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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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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神色严谨,偶尔顾盼生辉。
  瞧着主子温暖的面容,刘公公也跟着好了心情,笑了面容。这两个月来,也只有李将军的书信能偶尔让陛下展颜欢笑,平时也是笑的,只是当不得真。
  “笔墨伺候。”濮阳玉仁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给李安阳寄一幅画去。
  看着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寥寥几笔将脑子里前世看到的沙漠边城景象勾勒出来,落笔生辉,将王维的诗词落于纸上右上方,“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画面上刚好应了那诗词,一户人家一炊烟,一轮红日一骑马。夕阳的余晖将单调的影响洒满寂寥的光辉。
  定定的看着画卷,思绪回到了前世,那一次让她差点命丧黄沙之下。若不是靠着对生的渴望,恐怕她早就魂归。嘲讽的笑了笑,多少次有惊无险的避开死亡,却最终仍就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死在了同伴手中。
  将晾干死亡画卷卷起:“送去西北营。”
  “是。”刘公公将画卷放进画筒里,递给了身后的禁军。
  叹了口气,她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清闲的皇帝了,登基不过两月,朝廷上下一心,都偏移向濮阳风华。哎……这似乎也没坏处,乐得清闲。
  “皇上,这是丞相派人送来的奏折。”刘公公接过一大摞奏章察言观色道。
  摆了摆手,“放那里吧。”
  拢了拢披风,白狐毛色泽光亮,当真是好东西。常年畏寒的身子,似乎温度要比往年高上一些了。濮阳风华的东西果真是件件珍品。
  拿过奏章上的一本翻阅着,上面盖着濮阳风华的印章,赫然醒目。
  微眯着眼眸,狭窄的缝隙里冷光四射。
  “云州是个好地方呢。”少年淡淡的说着,听不出喜怒哀乐,也让旁人无法探清里面的潜在意思。
  刘公公只得老实说道:“是的。”
  “云州是赋税最重的地方,可是这银子似乎并不是?”话锋一转,有些凌冽。
  “自古云州便号称小都城,繁华程度可见一斑。”刘公公继续说道。
  点了点头,笑道:“朕到想去看看呢。”到这个时空八年了,出皇宫的次数都数的清,就更别说出京城去看看了。
  “皇上若是欢喜,可以趁着你登基之际,祖上也有登基出巡的先例。”刘公公想起自己服侍的第一个主子,那是年少,可是游玩了整个周国。
  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公公,宣朕口谕,封苏青衣为钦差大人,赐金牌一枚,可号令地方官员,即刻起前往云州。”少年习惯性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冷光幽闪。
  虽然疑惑,但也不难猜出,定是云州出了什么事情。
  望着远处窗外的在寒风中摇曳的莲花,凤眼上挑,悠然自得。
  见少年并没有再要看奏章的意图,刘公公让人将其搬回了来时的地方,悠悠的叹着气,服侍了前两位皇帝,这一个当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无法猜透少年的意图,更百思不得其解少年的意图,看似很相信摄政王,却又似乎只是镜花水月,捉摸不透。
  瞅了瞅昏暗多邪恶天色,优雅的起身朝殿外走去。
  “你们不要跟来。”
  “是。”
  雪白的披风在空中转了一个弯,人已经落在濮阳风华暂居的宫殿前——长乐未央,前朝大景王朝最后一位敏孝皇后居住的殿宇。据说当年大景皇帝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劳民伤财的建了一座前所未有的华丽的宫殿,命名长乐未央,寓快乐无止境。古有烽火一笑戏诸侯,而如今还有筑长乐未央搏美人笑。据说敏孝看了长乐未央后,倾城一笑,一夜之间百花盛开。虽说是夸大其词,可从长乐未央不难看出,大景皇帝对于敏孝皇后的宠爱。也正因为那份宠爱,让敏孝皇后成了千古罪人,红颜祸水。
  整个宫殿的瓦砾都是用西域琉璃所制,当阳光从东方升起时,便是它最美的时候。举目遥望,七十多年过去了,琉璃瓦依旧那般明亮。是它,见证了当年的一场疯狂。
  踩在光润似墨玉、踏上去不滑不涩的方砖上,暗自惊叹,这样的建造一点也不逊色于北京故宫。
  守在殿宇外的宫人一见来人,赶紧行礼。
  这是濮阳玉仁第一次来长乐未央,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
  房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鱼虫,工艺精湛,栩栩如生。
  当长乐未央的宫门打开时,浓郁的梅香扑面而来,一丛丛梅花遮盖了她的视线。入眼的是高高低低的梅花,金黄的腊梅,红色的梅,连世间罕见的墨梅也囊括其中,当真是劳民伤财的建筑。想不到宫里还有这么个好地方。一早就听说长乐未央种了许多梅花,却没想到可以多到如此地步。濮阳洌在位时,长乐未央是禁地,她虽有好奇,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早知如此,当初说不定她瞧见了之后,这里住着的恐怕是她濮阳玉仁了。
  都说长乐未央是整个皇城占地最广的宫殿,此话不假。
  恐这梅林就相当于小型宫殿的面积了,还别说梅林后面隐藏的殿宇。
  跟随在宫人的身后,入了梅林,转了几个弯,片刻才走出去。
  柳暗花明又一村……
  精致的后殿呈现在眼前乱了眼。
  亭台楼榭,九曲回廊后冒着腾腾烟雾,这便是与荷月宫一道水源的莲池。
  若说荷月宫的莲花为何终年不败,都是这水的缘故了,长乐未央里的莲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来,该是荷月宫参照长乐未央宫来的才是。
  莲池旁静卧着一道硕长的红色身影,在烟雾迷蒙下,也只剩轮廓依稀。
  浓密的长发洒落在地板上,如海藻瀑布,红衣墨发。衣袖被轻轻的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当得上冰肌玉骨,细长泛着温润的光泽的手指划在水面上。手的主人将手举至半空,晶莹的水珠顺着手指滴落,分不清是水珠剔透还是手的主人这双手剔透。
  那道背影濯濯如春风月柳,迷了他人眼。
  


第二十章 围棋

  稳了稳心神,濮阳玉仁制住宫人的通报声,放轻脚步走到男子身后蹲下,附耳轻声道:“皇叔……”温暖的热气喷洒在耳廓敏感的地方,粉色掺杂在玉色里有着晶莹剔透的美。
  站直身子,促狭的笑了笑。
  濮阳风华蹙了蹙眉头,看着少年有些刺眼的笑容,微眯着凤眼道:“阿玉来了。”说完,人已经整理好衣衫规矩的站的是芝兰玉树,再也找不到适才的慵懒与魅惑,转眼就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飞仙。
  点了点头,濮阳玉仁挽上男子的手腕笑道:“皇叔,快过年了。”
  拍了拍少年的头,淡色的唇瓣张张合合:“阿玉可是想要出去走走?”
  笑的温良的面容出现了短暂的裂痕,低垂的睫毛颤动了几次,笑的越发温顺:“嗯,阿玉想要去云州走走,阿玉从来没出过京城呢。”凤眼里是隐隐的失落。
  捏了捏少年的鼻头道:“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子,过了年就是十五了,你瞧瞧现在像什么样?”无奈又带着无限的宠溺,眉梢温柔似水。
  如犯了错般的孩子低垂着头:“皇叔说的是,阿玉如今是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模样。”话音刚落,神情已然冷漠。
  惆怅的看着冷漠的少年,濮阳风华拉过少年的小手,与他的比起来,真的很小。
  静静的跟在男子身后,鼻间充斥的全是男子身上特有的香味。
  “阿玉只需记住,在皇叔的面前,阿玉永远都只是孩子,也不用故作冷漠。”如山涧飞落的水珠击打在玉石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今年身高长了不少,但是还是差濮阳风华一截。
  又恢复温良的笑容,点了点头:“嗯。皇叔,你带我去云州吧。”手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她的手被完好的包裹在里面,嗯……很有安全感。
  回眸一笑百黛生,让世间万物也失了神采。
  “好。”他说过会将世间最好的给少年便不会失信。
  欢喜的晃荡着男子的手臂,笑面如花。分不清是假装欢乐还是他的这句话刺激到了她潜在的欢快的情绪。
  温柔的笑着看着在自己面前带着纯真笑意的少年,接近于多年之前的温暖又重回身躯中,他与阿然其实也是有些相像的。
  吃着男子精心制作的莲花糕,满口余香,吃饱喝足的濮阳玉仁倚在窗前,一股冷梅香灌进屋子里,瑟缩着拢了拢披风。
  一双素手伸过来关了窗户,回头见是濮阳风华,不满的小声嘟囔着:“关着不通风,炭火容易产生一氧化碳窒息而亡。”
  “一氧化碳?”
  “额……一种有害气体,好比是毒瘴。”濮阳玉仁看着濮阳风华略带好奇的目光解释道。
  濮阳风华点了点头,越发疑惑的看着少年:“阿玉如何得知的呢?”
  “梦里……”
  转过身拿出棋盘对少年道:“阿玉,来陪皇叔下棋如何?”
  摆摆手:“世人谁不知风华君有三绝,阿玉才不要以卵击石呢。”
  “我可是听皇兄说,阿玉也是个中高手呢。”濮阳风华笑道。
  实在是熬不过,硬着头皮坐下:“皇叔可要让着我哦。”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好。”
  濮阳风华手执黑子,微曲的手指快速落子,等待着少年的落子。
  刚一开始,棋盘的右上角不断出现破眼、包围;冲出,反包围等变化。时间一点点消逝,两人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有时一个子的思考竟会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越到最后,越是淡定。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濮阳玉仁之所以要与濮阳风华下棋也正是因为如此。下棋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与思维模式,她很想知道别人眼中仙人一般的濮阳风华到底暗里是如何模样的。只不过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探究着他,而他同样如此。有的人下棋开局天马行空,收官却落子草草;有的人起手平实,却胜在有始有终;有的人嗜杀成性,满盘都要和人较个死活,有的人飘逸轻灵,对方的重拳仿佛只在为他伴舞;有的人爱子成狂,为了寸利却失了大势;有的人潇酒自如,舍弃之后另有一番天地。
  只不过,他俩都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类。
  最终,濮阳玉仁手执两子放在棋盘的右下角,认输了。
  无论如何,都成了一盘奇局。
  四劫连环——下棋双方缠斗在一起形成多个劫,双方只能通过不断提劫来避免己方的棋死亡,并力求杀死对方的棋,但劫太多而形成循环不断的局面,棋局已无法继续下去
  濮阳风华手指有些激动的颤抖,多年没有这样激动的心情了?
  “阿玉……”蠕了蠕双唇,也只喊了少年的名字。
  “皇叔棋高一筹,阿玉甘拜下风。”濮阳玉仁温良的笑着,凤目微挑,满是精光。
  下棋是个很伤脑筋的事情,所以,她不是很喜欢,前世的自己为了满足变态头的喜好,逼着自己学了围棋,或许真是天资聪颖,竟意外的赢了国棋大师。到了这个世界后,时常也陪着濮阳洌下棋,棋艺该是没有退步才是。
  “若不是阿玉弃子,该是平局才是。”
  “嘻嘻……天黑了,阿玉想要就寝了,明日还得早朝呢,真是讨厌呢。”懒散的半眯着眼,当真是一副困得很的模样。
  看了看天色,惊愕,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抱歉的看了看少年,“陆生。”
  “在。”陆生从外屋进门道。
  “送陛下回去。”
  “是。”
  摇了摇头:“皇叔……朕不要陆生,朕要你。”汗!这句话怎么如此别扭?
  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你呀……走吧。”
  一前一后的走出殿宇,天空飘起了莹莹白雪。
  伸手触碰,一点雪白快速的融化在手中,一片湿润。
  濮阳风华接过陆生递来的油纸伞,回头看着仰望着头的少年:“阿玉,走了。”
  低头璀然一笑,清秀雅致的五官在飞舞的雪花中更加秀雅,“皇叔,下雪了。”她很喜欢下雪,一直不曾改变。
  一把油纸伞隔绝了风雪:“快走吧,莫着凉了。”
  风雪中,一明黄,一艳红行走在茫茫雪花下,油纸伞完全的覆盖了少年挺拔隽秀的身姿,而红衣男子的右肩上落满白雪,白的惊艳了红。
  


第二十一章 较量

  日复一日,当又一次踏进议政殿的时候,濮阳玉仁如往常般带着冰冷的面具冷眼扫视着高台下匍匐着的人群,以及永远是如神一般存在的濮阳风华。
  濮阳玉仁静静的等待着有人能开口说话,但是台下的人都像是事先约定,不动声色的站立着。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龙椅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击打在个人的心坎上,有些胆小怕事的,额头隐隐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吏部的郭尚书,云州的大小官员有多少位?”濮阳玉仁半垂着眼睛慵懒的问道。
  “回皇上,总计四百七十八位。”被叫到的郭子木上前,不卑不亢的回到。
  点了点头:“这次涉及的人有一百八十五人,还不包括一些漏网之鱼,看来云州当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呢。”濮阳玉仁看着手里的一份举报名单淡淡的笑着。
  上京告御状?还当真发生了。
  “臣惶恐!”郭子木跪下,有些自责。毕竟这些官员的升迁都是经过他的手的,如今出现自建国以来最大的贪污受贿案件,他难逃其咎。
  “起来吧。朕已经派了户部侍郎前去调查此次事件了,朕可不希望上面的人与你们其中任何人又牵扯,否则斩立决!”手里紧紧的拽着那牺牲了一家二十四口才保住的名单,冷酷的说道。
  “臣等遵命。”
  大小官员皆是匍匐在地,惟独那一人傲然而立。
  先皇遗诏,免摄政王的跪拜之礼。
  “快春节了……朕可不想看到鲜血染红白雪,脏。”说完便甩袖施施然而去,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却让大多数人胆战心惊。
  如今陛下不过十四弱冠,实权依旧旁落在各位权臣中,竟然都如此气魄与手段。若是大婚之后亲政?恐怕到时就不好控制了,看来他的计划要抓紧实施才行……刘桂挺着肚腩,笑看着离开的少年暗自思考着。
  早朝从开始到结束,濮阳风华一直未有言语。
  其实,大多时候,他都是不发表意见的,任由少年做主,他这个摄政王似乎不过摆设。
  但事实是怎样的,并不能只看外表。
  走回荷月宫的濮阳玉仁第一次大动肝火,掀了花架上虞凰新移栽的杜鹃花,说是冬天来了,明年的春天就不远了,她要第一个看到春天的来临。而此时因为濮阳玉仁的怒火,它已经寿终正寝的摔在地上。
  听到声响的虞凰提起裙摆,鲜红的衣衫在空中舞动。
  “皇上,因何事动怒?”说着便伸手去捡地上花盆的碎片。怜惜的捧起已经摔坏的杜鹃树,明亮的眼眸聚集着淡淡的哀切。
  “濮阳风华!还不如让你当了这皇帝的好!”双目似乎要喷出了火,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虞凰收拾好残花,温柔的笑着,说不出的魅惑与风情。
  “皇上不要为了无关的人生无关的气。”递给少年一杯清茶低眉道。
  濮阳玉仁忘了,她前世习惯于一个人来来往往,而如今治理一个国家却是要团队合作。比前濮阳风华,她确实欠缺很多东西。可是,她绝不认输。
  平复好自己失态的心,濮阳玉仁接过少女递过来的茶盏,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抚平了她最后一丝躁动。
  看了看茶盏上的一丝鲜红以及空落落的花架,濮阳玉仁内疚的拉过少女的手,满目鲜红。
  “凰儿,吾不是有意要摔坏你的杜鹃的,要不吾赔你一盆。”濮阳玉仁不善于道歉,有些笨拙说着,但是手上才处理伤口的动作却娴熟而迅捷,毫不逊色于长期处在炼狱中的虞凰。
  这个人给了她太多太多的意外,似乎与她从小灌输的信息不是很相同。
  虞凰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濮阳玉仁。
  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强行灌输与这个人有关的所有信息,从起初的反抗抵触,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如今的自己都会去发现探索,刚好十年。
  心里有暖流流过,一直以为只有憎恨的。
  “皇上为何生这般的气?”虞凰看着低头为自己包扎的少年问道。
  满意的看着扎着蝴蝶结的手指,濮阳玉仁淡淡的笑了笑,都快忘记她是现代人了呢。
  “一大早就收到暗部的消息,说是濮阳风华派人刺杀了住在驿站的云州来的王氏子弟。”浇灭的怒火又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敛眉凝思,虞凰魅惑的声音娓娓道来:“陛下不觉得那两个人很值得怀疑吗?王家一夜之间死于非命,为何独独这两个人活了下来?而且根据脚程来判断,这两人最早也得三日后才能到达京城才是。”
  “这些朕都知道,可是,朕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私自解决了那两人。”
  抬眼认真的看着阴测测的少年:“皇上,很在意摄政王。”
  吃惊的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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