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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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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了,自己也是下人还有资格逃下人!”
“鸡山变凤凰,太阳从西上。”
“好一位三夫人,就看你能有多嚣张,下贱的种。”
……
下一位进来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孩子衣衫破烂但看上去还是洁洁净净的,样子清纯可人,眼睛黑白分明,很得人喜欢,秀金一看便喜欢她,喊她过来,搂着她亲切地问:“你那么小,为什么就过来打工啊?”
“我家穷,我家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爹爹去了,娘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求了娘好久,娘才答应让我出来打工的。”
秀金一听,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父亲采石时被压力,母亲病逝,自己是一个人漂流到此跪地卖身的,是江夫人一片好心收了她,对她宠爱有加。秀金顿时感到同病相连,心中侧然,便说:“行,你就留下来跟着我吧,只要你乖巧,我会对你好的。”
孩子一听,立刻往地上一跪,猛是叩头,感激地说:“谢谢江夫人,谢谢夫人!”
秀金婉然一笑,把她扶起,说:“你叫什么名字?”
“丁玲。”孩子说。
“好,玲儿,今天你就回去跟娘说一声,明天就过来。”
江老爷见秀金那么喜欢丁玲,也就欢心了,跟海管家说:“呆会给这孩子发点钱,让她拿回去给娘亲一个安心,就当赏吧。”
丁玲一听,又跪了下来,猛是叩头,感激地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江老爷看着丁玲深沉一笑,更是觉得像回到年轻的时候和江夫人在一起时,一切像在重演,想不到当年这孩子如今有缘能成为他的人。
秀金把丁玲扶了起来,亲切地说:“去吧!”
“谢谢江夫人!”丁玲说着跟海管家去了。
江老爷想起了一件事,把海管家叫住了,说:“顺便给云丽找个下人,你来安排就好。”
“那大宝位置呢?!”海管家问。
第三十三章一
江老爷想了想,毕竟发生了那么多事,他还是有所顾忌,说:“就算了吧,以后就在门口随意喊车就好,而且有付康付远在,应该要以了。”
“是!”海管家恭敬答应后,转身离开,丁玲跟上。
姨夫人看得冒火,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装一时观世音换一声江夫人,真是不认好歹。”姨夫人怒气冲天,感到浑身都火辣的烫。
“给那个丫头找的下人得三挑四选,我的呢?顺便,随便,这公平吗?我才是他的女儿。”江云丽撒着娇生气,嘴巴拉得比猪长。
“女儿怎么了?人家可是江老爷的女人,是江夫人。”姨夫人愤愤不平,心中有刺。
江云丽步子一住,双手向胸前一交,按捺不住心中的不甘,冲口说:“女人怎么了?一幅妖精样,爹爹是被灌了毒。”
“他现在是有解药都不愿吃了!”姨夫人不住步,气着边走边说,眼睛像是投影到秀金这身上去,嘴巴狠毒地诅咒:“贱丫头,死丫头,我可让你不得好死。”
江云丽回到屋内,发现多了一个人正在她屋内收拾,想到了秀金的精挑细选和自己的随便顺便,她的气就冲上来,怒发如狂地走过去,抽掉姑娘正在收拾的手,一把把她给板过来看着自己,挥手一巴掌便打过去,凶巴巴地说:“谁要你碰我的东西了,哪来的野丫头,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姑娘不忍受气,哭着离开了。
江云丽往凳上一坐,气得血脉贲张,好久难以平静。
第二天,她就再没见过这位姑娘了。
几天来,又来了一位比她年纪稍大,相貌标志,气质沉蕴的女子。
女子早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梳洗的用具,更换的衣服。
姨夫人为免她又把女子给赶走,早早就到了她屋内。
姨夫人进来,江云丽才起床,看着娘,问:“这么早啊!”
“这是你表舅舅的女儿,也该喊一声表姐了,叫华馨,丧夫几年,我让她先来照看着你,省得你这个毛躁的孩子看谁都不顺心。”
“嗯!”江云丽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说:“表姐最好,自己人嘛,说什么都行,娘您先回去吧,我再睡会。”
姨夫人瞅了江云丽一眼,叹了口气,跟华馨说:“你就替我好好照顾她吧。”
华馨婉然一声,说:“我会的,表姑妈。”
姨夫人点了点头,离开了。
姨夫人一走,江云丽又躺了下来。在她心里,找个熟人来更不好,这样的话,气都没处可泄了,不过,很快就嫁到钱家人,这位表姐也在这里呆不了多久,管她呢!
福名留注江家大门多天,仍然没见江灵月的出现,这几天,尽是张灯结彩和办大礼的人出出入入。
“我们今天也该回去了,过两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同少尉收拾着行理,说。
江灵月拿下了他的行理,心有疑虑地说:“等傍晚再走吧,到了就是半夜了,我怕启明哥哥会为了等我在江家门口守着,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和事端,我想顺顺利利。”
同少尉想了想,说:“也好!那就让杨凡先回去跟江老爷说一声吧,我跟他修书了说今天回去的,省得他担心。”
“嗯!”江灵月点了点头,忧心忡忡。
到了傍晚,两人吃过晚饭便回房间提行理。
江灵月还是不太情愿离开,同少尉催促最好几次,她还是坐着不想动。
“你到底怎么了?”同少尉温柔地问,又逗着说:“反悔跟我成亲了?”
江灵月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怕遇上启明哥哥了,我所面对他,我不能解释也不说,我怕。”
同少尉抿嘴一笑,说:“到了半夜了,钱夫人总不可能让他这么放肆,半夜不回吧,要不,我们从后门回去便去。”
江灵月想了想,一股千转百回的愁肠无处释放,只好叹了一声,说:“好吧!”
江灵月站起来跟着同少尉离开了。
夜色很冷,冷风拂过水面而来,轻掀着江灵月的发丝和衣衫,斗蓬迎着风轻轻地一扬一合。
江灵月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船头望着动荡在水中的月色沉思,她一动不动,任云来云往,风来风去……
同少尉坐在不远处安静地欣赏她,就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么一个野丫头也是非常优雅美丽的。
江灵月和着轻淡的冷风,满翻感触地唱起了一首歌:
“夜的月光,温暖了我俩,拥抱思念,夜不再漫长,夜的月色,渲染了我们,两心相依,夜不再寒凉,是你拾起了我的忧伤,换上了快乐的衣裳,是你拿去了我的伤痛,换上了幸福的尚妆,蒲公英洒下了一地情缘,无论分隔多远都成一双。
一阵杂风,不经意而来,散了月光,夜很是凄凉,一阵雷雨,疯狂来横扫,没了月色,夜尽是冰凉,是谁吹乱了我的一生,写满了孤单和断肠,是谁淹没了我的未来,给盖上浓厚的雪霜,蒲公英洒下了一地忧伤,风太冷,吹散了我俩。”
一切就这样安安静静,好像都倾听江灵月轻淡忧怨的歌声。
第三十三章
成亲当天,江家到处张灯结彩,大家都喜脸迎人。
江灵月坐在屋内,任这位下女为她盛妆打扮,好不容易才把妆容弄好,穿好礼服,静候。
成亲的大红喜轿早已停要门外,一色红衣的轿夫,站在一旁等待。
同少尉一身礼服英姿焕发,风度翩翩地骑在马上,等候接亲回远在江南的同家大院。
“小姐,你回去了得记得给我通信,不然,我可找不到你。”捷儿忧心忡忡地说。
“捷儿放心,”江灵月在喜帕里说:“捷儿忘记了,小姐也不会忘记的,江云丽一定成亲的日子,你马上通知我。”
“我一定密切留注,经常跟你通信的。”捷儿说。
“嗯!”
“小姐,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你得时刻记住,你是钱少爷的。”捷儿担忧地说。
江灵月明白她的意思,婉然一笑,说:“我清楚,我很清楚!”
“那就好,那就好!”捷儿放下心来说。几位身穿红服的侍女和媒婆进来扶江灵月行亲礼。
跪过了祖先和父母,媒婆便把她背进花轿。
江家的门外站满了围观的人,热闹非常。
同少尉看着媒婆把她背进花轿,他真的很希望这一刻都是真实的。
鞭炮劈哩叭啦的响起,轿子抬起,仪仗队,乐队纷纷就位。
鞭炮声刚落,喜乐声就接力般响起,各种欢呼和乐声随之响起。
同少尉骑在马上,在一遍和乐声中,带头前行,一路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威风凛凛。
江灵月坐在花轿内,本是该喜悦的竟然心事重重,愁肠万千。
“月儿——”后面追来了钱启明的声音,江灵月一听,眼睛瞪大,整个人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精神紧张。
“月——,我是启明,月儿,你下来,你的委屈和无奈,我都懂了,我都清楚了,我会娶你,你要娶的人是我——”钱启明在队伍后狂追大喊。
江灵月掀起了轿帘看着她,心里被揪得紧紧的,感到十分痛疼。
钱启明隔着轿窗木框看到了江灵月的脸,更是没命地追来。
江灵月目光凄楚哀怨,紧紧地看着钱启明,最后,只得把心一横,放下轿帘。
“停下来,给我停下来!月儿,你下来——”钱启明边喊边追,声音干裂沙哑。
好不容易,汗流浃背地追上前来,伸手一横,把喜轿拦下,一支队伍立刻停了下来,喜乐声也停了下来。
同少尉调转马头,束马而行,走到轿边,冷冷地看着钱启明,说:“钱少爷,这是我和江大小姐的成亲喜轿,一切皆有定数,你回去吧,别在这生事。”
江灵月清楚钱启明的执着,不死心不罢休,便伸手把喜帕一掀,下了喜轿。
钱启明看到她,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手执起她的手,紧紧握着。
江灵月抽脱了手,钱启明看着她的手从自己手中抽脱,心就掉下来一半。
江灵月目光闪避了一下又正视着钱启明,冷冷地说:“钱少爷,这是我的同少尉的成亲礼,请你回去吧!”
钱启明心中一脸,表情结霜,不可置信地说:“月儿,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都知道了,你马上跟我走,我马上就跟你成亲,一切都可以解决,不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第三十三章二
“不,”江灵月也一脸冰霜,冷冷地说:“我一点都不委屈,嫁给同少尉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跟你的一切已成过去,现在,我的心里就只有同少尉一人。”
同少尉听着这虚情假意,但心里还是很感动,就为了这些虚情假意,他都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只要她高兴就好,幸福就好。
“不,不可能!”钱启明瞪大眼睛凌厉地看着江灵月,不可置信地大喊。
江灵月咽下了涌上来的泪,看着钱启明说:“一切都过去了,你好好待云丽。”
“不,”钱启明大喊:“不可以!不可能!”
江灵月清楚他的执着便解下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把“日”字取了下来。
玉佩在江灵月指间悬空摇荡,敲得钱启明的心有说不出的痛。
“钱少爷,请你拿住吧!”江灵月冷冷地说。
钱启明热泪盈满了眼眶,摇摇欲坠,他含泪摇头,失望地说:“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只要告诉我,有我在,什么都能替你解决。”
江灵月冷冷一笑,说:“我忆有夫君,何必别人来替我解决。”
这句话彻底敲碎了钱启明的心,一切山盟海誓似在一瞬间瓦解。
江灵月为了做得决绝,双指一松,玉佩便悬空跌落,弹得远远的,那响亮的跌落声真是能敲得人心肝痛疼。
江灵月转身跨入喜轿内,同少慰束马转身上前去,跟旁边的扬凡说了一句什么,杨凡点头后喊:“起轿——”
喜轿抬起,乐声响起,队伍继续前行。
钱启明沮丧地往地上一跪,一身的汗,一脸的泪,好生狼狈。
秀金刚给江老爷递上炖品,合巧姨夫人也送上参茶来了。
秀金看到姨夫人,刻意地回避,退后了两步。
江老爷见秀金如此,看了她一眼,说:“不必这样。”
秀金还是回避,不敢向前。
姨夫人瞟了她一眼,得意地笑了笑,把参茶放在桌面上。
“你怎么来了?”江老爷问。
姨夫人一脸愕然,疑惑地说:“老爷怎么这么问?我不是经常这么来吗?”
江老爷明显站在秀金这一边,深沉地说:“现在,秀金都做足了,你就多休息,不用那么操心了。”
姨夫人一震,沉默了一会议,一脸不悦地说:“老爷现在有新欢了,就不当我是一回事了。”
江老爷一听,心里就不爽,脸色拉得沉沉的,说:“我让你多休息,那是对你的好,难道你还想操劳不成?”
“巧兰一辈子都只为老爷操劳,老爷若不让巧兰操劳,巧兰就变成闲人了。”姨夫人说得楚楚可怜的。
“我们也该享受的时候了,有什么事由年轻的去做,不是更好吗?”江老爷解释着。
姨夫人眼眶一热,泪就涌上来了,苦着脸,咽着泪,说:“老爷这是嫌我老了。”
江老爷一听,自己竟越抹越黑了,真是让他无从解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必要咬着不放,真是不可理喻。”
姨夫人一听,伤心得流下泪来了,说:“老爷心里就只有秀金了,我算什么?我做什么都成了不可理喻了。”
江老爷眉头一皱,真是不想再说了,越说越糟,转过头不看他,扬了扬手,无奈地说:“先回去休息吧!”
姨夫人目光凄楚地看着江老爷,一会后,憋着气转身离开了。
姨夫人走后,江老爷生气地说:“真是不可理喻。”
秀金上前去,打开炖品,温柔地说:“老爷莫生气,吃口甜品润润肺。”
江老爷一下子就变得和善起来,说:“还是秀金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秀金温婉一笑。
江灵月已出嫁两个多月,钱启明依然没回复心情,整天浑浑噩噩,不愿干什么事。
钱夫人看着他,真是又生气又无奈。
“夫人,莫气,得要一段时间让少爷慢慢平复,要不,试着让他接触生意上的事,移一下心思。”二瑛说。
钱夫人试着平息怒气,走进钱启明的房间,温柔地说:“孩子。”
钱启明头也不抬一下,沮丧地说:“娘,又想怎么样。”
钱夫人一听便生气了,说:“你这什么话?娘什么时候将你怎么了?”
“娘要我跟江云丽成亲,那是不可能的事。”钱启明不好气地说。
“现在月儿也出嫁了,你迟早也得娶亲,我们总不能再而三地跟江家悔婚,你必须跟云丽成亲。”
“那你成亲去,反正我不去。”钱启明倔强地说。
钱夫人震怒,二瑛按住了她,说:“夫人,请息怒。”
钱夫人努力平息怒气,说:“成亲的事再说,那你现在读书不成,也该去学学生意上的事了,别终日无所事事的发呆。”
“我可不是无所事事,我是在想月儿。”钱启明得意地说。
钱夫人一听便大怒,说:“你想,你想,你想着有用吗?她已经成亲了,心里有别人了!”
钱启明别过脸,不看钱夫人,沉默着。
钱夫人气得抓狂,用力一拂袖,生气地离开了。
“这孩子,这孩子成怎么样了,真是岂有此理。”钱夫人咬牙切齿地骂。
“夫人,莫气,得给少爷时间忘掉江大小姐,这是要时间的。”二瑛安慰着。
“时间,时间,这都过上一百天了,还要时间。”钱夫人生气地说。
姨夫人刚走,小莲就给钱启明递上了茶,钱启明一来气就吼:“到底想怎么样?有完没完!”
小莲吓了一大跳,托盘就摔到地上去了。
钱启明这才回头一看,见是小莲,态度就立刻缓和下来,帮忙拾着碎片,说:“对不起,小莲,我以为又是娘,她一天到晚要我嫁江云丽,整天要我去打理生意,我都听烦。”
“没事,少爷,我来捡就好。”小莲说。
两人把碎片都拾干净了,钱启明把托盘放在桌面上,继续抱怨发泄着说:“那个江云丽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的,就单说欺负月儿,无论她出于何因,都是错。”
“少爷!”小莲说:“其实夫人也真的难做,总不能一而再地跟江家悔亲啊,况且,江二小姐这么做都是因为喜欢您,娶一位喜欢您的人也是一份福气,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至于生意上的事情,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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