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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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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夫人一口扯住了她的话,接上口,说:“银姐亲眼看到,她是在装假。”
秀金低着头不说话,就像姨夫怎么把自己的权势地位给丢光。
江老爷把目光一转,盯着秀金,生气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秀金往地上一跪,目光万般委屈地看着江老爷。
“还装可怜是吗?难道还说迫不得已?”姨夫人接口。
江老爷看着秀金,顿时觉得心疼欲裂。
“老爷——”秀金大声地喊,声音凄婉,泪水一颗颗地掉下来。
“一切都是假,一看便是真!”姨夫人又接上口,就是不让秀金有求情的机会。
“你起来!”江老爷对着秀金大声地喝着:“起来!”
丁玲扶着秀金站起来。
“老爷,您听谁说——”丁玲忍不住替秀金辩护。
“你一个丫头什么都不懂,就别说话了!”姨夫人说,拦住了丁玲的话。
丁玲低下头不敢作声。
“给我把衣服给脱了!”江老爷厉声命令。“老爷,我先回避!”海管家识趣地退了出门。
秀金一脸泪痕十分委屈,一动不动。
“我让你把衣服给脱了!“江老爷怒吼。
秀金一惊,更是不敢动了。
“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姨夫人吩咐着旁边的银姐。
“是!”银姐答,便嚣张地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把秀金的衣服一扯,几个扣子便“叭叭叭”地爆开了。
秀金一惊,伸手抱着衣服不放。
银姐粗暴地扔开了她的手,快速而用力扯了几下,扣子全爆开,又扯了几下,把内面的衣服全扯了开来。
几层白巾露了出来,江老爷一看,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大吼:“这怎么回去事!”
秀金清楚自己的戏演完了,丑也出够了,便一脸平静地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再把白布沿腹解下,把圆圆的肚子裸露在外。
姨夫人一看,这肚子竟然是真的,惊愕得脸色铁青。
江老爷的怒气调了个头,一眼瞅着姨夫人看,厉声怒喊:“看到了吗?看清楚了!”
“老爷,我只是替您担心。”姨夫人急着解释。
江老爷生气地一拂袖,说:“多管闲事,自取其辱!”
姨夫的心被老爷的话重重地击了一下,她伤心地小退了一步,心疼地说:“我只是替老爷担心,就成了多管闲事了。”
“是老爷错了!”秀金说:“老爷对秀金好得过份了,姐姐心里不甘,那是人之常情。”
姨夫人扫了秀金一眼又看着江老爷,说:“我只是替老爷担心,绝无其它!”
“你给我闭嘴!”江老爷怒吼:“别拿这个找借口,这是天大的诬陷,别担心过了!”
姨夫人眼含泪花,悲痛地重复着:“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哼!”江老爷调过头去不看她。
秀金把衣服穿好,边说:“我只见天冷了,裹一层布好保护好孩子而已,姐姐又何需小题大做。”
姨夫人狠儿地扫了她一眼,不经意地看到了她的肚子,发现异常的大,想起了大宝,便冲口就说:“这不是江家的孩子,这是野种!”
江老爷一听,大大地震怒,一转身一挥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姨夫人脸上,黑着脸狠狠地说:“你有完没完!”
姨夫人被打得站不住步,银姐连忙扶稳她后向地上一跪,说:“老爷,一切与夫人无关,是我的错,我以为三夫人裹着布是装怀孕。”
江老爷盯着银姐,狠狠地说:“你最好安份守纪!”
“知道!”银姐答。
姨夫人看着江老爷,他的绝情实在让她心痛欲裂。
江老爷转身握着秀金的双手,温柔地说:“对不起,是老爷错怪你了!”
第三十三章五
秀金轻摇了一下头,报以同样的温柔,说:“没事,老爷!”
姨夫人看着眼感刺痛,一声不响,转身走了,银姐匆忙站起跟上。
“夫人,对不起,是我错了!”银姐急着道歉。
“没事,你也只是为我好,以后得看清楚再说。”姨夫人说。
“是!”银姐答。
“老爷的心怎么就从来装不上我?以前有大的,现在有小的,我到底怎么了?把一生错给了这个负心汉!”姨夫人沉重又悲痛地说。
银姐不好说什么,只好沉默。
正屋的大厅内正忙碌地搬放着江云丽的嫁妆,姨夫人正指挥着,江云丽正高兴地点看着。
秀金在屋前站住,跟旁边的丁玲说:“哪个东西碍着人家手脚了,吩咐他们搬出一条路来。”
江云丽一听,转头就向着她,得意地说:“有些人没成过亲就成了娘,眼红了是吧!”
秀金轻笑了一下,说:“有些人是没机会成亲了,逮住抢来的机会,嚣张得不得了。”
江云丽毒视着她,生气地说:“小人得志!”
“说不过了,就只会生气!”秀金不屑地说。
江云丽生气地一跺脚,恐怖地命令:“都给我往这搬,搬到那个下人的跟前去,都给我搬来!”
几个工人见她发狂般,都害怕得把东西一箱箱搬过去。
姨夫人往内望,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秀金不屑地说:“真是幼稚得不可理喻!”说完,调头离开了。
“啊——!”江云丽气得要发疯了,双手紧握狂叫。
姨夫人走过去,沉重地责怪着说:“真是说得没错,幼稚得不可理喻!”
江云丽看着姨夫人,撒着娇说:“娘——,你也说我!”
“好了,”姨夫人喝了一声,说:“有什么好气的,马上就嫁到钱家去了,她能跟着去吗?”
“不能啊!”江云丽答得愚蠢。
“就是不能啊,那有什么好气的!”姨夫人说。
江云丽立刻醒悟,压住气,说:“看你能神气多久!”
姨夫人无奈地摇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钱夫人带着江雪丽到了罗佛寺,这百步梯可走得人真累,气都喘了。
江雪丽扶着钱夫人走上最后一级梯子,喘着气,说:“干娘为何要到这小寺庙来跪拜呢?”
“自有原因,我会告诉你的。”钱夫人说,放下裙下摆往里去。
两人进入了罗佛寺。
老方丈正坐在佛堂敲经,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动作停了下来。
时间就在这一瞬间静止了,两人的心里正默默地回顾过往想着今天。
好一会后,老方丈转过头来,两人对视一看,恍如隔世。
钱夫上前一步,关切地问:“日子还好吧!”
老方丈缓缓站起,面目和善地说:“钱夫人多忧了,日子如旧。”
钱夫人安心地点头。
老方丈看了一眼江雪丽,江雪丽羞涩地低下头。
老方丈和善一笑,说:“施主莫非是‘性月恒明’的主人?”
江雪丽惊讶地一抬头,认真地看了老方丈一眼,温婉一笑,说:“谢过方丈,成就小女子与钱家的缘分。”
“福禄乃人修,姑娘温柔娴雅定是有福之人。”老方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我来就是为了给你说这件事,”钱夫人说:“她叫江雪丽,是位好姑娘,下个月十八就是启明的媳妇,你可以安心了!”
老方丈温和一笑,说:“谢过钱夫人转告!”
钱夫人点了点头,说:“你应该知道!”
江雪丽听得莫明其妙,但也不好多问。
“雪丽,”钱夫人转头看着江雪丽,说:“你给老方丈行大礼跪拜吧!”
“啊?!”江雪丽惊愕,但立刻又平伏了心态,点了点头,跟老方丈行了大礼跪拜。
老方丈亲切和善地点头微笑,说:“起来,起来吧!”
江雪丽行完礼才站起来,侍在一旁。
钱夫人掏出了一些银票放到了香油箱里,说:“麻烦老方丈给我点盘香祈拜了。”
“谢过钱夫人!”老方丈有礼地说。
“那我们就回去了。”钱夫人有礼地说。
“钱夫人慢走,姑娘慢走!”老方丈说着,点头送行。
钱夫人和江雪丽有礼点头离开。
两人手挽着手一起下百步梯。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姨夫人回忆过往,一脸沉重地说:“我跟这位老方丈有过一段刻骨的情,但因为我爹爹嫌他家贫,非要把我们分开,还把他打了一顿,警告他若再来犯我,就会把他给打死,还逼着我嫁到钱家,到了钱家我才发现,我已有了他的骨肉,那孩子就是启明!”
江雪丽停住了步子,一脸惊讶。
姨夫人握了握她的手,引着她继续走,看穿红尘地说:“当时若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会被打死,我和孩子也会被硬生打死,为了孩子,我们不得不放弃,想不到,他那么钟意,削发入寺,为我们母子守候一生。”
江雪丽为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深深地婉惜,轻叹了一口气,说:“娘还爱着他吗?”
姨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会想会念会疼但不再爱了也不敢爱了!这事可是我一辈子的秘密,从来没跟人提过,我是相信你,只相信你!”
江雪丽婉惜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挽着姨夫的人,好给她安慰。
江雪丽和曹子风并肩站在荷花池边,两人的目光都无目的地望着远方,心都放在聊的事情上。
“你都准备好了吗?”曹子风说。
“钱夫人都替我准备好了,其实她是真心对我好,我真的不该,不该这样。”江雪丽说,心有歉疚。
“但你也对她好,她在付出的同时也在得到回报。”曹子风说。
“也罢了,没退路可走了!给月姐的信,你得尽快送过去,可千万别担误了。”
“我会安排人尽快送过去的,还有十来天,不会担误的。”
“那就好!”江雪丽说:“那我先回屋内去了。”
“嗯!”曹子风应答。
两人相时转身,各走一方。
英罗走上前去跟上了江雪丽。
“小姐,我真的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那么您的一生就给毁了,跟表少爷那么一段美好的姻缘也没了。”英罗忧心重重地说。“内外接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用担心。”江雪丽说,其实心里也有些许担心,但她相信曹子风,这也是他的终生幸福。
同少尉早已把江灵月带出来住在旅馆,省得父母整天问这问那的,不好答辩。
同少尉急着走进房间,神秘地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了!”
江灵月把信放桌上一放,得意地抬头看他,说:“怪神秘的,说来听听!”
“这个月十八就是江雪丽和钱启明成亲的日子了,也是你的好日子了。”同少尉说。
江灵月一笑,逗着说:“看你真的没一点喜欢我,时时刻刻关注着什么时候能抛了我这个大包袱。”
同少尉也逗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是啊,这个大包袱可沉得很,压得我心里疼疼的,得快点抛了不可。”
“好咯,谢谢你了,还放了人帮我看着呢,不过,”江灵月把信拿过来递给他,说:“你看,雪丽和捷儿都给我寄了信。”
同少尉把信放桌上一放,坐了下来,故作生气地说:“早知道你那么多眼线,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心思了。”同少尉掏出了玉佩在手中把玩,一脸不在乎地说:“我看这玉佩,你也不在乎,不如扔了算了。”
江灵月一看,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手想夺过玉佩,同少尉反手收起,得意地说:“怎么样了?还要不要我帮你费心思!”
江灵月坐下来,说着好话:“我知道同少尉好啦,同少尉最好了,真是我的好哥哥,这世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你不为我费心思,谁还这么为我呢!”
同少尉心慰地笑了笑,拉过江灵月的手,把玉佩放到她的手上,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江灵月收起了玉佩,说:“就爱听好话!”
“啊?!”同少尉瞪大眼睛表示不满。
“哦!谢谢,谢谢。”江灵月看他瞪眼,忙着道歉。
“没一点真心诚意!”同少尉说。
“说真的,谢谢你!”江灵月变得认真,说:“谢谢你帮我把玉佩给捡起来,谢谢你三番四次地救我,谢谢你无数次的帮我,若不是你,我的人生不知道可惨了。”
同少尉也认真起来,说:“这叫缘份,命该如此,逃不掉!”
江灵月轻松一笑,说:“这情就欠着吧!”
同少尉拍了拍胸口,说:“我记着!”
“那我们明天回去吧!”江灵月说。
“我可不想跟你多呆一天。”同少尉逗着说。
江灵月得意地笑了笑,说:“我可想呢!”
同少尉也得意地笑。
第三十三章六
同少尉和江灵月分别骑了一匹马一路上嘻嘻哈哈地回来。
钱启明远远看见了坐在马上的江灵月,一身女的洋西装,可爱美丽,正开怀地笑着,甜甜蜜蜜,很是幸福的样子。
钱启明的心感觉到被什么重重地沉着,很重很痛。
江灵月正往钱启明这边而来,钱启明就这样注视着她。
开心的江灵月完全没有看到钱启明,就这样不经意地路过了。
“月儿——”钱启明在后面喊了一声。
听到了熟悉不过的声音,江灵月束马停了下来。
同少尉也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是钱启明,又看了一眼江灵月,说:“我到前面等你!”
江灵月点了点头。
钱启明走上前去。
江灵月伸手帮助钱启明一跃上了马,坐在江灵月的前面。
钱启明宽心一笑,说:“嫁给一位军官,果然不同了,英姿飒爽的。”
江灵月心里一酸,忍住了泪水,一束马便起步走了。
钱启明坐在江灵月的前面感觉到很别扭但也很温馨。
到了两人的秘密后山,下了马。
江灵月拍了拍马背,马儿就走了,让它自由吃草去。
两人对望,恍有千言万语在心里。
“还好吗?”江灵月问,这么陌生的问话问得钱启明很心痛。
“能好吗?”钱启明苦笑了一下说。
两人并肩而行,多了一份陌生再没以前的快乐无束。
“我是没办法了,我只能这样,正如你娶江云丽一样无可奈何。”江灵月说。
钱启明停住了步子,拉住了江灵月,说:“我想你,真的很想很想,我不知道该怎么忘了你,忘不了!”
江灵月感觉暖暖的血脉在体内流动,眼泪涌上眼眶,眼内闪到着晶莹剔透的泪花,钱启明就此判断江灵月也爱着他,还爱着他,便伸手一把把他搂住。
钱启明这一搂,让江灵月感动的哭了出来,越哭越厉害,眼泪一把一把的流在钱启明的衣上。多久了,坚强的她没有这样好好地哭一场。
钱启明把他紧紧地搂着,不断地安尉着:“我在,我在这,不用怕,跟我说,我在这……”
江灵月的哭声慢慢小了,收起了哭声,移离了钱启明,用衣袖拭去了泪水,泪眼看着钱启明,认真地说:“你听着,我是江灵月,从来不会输,我是江灵月,一向很坚强,我是江灵月,心里只有你。”
钱启明听得很窝心,感动地说:“永远!”
“永远!”江灵月答。
钱启明甜蜜一笑,拉着江灵月的手开心地跑遍了草地,把开了花的蒲公英都吹散,嘻嘻哈哈一整天,到日落黄昏才骑马回去。
同少尉早在后山出口等江灵月,江灵月下了钱启明的马坐到同少尉的马上。
钱启明看到同少尉才清楚地知道,江灵月已不再属于自己了,永远都是假的,山盟海誓都成了虚无。
江灵月随同少尉而去时,钱启明在后面跟着,深深地感慨,深深地伤痛。
第三十五章
江家喜事将至,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江灵月回来直接跳过姨夫人就到秀金那里了。
秀金正在缝绣小孩子的衣服,看到江灵月来了,马上放下手上的活,站起身来,跟江灵月行了礼,说:“大小姐,回来了!”
江灵月扶着秀金坐下,说:“您是三夫人了,怎么还叫我大小姐呢,叫我灵月就好,按辈份说,我还得喊您一声三娘。”
“大小姐这话实在让我羞愧了。”秀金说,心里想着大宝对江灵月所作的事,虽然江灵月并不知道自己与大宝的关系,大宝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但心里总为这些事而内疚不安,这个债,她时刻记住是得还的。
“这是您的福气,怎么就难说成羞愧呢!”江灵月说着,伸手摸了摸秀金的肚子,又得意地说:“我可有个小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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