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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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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柏!”
“怎么了?”风青柏眉头一蹙,坐直。
“你有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家?”
“我仇家多不胜数,你指哪一个?”
“……”
定了下心神,柳玉笙正色,“你有没有察觉,宫零似乎专门在针对你?我总觉得背后原因不简单,很有可能,他当初会成为柳太妃的暗势力,就是因为柳太妃跟你是政敌。”
所以,柳太妃倒了之后,宫零依旧时常出现在风青柏周围。
挑衅、刺杀、下战书。
听完她的话,风青柏静默片刻,眼底眸光一点点冷下来。
不无可能。
只是要教他从诸多死敌名单中找人,一时半会他毫无头绪。
当年为了扶持幼帝,他双手染满血腥。
但凡有野心争夺皇位的皇室子弟,他一个没留,连同诸皇子背后的势力,一并连座,或合家流放,或全族抄斩。
或许,是那些人家的后人活了下来,如今来找他寻仇了。
放松了绷直的身子,风青柏再次靠在车厢璧上,心里反而没了此前的诸多担忧。
走到这一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人多不胜数,他早有心理准备。
如果真是来寻仇的,那就放马过来。
只要不牵连身边的人,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马车悠悠驶离码头。
码头人来人往的人潮中,一抹黑色身影转身,逐渐隐没人群之中。
回到暂居的码头客栈,立即有人闪身进来,“主子,那边已经布置完毕,当日,皇室会邀请风青柏一同前往,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男子幽幽看着面前来人,能说出这句话,就是一失。
对面人直直站着,时间越久,身子越僵硬,额上开始冒出细密冷汗。
“下去。”
“是!”
房中只剩形单影只,站在窗口,遥望码头运河波涛磷磷,从中午至夜幕,男子始终没有动过分毫,像一尊木雕,直至夜幕全然笼罩下来,窗前的人才化为一道青烟,消失房内。
这一晚的廷王府有些热闹。
段廷似乎是个特别爱热闹的人,也会玩。
将晚膳移到了王府的后院,幕天席地,秋月无边。
桌旁四人,除了他之外,有柳玉笙、风青柏,还有前来造访没来得及离开的黎瑞白,一并被拉上桌。
“今晚怎么这么有雅兴?”柳玉笙好奇。
“我每天都很有雅兴,只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大忙人,没人有时间陪我罢了。”
风青柏冷哼,“廷王还怕没人陪?城中湖上画舫,只要你一去,一呼百应。”
“我不就带你去了一次嘛,你怎么记恨到现在?当日十七跑过去,又不是我通风报信的。再说,她也没能成功染指你不是?”
段廷话音刚落,轮椅被踢了一脚,往后滑开老远。
等轮椅停下来,犯贱的人又慢悠悠凑过来,“老羞成怒。也亏得我大度还护短。你知不知道十七那边几次托人过来传话,让我帮忙制造机会,我都没应,身为朋友,连自己亲妹妹都不顾,我算是可以了吧?”
“你确定你对这个亲妹妹有兄妹之情?”
“那是没有的。”
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旁边女子嘴角直抽抽。
“是不是觉得这人很幼稚?”柳玉笙看向表情强忍到怪异的黎瑞白。
“有点。”不接触过,真的不知道一个人私下本性,原来这么的……毁形象。
段廷斜睨两人,“用不着说悄悄话,我都听见了。这不是幼稚,说明我这人耿直,不爱伪装。是为优点。”
柳玉笙嗤的一声,不装?“装得最道貌岸然的就是你。”
有本事你站起来试试?
意会到少女眼里的意思,段廷轻咳一声,斟酒,“来来,喝酒喝酒,再过几天就是祭拜皇陵的日子。我们只剩下这几天能清净的了。”
“什么意思?”风青柏问。
段廷笑得春风凉月,“我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那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你等会得爬着回房间?”
“别别!我错了,行不行?你好歹也是个王爷,不要事事诉诸暴力,那样太没形象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莽夫。身为王爷,该像我这般,仪态得体,风度翩翩,笑如春风,平易近人……”
男子细说自己一百个优点,旁边三人脸上泛着或浓或淡的笑意。
月光从头顶撒下来,给这副画面覆上一层柔柔的轻纱。
显得温馨,柔美,和谐。
屋顶一隅,无人留意的暗影处,一双眼睛定定注视着这方。
眼里有光,却毫无情绪。
叫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是冷眼旁观。
还是暗自羡慕。
看得久了,男子眨了下眼睛,还是觉得,那样的画面很碍眼。
让人想要破坏。
更想让那双笑起来如同弯月的眼睛,朝这边看上一眼。
随手摸出个铜板,朝着下方石桌上的灯笼打去,不出意外被紫衣男子弹开。
“……我今日才发现,我廷王府的防卫,原来就跟纸糊的一样。”
风青柏已经朝暗器射来的方向闪电般纵去,段廷揉揉脸,看着掉落在自己脚边的铜板,一脸铁青。
他的老脸在刚才,一下全丢干净了。
双层守卫,有刺客在旁边竟然无一人发现!
如果不是风青柏在这里,对方轻易就能要了他的命!
草!
“来人,上箭!给本王把他射成筛子!!”
第七百一十六章 他脑子有病
话音刚落,一道暗器破空而至。
段廷疾闪,俊脸黑沉。
手臂处传来一丝痛意,那里赫然被暗器破开了口子,红色血液正在慢慢往外晕染。
用力一拍扶手,冷声,“来人!……”
“你别喊了,那就是无差别攻击的疯子,再喊你更惨。”柳玉笙在旁扶额,劝道。
“你认识他?”段廷皱眉。
柳玉笙朝在房顶上交手的人看去,虽然天色昏暗看不太清,但是能有那种神经病气质的,非黑莲莫属。
见她这般模样,段廷抬手止住了府中护卫动作,也朝上方看去。
随后暗暗心惊。
真正看过风青柏跟人交手,他才发现当初在南陵皇宫凉亭,风青柏对他根本未使出全力。
否则,他可能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个刺客能跟风青柏战成平手,可见身手高绝。
刚才他避不过那枚暗器,太正常了。
“王爷受伤了,柳姑娘,可能给他先包扎一下?”黎瑞白走到男子身边,斗胆拉开他衣袖上的破洞,看到了里面沾染血迹的伤口。
段廷瞧了她一眼,将破洞拢了下,“小伤,死不了。”
柳玉笙扬手丢了瓶止血药过去,依旧瞧着交战双方目不转睛,对段廷的伤势一点不在意。
见状,段廷又不是滋味了,“上面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也帮不上忙,你盯着看能让南陵王马上赢?我好歹是伤患,你就不能看一眼啊?”
“小伤,死不了。”
“……”
段廷觉得自己很凄凉。
至于屋顶那两个,他们确实帮不上忙。
武力不是一个档次,上去就是炮灰的命。
这是风青柏跟男子之间第四次交手。
双方不论武功还是气势,皆旗鼓相当。
百招已过,却没有一个人如往常般退开。
战意滔天。
“你们要打到什么时候?”柳玉笙揉揉酸疼的脖子,无奈开口。
已经半个时辰了,她脖子都酸了,那两个人不会累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明明战况激烈肃杀,可是她看在眼里,愣是有种小孩儿为抢玩具拧成一团的感觉。
从黑莲出现开始,她心里就没有担心害怕,更不紧张。
莫名就觉得,黑莲没有杀意。
否则,他就不会是一个人来。
“哼。”黑莲倏然抽身后退,朝下方眼神无奈的女子看了一眼,身形一动,消失。
“……”风青柏冷冷看着转眼飘远的身影,心头头一次浮出挫败。
刚才那一声哼,让他觉得自己刚才是在跟个闹别扭的稚童计较。
极没品。
下方的两人,段廷跟黎瑞白更是目瞪口呆。
在他们眼里的殊死较量,柳玉笙一句话,就散场了?
这天下间,还有那么乖得莫名其妙的刺客?
“柳姑娘,你跟那个刺客到底是什么关系?”段廷木着脸问。
柳玉笙无言以对。
什么关系?她自己都不知道。
救命恩人?那也是对方救的她,黑莲不欠她人情。
要说认识?可是她连黑莲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听话啊。
好好一顿晚膳,被莫名其妙的破坏了。
段廷着人将黎瑞白送走,三人依旧坐在石桌旁,脸色沉凝。
“那个刺客到底怎么回事?”段廷问,此前,他不是没遇到过刺杀,可是像刚才那种程度的,真没碰上过。
在没碰上风青柏以前,他对自己的一身功夫素来很是自信。
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见识浅薄。
不然怎么碰上个人就能轻易击碎他的自信。
“他既然出现在都城,用不了多久,定然会有事发生。”风青柏转头看着月色,眸光幽暗。
“再过几日就是皇室祭祖,看来你之前的猜想没错,那天他肯定会出手。”柳玉笙道。
送走商团的时候,马车上,风青柏说过他的担忧,一语成谶。
黑莲,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在诸国挑起纷争,对他有什么好处?
此前她猜测黑莲是专门针对风青柏复仇,现在,又开始隐隐不确定了。
如果只是针对风青柏,选在北仓皇室祭祖闹事,对他带不来任何好处。
北仓皇不可能会怀疑到风青柏头上,因为在两朝协谈落幕的时候,风青柏完全没有理由再给自己找事。
谁都不是傻子。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段廷抹脸,他好像跟他们不是活在同一个世界。
否则怎么他们说的话他竟然听不懂?
好歹他也是北仓王爷,能给个面子吗?
风青柏跟柳玉笙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段廷,那种眼神看的他汗毛乍竖。
绝对没好事!
“你们想干什么?”
“你觉得,如果有人想让你们北仓大乱,做什么最有效?”
“……”
九月六日,北仓皇室祭祖。
整个都城全城戒严,重兵早早就把持了整条街道,将行人肃清,甚至百姓不能挤在街边观看。
务求最大可能的解决隐患。
这一次北仓皇没有坐龙辇,而是跟百官一样,马车出行。前有禁卫军开道,后有精骑兵断尾。
上百官员,加上皇室子弟,一共数十辆马车,如同长龙缓缓从都城大街驶过,根本不知道马车里坐的谁是谁。
风青柏跟段廷在同一辆马车里。
看着马车平安出城,往皇陵方向行进,一路上没有出现半点骚乱。
“再有四里路,爬过前面那道坡就是皇陵。”段廷轻道,“里面住的是北仓皇室历代祖先,皇陵周围守卫严密程度丝毫不下于皇宫,你觉得真有人会挑战那种高难度,在皇陵内下手?他脑子没病?”
风青柏微阖双眸,淡道,“他脑子有病。”
那个人行事极不按常理,要是用寻常人的想法来揣度他,必输无疑。
段廷低低咒骂了声,几近无言,“到底哪冒出来的疯子!”
队伍已经开始爬坡,看看闭着眼睛脸上没有半点波动的男子,段廷脸色越来越凝重。
直到队伍安全过了陡坡,停在皇陵门口,那张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倘若刺客要设埋伏,那道陡坡的地形是最适合的,可是对方没有。那么极大可能,风青柏说中了。
第七百一十七章 完美退场
那人很有可能在皇陵内动手。
前面队伍已经停下。
皇陵入口到了,文武百官需要下马车,随皇上步行入陵园。
段廷掀开帘子,往皇陵方向看去。
因为是墓地,自然而然有一种肃穆阴森的氛围。
而在皇陵四周,外人看不到的角落里,隐藏着皇家在此布下的防卫。
他百思不得其解,那些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皇陵,在里面设下埋伏?
“内鬼。”耳边,响起轻若轻风的两字。
段廷脸色一变,眸色陡地森寒。
好一会之后才压下外泄的情绪,回头看着男子,压低声音,“或许你算有遗漏,那些人会选在回程的时候在半道动手呢?”
“不会。”风青柏慢慢睁开了眼睛,眸波无绪,说出的话也没有一点犹疑。
段廷抿唇,看着他。
“祭拜皇陵的车队,马车太多,没人知道哪辆马车坐着什么人,就连你,都不知道皇上跟其他皇子在哪里。”风青柏起身掠过他先下了马车,声音飘过他耳畔,“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他不会动手。”
盯着男子不紧不慢的背影,段廷用力闭了下眼睛。
再不想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风青柏说的是对的。
而皇室之中,也定然出了内鬼,才能跟刺客里应外合,帮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皇陵。
将那些已经既定的事实抛开不想,段廷接下来的一路都开始在沉思,皇族中,除了北仓皇之外,还有谁,拥有那么大的权力跟能量?
进皇陵的位列排序也有讲究。
因此次祭拜是为上禀两国缔结邦交,所以南陵使臣团的人得以走在北仓皇左侧,右侧则是一众皇室子弟。
再之后跟着的,是按照品阶高低排列的文武百官。
“入皇陵——”
最前头,唱报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众人肃穆神情,将头微低,随在北仓皇身后往皇陵步入。
两相并排行走,段廷特地寻了个时机,贴到风青柏身侧,转着轮椅跟他齐平。
风青柏垂眸看了他一眼,即将视线收回。
对此段廷总算露出点志得意满。
待会要是真有刺客行凶,他就紧跟风青柏不放,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反正,周围的什么禁卫军羽林卫通通靠不住。
危险来临的时候,没人会管他。
谁叫他只是个残废。
眼睛微微抬起,透过人群缝隙凝着最前头那道明黄身影,段廷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也幸而,他是个残废。
行到天坛前,皇上走上台子,焚香,祭拜,宣读诵文,最后将邦交结盟的事情敬告先祖。
一切有条不紊。
所有人皆肃穆,面上做出恭谨状。
风青柏瞧着上头,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将身边一众皇子的表现收在眼底。
奈何皇室中人每一个都是演戏好手,无人露出端倪。
事情的变化,出现在电光火石之间。
台上,有人见到北仓皇突然将身边的太监拉过来挡在身前,随即太监胸口迸出了血花。
短暂愣神之后是焦急的大吼,一片兵荒马乱。
“护驾!”
一声大吼过后,围在周围的禁卫军齐齐往天坛上冲去。
风青柏往旁稍稍退开些许,而段廷则在第一时间攥住了他的衣袖,只差没化身牛皮糖。
“风青柏,你可别扔下我不管,我现在是个残废,要是连你都跑了,我就没人要了,很可怜的。”
“你脑子有病?”
“有病就有病吧,保命要紧。”风青柏比任何护卫都有用,反正他是跟定他了。
被嘲笑一两句,跟保住性命比起来,根本不算事儿。
他们周围队伍已乱,叫嚷声不断,人潮纷纷往天坛上涌,挡在皇上面前身先士卒。
这种时候,要是谁敢逃,便是侥幸留下性命,回去后也是死。
还不如表个功,在皇上面前得个好感,只要不死,回去以后就是一跃冲天。
段廷正要问风青柏,他们是不是也该往天坛上挤一挤,免得回头被人说毫无孝义,便觉一股力道袭来,风青柏扣着他的轮椅扶手,直接将他连人带椅移了个位。
而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地上多了两枚暗器!
冷汗顺着段廷额角往下滑。
“快,快保护诸位王爷!”
又是一声厉吼,段廷抬头,就见他对面,原本皇子所站的位置,已经倒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渊王!
杀入重围的黑衣人游走在禁卫的夹击中,如入无人之境,游刃有余。
当中一人在将对手一剑封喉后,侧眸,跟风青柏冷然的视线对个正着。
那双眼睛里,闪过冷嘲。
风青柏薄唇紧抿,眯了眸子,冷哼一声就要纵过去,被段廷一把抱住了胳膊,“喂喂,风青柏!你别走!我害怕!”
“滚!”这个拖后腿的!
砰——
一声轻响。
陵园内立即白雾弥漫,所有人的视线皆被迷雾遮挡,看不清前方。
“护驾!护驾!”
“都别轻举妄动,护人!”
“快闭气!烟雾有毒!……”
待迷雾散去,面前呈现出来的画面,让天坛上安然无恙的北仓皇面色铁青!
他的八子,段渊,殇!
人静静躺在那里,脖颈间一道细细的剑痕,鲜血仍潺潺从那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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