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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贵[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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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 楚云岚出现。
  月光落在她烟霞色的襦裙上; 衬得她清丽可人。
  不知怎么; 看着楚云岚,荣王脑子里全是另一个,能将烟霞色穿得极软媚娇娜的女子。
  “荣王?”楚云岚很温柔,还罕见地去拉荣王的手。
  荣王下意识要躲,却仿佛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似的。他闭着眼,强迫自己抱住眼前佳人,吻上她的额心,“云岚,云岚。”
  吕嫔被酒气熏得直犯恶心,翻了个白眼,想推开面前这个臭熏熏的男人,思及自己和齐王的交易,又努力忍了下来。
  她挤出一个笑,“王爷,您爱云岚吗?”
  其实吕嫔长得和楚云岚只有六分相似,气质更是南辕北辙,但荣王喝醉了,以为自己面对的就是楚云岚。
  他痛苦地捂着头,蹲在地上,“我,我不知道。”
  吕嫔实在忍不住,大大翻了个白眼。她素不受宠,在宫里没什么存在感,对荣王也不了解,压根没想到荣王会这么憨。
  无奈,她只能忍辱负重,肩并肩和荣王蹲在一处,努力温柔道:“荣王殿下,其实云岚一直很仰慕您。”
  荣王红着眼睛,满脸的纠结,“你别说了!”
  吕嫔也很苦恼,荣王不非礼自己,那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假死出宫啊?
  两人并排蹲在地上,满脸丧气地不说话。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荣王来不及挣扎,就被迷晕了。吕嫔正要尖叫,也被捂着鼻子迷晕。
  迷晕了两人的宫女也有些头晕:宋姑娘让自己和乐儿兵分两路,一个迷晕荣王,一个迷晕虞华绮,然后再把他们都弄到晔琅池的水榭里。
  可此处,怎么突然多出个人?
  好像还是个妃子。
  闻擎派来的暗卫蹲在树上,也有些晕。王爷派吕嫔来诱惑荣王,他守在这,是为了看准时机,及时通报王爷,引人前来观看荣王猥亵宫妃的。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宫女,竟把荣王和吕嫔都给迷晕了?
  双方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那宫女力气很大,迅速把荣王背到了水榭,纠结了会,把吕嫔也背了过去。
  蹲在树上的暗卫麻溜地赶到苍麟宫,给闻擎报信。
  与此同时,苍麟宫里,迷晕虞华绮的宫女也已经招认,是宋盼盼要她这么做的。
  如此,事情就很分明了。
  宋盼盼虽因早上的事被关起来,但太后的态度不算严厉,她也没被关得太死。她在宫中素有根基,所以能趁机暗害荣王和虞华绮。
  闻擎不用思考,也能猜出宋盼盼的心思。
  宋盼盼恨虞华绮,最恨的就是虞华绮抢走了她萧二哥哥的心。即便虞华绮和荣王定下婚约,萧二仍是痴情不改。
  她这般行径,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造出虞华绮和荣王婚前不检点的假象。如此,一能彻底绝了萧二的心,二能狠狠羞辱虞华绮。
  可惜宋盼盼如今被关着,消息闭塞,全然不知道,自己派去的两个宫女,一个已被抓,而另一个误打误撞,把荣王和吕嫔弄到了一张床上。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宋盼盼的计划。
  毕竟荣王和自己的未婚妻亲热,与荣王和宫妃亲热,这二者的意义截然不同。后者若是闹出来,后果是宋盼盼承担不起的。
  原本,闻擎并未打算做得太过分,只准备皇帝看见荣王醉酒,轻薄吕嫔。
  荣王有太子庇佑,此事虽不至于让他伤筋动骨,却会让他失去皇帝的信任。
  帝王疑心一旦起了,就不会消失,只会日渐严重。有此事做开端,闻擎再细细筹谋,便能让荣王逐步失去宠幸,最后失去与虞华绮的婚约。
  其实要毁掉婚约,有无数更猛烈的手段,可以不用这样细致麻烦。只是如今太子如日中天,闻擎若行差踏错半步,不单会惹来皇帝和太子的猜忌,还会牵连虞华绮。
  闻擎事事谨慎,谁知宋盼盼自己作死,误打误撞,把荣王和吕嫔弄到了一张床上,给他送了份大礼。
  轻薄和颠鸾倒凤是两回事,皇帝看到荣王和自己的妃嫔躺在一起,定不会轻饶了荣王。
  只要操作得当,闻擎今夜便能解除荣王和虞华绮的婚约。
  而且无论太子再怎么查,也只能查到宋盼盼,查不到闻擎身上。
  他从头到尾只做了两件事,救下虞华绮,让暗卫把宫女打晕,不让宫女有机会回去通报宋盼盼。
  甚至连引帝后等去捉奸的事,他也不必插手了,宋盼盼自会想方设法促成。
  安排好一切,闻擎端了新煎的汤药,喂虞华绮喝。
  他面容平静,对于今夜所有的涌动暗潮,只字未提。
  直到烟花燃满夜空,证明宋盼盼已经成功将帝后等引到晔琅池看烟火,闻擎才有所动作。
  他扶虞华绮去晔琅池。
  所有赴宴的勋爵高官,诰命贵女都聚在晔琅池,虞华绮顺势站在到卫敏身侧。
  如此,才有了眼下这幕。
  荣王青白着脸,唇角挂着被皇帝踹出的一缕鲜血,语无伦次地和虞华绮解释,“我没有……你,你别信他们!”
  那边,悠悠转醒的吕嫔浑身虚软。
  她见众人一副捉奸的架势,审时度势,立刻哭着跪到地上,主动发挥道:“陛下,嫔妾是无辜的!荣王他喝醉了,他,他满口胡言,还强抱住嫔妾。陛下,您要为嫔妾做主啊!”
  吕嫔哭得愈真切,愈显得荣王的解释苍白无力。
  荣王也不敢再解释。
  他方才是真的抱过吕嫔,也亲过她……
  虞华绮刚经历了被迷晕的事,原本有几分相信荣王无辜。
  可看看哭得伤心欲绝,和楚云岚有六分相似的吕嫔,又看看无比心虚的荣王,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糊涂!
  太子更是恨铁不成钢,疾步走过去,把不成器的弟弟拎起来,扔在父皇面前,“承锐,快和父皇解释!”
  “还解释什么!”皇帝脸色发绿,气得又踹了荣王一脚,他扶着额,怒道:“吕嫔秽乱宫闱,赐鸩酒。至于这个不孝子……”
  “父皇息怒。”太子及时跪下,出声求情。
  太子是皇帝三十岁才得的第一子,皇帝对他爱若珍宝,平素连行礼都免了。见太子跪下,皇帝心头的怒火略微降了降。
  吕嫔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无辜被玷污的妃嫔,哭喊道:“陛下,嫔妾是无辜的,陛下,求陛下开恩啊!陛下,是荣王,荣王他强迫嫔妾的,陛下!”
  皇帝青筋又猛地暴起,气急败坏地要废了荣王,将其贬为庶人。
  正乱得不可开交,那边水榭里,在老嬷嬷帮助下,重新穿戴整齐的庄文筠也冲了出来。
  庄文筠脸色惨白,在人群中看到虞华绮的刹那,双眼猩红得惊人,“虞华绮,你怎么会在这!”
  出了这等秽乱之事,虞华绮作为荣王的未婚妻,一直被各路人马偷瞄,庄文筠再这么愤怒地一喊,所有人更是齐刷刷看向虞华绮。
  虞华绮眨了眨眼,露出疑惑的神色,“庄姑娘魔怔了不成?我不和大家在一起赏烟花说笑话,还能在哪?”
  庄文筠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含恨地闭了闭眼,抖着手,直指满脸无辜的虞华绮,“你,你,好啊!”
  靖国公颤巍巍地上前,握住曾孙女的手,问道:“文筠,你受了什么欺负?说出来,太后和陛下仁德,会给你做主的。”
  靖国公活了八十余岁,是开国大将,极受皇帝尊敬的。
  他一开口,皇帝立刻接道:“是,若是承锐这个孽畜做了对不起庄姑娘的事,朕定要他负责。”
  这话说得微妙。
  虞华绮是荣王未来的正妃,皇帝要荣王对庄文筠负责,难不成要让庄文筠做侧妃?
  以靖国公的地位来看,只怕不妥。
  而荣王做出这样的事,已经是对虞家的侮辱,再要委屈虞华绮,让虞华绮做侧妃,更是不妥。
  闻擎闻言,眉梢微挑。今夜之事,尽在他掌握之中,唯独这个庄文筠,不知是从哪冒出来,掺和进这件事里的。
  倒是为他的小姑娘解除婚约,出了份力。
  那厢,皇帝的话音刚落,庄文筠和荣王齐齐拒绝道:“我不要!”
  今夜的事闹得这样难堪,连皇帝的面子都狠狠被落了,哪里还容得他们二人拒绝?
  靖国公攥了攥曾孙女的胳膊,示意她闭嘴,“一切都听陛下的。”事已至此,曾孙女的名声已毁,让她嫁给荣王,是最好的选择。
  太子亦扇了荣王一巴掌,阻止蠢弟弟继续发言,“父皇和靖国公说话,哪容你插嘴!”方才吕嫔的事,父皇还未做最后的惩处,若能得靖国公庇佑,他这蠢弟弟就有救了。
  庄文筠知道事已成定局,猝然落下两行泪来。
  自己只是意外得知宋盼盼想害虞华绮,顺水推舟罢了,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荣王那个草包枕头,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秽乱宫闱,哪里配得上自己?
  庄文筠含恨看着虞华绮,狠下心,道:“陛下,文筠堂堂靖国公府嫡女,不甘为人下。若要荣王负责,除非,除非文筠做正妃,虞华绮做妾。”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庄文筠此言一出; 众皆哗然。
  虞家不会白白看着虞华绮受欺负。虞老夫人自一群诰命夫人间走出; 护在虞华绮身前。
  “陛下; 虞家虽不如靖国公府显赫; 却也世代为朝廷效劳,忠心耿耿。凡事论一个理字; 今日是庄氏女不知检点; 与荣王私通。”说到这; 虞老夫人扫了庄文筠一眼,眼里尽是鄙夷。
  “华绮本就无辜,她又是您亲自下旨封的荣王妃,难道靖国公府凭着势大; 便可肆意□□践踏他人; 逼妻为妾吗?”
  虞老夫人说得有理有据,掷地有声; 皇帝也不好驳回的。
  当初他亲下了圣旨,立虞华绮为荣王妃; 其实以虞华绮的人物性情,给太子做太子妃也使得的。如今是荣王对不起虞家,如何还能再委屈她,让她给荣王做妾?
  那厢,庄文筠向来自恃清高; 突然被虞老夫人这样羞辱; 而且虞老夫人话说得极重; 只差指着鼻子; 骂她骂□□了。她倍感羞耻,死死咬着下唇。
  靖国公向来疼爱小曾孙女,布满皱纹的脸霎时板了起来,“虞陶氏,你慎言!”
  虞老夫人不避不让,冷静地与靖国公对视。
  皇帝头痛欲裂:靖国公是开国重臣,虞家亦是世代忠良,委屈了哪家女儿都不妥。荣王这个不肖子,从小到大,只会给自己捅娄子!
  虞华绮见状,轻轻拉了拉祖母的衣袖,示意自己无事。
  她上前几步,向皇帝福了一礼,“陛下,请容华绮说几句。”
  皇帝见她落落大方,不似庄文筠那般泼妇情状,脸色舒缓了些,“说。”
  虞华绮垂眸,恭敬道:“华绮德薄才疏,自知不如庄姑娘甚矣,愿意让贤,让出荣王妃之位。只是华绮身为虞家嫡长女,自幼受父兄看重教导,不愿为人妾室,供人驱使玩弄。”
  她说着,跪了下来,“华绮求陛下应允,解除华绮与荣王的婚约。”
  她言辞恳切,深明大义,让皇帝的头痛缓解了许多。
  到底是皇后有眼光,虞氏女是个识大体又稳重的。
  眼下的情况,解除婚约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这事皇帝不好开口,靖国公也不好开口,最好是由虞家人自己提出。
  偏偏庄文筠说什么正妃妾室的,把虞老夫人惹怒了。
  此刻虞华绮站出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再好不过。
  皇帝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难得你这样通情达理,朕准了。”
  庄文筠的神情顿时凝固。
  虞华绮不要的婚事,不要的荣王,让她当个宝似的捡回去,那她算什么!
  荣王更是不愿意,使劲挣扎,可惜被太子死死捂住了嘴。
  闻擎站在阶梯上,冷冷看着荣王的疯癫情状,黑眸眯起,透出一缕凌厉的光。
  如此,事情也算有了解决。
  好好的太后寿诞,因荣王一事,闹得乌七八糟。
  皇帝身心俱疲,令众人各自散了。
  最后,吕嫔与那名宫女被赐死,荣王被罚褫夺王位,禁闭半年。
  荣王仅被褫夺王位,没被贬为庶人,还是沾了庄文筠和靖国公的光。往后众人见到他,只能恭称一声“三皇子”。
  这惩罚说重也重,说轻也轻。毕竟荣王是太子胞弟,等皇帝哪日消了气,太子帮他求一求,他还是有机会复封王位的。
  月色清冷,落在朱轮华毂的马车里,静谧无声。
  虞华绮倚在祖母身侧,看着和自己相对而坐的虞歆,眼里一片寒意。
  虞歆叫她看得心虚。
  虞老夫人没发现孙女们的眉眼官司,揽着虞华绮,叹了口气,道:“好孩子,你方才做得对。婚约解除便解除了,皇城里青年才俊这样多,咱们并不是非荣王不可。”
  “是,阿娇知道。”虞华绮平静地道。
  她盯着虞歆,刻意停了几瞬,才开口,同虞老夫人提起旁的话题,“祖母,昨日我不是同您说,我送给太后的贺礼是颗寿珠吗?”
  说起这事,虞老夫人亦有些疑惑,昨日自己分明问过两个孙女,贺礼准备得如何,可晚宴时分,太后却笑着夸赞阿娇纯孝,说阿娇送的万寿图最合她心意。
  众目睽睽之下,虞老夫人不敢表现出疑惑,只能笑着应和。
  突然更换贺礼,难道是那颗寿珠出了什么差错?
  虞华绮继续道:“今早起来,我偶然发现,寿珠裂了几道大缝。因此,我临时将贺礼改作万寿图和夜明珠粉末。”
  她说得风轻云淡,虞老夫人却听得深深皱眉。
  此事十分严重,倘若阿娇不够机灵,没有及时发现寿珠损坏,那整个虞府都要受牵连。
  “阿娇,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虞华绮看向偏过头去,状似漫不经心看窗外的虞歆,勾起嘴角,“大约是哪个小丫鬟,不慎摔了我的寿珠,又不敢声张。祖母,这件事可要彻查,查出是谁做的,打一百板子,让府里的下人都长长记性。”
  虞老夫人哪有不同意的,“查,此事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夜,虞府灯火通明,彻夜未歇。
  虞歆心惊胆战,听着府里的动静,睁眼到了天明。
  而掌珠院中,虞华琦独自一人,仅着雪青寝衣,披散着乌油长发,抱膝坐在窗口。
  她在心中默默思量,今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是她被迷晕,闻擎救起她,然后是闻擎带她去晔琅池,凑巧看到荣王被捉奸。
  以她对荣王的了解,荣王和那位吕嫔可能真的有苟且,但荣王和庄文筠之间,却未必有什么。否则按荣王的脾气,气势早就弱了,不会对庄文筠那般嚣张。
  还有庄文筠那句“你怎么会在这?”,说得着实古怪。
  这些事情看似没什么关联,但似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自己被迷晕,庄文筠说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迷晕自己的是庄文筠?
  那吕嫔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闻擎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何会恰巧救了自己,恰巧和自己走到晔琅池,恰巧赶上这场闹剧。
  虞华绮思绪纷杂,总觉得整件事背后,可能藏着一只大手。
  方才临行前,她看了闻擎一眼,他面容冷静,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什么来。
  虞华绮坐在窗口想了半夜,窗外就有人守了半夜。
  闻擎心里清楚,他的小姑娘一向聪慧,方才那样狐疑地看着自己,必然是看出了什么破绽。他想解释,又怕夜深唐突,只好默默在外守着。
  屋内静悄悄的,除了虞华绮没有旁人。她困得迷迷瞪瞪,趴在窗口的小塌上睡着了。
  凉风吹乱她耳鬓的小碎发,露出几分纯稚的妩媚。
  夜深露重,这样睡要着凉。
  闻擎悄无声息地进房,把睡得酣沉的小娇娇抱到床上。
  乍然被搬动,虞华绮蹙着眉,挺翘的鼻尖皱了皱,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闻擎整个人僵直了,动也不敢动。
  偏偏这磨人的小娇娇毫无所觉,微张着娇红菱唇,攥住他的衣襟,直往他怀里钻。
  清晨,虞华绮懒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一睁眼,身上严严实实盖着温暖的霁蓝湖绸缎被。
  她还未完全睡醒,迷茫地睁着水润朦胧的睡眼:自己什么时候上的床?
  巧杏进来换熏香,见虞华绮醒了,唤小丫鬟们进来,服侍虞华绮梳洗。
  这日,直到辰时,寿珠被毁的事才“查出”些端倪。
  除了虞父与虞翰远公务繁忙,虞家所有人都聚在花厅中。
  原来,虞老夫人令人查了一夜,虽未查出是谁毁坏了寿珠,却查到另一件事。
  有个负责扫洒的小丫鬟,说自己前天起夜时,看到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往掌珠院的方向去了。她以为是见了鬼,吓得整夜未眠。
  联系寿珠被毁事件,可以推断出,那个小丫鬟看到的可能不是鬼,而是那个损毁寿珠的人。
  所以,虞老夫人召集了虞家全部的人,让小丫鬟一一辨认。
  小丫鬟看得眼睛都花了,当时夜深人静,黑漆漆的,她哪里认得清人?
  虞华绮问道:“那人身量如何,是男是女?”
  小丫鬟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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