已娶了容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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