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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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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香软玉刹那间投怀,谢远琮整个人都僵硬了。
  而纪初苓是真的快要哭了。
  “这什么时候缠着的……”她低了头手忙脚乱地去解。
  可视线有些暗,她怎么也解不开,越着急系带反而缠绕得越紧。
  谢远琮眸色一暗,放重了语气道:“你别动了!”
  小姑娘肩膀颤了颤,抬起了头看他,一双眼水汪汪的,好像里头容了一整片湖泊。
  眉梢垂着,有些可怜兮兮的,像只受了人欺负的小猫。
  虽然无意,但好像是欺负了她的谢远琮实在熬不住她这样的眼神。
  可她要再在他身上这样乱动,他真得要疯了!
  他竭力收尽了脑子里的那些旖旎,放软了声哄她:“你别着急,慢慢解,能解开的。”
  “哦。”他的哄话稍起了点效用,纪初苓愣愣地点了头。然而解了半天,她终是抬头看向他。
  “好像缠死了……”
  他,败了。
  “你不要动了,我来解。”谢远琮扶住她身子调了下位置,便低了头去拨她的系带。
  纪初苓见他手重,抿了抿唇忙低声道:“你小心点,别弄坏了二姨母送我的斗篷。”
  “嗯。”谢远琮应了。
  不知为何,他的嗓子听来似乎有些哑。
  谢远琮动手去解相缠腰扣的系带,可见了那交缠的状况,禁不住默默叹气。
  不知道纪初苓是如何解成这副模样的。
  任外头是哪般的混乱吵闹,车厢内是尤其的安静。
  谢远琮解着系带,不知觉间,额上已经闷出了一头的汗。
  当解出了大半时,谢远琮终于再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总是动?”
  从始至终,小姑娘在他怀里就没有安分过,娇柔软香的身子蹭着他腿间挪来扭去,却又半点不自知。
  谢远琮存了私心邀她上车送她一程,结果却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
  他瞥了眼自身某处的隆起,眸子都要哀怨的幽成深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捂嘴':噗
  侯夫人'捂嘴':噗
  阿姐'捂嘴':噗
  小琮琮:笑个屁!
  小苓苓:凑流氓!

43。下不去
  谢远琮忍受着那处咬着牙想。
  她是真当他坐怀不乱心静出尘; 还是以为她自己的这副软躯没有半分的诱惑?
  还要如此地撩拨他。
  纪初苓被他说了; 也觉得自己无辜又委屈。
  是谁一开始紧箍着她不放的,若非那般,系带也不一定会同那腰扣缠到了一起。
  眼下这样的姿势她根本就使不出力,紧贴在他怀里又悬了半身,只能足尖微微点着地; 身子总是会不断地往下滑。
  而一往下滑,那系带便吊着她领口了。
  她已不知所措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纪初苓满面的绯色; 不用铜镜也猜得出自己是何模样。
  谢远琮听她所言; 索性双手抵在她腰身两侧; 将小姑娘撑起坐于他膝上。
  然后一鼓作气; 迅速将最后一点解了出来。
  解开之后,谢远琮倒先触雷般的往边上挪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纪初苓亦捂着胸前系带,半躬着身一连碎步退开,坐回了原处。
  一片沉默。
  谢远琮悄无声息地瞥了眼垂首的小姑娘,趁她没有注意到自己; 低眸看了眼仍未消下去的自己。
  明明额上都出了一层的汗,他仍是不动声色拾过座下搁置的一方薄毯。
  遮盖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然后他咳了一声,刻意想缓和眼下这等尴尬的气氛,转而一本正经议起外头的事情。
  “这事说来古怪; 城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批的流民?”
  纪初苓一听; 也总算把思绪从那一头给搬了回来。
  是啊,外头的那一大波流民也太可怕了; 有些枯柴见骨,有些争抢起来就如同疯了一般。
  她侧着头仔细想了想,根本没在记忆里搜寻到这一桩。
  这该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吧。
  “望京城四方城门皆有严守。这么多的流民,也不知是从哪儿入的城。”她说道。
  一言一语之间,两人皆心照不宣地忽略掉了方才的那件事情。
  接着他俩就开始有一句没一茬地搭着话,话语各自生掰硬凑,只图个不冷场,也不管自己的这一句对不对得上对方的上一句。
  等纪初苓感觉到面上热度已消下去大半后,这才间隙间转了水灵灵地眸子往谢远琮那飘。
  也是这时候她这才发现谢远琮不知何时盖上了毯子。
  车厢闭了大半,且就她而言,眼下身上依旧热得要命。
  他怎还要盖毯子?
  “你冷?”纪初苓问。
  谢远琮淡然一视,漠然回道:“嗯。”
  她本随口一问,可一个不小心又瞥见了他额间的细密汗珠。
  纪初苓纳闷道:“那你怎么出了一头汗?”
  谢远琮胸口一窒,小姑娘问那么多做什么?
  “可身上却有些冷。就准你遮面纱,不准我遮毯子么。”谢远琮忍得苦,又不可说。原本打算慢条斯理调笑的话语一说出口,就显得有些急促。
  结果听起来好像语气不善似的。
  至少在纪初苓听来是如此的,她抿了唇不说话了。
  这都哪跟哪啊……
  凶什么凶……今儿都连凶她三回了。方才的事她都大度没计较,还关心他一句呢。
  纪初苓心里默默道,下回再坐他马车是小狗。
  街上混乱的场面并没有持续的过久。
  钟景先前见成片流民难控,打算先将马车驾往卫国公府再说。他指示暗卫开路,可没一会,却见街道尽头有兵马司的人列队而来。
  几息之下,便把疯乱的流民们给控制了下来。
  他再一看,随着官差之后跑过来的,正是南城指挥使,还有看似是闻讯匆匆赶来的京兆尹大人。
  急得连帽子都没戴正。
  京兆尹听闻这事的时候,心肝发颤,整个人都快蹦起来了。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直觉官帽不保,脑袋也悬。
  他到场急吼吼指示一通,一转头就瞧见了镇安侯府标志的马车。
  眼皮子一跳,谢远琮怎么也在这?
  这人可是帝上心腹,他赶紧堆起了满面的客气笑容上前。
  一会后,马车却只开了小窗,谢远琮露了半张脸,只道此事蹊跷,劳烦他处理。
  再看已有人来开道了,便下令钟景驾马离去。
  等马车行远,京兆尹立时收了笑暗暗啐他一声。心道这走狗架子可真够大的。
  论品阶年纪资历,谢远琮哪项及得上他?但见了他竟连个马车都不下,着实傲慢。
  但谁让人家是皇上的心腹大臣呢。京兆尹又默默收了嫌眼,他也没空管别人了。
  看看眼前这群流民,认命收拾起乱得要死的篓子。
  等到离了卫国公府门前不远处,钟景一拉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谢远琮看眼卫国公府大门,再兀自感受了一下,决定不起身了。
  他吩咐钟景送纪二姑娘进去。
  钟景听了心里纳闷,如此好的机会,爷怎么不自己送,却要他来送?
  不像是爷的作风。
  然而他只望着车厢内不动如山的主子微微发了下愣,就立马讨回了记瞪视。
  钟景赶紧麻利下车送人。
  他心道大概是爷特意给他机会同未来的少夫人打打关系,于是愈发殷勤。
  纪初苓行至国公府门前时,瞧见四下也仍有不少流民的影子。正要提步跨入,忽然心念一动,似有道视线跟随,回头望了一眼。
  远处的流民堆里,刚刚好似确实晃眼过去了一个眼熟的女子身影。她还没想起那身影是谁的,便又见旁里来了几人将那身影拉走了。
  其间流民混杂,纪初苓其实也没瞧清。
  她正疑闷间,听见钟景在旁询问,遂摇了摇头。
  许是看茬了吧。
  纪初苓不作多想,谢过后迈进了府门。
  送回了未来的少夫人,钟景回到车前,问谢远琮接着是否要调转进宫。
  出乎意料的,却听见爷说先直接回府。
  按爷往日的习惯,出这么个事情,他必然会先进宫一探的。
  不过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照办就是。钟景不再多问,牵动缰绳加速往镇安侯府驾去。
  毕竟爷方才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挺急的。
  ……
  天子脚下突然间闯入如此众多的流民,扰民乱市,康和帝当下得知此事,顿时龙颜大怒。
  翌日早朝,朝堂众臣皆是心惊胆战的,承受着皇帝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听闻当日康和帝戳着一干相关官员的鼻子痛骂,说难道望京城的防卫竟是由纸糊做的么,能让那么一大批瘦骨如柴的流民直闯进来。京城这四方城门不如彻底敞了算了。再怒骂是不是有什么人想要他的性命,也能就这么直接闯进宫里头来了。
  这话委实重,朝堂上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求圣上息怒。
  再者,如此多的流民究竟从何而来,康和帝一问之下,满朝官员面面相觑皆是不知,气得他又砸了不少东西。
  当下革停了一批官职,命人严查。
  此后数日严查之下,方知如此规模的流民,原来竟是因西北方府县地旱,闹了极重的饥荒,才一路流徙而来的。
  西北旱灾已闹了数月有余,土地颗粒无收。因收成不好,商贩更是趁机囤粮。入了冬后,天气寒冷,饥荒极其严重。闹灾之处饿殍遍地,冲突不断。
  当地官府起初未加重视,后来事态严重,又不敢开仓不敢上报。
  京中闯入的流民数众多,尚不及当地饿死的十分之一。
  当日城门守备也是没有料到,来不及调防另几处的人马,竟硬生生被这群饿红了眼的流民给冲破了。
  当然这理由并不能保住相关大臣的官帽。
  上一回的朝臣调度才刚消停,眼下为此事又是削整了一大批。
  因流民一事闹得人尽皆知,坊间更有传出天灾为帝上失德这样的流言。无异于往火盆又加了一筐炭。
  康和帝哪是信这一套的人,明明旱灾数月,却被隐瞒不报,从下到上难脱干系的人多了。就为堵了这流言,一干人等都不能轻饶。
  其中宁方轶也因了他观天之术,被派去了灾旱之地公办。
  此案涉事的官员起初由御史台查处,然未经多久,却又被转给大理寺接手。
  为显圣上仁德,京中流民全经由户部核统安置。
  核计之时,几位官臣发现近日以来京城里头似还失踪了不少人。但因同流民相比,其数不值一提,又多女子且不涉及达官显贵。
  所以在流民案下,无人上心,被搁置一侧。
  流民一案,历时月余方才平息了些。
  期间各司各部忙得焦头烂额,也正是在这段时日,谢远琮手头关于此案的事项竟不知不觉间被移接了个干净。显然是有谁在趁着此事暗中作了调旋。
  只是究竟哪方所为,目的为何,谢远琮一时也没查到多少有用的眉目。且对方手段之高潜藏之深,不可忽视。
  这些外头的事,自然波及不到琳琅院来。
  但纪初苓自那日从宫中回来后,其实也算不得太好。
  打一回来,她便犯了咳,这一咳就是大半个月。
  没想竟还真被过了病气。纪初苓不禁埋汰谢远琮莫不是个乌鸦嘴。
  当她咳了几日后,某日晨起,却发现她窗台上搁着一小盅热的梨子膏。
  自此她每日一睁眼,窗台上就已搁好一盅,直到她咳嗽停了方止。
  能将梨子膏变戏法似的变在窗前的,不作第二人想了。
  纪初苓已无力再去找盛勇,督促他加强府上护卫。
  毕竟要防谢远琮,真的太为难府上的护卫了。
  而盛勇近来每回见了二姑娘,都觉得二姑娘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那似乎是一种被放弃的眼神。

44。新方子
  流民一案牵扯过多; 影响重大。至于西北府郡的旱灾饥民; 最后亦是花了大功夫,才终于大致得以解决。
  等到闹得人人自危的流民一案彻底消淡下去时,也已经到了今年的尾巴了。
  之前闯进京城里头的那一批流民,不少也都得以返乡安置。为了彰显圣上的洪德,有意愿的留下的; 也都开了恩典。
  只要登名在册,这些流民便可以自行留在望京城内外,同望京城原本的普通百姓无二。
  至于最后能够成功缓解了当地天灾旱情; 宁方轶在其中亦功不可没; 回京之后也升了官品。
  只不过他在旁人眼里虽是块香饽饽; 但对纪初苓来说; 则是属于烦不胜烦的一人。
  回京之后,宁方轶这人便总是寻各种理由,时不时便来国公府小坐。
  有时找的祖父,说是为的商讨公事。有时找的娘亲,则说是叙旧联络。
  他随鹤石先生幼时离京; 今年方回,哪来的那么多“旧”给他叙?
  纪初苓也不知为何,重回之后她与宁方轶也不过几个照面,就将人给招惹上甩不开了。难不成那前世的命中注定还能延至眼下的?
  可偏这人惯会做表面功夫; 拿捏人情; 且如今立功之后,在朝势头又愈发得好。除了她; 谁都要夸一声的。
  而宁氏见这孩子老是过来,渐渐也就琢磨出那点味道了。
  一回,宁氏还特地招了她来,私下询问,她对她这疏风朗月的宁表哥如何作想。
  纪初苓险些被一口气给堵坏了。这才明白,为何宁氏近来又那么好说话,又和颜悦色的。
  但她为了尽早同宁方轶撇清,还是和宁氏直言无意。
  宁氏当下着恼。一是以外祖家的势力,二是以方轶那孩子的本事,哪样挑得出不好来?
  她这闺女竟还去嫌人家。
  不过宁氏终是考虑到她尚小,许还不懂,所以稍稍谅解。
  但纪初苓少不得还是讨了一顿苦口婆心。
  这一年,望京城中不可谓不多事。
  待到年关将近,城里城外也开始处处昭显出年味来。
  在如此气氛之下,所有人都想着总算是能松口气了。
  结果一日竟从东宫里传出消息,太子妃滑胎,小皇孙没有保住,惊愣了所有人。
  这回可好了,这个年都别想过得安生了。
  纪初苓已习惯了这世的不同走向。当她听说时,除唏嘘之外,还暗想着这其中指不定还藏了什么事呢。
  但以太子同荣王的立场来说,才有些消停的两方,该是又要针对上了。
  其实康和帝表面上最爱装作不喜兄弟嫌隙、党派之争,一副正凛的模样,实则比谁都最乐意看到两方互相制衡的局面。
  帝王最是心口不一,且又是多变无常的。在御前办事确实如履薄冰,如此想来,要当好帝王的一柄刃也并非容易之事。
  其实接触下来,她也看得明白,谢远琮此人并非世人口中所称的恶人。眼下再想起以前镇安侯府在京中的处境,于他的行事也就不难理解了。
  至于康和帝这人,她想起来便不舒服,今后自是能躲便躲着了。
  书房中,当谢远琮收到太子妃滑胎一事的呈报时,稍许思索,便牵动嘴角,扯了一记冷笑。
  这是嫌之前的集权太顺意了,诸方疲于自保,彼此间都过于相安无事,所以蓄意要趁着年末发动一波,好挑动矛盾再让斗上一斗么。
  皇族的子嗣,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果然是个狠的。
  不过此事自有该操心的人去操心,与他无甚关联。
  这时,谢远琮忽听到房门外传来碎碎叨叨的人声。这声耳熟得很,他放下手中呈卷,满目疑惑地听了钟景禀报,点头让杨轲进来。
  杨轲这个人没事最不爱来侯府了,也不知他突然过来所为何事。
  杨轲这一路上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方子与剂量,嘴里琢磨不休。进了书房后一看见谢远琮,便往脸上把笑一堆,开门见山,一点不带客气地道:“我说小侯爷啊,我这会可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才来找小侯爷您的。”
  “我是来找小侯爷匀点银子来的。”
  钟景听了,不由立眉瞪他一眼。他见杨轲突然火急火燎的出现,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呢。
  竟是要钱来了!
  “唉杨大夫啊,不是我说,你身边的银子可不少的吧。啥时候穷到要上门来讨了?”钟景忍不住道。
  谢远琮亦瞥杨轲一眼:“都拿去买酒了?”
  杨轲先是把脸色一正,可还没正一会,又实在绷不住失了底气:“可不,上回我花重金买回来一颗绝佳的蛇胆。小侯爷,那可当真是个好东西啊!为了这颗蛇胆,我又费心弄了一大堆的珍贵药料,全都丢进去泡了坛好酒出来。可不,一不留神把银子都花光了。”
  杨轲说完,见谢远琮只顾着手头的事,对他不加理会,急冲到了他跟前道:“我说小侯爷啊,真的是江湖救急!若不是急要,我怎么会来讨钱呢,我杨轲难道不要面子的嘛!”
  “钟景。”谢远琮道。
  钟景闻声点了下头,叹口气对杨轲道:“是。杨大夫,随我过来取吧。”
  杨轲一听忙谢过,跟了钟景往书房外走。
  钟景半路忍不住暗暗同杨轲道:“杨大夫,你可节制些吧。说真的,侯府也不宽裕啊。”
  爷这官当的可清了。府上就靠的那点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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