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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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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嬷嬷一个眼神扫过去,绮罗就动不了了,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规规矩矩的挨训,“主子做错事,你们这身边人是吃闲饭的?不去劝诫反而任由主子去,那这样的丫鬟,不要也罢!”
  绮罗和锦色噗通一声跪下来,赶紧求饶,“嬷嬷,好嬷嬷,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府里还有未离开的家眷,倘若不小心……”
  崔令令刚刚从榻上滚落下来,把胳膊肘给撇了,但此时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些了,脑子里还想着之前的事,那今日……是几号来着?
  正想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唐子欢的声音,“嬷嬷,我们知错了!不敢有下次了!我……我也不是想着昨日去给谭夫人请安,累了一天腰酸腿疼浑身不适,所以…所以才和令令开个玩笑罢了………令令,你说是不是啊?”
  崔令令心头一震,扭过身去,脚下生风似的。徐嬷嬷还拿着鸡毛掸子,唐子欢此时挡在两个丫鬟身前,一脸讨好的认错。
  这……这……回来了!
  崔令令一把抱住她们两人,左右胳膊各搂一个,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她终于从五月初二的循环之中逃出来了!
  她好想好想仰天大喊!终于回来了!难怪觉得今日里的空气,都比之前要舒服的多。
  唐子欢和徐嬷嬷被突如其来的拥抱锢的动弹不得,尤其是徐嬷嬷,一只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端出严肃愤怒的样子,“崔令令,赶紧松开……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松开!”
  这次才是真正的感觉到两个活生生的人。紧紧靠在一起,是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的。
  也不知道崔令令的劲儿哪来这么大,竟然以一敌二,还轻松自如!唐子欢挣扎时无意瞥见了崔令令,计上心来,嘴里嚷嚷着让崔令令松开,手上却趁乱伸过去扣紧快要挣开的徐嬷嬷,三个人乱作一团。
  绮罗和锦色在一旁看傻了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最后抱够了,崔令令主动放开徐嬷嬷。
  徐嬷嬷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咳嗽喘气时还不忘警告崔令令,“别以为今天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成什么……咳…什么样子!今天。你们都不准用早膳!你们俩,午膳也免了!”说罢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鸡毛掸子,捂着胸口走了。
  待徐嬷嬷走远,唐子欢才直起腰板儿来,扭头对着崔令令怒目而视,“令令,都怪你!这下好了吧,午膳也没得吃了!”
  崔令令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述。就如同一个被判了斩首之刑的人,板上钉钉的事,哎,被放了!这种心情,没有感同身受。
  她含着笑大大的吸一口气,再缓慢的吐出来,这才去看一旁的唐子欢,眼里有些鄙视与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的小动作!你趁机掐徐嬷嬷了吧!”
  唐子欢的惊慌失措形于色,只那么一瞬又消下去,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没有!我才没有!”
  崔令令嗤笑一声儿,不再言语,大摇大摆的拉了绮罗往屋子里去了。心里暗想,那人说的倒真不错,现实里的唐子欢还是那么傲娇,整天和她作对,哼!
  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日日还有点趣味。不像被困在那五月初二里,每日都要经历一番她的蛮狠抢夺桃花钗!
  那人好像说的是,她在混沌虚间度过的那些日子,都只是虚幻梦境一场,因为梦由心生,所以梦里的那些人才会如此真实。
  只是,再过真实,也是她崔令令心中的人物,与真人,总是差了那么几分味道。
  比如,这唐子欢!
  绮罗小碎步跟上崔令令,在她身后嗫喏,“小姐……先前…先前您睡的熟,表小姐说…说想让日头这么好,想让您…多晒晒…奴婢……”
  “无碍!”崔令令突然回头一笑,伸手揽过绮罗的脖子,勾肩搭背的往里走,边走边笑,“不就在光天化日下睡了一觉,这有甚?看哪天天气好,咱们也让表小姐在微雨中沐浴一次?”
  表小姐是指唐子欢。绮罗是崔家的丫鬟,崔家与唐家是世交,因此,尊称唐子欢一声表小姐。
  绮罗讪笑着连连摆手,“小姐,这……不妥吧……?”
  “哪有不妥,你看表小姐那般柔弱,就是缺了些磨难,对吧!”
  五月初三,庆历十三年五月初三。崔令令感觉自己重获新生,这是个好事。为了庆祝新生,崔令令睡了一下午的懒觉。
  只是,睡的不大安稳。唐子欢搬了个小凳儿坐在崔令令床边鬼哭狼嚎,“哎呀呀,都怪你啦令令,早膳没用,午膳也没得吃!都怪你!”
  崔令令撇了撇嘴不打算理她,翻了个身用锦被蒙着头继续睡。唐子欢见她这般,愤恨的用脚踢了踢,未得到想要的反应只得作罢,扭身去看躲在外房的两人。
  绮罗和锦色发现被偷窥,赶紧遛。只是唐子欢却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来,“锦色啊,你中午吃的啥啊?你看你这么瘦,得保持啊!所以…肯定是留了给我的吧!”
  锦色嘴角颤抖,“小姐,午膳是同徐嬷嬷一起用的,未曾落下什么……”
  唐子欢又去看绮罗,“好像你们房间桌上,是有糕点和时令水果的吧……”边说还边向绮罗抛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儿,配上她那娇滴滴的声音,绝了!
  只是,遇上这两个屈服在徐嬷嬷雌威下的两个小丫鬟。
  “徐嬷嬷今日晌午已经把这些东西扯了,还说……”
  “还说什么?”
  绮罗缩了缩,往后退一步,才硬着头皮道,“徐嬷嬷说,‘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该找个婆家嫁了,还真当我养猪啊!’表…表小姐……这是嬷嬷的原话……”
  说完瞧见唐子欢面色不佳,顿觉不妙,拉着锦色落荒而逃。唐子欢一人在外屋气的直嚷嚷。
  崔令令不知道外间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感觉脑子疼痛稍稍有了缓解,才知道屋里只剩她一人了。也不知是那人说的虚间的雾气有毒还是怎的,崔令令感觉自打醒来,头隐隐作疼,一阵阵的间歇性,没有预兆的突然来那么一下,像是针扎了一般……
  若是真的中了那毒怎么办?
  难道去和大夫说,我做了老长老长噩梦,梦里中了毒,您快帮我解了吧!
  那肯定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当作砸场子的给哄出去了!
  怎么办?要去找那个人吗?可是压根不知道是谁啊?姓谁名谁都不清楚,只知道长相!难不成还要像官府抓捕逃犯一样,把人脸画下来贴在显眼处让人帮忙寻找?
  她崔令令可是良家姑娘好不!还要嫁给谭学远的呢!可不能和这种不三不四来历不清的好色地痞扯上关系……
  唉……崔令令感觉头疼又严重了……好想爆粗啊!
  怎么最近诸事不顺?看来是真的要去寺里拜拜了。
  一觉醒来才感觉到肚子饿,崔令令起身去寻她们,院子里却空无一人。心里一慌,唯恐又同那梦中情况一般!崔令令心下着急,大声呼喊她们,在院子里寻找。另一面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别慌!
  “小姐,您醒了!”绮罗匆匆过来,扶住崔令令。
  崔令令提着的心这才落下,深出一口气,“怎么就你一人?她们呢?”
  “谭夫人说明日想去宝华寺上香,借了徐嬷嬷去帮忙,我们好像也要去呢!小姐您要是不愿意,咱就去把推了吧!咦,小姐,您额头怎么都是汗?”
  崔令令摆摆手,“不必。”心里暗暗奇怪,这是巧合还是…?想挪步时才发现腿脚酸软,浑身倚在绮罗身上,这是一朝被蛇咬啊!真是想不到,她崔令令也会有被吓的腿软的时候!
  


☆、黑夜喘息(二)

  宝华寺是京城最大的寺庙,听说有求必应,灵的很。因此,香火也旺,每日前来的人,熙熙攘攘。
  起先宝华寺是皇家寺庙,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到此。后来皇上下令撤了那道不成文的规定,此举让无数人拍手叫好。以至在民间兴起传言,大虞能兴盛熟百年,皆因宝华寺,佛祖受了前来跪拜的人的香火,再转化为灵气,福泽大虞。
  这些都是些美的传言,不能尽信。要放在之前,崔令令可能鼻孔朝天,大呵一声。但自打五月初二这遭事发生,崔令令就不得不信了,得拜!必须得拜!
  她本想着算个黄道吉日,再同唐子欢徐嬷嬷一起前去,给佛祖上一炷香,去去晦气。末了却成了这样,陪着谭家一起前去,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了!总归还是寄人篱下,些许事情身不由己。
  谭夫人领着谭家一众人等,再加上唐子欢她们,这样算下来,排场就有些大了。谭老爷身负皇命不能前去,又担心家眷安慰,故调了一批黄衣军来护航。
  崔令令和唐子欢同坐一辆马车,车轱辘嘎吱嘎吱发生响声,噪人的很,吵的崔令令想睡会儿都不能。说来也是奇怪,明天昨日睡了一下午,晚上又躺了一夜,偏偏现在就是觉得困的很。
  马车里的小几上放了几牒糕点,唐子欢坐在一旁嘴没听过,还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崔令令格外烦闷。
  宝华寺在皇城后面的那座宝华山上,山下都是高大的树木,绿树成荫。山脚下停了不少轿子,有些奇怪。谭夫人派人打听了回来说,这些轿子都是那些来烧香的夫人们的。
  说是心诚则灵,自然是要一步一步走上去。抬着轿子进寺,太没诚意,而且据说就是连当今圣上前来,也得一步一个脚印的自己走过去。
  下了轿才知道,原来这里竟然是下过一场雨的。唐子欢在车上吃撑了,此时拉着崔令令,一句话还没说话,接连打了三四个嗝。幸好徐嬷嬷在山脚下同随行丫鬟和抬轿伙夫一起,不然又得一顿好训。
  “这儿……嗝……怎么还下雨了……嗝……”唐子欢边拍胸脯,还要提防着脚下的泥泞地。
  崔令令摇摇头,她哪儿知道。这谭府离这里也算不上远,竟然有着两种气候,也甚是怪异。但这些话只能憋在肚子里说说罢了。京城不比汝州那小地方,不该说的话说出来,怕要遭人笑话了。
  雨过天晴,空气甚是清新,只是这山里的土路沾了雨水本就不好走,来寺里的人又多,东踩西踩的,好好的山间小路成了泥泞路。一路走过来,进度很慢。
  谭夫人被身边的大丫鬟搀扶着,但还是避免不了精致的花鞋被弄脏的结局。几个娇滴滴的小姐表小姐更是如此,皱着眉头提裙摆,没了往日了光鲜亮丽。其中尤数唐子欢。
  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结果一个脚滑摔了个狗啃泥,成了花猫脸。还拉的崔令令摔倒在地,她倒的地方是林间杂草丛,被枯枝划了手掌,立马就渗出血丝。
  崔令令不是唐子欢,虽不至于哭哭啼啼的,但也忍不住抱怨起来,从来都是做事稳当的谭夫人,今日怎么会这般?不说算个黄道吉日出行吧,那也不急于一会儿吧!
  看看,看看这满身的泥垢,鞋上,随行诸位,哪个不是狼藉模样?
  待到宝华寺门口,日头已在中正挂着了。
  立马有小沙弥领着她们一行人去梳洗了,也是,就现在这模样,到了佛祖面前,还不生生把佛给吓的显出真身来!
  唐子欢此时没了之前的娇媚模样,一身泥垢,头钗也挺乱的。小沙弥要领着唐子欢去偏院清洗,崔令令赶紧上前婉拒了,问了小师父偏院的大致位置。
  待小沙弥走后,唐子欢满脸不悦,嘟着嘴抱怨她,“你做什么要拦着小师父,噢也对,现在狼藉的是我,你自然是不在乎的了!”
  崔令令翻了个白眼,突然伸手狠狠的拍唐子欢的头顶,“你是真傻还是真蠢?”
  唐子欢呀了一声,摸着被打疼的脑袋,鼓着眼睛瞪她,眼里又泛红,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嬷嬷不在你就只会得劲儿欺负我!”
  她一哭,崔令令就没了法子,叹了一口气,上前拉住她,小声儿同她咬耳朵,“你忘了我们今天来干嘛的?”
  “陪夫人上香!”
  “错!咱们怎么可能是来上香的?”崔令令作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你不知道吧,这宝华寺有求必应,有求高中,求平安,求生子,但,你知不知道求什么的最多?”
  崔令令挑眉,不等唐子欢回答便道,“那当然得数求姻缘啊!”
  唐子欢泛红的眼突然亮起来,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谭夫人是来给大姐求姻缘的!”
  崔令令正要点头,却听她道,“那关我们什么事啊?”
  ……
  “你傻不傻!还想不想嫁又好看又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了!”
  “想!”
  “对!所以我们不能和他们一起啊!谭夫人去上香,我们跟在后边儿,万一佛祖稍稍打个盹儿,把你的如意郎君和谭雪颜的枕边人搞混了怎么办?对吧!”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那么回事!那怎么办?”
  “怎么办?所以我们才要和她们错开啊!走,先去洗洗,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模样,怕是佛祖都不愿给你配夫君了!”
  “不行不行!”唐子欢急起来,“不行!令令你快带我去梳洗,快走!”
  崔令令拉着唐子欢就要走,唐子欢突然扯住她,“不对,令令,你错了。刚刚小师父指的是那个方向,你走错了!”
  “没错!你搞错了!”崔令令把唐子欢扯回来,手搭在她肩膀上,唐子欢边走边回头,还是有些不相信。
  有时候崔令令还是比较好骗的,但,骗她崔令令心里会有负罪感,很强很强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在七岁那年,大夫委婉的说她心智尚浅,童心不泯开始,时间越久,负罪感越重。
  旧事重提,难免伤感。
  崔令令拉着唐子欢找了个偏僻的地儿,让唐子欢进去把自己处理处理,她则守在门口,替她看着点儿。
  刚刚那套说法,完全是骗唐子欢的,她对宝华寺不熟至于姻缘签灵不灵也不知道,再说,要求姻缘去月考庙啊!来此干嘛!
  只是,谭夫人为何会突然来这里,带了这么多人,而且,恰好在她萌了要来寺庙上香的想法时,这么巧?
  还有,之前被困在混沌虚间,也是莫名其妙,崔令令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以食人肉的冉遗鱼为引的禁药是怎么被她误食的,都不清楚。
  偏偏那件事是在谭夫人寿宴之时发生的,再加上这次这个巧合的事,崔令令不得不怀疑了!
  跟在谭夫人身边必然是查不到什么的,只有悄无声息躲在暗处,才能明白她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崔令令不得不夸赞自己一番了!
  多么秒的计划!只是,唯一的缺陷便是唐子欢了!当然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一旁,这样的事出现一次已经是错误了,不会再有第二次!只能带着她,哄着她,让她乖一点才好!
  想到这儿,崔令令突然发现,唐子欢已经进去很久了!还没出来!
  “你弄好没有?”
  里面没声!崔令令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推门进去,眼前的场景简直要……崔令令要疯了!
  同样的错误,她犯了第二次!
  第一次也是如此,她把崔令令一个人丢在一边儿,就为了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好吃的糕点还是好看的话本,害得唐子欢变成如此模样。而第二次,又是她把唐子欢一个人留在房间,才出了这等糟心事。
  她真是该死!
  唐子欢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肚兜,大概是刚刚脱完打算要换衣服的,脱下来的衣服掉落在木地板上,她整个人愣在那儿,殷红的樱桃嘴张了半口,能够塞进半个桂花糕。
  而房间对面,背对站了一个僧人,披在身上的银线红□□在开门的那一刻格外显眼。
  那僧人一手五指向上举在胸前,一手掐着念珠。
  在崔令令推门的时候,还在说话,“施主,贫僧不知有人,冒犯施主了。还请施主穿衣……”
  崔令令脑袋快要炸开,赶紧上前推了那人一把,然后迅速跑回唐子欢身边,胡乱的拾起地上的衣服把唐子欢整个人包起来。
  “你干什么!姑娘家换衣服,你还是个和尚,不懂非礼勿视吗?”崔令令火起来也是很凶的,尤其在被非礼的是唐子欢这种情况下。
  她确实经常呛唐子欢,没错!但是别人怎么可以欺负她!而且还是被一个和尚给看光了!崔令令火冒三丈,心里难受,不由抱怨,这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她被非礼,然后又是唐子欢被一个和尚给看光了!!她们姊妹俩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是贫僧的错!阿弥陀佛……佛由心生,万物皆空,色即是……”
  “去你的!你看了别人还说这种话?臭和尚!不行,必须把眼睛剜下来,你不说佛由心生吗?那你就用心吧,要眼睛干什么!剜下来!”
  “施主喜怒,贫僧唐突了两位施主,倘若施主真的要贫僧的双眼,那……”
  那僧人依然背着她们,看不清面貌,只能听出他的语气仍是不咸不淡的,好似此事不关他一般。
  崔令令听到格外恼火,想要呛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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