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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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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他,别妄想!
只是,他对秀金的爱已无法遏止了,虽然自知无能为力替她赎身,但现在,对于这份无法遏止的爱,他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要把她带走。但又如何带走呢?偷走?私奔?还是跟老头说的一样,离开江家去投军,混个军官回来娶她?那该是何年何月的事?秀金又如何能等他漫漫长路?前路茫茫,该怎么办?他开始被渴念痛苦地煎熬。
……
江云丽对秀金越是刻薄,总觉得秀金无时无刻都在背叛她,因此越是折磨秀金,不想换人。
秀金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中,循规蹈矩,不敢妄为,连站着都是小心翼翼,随时候命的。
“秀金——!”江云丽吆喝一声,她整个人都怔了,马上走进去。
江云丽瞟了她一眼,说:“我丢了一件红花绿底的旗服,你去帮找出来!”
“是!”秀金老实地应了一声。
“是什么?”江云丽下巴一抬,觉得逮着机会了,死死地盯着她,嚣张地问。
“是,小姐!”秀金战战兢兢地补充了一句。
“要学会尊卑之分!这是最简单的礼貌!”江云丽别过脸,阴沉凌厉,义正辞严地说。
“是,小姐!”秀金热泪盈眶,正努力地把眼泪往回流。
秀金把泪吞进肚里,转身就一箱一柜地一件件找,可怎么找也找不到这红花绿底的衣服。
第九章:秀金的伤痕
江云丽在乱翻书,不时弹出一句:“你有用没有,找那么久没找到。”
秀金拿出了一件有点红花的给她看,问:“是这件吗?小姐!”
江云丽一看便火了,一手抽过去扔在她脸上,衣服在秀金的脸上滑下,她委屈着脸,沉默不语。
江云丽见她一脸的委屈就喊:“很委屈吗?当我的丫鬟很委屈吗?一天到晚苦拉着脸。”
秀金忍着泪,不作声。
江云丽见她沉默,不当主子是回事,气上心头,吼道:“我在问你,你听到没?”
秀金说:“不委屈!”声音吵哑。
江云丽听了这十分委屈的假惺惺,更气了,骂道:“没用的丫头!”
吼完,生气地坐在桌子上,喝了口水,疯了一样把茶杯也摔了,秀金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好走过去把碎件一片片拾起。
江云丽看到她那委屈的样子,又想起她三翻译四次的不钟听,气一上来,脚一伸往秀金的薄肩上狠狠一踹,秀金“哎呀”一声跌在地上,腰间正落在碎片上,痛得直流泪。
江云丽见她痛成这样子,有些心慌了,想找人来帮忙,又好面子,只得硬着嘴说:“我不想看到你,快滚出去!”
“是,小姐!”秀金流着泪应了一声,努力地站起来,拐着走了。
江云丽看到她衣裤上都沾了血,惊得手都抖了,不安了起来。
秀金拐着步往下人的寝室走去,路过下杂园。
大宝正在下杂园马棚前提着水桶洗刷骡子,边跟骡子说着俏俏话:“这夫人一走,你也成闲着的啦,提早退休吧,没人用你啦,嫌你丑也嫌你跑得慢咯!”
秀金拐着路过,大宝一眼就看到了秀金,眼睛都亮了,立刻兴奋起来,忙着把东西都放下,急着步子跑过去,喊:“秀金——”
秀金看到大宝如看到海岸,投给她的眼神里承载着无尽的委屈和悲痛。
大宝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整个人都怔了,忙着扶她。这一扶如给了她安慰和帮助,她的脚一下子就软了,硬撑了好久的身体也软了。大宝一把接住她,她随即便昏倒过去,大宝惊恐地喊:“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了?”
大宝心在震痛,把她横身抱了起来,急着步子往下人的寝室里跑,一脚踹开了门,也不管哪张床是她的,就随便往一张床上搁下。
这一搁下,碰到了伤口,秀金“哎呀”一声,倍加痛苦万分的表情过后又昏睡过去
大宝把秀金的身体侧过来,发现衣上沾有血迹,吓得脸色铁青,马上翻箱倒柜地找药酒。
下人都有药酒准备,那是因为免不了受罚,也没有那么金贵,不是大事不请大夫,自己涂点药酒,凑合着就好了。
监于男女受授不亲,大宝对这伤清理不清理,涂药不涂药犹豫不决。
第九章:大宝的把柄
最后还是决定涂药,反正不存在坏想法,那是救人帮人的事。和尚遇到产妇,还不一样帮忙接生吗?他努力说服了自己后,又低声自个儿地说服秀金:“大宝要娶秀金过门,一定要要秀金做我妻子,秀金迟早是大宝的妻子,秀金不必羞涩。”
秀金昏睡中,朦胧听到。
大宝震抖的双手掀开她衣衫,发现她的腰间倒插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碎瓦片,还淌渗着血,极为震惊,心里也跟着痛得难受。
“这倒底是怎么一个主子!”大宝低骂了一句。
大宝快步出去提了一盘水,坐在床沿开始小心翼翼地帮秀金细心清洗和治疗伤口。
秀金轻吟一声,他就心痛一阵。
江云丽在房间里踱步许久,甚感不安,按纳不住,还是给那丫头拿瓶药酒,省得出什么事了,爹和娘找她麻烦。
江云丽拿着药酒,快步地向下人的寝室走去。
门也不敲,一手推开。
大宝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整个人都怔了。
江云丽看到此情此景,惊讶半分,两人惊讶对视许久,大宝才反应过来,“卟嗵”一声跪在地上,连忙解释:“二小姐,别误会!”
江云丽倒吸了一口气,高兴逮住了秀金致命的把柄,一脸讽刺地说:“我没误会,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上了!”
“二小姐,”大宝脸都灰了,急着说:“我只是帮秀金姑娘上药!”
秀金朦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可她痛得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说些什么。
“上药用得着你一个男的来?”江云丽手一扬,挑着眉说:“这屋内,一屋子的下人,就没女的?”
大宝心知越描越黑,这二小姐是冲着秀金来的,说什么都抽得出错来。
江云丽一幅得意的样子,扫了秀金一眼又看着大宝说:“我要把你们两个狗男妇拉到祠堂去。”
这祠堂二字,大宝一听便吓得脸铁青,忙不迭的低下着头央求着说:“小姐,请饶命。”
江云丽轻笑了一声,挑着眉说:“你这命要是我的,我就饶了!”
大宝沉稳着脸,他已经听出了江云丽的意思,慎重地考虑着。
江云丽见他有台阶不下,有脸子不要,声音抬高了,说:“我这就去喊人来!”
对于江云丽的威胁,大宝无能为力反抗,便低着头低声说:“谢谢小姐饶命,以后大宝的命就归小姐了,任小姐差遣。”
江云丽心里大喜,脸部包含了邪恶的笑,说:“这里有药酒,你爱怎么涂就怎么涂!”
江云丽说这句时,露出了苟且的笑,放下药酒,便走了。
大宝毒视她走远,心里不断地说了好几篇:“这只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我把你给宰了。”
秀金的泪一直往下滚,朦胧中渐渐醒来,她都听到了。
“大宝,十分抱歉了!”
秀金低低地说,对于把大宝拉下水来一起泡,十分内疚。
大宝听到秀金的声音,大喜,立刻坐过去,温柔地说:“我带你走,我想办法带你走!”
这话诚恳之至,十分动人。
秀金心中悸动,更是泪流满面。
第十章:江雪丽的身世
姨夫人跟江云丽站在荷花池小桥上,低低地谈着话。
“你想成为钱家少奶奶?”
“娘——!”
江云丽逃避着母亲的眼神,透出了被看穿心事的尴尬。
姨夫人看了一眼女儿,温婉地鼓励着:“这是整个北平的姑娘都想的事情,有本事的都得想!何况是我的女儿。”
姨夫人用手指尖在女儿的下巴轮廓下轻轻地划了一条美丽的弧度,自我满足地说:“如此精致诱人的一张脸,难道就不应该嫁个皇亲国戚?那岂不浪费?!要是还有机会,娘,一定送你进宫当个妃子。”
江云丽听到如此绝妙的赞美,把天姿国色的形容词都马上往自己身上挂了,得意地含笑。
“娘,我能怎么做?”江云丽抬头,期盼地看着母亲。
“娘会帮你,娘一直都在帮你,只是你不懂,什么是时机未到,现在,时机到了,江家上下都看到我对江灵月比对你好,公私分明,以后娘怎么做都是江灵月的错。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成为全北平最值得仰慕的女子!”
姨夫人怜惜地轻摸了一下江云丽的脸,勾出淡淡的笑。姨夫人那双瘦长的眼睛,透出了深陷阴谋的眼神。
“娘,谢谢你!”
江云丽说,会意地笑。
“我是你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娘,那雪丽呢?她最近跟江灵月很好,她会不会插足进来?”江云丽忧心地说。
“有此事?”姨夫人疑虑地问。
脑海瞬间闪过江雪丽那沉默寡言的细节,弱质纤纤的身段。
江云丽慎重地看着母亲,慎重地问:“娘,有件事,我想问好久了,只是一直不敢问。”
姨夫人把思想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江云丽身上,看着她,考虑了一会。
江云丽在期待母亲的答允。
“说吧!”姨夫人轻动了一下唇,低低地说。
江云丽像得到解放,怕错失机会,便立刻说:“从小到大,娘都不怎么爱雪丽!到底是怎么回事?”
姨夫人的脸沉了下去,皱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会后,怒气就上来了,咬牙切齿地,不客气地说:“这是你爹的野种!”
江云丽大震,抬起头,瞪大眼看着母亲,等她继续说。
一直站在后面不远处的江雪丽整个心都震慑了,整个人都怔呆了,内心情绪十分震荡,正在努力振压。
身边的丫鬟英罗也震慑了,但不敢说些什么,也不会说些什么。
自从跟着三小姐以来,三小姐虽然不爱说话,但从没把她当下人看,总是喊她一起吃饭,还不时教她读书识字,她下了铁的心,对三小姐一辈子忠心耿耿。
姨夫人开始回忆当年,虽事过境迁,但在她的表情上还很能看出心中有恨,吐出来的话十分刻薄。
“你爹一直想生个儿子,可真的不知道上辈子造什么孽,找了三位女人,三位都生女儿,雪丽的娘,产后大出血,不久就归天了。你爹在外面的金屋里都不知道藏了有多少娇,哪敢让妻房知道,不敢抱回家,就把她抱回来我养。我当时也跟你爹狠狠地斗气一翻,后来他保证以后就只有一妻一妾,而且大娘身体不好,大去以后,我就可以坐正,这整个江家都由我来当。当时,我想,反正这丫头的娘都去了,没可争的,我不养,老爷还是给别人养,到时候再弄个四姨太,不但恨我,那我的地位也不好保,才答应了。”
江云丽瞪大眼睛,说:“这样说,雪丽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了?”想了想又说:“难怪我跟她总是找不到话头,一直以来总有陌生感觉!”
“她完全可以不予理会,一个像哑巴一样不理事的姑娘,能做出些什么事来?”姨夫人说着又欣赏起江雪丽,继续说:“况且,她哪有我女儿的美丽去诱惑人心?”
江云丽沾沾自喜地低头偷笑。
江雪丽失魂般移着步子走,她彻底受伤了,泪水盈盈欲坠。
英罗不安心地跟在她的身旁。
第十章:表少爷的到来
“三小姐!”海管家见她失魂落魄的,喊了她一声。
她蓦然抬头,瞬间触到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如迷深邃,她把目光放开了点,看到了他如圆带方的脸,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勾勒着淡淡地笑。
“三小姐,这是江家的表少爷,名称曹子风,刚在香港大学毕业,江老爷邀他来打理生意的,今天是第一天来到江家,以来还得三小姐多照顾着。”
海管家介绍着,江雪丽无心装载,只知道了,他是表少爷。
曹子风定眼看着这位眼如秋水,目若晨星,纤挺优雅的三小姐,有些着迷。
她弱不禁风,吐气如兰,那水汪汪的眼睛满载欲语还休的柔情。
江雪丽对曹子风的过份打重有些紧张,那双修长的纤纤小手有些微抖,手心中的丝帕被她握得更紧。
“三小姐,好!”曹子风意识失态,立刻展开笑颜,微笑着向她打了招呼。
她礼貌地,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一点头,如水莲花般娇羞,深深地烙在曹子风心里。
“海管家,三小姐身体不太舒服,得先走了!”英罗看穿了些什么,适时地礼貌地说。
“要请大夫吗?”海管家关心地问。
“不用了,让小姐休息一会就好了!若是不好,再请大夫吧!”英罗礼貌地点头说。
江雪丽深深地点了点头,转身起步走了。
她的步子轻飘细若,十分优美。
“这三小姐的秀气可真不一般啊!可惜不爱说话!什么事都往心里搁,没有人知道她想什么。”管海家看着三小姐的背影,带着些许婉惜与愁肠地说。
曹子风把海管家的话都往心里去了。
“我先送表少爷进房休息吧!等老爷晚上回来了,我带您去见老爷。”海管家毕恭毕敬地说着。
曹子风微笑点头,跟着走了。
江雪丽回去房里,一直坐在床沿上,心不在嫣地绣花,刺伤了手指又继续又刺伤手指。
英罗很担心地看着她,服侍她。
晚上,江老爷命所有人都到大堂用晚饭,江雪丽也推搪说身体不适不去了。
江老爷听到她不来,一面的不悦,是江灵月说了几句好听的,江老爷也就罢了。
“这是你们的表哥曹子风,暂时是住在这里,帮爹打理生意,你们得尊重他。”江老爷慎重地说:“你们看,这江家啊,一屋子都是女的,这生意那么大还没有个传的,真是让人见笑啊!”
这话分明就是冲着姨夫人说的,在这么一大家人面前批评她,姨夫人听得很是别扭。
“爹,女儿也可以打理生意啊,现在时代不同了,爹得开放些!”江灵月笑着说。
“是啊,老爷,灵月聪明能干,老爷找个时间也带她出去打理打理店里的生意。”姨夫人说着,话中带刺。
“姨娘,过奖,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担心!”江灵月瞟了她一眼,不好气地说。
江老爷立刻把目光移过去,盯住了江灵月,警告她目无尊长的行为。
江灵月劂了劂嘴,抬起酒怀,看着曹子风说:“表哥,我是灵月,大表妹,来,敬你一杯!”
“灵月表妹清爽过人,真可爱!”曹子风笑着举起了酒杯迎上去跟江灵月干了一杯。
“姐,喝酒对身体不好,您就少喝了!”江云丽温柔地劝笑着。
江灵月看到她一面装出来的温柔大方就恶心。
“表哥,你来了,我可高兴着,以后家里的生意,你就多上心,少让爹操心了。”江云丽说着,面带微笑,有礼地向曹子风倒了一怀酒又向爹倒了一杯,礼貌地坐回去。
第十章:表少爷心中所爱
江老爷钻了个空抽了江灵月一眼,指责着说:“你看云丽,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这丫头,一天到晚,没理正经的。”
“爹,我这是——”
江灵月正要解释什么,江云丽义愤填膺地接口:“爹,姐姐这是清新秀人,爽朗可爱,新时代女性都应该这样,是我们落伍了。”
江灵月一挑眉,瞅了她一眼,心里直冒火。
“什么新不新的,这清朝灭了,女性的传统美德难道都得跟灭了吗?”江老爷大气地说。
“姑爷,这新时代女性既保留了传统美德也思想开通了,女子也担一片天好让男人没太大压力,这是促进社会发展和进步。”曹子风听出了江云丽话中有骨,特意为江灵月解围。
江灵月向他微笑,投向感谢的眼神,曹子风点了点头回应。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们吃饭吧,菜都凉了!”
江老爷不耐烦地说。
他就是不喜欢江灵月那新时代女性的没规举。
大家起筷了。
曹子风心里惹有隐忧,那是因为看不见江雪丽,这位让他一见钟情的秀气姑娘。
晚上过后,曹子风独自己一人在园子里散步,夜静花香,让人倍感舒适。
远处的琴音低吟,缠缠绵绵,凄凄凉凉,穿过夜空,轻轻隐隐飘渺而来,仿佛飘然于世外,忧怨凄美……
曹子风寻声而去,直到一所园子前停住了步子,此因琴声从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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