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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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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诚,义气,这些都是下层士兵最喜欢的特质。
    带着秦啸的举荐信去了边关之后,他要收服那些兵将,不是难事。
    二月中,王府收到了杏花村的家书。
    柳玉笙生产的时间快到了,家里长辈们放心不下,一直念着要亲自过来照顾她。
    现在年节已过,南方那边已经是开春季节,等到春播过后,他们就会结伴入京,照顾柳玉笙生产。
    收到家书之后,柳玉笙整天笑脸迎人,心情极是开怀,人也变得很是大方。
    薛青莲过来问她找药水的时候,也没有再多加推脱,让钱万金直呼她转了性子。
    那种药水可是个宝贝,认识福囡囡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她轻易拿出来过,更不要说跟旁人说起。
    只怕便是柳家人,也只知道这种药的功效,不知道药水究竟是她从何处得来的。
    好在他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只要福囡囡不厚此薄彼,大家有的他也有,他就满足了。
    今年进入二月后,京城的风雪就渐渐停了,再等上个把月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东越新帝的航船,便是在三月中登陆靠岸,踏上南陵国土。
    彼时风墨晗跟风青柏带文武百官在京郊码头迎接。
    再次见面,两个少年之间一阵风云暗涌,随便一个对视都能火花带闪电。似乎谁都不服气,谁看谁都不顺眼。
    只是闫容谨看来比风墨晗更沉稳些,也更能沉得住气。
    小小年纪已经能够练就不动声色,这自然也跟个人际遇有关。
    风墨晗虽然自幼无父无母,跟着风青柏长大,算是身世堪怜,但是他身边却一直有风青柏护着,为他筹谋一切,凡事无需操心,锦衣玉食从未断过。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算不得真正的苦。
    人闫容谨则是真正经历过颠沛流离的。
    被手足兄弟用烙铁残忍残害,毁了嗓子。又被皇室势力暗中追杀,四处逃亡。最落魄的时候甚至当过乞丐。
    两人之间的心境自然而然,便大为不同。
    从京郊码头回皇宫的一路。,风墨晗都瞪着闫容谨,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看对方哪都不顺眼。
    对他这般表现,连风青柏都觉得无奈,想不通闫容谨是哪里得罪过他,让他只要一见到对方就跟炸了毛的刺猬一样浑身竖起尖,随时都能发起进攻。
    “皇叔,历来他国使者来访不都是住在城中使者驿站吗?为什么我们要直接带他进宫?”
    闫容谨在旁眉眼微垂,对风墨晗这般不礼貌的话全然无视,好似事不关己的漠然。
    三人是同坐一辆马车的。
    风墨晗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种话,极为不礼貌,有损一国天子的风仪跟气度。
    风青柏淡淡扫了他一眼,“东越皇刚登基便出访南陵,是对南陵态度上的一种示好,也是对两国邦交的重视。我南陵当以礼相待,礼尚往来,方显我大国气度。国事为先,不可使小性子。”
    风墨晗这才闷闷的低下头,噘着嘴答,“知道了皇叔。”
    随即又抬眸,看向闫容谨,闷声闷气,“还请东越皇海函,莫要计较朕刚才的失态。”
    “惠景帝言重了。本皇亲自过来,确实是为缔结两国邦交,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望南陵跟东越能世代修好,将此前的恩怨以及误会一笔抹掉。”
    他指的是当初两国在边境打的那一场仗。东越虽然败了,损伤惨重,南陵也不是全然无损。
    而这场错误确确实实是他东越造成的,东越理亏。
    听他这般说,风墨晗脸色才好看了些,扭脸看向外头,没再说话。
    倒不是他想给这小子好脸色,只是碍于皇叔在场,再不喜他也要装出样子来,不能再惹皇上生气。
    以前皇叔从来不会在人前这般教训他。这次会如此,定然是觉着他的行为极不妥当。
    “南陵王,不知王妃近来可好?此次出访南陵,一为缔结两国邦交,二来也是本皇的一点私心,想过来探她一探。”
    “她很好,东越皇有心。”
    “不知本皇可能入府拜访,亲自见一见南陵王妃?她对本皇有过救命之恩,本皇一直铭记在心。”
    风青柏笑了笑,“自是可以的。东越皇亲自上门拜访,是我南陵王府的荣幸。”
    上门一为探访,二则肯定是为了传国玉玺。
    闫容谨小小年纪就能将话说得这么圆滑,日后长大了实力必然不能小觑。
    怪不得东越先皇驾崩之前,会将皇位传给闫容谨。
    比起闫容唯的刚愎自用,暴戾奢靡,闫容谨好上太多。
    闫容谨的性情未必不暴戾,从他偶尔流泻出来的目光可看出一二,但是至少他能懂得权衡轻重,轻易不会将那股暴戾显露人前。
    这是风青柏欣赏的一点。
    “多谢王爷。”对面闫容谨小大人似的同风青柏点点头,一脸严肃沉稳,浑不像个十来岁的少年。
第八百六十七章 现在是胎教时间
    东越皇帝刚刚登基就出访南陵,在各国间引起的动静颇大。
    众人纷纷猜测,是因新帝在逃亡期间受到了南陵王妃的帮助,所以刚刚上位便直接跟南陵缔结邦交。
    受到诸多瞩目,南陵对于东越的来访,也颇加重视。
    宫中备下了酒宴替使臣团接风洗尘。
    席间,风青柏不着痕迹观察一行人,推敲闫容谨跟使臣团之间的定位。
    从大臣们的神色间,可以明显看出对闫容谨的恭敬。
    闫容谨上位期间必然使用了什么雷霆手段,才能震慑群臣,让他们哪怕不服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
    况且闫容谨本来就有先皇的传位遗诏,便是闫容唯将遗诏毁了,也抹煞不了这个事实。
    闫容谨登基,是天命所归。
    此子日后只怕不俗。
    宫宴散席后,闫容谨跟使臣团往驿站安顿。
    见着人走了,风墨晗尚很是不舒服的嘟囔,“小小年纪装什么装?不就一个小屁孩吗?非要整的老气横秋的样,不伦不类。”
    风青柏睨了他一眼,“你嫉妒他比你出色?”
    “才没有!谁嫉妒他了,他有什么出色的?我可半点不比他差!”风墨晗立即像被踩着尾巴似的炸毛嚷嚷。
    眼底却闪着几分心虚。
    他自己不知道,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就那个小屁孩怎么出色了?
    十几岁才当上皇帝,他可是两岁就已经坐在龙椅上了,在位时间比他长十几年呢!
    论资历,他做得闫容谨的前辈。
    他风墨晗堂堂南陵天子,会嫉妒一个后辈?皇叔真是在说笑。
    少年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风青柏也不点破他,由着他在那里酸。
    天色不早,他该回去陪笙笙了。
    眼看男子要走,风墨晗一把抓住他的袖摆,“皇叔,你真要让他去王府探望皇婶?那家伙一看就一脸的狡猾深沉,你可叫皇婶防着点,免得他在皇婶身上打什么主意。长得跟小白兔似的,咬你一口的时候防不胜防。”
    挑眉看了少年一眼,风青柏话都懒得搭,直接走人。
    后头少年犹不死心的叫,“皇叔,记得提醒皇婶,可别被那小子的外表骗了,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可不是人人都像我对皇婶毫无保留,赤诚一片的!”
    男子脚步顿了一下,微微侧转过脸来,眼神凉的很。
    风墨晗立即把脖子一缩,转身就溜。
    说错话了,打翻了皇叔的醋坛。
    回到王府后,风青柏还是把少年的话转述给柳玉笙。
    用意不是代为提点,是当成乐子说出来逗女子高兴。
    柳玉笙捧着大肚子,笑得东倒西歪。
    “小风儿那么针对闫小七,真的是因为闫小七比他优秀啊?这小孩嫉妒心也太强了。回头还需好好引导,当皇上的人哪能这么小气呢。”
    风青柏笑而不语。
    风墨晗嫉妒的,不仅仅是因为闫容谨比他优秀,只怕也不爽闫容谨曾经分薄过笙笙的注意力。
    当初医治闫容谨那段时间,笙笙嘴里经常提起小七两个字,后来还将闫容谨带回了柳家大院。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风墨晗就对闫容谨极为不爽了。
    那种心态,就像是谁抢了他专属的东西,势必要跟对方斗得头破血流。
    自私又霸道。
    想到这一点,风青柏无奈揉眉。
    是他的错,让风墨晗就连行事作风都随了他,没有早些加以正确的引导。
    因为彼时连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这样的作风有什么错。
    就算是现在,他一样不觉得自己这种性子错了。
    若是有谁敢跟他抢笙笙,他会做得更狠,让对方连超生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风墨晗却是不能如此的,因为他是君王。
    “明日小七就要上门来了吗?”说笑过后,女子问。
    “明日应该就会过来,明日若是不来,最迟也就是后天,他等不及。”风青柏勾唇。
    “因为传国玉玺?”
    “否则你觉得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刚刚登基上位,还没稳定朝事就急于出访南陵?只有将传国玉玺掌握在手里,他才能真正令得动文武百官,否则就只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帝王。他跟闫容唯不同,闫容唯背后有家族势力支撑,可是闫容谨什么都没有。他必须拿回传国玉玺。”
    听他把话说完,柳玉笙往前微微倾身,凑近了仔细看他。
    “作甚?”风青柏不闪不避,反而同样倾身凑了过去,挑眉笑问,“看不够?要不要再近些。”
    柳玉笙笑,龇牙就在男子高挺鼻子啃了一口,“我觉得你在打坏主意。”
    “是。”风青柏视线下移,“要不是肚子碍着事,我就不仅仅只是打主意了。”
    知道他故意揶揄,混淆视听,柳玉笙不上当,“传国玉玺在你手里,你肯定不会轻易交出去,打算如何?”
    “有身子的人操心太多,不太好,不如这几个月你且先安分先,专心待产如何?”
    “我很安分,也就是稍稍八卦了些。”
    “日后每日给你说一个八卦,现在先看看书,听听曲儿也行,你不是说有那什么‘胎教’?”
    女子眨巴着眼睛看他,不说话了。
    风青柏叹,认命了,“薛青莲有个叔父,应该是苍鹰阁的幕后人,他眼下恐还在东越。”
    “你想用传国玉玺做交换,让小七把薛仲交出来?”柳玉笙一点即通,讶道,“你觉得一直以来是他下的命令让苍鹰阁刺杀你?”
    风青柏坐到女子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在他怀里能靠得舒服些,“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便不能再追根问底,因为故事太长。现在是‘胎教’时间。”
    男子抽出榻子旁边的散游记,开始一页一页的念。
    声音清越柔和,语调不疾不徐……柳玉笙昏昏欲睡。
    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懊恼,又被男子忽悠了一回。
    他明知她一听他用那种语调念书她就会想睡着,故意的来着。
    害她又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到。
    第二日,晌午过后王府就有人登门拜访。闫容谨来了。
第八百六十八章 天子一诺
    被风青柏猜个正着。
    但是也有风青柏没猜着的。
    闫容谨前脚跨进南陵王府门槛,后脚风墨晗就来了。
    几乎是追着对方尾巴过来的。
    彼时柳玉笙跟风青柏都在暖阁里。
    虽然三月份已经不用再点暖炉,依旧寒意料峭,是以较为宽敞寒冷的大厅跟花厅,风青柏都拘着女子不许去,不睡觉的时候,就来暖阁坐坐。
    闫容谨来访,下人便将他直接带到了暖阁,奉茶。
    人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外面风墨晗就急惊风似的撞进来了。
    柳玉笙嘴角直抽抽。
    “今日你不用处理政务?怎的能出宫了?”如非必要,风青柏对风墨晗很是严厉,轻易不会允许他出宫。
    风墨晗斜眼盯着闫容谨,看他就坐在跟皇婶只隔了一臂距离的座位上,几个大步上前,抢着坐在了柳玉笙另一边软榻位置,“我今天政务早上全处理完了,有点闲暇,就过来探探皇婶……跟皇叔。”
    说话的时候他没敢往风青柏脸上瞧。
    怕看到皇叔的黑脸他会被吓回去。
    闫容谨那小子凑到皇婶面前蹦跶,他必须来看着,不然他不放心。
    打第一次在京郊码头见面开始,他就知道这人也是个惯会装的。
    在皇婶面前乖顺柔弱得跟只小白兔一样,背后瞪他的眼神带杀气!
    闫容谨将风墨晗当成空气,对他实质性的目光视若无物,看向柳玉笙,开口,“王妃,别来无恙。”
    声音很清透,如同山涧飞泉坠落水潭,还带着年少的稚嫩感,却又已经透出浑然的气势。
    这是柳玉笙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微讶笑开,“没想到东越皇的声音原来这般好听。”
    风青柏跟风墨晗也惊讶,因为这声音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稚嫩得多。
    “王妃,可唤我小七。”
    “行呀,那以后人后我便唤你小七好了。”柳玉笙并不扭捏,她看得出来少年说这句话时候是认真的,“你现在的样子,若是在外面偶然碰见,可能我都认不出来。”
    还是那张脸,很秀气,但是换上锦衣之后,跟此前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气质跟气势皆大不一样。
    闫容谨微笑,“我能认出王妃即可。”
    少年稚嫩的声音太刺耳朵,风墨晗终是没忍住,瞪着他,“敢问东越皇,你今年几岁?”
    少年偏头瞧过去,启唇,“登基前刚满十岁。”
    众人,“……”
    指着闫容谨,风墨晗手指抖啊抖,“你、你、你不是十五岁?!”
    “我自幼身量便高,随的母族。”闫容谨本来不想回答,但是看女子同样一脸好奇,遂作了解释。
    “哦,”风墨晗好似恍然大悟般,视线落在闫容谨身上不怀好意,“你十岁,就长了张十五岁的脸。待你二十岁时,岂非长成三十岁的模样?衰老得快,堪忧啊。朕恰好跟你相反,年将十六,但是长了张娃娃脸,显嫩。”
    闫容谨垂眸,唇角半勾,“惠景帝心智跟脸一样,显嫩。”
    “你!……”风墨晗暴怒如雷,冷着脸就要再怼,被风青柏一个眼神压下了。
    卧槽好不服气!若不是他有长辈管着,他能让这个小白脸?
    柳玉笙大腹便便不好动弹,不妨碍她喷笑。
    以前除了钱万金之外,没人会这么跟小风儿斗嘴,如今多了个闫小七,嘴巴比钱万金还毒辣。
    小风儿也难得的更像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的样子。
    把惠景帝堵成了哑巴,闫容谨这才看向风青柏。
    这个男人话很少,但是带给他的压力最重。
    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便能给人无形的压迫感,他半点不敢松懈。
    在南陵王面前,他也不奢想自己有什么能隐瞒,对方必然已经知道自己来此的另一个目的。
    犹记得当日他将传国玉玺拿给女子时她的神色,她不认得那是玉玺。
    但是南陵王,不可能不认得。
    “我今日过来,除了探望王妃之后,还想跟王妃拿回一样东西,王妃对我的救命之恩,日后我会用别的方式回报。”略作沉吟,闫容谨选择开门见山。
    继续客套兜圈子,只会让南陵王及王妃觉得他虚伪。
    “你说的是那块麒麟玉?我转赠给我夫君了。”柳玉笙笑眯眯的,把锅推到风青柏身上。
    既然自家男人打着主意,那她就帮他搭梯子。
    不是不还,只是当日闫小七将玉玺给她的时候,动机未必单纯。
    她不能白被算计一场不是。
    “麒麟玉?什么麒麟玉?”风墨晗犹一头雾水,瞪着眼睛问,又被风青柏一手压下了。
    对柳玉笙的回答,闫容谨似乎一点不意外,转而看向风青柏,“王爷意下如何?”
    “东越皇将玉玺给本王王妃时,正在被追杀,彼时你拿出那个东西,存的是祸水东引的心思吧?将追兵的注意力引到我南陵王府,由南陵王府替你挡灾。”他干脆,风青柏也不藏着掖着,眸色淡淡,“如今事情解决了,东越皇也如愿登上宝座,便想着回来将东西拿走,置南陵王府跟本王于何地?你对本王王妃恩将仇报,觉着事情能凭你一句话就算了?”
    男子狭长眸子微眯,明明没有任何动作,空气中的压迫感却陡然加重,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闫容谨抿唇,郑重道,“当日所为,实在情非得已,还望王爷跟王妃见谅。但是传国玉玺乃我东越之物,王爷跟王妃便是拿着,也没有任何用处。我纵然没有传国玉玺,收服朝野也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只不过有了玉玺,能助我事半功倍。本皇可允出一诺,换回玉玺,可行?”
    他知道南陵王不会觊觎传国玉玺,对方为难他,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能给的,他给出无妨。便是当日南陵王妃对他出手搭救,便已经值得他允上一诺。
    天子一诺,价值非一个死物件能比。
    看着侃侃而谈,沉稳冷静的小少年,柳玉笙喟叹。
    苦难能够磨炼人的心志及意志,让人瞬间成长。
    闫容谨,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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