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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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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他的极限。
  “洛儿,父亲一定带你回去!”温衡道又是一声大喝,哪怕他上天真的已不让他活过今日,但他至少也要将温子洛保住。若是洛儿跟着他出了事,汐儿该是怎样的伤痛!
  “父亲……”温衡道听着温衡道那中气不足的话,已是哭湿了脸。
  抬头仰视着他,这个男子,浴血奋斗满身鲜血的男子,是她的父亲啊。
  温子洛紧紧抓着温衡道的前襟,死死的闭上眼。
  她记得清风死的时候,对她说不要怕,闭上眼,她原以为她和清风能够挺过那一关,能够一起回到京城,可是最后清风死了。
  那父亲呢?
  不,她不要父亲死!
  猛地睁开双眼,温子洛狠狠地盯着这一群蜂拥而至一身黑袍捂着脸的刺客,若是她有武功该多好!
  再一看,温子洛猛然发现,这些刺客要杀的人似乎只是父亲!那冰寒的剑,从未有一个是朝她挥来的。
  眸光一凛,温子洛顿时做了决定,看着旁边与刺客死死纠缠在一起的无霜大声道:“无霜,接住我!”
  一声大吼,温子洛使劲儿全力推开温衡道,不管不顾的朝无霜跑去。
  “小心!”温衡道一声惊呼,看着原本要刺向他的长剑却因为温子洛突然闯了过去来不及收回来。
  眼见着那剑就要刺入温子洛的身子,无霜一惊,踢开那些刺客就要扑过去,而四周顿时又出现四个黑袍男子拼尽全力朝温子洛飞去。
  “洛儿!”温衡道弃掉手中长剑,以最快的速度将温子洛拉回怀中,而下一秒,那柄长剑已是毫不犹豫的没入他的身子。
  温衡道捂着穿心而过的长剑,看着温子洛又惊又痛的双眼,嘴角艰难的浮出一抹笑容,手无力的垂下。
  还好,没伤到洛儿。



  ☆、第478章 衡殇纸黄


  寒风凄凄,眼前所有的一切动作都在不断地放慢放慢,慢的好似要让时间静止一般。
  “父亲……”看着温衡道缓缓的从自己眼前倒下,温子洛紧紧的看着他轻声喃喃的唤道。
  这一次好似一场梦,梦醒了,所有的一切便会从头开始。
  她记得就在刚才父亲才将她拥入怀中,对她说了那么多还带着温暖的话。
  明明她终于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温存,明明她刚刚才告诉自己,这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是她温子洛的父亲。
  但为何刹那之间,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变得腥风血雨,目不忍视。
  地上,尘埃溅起,鲜血流窜。
  那个上跪天神祖宗下跪大地君王的男子,终于失去所有力气虚弱的倒了下去。
  “父亲……”再一次轻声唤道,温子洛直直的跪在地上,颤抖着抬起温衡道的头,让她靠入自己怀中。
  四周,为首的刺客见温衡道被伤中心脏,决计不可能再活,嘴角高高翘起,手一扬,命令手下迅速的离去。
  “哪里逃!”无霜大吼一声,欲要跟上去,又见温子洛双眸含泪的抱着温衡道,咬咬牙,立即返回去封住温衡道几个要穴,道:“小姐,我这就去叫人来,你放心!”
  无霜说罢,脚尖一点,以最快的速度离去。
  剩下的四名神秘黑衣人相视一眼,有两个人又隐藏到暗处,而另外两名立即跟上刺杀温衡道的刺客去查他们是谁派来的。
  顷刻间,血花纷飞的废巷又归于沉静,只余下寒风呼呼而过。
  “父亲,洛儿带你回去见娘好不好。你看你真是没心,都一年多没去看娘和洛儿了。”
  捂着温衡道胸口仍旧汩汩流血的伤口,温子洛喑哑着声音道,泪怎么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如水一般流下。
  “洛儿……”温衡道抬头吃力的看着温子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真真是太过突然。
  “原……原谅我……”沾满鲜血的手欲要紧紧握住温子洛捂着自己胸口的手,然而一放下去便立即无力垂下。
  “你跟洛儿一起回去见娘,洛儿便原谅你。”一手拉回温衡道的手,一手急急拭去他嘴边流出的鲜血。温子洛哭着哭着,只觉得满世界都是红的。
  “回不去了……”温衡道费力的摇头,他现在一身血污如斯恐怖,怎能回去吓着了汐儿。
  他的汐儿,就应该是纯如春雨,双眸澄明,怎能见到这些腌臜。
  “真的……回不去了……洛儿……原谅父亲!”
  一语说罢,胸口的血渐渐止住,而口中流出的血却像是山洪,怎么止也止不住。
  “父亲你好容易才将洛儿当成女儿,却又要突然离开我,你叫我怎么原谅你!不,我永远也不要原谅你!试问这么多年,你可曾有半分将我当做女儿!像你这样不称职的父亲,上天就该罚你用余生来好好照顾我和娘!”
  “求求你,不要……千万不要离开洛儿好不好。父亲,你看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为什么偏偏我就没有?”
  “傻孩子……”温衡道疲惫的长叹一口气,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
  他仿佛看见当年花丛里还是少女的如姨娘站在枝头青涩一笑,恰如春花之美,让人挪不开眼。一眨眼,又仿佛是看见了老夫人拿着拐杖毫不疼惜狠狠地打在他背上:“你这个不孝子,你非要气死我不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已怀了别人的孩子!你怎么能娶她为妻,简直是有辱家门!”
  风拂过,吹得人的眼不得不闭上。
  黑暗之中,是谁一声声甜若蜜糖的唤他:衡哥哥……衡哥哥……
  也是时候了。
  “洛儿,下……下辈子让我做你真正的父亲吧。”徐徐的睁开双眼,温衡道看着已哭成泪人的温子洛,想要伸手拭去她的泪,可浑身已无什么力气。这个孩子虽然手段多了些,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苦命的孩子罢了。
  真正的父亲?
  温子洛伸手摸着温衡道的脸,道:“你一直都是洛儿的父亲,永远都是,只不过你之前并不怎么喜欢洛儿罢了。洛儿知道,其实你心里是有洛儿这个女儿的。父亲,洛儿已不再恨你怨你,你也不必向洛儿道歉。”
  “洛儿只求你留下来好不好,洛儿怕,真的好怕……”
  “怕……怕什么,你是大孩子了,要记得……坚强。父亲,对……对不住你……”
  脸色越发的变得青紫,温衡道全身忽然绷紧,瞪着双眼死死的憋着一口气直直的看着温子洛。
  “不!父亲!不要……啊!”
  撕心裂肺的凄然撕吼,这样的心碎在铭儿死时已经历过一次,可再经历一次时,伤痛并不会因为次数的叠加更减轻,相反,而是越发的痛。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偏偏要夺去她所珍视的一切。
  “拿……拿出来!”温衡道终于缓过一口气,双眼瞪得越发的大,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
  一手拼尽全力的朝自己的怀中摸去,一手紧紧的抓着地面,似乎是想给自己再多争取一点点时间。
  温子洛见状,压抑住心中的哀恸,看着温衡道手的方向,立即伸手朝他怀中摸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重要的在他快要死了还念念不忘?
  拿出一看,竟是一封信和一个香囊,只见那封信的信封上面写着力透纸背的两个字——“休书”。
  转眸看着温衡道,却见他双眸含泪的看着那休书:“给……给她,照顾好你娘。”
  温子洛一听,紧紧攥着那休书,心仿佛是在滴血。父亲他要休了娘给娘真正的自由么?傻,真的是好傻!堂堂一国丞相竟然做出这样傻的事情,也不怕心会被活活痛死么!
  而温衡道说完后,却目带爱怜的盯着温子洛手中的那香囊,那是很多年前汐儿送给他的。这么多年,他一直留在身边,从不敢有一刻离身。
  “打……打开……”温衡道脸部的表情已几近扭曲,却仍旧执着的看着那香囊。那里,有着他与她最美的回忆。
  双手轻颤,依言打开香囊,待看到里面那一张张已泛黄的小字条,温子洛瞬间便又哭的不行。
  “衡哥哥,什么时候接我出去玩?”
  “下次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银子带上,哎呀,衡哥哥你笨死了。”
  “衡哥哥,汐儿好想你。”
  ……
  温衡道吃力的看着那些小字条,目光渐渐涣散,扭曲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所有的一切渐渐成为空白,他睁眼只看见年少时的他与她走在繁华的京城街上,她撅着小嘴说:“哎呀,衡哥哥,你到底答不答应明天偷偷带我去逛窑子啊。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你背上扯着你的耳朵不下来,让你一辈子都背着我……”
  天,仿佛是一瞬之间变得灰暗,乌云遮去所有的残光。
  无论身前多少名与利,多少责任与荣光,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都已是转指成空,带不上黄泉路。也再顾不得什么恩孝愧责,唯有记得心底最初最深的美好离去,许是便已足够。
  若是有下辈子,愿他再不要错过她。
  “父亲?”沉默许久,直到举着字条的手已酸的不能再酸,温子洛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将温衡道紧紧抱在怀中。
  “洛儿带你去见娘好不好?”
  “父亲,你这么傻,若是老夫人在世,肯定又会骂你了。”
  “洛儿一点儿都不高兴,父亲,你还没给我买过什么礼物,哪怕是一窜冰糖葫芦。你看,你走了,连一点儿能让我有一点点回忆的东西都没有留给我。”
  “父亲,你醒来再看看洛儿好不好……”
  ……
  “他已经死了。”冷风入骨,一袭黑袍于风翩飞,站在她身后已然许久。
  “你胡说,父亲他只是太累,睡着了而已。一天到晚那么多案牍公文要让他看,能不累吗?只要一会儿,他只需要休息一会儿便会醒。”
  “温子洛!”独孤西谟终是忍不住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道:“你父亲已经死了!你哪怕是逃避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开这个事实!你忘记你父亲刚才说的什么了,你要坚强!”
  “坚强?”温子洛一把推开独孤西谟,更加抱紧了温衡道,“我坚强给谁看啊。给你看么!独孤西谟,我父亲死了,你又少了一个政敌,你现在心头只怕是已经开心的不知所措了!现在又假惺惺的说出这些话来!”
  长袖里,双手紧握,独孤西谟看着她此时的哀恸,沉默许久,怜惜道:“反正我在你心中永远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但温子洛人死不能复生,你除了节哀早点儿走出这些伤痛,你还是要该认真想一想,是谁派来刺客杀了你父亲?而这幕后之人,为何会对你们的行踪如此了解。”
  “你说了这么多,那我问你,这件事不过刚刚才发生为何你会这么快赶到这里来?”紧紧抱着温衡道,任由泪水哗哗留下,温子洛一句一哽咽的问道。
  独孤西谟想也不想,伸手拭去温子洛脸上的泪水,愧疚道:“我来晚了。若是我能早来一步,也许温丞相便不会死,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西谟你凭什么对我说对不起。父亲他也对我说对不去!可是左一句右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把这些伤痛统统都抹点吗!我告诉你们,不可以,绝对不可能!我要的永远不是你们的对不起啊!”



  ☆、第479章 留不得了


  “既然你要的不是对不起,那你告诉我,你要的究竟是什么。能给的,我统统都给!”
  双手用劲儿的扳过温子洛的双肩,独孤西谟疼惜的连连说道。
  “我要的是什么?”温子洛含泪看着独孤西谟,所有的一切在眼中皆已变得模糊不清,只任由那泪水迎着冷风留下,好不冰寒!
  抬头看着那灰蒙蒙的天,温子洛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我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家而已,那里有我的父亲娘亲,有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可为什么就如此难呢。死了,都死了,再也无法完整。”
  “洛儿,你相信我!”独孤西谟激动的将温子洛强行拥入怀中,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道:“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只要你相信我。此生,我独孤西谟绝不负你!”
  缓缓闭上双眼,感受到来自他胸膛的温暖,温子洛将头靠在他肩上,终于抽噎着长叹一声让了一步,喑哑着声音道:“独孤西谟,如果这一世你是真的爱我,但我到底又该用怎样的心绪去面对你。我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是……残缺。”
  “我们曾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家,可你却亲手将它打破……我怕,真的太怕太怕。你知道一个人在黑暗走到悬崖边上的感觉吗,怕,我真的好怕……可你不懂,你也永远也不会懂得我的怕。”
  似乎是哭累了,温子洛沉沉的靠在独孤西谟肩上,流连不舍缱绻万千。
  听见远处嘚嘚的马蹄声,温子洛却又仿佛是被从梦中惊醒一般,抬头惊愕的看着那熟悉冷峻的下巴,发了狠一般推开独孤西谟。
  独孤西谟微微皱着眉头,他明明能感觉得到她此时的脆弱和对他的依赖,但为何又突然之间又仿佛是回过神一般,用这样仇恨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刚才所有的一切又是他的错觉?
  不,绝不是这样。温子洛真的真的很需要的,但能不能不要再如此假作坚强。
  盯了独孤西谟半晌,温子洛紧紧抓着地上尘土,最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跪在温衡道身旁。
  伸手覆上温衡道已然冰凉的身体,温子洛见脸轻轻贴在他的脸上,道:“父亲,洛儿这就送你回去。”
  温子洛说罢,伸手欲要抱起温衡道,可无论如何用劲儿都无法抱起她的父亲。排山倒海而来的失望痛苦,温子洛再一次对自己是女儿身如此的深恶痛绝。如果她是一个男儿,她不会这么弱,也不会有如此多的放不下。
  “记得母妃离世后六年,又一次父皇喝醉了酒要杀我,是温丞相出手相救。温丞相他对我到底有活命之恩。”
  看着温子洛如此脆弱无力的模样,独孤西谟说不出心口的疼,随便编了一句话后立即从温子洛手中夺过温衡道,抱起他往端王府走。
  而刚刚站起来,抬头便看见无霜领着太医和一大批侍卫骑马匆匆赶来。
  太医下马,只见了独孤西谟怀中的温衡道一眼,便一拍大腿,哭着跪到了地上,“温丞相乃是肱骨之臣,若是没有他,国危矣。上天,你怎可如此残忍啊。”
  独孤西谟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痛哭流涕的太医,穿过姗姗来迟的众侍卫,抱着温衡道继续往前走。
  温子洛捂着胸口,立即亦步亦趋的跟上,双眸里此时只有她的父亲。
  无霜看着独孤西谟和温子洛,脸上亦露出伤感的神色,对一旁的侍卫轻声道:“立即进宫告诉皇上,温丞相遇刺殁了。另外再派人保护好现场,以便查找真凶。”
  无霜吩咐完,收起手上的软剑,脚尖轻点,立即去追温子洛。
  秋风瑟瑟,一路漫长,心似刀割。
  温子洛木然的走着,原来一段路也可以是这样的漫长。
  回到丞相府时,府内哀嚎一片。
  罗氏跪在地上,几乎是哭晕了过去。
  温苏跑到温子洛身边,拉着她的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二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呀?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苏儿去打他。”
  温子洛看着温苏仍旧纯洁无暇的双眸,听着他的话,突然靠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路上所有的隐忍顷刻间化为乌有,什么有泪不轻弹,什么冷血冷心,她也只不过是一个痛失父亲的女子罢了。
  “苏儿,二姐姐再也没……没有父亲了。”
  “苏儿也没有父亲呀,现在二姐姐你就和苏儿是一样的了。以后苏儿照顾你好不好,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打他咬他。哼哼,谁也不可以欺负我的二姐姐。”
  此后几日,丞相府一片繁忙,前来吊唁者不计其数。
  而罗氏整体啼哭,哭得眼睛都快瞎了,几次晕倒过去,弄得人仰马翻。直到独孤谟乾的圣旨下来,封温苏为一品闲人,享丞相之待遇,罗氏这才渐渐止了哭,上下张罗起来。
  而当温子洛将温衡道留下的休书和装有那些小字条的香囊交给独孤汐时,她以为娘亲是会哭的晕倒过去的,但不想独孤汐听了温衡道的消息看着眼前的这些事物,眸底却没有一滴泪水。
  独孤汐终日只静坐在软凳上,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休书和从前的字条,沉默不语滴水不进。
  直到七日后,温衡道下葬,独孤汐才姗姗来迟的走到温衡道灵柩前。
  独孤汐一身缟素,头上却戴着格格不入的七彩轻羽流苏。
  众人看着独孤汐的打扮,想着从前道听途说的一些事,立即纷纷指责。
  而温子洛跟在独孤汐身后,冷冷的一抬眸,吓得那些人顿时禁了声。
  “衡哥哥,汐儿来迟了。”喑哑的声音像是被撕裂的碎锦,“你知道的汐儿从来都慢,所以这一次你也一定不会怪汐儿吧。”
  “你总是这样惯着我,从舍不得责备我一下。”
  “只是如今你走了,还能有谁会像你这般待我?”
  “你瞧,汐儿头上现在戴着的七彩轻羽流苏,这可是你当年在京城的大街上买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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