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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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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捂着肚子站在院里莫名其妙,一个二个都怎么了?肚子又在咕咕的叫,不敢多待,赶紧夹着腿猫腰往茅厕小跑。
  别院不比谭府,处在郊外深山里,日头西落,明月未升,就已有鸟兽开始怪叫,一声儿比一声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有些阴森。
  崔令令回房时,天色还尚早,来不及点灯,就着朦胧的夕阳去里屋翻出了许久未见的话本。书上的一缕发丝还在,没人动过。她把书藏进怀里,拍了拍,又觉得不安全,在屋里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想了想,觉得还是还给唐子欢合适,揣着话本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没看完,不舍得……
  谭学远躲在阴处,看着她走来走去,抱着看不太清晰的东西,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时而傻笑时而嘟嘴,尤其是皱眉的样子,还有丝调皮可爱的意味儿。
  他看花了眼,竟然觉得她是抱着一个孩子,像是一个初为人母的新嫁妇,抱着自己的稚儿,温柔的哄他,在落日余晖下,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有些情不自禁,想要往前一步,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整个人清醒过来,怔了怔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谭学远双臂垂在身侧,十指紧握,往后退了一步,躲入更深的阴暗里。
  谭真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崔令令房里没有灯,门开着透进一丝可有可无的暗光。但是已经看不太清晰了,黑漆漆的一片,他在明,她在暗。
  抬脚就要往里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停脚顿住,抬手敲了敲门框。
  崔令令惊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没动,提了音问,“谁啊?”
  谭真不知如何回答,瞥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着嗓子回了一声,“我!”
  崔令令恍然才发现,原来天已经黑了。天黑了屋子里没点灯,慌乱之中把话本藏进怀中,门外的人嗡了一声,她也没听清,总感觉看不清事物时耳力也不那么好了。
  她只听见了一个“我”字,只当别人说了“我是某某”没听清全部,于是又问,“你是谁?”
  这个谁知字,音拖的可就长了!
  长到在谭真听来,就变了一股味道。
  我!
  你是谁?
  这是故意当作不认识么?还是下他脸面的?
  搁以前,他谭真早就冲进去了,至少得揪着那人让他好好看清楚,“我!你说我是谁?”
  可是换了现在,就不能了。不仅不能,还要憋着。谭真张了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唤自己名儿,多别扭。
  说,我是谭真?不行,他也有他的尊严!那不然呢?再说一句中气十足“我!!”要是那小兔崽子再问一遍怎么办?最后还是下他的面子!
  谭真纠结中突然想起来,曾茹兰说了,谭学远在。
  崔令令不知道。
  他在明,崔令令在明,还有一个他意中人的心上人半明半暗。
  想到这儿,谭真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一些。又有些不平,他那个侄子,到底哪点儿比他好?比他帅?不会!比他高?并没有!比他有钱?这个真不好说!那就只剩下比他年轻了!
  没听说过“男人越老行情越好”这话吗?再说了,男人二十八,树上一支花!
  谭真轻哼一声儿,有些傲娇,抬脚就往屋内去,边走边道,“怎么?这是躲着我不成?”
  崔令令从里屋出来,两人正好碰上。天黑看不清,但崔令令认出了他的身形。是先见其人,再闻其声。她皱了皱眉头,想避又无处可避。只能暗暗生气,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表叔这是又来消遣我了?”
  谭真并不回答,自顾自的问她,“听说你房间里不□□分,我来看看。”
  “表叔若是要消遣我,大可青天白日光明正大的来,现下天色已晚,表叔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这两日都有异动,怕是你没睡好吧。今日我看着,你要是困了就睡。”
  “不用你管!表叔,您还是请回吧!”崔令令有些怒,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顾左右而言他?
  谭真充耳不闻,索性在桌前坐下,“我估摸着今日也会来,可能还有一阵子折腾,你早些休息吧!”
  “谭真!”崔令令从胸腔里提了一口气叫他,这个人越来越过分!
  她走过去,怒目而视,只可惜夜色朦胧,压根看不清。谭真也没看她,只是在她走到身旁时,突然伸手把她拦腰抱住,崔令令始料未及中了阴招,被他压在腿上,动弹不得。
  “别动!”谭真出声儿。
  崔令令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怒火中烧,正要骂他耍流氓,只听他又道,“有人!”
  这下崔令令不敢动了。她怕真有人冲进来看见这一幕,也怕是那装神弄鬼之人过来了。但谭真知道,是黑暗里的谭学远。
  谭学远从暗里走出来,门未关,直接轻声出了门。夜里,谁也看不清谁。
  谭真看不清谭学远脸上的震惊与落寞。他同样也看不清谭真脸上的安心。
  崔令令僵坐在谭真腿上,浑身不自,她才不敢真坐,用腿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午时的那一席话,惊的她刚沐浴完的后背出了一身汗。心有稚鹿是假的,应该是心有野马,狂奔不休才对。现在确是吓的她腿软。
  那时是在消遣她,那此时呢?这算什么?崔令令不敢想。
  谭真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她的发里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崔令令,你考虑考虑我罢。你若是同意,那最好不过。若是不同意,那我也只能开始一场单相思了。”
  崔令令又被雷劈,脑子里满是他的回音,又听他说,“这都算好的,只要你莫把我的真心随意践踏就好。”
  头一句话,是曾至给他的戏折子里的,让他参考借鉴。后一句,是他自己补的。
  门外听墙角的猫儿失了神走了。
  屋内也没人说话。院子里草丛里的虫高一声儿低一声儿。
  崔令令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儿的都消失不见,散尽了,最后整个人压在谭真身上,像软骨的猫儿                        
  作者有话要说:  谭学远到底是什么态度呢?捉摸不定~~


☆、山僧新月    (十)

  虽说别院只是谭府庞大家产的其中一个; 但在某些方面,谭府还比不上这儿的景山别院的。
  就拿着房屋建造来说,谭府是充盈富足,豪华奢侈,别院虽然没有这么金贵,但也不小气; 该大方的一点儿都不吝啬。地; 不处于中心地带; 但是自家的; 想围多大就多大。木材,不是上好的,但自家山中有; 想用多少用多少。
  因此,别院的房子不仅多; 还高大。
  横梁上站个人; 头都不会挨着屋顶的木橼; 高大通风。所以景山别院是夏天避暑佳地。
  崔令令被谭真拥着; 脑子里是懵的。想想和这人认识,才多长时间?不到一月,半月有余是了。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初见时; 是被困在梦里,他占她便宜,也指点她如何逃离混沌虚间,后来是在双生树下; 解救了被谭学海欺负的她,依旧占了她便宜。再后来,是在宝华寺的竹林里……
  每一次见面,都是救她于危难之中,本以为是谦谦君子,英雄救美。但又常常趁机耍流氓……
  这种人,能不能信呢?
  除了……除了占她便宜…好像也……
  恍惚间,崔令令突然感觉耳边生风,还没扭头就被谭真按住,“别动!”
  他伏在她耳旁耳语,“有人来了!”
  谭真先前把门窗都关好,搂着她上了横梁上坐着,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关好的门被推开了一丝狭缝,如果细听,还是能听见一点儿动静的。
  只是此时,崔令令没有心思去看这个,她全身紧绷,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一处——左耳。
  谭真的头凑过来正巧贴着左耳,不说话还好,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一股热气,直直冲着她的耳朵,痒痒的,又不能挠,想缩又被人按在怀里,无处可躲。
  崔令令想稍微提醒谭真,早这么下去,她会忍不住的…忍不住大叫,笑场或者其他说不准的事…
  她也不好揣测,谭真到底是有意无意?毕竟他是有前科的…
  门缝渐大,一人侧着身子进来,看不清是谁。那人走的慢,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也不知在做什么。
  那这算不算抓了个正着?要是算的话,直接下去叫住,这事也就算结了吧!该干嘛干嘛去,也不用在这梁上如同做贼一般,甚是煎熬。
  不能说话,那就示意吧!黑灯瞎火谁看得见谁啊?崔令令忘了这点儿!
  谭真美人在怀,哪能有心思去盯那什么贼人,只觉得怀中软玉,微有清香,有些飘飘然。学武之人,目力上乘,他瞧见崔令令隐忍纠结的小模样,愈发高兴。
  他看着崔令令扭头凑过来,心里乐呵。
  没有四目相对,只有双唇相接。就那么瞬间,就错开了。
  谭真当然是故意的,也想做些其他事,但他知道,崔令令胆子小的很,又容易炸毛,万一吓到她,倒真是得不偿失了。
  崔令令还真被吓着了。谭真是占过她便宜,但那时只当被狗咬了,现在……现在可不一样。总觉得自下午他说了那些话,有什么就不一样了。心里痒痒的,难受。
  她没忍住,惊呼一声儿。黑暗中谭真噙着笑,计谋得逞。
  下面那个意欲做坏事的人,突然停住动作,发现有什么不对,赶紧回撤,从门缝里遛了出去。
  崔令令被轻薄了,气氛有些尴尬。脑子里百转千回,也不知该说什么。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有点儿自恋了吧,毕竟人也没道歉吧!说他是故意的?可他好像也没干其他的吧……要说,此时要干点儿其他的,她还真无法反抗…
  “呃……那人跑了……我们…不去……追吗?”崔令令憋了一句话出来,感觉嘴角有些不利索。
  谭真暗笑,照你这个反应,人早就跑的没影儿了。有点儿……傻的可爱啊!还要装出一副认同的样儿,“嗯,走吧!”
  崔令令看不清他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他脸上挂着笑,还颇为认真的同他计算,“嗯,那我们赶紧下去吧!”
  横梁上的两只猫。
  谭真突然想,照她这个脾气,他轻薄她,她肯定是会拳脚相加的,莫不是因为在横梁上下不去,所以才忍着?要知道,那日晚上把她从竹林带回宝华寺的院子里,也是挨了一耳光呢!
  默了默,谭真才问,“你该不会在心里暗骂我吧?”
  什么?崔令令被问的莫名其妙。
  “或者…寻思着落了地再狠狠踹我一脚?”
  “没……没有啊…”崔令令有些结巴。她确实没想。但,他这么一说,好像……前科很重啊…
  尴尬……
  只听耳旁一声儿笑,“没事儿,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你开心就好。”最后那五个字,贴着她耳朵说的,细细的吹气!这是在调戏她呢!
  崔令令干笑。
  一阵眩晕,人已经脚落实地上了。
  现在确实有点儿想打……但……
  没等她多想,谭真已经拉着她的手腕往屋外去了。
  谭学远并未走远,只是心里膈应的很。那人进出他都知道,却没了先前的心思去查了。理了理衣襟,跟上前去。
  另一边儿谭雪颜睡得不踏实,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安。唤了丫鬟掌灯,提着灯笼往崔令令的北苑赶。
  两边儿夹击,那神秘人被逮了个正着。
  谭真拉着崔令令去时,恰好在荷塘中心出遇见了。谭雪颜领着几人站在来处,中间站了个小厮,他们两人前方是谭学远。
  怎么都在这儿?崔令令暗自奇怪,好在脑子不糊涂,没忘了把手从谭真手里抽出来。
  谭真捏了捏空空的手,有些意犹未尽。上前走到谭学远身旁,“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都没睡吗?”
  谭学远扭头看他一眼,神色未变,只是眼里多了些其他的东西。谭真想起刚刚他就在崔令令房中,心里畅快不已,故意问道,“你也未睡?不过……你的房间……”他手一挥,指向另一边儿,“怕是不在这个方向吧!”
  谭学远心里堵着一团棉花,把头偏回去,并不回他,只是指着中间那个小厮,厉声道,“把他抓起来!”
  谭雪颜不懂谭真为何会同崔令令在一起,但此时提着的心算是落下来了。也知中间那人,想必就是装神弄鬼之人。于是配合自家大哥,“大哥,这是作甚?”
  那小厮做贼心虚,不等谭学远开口,便瑟瑟发抖求饶,“大小姐,大小姐饶命,小的什么都未做啊…未做…”
  谭学远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倒是谭真开口了,“还没问你呢,你抖什么?大半夜的怎的在这儿?”
  大家心知肚明,废话也不用多说,立马有人上前擒了那小厮,从他怀里翻出来几包药粉。
  正厅里灯火通明,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谭学远让人遣了所有的奴仆,全都在正厅候着,那小厮跪在厅中。崔令令这才看清那人的面貌,看着也就十五六岁,有些面黄肌瘦。跪在厅上抖得不成样子,额头还出了一层汗。
  阿应上前同谭学远禀报,府里的人都到齐了。
  谭学远点点头,环顾四周,把正厅里的人都扫了一遍,才缓缓开口,“别院一直交由管家代管,许是山高水远,连规矩都忘了不少。”
  话说了一半,便不再开口。厅里的奴仆,有些不明就里。崔令令也不明白谭学远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只觉得腿站的发麻,头脑发晕。
  她们几个站在主东位置,崔令令经过先前那一阵子折腾,有些坚持不住,腿一软就要往后倒。
  天旋地转,以为会栽倒在地。
  谭真自打进了屋,眼就没离开过崔令令。早就发现崔令令有些不对劲,所以,这个英雄救美机会,自然没放过。他的身份,目前还是借住于此的大理寺少卿,因此谭家的家事,他只当个旁观者躲在最后。
  也方便了他,做点儿小动作。
  谭真扶住崔令令的肩膀,上前一步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
  崔令令回头,见是他,有些尴尬。强打起精神来,又偷偷的瞟四周,好在气氛沉重,没人注意她们。
  松懈下来的神经,立刻又崩起。谭真这厮竟然握住了她的手。要是再放肆些,估计就拥入怀里了。
  她慌慌张张的去看他,只见他动了动嘴,一副得逞模样,“别动。”
  她回头,这次恰好对上了谭学远的眼神,四目相对,尴尬收场。
  谭真不乐意了,使劲儿的掐了崔令令一下。怎么还敢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山僧新月    (十一)

    徐嬷嬷常教她们; 最难测的是人心。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严重了。至少,对于崔令令来说,好人就是不开口不说话你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坏人则像是谭学海那样儿的,一张猥琐的脸上; 刻了“坏人”两个字儿!
  可是现在; 崔令令才真真切切的学会了; 什么叫做人心难测!
  景山别院; 山高皇帝远的,有种猴子称大王的感觉。无人管,竟有些无法无天了。
  发生在崔令令身上这场荒谬的怪事; 说起来,还真是巧!
  无非是戏折子里的老套戏码; 别院里的小年轻儿; 仗着自己是谭府的小厮; 打着谭府这个旗号; 为非作歹。
  作什么歹?左右绕不过男欢女爱。
  大厅里无关人员已经散去,曾至拉着曾茹兰走了,这是谭府家事; 与他们无关。崔令令算起来还是一个受害者,留在了大厅里。谭雪颜和唐子欢被丫鬟搀回房间去。
  此刻,大厅里除了地上跪着的几人,便只剩了谭学远; 崔令令,和赖着不走的谭真了。谭真暗暗咬牙,今晚他要是走了,谁知道那两个会做出些什么!
  谭学远身前跪了四人,男女老少,齐了。个个低着头,瑟瑟发抖。
  谭真趁机把崔令令搂在怀中,小声儿同她道,“累了你就靠着我睡罢!”崔令令又羞又怕,这人还无法无天了不成?
  两个人争来斗去,闹出一些声响。前面的谭学远是听见了,默了片刻,忍住不去回头。现在他是长子,算的上别院里的家主,得沉下心来。
  “说罢,都交代清楚!”谭学远喉间一哽,憋出来几个字。
  不知为何,崔令令听着,却感觉十分难过,像是春末,喜爱的海棠花落了,风一吹花瓣就如雨一般,伸出手也只是徒劳。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但这淡淡的几个字,在厅堂里跪着的几个人听来,却有种隐忍,蓄势待发的愤怒感。
  在回廊里被抓住的那个小厮瑟瑟发抖,跪着爬上前抱住谭学远的脚,“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谭学远把脚拿开,“那你知道什么?”
  “不知…不知…小的只是受人指使,什么都不知道……”
  谭学远突然扬声,“阿应!”
  门外进来一个人,正是他的小厮。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道,像是拎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把那人拖出门外。身影隐匿在黑暗中逐渐分辨不清,只剩下阵阵惨叫声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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