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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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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见过师傅。”明了了刑弋的意思,锦嫣不再有疑问,恭恭敬敬的对铁天离行拜师礼。

    锦嫣突然想起自己是听说过这个将要成为自己师傅的人的故事。铁天离,兖国第一谋士,曾是刑弋打天下时的左右臂,只是听闻在天下安定之后就归隐了,是个颇具传奇的人物。如今成了自己的夫子,着实让锦嫣费解刑弋的用心。皇家公主学的不过是些诗词歌赋,丹青琴律,这样,是有大材小用的嫌疑。

    铁天离弹得一手好琴,是个风雅的人物,锦嫣时常托腮在一旁洗耳恭听,闲暇时两人偶尔对弈几局,铁天离让锦嫣十子,锦嫣依旧输的一塌糊涂。铁天离确实是满腹经纶,熟悉了,锦嫣便叫他铁师傅,他换锦嫣嫣儿。

    菁华不在的日子未免有些枯燥,他被水沐华召回了家,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在宫门口扯着锦嫣的袖子含泪告别,水沐年虎背熊腰目光如炬,单手提着自家女儿扔到了马车上,哒哒的马蹄声卷起一阵烟尘消失在官道上。

    水菁华走后锦嫣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铁天离背着手,踱着步子给小脸皱成一团的人讲三国正史。锦嫣并不喜欢历史,无非是些成王败寇的戏码,恍惚间便是乾坤颠倒日月更替,只有一个个新的杀伐的开始,却永远不会有结束,史官一笔,史书一册,周而复始,永无休止。而这些话,不是出自锦嫣,而是慕帝容乾晟。

    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而男人的争斗总过于残忍和血腥。可锦嫣不敢对铁天离说“不”,他是第二个让自己心生畏惧的人,第一个,是祁帝。

    这一日,刑弋踏进紫鹜轩时,锦嫣正单手支腮逗一对白鹇,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笼子里的两只鸟相互亲昵地啄着对方的羽毛。顾君烨在信里说,全身棕绿色的是雌鸟,背部白色有黑色的纹,腹部黑蓝色的是雄鸟。而对于那个带着白玉兰气息的男子如何得知自己的去向锦嫣并未多问,这样的日子,就已经刚刚好了。

    “嫣儿怎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

    闻了声音,锦嫣把视线从两只亲亲我我的鸟身上移开,起身上前扯了刑弋的袖子嘻笑道:“外公可是三天都没来紫鹜轩看嫣儿了。”

    “嫣儿生气了?”似笑非笑的眸子里溢满了对面前人的宠溺。

    “是啊,很生气呢?”假意鼓了鼓腮邦子,一本正经的说。

    “看样子,嫣儿这次又不打算放过外公了。”

    “嘿嘿,外公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呢。”明亮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红唇上扬,把帝王哄得好不开心。

    “聪明?恐怕嫣儿在心里已经把‘聪明’换成了‘狡滑’吧?”脸上微微有些倦色,却还是笑意盈盈。

    “哪有,外公在嫣儿心里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呢。”这句话确实是有十二分的可信度。

    “哈哈哈,度明,去阙亭准备吧。”

    “是,皇上。”刑弋一句话度明便已是心下了然,转身带着一个小太监离了紫鹜轩,看得出来,今晚帝王兴致很高。

    锦嫣往笼里的小瓷杯里添了些水,便挽着刑弋的胳膊乘着夜色去了阙亭。阙亭位于皇宫中央的曳池中,需从池边的一座木雕小桥上过去。小桥两侧和阙亭四周皆开满了荷花,颇有五分“绿瘦恋红倚暮烟,露华凉冷洗婵娟”的意韵,阙亭上垂下来的纱幔随风而舞,便有了一幅浑然天成的风月荷图。

    阙亭是不允许人随便去的,当然,已经踏上竹桥的两个人除外。七年前锦嫣初来兖国时发现了那座位于水中央的亭子,袅袅婷婷的睡莲暗香吐露,实在是清幽雅致。不过那时是没有木桥的,锦嫣只得让人寻了一只小船放在水中和红袖青衣他们划着过去,后来刑弋便命人修了一座木桥出来方便锦嫣去游玩,有时锦嫣会强行拉上刑弋,再命人烫一壶小酒惬意一番。

    白玉圆桌上放着两壶薄酒,几碟精致的小菜。抬腕往翠绿色的琥珀杯里斟满了酒,“外公,三杯哦。”

    “好好好,今天高兴,喝多少都听嫣儿的。”

    亭子下面修了地龙,所以不觉得冷,水面上袅袅的烟气更觉飘渺。似有些起风了,淡淡的荷香萦绕,锦嫣也为自己倒了杯果酿。外刑弋一直笑着饮酒,一杯又一杯,锦嫣是存了心思的,希望问出些事情。 “看来嫣儿是铁了心想把外公灌醉。”充满了醉意的眸子已经有些许迷离,清明的笑容却还始终挂在脸上。

    “哪有,是外公不胜酒力嘛。”虽笑的勉强却还是佯装镇定。

    “小丫头又用激将法了。”

    “是啊,谁让这招百试百灵呢。”

    “哈哈哈,知我着,嫣儿也。”刑弋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18章:江山多权谋

    翠绿色的琥珀杯在月光下流光溢彩,刑弋一脸惬意,“嫣儿最近在学什么?”

    “铁师傅给嫣儿讲三国。”

    “哦?这三国里可有嫣儿的师傅?”刑弋眯着眼睛,别有用意的打量着锦嫣。

    “自然是诸葛先生了,像铁师傅那般智慧的人,当之无愧的谋臣良将,乱世之中指点江山,必能名垂青史,成为家喻户晓的大英雄呢。”

    刑弋托着杯盏呵呵笑起来,“嫣儿觉得,外公像谁?”

    这个问题让锦嫣有些措手不及,她一像不喜杀伐,对三国没多大的兴趣,又不知刑弋究竞是何意,思忖了下,还是觉得用最保守的办法好。“备弘毅宽厚而得众心,乃安国之主;权擅谋略,谋而能守,当守业之君;操虽果于杀戮,确有将帅之才,实可平天下。”

    刑弋微眯了眸子,似乎对锦嫣的话生了兴趣,身子往后靠了靠,晚风拂面也不觉凉意,“嫣儿的见解果然精妙。”

    “这是师傅说的,嫣儿愚钝,哪里明白这些英雄江山的大道理。”对于借了铁天离的说教锦嫣还是有些惭愧的,家国大事她无半分兴趣,若非惧着铁天离,定然是一句也听不进去的。

    偷偷看了眼刑弋,他正充满深意得看着自己,即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安国、守业、平天下,你师傅虽有见解,却一定不是其原话,嫣儿字字诛讥倒是把这其中道理说得通透。若能有女若此,朕心甚安啊。”

    最后一句话,好像祁帝也说过,此时,锦嫣觉得祁帝和兖帝其实是很相似的,不过是在刚刚那一瞬,帝王之相,果真如此,可是父皇却与他们有太多差距,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思及此,锦嫣庆幸自己刚刚避重就轻的话语,刑弋也没再追究倒让她松了一口气。

    “外公……”锦嫣咬着唇,不知此时当不当讲。

    “嫣儿在外公面前还需客气吗?”

    “外公为何让铁先生给我作师傅,师傅之才实乃当世诸葛。”第一谋士又怎会是浪得虚名。

    刑弋半眯着醉眼,手指拈着小巧又精致的酒杯,月华便顺着杯子的弧度流转。“这是你师傅自己要求的。”

    “嫣儿不懂。”

    “你师傅他过于清闲了,如今天下太平,做个夫子也好打发时间。”

    锦嫣自然是不信的,再次审视刑弋,竟发现他的眸中闪着光,似月光潋滟,穿透云层把一切都已看透,少了往日里的慈祥温色,多了三分凌然于九霄的霸气,隐在苍穹之末,却有一触势不可挡之势。

    “嫣儿刚刚也说过,乱世之中必能指点江山,你师傅,曾经就是那样的人。”锦嫣依旧迷惑,刑弋放下手里的杯子,“罢了罢了,夜深了露水重,嫣儿我们回去吧。”

    刑弋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锦嫣赶紧扶着他,他却摆了摆手自己颤颤巍巍的走出了阙亭。赶过来的度明眼疾手快上前搀住了微醺的帝王,刑弋突然抬起头,眼中一片清明,对着走在桥中央的嫣儿道:“上元节的及笄礼,外公会尽心为嫣儿做到最好。”

    锦嫣一愣,随绽放微笑,度明向锦嫣行了礼便扶着帝王转身离去了。

    踏在竹桥上,脚底下是吱吱咯咯的声响,却别有一番韵味,口齿间还残留着丝丝的果香,借着月色也有了迎风起舞的冲动。红袖为锦嫣披上披风,迎风起舞的意想便被压了下来,随红袖踏着溶溶月色回了紫鹜轩。

    铁天离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今天下三分,父皇终只是刘备,而慕国,无孔明。指腹抚在眼眶下柔柔按压,一切的一切,她依旧是看不明白,辨不清楚,自然日后自有定数。

    天渐渐转凉了,各宫的宫女太监们也比往日忙多了。兖国一年一次的秋猎自是不能错过,紫鹜轩的宫人一早就把各项事务准备妥帖,只待时日一到,打包上轿。随度明到了南门时,队伍已经整装待发,单就差了自己一个人,无视周围投过来的探寻的目光,红袖扶锦嫣上了马车。号角声响起,便是整齐的上马声,锦嫣和刑弋共坐一辆车驾,明黄锦帷,络带飘飞,缓行在颜城的官道上,好不威严。

    一路行下来倒也是风平浪静,到了颜城的伏钟山上时,已近卯时,猎场便建在此处。耳闻流水声,便见一瀑布似白虹饮涧,玉龙下山,晴雪飞滩,与周围山川林木成一幅绝妙之景。

    在早已搭建好的帐蓬里休息了片刻红袖将锦嫣唤醒,狂乱的马蹄声混着嘶鸣声惊起林中的鸟儿朴棱棱乱飞。刑弋微笑着招呼睡眼惺忪的人儿到自己身旁坐下。

    “一柱香的时间为限,嫣儿陪外公下棋可好?”

    “好啊,可是嫣儿棋艺不精,若扫了外公的兴可不能怪嫣儿哦。”锦嫣到对面坐下,接过度明递过来的茶小饮了几口,执一颗白子落到棋盘上,黑子紧随其后,发出清脆的响声。

    “外公不是最喜欢狩猎吗?怎么会陪嫣儿在这下棋?”锦嫣思量再三在执棋的间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发催年少,青阳画岁除。如今和嫣儿在这儿对弈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吗?”明明是感概韶华,可从刑弋嘴里说出来,偏偏多了一分意气风发。

    “外公明明还硬朗得很呢,怎么学人家老气横秋起来。”

    “哈哈哈……”帝王明朗的大笑声引起四周侍卫的侧目,端的是中气十足,却凛冽难犯。

    锦嫣端起茶杯递到刑弋手上,玉管束起的头发已是花白,眉宇间却依旧是英气凛然。

    “外公可否告诉嫣儿今年的头彩是什么?”

    “嫣儿猜猜看。”难得起了兴致的帝王也有了玩笑的意思。

    锦嫣托着头想了一会儿,回道:“加官进爵?赏赐宅地金钱?”除此之外她就想不出在围场上帝王会给出各路英雄什么新鲜的彩头了。

    “等他们回来,嫣儿就知晓得。”刑弋不打算揭开谜底,绕过锦嫣好奇的眼神落在远处茂密的树林里。

 第19章:太子刑元启

    刑弋斜靠在虎皮椅上把玩着姆指上翠绿的扳指笑得极其温暖,让旁边的女子因着没问出什么有些丧气。收神回到棋盘上时,才惊觉自己已失了大片城池,白子被黑子围追阻截已成了困兽再无可反击的余地,看着盒子里仅剩下的三个白子,叹了口气拈了一子无奈落下。

    “先发后备,命盘自控,攻守自明,方可步步为营。”清明的眸子明明是盯着棋盘却让闻者如芒在刺。

    拈子的手在半空停留了半刻,刑弋的话令锦嫣有些羞愧,紧眉思索,不敢轻易再落子,苦苦冥思却不得破解之法,左手掐着杯子底沿绞尽脑汁的盘算,在进退不得之间终是输得一塌糊涂。刑弋笑得高深莫测,对面的女子忐忑地收了棋子,再次摆开攻势。

    “外公,嫣儿又输了。”锦嫣垂着头,对着棋盘万分丧气。

    “嫣儿阅历尚浅,要跟着你铁师傅好好学,生于帝王家不能不懂棋术。 ”黑子落下,再次断了白子的后路。

    生于帝王家,不能不懂棋术…锦嫣慢慢品味刑弋的话,今日对弈自己为执棋者,山河尽失丢盔弃甲。那么他日呢?铁天离是个很好的师傅,有些事情在离开慕国之后她已经开始懂了,只是在寻到一处栖身之地时刻意去忘掉前尘种种罢了,不去想不去明白,便可以不去考虑未知的将来,可是外公似乎并不打算让自己就此安逸一生。

    锦嫣不记得自己到底输了多少盘,只是直到旁边香炉内的香燃尽,马蹄声渐近,她也没能赢过兖帝一局。刑弋说,对于棋,他万不会让着她。她似乎懂了,又似乎什么也不懂。

    “度明,去看看结果如何。”

    “是,陛下。”

    度明朝狩猎归来的人群走去,锦嫣也跟着抬头瞧了几眼,只是看清了菁华的父亲古沐华,旁边的几个年少者有些熟悉却叫不出来名字。马蹄声再次响起时朝一匹通身乌黑的马上之人一看,心情顿好。铁天离从马上下来,把手上的猎物扔给旁边的侍从朝帝王抱拳一拜,又转向锦嫣笑意盈盈:“臣猎了两只白狐给公主做衣,不知公主可喜欢?”

    是两只纯色的白狐,罕见之至,只是已没了生机。“谢谢铁师傅的礼物,嫣儿非常喜欢。”

    “天离。”

    刑弋唤了铁天离一声,锦嫣赶忙起身站到刑弋身后,铁天离宛尔一笑,坐到锦嫣坐过的椅子上,拈了一颗白子。莹白的手指捏着白玉棋子更是让锦嫣万分羞愧,棋盘上是一盘残局,白子已是回天乏术。铁天离的手指修长,面容温润,颇有些仙风道骨。

    锦嫣正看得出神,耳边突然传来刑弋的大笑声:“朕和天离已经二十年没有对弈了,今日天离以一子便又扭转了乾坤,更是让朕刮目相看。”

    “圣上缪赞了。”铁天离大手一握,五个字,已是大气尽显。

    这是锦嫣第一次看到刑弋和铁天离站在一块儿。自家师傅不卑不亢,一点也不输气势,当世诸葛名副其实。而外公, 此刻也多了三分高深的帝王之气。两人相较一下,不相伯仲,怪不得周围探过去的目光虽是探寻却又小心翼翼。

    一盘棋没有胜负,锦嫣想如果不是残棋,铁天离会不会更胜一筹?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而刑弋,自那以后锦嫣就再也无幸见他下过棋了。

    “儿臣见过父皇。”

    “草民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耳旁的声音拉回了几人的思绪,刑弋招手让跪在地上的人起来,待看仔细了锦嫣嫣然一笑,提了裙摆忙跑过去,顾不得礼节抓住了邢元启的衣襟道:“元启皇舅,还记得嫣儿吗?”

    面前的男子玉树临风,剑眉星目。点了下扯着自己衣袖撒娇的女子的鼻子,满面笑容让人为之沉醉,“多年不见,皇舅都快认不出来了,小丫头真是越长越标致了。”把女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心情顿好。

    “皇舅从边关回来怎么不先去看嫣儿,还说什么浑话,都是骗人的。”锦嫣面上有些羞赧,撇了撇嘴假装生气。

    “嫣儿着实是冤枉皇舅了,这不是刚回来么,喏,瞧舅舅一衣风尘的样子,父皇也是的,竟没告诉我嫣儿来了,若不然,舅舅定然会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不过幸好,可以亲自为嫣儿准备及笄礼了。女孩子家的大事,舅舅可是放心上的。”

    “舅舅总是有理,倒是我斤斤计较了。”锦嫣放开刑元启的衣袖,一副疏远的模样,身后的二人看着两人的动作对视一笑并不打算去解围。

    邢元启从走过来的侍卫手中接过一只鸟递到锦嫣面前。翠色的羽翎如缎子一样光滑细腻,一双圆圆乌黑的眼睛目光锐利却又极其温顺,整个身子似鹰又似鸽,“这是什么鸟?”锦嫣虽好奇,却假装淡淡的随口问一样,就知道自己在刑元启那占不到便宜。

    “倒没名字,是皇舅从边关带回来给嫣儿做见面礼的,此鸟甚为警觉,速疾,寿长,可用来传信,是调教好了的。皇舅知道一般的物什嫣儿定看不上,这才寻了心思,不知嫣儿可满意?”邢元启对于面前这个女子是喜欢的紧,不过长了她几岁而已,听她在一旁唤一声舅舅,内心已是颇为满足。知她刚刚并非真的生气,只想就此一逗,能让她忘记对自己的“埋怨”。

    “知我者元启皇舅也,好吧,嫣儿原本就没想要生舅舅的气,所以呢嫣儿非常喜欢皇舅的礼物,还有就是看在舅舅要为嫣儿准备及笄礼的份儿上,不过到时舅舅一定要献上一份儿大礼才是。”锦嫣接过那只鸟抱在怀中,那鸟儿用两只乌黑乌黑的眼睛盯了锦嫣一会儿,想是觉得并无危险便缩回了脑袋懒懒的躺在锦嫣怀里,这副样子倒让锦嫣更觉得有趣。

    “那是自然,做舅舅的何时小气过。”刑元启放心一笑,总算讨好了锦嫣。

    “启儿此次回来就暂时留在国都吧,你和嫣儿最为亲近,早晚也好照应下她。”刑弋看着两人亲切的交谈也感欣慰。

    “儿臣遵命,定不负父皇所托,也万不会让嫣儿在我兖国受委屈。”

    “如此甚好。”

    一对师徒,一双父子,举棋对弈,笑谈热闹,只冷落了一旁水湖蓝衫的男子看着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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