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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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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哗啦啦的跪了一片,角落里,叶未央满脸心疼的抱着浑身是血,吓到几乎半截魂都断了的雨晴。
她为什么在这里?整个人群哗然了,太子侧妃私会舞女闯出命案,这不是很显然易见的事了么!凶手肯定是她无疑了啊!
“把她们都押下去。”穆卓然一声令下,官舞女们哭喊成一片,被冲上来的侍卫们押解着拽了下去,叶未央死命的护着雨晴。
“你们该给她一次说话的机会,不能这么武断!”她把她护在身后,拼命的挡着。
第47章:仗义相救
她为什么在这里?整个人群哗然了,太子侧妃私会舞女闯出命案,这不是很显然易见的事了么!凶手肯定是她无疑了啊!
“把她们都押下去。”穆卓然一声令下,官舞女们哭喊成一片,被冲上来的侍卫们押解着拽了下去,叶未央死命的护着雨晴。
“你们该给她一次说话的机会,不能这么武断!”她把她护在身后,拼命的挡着。
侍卫们一边是君命难违,一边是不敢侵犯,站在那里为难起来,穆卓然走至她身边,轻拽起她的胳膊道:“别闹,我知你心疼她,放心便是了。”
“姐姐,姐姐我没有杀人。”雨晴小声的说着,手却一个劲的阻止叶未央抱她,她怕牵连到她,眼睁睁的看着未央被穆卓然拽走。
侍卫们一拥而上,架住了几乎溃散的雨晴,拖拽着她就出了门去。
空空如也的房间内,只剩下些遗留的痕迹和查询证据的人,穆卓然把叶未央叫到了走廊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穆卓然问叶未央。
叶未央涨红了脸,好一会,才低声说:“她想见见官舞坊的姐妹们,求到我这儿来了,我才准许她在献舞完了之后来小聚片刻。”
穆卓然悠悠一叹:“你总是这样节外生枝,为何不将此事跟我说?我大可安排赏赐,让雨晴作陪,一切都名正言顺了。”
叶未央眼圈一红,委屈的说:“我怕你不高兴,才妄下决定,你要救救她……”
“刀子在她手上,我怎么救?”穆卓然横眉冷眼,一句话将叶未央打至冰湖底。
“让我见见她。”叶未央坚定的求着,她忘不了雨晴被拖走之前哀求的目光,她的心给针扎的一样难受,雨晴那么温柔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
穆卓然经不住她的哀求,同意陪她去牢狱里看雨晴,同时让陆清离火速的去请南宫乐来一趟,若是宫里的太医救不过来,好歹还有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最幸灾乐祸的人无非就是燕云惜与花元香了,打着探监的名号去了监狱里,塞了点银子给侍卫,说自己跟雨晴姐妹情深之类,混了进去。
一拐弯,燕云惜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是那么不长眼,谁身上都敢撞!”
望着那个一溜烟跑走的黑影,她只剩下骂人的份了。
“别气了,还是去里头看看她吧,真是祸从天降啊。”花元香不冷不淡的劝开了她,她可没耐心听燕云惜在这骂街,她的目标是来看雨晴的热闹。
牢里还是那么潮湿阴暗,比上次关叶未央来说,这次因为关的人多,所以门口守卫的人也多,雨晴的牢房在最里头,阴暗的一点亮都没有,只靠一盏油灯驱逐着黑暗。
“哟,瞧这可怜的,刚才还在殿上卖弄风骚,最后落的这么个下场,你说你何苦呢?”燕云惜掩着鼻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雨晴闭着眼睛,蜷缩着腿靠在墙边,不争不抢的不回应她,刚才的惊吓已经让她浑身没劲。
燕云惜捂着肚子笑道:“想接近太子是要靠本事的,求别人施舍没用,没那命的人怎么都没那命,还要把自己搭进去,值不值呀?”
“你给自己留点口德!”这话不是雨晴说的,赫然从身后炸起,却是叶未央怒气冲冲的样子。
“即使不给你自己留口德,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燕云惜刚想发火,便看到了叶未央身后一脸冷漠的穆卓然,她刚才一番言论肯定被他听去,燕云惜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臣妾参见太子妃,参见太子殿下。”花元香玲珑的请了个安。
“滚出去。”穆卓然冷冰冰的丢过来三个字,俩人落荒而逃。雨晴听到叶未央的声音,蓦地睁开眼,爬着到栏杆边上呜咽着:“太子殿下救救我,姐姐救救我,我没有杀他……”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叶未央焦急万分的问着:“那把刀怎么跑到你手里去的?他是怎么受的伤?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雨晴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本来见到姐妹们,亲热的不行,正说着话,他忽然闯进来,不由分说就搂搂抱抱的要非礼房间内的姑娘,姑娘们不从,他就破口大骂,他说他是刘尚书的公子,想要谁死,就要谁死!”
雨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端出太子侧妃的架子来吓他,哪知道,他不仅不拒,还企图非礼我,我情急之下给了他一耳光,他便忽然抽出匕首来要杀我……姑娘们怕我被伤害,都帮着抢匕首,一来二去匕首到了我手里,他却忽然扑了过来……”雨晴的瞳孔蓦地放大,声音颤抖着说:“我没有杀他……匕首是他的,是他自己扑过来的!”
雨晴哭,叶未央心里一酸也跟着哭,穆卓然冷着的一张脸渐渐的无奈了,默默的看着牢房之中这副姐妹情深的戏码,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太子在里边吗?”陆清离问着门口的侍卫。
“在,将军请进。”侍卫给陆清离开了门,陆清离刚刚调查从案发房间出来,特意跑来告诉穆卓然,事情已有了明朗的线索,刀子的伤口位置很明显看得出来不是被人特意刺的,人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扎破了层皮肉,出了好些血而已。
“查出什么了?”穆卓然开门见山的问着。
“刘公子命大,一身肥肉救了他一命,南宫说只是刺伤了皮肉,手上有伤痕,是被指甲掰掐的,伤口位置偏下,不像是人为刺的,到像是自己扑的。”陆清离轻描淡写。
听完他的话,叶未央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知道雨晴是无辜的!那还不赶紧放人干嘛?”
穆卓然温和的牵住她说:“别急,凡事都要慢慢落实,我知道你心疼雨晴,今晚你先回去休息,待明日殿审,太后要亲口过问,到时候一定能还给雨晴一个清白。”
第48章:真相大白
叶未央恋恋不舍得看着神情憔悴的雨晴,雨晴自己本身泥菩萨过江,却不得不得安慰她:“姐姐你去休息吧,太子殿下会为我做主。”
叶未央默默的点了点头,穆卓然附在她耳旁浅声道:“我陪你回去。”
他温柔及至,在旁人面前全无保留,沉溺在自己情绪里的叶未央并未看到这些,出了地牢,新鲜的空气让她恍如隔世,猛地想起自己被囚禁地牢的日子,忍不住的问道:“我被关押时,曾梦见你去陪我,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穆卓然宠溺着揉了揉她的头,笑着说:“过去的事了,追究它干什么,现在我在你身边,不就好了吗?”
她默默的倚在他的肩头,不知何时起,那种诚惶诚恐的陌生感,他再也没给她过了,是不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原本就该是这个样子?
一大早,各堂宾客,王孙大臣,以及女眷便聚集了殿中,参与太后审判刺杀一案,雨晴跪在大殿之上,憔悴的神色显然是一夜未眠,不一会,担架上抬着的受伤的男人就被人抬了进来,他肚子上捆着绷带,因为大失血的缘故一张胖脸虚白浮肿。
那些见证当场的舞娘们也被带了进来,三三两两的跪成一排,现场气氛很严肃,她们连喊冤都不敢喊,垂着头瑟瑟发抖的样子我见犹怜。
“雨晴,你告诉哀家,昨夜可是你刺伤刘尚书家的公子?”静寂的殿中,太后出声发问。
“回太后话,嫔妾没有刺伤他,是他拿刀威胁嫔妾和姐妹们,争夺过程之中才被刺伤的。”雨晴大声的回复着。
承认那些舞娘是她的姐妹,此话已经引起喧然大波,一个太子侧妃,怎可与官妓姐妹相称?
“哦?你是说是他闯入了舞娘们的房间欲图不轨,你是在争夺的过程中把他伤到的?”太后重复了一遍疑问。
雨晴深深的叩了个头:“太后娘娘,嫔妾身为太子侧室,与舞娘私下来往自知有罪,该认的罚嫔妾不会喊冤,但是嫔妾和众姐妹们都是清白的,我们没有随身携带匕首,没有行凶杀人。”
太后环顾四周道:“昨夜是谁侦察现场?”
陆清离侧身站出,抱拳朗声道:“回禀太后,是末将奉命调查案情。”
太后眼色微微一松,扬手道:“那就请陆将军详叙一二。”
陆清离原原本本的将昨天在牢中就跟穆卓然说过的事情叙说了一遍,口中所向,自然是指是刘公子欲图不轨才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眼见儿子受伤不但凶手没被惩罚,反而儿子还要背负调戏舞娘的罪名,刘尚书终于坐不住了,甩袖而起,指着陆清离怒目所向:“将军此言可有凭据?我儿明明在殿中饮酒作乐,一定是内急走错了地方,才被这群舞妓下手谋害!”
叶未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穆卓然吓一跳,她猛的吼了一嗓子:“你胡扯!”
“未央,坐下……”穆卓然拽着她袖子要她坐下,旁边太后一个劲的拿眼看她,这殿堂之上哪有她说话的份,穆卓然虽然欣赏她这份直爽,却也担忧她莽撞的性子。
叶未央哪管他使眼神,哪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走到担架旁边一把掀开了刘公子的被子,指着他手指头上的伤说:“雨晴若是想要刺伤他,何必掰他手指头?他胳膊上脸上脖子上全都是抓伤,真要一刀刺他,还用费那么大的劲?”
刘尚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跪地的舞娘们听着叶未央的话,立刻喊冤成一片,叶未央冷笑着说:“大殿与舞娘房在两个尽头各不相同,除非特意去,否则哪能走错?”
刘尚书辩解道:“小儿是喝多了酒!所以才认错地方也不奇怪!”
“哦?陆将军,请问昨夜检查伤口,可曾查出刘公子是醉酒失态?”
陆清离正色道:“没有,他虽然身受刀伤,但是意识清醒,丝毫不见醉态,还能指出刺伤他的人是谁。”
太后神色淡然,穆卓然看不出她是喜是乐,心中隐隐的担忧着。此时担架上躺着的刘公子忽然号啕起来:“太子妃娘娘你不能护短!臣清楚的记得,她刺伤臣匕首上的花纹是什么!她说自己没拿匕首!分明就是撒谎!”
叶未央恨不得戳死那个死胖子,此时又气又急,嚷嚷道:“证据皆在,你还狡辩!”
“未央,你着什么急,总得容人把话问清楚不是,回哀家身边来。”太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叶未央咬着下唇,拧着眉头瞪了刘公子几眼,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太后身边去。
“刘尚书,容你公子说说,匕首上是什么花纹?”太后不咸不淡的问着。
刘公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禀太后,是菊花刻纹,臣看的清清楚楚。”
太后了一声,又问道:“雨晴,那匕首上的菊花共有几叶?”
雨晴神色一楞,片刻之后,轻声摇头道:“回太后话,匕首不是嫔妾的,嫔妾没看清楚,嫔妾不知道。”
“有五叶!有五叶!刘公子兴奋的嚷嚷着。”他得意洋洋的看着雨晴。
刘尚书趁机喝道:“侧妃娘娘,我儿尚看清你匕首上花纹,你还有何不敢承认的!”
“那日灯光那么暗,若是本王在跟前,本王也看不清楚匕首上的花纹。”人群中悠悠的传来龙玉林的声音,他默默的看了半晌,是非早已明确。
叶未央焦虑的眸子蓦地绽放出一道鲜亮,穆卓然唇边抑不住的笑意荡出,他在此事上早有安排,只是这丫头压抑不住性质活蹦乱跳的瞎着急。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公子的胖脸不住的拧曲着。
“刘公子借内急为名,在舞娘退下去之后尾随而去,企图不轨,被太子殿下的侧妃娘娘撞破,他怕事情败露,于是出刀威胁,争夺之中被舞娘抓伤了身上各处,匕首也被侧妃娘娘夺去,失足之下,跌撞在匕首上被刺伤,这就是全部经过。”
刘尚书还企图再辩解些什么,太后已经懒得听他罗嗦。穆卓然当机立断,刘公子私闯官舞妓房间已犯大罪,被判处驱逐出炎京,永世不得回城,其父教子不当,罚俸一年,撤消原职,闭门思过待用。
而关于雨晴那里,身为太子女眷,行为不端,有失常德,仗责十五大板,交由太子妃全权处置。全部官舞妓无罪释放。
第49章:让宠
而关于雨晴那里,身为太子女眷,行为不端,有失常德,仗责十五大板,交由太子妃全权处置。全部官舞妓无罪释放。
雨晴虽然洗脱冤屈,却平白的挨了一顿板子,这下子,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起不来床了,她本身就是出身低贱的侧妃,如今又出了这挡子事,人情冷暖,谁还肯顾她几分?
好在叶未央特意关照芙蓉去照顾她,才让她不至于事事亲为。
“娘娘,侧妃娘娘那里没人伺候,我一个人也照顾不来,要不您跟太子说说,再调几个使唤的人过去吧。”芙蓉抽了个空回来,见了面就这么说着。
“我不是之前已经指示了三个宫女过去了么?她伤的很重?”叶未央放下手边的茶。
芙蓉面露几分难色:“到不是伤的重……您也知道,这宫里人情冷暖的……谁愿意呆在她那儿伺候着,派过去的那三个宫奴早就借了原由跑了。”
叶未央明白,此时是治标不治本,雨晴本性柔弱,向来不喜以权贵压人,那些宫奴对她自然是无所忌惮,想让雨晴摆脱困境……目前只有一种办法!
她狠了狠心,摸着手边的杯子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吩咐门口的人,就说我休息了,太子若是来了,不叫他进门。”
芙蓉惊讶的问:“娘娘,为何不叫太子进门?您……您是要叫他睡哪去呀?”
叶未央微笑着说:“他府中妃妾非我一人,夜夜宿在这,叫旁人看了,还以为我是多么爱争风吃醋的人,毁我名声。”
话罢,她自己到是心虚的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芙蓉欲语还休,眼珠子转了几转,也知道这也太子妃在为雨晴娘娘谋出路,她屈膝谢恩,退出了门外。
穆卓然来的时候,果然被人拦在了门外,听着小宫奴软声软语的说娘娘休息了,今儿还请太子宿去别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莫叫奴婢为难。
叶未央的心荒的跟秋天的园子一样,她无法想象穆卓然此时脸上的神情如何,他跟门外的宫奴纠缠了好一会儿,终于算是走了。
叶未央一骨碌爬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宫奴说:“悄悄跟着,看他去哪了,回来告诉我。”
“是,娘娘。”小宫奴出门,轻手轻脚的跟上了穆卓然。
过了半个时辰,小宫奴回来了,跪在门口禀报说:“太子去了雨晴娘娘那里。”
房间门沉默了半晌,悠悠的传出一句话:“知道了,你们歇着去吧……”
房间内的叶未央紧紧的抱住薄被,到了夜半三更,依旧难以入睡,瞪着大眼茫然无措的看着窗外树影重重,月色分明。
她就那么亲手把他送到了别人手里,她从义薄云天的侠义里回过神来,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夜漫漫,她的心仿佛在炉火上煎熬一样,闭上眼,全是雨晴笑靥如花的喊她姐姐的模样,睁开眼,又是满脑子穆卓然薄凉如水悲欢无动的神色。她口干舌燥的坐了起来!
偌大的一张床上,没有他熟悉的模样,叶未央心里蓦地一空,却是再也躺不住了,起身的动静惊动了值夜的小宫奴,房间内的昏暗,立刻就被一烛灯火驱散。
小宫奴掀了帘子,看见叶未央光着脚站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模样吓了一跳:“娘娘,是做噩梦了?还是睡着不舒服,要不要叫御医来瞧瞧?”
叶未央摆了摆手:“我睡不着,你若是也不睡的话,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奴婢遵命。”小宫奴温顺的应着,急步走上前来,伺候着她穿上鞋子和外衣,叶未央才惊觉,在这个没有平等的年月里,她刚才那句话完全就是多余的而已。
记得上次,这样在夜色中满是心事的漫步,也是因为穆卓然没在她身边,那一次,燕云惜有了身孕,这一次呢?雨晴一夕恩宠……以后在他心里,也会是举足轻重的了吧。
小宫奴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她站了多久,她陪了多久,纵然腿脚酸麻了,也绝不多言语一声,只有她手里那盏宫灯,散发着温暖的颜色。
叶未央忽然很想锦绣,如果锦绣在的话,此时一定会跟她说些什么,说什么呢?公主,回去吧,公主,夜深了?公主,人是你亲自送出去的,这会又何必呢?
“娘娘……”叶未央身后的小宫奴弱弱的唤了她一声,唤回了叶未央离魂的理智。
“啊?”她转身看她,她垂着头,低声道:“初入宫时,姑姑教我们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凡事在做的时候,要仔细的想好前因,后果,一旦做下了,就再也不能回头悔恨了。”
“你在教我么?”叶未央微微一笑,听她这样劝自己,到也挺新鲜。
小宫奴赶紧举着灯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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