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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_古典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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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他是谁?”傅兰问。
  老太太也不知。正要喝问,门房就从前面急步来了。
  他焦急地看了慕奕一眼,压低声音对老太太说:“老夫人,这位说是来找孙小姐的,我跟他说小姐好久没来这儿了,想让他走,可赶不走他,只好带他进来瞧瞧了。”
  “嗯,”老太太沉声吩咐,“你先下去,这里交给我。”
  门房应了声,转身离去时,跟慕奕介绍道:“这位先生,这是我们老夫人。”
  慕奕向来倨傲,但他却是个对老人孝顺有礼的。他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家,虽是年过古稀,但看着,和寻常的老太太不一样。
  她的眼神是犀利的,具有一定的权威,想来她就是盈袖最敬爱的姥姥了。
  慕奕敛了敛眉,道:“姥姥您好。”
  老太太看他这个模样。心里已然猜出他就是伤害袖丫头的那个慕少帅了。想到这,她板着脸说:“谁是你姥姥,无亲无故的,小子别乱喊!”
  慕奕微微皱眉,昂起头来,严肃地说:“我既是盈袖的丈夫,她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我叫您一声姥姥,不是合情合理么?”
  老太太不领情,“我怎知道那丫头,嫁的是什么人家,你又是什么人,说是她丈夫?”
  “我是天津司令之子慕奕。”
  话落,傅兰吸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男人,来头这么大。于是她问:“你登门是所为何事?”
  慕奕答:“找盈袖。”
  “真是好笑!”老太太的拐杖往地上一敲,冷哼,“你的人不见了,居然找到我府上来了,是什么道理?”
  慕奕知道这件事是他理亏。是以他说:“我与她吵了架,她便闹脾气离开,我此番是来请她回家的。”
  吵架、闹脾气离开?
  老太太一想到袖丫头清清瘦瘦,脸色带着病中的苍白的模样,又加上小沈说,丫头是被虐待的,逃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身伤。
  可这个男人,竟然还好意思说,是因为夫妻吵架冷战,赌气离家出走!
  老太太气得胸口起伏,“你走,我们傅家不欢迎你!”
  老人家觉得,这小子再不走。她就快忍不住要破口大骂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了,到时袖丫头待在府上的事,就瞒不住了。
  慕奕不知道这老太太对自己的态度为何这么差,但他今天,可不是送上门来找骂的。
  “老夫人,我只问一句,盈袖是不是在您府上?”
  “门房不是告诉你,没有吗?”
  慕奕知道盈袖肯定在府上,而这些人,还妄想瞒住他,他实在没耐心跟他们周旋,便给清源使了个眼色。
  “老夫人,既然您不肯说实话,我就亲自搜寻了。”说完。他绕过老太太,与清源兵分两路,一人往前院客厅,一人往后院客房。
  此刻,慕奕恨不得多带几个人来,就能迅速分工,把人找到了。
  老太太怒极。“来人,去给我叫衙门那边的人来,抓起这两个私闯民宅的贼人!”
  清源背后中箭,心塞塞地想,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私闯民宅的贼人了……
  而慕奕倒是不管的,反正就算衙门巡捕房来了人。也没谁敢抓他。再者,他慕奕只是来找回自己的女人回家而已,又不是干了烧杀抢掠的事了。
  他几乎能肯定,他的盈袖就在里面,这座宅子里面!
  一想到能见到她,他就满心兴奋,可兴奋之余,又有点无言。
  等会儿若见到她,她会是什么表情呢?他第一句话要对她说点什么呢?
  他如今,就像一个初开情窦的毛头小子,欢喜着,兀自紧张着。
  他越想,便越发忍不住,俯身冲了进去。
  不料身后响起女子清脆的声音,“不用找了,上官盈袖去上海了!”
  宛如一盆冷水从头兜落!
  慕奕蓦地转身,鹰眸冷厉地射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傅兰幸灾乐祸,“你的女人,她和另一个男人。早就离开了北平,往上海去了!”
  “闭嘴!”老太太怒喝。
  明天下午四点左右


第86。扑空

  上海悦动分社。
  汪成君上下打量着盈袖。
  “今年,十八了?”她皱眉问。
  程东陪在盈袖身边,点头道:“今年确然十八,不过她是有音乐天分和舞蹈基础的。”
  程东知道,汪成君是藐视盈袖的。
  “程先生,您也知道,学唱歌学跳舞的,都是从小就开始接受培训的。而咱们悦动招生,虽说要求会适当放宽,但是,招收的学生,最大也不能超过十五岁呀!你这个……实在让我有点难办。”
  是,十八岁学习歌舞,太晚了。
  汪成君心里嗤笑,还说什么音乐天分,舞蹈基础呢,依她看,应是程东想让她收下盈袖,而瞎编出来的吧。
  程东微微一笑,“汪老师不妨对她进行考核?”只要她愿意给盈袖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他相信盈袖不会令人失望。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汪成君若是连给个表现的机会都不肯,那就太不给程东面子了。
  她打了个呵欠,睨着盈袖。“假正经,听过吧?”
  这首歌,十分地考验唱功。盈袖想了想,点头。
  汪成君瞥了她一眼,一个新人,怎么可能把这首歌唱好?就等着出糗吧。
  “跟我过来。”
  她旋身,踩着黑色高跟皮鞋,着一身紧致西装裙,领着盈袖到隔壁房间。
  房间很空旷,那里安置一个小舞台,是平时训练艺人们登台表演的临时舞台。
  汪成君击掌三下,就有十个青年男女从舞台一侧的帘子里鱼贯而出。他们抱着架子鼓、手风琴、萨克管、圆号、排钟等西洋乐器。
  当熟悉的乐声缓缓流淌出来时,盈袖走上舞台,握着金铜制作的?克风,稍稍酝酿了情绪。
  这首是慢歌,乐调是懒散的。
  “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
  你想看,你要看——你就仔细的看看清。
  不要那么样的装作一本正经……”
  娴熟的歌手,她不会在唱歌时,拘谨地握着?克风不放,她会在舞台上,尽情地释放自己的魅力。
  汪成君自她唱出第一句的时候,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女孩儿年纪很轻。声线低沉慵懒,她半垂着头,摇曳着身姿,跟随着乐声,有节奏地跳起了慢悠悠的舞步。
  这功底,简直比她那两个得意的学生还要出众。
  程东默默地看着,待乐曲结束,他鼓起了掌,看向汪成君,“汪老师,您觉得如何?”
  汪成君被打脸,口气不太好,“她以前专业培训过?”
  盈袖下了台,说:“没有,只是业余练习。”
  确实只是业余的练习,家里买了唱片,闲暇时就唱一唱,随意跳一跳。
  汪成君说:“如果没有专业培训过的话,我只能说,你的感悟力很好,节奏的意识感很强。”
  “那么,汪老师可愿收了她做学生?”程东笑着问。
  汪成君定定地瞧着盈袖。
  方才她在舞台上的自由发挥,完全地代入音乐的氛围里,完全不受任何人干扰,那专注的模样,他日若能上大舞台演唱,必定是星光万丈,成为全场最璀璨的明星。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汪成君说,“我会将你带到上级培训班。”
  盈袖矜贵地颔首,“那么以后就请您多多指教了。”
  悦动歌舞团分为四个等级:下级培训班的学生,是年岁8…14的新人。中级培训班,是稍有基础,脱离新人头衔的学生。而上级培训班,则是众多优秀歌手和舞者的聚集地,这里训练更加严苛,竞争也强,纷争也是不少的。
  还有那些早已出道,到全国巡回演出的,便是悦动的当家花旦。当红头牌,即是顶级班最闪耀的明星。
  悦动歌舞团总部设在北平,但全国各个繁华的城市,也有悦动的分社。盈袖既被选定到上级班,便要跟着汪成君到南京去。
  程东也是跟着的,只是到了南京分社,程东就走了。
  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总不能陪着她的。
  临走前,他还有点不放心,便给她留下一个贴身侍候的老妈子,是从上海那套暂居的洋房里带来的洒扫佣人。程东说:“我现在就先回北平了,若得空了,我便来看你。”
  说完,他塞给她一个牛皮信封,“在南京,你总要花钱的。”
  他对她好得过分,什么事都替她着想,盈袖不自在极了,不肯收他的钱,“你已经资助了我的学费,我不能再收你给的生活费,况且,生活费我自己不缺。”
  程东有一点特别好,那就是不会勉强人,见盈袖不肯收,他也就作罢了。他转头吩咐那老妈子,“铁姨,上官小姐的生活起居,就劳烦你照拂了。”
  铁姨哎了一声,“先生您要忙,就忙着去吧。小姐这儿有我呢。”
  待程东远去,汪成君便问:“你和程先生,是什么关系?”
  是男女朋友?感觉不太像。
  盈袖说:“只是普通朋友。”
  汪成君知道人家不愿说,就也不问了,忽闻楼上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什么样的朋友这么好,又是送钱送佣人照顾的?还有,他看着就比你大很多岁。我不觉得他一个中年男人,会和你这种刚满十八岁的丫头做什么朋友,你若说他是你金主,我比较相信。”
  “姣姣!”汪成君瞪了得意学生一眼,“那位先生,岂是你能诋毁的!”
  北平程家,很多娱乐产业,都有他们赞助的部分。
  走上楼梯时。汪成君对盈袖说道:“你想个艺名,明天我给你注册。”
  盈袖的心思很敏捷,几乎不用多想,说:“叫白茵吧。”
  她到底,是姓白的。
  “白茵,”汪成君默念了两遍,“可以。”
  盈袖能想象到同一个级的同学会是怎样的热闹,但没想到只有六人。加上新来的盈袖,便是五女两男。
  女子们的年龄比盈袖大了两三岁,都是上等的好容貌,而那两个男子,是那种纤瘦白净的美少年,俗称小鲜肉。
  美少年瞧见新来的盈袖,不由吹了一声口哨,朝汪成君眨眨眼。“汪姐,您这眼光不错嘛,从哪挖来的好苗子?”
  汪成君不是很重容貌,在她看来,能大红大紫的明星,不一定要长得十分正点,才艺好才是重要的。
  她最讨厌那种长相得天独厚的,却没半点实力的花瓶女。
  起初看到盈袖的第一眼,她就给她贴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标签。他们悦动歌舞团,比的是才艺,而不是卖弄姿色的。当然,如果才艺好,有实力,也有颜值,是能迅速蹿红的。
  盈袖从这几个人的表情判断出,那个小鲜肉对她是没什么好意的,方才那句看似赞美的话,实际上会让她遭到汪成君的冷眼。好在她方才是露过一手的,汪成君不会视她为没用的花瓶。
  “这位是来自北平的白茵,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上级培训班的一员了。”汪成君为大家做介绍,她指着姣姣,对盈袖说,“她是你大师姐。这个班里较为出色的存在,再过些天,她就要出道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她。”
  盈袖点头,叫了声“大师姐”。
  姣姣架子很大的看着她,不应声。
  “这是二师姐,玥玥,擅舞。”汪成君指着那个短发俏丽的女孩。
  “这是大师兄晓宇、二师兄晓远,擅长各类乐器的演奏。”
  大家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盈袖蹙眉,一一叫了他们。
  然而,大家都没有什么回应,可见不是很欢迎她。
  团里的成员们,每一个都是从下级培训班里爬起来的,有谁跟盈袖一样,是空降插班?
  为彼此做了介绍之后,汪成君就将那几个人赶着去训练了,然后给盈袖安排住宿。
  团里的两个年轻男子,住在二楼的房间里,五个姑娘家则住在三楼的房间。
  盈袖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
  房间很窄小,里面装饰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一个只座椅。诚然是一个单人间。由于空间小。所以浴房和厕所都建在走廊的对面,是共用的。
  晚上到食堂吃饭的时候,二师姐玥玥告诉她:“汪姐让我转告你,今晚洗漱后早点睡,明天早起集中训练。”
  盈袖道了声谢。
  话说回来,有佣人侍候,很多事情会有便利,比如她刚上楼的时候,铁姨就已经打了一桶子热水到浴房,等着她去沐浴了。
  正当她抱着衣物进去,把门关上时,头顶上的白炽灯忽然一暗。
  伸手不见五指。
  盈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倒也不会像别的女子一样吓到。她踮起脚尖,摸向自己的衣衫,在黑暗中穿衣时,“咔哒”一声脆响。浴室的门开了!
  盈袖是不怕黑,但是有人趁黑闯浴房是很有点惊悚的。
  盈袖想着,三楼也就几个女人住着,到也不怕有外男进入。
  想到进来的是个女人,盈袖就没那么害怕了。
  浴房里黑漆漆的,看不到来人,于是她出声问:“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持着一个光线比较弱的手电筒缓缓靠近盈袖。
  走近了,盈袖看到那人的脚——是个男人!
  盈袖大惊,立即奔离,胡乱地摸寻着门的方向。
  可是浴房里的灯泡坏掉了,四周是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
  她正胡乱摸索着,那人突然举起手电筒,照向她。
  盈袖借着那点光亮,找到浴房的门。
  她心下一喜。扑到门去,要扭开金属把手。
  可她的手还未触及浴门,腰就被人从身后搂住,将她按在门上,转过身来轻薄她。
  盈袖顿时惊得大叫!
  铁姨呢?有男人上楼,她没有看见吗。
  慌乱挣扎间,她一巴掌就扫了过去,落在男人脸上。
  男人气急。将她的胳膊抓得更紧,她的腿都被人压制住,不能动弹。
  盈袖被逼无法,低头狠狠地咬下他的手。
  男人吃痛地闷哼出声,退开两步。
  而他的手电筒也掉在地上。
  盈袖弯腰去捡,白色的光亮照在他脸上。
  她一惊,“是你!”
  那个所谓的大师兄,晓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盈袖顾不得惊疑。持着手电筒就跑出浴房。
  晓宇骂了一声,追了出去!
  他妈,今晚是来办了她的,可不能让她逃出去了。
  盈袖出了门之后,便大声叫喊起来。恰巧,铁姨从楼梯上来,就撞见衣衫不整,头发半湿的盈袖。
  盈袖见到铁姨,就像见到救星,“铁姨你刚刚去哪了!”
  “上官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铁姨瞧她慌慌张张的,忙将她推到房间里去。
  盈袖刚要告诉她,浴房的灯泡坏了,有男人跑进去企图侵犯她,便见一个穿着大衣,戴着帽子的男人匆匆下楼。
  盈袖不能让他跑了,要去追,就被铁姨拉住,“上官小姐,你这个样子,不能下去啊!”
  “那个人……”
  “哪有什么人?我都没看见。”
  她想说什么,总被铁姨打断,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到房里去。
  盈袖见她这个样子,好像在避着什么,掩盖什么。
  她忽然顿住了脚步。手往她的兜子里钻。
  铁姨惊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她猝不及防被搜身,想遮掩已经来不及。
  盈袖从她兜子里拿到十块钱。
  “这钱,你从哪来的?”
  铁姨急了,要从她手中夺回,“那是先生给我的佣金……”
  盈袖冷道,“程先生出手大方,怎么会给你区区十块?这钱,是不是别人收买你的?”
  “我没有!上官小姐你不要冤枉我。”
  “有没有冤枉,我也不想再留着你在身边,明天我就到通讯社给程先生打电话,将你辞退了。”
  盈袖将她赶出门外,不听她的认错赔罪。
  她有些疲惫地想,其实她不怪这个佣人太容易被人收买,怪只怪她把这里的人想得太简单。
  她想起汪成君跟她说,她必须在这个分社里,待上至少一年的时间。
  她原以为一年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难捱,但方才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这一年里,没有那么容易过。
  ……
  慕奕那边,在得知她前往上海,便急急跟来,不想来到上海后,还是扑了个空。


第87。终于找到她

  程东是一只老狐狸。
  当慕奕找上他,问他关于盈袖的下落时。
  他说:“程某虽然不知道少帅你和上官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上官小姐既然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她的所在位置,想来也有她的道理。所以少帅,不是我故意不想告诉你,而是程某作为一个有信誉的人,必须替上官小姐保密。”
  他一口一个上官小姐的称呼,让慕奕降低了对他的敌意。
  傅府那个刁蛮丫头说,盈袖和一个姓程的男人跑了的时候,慕奕怒火中烧,心想怎么就有那么多不怕死的肖想他的女人。
  不过按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个姓程的态度,好像不是很热衷他的盈袖。
  “既然你答应她不暴露她的行踪,那么本帅就不逼问你。不过你完全可以告诉本帅,她究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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