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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君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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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卿自认不是个急性子,可遇上那个冷面冰山,原本平和的脾气大了不止一分。
活了十余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让她如此恼火。
脾气大的倒不止许卿卿一人,听闻送去别苑的饭食越来越精致、越来越花心思,文瑶气得不行,不明白殿下为何突然对这女人转了态度。
难不成这女人向殿下下了什么咒?
否则,怎会让殿下对她如此上心?
文瑶只恨不得扒了许卿卿的皮,看看那人皮面具下究竟藏了一只什么样的狐狸精!
正气恼着,忽见有小厮带了一名高瘦的女子进来,直朝别苑而去。
“站住,”她皱眉上前,“这是什么人,去别苑做什么?”
“文瑶姐姐,这是前朝的宫女,说是曾伺候过许姑娘,如今被赶出皇宫无处可去,想继续在许姑娘跟前服侍,管家说他做不得主,便叫小的将人领去给许姑娘瞧瞧。”小厮解释。
文瑶冷眼瞧着那女子:“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府里钻,别苑不是早已有了五六个丫鬟吗,难道还不够?无端端的要这么多下人做什么,放着当字画看,还是摆着当兰花赏啊?”
这还没嫁呢,就把自己当王妃了?
“可是……”小厮一阵犹豫。
此人是去是留,本该由许姑娘做主,可文瑶是这府里的大丫鬟,要赶走一个没名没分的新人,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小厮思来想去,实在是哪头都不敢得罪。
“可是什么可是,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支支吾吾的,是想受罚还是想被扣例银?”文瑶咄咄逼人。
小厮并未犹豫太久,咬了咬牙:“是,小的这就叫她走!”
反正许姑娘那边还压根不知来了这么一个新人,不如就听了文瑶的吩咐,将人赶走得了,毕竟文瑶的脾气可不比许姑娘好伺候。
说着,朝身后那高瘦女子呵斥:“听见了吗,还不快出去,这府里没你待的地儿。”
女子抬头看了文瑶一眼,没有多言,由下人领着朝后门去了。
看着那近在迟尺的别苑,眼神却不由自主多了几分担忧……
文瑶瞧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管家莫不是老糊涂了,连前朝的宫女都敢往府里揽,万一闹出点什么事来,他担得起吗?
“对了,这宫女叫什么名字?”她转目朝小厮问。
“文瑶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小厮不解。
“自然是要好好核对一番了,谁知道这究竟是个身家清白的宫女,还是许苧玉妄图安插进来的奸细?”文瑶轻蔑道。
说得倒也是……
小厮挠了挠头:“若小的没记错,这人……这人好像叫雨潞。”
第三十九章 “宝物”
雨潞多番打听,一直打听不到许卿卿的下落。
她在城郊找到了徐妃的尸首——全身衣裳尽毁,面容污秽不堪,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足有十余处……
为了不让徐妃的尸身被叛军的马蹄践踏,她连夜在郊外挖了土坑,将其草草安葬,也就是在这时,她听说了泓亲王即将迎娶一个哑巴的消息。
人人都说,那哑巴是前朝的苧玉公主。
雨潞却有种古怪的直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许苧玉并不是个哑巴,恰恰相反,许苧玉能说会道,时常在先帝耳边“献策”残害忠良……
前朝的后宫,也从未有过什么哑女,除了自己的主子——许卿卿。
雨潞心中起疑,想去泓亲王府亲眼看个究竟,好不容易入了府,却无端被赶了出去。
她心中焦灼,又无计可施。
她并非骊国人,与徐妃一样,都是当年被骊帝掳到骊国境内的,本要被士卒糟蹋,幸而被徐妃所救,自此誓死效忠徐妃,从未有过二心。
而今徐妃已死,许卿卿一直下落不明,雨潞忧心忡忡,哪怕只有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敢放过。
她担心许卿卿遭遇不测,落得与徐妃一般的下场……
与此同时,后院,书房。
“属下无能,未能帮许姑娘找到徐妃的尸身。”牧钊跪地领罪。
“自行领二十军棍。明日命人在城外为徐妃修一座衣冠冢,烧香祭拜,不得有误。”林泓逸吩咐。
“是。”
“传令下去,查出当初违抗军令,烧杀掳掠的士卒,斩立决!”
“是……”
“还有何事?”林泓逸见牧钊仍跪在原处,出言问道。
“属下觉得,您若对许姑娘有意,便该让她知道您为她所做的一切,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在她眼中,您始终是个冰冷无情的人,她对您只会……只会愈发……”
“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林泓逸剑眉一蹙。
经此一斥,牧钊没敢再作声了。
他毕竟不是许姑娘,殿下对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是谁告诉你,本王对她有意?”林泓逸问。
“是……是属下自个儿看出来的。”牧轶硬着头皮如实答道。
哪怕要再多挨二十军棍,他也认了,谁叫他是殿下身边唯一的侍卫和谋士?
殿下自小从军,从未有过什么男女之情,自然对这些一窍不通,若由着殿下这么固执己见下去,许姑娘的芳心迟早有一天会被吓跑……
“殿下不妨给许姑娘送些东西,越珍贵越好……女子嘛,都是喜欢稀罕之物的。”牧钊大着胆子出起了主意。
“本王知道了。”林泓逸有些不耐,“本王叫你来禀告军情,你扯这些做什么?”
“回殿下的话,戎疆在燕将军的镇守下十分安稳,没有任何动乱。”牧轶答。
林泓逸微微颔首。
这日,处理完军中事务,他起身凝神片刻,叫来了管家。
“管家,府中可有什么珍稀之物?”
“珍稀之物?”管家一时不解他言下之意,“回殿下的话,库房中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全是殿下从戎疆带回来的,不知殿下打算……”
“列个单子,将最贵重的几样送去别苑。”林泓逸吩咐。
管家“哦”了一声,挪着挨了几十大板的身子出了书房,走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为何突然要送东西去别苑?
奇哉怪哉,殿下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打算……
但最终,他也没敢仔细询问,只按照林泓逸的吩咐老老实实列了个单子,叫小厮将最贵重的那几样“宝物”抬出了库房,一股脑搬去了许卿卿的住处。
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几个大木箱,梓露不免好奇:“王爷这是打算搬出东厢,移居别苑了?”
“梓露姑娘真会说笑,这些都是殿下赐给许姑娘的宝物。”管家说得一脸巴结。
看着那从木箱里抬出的一把长刀,梓露不免有点头皮发麻。
无端端的,赐下这些做什么?
“这是殿下击败夷族所得的摩诃刀,削铁如泥,绝非凡品。”管家如数家珍。
“……”
“这是殿下穿过的寒冰甲一件,纤薄无比,却能抵御任何刀剑。”管家继续介绍。
“……”
“还有这南疆上贡的赤铁剑,寒芒如刃,价值连城……”管家接而说道。
“殿下赐下这些,是想叫我上战场吗?”许卿卿问。
管家勉强挤出一丝笑:“许姑娘,您真会开玩笑……”
“不是叫我上战场?”许卿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是便是打算叫我自刎了?”
“自然也不是。”管家忙不迭地摇头。
“那是做什么?”许卿卿问。
“这……”管家陷入了深深的迟疑。
是啊,殿下此举,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既然都不是,那便抬回去吧,”许卿卿吩咐。
见小匣子里有把精致无比的匕首,顿了顿道:“这个留下。”
东西就这么原封不动地抬回了库房里,管家提心吊胆地去复命,总觉得自己做了件荒唐事。
果不其然,他越禀告,林泓逸的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低沉和压抑:“送的刀,送的剑,送的寒冰甲?”
“是……是……”管家小心翼翼地点着头。
“本王是想叫她上战场,还是想叫她自刎?”林泓逸简直想再赏他一顿板子。
“怪了,许姑娘她也是这么说的……”管家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林泓逸冷声问。
“没……没什么,奴才是说,许姑娘既然不喜欢,再选些别的便是了,库房中还有不少珍稀古玩、珠宝字画,都是圣上御赐的,姑娘定会中意的。”管家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话贯彻到了极致,同时也略略猜到了林泓逸的心思。
唉,想哄许姑娘开心何不明说呢,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这算是哪门子事啊?
“不必了。”林泓逸却摇了摇头。
管家诧异地看着他,静待下文。
“下去吧,待本王再想想。”林泓逸剑眉微蹙。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珠宝首饰皆是凡俗之物,配不上那个脱尘的女子。
正如无论他而今做什么,都已太迟,解不开她心中的结。
连驰骋沙场的生死关头,他都从未有过半分犹豫,为何偏偏在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上如此束手无策?
这感觉,真是古怪极了……
第四十章 成亲
所有物件都被原封不动抬回了库房,唯有那把匕首,被许卿卿留在了身边。
匕首看似小巧,却奇沉无比,她拿在手里竟有些吃力。
手无缚鸡之力则任人欺凌,手中无权无势更是受制于人,如此,实在不是长久之策……
许卿卿将匕首放在枕下,默默为以后做起了打算。
梓露在一边看得有些心惊肉跳,既怕主子一个想不开寻思,也怕主子在新婚之夜伤了殿下。
旁人看不出,她却是清楚的,主子根本就不打算接受这桩婚事,都是那泓亲王殿下剃头挑子一头热!
“姑娘,这匕首……”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这匕首也算是个防身之物,有它在,我心里总归稳妥些。”许卿卿解释。
梓露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心道这府里有什么人用得着拿匕首对付呀?
这夜,好一段日子无人拜访的清音殿,忽然来了个人。
“文瑶,你今个儿怎么有空前来了,泓亲王殿下呢?”碧芽惊喜地朝文瑶身后探头探脑。
“殿下快要大婚了,自然是没空闲的,特地叫我过来给徐公子送些调好的药材。”文瑶指了指手中的药篮。
宫中什么药材没有,为何要多此一举从外头送来?
碧芽不解,正待发问,一旁的姚顺开了口:“文瑶姑娘,且随我来,公子早已等候多时了。”
说着,将文瑶领了进去。
文瑶与徐抒怀已是老相识了,二人自小就认得,那时,徐抒怀与林泓逸是极好的玩伴,碧芽跟在二人身后伺候着,日子倒也过得简单纯粹,不像现在,一个主子,一个奴婢,一个干脆成了阉人……
每每思及这些,文瑶总忍不住唏嘘。
来到内殿时,徐抒怀正摆弄一只手掌大小的白玉罐。
罐子也不知是装了何物,他瞧得聚精会神,文瑶来到跟前了也没留意。
“徐公子,徐公子?”文瑶轻唤。
徐抒怀抬起头,将那白玉罐收入了袖中:“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给我送喜帖的?”
文瑶纳闷摇头,心道殿下大婚,难不成徐公子连喜帖都未收到?
“婚期快到了吧?”徐抒怀没头没尾地怔怔问出一句。
文瑶点了点头。
这整个皇宫,谁不知道殿下三日之后就要娶亲?
“要奴婢说啊,殿下不管娶哪个女子,都好过娶那个女人。”她撇嘴埋怨了一句。
徐抒怀听得苦笑:“此事又哪是你能决定的?对了,那女人近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泓亲王他依旧像先前那般厌恶她吗?”
二人毕竟是旧相识,用不着顾忌那么多规矩礼数。
文瑶很快就打开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将谨言慎行四个字彻底抛之了脑后,从殿下送了许卿卿一堆刀枪棍棒说起,说到许卿卿别的未收,唯独留下了一把匕首,每夜将匕首放在枕下当做相思之物,毫不避嫌,也不怕被下人们耻笑……
徐抒怀静静听完,点了点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
文瑶想了想,“哦”了一声:“对了,府里还来了一个前朝宫女,被我给赶了出去。”
“什么前朝宫女?”徐抒怀问。
“说是曾在许苧玉身边伺候过的,想来投奔自己先前的主子。”文瑶道。
她并未留意到,自己说完这话时,徐抒怀忽然眸光一凝。
“你可记得她的名字?”
“当然记得,若没记错应该是叫雨潞。”
雨潞……
徐抒怀唇角未弯,心情难得甚好,指了指一旁的古琴:“文瑶,你不是一直想学琴吗,不如今日我叫碧芽教你一曲。”
文瑶自是点头不迭。
碧芽很快就过来了,徐抒怀则独自来到了殿外。
夜色正浓,天上无星无月,却有暗色云层涌动,沉甸甸压在京城的上空,几乎能触碰到那些高高的飞檐朱栏。
“公子。”太监姚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恭恭敬敬站在那单薄的影子里。
“立刻找到那雨潞的下落。”徐抒怀吩咐。
姚顺领命。
一个小小宫女,并不难找,尤其还曾在泓亲王府露过面,府里好几个小厮对她有些印象。
很快,雨潞就被姚顺派人寻到,带进了宫里……
一晃三日过去,到了成婚这天。
泓亲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您今后就是王妃娘娘了!”梓露边替许卿卿梳妆,边笑嘻嘻说着吉利话。
向来抠门的管家今日格外大方,打开库房放了不少赏钱,一众下人个个有赏,作为许卿卿贴身丫鬟的梓露,更是得了一个碧玉镯子,那叫一个眉开眼笑。
“梓露姐姐,吉时快到了。”几个小丫鬟捧来了吉服,伺候许卿卿更衣。
正红广袖长裙上,用暗金丝线绣了五翟凌云花纹,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碧绿玉髓,随光华流转熠熠生辉,与金银丝线交相辉映、贵不可言,腰间系着一条金丝软烟罗玉带,亭亭玉立之间尽显婀娜身姿。
梓露为许卿卿梳的是惊鸿归云髻,发髻后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月石簪子,坠下细碎的花苞响铃,泠泠声动听至极,月石的一抹莹莹之色,更添了几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华贵。
远山眉,芙蓉面……大抵不过如此而已。
妆容娇嫩,肌肤胜雪,尤其那清冽的双目犹如一泓泉水,美得令人几近窒息,耳坠的明珠轻轻摇曳,柔柔似烟霞轻拢,氤氲若雾气水光,愈显缥缈脱俗。
梓露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轻声提醒:“姑娘,该出府了。”
第四十一章 娶妻还是纳妾?
嫁人又称过门。
过门过门,总不能连门槛都不迈,故而许卿卿先上了轿子,由轿夫抬着从泓亲王府出去,到了吉时再抬进来,如此才算合乎规矩。
坐上软轿,盖上喜帕,眼前是一片浓郁的红,许卿卿的指尖有些莫名的冷。
梓露察觉,立刻递过手中的暖炉:“姑娘,大喜的日子,可千万别着了凉……”
接过暖炉,许卿卿心里百味陈杂。
就在两日之前,林泓逸不顾大婚之前不能与她见面的规矩,将她叫去了书房。
他似乎察觉她想毁了这桩婚事,冷言道,若成婚当日有什么变数,便斩了她身边的丫鬟以儆效尤。
丫鬟无辜,许卿卿不敢拿人命开玩笑,只在心里恨极了那座冰山——如此威逼,算什么正人君子?说到底,不就是怕她拂了他泓亲王的脸面?
厅堂高朋满座,宾客如云。
林泓逸亦换上了吉服,见喜婆已在外头候着了,侧目问身旁的牧钊:“已上轿了?”
牧钊点头:“已上轿了。”
一主一仆的对话简短无比,叫旁人听了不免尴尬。
甚至牧钊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殿下大可放心,许姑娘是不会在婚宴上闹出事来的。”
若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不仅对王爷不利,于她自己也是自寻死路。
王爷又哪舍得她这么贸贸然地送死,故而才有了威逼一说。
这偌大的京城,不知多少人巴望着泓亲王府闹出点变故,可今日他们注定不能如愿以偿了……
“殿阁大学士送玉如意一对、送子观音一尊。”
“绿营副都统送绫罗十匹、夜明珠一对。”
“太仆寺卿送翡翠玉镯一对、红珊瑚雕一座。”
不一会儿,御赐之物也被抬了进来。
王府门口,文瑶掐准了点儿,朝外头的轿夫使了个眼色。
几个轿夫抬着八抬大轿便要进来,却因御赐之物只能从正门入,而打算抬着许卿卿走侧门。
众所周知,走侧门的那是妾室。
轿夫前脚刚踏进来,后脚就传出了一阵惊呼声。
“皇上不是将这许苧玉赐给泓亲王当正妃吗,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数?”
“能有什么变数?这等毫无贤良淑德可言的女子,如何做得了当家主母,想来定是泓亲王早已改了主意,打算将正妃之位留给才貌俱佳、温婉乖巧的大家闺秀……”
正议论着,忽然有两个小厮拦在了轿子前。
二人穿的皆不是泓亲王府的衣裳,有人眼尖,认出了这是八皇子林淮安的人。
“八皇子,您这是做什么?”文瑶朝诧声问道。
“这话不该小爷我问你才是?”林淮安斜眼瞧着她,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我三哥娶正妃,怎么从侧门入,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众人皆让开一条道,默不作声看起了热闹,心道这位“名声远扬”的八皇子今天又是要唱哪一出?
“不叫轿子让道,难道让御赐之物避让不成?”文瑶反问得理所当然。
此语一出,人群一阵哗然。
这么说,的的确确是娶正妃?
哟,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第四十二章 误了吉时事小,以下犯上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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