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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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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脸色仍不是很好。
  他揉揉纪初苓娇嫩的耳垂道:“苓苓你等我一下,很快。”
  说着便起身披整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的丫鬟们离了屋子远远候着,却见没一会小侯爷突然甩门而出,皆被吓到了。特别是瞧他脸色还不虞,一副冒火的样子。
  秋露都急了!这洞房花烛之夜,两人才待了半会夫君就丢下姑娘怒火冲冲地出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也不知二人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刚还好好的现就将人恼火气走了呢。
  秋露担心人这般走了,传出去姑娘要遭笑话,大着胆子硬着头皮想上去劝姑爷回去。
  然而谢远琮瞧也没瞧她,一出门转身就如阵风一样飘去了屋子后头。
  紧接着从屋后北角传来他压抑着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阿姐,这墙角待着可舒服?你究竟还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我给你搬把椅子来?”
  话音一落,谢萦打哈哈的声音就窜了出来:“这个……呃,路过,天色甚好。赏月呢,哈哈哈,不用管我……”
  谢远琮的声音阴恻恻的:“那阿姐不如就在这里赏一辈子吧。”
  “不,不必了!我还什么都没听到呢……真的。哎阿弟你别动手啊。”
  “……”
  轰的一声,后头地都震了震。
  “哎哎!小琮,不可动粗……喂你怎连亲姐都要打!得亏我闪得快,否则手脚都得断了。”
  又一阵风刮过,谢萦人影一闪逃了出来,眨眼就跃出了墙头不见了踪影。
  临走了还不忘再留两句话。
  “小琮啊,屋檐上趴着咱老爹,一把年纪爬上去可不容易了,你别忘了将人请下来。不能赶我不赶他,偏心啊!”
  屋上头正趴得腰酸背痛的镇安侯闻声啐了一口。
  “这个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卦没算准,幼儿园前面有红灯〔指
  谢萦萦今日巅峰创作——关于我的那个变态自恋弟弟及其行为研究报告(二、三……完)
  微:你那么能后面都让你来写……

91。洞房时
  外头的动静大; 中途某处墙还震了震; 纪初苓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
  起初谢远琮突然出去了她还懵着呢,这会儿神啊魂啊全回来了,一下将脑袋埋进了枕里。
  听着外头谢远琮在赶人,真是又羞又好笑。低了头看自己时,才发现不知觉间已寸缕不着; 之前那般的紧张混沌,就连何时被解了干净都不晓得。
  这会知羞了,听着外头脚步声渐近; 他快要回来了; 心口一提; 赶紧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倒头一滚滚到了里侧装死。
  谢远琮回来还奇怪人去哪了,而后才在最里头发现了个蚕茧。看着那半露出的小脑袋,虽闭了眼,睫毛尤在不断颤动着,他又无奈又好笑; 方才的火气顿时一消二净。
  他踢靴上来,拉被角一扯,轻轻松松又将人解了出来。
  纪初苓僵着身子眨眨眼看他,同他拉扯; 最后扯不回被子只好蒙头藏进他怀里; 总好过暴露在外。
  谢远琮便躺下将人整个环了进来,手下极为轻柔地抚着她那身柔滑似水。
  他也不知那俩没个正形的家伙这岔打得好是不好了。
  方才的他有些着了魔; 明明她还在怕甚至慌乱闪避,他却险要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她。而她此副身子也确实尚嫩了些……
  尽管如此,她眼下也依旧乖巧地在回抱他,没句怨怼。
  他吻吻她发顶,只紧拥着人,一时踌躇不敢再进一步,纪初苓却突然窜了头出来问:“他们都走了么?”
  “嗯。”赶得远远的了。
  这人刚刚还如狼似虎地紧追着她不放,躲也无处可躲,现在却抱着她动也不动。纪初苓有些不明,后猜来猜去,估摸着自己猜到一点原因。
  为他的体贴心也柔了大半。
  她刚刚确实害怕得紧,像被摘了根的浮萍,除了他再无所依,可偏他又极致霸道地侵略,一时彷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会却已缓了过来,想来此事大概就是如此吧,且知她的夫君也定是舍不得伤她的,所以也就不再怕了。
  她仰了头去,亲亲谢远琮的下巴:“夫君,我现在没事了,不怕了。”
  她的声音软软娇娇的,听在谢远琮耳中蛊惑一般,这下换作他身躯僵硬了。
  手臂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两躯贴得更近了,纪初苓才察觉到有什么抵着她,那儿……
  烫得怪异……她脑袋还未来得及多想,身子却已不自在地挪了挪。怀中娇躯扭动,惹得谢远琮终于全线崩溃,他眸色幽黯,再忍不住冲她心口俯了身去……
  “苓苓……”
  ……
  任他一路征驰侵伐,驱入关门。
  纪初苓额间瞬间大汗淋漓,疼得险要咬坏了唇。
  她刹那间心生了丝后悔,若她早知圆房是这般滋味,她方才定不那么勇敢地大言不惭!
  她刚还想他定舍不得伤她呢,可这痛楚,岂不是在要她性命嘛!
  纪初苓呜呜咽咽诉着她的不满,眼角水珠大颗大颗不受控的滚落。
  谢远琮也未比她好上多少,哪怕两世人,她这身子也才及笄而已。他额间青筋迸起,却又不敢乱来,只好强忍着轻轻吻去她的汗珠泪珠。
  娇人儿转头一口就咬上了他肩。
  他知她有多疼了,这口咬得比以往每一回都狠。不过咬他,总比咬她自己的唇要好。
  未知过去多久,她才缓过,察觉到口中一阵腥甜。她竟将谢远琮都咬出血来了。
  “好些么?”谢远琮哑着嗓子低声道。她身子终是些许松缓下来了。
  纪初苓又委屈又无辜,更又多了重道不明白的难耐滋味。嘤嘤切切地道了句是,又娇娇滴滴唤了声琮,声娇语媚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谢远琮却是再难受控,失了所有理智……
  窗外夜露惹株,湿打娇蕊,枝摇瓣颤。
  ……
  守了大半夜的丫鬟们终于抬了水入。床幔那儿是整个垂下,什么也见不着的。只有两人的衣物凌乱从床一直散落在地。
  看得人都羞红了脸。
  纪初苓累极,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整个捞了起来,直到热水整个漫过肩头,才舒服地娇哼一声。
  谢远琮见她连眼都懒得睁开,一副由着他伺候到底的慵懒样,直被她气笑了。
  他撩起水替她擦拭,掌心在水里顺着滑落按揉到底。
  谢远琮突然碰来又痒又烫,纪初苓身子正是敏感时,顿时就大睁开眼要躲。
  水花四溅,却又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
  就算没他捞回,纪初苓也是会摔回去的,此刻她双腿是连半分力都使不上。
  嗓子更是媚哑的不像她,纪初苓不欲说话,只好光拿眼神瞪他一眼。
  谢远琮此时看清了他留下的罪状,还是心怜更占上峰。之前一失了控,连她肤质极娇都忘了……
  晚些待她发觉了,定要遭她数落。
  谢远琮心颇感有愧,遂道:“你别动了,歇着吧。”
  伺候得自是更加殷勤,也好博回几分。
  纪初苓这会也已醒了大半,一入眼皆是谢远琮背上的甲痕,还有肩头一口深深的牙印子,立刻又讪讪低头闭了眼去。
  沐浴后,谢远琮替她擦干抱回。怀中人跟猫似的蜷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动着水汽。
  一沾床就又躲进了里侧。
  纪初苓被折腾得实在是累,可有个危机在侧,意识又自个吊在那。等好半天,见谢远琮只是紧拥着她并未再做什么,才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到天灰亮时,纪初苓醒了一回。
  只微微一动,一身的酸痛就提醒她昨儿同谢远琮完婚了,嘴角不经意扬起。
  也正是这一动,身后不留神就碰上了什么。
  纪初苓一惊,瞬间就清醒透了。
  这……都过一夜了吧,怎还?
  怀里人有了动静,谢远琮搂着她蹭了蹭她后颈道;“醒了?还早呢,你再睡会。”
  他声音听来很是寻常,可纪初苓转了头,却见人正睁了一双清明的眼看她,其中暗涌凶光。
  昨夜将她吞拆入腹时便是如此。她忙回头闭眼不敢动了。
  然躯肤相贴,那般火热,她还如何能睡着啊。好半天察觉他没有一点消去的迹象,反而愈加厉害,搂着她的手心也汗涔涔的。
  她迟疑半晌,突然间转过身来环抱住他的腰身,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你是不是难受……我,听说这样忍着不好的。”
  娇香的身躯软软扑进怀里,谢远琮喉结滚动几许,手臂下意识收紧了些。只一想到他留下的那些罪状,却仍是未动。
  “你睡你的。”
  嗳,这人听不懂么。纪初苓拿指尖戳了戳他胸膛:“我是说,我没事了,你……”
  她尚不知自己点了火。
  话未说完,眼前却已是天旋地转,谢远琮箍着她手同她咬耳朵:“苓苓,这可是你撩拨的……”
  “远琮?”这突如其来的,她声儿都颤了颤。但很快纪初苓就恨不得想捏死自己了。
  骤起乍落中,纪初苓总算明白他昨夜已是足够怜惜她了……她又悔了一回。
  乖乖睡着等天亮不成吗?为何这般好心要去心疼他,她这算不算以身饲虎?纪初苓就在分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他的心疼之中,渐醒渐昏。
  再醒时天光大亮。
  身上床铺都早已收拾妥当,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可见纪初苓这一觉睡得有多死。
  谢远琮正在替她上药,见她醒了,笑着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嘴角。
  一脸餍足。
  纪初苓回赠他一记白眼。然而瞥见外头天色时,忽猛得一坐而起,这一动扯到酸痛处,又差点倒回去。
  “什么时辰了?”
  这一早可是要去敬公婆茶的啊。
  谢远琮扶稳她,继续替她上完最后几处道:“无妨,让爹娘等等,反正他们闲着也无事。”
  纪初苓听了直想一头闷死了事,敬茶都能迟,这谁还不知是什么原因!她都不用出房门见人了。
  她埋怨了谢远琮一通,催促着赶紧,一起身衾被落下,才发觉里头空落落的,又赶忙钻了回去。
  她才醒,乌发柔顺的披散,眼边还有道没擦去的泪印子,鼓气嗔骂的模样在他眼里只有娇软妩媚,谢远琮笑着将人连被子一起捞了出来放在腿上,心想她骂他还是挺有力气的,当是无碍了。
  “是为夫的不是。我这就替你梳妆。”
  谢远琮梳发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弄不好不说,还耽误时辰。
  纪初苓推搡:“不必了,你把秋露给我叫进来吧。”
  嫌弃的太明显了,谢远琮心头呕了口血。
  说起丫鬟,纪初苓之前就有疑惑,这会才有空问:“说来,那个如意……”
  谢远琮指间缠着她的发丝道:“如意,特地挑了放你身边的丫头。一个可够?我见你贴身跟着的丫鬟只秋露一人,想来你不喜欢身边太多下人围着,所以就只挑了如意。不够就再给你安排几个?”
  “不必了。”她确实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围着。
  谢远琮想了想,又叮嘱道:“若平时我不在,有什么事可找钟景。他该知道的都知道。”
  她诧异看他一眼。该知道的,也就是说……
  那说明钟景确是他完全可信的心腹了。纪初苓想,怪不得一开始钟景见了她就那般殷勤奇奇怪怪的呢。
  谢远琮玩过她的发开始玩她的指,纪初苓见他是没打算停了,赶紧上手抵了他的脸推他。
  “还敬不敬茶了!”
  小侯爷最后仍是被赶出了屋,换了秋露如意进去伺候。
  他看看时辰确实不早。心想谁让爹昨儿趴人房顶的,新媳妇敬茶晾他一晾也是应当的。
  娘一早起来却等不来人,再听身边人一“多嘴”,爹自然要挨上一番训。
  苓苓梳妆还需一会,且就让他被数落着吧。
  纪初苓由两人伺候着换衣,才发觉身上痕迹遍布。秋露都不敢明眼看。待穿戴好了,一瞧铜镜里头,颈上竟还露了大片出来,气得她直想再咬他一口。
  如意瞧了,去挑了件领上缀了圈银丝绒毛的披斗来:“今日天又转凉了,少夫人多披一件吧,若着了凉爷该怪奴婢们了。”
  纪初苓穿上后见一圈毛领正好把那些全给遮了,才松了口气。
  随了谢远琮去敬茶时,侯夫人笑逐颜开的,边上的镇安侯却一直神色恹恹,有气无力,到接茶时才展眉笑了笑。
  若不是她早就知道侯爷性子,还以为他又不待见自己呢。
  纪初苓敬了两位茶,心里还纳闷,难不成是昨儿被夫君赶跑了的缘故,不开心呢?

92。不是他
  “少夫人; 这些搁哪呢?”
  如意捧了两个巴掌大的小泥盆问; 然后顺着纪初苓所指放置在了某处。
  秋露则在打理另一处,陈嬷嬷跟谢远琮指给她的吴嬷嬷也在忙活,屋子里头有些热闹。
  纪初苓手里展了副画,正是之前生辰纪郴给她的那幅。她巡视一圈,眼见妆台边上合适; 便让秋露也往墙上挂去。上头雕的铃铛叮叮脆脆的响,很是悦耳。
  虽说她其实也没从琳琅院里多带些什么来,但想着既然无事; 便趁着空取出来安置安置。
  反正谢远琮这会也不在; 忙活起来也不会扰了他乱。
  早上敬完茶后; 他就入宫去了。按说他们这婚是皇上赐的; 成亲第二日当要进宫谢恩才是。
  但谢远琮昨儿说了她不必去,他自会处理。早上敬过爹娘后又让她回来歇着便是。他既说了,她又不想入宫去见皇帝,自是听他的了。
  谢远琮入宫见过皇上谢了恩。虽说他成亲皇帝是许了几日假的,但既然人来了; 康和帝手上正有几个要紧折子在愁,顺道就抓了人不放。
  这再一出来时,时辰也已经晚了。
  谢远琮看眼天色,只一想到纪初苓眼下正在家中等着; 心就融作一团; 脚步也快了几分。
  远见宫门时,半道上蹲了一人正拾草结环拈花在逗猫。谢远琮脚步缓了一缓; 后直至他身后。
  “殿下。”
  “哦,谢大人呐。”二皇子今日正巧刚给昭明送过话本出来,小喵喵半道瞧上了这花叫唤不停,就摘了逗上一逗,他也没想这个时辰了还能在宫里遇上谢远琮。
  “对了,得先恭喜谢大人。不过怎么休假还进宫,父皇可当真离不开你。”
  谢远琮谢过,只不过经了之前一些事,也不好再将眼前人当成一个只闲散爱逗猫的胖子。
  首先他也是皇子。
  “说来还得多谢殿下,当日特地引了我娘子去见皇上。我当时也一时冲动,才敢冒死求旨。皇上宽仁,不以为忤反开恩赐,我才能娶回我娘子。”
  白猫一口叼了草环过来自己咬着玩,二皇子抱抚着站起身笑笑,憨厚之态。
  谢远琮要真是一时脑热冲动还行,可偏他精着,不作无谋之举。可惜了……谢小侯爷啊,近乎没有弱点,偏被他无意中觉察对纪初苓不一般。谢远琮将纪初苓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只要一听她被父皇单独留住,指不准再做出些什么,定将引他失控。
  谢远琮自是有胆跟父皇当面峙抗,甚至于有更僭越之举。被养大的狗反咬上一口,才发现是条不忠心的恶犬。父皇生恶两相较量,这棘手的心腹重臣能被撕掉一层皮去。
  但他也没料到最终竟会是这样的走势,父皇竟直接就对纪初苓放了手。帝心难测难料,主要还是谢远琮定早暗中做了排布吧。不愧是当重视之人。
  不过也非全然无用,有忌惮便有掣肘,且行且看吧。
  “谢大人莫提了。那日真是一时疏忽了,混淆了屋子,忘记父皇当时请在那了。否则如何也不会让纪姑娘前去啊。”
  谢远琮淡笑不知信或不信,道:“不论如何也当谢过。”
  两人又几句寒暄,同行出宫而分。
  二皇子则看谢远琮远去目中泛光。
  原本一切按他所想是稳稳当当在往前推进,直到横空而出的谢远琮成了最大的变量跟阻碍。京里京外要谢命的人多着,但前涌后扑的谁也得不了手,他也就懒得出这个无用之力了。他可不爱赌,有赌就有赔,他惜命得很,风险一事从不喜沾,只是爱悄悄做些无伤大雅的努力罢了。
  若能捡个漏岂不是皆大欢喜?
  侍从们见殿下慢悠悠行来,嘴里咿咿呀呀不知是哄猫还是哼什么小调,忙上前打了帘子要搀扶。
  上个马车几个人扶,坐下时似乎车厢都弹跳了一下。二皇子拿帕抹去头上沁出的汗。他平常就连弯个腰都费劲,可就算是这样的他,也并非全然无欲无求的啊。
  谢远琮回府后没瞧见纪初苓,但屋子院子里头却是添置了很多东西。
  都是一些小玩意罢了,一看就知是她带来摆置上的。
  才一个出门的功夫,他们的正房里就被她的气息占据了大半。以前平日素惯了的谢远琮有些许不习惯,但视线扫过一圈,又仿佛哪处都能瞧见她笑着捯饬的影子,将他吹了一路的冷风都给扫出去了。
  视线落过妆台附近时停了下来,他走近了那幅画凝神细看。
  画师技法上佳,一眼能认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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