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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倾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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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慕寒语气淡漠,态度模棱两可:“朕会疼她,|宠|她,待她好的……”
花蛮儿闻言,心里不是滋味,冷笑:“既如此,封她为后,不是更|宠|,更疼。”
“但她不配!”厉慕寒突然下了评语,“她不配为后。”
花蛮儿一愣,本能反问:“难道本公主就配么?”
“是!只有你的聪慧,你的勇气,你的大气,你的足智多谋堪坐皇后宝座。从今以后,我们可以携手不负这锦绣天下,共同夺下的江山,我们可以共同守护!”厉慕寒断然道。
花蛮儿僵滞了一会儿,突然凄笑出声,眼角不禁迸出些许泪花。
她轻轻用手拭去,凄婉问道:“厉慕寒,我只问一句,在过去这么多次抵死缠|绵的夜里,难道你就不曾爱过我么?”
厉慕寒陡然愣住。
他定定地仰视着花蛮儿,许久许久,终于迷茫地摇了摇头:“不!不爱!”
“不爱?!嗬——”花蛮儿轻轻发笑。
这瞬间,她多么懊悔,懊悔问出这样的蠢问题。
“所以,你来寻我回去,允以后位,只是因为你认为,我比施以柔更加适合皇后这个位置?只是因为你认为,我足智多谋,可以帮你打江山,将来也可以帮你守住江山,对么?”
她的心边问边发寒,多么希望他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可是,厉慕寒恼恨地盯了她一会儿,终于用力点了下头。
花蛮儿想忍住泪,却没有忍住。
仿佛为了掩饰,她后退了好几步,把脑袋缩了回去,不让厉慕寒看到她落泪。
她好恨,这个自私而现实的男人,她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于是,花蛮儿想了想,快步过去,拾起已经收拾好的掉到地板上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小瓶药粉。
“花蛮儿,你放朕出去,听见没有!你放朕出去!花蛮儿,你敢伤害朕,朕饶不了你!”厉慕寒还在底下叫嚣。到了这个地步,他的嚣张还是没有改变。
花蛮儿不理会,也不回答。
她快步过去,蹲在洞,拿出小瓷瓶,打开瓶塞,悠悠洒落。
很快,下面就没有动静了。
纷纷扬扬的药粉,让花蛮儿看不清楚下面的厉慕寒究竟怎么样了。可是她知道,他是倒下了。倒下好,倒下她就可以痛哭一场了。
花蛮儿扑倒在桌面上,结结实实痛哭了一场。
然后,她取出一颗果子,一口一口吃下了。
两天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韩枫的大将军府,那些驾马车的伙计跳下马车,敲开了大将军府的大门铜环,就快速跑散了。
等到韩枫闻讯匆匆忙忙跑来,掀开马车软帘一瞧,不禁大惊失色。
“陛下——”韩枫所见到厉慕寒被五花大绑,小腿上淌着血迹,似乎受了伤,整个人昏昏沉沉,前襟里还塞着一封信。
韩枫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探了探厉慕寒的鼻息,见他呼吸均匀,又上下打量,见无中毒迹像,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亲自动手,松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
然后,使劲摇晃着厉慕寒,又让人去拿了一盆水来,在泼之前,细心地把那封信抽出来,这才给厉慕寒泼了整整一盆水。
厉慕寒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了。
他睁开冰眸,茫然地看着韩枫,又看着自己满身的湿水:“朕这,这是怎么啦?”
蓦然,他看到小腿上的伤痕,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了。
“花蛮儿,”厉慕寒暴吼,“你真狠!”
此时,韩枫已经打开了那封信,阅览之后,陡现不可思议的神情,出示给厉慕寒看,“的确够狠的!陛下,你被休了!”
“什么?”厉慕寒猛地一把夺过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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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命不久矣



厉慕寒一看那信,不!不是信!根本就是一纸休书!
俊脸霎时愠怒,捏纸的大手竟微微抖动:“花蛮儿,你辱人太甚!自古以来,皆是男子休妻,岂闻女子休夫?何况我是堂堂一天子。”
他暴怒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纸休书撕个粉碎,飞扬在空中,那脸色已经铁青,嘴唇抿得更加凉薄。
“哈哈哈——”韩枫倒是忍俊不住,陡然捧腹大笑:“这个花蛮儿,可真逗!陛下,你是在哪里找到她,并且着了她的道?”
“栖霞山。”厉慕寒一字一字地迸出唇。
“哦,栖霞山?有道理,那儿是她的老巢,躲在那儿不奇怪。可是陛下怎么会跑到那里去?莫非陛下也思念成疾,才跑去寻找么?”韩枫促狭道。
“切,谁思念她?朕是睡不着,去祭奠三万亡灵去了,无意中碰到她也在那儿罢了!”厉慕寒桀傲不驯地高抬下巴,睥睨着韩枫,“这不关你的事!先去换衣,你是要朕像个落汤鸡似的一直站在这里么?”
“哦哦哦,”韩枫连忙笑着让道,“陛下,快快请进!”
厉慕寒白了他一眼,拖着伤腿一瘸一瘸地走到前头,曾经的雷雳风行,潇洒不拘似乎不见了。
这瞬间,让韩枫又没忍住笑。他使了个眼色让家丁去扶,自己紧紧跟在身后。
这天底下恐怕也只有韩枫敢这么掫揄他了。上次因为护身符的事情,两个人生了那么大的嫌隙,转眼战事一来,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彼此仍然最关心彼此。生死兄弟情义,大抵如此吧。
厉慕寒换了一身干净的玄袍后,韩枫传沈含笑来替厉慕寒敷好腿伤。
现在的沈含笑,已经是太医院总管了。
厉慕寒一俟沈含笑绑上纱布之后,就立刻从榻上蹦起来,忽匆匆吩咐韩枫:“快,带五千禁|卫军,跟本王再去栖霞山,死活要把花蛮儿弄回来。”
韩枫皱眉:“其实微臣也很想让公主快点回来,不过你腿上的伤还没养好,这样去恐怕不太好。你且养着伤,处理着朝政,不妨先让微臣和沈太医去帮你劝劝公主。好歹我们也算是她的旧识。倘若她肯回来,陛下也就不用亲自跑这一趟。倘若她不肯,到时陛下腿伤痊愈也可以亲自前去。这样可好?”
厉慕寒想了一想,也有道理。刚被休,就这么涎着脸再度上山是有点没面子。喊打喊杀又怕被她恼,跑得更远。
接到休书,愤怒之极的厉慕寒反倒对花蛮儿又生出几分征服欲来。
这么烈性的女子,如果不能驯服她,那真是这辈子的遗撼。
“好,韩枫,你和沈含笑去,一向你们也说得上话。记住,你们去,不拘用什么方式,软硬兼施,一定要把她给朕带回来。”
“是!”沈含笑与韩枫赶紧领命。
他们对视了一眼,其实私心里也是很希望花蛮儿能回来的啊。
“朕答应过她,回来之后可以封为皇后,就算她荒唐到给朕下了休书,朕看在她这次计攻京城的战功上,愿意原谅她,但前提是她必须回宫。否则,朕新帐老帐将一起算。”
“还有,跟花蛮儿说,朕是很任性的天子,当初给老百姓允下的赋税政策,安居乐业的愿想,照顾善待逍遥王的责任,如果她不在朕身边监督着,那么,朕也不敢保证有朝一日会任性地收回这些政令,这些责任。希望她考虑清楚再定夺。”
韩枫与沈含笑对视一眼,拱手领命:“是!微臣一定把话带到!”
“如此甚好!对了,栖霞山如今有那个小妖精在那儿把守,处处是陷阱机关,你们要小心!”厉慕寒叮咛。
韩枫和沈含笑对视一眼,忍不住又噗的一声笑出来。
两天后,韩枫和沈含笑骑马来到栖霞山下,这时侯早有人报告给了花蛮儿。
花蛮儿见是他们俩个,就放行了。
花蛮儿在自己的小茅屋里接待了他们。他们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花蛮儿奇怪地招呼:“进来啊,韩大将军,站在那儿坐什么?沈太医沈大人,你也不是什么拘谨的人啊。”
沈含笑笑道:“的确不是。不过陛下有交待,你这里都是机关,不能冒然进去,否则,给逮个正着,像野兽一样关在笼子里,我们怎么回去复命啊?”
花蛮儿睥睨了他们一眼,冷笑:“怕就离开吧,马上走,哼!”
说着,她转身就进屋,也不理会两个人。
韩枫和沈含笑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个眼色,决定相信她的话,遂跨步进屋子。
花蛮儿坐在桌边,动手斟茶,似笑非笑地勾唇冷讥:“坐吧。放心吧。就算有机关也不会用来对付你们两个。机关都是用来对付野兽的,而你们两个,还算是人。”
韩枫和沈含笑被她一讽,差点喝茶呛到。
“是是是,我们还算是人。那请问,你死活不跟陛下回去当皇后,为啥又要留在这里,不趁机逃跑,你不怕他又回来找你么?”沈含笑问道。
韩枫则叱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天子下休书,还把天子弄伤,这要是让朝廷那般文武官员知道了,肯定要磕头死谏,让陛下处死你!特别是施洪昌,他儿子死在你们手里,那还不发了疯似的,让皇上斩了你么?”
“唉,”花蛮儿幽幽轻叹,“你们说得都对。所以,我一时气忿不过,给他下了休书,让马车运到韩大将军府,为的也是不惊动朝廷。我知道就算你们知道了,也不会告密的。做下这事之后,我也懊悔过,我不怕他再来找我,但是害怕我一离开,他就迁怒于栖霞村的村民,来个血洗栖霞村怎么办?”
韩枫微微颌首:“是的,没想到你思虑如此周全。依陛下极端的性格,是极有可能迁怒的。”
“可不是,”花蛮儿无奈道,“他惯会迁怒,我两个父皇造下的孽,他都迁怒到我身上。我造的孽,我想自己担。我偏偏留下,万一他来了,我好挡着,我不怕死,就怕他不放过我。不过,这事到了眼前,也是该解决了。”
沈含笑把厉慕寒交待的话,全都转述给了花蛮儿。
韩枫盯着听得出神的花蛮儿问道:“如今你怎么想,回或者不回?”
花蛮儿苦笑:“这天底下,本公主最看不懂的男人是厉慕寒;可是他却是这天底下,把我看得最透彻的男人。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韩枫点了点头:“听得懂就好。所以,你如今要好好考虑,方拒绝才好。这普天下,尽是王土,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对,”沈含笑也劝,“这母仪天下,毕竟是无上荣耀,可享尽荣华富贵。再加上陛下说得对,保护逍遥王,这是你的责任。陛下再多的承诺,都不如你在身边保险。陛下有自知之明,他说他是任性的,并不仅仅是威胁,而是事实!”
花蛮儿垂下眼睑,神情哀伤:“可是,你们知道么?他要我当皇后,只是因为看中我的足智多谋,堪与之匹配。并不是因为爱我。知道这个真相,我不知道要再怎么面对他,怎么和他相处。倘若回去,要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他从前怎么对我的,你们也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韩枫与沈含笑对视一眼,都轻叹了一声。
“我们都能理解你,可是,你不回去,逃得掉么?他要是恼羞成怒,恐怕这事儿闹大,势必要将逍遥王牵涉其中。他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生活,你忍心么?”韩枫继续劝说。
花蛮儿哀叹:“纵然回去,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你们得想个办法,不让他以后再打我,要尊重我,我才能回去。还有,我挨过的鞭子,必须讨回来!算起来,我也算是有战功的人了,讨个公平公正,总不为过吧。”
韩枫沉声道:“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由我们来办。你若是答应回去,这件事定要先帮你解决。若解决不了,本将军也不会同意让你回去的。”
“谢谢将军理解!”花蛮儿感动道。
沈含笑笑道:“说起这个,我倒有些主意。你们听听,这主意如何?”
三个人遂聚在一起,共商了对策。
于是,沈含笑留在了这里,而韩枫则一个人策马狂奔,奔回夷都皇宫找到厉慕寒,脸色苍白,急匆匆地禀告:“陛下,花夫人……她中了毒,命不久矣!你快去看看她吧。”
厉慕寒惊跳了一下,紧紧抓住韩枫的手:“你说什么?什么命不久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枫苦着脸道:“微臣听沈太医说起,那时侯,你替她输血,血里根本就是有毒。潜伏在身体里很久了,只是这会儿战争结束,人一松懈下来,那隐疾就开始爆发出来了。”
厉慕寒听了,神魂尽散,一句话都不说,立刻令人取了一匹快马来,匆匆拖着一条伤腿,飞身上马,策马往栖霞山狂奔,韩枫赶紧骑上马,紧随其后……











  

第55章 还他百鞭   



这次花蛮儿预先有了准备,机关也重新架设起来。
厉慕寒一到山脚下,立刻有哨兵通知花蛮儿。沈含笑赶紧让花蛮儿躺床上去。
栖霞山的村民早已知晓公主的委屈,全都配合演出。个个面露忧色陆续前来探望。桌上放满了送给公主的草药、补品以及新鲜花果。
花蛮儿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想起身探个究竟。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沈含笑连忙示意花蛮儿快躺下。
花蛮儿脸上化了淡妆,像中毒似的,一层薄乌里泛着青紫。围在床边的“群演”也很入戏,瞬间露出担忧的神色,并且窃窃私语着公主的病情。
厉慕寒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坐在床沿俯身看着花蛮儿,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
他摇晃着她:“起来,花蛮儿,你给朕起来!别装死!”
那语气依旧简单粗暴。
沈含笑幽幽长叹:“唉,她不是装死,她是求死?”
“求死?何意?”厉慕寒拧紧剑眉,鹰眸锐利地注视着沈含笑。
沈含笑道:“之前跟陛下说过了,这血不是乱输的,会出事的。这不,果真出了事。不过,微臣还是有办法帮公主清血解毒的。只是公主非常不配合,给她吃什么草药,她都吐。偶尔清醒过来,就想求死。求生意志这么薄弱,就是华佗在世,也束手无策啊!”
“求死?”厉慕寒又再次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次,语气不再简单粗暴,柔|软了许多;鹰眸也不再锐利,反而流露出一丝困惑。
“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二十万大军压境都能面不改色,怎么可能求死?你也说过,这毒是能治好的,她何必求死?”厉慕寒狐疑地盯着沈含笑,一付你们合谋起来诓朕的意味。
沈含笑定定盯着厉慕寒,捋了捋须,面色凝重:“是因为你。”
“朕?”
“是的,因为陛下死活要让花夫人回去。她不愿意啊,宁可死去,也不愿回去!”沈含笑一针见血。
厉慕寒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朕已经允诺,如果回去,皇后的宝座就是她的。母仪天下,何等荣耀,她为什么不要?”
“同样因为你。”沈含笑豁出去了,为了花蛮儿,他必须直言不讳地把这出戏演到底。
“为什么?快说!沈含笑,一次性全部说出来!朕没有耐心听你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厉慕寒暴躁起来,就像一头被烧着尾巴的狮子。
沈含笑赶紧站起来,正色躬身施礼:“那微臣就冒死直谏了。一个女人宁可不要皇后宝座也不肯待在陛下身边,陛下难道不应该反思么?微臣认识花夫人的时间并不长,但亲眼见过你令人打她二十鞭子。在这之前,听闻陛下也时常打她踹她,辱骂她。如果一个人的身体时时都饱受摧残,处于伤痛之中,那么锦衣玉食摆在她面前,怕也是无心收受吧。”
厉慕寒静默着,脸色像罩着一层阴霾似的,凉薄的唇抿得紧紧的,但似乎又没有发怒的症兆。
韩枫接下去帮腔:“沈太医说得有道理。陛下,犹记得那时她在你身边戴着脚镣的日子,非但行动不自由,并且时常受你辱骂殴打。就算是一个正常的有尊严的女人在陛下面前,也承受不了这种屈辱,更何况花夫人本是一位冰清玉洁,高贵冷傲的公主。她不想当这个皇后,也是情有可原……”
“是的。”沈含笑像唱双簧似的,又接过话去,“或许是这些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看到我们是陛下派来请她回去的,她就心存恐惧。正巧这时侯,她潜藏体内的毒发作,我努力救她,她却吃什么吐什么,一心求死,可想而知,她是怕她活过来,陛下抓她回去,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住口!什么‘生不如死’?”厉慕寒终于怒了,指着沈含笑,“你,你,都是你,还有你……”
他又把手指向韩枫:“这一切都是你们两个主观臆断,绝不是真的。她亲口说了么?吃什么吐什么,不过就是病理反应,怎么会是你们想的这样?”
沈含笑叹气:“是真的,陛下,是她偶尔迷迷糊醒来时的呓语。”
“呓语?”厉慕寒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困惑问道,“什么呓语?”
“她在迷迷糊糊之中,拨开了我的药碗,然后说:不要,不要,我不要活了……”
沈含笑拈声细气地模仿着花蛮儿,手还撩拨着,就像真的打翻了药碗似的。
“我不要喝,我只要死,死了就再也不会挨打挨骂了,死了就不会再被强迫回宫,死了就一了百了,彻底脱离。滚!厉慕寒!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我是人,不是狗。就算对狗都致于如此,为何对我如此?”
沈含笑一喝“滚”的时侯,那手指陡然指向厉慕寒。
厉慕寒微愣,眸色瞬间冰寒万分,危险睐着沈含笑。
沈含笑赶紧收回手指,讷讷地解释:“对不起,陛下。微臣……微臣只是在模仿花夫人,并非有意冒犯。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在场各位都可以做证。”
“是啊,是啊,我们都亲眼听见,看见了——”芳邻们个个力证。
厉慕寒回想往事,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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