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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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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无妨,这样会坏了你名声的!”魏蓝也轻叫道,不敢大声,免得扰了柳家长辈安眠。
    房门咿呀打开,柳玉笙站在门内,看着院门口模糊的身影,笑了笑,“放心,便是他想,他也做不到。”
    魏蓝立即突了眼珠子,这话信息量太大!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察觉身前刚才还跟他交手的两人,此时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既怪异又同情,段廷,“……”
    突然很想揍人。
    既然没有威胁,魏红跟魏蓝没再阻拦,顷刻消失了身影。
    段廷黑着脸,驱动轮椅进入内院,“没想到一户小小农家,院子里竟然藏了侍卫。”
    “公子想不到的事情多的是,只是尚未遇到罢了。”出了房门,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柳玉笙看向缓缓驶近的男子,“这么晚闯我内院,公子不止是想进来晒月光吧?”
    “你先说清楚,我做不到是什么意思?”驱着轮椅,直逼少女,至几乎膝盖相贴才堪堪停下。
    寡淡月色下,男人一双眼睛深沉难辨,紧迫盯着她。
    柳玉笙不闪不避,直视男子,笑了下,“我说的什么意思,公子不知?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是清楚。”
    白色广袖之下,段廷搭在扶手上十指缓缓扣紧,指节泛白变形。
    好一会之后,整个人突然松了下来,靠在轮椅靠背上,扶额轻笑。
    “不过一次诊脉,就能诊出这种东西,小神医不愧为小神医,名副其实。”
    “这倒并非完全诊出来的,是看出来的。”边说,少女眼神边落在他垂在轮椅前的双腿。
    段廷觉得,今天这月光,晒得很不愉快。
    敛了神色,抬手捶上毫无知觉的双腿,“大陆四国六洲,几乎所有名医我都看过,无一能医。近半年来,小神医名声鹊起,你这里是我最后希望,若是连你也束手无策……呵。”
    段廷苦笑,身上力气像被抽去大半,抬头仰望头顶月色。
    月色寡淡昏暗,照着他精致眉眼,覆上一层朦胧。
    失去了表情的脸,多了一股迷茫。
    柳玉笙也仰望月光,单手撑腮,“今日只是诊了脉,明日再行用金针探查一次,我才能给出确切结果。大夫亦是寻常人,能医便医,不能医,那是你的命。”
    顿了下,“我有个朋友,对研究疑难杂症尤为感兴趣,倘若他在此,有他跟我一起探讨,或许把握会大些。”
    “你朋友?”
    “你既曾寻遍名医,南陵死不医的名头你该听过吧?”
    段廷慢慢坐直了身子,深深凝着女子,最后轻笑两声,“柳姑娘之聪慧,大出我所料,能认识你这样的女子,我很高兴。”
    她说,南陵死不医。
    意即,她知道他非南陵人。
    “我也只是猜测。”柳玉笙笑笑。
    “一猜即中,已是不简单。”
    “北仓廷王,传闻身有残疾,是坐着轮椅来使南陵的。”柳玉笙歪头看向男子,“我只是有些费解,明明该在边关九死一生的人,为何会于这个时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杏花村。”
    被道破身份,段廷也不瞒着了,耸肩,“边关那个,是替身。”
    “你觉得你的替身,现在是死是活?”
    “八成死了吧。坐着轮椅,还能怎么跑?”
    柳玉笙默然。
    上位者眼里,他人的命,皆是草芥。
    从他们嘴里说出一个人的死亡,总是不痛不痒。
    “夜深了,公子若是无事,早些回房歇着吧。内院的月光跟外院一样,没什么好看的。”
    “要不你在内院给我辟个房间,我在这里歇息得了,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布置,雅致幽静。”
    柳玉笙起身,朝着空气道了句,“红姨,将廷王现身柳家大院的事情告诉风青柏,让他直接来这里逮人,这段时间把人好好看着,莫让他离开大院一步。”
    剧情陡变。
    段廷坐在原地,看着少女施施然回房,关门,熄灯。
    好半晌回不过神。
    所以,他成了自投罗网的傻缺?
    此时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笼罩着同样朦胧的月色。
    御书房里,灯光未眠。
    风青柏坐在长案旁侧,单手支颌,眸光幽深莫测,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视线转向窗外,看着圆月流泻下来的如水月华,顷刻后,眸心突然骤缩,整个人豁地站起。
    “皇叔?”风墨晗小心翼翼,这几日皇叔脸色都不好看,搞得他说话都要小情小意,不敢撒野。男子已然拂袖往外疾走,“好好处理政务,我需离京一趟,归期不定。”
    “……”不是,皇叔,你好歹交代清楚再走啊!你要去哪里!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问出口,门外早没了男子影子。
    说走就走,什么时候想把他丢下就把他丢下。
    我、去!
    城郊码头停泊的客船,夜半起航,直往云州。
    坐在船上,风青柏脸色比前几日更为难看。
    疏忽大意,竟至现在才想起!
    以段廷的心机城府,在京中都能寻他南陵王府为自己庇护,挡去了好几拨的刺客攻击,他会不知道随时有人想要他的命?
第六百五十三章 你要杀我灭口么
    既然知道,就绝对不可能全无防范。
    北仓廷王若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了去,他就不是今日的廷王。
    假设廷王根本没死,一早就做下了布防,那么在整个南陵以及北仓两国人齐齐搜寻他的时候,他都没有露面。
    他会去了哪里?
    ——杏花村,在云州香山?
    这句话跳出他脑海的时候,他有种想把眼前看见的所有毁灭的冲动。
    望着船舱外河面波光粼粼,折射星点渔火,风青柏眼底一片沉冷,凝结成霜。
    第二日,用过早饭,柳玉笙就开始着手为段廷行针。
    屏退左右,将小诊室门窗紧闭,密不透风,为了光线更亮,柳玉笙甚至在周围点上了几盏照明用小灯笼。
    将金针等用具准备好后,走近已经躺在诊室内小榻子上的人,柳玉笙俯身为他除衫。
    手被男子一把抓住。
    “柳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要脱我衣服,事情传出去,我是无碍,只怕对你名声不太好。”
    淡然挣开他的手,柳玉笙道,“我是大夫,你是病患,在我眼里,你跟菜市场上摆着的猪肉没区别。谁会传我跟一块猪肉的闲话?”
    段廷闭眼,“我自己来,腿不能走,我还没废到连衣服都不能脱的地步。”
    柳玉笙直起身,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站在榻子前看着他,看他脱衣服。
    饶是段廷脸皮再厚,心里也想骂娘了。
    咬牙,几下将身上外袍脱掉,直挺挺躺在榻子上一动不动。
    破罐子破摔。
    金针行遍男子周身大穴,看着针头颤抖的幅度,柳玉笙面无表情,只眉头慢慢蹙起。
    “我觉着我现在的形象,跟山野里的箭猪相差无几。”苦中作乐,段廷自嘲。
    “差不多。”半晌后,收回金针,柳玉笙再次动手,去扒男子身上仅剩的一件纯白内衫。
    这次段廷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捏住她手腕,眸色阴冷了下来,“柳姑娘,适可而止!你若医术不精,不治也罢!”
    柳玉笙抬眸,静静看着他的眼睛,“你来找我,不仅因为我是最后一丝希望,也因为,我是女子。不是么?”
    段廷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看着她,眸光颤动,震碎了覆裹的阴鸷,“你……”
    “你要杀我灭口么?”少女淡定自若,浑然不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是抽回了手,“你是患者,我尊重你的意愿,倘若你真不想医,那便不医,我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再次深深将少女打量一遍,段廷轻道,“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昨日给你诊脉的时候。”
    “所以,我是自己暴露了?”
    “大概因为你不知道,女大夫比男大夫,在某些方面要细腻敏感。”
    长叹,段廷松了紧绷的身子,看着头顶横梁,“治吧,索性走到这一步,治不治的你都知道了,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你已经知道了。”
    少女看了看他,有点犹豫,“你会不会杀我灭口?”
    “……不会!”
    除了内衫,上身不着一缕,段廷苍白脸色泛起一团可以红云,将头扭过一边,“你快点,不穿衣服我冷!”
    “现在刚入秋,白日温度便是不着衫,也不会风寒。”把对方堵得哑口无言,柳玉笙检查的动作并未停止,最后将他轻轻翻了个身。
    视线顺着段廷平滑背脊往下,继而定在脊椎骨某处,伸手往那处按压。
    “如何?可痛?”
    段廷抿唇,摇头,“全无感觉。”
    “这里少了一截骨头。”
    段廷双手骤然扣住身下床单,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少女。
    “或是因为你下半身全无知觉,所以并未察觉体内残缺,而且,从外观上看,这处没有伤痕。”再次在少了一截脊椎骨的地方按压了下,柳玉笙道,“取走你骨头的人,医术极为高明。”
    颤着唇,眸光浮动,段廷脸色在灯笼光照下,显得极为惨白,“这就是我双腿不能行走的原因?”
    柳玉笙点头。
    之后段廷一直没说过话,任由柳玉笙帮他把衣裳穿上,熄了灯笼准备打开房门时,才轻轻开口,“柳姑娘,少了一截骨头,还能医吗?”
    “有点难度,可以试试。”柳玉笙所谓的难度,在于现有的医疗环境条件不够。
    脊椎骨短缺,想要医治,需得植骨融合。
    “柳姑娘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我是大夫,此乃医者本分,无需记情。”
    朝他笑笑,柳玉笙步出诊室。
    接下来一段时间,有得她忙活。
    这里是古代,要进行手术,条件本就简陋。
    若非有灵泉傍身,纵使她医术再高,她也不敢接下这个患者。
    对于柳玉笙的诊治结果,柳家人没有多问。
    他们对这些一窍不通,问也是白问。
    一家子的生活没有因为家里多了个来求医的人而有所改变,该干活的干活,该收钱的收钱。
    在柳家大院呆了几日,段廷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
    每日里一到饭点,便跟酒老一样准时出现在饭桌,大快朵颐的同时,保持他的优雅。
    饭后,由侍女推着轮椅,跟在柳老爷子屁股后头,或者去青河边上药田附近转悠转悠,或者去村口古槐树下听村子里老家伙交换八卦,端是自在悠闲。
    杏花村,水土确实养人,只在柳家吃了几日饭菜,就觉出身子跟以往截然不同的变化。
    不是很明显,但是对于他这种病久了的人来说,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能感觉得到。
    这日午后,随着柳知秋一道去了趟杏花岭,在岭后摘了一篮子的葡萄,边回大院边往嘴里塞。
    甫进门,还没将嘴里的葡萄皮儿吐出来,迎面便袭来一道劲风。
    轮椅迅速后退,再次停稳之后,抬眸,看到了门里沉肃冷然的紫衣。
    “王爷,多日未见,真是巧。”段廷笑道。
    风青柏勾了下唇角,“是挺巧的,哦,对了,回来闻听廷王在此,我已经吩咐人将消息传给北仓。免得那边为了寻廷王,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第六百五十四章 跟王爷是同一种人
    连路赶回来,本是满腹戾气,直到置身柳家大院,看到一家子平安,才勉强将那股戾气散去。
    不过,不代表他不记仇。
    廷王此人行事,至今风青柏都没能摸个全透。
    忌惮必须,提防也不能少。
    “阿修,他是廷王?就是那个在边关被刺杀失踪的廷王?”
    此时柳家大院里,所有人都在。
    因着风青柏回来,老爷子老太太乐呵,全部聚在堂屋里闲聊,闻听他们对话,个个脸上浮出震惊。
    怪不得阿修这个时候赶回来,原来原因在这!
    “风青柏,先回来,别杵在门口了,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屋子里,少女探出小脑袋,往外喊了声。
    段廷便见对着他冷眉冷眼的人立即转身,往堂屋走。
    端像只听话的小宠。
    难得一见啊。
    将手里的小蓝子递给侍女,段廷也转着轮椅跟了上去,身份被道破,总得解释解释。
    免得柳家长辈不高兴,将他扫地出门。
    好在他有共犯,所以,问题不大。
    “我之前着红姨给你递了信,没想到你这么快赶回来了。”待男子在身边坐下,柳玉笙莞尔。
    “我没有收到密信,只是猜测他大概会出现在这里。”坐在少女身边,风青柏身上的气势自然而然收起,说话也更为柔和几分。
    段廷见状,唇角几不可见轻挑,凑过去,直到几乎贴着少女才停下,“王爷心思缜密,教人佩服,来得也太快了。”
    那个距离,果然让他再次看到男子变脸。
    身上收起的冷意也再次浮出。
    柳玉笙握住他的手,斜睨段廷,弯起唇瓣,“无需跟廷王生气,他得了重病,比太监还要无能,难免心性有些扭曲,见不得人好。”
    “比太监更无能?”男子挑眉。
    段廷,“……”揭人不揭短。
    若是换了在北仓,谁敢这样说他,早就人头落地了!
    可惜这里是南陵,是柳家大院,说话的还是个拽着他希望的人。
    得罪不起,段廷默默退开些许,忍了。
    柳老爷子已经摆开架势,沉沉看着段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廷王应该在边关才对,却出现在我们家大院?你不知道朝廷官兵跟北仓到处在寻你?人没事也不吭声,你是不是想我们两国打仗!”
    柳知秋点头附和,“我看应该差不多,不然他干嘛住了这么多天一声不吭?还玩隐姓埋名,囡囡,要不别给他治什么病了,他挑事呢!”
    “既然寻着人了,让阿修赶紧把人交出去,免得北仓那边寻着这个借口乱我南陵边境!”柳大在家少有出头,此时说出的话分外有力。
    柳玉笙跟风青柏并坐,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谁都不替段廷开口解释。
    段廷摸着鼻子,无奈,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他面前这两位,都不宜得罪,偏生他都得罪了。
    不道出个一二三来,他没办法收场。
    挥退身边随侍的侍女,没了外人,段廷才开口,缓缓解释。
    “并非我有意隐瞒,而是我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恐会带给柳家麻烦。”顿了下,看向风青柏,“王爷定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猜测,这次回来,你并未将实情告诉任何人。多谢。”
    风青柏眼神暗了下。
    他确实没将实情透露给任何人。
    段廷在柳家大院,一旦消息泄露,刺客必然随后而至,到时候整个杏花村都会遭殃。
    “你既知道会拖累他人,何故还要来此?”
    段廷摊手,“柳姑娘是我最后希望了,事实证明,我没有来错。皇室争斗有多激烈王爷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然是个残废,那些人都不肯放过我。我若不自己寻求生机,唯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他看向风青柏眼眸变深,“我以为我跟王爷是同一种人。不认输,不认命。”
    虽然他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柳家人脸色并没有好转。
    如果只是他们柳家大院可能受牵连,他们或许不会那么生气。
    可是廷王是北仓人,是北仓皇室,他这般作为很可能挑起两国战争。
    再者,也极有可能连累整个杏花村的人,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他一句不认输不认命,就能把其他人性命置若罔闻了?
    见状,廷王闭眼轻叹,“如果诸位真的如此难以接受,我稍后就走,放心,这里的事情,我身边人不会往外传。”
    屋子沉默,风青柏面无波动,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只柳玉笙突然道,“你是不是知道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是谁了?”
    看向少女,廷王抿唇,没有回答。
    这般,已经是默认。
    柳玉笙无声叹息。
    怕又是一出皇室密辛,“我这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半月时间,你或能恢复。但是我不能连累杏花村及我家人。”
    “笙笙。”风青柏皱眉。
    他听出少女话中意思,只是,他并不想她卷入这些纷争里。
    那边,闻听少女的话,段廷则眼眸一亮,随后郑重点头,“柳姑娘放心,半月之内,杏花村定然安全无虞。且及后,这里的事情也不会往外透露一丝一毫,我以性命保证!”
    “你的命,算不得值钱。”风青柏冷声。
    “我的回馈,或许有一日你们会需要。”靠着椅背,段廷与风青柏四目相对。
    “你的保证只是保证,能不能做到才是首要,我如何信你?”柳玉笙再问。
    环视整个屋子里的人,这些时日相处,段廷自问,对他们的品行为人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是他挥退了侍女却没有要求遣散柳家人的原因。
    在他心里,莫名觉得这些人,比他身边心腹更为可信。
    “我手里握有些许权柄,护卫杏花村绰绰有余。北仓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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