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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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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稍有些闷热,她是不困乏,可陈嬷嬷硬是哄了她午憩。她拗不过,只好喝了药又由她们换了伤药后,去床上躺着。
  靠着枕闭了眼,脑子里却一团的乱麻,揪扯着越发清醒。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初苓隐隐听见从院子里传来了纪妙雪与纪云棠的声音。两人今日说是特地来看她的。
  她不自觉蹙了眉。
  原本她就是不大喜欢大房的两个姐妹的,何况刚得知了纪正睿毒害大哥的事,更是懒得搭理。
  纪云棠是被纪妙雪好一番劝才同意来的,一听陈嬷嬷说纪初苓正睡着,脸往下一挂,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纪妙雪太知道这三妹了,怕是张嘴就要抱怨,赶紧在身后拉了拉她袖子:“二妹妹受了伤,是要多休息的。我们就等她醒了再来吧。”
  过了会,外头没了动静,想来两人是走了。
  纪初苓在床上翻了个身。上一世,她对两人的关心还是有当过真的。如今一看,不论是当时的自己,还是她们的举动,都稚嫩了些。
  也就是些做给祖父看的表面功夫。
  祖父最忌府中的兄弟姐妹不和。可是这些嫌隙和神离,她都能看出,精明如祖父难道会看不出?这般东想西想着,她也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地真睡着了。
  直到她在睡梦中攥了攥拳头,一下子醒坐起来时,看眼外头,天都黑了大半了。
  梦啊。纪初苓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梦到她将二哥毒害大哥一事告诉了祖父,可祖父却笑呵呵地说这不过一件小事。她央着祖父给大哥做主,祖父最后却说,总归纪郴也没死。
  她直接就给气醒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纪初苓定了定神,拿过外衣披了,起身要去点灯。
  秋露在外头听见动静,撩了帘进来,说道:“姑娘醒了?”
  “老爷来了。”

8。包庇
  卫国公面阔额方; 精神矍铄; 也不太显老; 看起来是极有威严的。
  国公府内上下; 就算是爹跟大伯; 在祖父面前也都是不敢轻易玩笑。
  也就她纪初苓从小就不怕他。打小祖父就疼她; 她知道祖父笑起来的模样; 随和又慈祥,一点也不吓人。
  即便后来知道,她原是沾了祖母不少的光; 可要说起来,祖父待她总归就是好的,没什么不一样。
  “祖父; 您回来了。”纪初苓轻轻唤了一声。
  这是她自回来后; 第一次再见到祖父。听闻上一世她死后,祖父还因此病了场; 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
  卫国公看见纪初苓小小一只站在那; 也没穿鞋; 光着脚丫; 几步上前就牵了孙女的小手往床边带。
  “怎么鞋也不穿; 伤都还没好; 再着凉怎么成?”
  纪初苓乖乖爬了床,抿嘴笑了笑。要换做其他姐妹,祖父才不是这种语气。
  “祖父; 这些天儿热; 我不冷。”
  说完便见祖父板了脸道:“那也不行。今天伤药换过了?吃东西了没?胃口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孙女巴掌大的小脸,水盈盈的眼睛,极惹人喜爱。他这么个娇娇滴滴的孙女,昨儿却遭了这种事情。他闻讯而来,看到孙女睡得沉沉,身上好些伤口,实在是气怒心疼。
  纪初苓见祖父一张脸都往下沉了,赶紧摇了摇头道:“祖父,杨大夫的药很好,已经都不痛了。”
  祖父这才面色缓和了些,点头道:“是说那个杨轲吧。此人医术倒确实不错。”昨晚赶来,知道是这个杨轲治的伤,他也放心许多。
  在来之前,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哭鼻子撒娇的孙女,没想到纪初苓却很精神。那看来是真不用担心了。
  他拍拍她手背道:“小阿苓放心,有祖父在,那群坏人一个都跑不了。祖父会把他们全都抓起来!让他们胆敢欺到我卫国公府的头上!”
  “嗯!”纪初苓点头,心里盘旋着的却是另一件事。思索片刻后,她便抿了抿唇道:“祖父,杨大夫真的很厉害。我的伤好得快不说,就连大哥的命也是杨大夫救回来的呢!”
  说完,她看到祖父果然愣了一下,不解问道:“郴儿?他怎么了?”
  他是记得那杨轲好像有帮纪郴治腿,可这同救命又有何关联?
  “大哥昨日突然病得极重,杨大夫说再晚一步连他也回天乏力。”说着纪初苓眼眶微微泛了红,话语埋怨,“祖父,这么大的事,您都不知道吗?”
  祖父皱眉:“竟有如此严重?”
  纪初苓点头。她真是替大哥不平,大哥腿坏了后,总是待在院中,逐渐淡出众人视线,就连祖父也极少想到他。大哥中毒之事被瞒下,可病重的事却没遮掩,祖父不知,那是因为祖父不关心。
  似乎在祖父眼里,大哥早就可有可无。哪怕纨绔如纪正睿那样的也要好过大哥。
  但是许多事不计较,不代表他们任人欺凌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去忍气吞声。上一世他们二房为此承受了那么多痛苦。
  这次说什么,她也要从祖父这里给大哥讨一个公道回来!
  纪初苓一下子坐直身子,正色道:“祖父,大哥他其实并不是突染重病,他是被人下了毒。有人想毒害大哥,若不是杨大夫救治及时,大哥他已经被害了!”
  一口气说完,纪初苓就细细观察起祖父的反应。只见祖父闻言先是震惊,后神情凝重疑惑。
  “郴儿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初苓早就想好,这件事半点都没打算掖着,这个状由她来告再适合不过。三言两语,她就将二哥纪正睿要毒害大哥一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毒害兄弟这事,放在任何大族小家之中都不是小事。卫国公听完眉头深拧,盯着纪初苓半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方缓缓地道:“阿苓,这话可不能乱开玩笑。”
  收了笑的祖父,看起来极其严肃威慑。
  若是以前的她,当下定是噤默不语了。可纪初苓此时目光并不躲闪,平静说道:“阿苓不曾玩笑,二哥他企图毒害兄弟,虽未得逞,但如此狠意劣迹,祖父您一定要严惩的!”
  孙女再怎么长大,在他眼里也不过一个孩儿,他见纪初苓小脸布满认真,缓和下了脸色,揉了揉她脑袋道:“你还小,容易被人骗。睿儿怎么会做这种事,恶奴的片面之词绝不可信。何况此事也没有证据。”
  纪初苓心往下一沉,这意思是指的明喜谋害主子,还栽赃陷害了?
  明喜什么样的人她能不知?再说大哥辨人最是明晰,又怎么会将恶奴留在身边。
  “祖父!”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扬手打断道:“好了。郴儿不良于行,身边人心怀不轨做出这等行径,也是我疏忽。还好郴儿无恙,青竹院也是该整顿整顿了。”
  “阿苓你太单纯,容易被狡言迷惑也属正常。”
  纪初苓听着听着安静了下来,只手心攥得紧紧,听见祖父问他,此事还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也只小声轻轻回了句:“没有。”
  后来祖父又说了什么,纪初苓也听不进。就记得最后祖父反复言明,要她记得此事绝不可同他人乱说。
  看到她点头答应了,又叮嘱了她好好休息,这才离去。
  祖父一走,纪初苓就猛地往后躺下,扯过被子将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
  虽然祖父态度不似梦中那样,却也着实令她气得不轻!
  难怪她从说要找祖父讨公道起,心里就一直没有踏实过,隐隐地不安,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虽心有猜测,却又不敢深想。直到祖父的那些话,将那一丝期望也给浇没了。
  她是只有明喜与柳素的说词,没有确凿的证据。可祖父都不去寻究,就断定此事与纪正睿毫无干系。
  如此包庇,是将她当小孩子糊弄呢?
  他可是给兄弟下毒啊!
  心头不甘郁结,纪初苓掩在被子下的目光也越发深暗。这个公道,她还非从祖父那里要到不可。
  外头秋露本想寻了空档问问老爷是否留下用晚膳,结果却见老爷坐了会便离开了。她进屋一看,姑娘竟又睡下了。只得又默默退了出来。
  “姑娘不用膳吗?”陈嬷嬷见秋露自个出来的,问道。
  秋露压低声说:“姑娘又睡着了,我不敢唤。”
  “这样啊,那便让姑娘接着睡吧。”陈嬷嬷念着自家姑娘,又一阵心疼。
  “嗯。”秋露点点头。她瞧着陈嬷嬷在那忙活,心道陈嬷嬷身子还是挺强健的,这么快就没什么事了。倒是春依那丫头,脸色那般差,早上之后就告假回去休息了,看那样子,怕是得好些天才会好了。
  头两日,爹娘说了要她静养,于是除了纪妙雪和纪云棠突然来过一次外,琳琅院都十分清净。后来他们见她精神不错,没被歹徒的事影响,伤也好得快,才算安了心。
  于是这些天,琳琅院里进进出出的人也就多了些。
  先是有大伯父纪凌锋跟大夫人贾氏来嘘寒问暖了一番,后又有王氏带着纪妙雪来探望。纪初苓打着精神一一应付,依旧是往日里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她心里头也清楚,不过就是祖父的面子。
  特别是王氏,当年嫁进国公府是因为贾氏无所出,与纪凌锋感情本就浅淡。结果嫁进之后还做了贾氏的福气,在府里位置难免有些尴尬。
  王氏同她亲近,也是旨在她能在祖父跟前多念念她的好。
  纪云棠是没再来过,想来是介怀那日被纪妙雪劝来,却吃了她个睡觉闭门羹的事,同她娘一样的心气高。
  至于纪正睿,自是同纪云棠一边的。且以往她同这二哥也就平日里见了面会喊一声,余下并无什么交集。
  得亏纪正睿也没来,他若跨进琳琅院,她真不确定能否忍住不找人将他狠打一顿。
  其实也就她自己清楚,这几日虽面上看着无恙,实则甚是心思不宁。几次寻了祖父,才提及大哥的事,就被祖父打过岔去。几次下来,少不得对祖父生了大怨气。
  这夜纪初苓刚歇下,可心里积闷堵着难受,翻来覆去了一阵,最后起身喊道:“来人。”
  秋露应声进来询问:“姑娘,可是要水?”
  “帮我更衣。”
  秋露惊讶道:“姑娘这么晚了,要去哪?”
  “青竹院。”
  柳素看到纪初苓时,只微微意外了下,便将她迎进:“晚上露重,姑娘快些进来。”
  “大哥身子好些了吗?这会已歇了吗?”她突然想找哥哥说说话,然而都来了才想起这个时辰大哥说不准已经睡了。
  柳素回道:“没呢,少爷在看书。不过用完了杨大夫留下的药,少爷他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柳素提灯走在前头,纪初苓随她一绕过回廊,便看见不远大哥房间中亮着的烛火。
  虽高兴大哥还醒着,却又皱了皱眉:“大哥如今都歇这么晚吗?”
  柳素摇摇头:“今天迟了些,说不准是同姑娘心有感应,知道姑娘要来。姑娘的伤可好了?”
  柳素是见她伤处已没包扎了,只是被长衣袖掩着,应当是疤还未祛尽。
  纪初苓淡淡嗯了一声,略侧眼打量柳素面容被灯火勾出的轮廓,说道:“柳素看起来似乎很烦忧。”
  其实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将柳素当作普通的丫鬟看待过。
  一是因柳素善良聪明,二是因她照顾兄长尽心尽力,遂心生好感。以前好像听大哥说起过,柳素家道中落被卖之前,也算是个书香门第。
  小时候她自己尚懵懂,将此谓之忠心,后来遇了宁方轶,浅尝了点情滋味,才有些明白了柳素的心思。
  柳素缓下了步子,想了想,在纪郴房门外不远处站定,同纪初苓说道:“奴婢本不该多言,但有些事依少爷的性子兴许不会提。”
  “奴婢替少爷委屈。”

9。透彻
  “哥; 你书都拿反了。”
  “阿苓现在心眼怎变多了?我看得仔细; 又怎会拿反。”纪郴无奈地叹口气; 将手中书放在一旁。
  纪初苓等柳素带了门出去; 弯了弯唇角; 径直走了过去:“诈诈你; 看你是否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的怕不是我; 而是这么晚来我这的。”纪郴慢慢推了轮椅去桌边倒茶。
  “睡不着想见大哥。看到大哥,阿苓就高兴了。”纪初苓笑嘻嘻地坐下。回想起来,纪郴看书的样子真是跟以前没有变化。在她没识字前; 大哥也常会念书给她听的。
  “祖父来过了。”纪初苓突然道。
  纪郴抬头看向她,发现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收了笑意。
  “柳素告诉你的。”
  “祖父几乎从不来青竹院,他为什么会来。”
  “祖父听说我病了; 关心我来看看我。”
  “他让你将明喜交给他; 不再提中毒一事,他让你不要追究二哥;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室内静了一瞬; 茶飘着热气; 袅袅笼在两人之间。
  纪郴神色如常地说:“祖父的意思是对的。”
  “哥哥!”纪初苓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直气得腮帮鼓鼓的。
  却见纪郴还在笑:“不然阿苓以为要如何?”
  当然是要纪正睿为他所为付出代价!
  “毒害兄弟都能就此揭过; 祖父他凭什么如此偏袒!”
  还打算让明喜抵罪。听柳素说明喜自那之后就一直被关着; 也算是大哥保他的一个办法。
  “家中兄弟姐妹,祖父不也独对你偏袒?祖父疼你便同于疼我。再说此事确实不宜挑开,阿苓向来懂事; 就听我的; 当没发生过。”
  若是依前世她那性子,说不准就真忍了。可她经历过一次大哥的死去,这心情连纪郴都不会明白。
  “我就不听。”
  纪郴觉得她以前没有这么固执的。他想了想,说道:“阿苓知道祖父最在意什么?是卫国公府的脸面,名声。阿苓你可明白,弑兄一事若传出去,错在二弟,毁的却是整个卫国公府。”
  望京说大不大,各家各户皆打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更有各方明里暗中的势力牵扯不清。此时卫国公府闹出这么个大事,给无关之人看的是笑话,给有心人士看的可就是好戏。不仅如此,就连府中几个姑娘以后的亲事都要被连累。
  脏,只可脏在内里,烂在内里,卫国公府的门面必须干净无尘,兄友弟恭。
  “我知道。不然我一直瞒着爹娘,更是对旁人封口不提是为的什么。”纪初苓托着下巴不悦地嘟囔。
  祖父的脾气她很清楚。祖父最重视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她,而是卫国公府。要是爹娘知道大哥差点被二哥毒死,必会闹大。
  娘是个不吃亏,何况事关最疼爱的儿子性命。什么卫国公府的名声,在她那什么都不算的。若她从祖父这讨不到公道,势必会扯进娘家安国公府。
  至于爹,他的性子直,就算脾气再好听了此事也定会找大房找祖父争一争。
  届时全望京都知道了。
  所以这个公道她只能从祖父那讨。
  那日她跟祖父告状,祖父意欲包庇,她就已彻底明白了。
  上一世祖父必然是知道了真相,才不准府内上下接近大哥尸身,并安排尽快下葬,把纪正睿弑兄的行迹掩下。
  她虽又气又怨,却没法恨祖父。而且卫国公府这艘船,她不能不管。
  纪正睿弑兄,大哥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遭人口舌议论,她不忍心。且到头来祖父还是会迁怒到大哥的头上,为个纪正睿把自己赔进去,太划不来。
  此外……
  推算一下,这个时候的望京各党派似乎已暗成格局。若卫国公府这个支点动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万一导致卫国公府抄家灭门的结局提前到来……
  这个,才是她万万不敢碰的东西。
  纪初苓想到这,感觉心口压了的大石头似乎猛得沉了沉。
  纪郴听了纪初苓的话,眼中划过一丝震惊。
  他当妹妹只是替他气难平,所以才不肯放过,可没想到她自己已经想得这么通透。
  “既然阿苓早就明白……”
  “我是明白,可是咽不下这口气。祖父包庇,说明信我的话,可即便如此也没一点表示。我又不似大房那些人的心肠,真要咄咄相逼到绝地。可祖父连罚都不罚他,说到底还是偏袒!”
  纪正睿虽然纨绔自大,但他是长房的嫡长子,又惯于同权贵子弟结交。在祖父心里,比腿疾的大哥有用处。
  纪郴笑了。说得言正大义的,小丫头终归还是孩子脾气。得要纪正睿倒上大霉,心里才舒坦。
  “若罚他,以什么由头?重了难免惹人议论猜疑,平添事端,为我一个废人,并不值当。要说轻的,祖父现已禁了他的足。”纪郴抿了口茶道。
  这种事麻烦又不得好,祖父这么精明的人,怎会算计不出。且如今都说半个卫国公府靠着大伯来撑,纪凌锋那也是不会肯的。
  禁足?真是同前世一样轻。
  纪初苓暗道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来,而后眨了眨眼,坚定地对纪郴说道:“大哥,杨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的腿的。”
  纪郴应了:“阿苓说会,大哥就信。”
  夜越来越深,纪郴房内却还灯火明亮。纪初苓拉着他时而喋喋时而沉思,最后也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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