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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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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的几天,崔令令都是在这种巨大的恐惧,和无能为力之中度过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束手就擒。
  而且,让她想不通的一点是,为什么就她一个人发现被困住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好像真的就只是平凡的一天而已。
  她也做过一些小挣扎,比如,早晨的时候死活赖着不起床。既然日子就这样一直重复下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那又何必再去遵循呢?
  所以第二日,崔令令铁了心不想起床,用尽了办法去拖延时间,什么在屋内反插门,床上放上睡枕伪装,躲在床下……简直是丢人丢尽了。徐嬷嬷同绮罗找了好久,急得团团转。
  崔令令估摸着拖延的时间差不多了,才从床底爬出来,免不了一通训。两人手忙脚乱的给崔令令擦脸换衣上妆,又折腾了一阵子才算是好了。唐子欢则是在一旁笑嘻嘻的看戏,拿着崔令令的桃花钗冲她笑,“令令,你今日耽搁了我这么久的时间,这支钗子算是赔罪吧!”
  徐嬷嬷瞪了唐子欢一眼,亲自押送她们俩往南厢去。
  崔令令心情还不错。她煞费苦心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吧!什么狂风暴雨,赶紧朝她来吧,她已经准备好了!哈哈!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
  她和唐子欢进南厢院门时,听见了一阵笑声,隐约的一句话是“学远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想必也招了不少姑娘的心吧!哈哈……”
  崔令令心里一惊,咯噔一下。并不是因为听见了谭学远的事,而是这重复的几日,每次进院,听到的都是这句话……
  也就是说,她们压根没迟来!
  可是,她明明拖延了那么久啊!
  那她拖延的那段时间算什么?根本就不存在?难道说,在这个时间内,所有的人和事全都是静止的,只有在她们,不,在她过来时,才会恢复正常?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崔令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所在的这个世界里,除了她其他人都不是人?
  崔令令越想越怕!又赶紧否定自己,不,不可能的,唐子欢,徐嬷嬷还有绮罗,都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没法伪装假扮的。
  崔令令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招不行,换个招儿!她不信,她得找出个行得通的法子,一天一天这样重复下去,她真的会疯掉的!
  崔令令偷偷拿了纸笔记日子。想要反抗,首先得清醒,知道这是几号,不,知道这是重复的第几天。
  害怕被人发现,崔令令把那张纸放在贴身的位置。可是,第二天醒来,那张纸不翼而飞。最后在原先拿它的位置找到了,只是纸上干净如初。如同那支钗子一样,即使被她摔断了埋在地里,第二日还是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首饰盒里!
  诡异的很。
  不能用纸笔记着,崔令令自己又不能准确记住日子。因此没几日,她就已经混乱了。
  但崔令令没放弃,她怂恿着唐子欢,想和她一起睡觉,被不留情的拒绝了。崔令令晚上自己摸过去爬到唐子欢的床上。她只是想验证一个问题而已。
  果然,第二日,她在自己的床榻上醒来。
  还有那支每日都会出现的桃花钗。崔令令趁着唐子欢不注意,偷偷把钗子偷了过来。晚上拿着钗子不敢松手,她想知道,那支钗子是什么时候回到她的首饰盒里的。晚上困得不行,还是不敢合眼,她怕她一合眼,钗子就不见了。
  计划实施的第一晚,她还是没忍住,睡着了。
  第二日,她拿着钗子,每每感觉困的时候,她就用钗子扎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过来。总算是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这个夜十分难熬。崔令令很怕,人在害怕的时候,更加会想起那些鬼怪故事。屋外听不见虫鸣,寂静的可怕。
  在第一束白光撒进屋子里时,崔令令浑身来了劲儿,手里握着的桃花钗还在!她成功的度过了一晚!她打破这个奇怪的规则了!今日不可能是初二了!
  崔令令快速走到梳妆台前,把她的首饰盒拿过来,打开的那一瞬,里面突然射出一阵光,闪了崔令令的眼。就那么一瞬,等崔令令的眼里被刺激后的产生白光消失后,再去看首饰盒,她的钗子静静的躺在里边儿。
  而她的手里,本该握着钗的手里,什么也没了。只是有一道像是灼烧产生的红痕,浅浅的印在她的手心。
  然后红痕隐隐发热,崔令令感觉头晕沉的很。脚下不稳,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再次醒来,自然还是在她的榻上。
  崔令令又怕又慌。
  她一次一次的想要反抗,却屡屡被打回原形。在恐惧中,渐渐放弃挣扎,听天由命了。就这么浑浑噩噩每日每日的重复过着同一天的生活。
  就像被摆在砧板上的鱼一样,离了水,开始还扭身子甩动尾巴蹦哒两下,发现这样于事无补后,连蹦哒也没了,只能静静的躺在砧板上,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刀。
  突然想起来,以前同唐子欢在闲暇时聊天,唐子欢问她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一辈子太长了,她还没做好准备。只是希望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找个人过下去就好了。结果被唐子欢无情的鄙视了,说那样太没意思,生活嘛,就要像川流不息的河水,有汹涌时的澎湃,也有宁静时的惬意才好。一辈子那么长,都蹉跎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是多么无趣乏味。
  那个时候刚来谭府,也才十岁左右吧。崔令令因着身份尴尬,初来乍到的,免不了有些闲言碎语,年纪小的女孩子,素来敏感。因此一切都不那么习惯,只想快些长大,然后离开这里,不用再寄人篱下。
  又因为无意见到了谭学远,情窦初开的年纪,便记在了心中,成为最隐秘不可言说的事。所以,唐子欢问起时,崔令令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和谭学远这样的人在一个温馨的小院子里,度过以后的每一天,不需要戏折子里的诗情画意,最平凡的你挑水来我织布就好。
  可是,在这被困住的日子里,崔令令被一天一天的折磨,重复一件事达数十次,也觉得乏味,想起之前回答唐子欢的话,突然意识到,假如以后的日子真的如同她想的那样,那她有一天会不会也会这样厌烦?
  白日里遇到的谭学海,还有那声不知是谁发出的嗤笑,让崔令令感到莫名的恐惧,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听天由命,放任事态继续下去。
  这一日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
  崔令令决定,得做些什么。
  变故是从五月初一那日晚上开始的,而那日,崔令令遇见了一个人。或许,这一切都同那个人有关。
  五月初一的寿辰宴,谭府里来了许多人,闹哄哄一片,崔令令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在宴席上露了面,把礼行做足后,悄悄的溜了回来。她没叫唐子欢,唐子欢与崔令令不同,她和谭家还是有点关系的,来的人她也还认识不少,在宴会上不能说游刃有余,也算是乐在其中。
  府邸是坐北朝南,南厢靠近大门处,与宴会的正厅隔了十万八千里。东西厢是嫡系嫡女居住的,南厢是旁系所住。唐子欢的母亲,是谭老爷的一个庶堂妹。眼见着人有难,也不能说冷眼旁观吧,便把她们安排在南厢,对她们也还算客气周到。
  主厅那边儿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府里的小厮丫鬟都在那儿伺候着,别的地儿就冷清了,南厢更甚,灯火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
  崔令令孤身一人在南厢的院子里转悠,也不知是不是没有灯看不清的缘故,她觉得南厢其实也挺大的。在谭府里住了四年多,大多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走动。恰好现在无事,可以看看。
  五月初一,阴历是三月二十,月半已过,圆月渐缺。月影婆娑,皎洁柔和。崔令令顺着花园里的石子小路慢慢的踱步,忘了时辰忘了方向。
  石子小路的尽头,是一间小屋,一主两侧,主屋的门恰好开着。
  崔令令鬼使神差的就走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点烛,窗户好像都封着,月光透不进,只剩下身后开着的门有唯一的光源,崔令令背对着门,看见了地上自己的影子,单薄。院子里有蝈蝈的叫声,连绵起伏。崔令令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闯进别人的屋里来了?
  崔令令想要转身迅速退出屋子的那一瞬,无意瞥见了地上的人影,整个人呆滞住。
  地上的影子,除了她,还有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倚着门框。崔令令不敢回头,她虽然不怕这样鬼神传说,但是在这个情景下,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人,四周漆黑,想想还是很恐怖的。而且,从影子的姿势来看,身后的那个人,似乎是偏了头在看她……
  是迅速的转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出去,还是回身道歉表明自己是无意间误入此地的?
  看影子,身后的人应该是个男人,比她高,比她壮。万一逃脱不了反被抓那就尴尬了。可是,这南厢一直都是她和唐子欢住着的也没听见丫鬟说还有其他人啊!万一是哪个趁机遛进来想要为非作歹的小贼怎么办?保不齐会杀人灭口啊……
  崔令令越想越怕,心里咚咚打鼓,越发后悔了。早知道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宴会上了,虽然难熬也不会遇见莫名其妙的人吧!此时崔令令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都说急中生智,急中生智,可是崔令令现在急得要死,偏偏想不出半点法子。
  就在崔令令急得冒汗的时候,身后倚在门框上的那人突然动了,长腿迈过门槛,大步进来,在崔令令毫无防备时,伸手一捞就打横拎起来,朝屋里走去,开着的门突然关上,却没发出声响。屋内彻底陷入黑暗,崔令令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叫出来。
  “谁啊!快放我下来!”崔令令手心冒汗,声音也隐隐发颤,却还要假装镇定,“你要钱是吧!你放了我,我…我是…谭府的小姐,银子有的是,你先把我放了!”
  崔令令明显察觉到那人顿了一下,以为自己说动了那匪人,打算趁热打铁继续说服时,却突然被腾空扔出去。黑漆漆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后背恪的生疼。崔令令想跑都没门,她看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不知道来人想要做什么,甚至不清楚门在哪里……
  她只是感觉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熏人。等崔令令意识到不对时,那人已经扑过来,把崔令令压在身下,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崔令令这才知道,她被人扔在了床榻上!
  这人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崔令令瞪大了眼睛,万一……万一那人真的……崔令令不敢往下想,怎么办?怎么办?
  那股熏人的酒气愈来愈近,喷在崔令令的脖间,崔令令不敢乱动,屏住呼吸,脑子飞速的转,她绝对不能让这匪人得逞!绝对不能!
  手腕被松开,崔令令松了一口气。也是在这个瞬间,崔令令感觉胸前衣襟被人胡乱扯开,皮肤暴露在外,微微凉气,又忽的有一股热气,还有重压。
  脑袋猛的炸开。在胸前疼痛的那一瞬,轰的炸开!
  崔令令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可是胸前的那个脑袋还在不停的动作。崔令令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玉石俱焚!她被松开的手在床榻上摸索,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让她摸到了一块玉枕。
  一块玉枕一只手应该是拿不起来的,但那个时候,崔令令的求生意识太强烈,竟然单手握住了,举起来猛的朝胸口那个脑袋砸过去。
  那人始料未及,被砸了个正着。胸前的重压没了,崔令令迅速起身,双手抱起玉枕,揽足劲儿朝那人扔过去,大概是砸中了,崔令令听见一声儿闷哼。
  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崔令令把衣襟扯好,一只手压住,凭着刚刚的记忆找到了门,跌跌撞撞的冲出去,在石子路上快速跑过,石子恪的脚疼。崔令令心里酸酸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跑回南厢自己的屋子,唐子欢她们都还没回来。崔令令把门插上,也不敢点灯,害怕那匪人又追过来。摸着黑爬上自己的床榻,紧紧的抓住锦被,崔令令终于控制不住,在黑暗里无声的哭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唯有破烂的衣襟,和还微微发疼的胸尖,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谭真V:妈了个巴子!老子总算出来了!真憋屈!还他妈只是一笔带过!我那风华绝代的,惨绝人寰的,玉树凌风的形象,都没提!草!我才是男主!男主是我!
  唐子欢V:楼上,你有错别字!
  谭真V:闭嘴!
  崔令令V:恕我直言,楼上都是傻屌!另,学远学远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么么哒。#日常表白#


☆、五月初二(五)

  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后来被崔令令在夜晚偷偷的给烧了,火焰扑起来,像一条巨龙,把崔令令的不堪,吞食于腹中。
  可有些事不是毁掉痕迹,就能否定它的存在的。
  崔令令没再想下去,她只是突然想起,那晚的事情由于难以启齿,所以没和人说过。第二日又忙着给谭夫人请安,后来又发生了被困在初二的这一系列的事,以至于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天那个匪人有没有被抓住?如果有,怎么会没有人说起?如果没有,那他逃出去没有?受了伤不可能还能躲过谭府护卫啊?而且,因着来的多是达官贵人,身份显赫,谭府的护卫比平时多上许多,进出都有人守着,不可能会让人偷偷遛进来啊……现在想来,那个人的身份很可疑!
  难道,那日是府里的人?
  是谭府的人还是来参宴的宾客?
  甚至由着今日里在炎湖旁回头瞥见的,谭学海那诡异的眼神,崔令令还想过可能是他!只是,依着谭学海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的。又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如果是他的话,被崔令令砸了一枕,他是不可能就让她好过的!而且,那日她自称是谭府小姐,谭学海就算喝的再醉,也不可能强上啊!
  崔令令烦躁的甩了甩头,觉得现在脑子里很乱,理不出一丁点儿有用的线索。那干脆再去那个地方看看吧!或许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那个小院儿崔令令后来再也没来过,一是害怕再次遭遇不不测,二是因为,确实没时间。要知道,今日可是初二!五月初二呢!
  顺着石子小路寻过去,果然又看见了那座屋子。门关着,没有月光,崔令令这次准备充分,带了一盏灯,烛光落下来,把门框照成了暗红色。
  崔令令先在门口敲了敲,屏住呼吸支棱着耳朵听,静悄悄的,今夜连蝈蝈声儿都没了,静的可怕。
  给自己壮了壮胆,伸手推开那扇载着她噩梦的门。
  “嘎吱~~”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晚等了会儿才伸了一只脚进去。
  整个人都踏进屋子后,崔令令手里提着灯发出幽暗的光,在黑暗的屋子里格外明亮。崔令令心里突然一惊,觉得自己做了件傻事。她不该提灯的!
  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崔令令心里的不安也在这一声响中被证实,她赶紧回身想要查看,却被人迅速从身后扣住。手里的灯盏啪的掉落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屋子里又漆黑一片。
  一股热气扑在她的脖间,崔令令听见有人在他耳旁说话。“你是谁?怎么会来这儿?”
  崔令令的双手都在身前,那人从她身后把她扣住,等同是半搂着她,胳膊在她的腹部位置,锢住了她的双手。“你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崔令令反问他。
  其实,说心里不慌不怕,那是假的。只不过,崔令令脑子里有潜意识,她觉得,她现在应该不会出事。因为她被困在了五月初二,她明日还要去给谭夫人请安呢!当然,现在没心情说笑。
  崔令令感觉到右腰后侧被利物戳了戳,不疼,反而有些…有些痒,酥酥麻麻的!让崔令令忍不住想瑟缩想笑。只是,不能笑!
  因为,身后杵着她的,应该是把匕首!
  她被挟持了?
  利物又往前杵了一下,不再像是挠痒痒一样,直直戳过来,像是示威。崔令令就怂了,“别别!我说!我是……我是谭府的小姐。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崔令令在心里默默的给谭大小姐道了歉,真是罪过罪过,只是现在情非得已,只能如此了!
  那人轻哼一声,似是不屑,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我我…真的是谭府的小姐啊!真的!”崔令令在心里叫嚣,我真的是啊,我没说自己是谭大小姐,只是谭府里一个小姐啊!崔小姐!??
  身后的利物松了几分,崔令令悬着的心算是落下来,能喘口气了。谭真确实早就认出来崔令令,就是那晚那个女子。不从别的,就认她身上那股子怂包劲儿,真是怂!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抵在崔令令腰间的钗子收回来,打算再问问她。
  哪只这个女人竟然机灵的很,在他收了钗子后就想要挣扎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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