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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贵[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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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华绮对窗外的声响丝毫不感兴趣,趁机往门边跑去。
  突然,“哐啷”一声,门被踹开。
  闻擎裹挟着盛夏燥热的风,毫无征兆地出现。
  他鹰眸一扫,看到虞华绮直直朝自己这里飞奔,伸出长臂,直接将她拥进怀中。
  随即,他便发现,房内还有另外一人。
  “闻承锐?”
  闻擎冰凉的目光落在荣王身上,他气势凛然,面若罗刹,单手拥住虞华绮,腾出一只手,干脆利落地将门关上。
  其实,关门与否,对闻擎接下来的行动并无影响。
  因为此刻昭阳宫的宫人都聚在前殿,无人敢来这里招惹他。
  他侧头,先在虞华绮额角落下一吻,然后转瞬,人便站到了荣王面前。
  荣王见虞华绮倚在闻擎怀里,顺从又甜蜜,嫉妒得目眦尽裂,正要冲过去揍闻擎。
  闻擎突然到了他跟前,他哪有不挥拳头的道理?
  可惜荣王动作太慢,拳头刚挥出去,腰腹就被闻擎气势凛凛的长腿横扫。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摔落在地。
  须臾,劲拳猛然落下,拳拳到肉的闷声,渲染着凶戾的氛围。
  荣王忍不住痛呼,却又不肯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颜面。他被恶狠狠揍了一同后,龇着牙,咧着嘴,寻隙站起,试图反击。
  闻擎的脸黑得宛若凶煞恶鬼,哪里能给他反击的机会,猛地一拳揍在荣王膝间,让他摔跪在地。
  这是场无声的,单方面的施暴。
  虞华绮看了会,蹙着黛眉,出声阻止道:“闻擎哥哥,你别打了。”
  闻擎以为她哪里不妥,立刻松手,没有再管被揍得软倒在地,烂成一滩泥的荣王,“阿娇,怎么了?”
  荣王艰难地揉着自己的胸口,虽被揍得凄惨,却狂喜起来:虞华绮叫闻擎住手,她是关心自己的!
  可下一刻,荣王就见到,虞华绮折好随身携带的洁白绣帕,给闻擎包扎在右手五指关节处,“手都磨破了,疼不疼?”
  闻擎站定,看着她给自己包扎完,还在伤口处绑了个花哨的结,才道:“小伤而已。”
  虞华绮抬眸,嗔怪地瞪他。
  闻擎心领神会,哄道:“我知道了,以后会仔细。”
  荣王撑着地面,坐起来,猛地吐出一口血水,死死盯着面前二人。
  闻擎回头,冰冷地与荣王对视,眼底再无柔情,尽是杀意。
  他上前,用左手掐住荣王的脖子,语气低沉而阴戾,在荣王耳侧道:“再敢靠近我的人,我叫你死无全尸。”
  紧接着,荣王被掐着脖子,扔到了苍翠斑竹间。
  闻擎处理完一切,转身走向虞华绮。
  他面容冷峻,虽不似往常温和,却已经看不出丝毫戾气。
  闻擎抱起虞华绮,在她眼尾落下冰凉一吻,“怕不怕?”
  虞华绮环着闻擎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的,“有一点点。你来了就不怕了。”
  荣王摔躺在泥地里,眼神黑沉沉的。
  他死死盯着远去的两人,见到虞华绮依偎在闻擎怀中的甜蜜模样,嗓音嘶哑,低低地,不甘地呢喃。
  “她是我的。”
  毫无预兆的,荣王眼帘中,突然出现一角月白绸绣折枝花裙。
  随后,纤弱的手臂伸出,试图扶他起来。
  那厢,昭阳宫内,众目睽睽的,虞华绮不敢让闻擎一直抱着。
  她眼尖,见前方有小宫娥走过,就扯了扯闻擎的衣领,叫他放自己下地。
  闻擎顺着她,让她自己走,低声询问:“皇后可为难你了?”
  他说别的还好,一说皇后,虞华绮就想起那两个“齐王侧妃”。
  她登时酸溜溜地瞥了闻擎一眼,“没为难。”
  虞华绮这么说着,脚步微移,站得离闻擎远了些,“您先走吧。皇后说了,待会我还得去向太后请安。”
  这既是生疏的“您”,又是刻意地站远,闻擎如何看不出,小姑娘在闹别扭?
  他不清楚小姑娘闹脾气的缘由,只能解释道:“皇后此刻无暇他顾,我们只管走就是。”
  虞华绮闻言,咬着唇,轻哼着应了一声,径自走在前面,不再搭理闻擎。
  闻擎拿她最没办法,纵有百般手段,也不舍得对她用,只能都由着她。
  好半晌,两人都快走到宫门口了,闻擎见小姑娘仍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无奈道:“真不理我了?”
  虞华绮转身,素来矜贵的面容带着几分委屈和怒意,桃花眸里醋意盎然,意有所指道:“我理不理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有的是人想理你。”
  闻擎思量一路,对她的心思已有几分猜测,此时见她酸得这般,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虞华绮见他还笑,转身便走,也不要他扶,径自上了齐王府的马车。
  另一侧,虞府的车夫愣在原地:姑娘是不是上错车了?
  好在跟着闻擎的太监有眼色,赶紧小跑过去解释。
  闻擎跟在虞华绮身后,上了马车。
  他取出车内冰着的酸梅汁,往里添了勺蜜,递给虞华绮,“尝尝,还酸不酸?”
  虞华绮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气鼓鼓地皆过酸梅汁,一饮而尽。
  闻擎失笑,拿巾帕给她拭去额间细汗,“同我说说,皇后和你说了什么?”
  虞华绮拒绝不了他的亲昵,一面温顺地任他擦汗,一面张牙舞爪地讽刺,“皇后让我和你的妾和睦相处。”
  闻擎便知道是为了这桩公案。
  他见虞华绮醋得眼眸晶璨璨的,生动得很,忍不住故意招惹道:“妾?”
  虞华绮柳眉一扬,含嗔带怒,美艳极了,“是的,妾。一个赛一个的美貌。”
  闻擎原是想逗逗,这会儿见她动怒,恐她气坏了,忙哄她:“都不如阿娇。”
  虞华绮桃花眸猛然睁大,“都不如我?你已经见过她们了?”
  闻擎哪想她角度清奇,立刻反应过来,否认道:“从未见过。”
  虞华绮将信将疑,蹙眉问道:“那你为什么说,她们都不如我?”
  再不好好解释,只怕这小姑娘要气坏了。
  闻擎伸手,把她抱到怀里,同她解释了方才在麟趾宫发生的事。
  虞华绮听得笑容愈来愈灿烂,还要别扭地道:“那以后,你可就没有漂亮的小妾了,不心疼啊?”
  “不心疼。”
  虞华绮笑靥如花,顾盼神飞,转身抱住闻擎,快速啄了下他的唇畔。
  青天白日的,她颇有些羞怯,亲了人,玉面飞霞地垂着头,攥住闻擎小指,无意识地摆弄着。
  片刻后,她摆弄闻擎的指节顿住,轻声细语地问:“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闻擎颇有些莫名,“说什么?”
  虞华绮急了,急匆匆转身,“应该这样说,‘不心疼,只疼你’。”
  闻擎展颜,露出极盛的一个笑。他甚少这般笑,舒朗而开怀,仿佛萧肃秋景徐徐复苏生机,英俊得能蛊惑人心。
  “哪里学来这样腻人的话?”
  虞华绮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秀眉微扬,颇不服地道:“在话本上学的。”
  闻擎忽而想起昨夜的声势浩大,笑问道:“那些烟火龙舟,也是话本上看来的?”
  虞华绮理所当然地点头,“那不然呢?”
  昔日她在话本上找寻追求人的法子,虽未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些情话和漂亮手段,倒是学了不少。
  闻擎原想说,她不必这样辛苦,即便她什么都不做,自己也最疼她。
  但他看着虞华绮笑意璨璨的点漆瞳,却只是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真厉害。”
  虞华绮朱唇弯弯,故作语重心长,“那是,我这么好,你要知道珍惜。”
  闻擎应和,“是,我很该好好珍惜的。”
  虞华绮得意,她记挂着话本里写的驯夫之道,又道:“倾慕我的人,从灵音寺,能排到浒嘉围场。你若不好好珍惜,说不得哪天,我就跑了。”
  “哦?”
  闻擎话音蓦地转低,他怜爱地抚着虞华绮秾艳娇丽的眉眼,似笑非笑,问道:“和谁跑?方才那蠢货?”
  方才那蠢货……闻擎哥哥说的是荣王?
  虞华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她抬头,看着闻擎,眼中尽是盎然笑意,“闻擎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啊?”

  ☆、第50章第五十章

  闻擎的确吃醋。
  他面无表情; 给自己倒了盏酸梅汁; 没加蜜。
  虞华绮笑得东倒西歪,差点没弄洒闻擎的杯盏。
  她软倒在闻擎怀里; 夺手抢了那盛着酸梅汁的琉璃盏,“我替你尝尝,酸不酸。”
  这盏酸梅汁没加蜜,虞华绮喝得太急; 被酸得一激灵; “唔; 好酸!”
  她说着; 仍是满眼调笑。
  闻擎神色淡淡; 看着自己怀中胡闹的姑娘,倏而弯腰,狠狠摄住她的樱唇。
  好半晌,才放过她。
  “的确酸。”
  虞华绮眼尾染着绯色; 那滴美人痣艳得惊人,她听到闻擎这般评价,略微失神的乌眸一转; 笑得宛若偷吃了蜜的小混蛋。
  “闻擎哥哥; 你真吃荣王的醋啊?”
  闻擎见这小混蛋没心没肺; 不欲提起荣王曾是她未婚夫的话头; 在她眼尾那滴泪痣上; 轻轻吻了一记; “方才在昭阳宫; 你们都说了什么?”
  回想起方才荣王的疯话,虞华绮笑容微敛。
  她坐在闻擎怀中,裙摆下的腿轻晃了晃,快速将昭阳宫内发生的事,完整复述一遍。
  闻擎虽猜到荣王没安好心,但听虞华绮复述完,心底杀意仍是止不住地翻腾。
  周身气势陡然凌厉起来。
  虞华绮见他这般生气,担心道:“闻擎哥哥?”
  闻擎低头,见怀中的少女不安,抚了抚她乌黑的长发,“无事。”
  他不欲过多解释,见虞华绮仍担心,只好伸手道:“我的伤口似乎又渗血了,车内有药,你帮我上药?”
  虞华绮闻言,注意力顿时转到他的伤上,赶紧解了缠在他伤处的白帕,取来伤药,给他悉心涂抹。
  齐王府的马车,朱轮华毂,钉头磷磷,光明正大地驶入虞府。
  虞老夫人听闻此事,忙换上诰命服,赶至前院,参见齐王。
  她知道今儿皇后传召孙女,定没有什么好事,在家中提心吊胆了半日,得知虞华绮好端端地被齐王送回后,心中既欢喜,又担心。
  喜的是孙女无恙,忧的宫中出了变故。
  若皇后处没有变故,孙女怎会由齐王送归?
  闻擎先下的马车,他见虞老夫人凤冠霞帔,端立在一旁,正要下跪,立时上前扶住虞老夫人,“祖母不必多礼。”
  他唤得这般亲近,虞老夫人不由有些惊讶。
  待扶起虞老夫人,闻擎转身,从马车内,扶下虞华绮。
  虞华绮怕伤着他的右手,不让他扶,侧了侧身,要自己下去。
  闻擎不与她争,只是伸手,虚虚环在她腰间,见她安稳落地,才收回手。
  虞老夫人虽然年纪大,眼神却雪亮着,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没戳破,只是慈蔼地笑笑,请闻擎去前厅喝茶。
  闻擎自然不会拒绝,往日板着的脸蕴着笑意,谦逊得宛若寻常后生。
  虞华绮知道自己坐闻擎的马车归家,不太合规矩,她担心祖母会因此对闻擎有偏见,见没人赶自己,便亦步亦趋地跟在闻擎身后,试图悄悄跟去前厅。
  虞老夫人见状,不赞同地看了孙女一眼:未出阁的少女,要矜持些。
  “阿娇累了,先回掌珠苑梳洗,休息会。”
  虞华绮收到祖母的眼神,又听祖母这般说,只好福了一礼,先回掌珠苑。
  她换下华服,松了发髻,穿着家常的茜红衫裙,坐在妆镜前,慢慢篦着头发。
  良久,虞老夫人亲临掌珠苑。
  虞华绮披散着头发,去迎虞老夫人,“祖母。”
  虞老夫人见她形容急切,显然是想问齐王的事,慈和地一笑,道:“先坐下。”
  虞华绮殷勤地给虞老夫人端了盏茶,才落座,她期待道:“祖母,您快说。”
  虞老夫人明知故问:“说什么?”
  虞华绮桃花眸微眯,狭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撒娇道:“说说您喜不喜欢齐王呀。”
  今日一见,虞老夫人对闻擎,是很满意的。
  尤其是闻擎向她许诺,娶了阿娇后,绝不会纳妾。对这番话,虞老夫人虽心存疑虑,却也颇为动容。
  这证明,齐王很喜欢他们家阿娇。
  皇家妇难为,有了齐王如今这份真心喜欢,阿娇往后的路,会走得顺畅许多。
  虞华绮见祖母对闻擎评价颇高,便着意,又给闻擎说了许多好话。
  初时,虞老夫人还听得津津有味。
  但听了一下午,她难免就有些腻味,尤其是孙女只一味地赞好,半句齐王的不是也不提。
  “行了行了,我知道齐王什么都好。我还是离了你这院子吧。念叨得我老人家耳朵疼。”
  虞华绮娇嗔:“明日我还说,追去存谨堂说。”
  虞老夫人拿最疼爱的孙女半点法子也无,摇头失笑,“你呀。”
  离开掌珠苑后,虞老夫人眼底,却流转过一丝忧虑。
  纵使这桩婚事有诸多好处,但皇家媳妇,又哪里是容易当的?
  偏偏阿娇看上去用情至深。
  深情,在皇室中,未必是件好事。
  次日傍晚,虞华绮和祖母父亲等聚在一处用饭。
  虞父提了一嘴,说起皇后被禁足,还被剥夺宫权等事。
  虞华绮早在闻擎那里听过这些事,令她意外的是,皇帝似乎有意封柔贵妃为皇贵妃。
  柔贵妃刚滑胎,皇后就受了重罚。即便是虞父等不明就里的人,也隐约能猜出,是皇后谋害了龙胎。
  事发后,最尴尬的,便属荣王。
  皇后是他的生母,失了宠,又被夺了权,对他是不利的。偏偏柔贵妃又姓庄,如今柔贵妃势大,靖国公府跟着沾光,对他又极有利。
  皇城中,许多人家都在等着看笑话,赌荣王会不会背弃生母,转而讨好柔贵妃。
  可惜无人知晓,柔贵妃早与靖国公府分道扬镳,仅维持着表面和睦,她才不会因为庄文筠与荣王的婚事,而搭理荣王。
  皇后失势,对荣王只有弊,而无利。
  时如逝水,闻擎生辰将近。
  虞华绮想给他好好过个生辰,并将此前为他备下的舞,跳给他看。
  偏她的长兄,虞翰远的婚事近在眼前,耽误了她许多时间。
  原来,前世虞华绮与荣王的婚期定于明年春,虞翰远身为兄长,婚事刚好可定在今年年尾。
  而今生,一切都有了变化。经钦天监演算,虞华绮和闻擎的婚期,定在今年初冬,比荣王的婚期更早几日。
  虞老夫人思量着,虞翰远的婚事,最好还是比虞华绮早办,因而特意与钟家商议,将婚期定在八月初,中秋之前。
  钟家自然都依虞府的意思。
  毕竟虞翰远和钟仪的婚期原定在两年前,是因为钟仪的母亲突然急病去世,才生生耽搁了两年。虞家就虞翰远这一个嫡子,香火迟迟无法延续,钟家哪能不愧疚?
  两家议定婚期,便着手开始准备婚礼事宜。
  虞老夫人思及孙女即将出阁,虽平日也会帮着自己主持中馈,却还未经历过婚丧大事,有心想历练历练她。
  因此,长孙婚礼的大半事项,虞老夫人都放开手,交由孙女处理,自己只帮着掌掌眼,偶尔提点几句。
  前世周氏虽不受宠,但大体上还过得去,虞翰远的婚事,便是由她一手操办。
  故而,虞华绮对婚礼流程并不熟悉。
  偏偏时间很紧。她只能在其中多花心思。
  闻擎的生辰在八月十七,她既要为哥哥的婚礼操心,又要暗中筹划闻擎的生辰礼,这段时日,怎一个忙字了得?
  这日晌午,虞华绮用过午饭,坐着小轿,去往彩云坊。
  她想亲去瞧瞧,近日时兴的织金妆花缎。
  据说那绸缎经了改良,除却金线,还织进了孔雀羽毛,灿烂辉煌,华美非常。
  虞华绮打算先去彩云坊置办些时兴贵重的布匹,给兄嫂成婚用,顺便定制件舞服,再去钟府,同刚出孝的未来嫂子见一面。
  谁知虞家小轿刚在彩云坊门口停下,虞华绮一出轿,狭路相逢,便遇着了贺昭。
  贺昭见到虞华绮,瘦削的面庞陡然生出几分亮色,“虞姑娘?”
  虞华绮不欲理会他,朝出来迎接自己的掌柜笑了笑,便要进门。
  贺昭见状,亦跟了进去。
  暗卫见贺昭如此行事,都有些紧张,唯恐贺昭做出不利虞华绮的事。
  但闻擎曾吩咐过,若无大事,不许他们出面,打扰虞华绮的正常生活。除却荣王,其余人等接近虞华绮,他们只能静观其变,不好轻举妄动。
  虞华绮往彩云坊楼梯处走。
  贺昭跟在她身后,明明已经功成名就,形容却十分憔悴。他低哀地请求:“虞姑娘,我只问一句话。”
  谁不知道这位英俊潇洒的少年,便是近日正春风得意的探花郎?
  彩云坊内,众人见贺昭在虞华绮面前如此卑微,纷纷侧目。
  虞华绮停下脚步,不耐地道:“你做出这番姿态给谁看?”
  贺昭苦笑,“我做错过事,我认。但虞姑娘,天香楼那件事,并不是不可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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