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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君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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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冥顽不灵的睁眼瞎而已。
小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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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口大缸



大夫收针起身,朝丫鬟叮嘱了几句莫要让病人吹风受凉一类的话,便夹着布囊退下了。
“是否能说话了?”林泓逸瞥向榻上的许卿卿。
许卿卿在梓露的搀扶在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一身薄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对上那道漠然的目光,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干的,极渴,却依旧吐不出半个音节。
“张大夫每日上午会来给你扎针一次,一次不行便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待这‘哑疾’痊愈,本王再娶你过门也不迟。”林泓逸一席话说得极为嘲讽。
许卿卿对他眼中的鄙夷视若罔闻,用唇形道了声谢。
她的肤色有些苍白,或许正因如此,才愈发显得眉如墨画、唇若点樱,即便不言不语,唇角也是微向上弯的,但唇边噙着的似乎不是笑意,而是愁绪。
转目间,那愁绪却不见了踪影。
林泓逸恍然在这瘦如蒲柳的女子身上瞧出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柔韧,正待细看,她已垂下视线,躬身行起了礼。
梓露也跟着行礼,恭恭敬敬朝林泓逸道:“姑娘刚扎完针,浑身是汗,须立刻更换干净衣裳,否则极易着凉受冻,还请殿下回避。”
林泓逸自然没心思瞧这女人换衣裳,大步出了这别苑的厢房。
外头北风正盛,冰凉的寒意中,他忽而嗅到了一丝暖香,萦绕鼻息,久久不散。
那是他衣裳上捎带的,不似梅,比梅香温软,也不似兰,较兰香馥郁。
是那女人房中的香气。
“殿下,您在嗅什么?”一旁的牧钊,见状有些不解。
“别苑熏的是什么香?”林泓逸问。
“回殿下的话,府里上上下下熏的都是月麟香,别苑自然也不例外。”牧钊答。
月麟香的气味,林泓逸再熟悉不过。
却不知为何,到了她房中就变得略微不同,仿佛染上了一丝主人的气味,变得温婉柔和。
可那女人,分明与温婉扯不上半点瓜葛。
若她堂而皇之地献殷勤,林泓逸或许还不至于对她如此厌恶。
一个受人欺凌的阶下囚,一跃成为王妃,这于她而言分明是一桩天大的幸事,可那张素净的脸上始终瞧不出半点喜色,仿佛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难道父皇的一旨赐婚,非但没让她觉得庆幸,反倒让她觉得委屈?
林泓逸心中莫名有气。
这气究竟从何而起,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去问问那张大夫,除了针灸,是否还有别的偏方可治哑疾。”他侧目朝牧钊道。
“偏方?”牧钊有些诧异。
殿下从不相信什么民间偏方,怎么今日竟主动打听起来了?
“对,偏方。”林泓逸颔首,轮廓分明的脸上依旧瞧不出半点喜怒,眸光却是别有深意,“既然此病用寻常方法极难根治,那本王就好好为她找一找治病之法……”
“治病之法”,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当别苑里莫名出现了一口大缸时,许卿卿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口一人来高的缸,竟会与自己扯上瓜葛。
小梳 说:
不是要做人彘,不是……











  

第十七章 这男人,还真是大度……



别苑不止多了一口缸,还多了一群孔武有力的小厮,吭哧吭哧将缸抬进了偏房。
缸很快被埋在了偏房的地底下,缸口与土面平齐,土层之间留有空当,被填充了不少柴火。
指挥这些小厮干活儿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大夫。
“张大夫,这是要做什么?”梓露很是不解。
“这是要为许姑娘治病。”张大夫言简意赅。
梓露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心倏地一紧——大缸和柴火放到一处,怎么看都像是要烹煮什么,难不成……这些人打算将许姑娘给烹了?
“血脉淤积,寻常疗法极难起效,最行之有效的法子,当属针灸与药浴,可在这隆冬腊月泡药澡,往往不到半个时辰水便没了热气,所以老夫才想到了这么一出法子……”张大夫解释。
说到底,还不是要将姑娘放到缸里煮?
梓露大惊失色:“不行,万一有什么闪失,你哪里担当得起!”
“梓露姑娘放心,缸厚,火慢,缸内还有木材隔热,绝不会有什么闪失。”张大夫说得笃定。
“不行,要是……要是失火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梓露又道。
“有土层隔着,怎会失火?”张大夫据理力争。
“你如何能够保证,你先前用这方法治过病吗?”梓露反问。
“这……”张大夫面露犹疑。
言语间,许卿卿已行至屋中。
梓露连忙上前行礼,张大夫亦是屈身。
“姑娘,您快瞧瞧吧,这些人简直要反了天了!”梓露护主心切,气急败坏。
二人方才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全落入了许卿卿耳中。
“你能确定,这法子行之有效?”她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写道。
张大夫的目光游移不定:“老夫只在古书上见过这种法子,并不能确保行之有效……”
“好啊,连你自己都没把握,居然就敢在许姑娘身上试验,你不觉得这未免太荒唐?”梓露质问。
张大夫面色讪讪,心里有苦说不出。
天地良心,这哪是他想出来的法子,分明就是泓亲王他……
“算了。”许卿卿轻轻摇头,朝梓露唇语。
一个小小的大夫,自然不敢这般造次。
此事分明是那林泓逸所指使,明面上是为了替她治病,实则却是变着法子折磨她。
如此大费周章,就只是为了报几年前那退婚之仇吗?
这男人,还真是大度!
“许姑娘,殿下……殿下他也是为您的身子着想。”张大夫勉强解释。
许卿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一说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她是明白的。凭她一人之力,自然无法与泓亲王作对。
他不是一心想“治”好她的哑疾吗?
巧得很,这也正是她自己的心愿。
“莫让他们将我煮熟了。”她在梓露掌心写道。
梓露又惊又急:“可是姑娘……”
“无妨,只是药浴而已。”许卿卿写罢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担心。
药材源源不断地送到了别苑,浓黑的药汁很快就熬好了。
火熄灭后,四周的泥土尚有余温,缸内水雾蒸腾,整个厢房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待水稍凉,许卿卿整个浸入其中,只余脖颈以上露出水面。
除却呼吸有些吃力之外,倒也并不难受。
许是火性太盛,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嘴唇干渴,本想叫梓露端盏茶来解渴,举目却瞧见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是林泓逸。
他来了不知有几多时,目光落在她脸上,既有厌恶又有诧异,颇令她捉摸不透。
她浸在药汁里,自然不便行礼。
缸中无可供攀爬之物,仅凭一人之力根本出去不得,她只能立在原处静静与之对视。
“你可知,本王即刻便可将你溺毙?”林泓逸问。
不像是凭空一问,而像早已在心中思量过一遍是否可行。
许卿卿的心微微发紧。
这人喜怒无常,性子古怪至极,她不敢以卵击石,略一思量,伸手在缸壁写道:“殿下可否让我做个明白鬼?”
缸中药汁浓郁,衬得那手指洁白如瓷。
指如削葱根,大抵不过如此。
“你还有何事不明白?”他语气漠然。
“殿下恨我,是因为退婚一事?”
字未写完,她后背就悄然升起一股寒意。
林泓逸的眼神变得森然至极,面上的笑容亦是极冷:“退婚?区区一纸婚约,本王还不屑计较!”
这答案有些出乎许卿卿的意料。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小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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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宫里那位出事了!



触及她茫然的目光,林泓逸面上怒色渐深:“事到如今,你还想装无辜?”
接而,那只修长的手拎住了她的衣襟。
一股大力袭来,将许卿卿整个带出了水缸。
房中虽暖,但她浑身上下皆湿,很快就瑟瑟发起了抖。
若是能说话就好了,若能说话,她定要当面痛斥这个冷面人。
可偏偏她不能说话,面对他的冷声质问,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声……
看着她因瑟瑟发抖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林泓逸眸中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本王之所以留你性命,是因一死了之根本不足以抵清你犯下的那些罪过,否则,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存活于世!”
那你呢?
你就有资格吗?
率领叛军屠杀妇孺,令皇城内外血流成河……
你的罪过,和那阴险歹毒的许苧玉孰轻孰重?
怕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吧!
真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难怪会有夫妻之缘……
可为何偏偏要将她也牵扯其中?
她代替那许苧玉受尽折辱、生不如死,哪怕就这么一命呜呼,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更不会有人惦念半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好眼力!
固执己见,有眼无珠……与一个瞎子又有什么两样?
许卿卿虽开不得口,林泓逸却在她眼里瞧见了一抹呼之欲出的轻蔑。
对,轻蔑。
就仿佛他压根没有这个资格羞辱她。
这女人究竟何来的自信,竟敢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哪里知道,许卿卿早已将母亲的死算在了他这个叛军头领的身上。
面对一个杀母仇人,何来的好脸色可言?
若非身虚体弱,手无缚鸡之力,她断然不会忍辱负重寄人篱下,对这一切逆来顺受。
可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从林泓逸口口声声说她即便一死也难消他心头之恨起,她就已彻底被他惹怒。
再软的柿子也是有脾气的,没有谁是可以任人拿捏的面人!
在林泓逸眼里,眼前的既不是软柿子也不是面人,而是一条阴险至极的毒蛇。
这条毒蛇吐着毒汁,一个个害死了他生命中至亲之人,却还如此装模作样不知悔改……
新仇旧恨,恨之入骨。
他怒从中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力气极大,俨然要置她于死地。
脖子痛得出奇,许卿卿无力呼吸,脸色很快就憋得青紫。
到底不会武功,无论怎么厮打,都始终撼动不了他分毫。
窒息的感觉如此难受,仿佛沉进了深深的水底,身上坠着沉甸甸的石子,无从挣扎,无力脱身……
就在许卿卿以为自己已半只脚踏上黄泉路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殿下,殿下……不好了,宫里那位出事了!”
林泓逸眸光骤变,立刻送开了手。
许卿卿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咳嗽喘息,浑身上下连半分力气都不剩。
喉咙很痛,如灌满了滚烫的铅,咳嗽起来,更是痛得撕心裂肺。
林泓逸一把推开她,开门疾步而去。
他走得很急,并未顾得上掩上房门。
寒风灌入屋里,许卿卿被冻得好一阵哆嗦。
那前来通报的侍卫看了她一眼,连忙移开了视线。
许卿卿这才记起自己浑身上下仅着一件寝衣,经方才那番挣扎,领口已变得松松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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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欺软怕硬



梓露来时,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她手中盛满药材的木篓哐当一声落地,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脱下衣裳披在了许卿卿的肩上:“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文瑶又欺负你了,奴婢找殿下说理去!”
傻梓露,欺辱我的就是你口中的殿下,这理又能去何处说?
许卿卿由她扶着,勉强站起身来。
“看什么看,当心殿下挖了你的眼珠子,还不快滚!”梓露柳眉紧缩,朝把守在外的侍卫冷喝。
侍卫却脚步未挪,依旧站在门边:“梓露姑娘,殿下吩咐过,许姑娘每日需泡三个时辰药澡,一时半刻也不能差,如此方能尽快痊愈……”
“放你的狗屁,先前说扎针能治哑疾,扎了几日不也毫无成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殿下都已走了,你也快些让开,莫要继续在这里碍眼!”梓露脾气本就不小,闻言怒声斥道。
“哟,我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竟连殿下的话都敢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你啊。”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梓露口中那文瑶。
梓露人微言轻,说出的话自然不比文瑶这个大丫鬟分量重。
那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侍卫,闻言立刻站定,俨然已不打算离去。
文瑶瞧他跟木头人似的,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守着。”
言罢,转目看向许卿卿:“许姑娘,你是自己进到药缸里,还是奴婢亲自动手将您送进去?”
“你……”梓露实在气不过。
大丫鬟又如何?
许姑娘今后可是这府里的主子!
以下犯上,罪当杖责,待到姑娘嫁作王妃,看这文瑶还如何嚣张!
“这可是殿下的吩咐,我看谁敢不从。”文瑶冷冷睥睨着许卿卿,显然没将许卿卿放在眼里。
区区一个前朝公主,即便嫁作王妃,也只是个傀儡罢了。
王爷的心,可都放在了宫里那位身上,这不,今日得知宫里那位出了事,二话不说就立刻赶了过去,那架势可是比谁都着急……
文瑶的心跟明镜似的,看准了许卿卿今后不会受宠,否则,也不会从一开始就没把这所谓的准王妃放在眼里。
得罪不起的人,她自然不会去得罪。
至于那些性命拿捏在别人手里,连生死都无法自己掌控的人,随便踩上几脚又有何妨?
许卿卿没有同这人计较,一个欺软怕硬的丫鬟罢了,她在冷宫里见得多了。
倒是下人口中的“宫里那位”,来头似乎不小。
按理说,宫中的女子除了太后、皇后,便只有妃嫔、公主了。
曜王膝下没有女儿,故而,新朝只有皇子而无公主。
太后、皇后断然不会被下人如此称呼,妃嫔是皇帝的女人,也轮不到林泓逸来觊觎。
也不知令那睁眼瞎心心念念、心急如焚的,究竟会是何人,难不成,是个小小的宫女……
“许姑娘,请吧。”文瑶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语气极为不善,颇有若许卿卿胆敢不从,就会像上次那般叫人用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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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分明就是故意的



“文瑶,你别太过分!”梓露没好气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同我说话?”文瑶二话不说就是一记耳光。
许卿卿她打不得,许卿卿身旁的丫鬟她却是打得的。
都说打狗要看主人,她今日还偏就不看了。
她倒要瞧瞧,这个哑巴能奈她何!
梓露捂着半边发麻的脸颊,气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你……你……”
“支支吾吾的做什么,还不快伺候你家主子继续沐浴?”文瑶趾高气扬地吩咐。
梓露站定未动,浑身发颤。
她哪曾受过这等欺辱!
许卿卿的面色却始终平静如常,她牵起梓露一阵阵发凉的手,在其掌心一笔一划写道:“去用冷水敷敷脸,再涂点活血化瘀的药膏。”
“姑娘……”梓露一怔。
这都什么时候了,主子竟还有心思关心她挨的巴掌?
那活血化瘀的药,这偏房中自是没有的,她去取药了,主子独自一人又如何对付得了这不怀好心的文瑶?
“去吧,不必担心。”许卿卿拍了拍她的手背,用唇形道。
说着,朝文瑶招了招手,示意其近前伺候。
梓露原本不想去,倒是文瑶很快会了意,恶狠狠瞪向她道:“还不快滚!楞在这儿是想再挨巴掌吗?”
说着,心里暗暗发笑。
待梓露一走,水温是高是低、时辰是长是短,还不全由她说了算?
上赶着自讨苦吃,也不是这种吃法……
一想到这个前朝公主居然能嫁给殿下当正妃,文瑶心中就颇不是滋味。
前朝余孽,那是要被贬入奴籍发配边疆的,身份连她这个下人都不如,凭什么还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梓露见文瑶咄咄逼人不肯退让,一咬牙一跺脚,快步推门出去了。
倒不是去找药,而是去找管家。
她就不信,府里出了这等恶仆,管家会坐视不理!
梓露走后,许卿卿弯下身,伸手在缸沿上写了些什么。
字极小,文瑶眯了眯眼睛,一时没看清。
许卿卿又添了几笔,指着那几个字,面色有些急切。
这哑巴还真是麻烦……
文瑶蹙眉凑近了几分,想瞧瞧她究竟写的什么。
缸沿上,只有四个比花生、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字——水有些凉。
水有些凉?
连泡个药浴都这般挑剔,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金枝玉叶呢……
文瑶白眼几乎翻到天灵盖上。
冷不防身后一股大力撞来,她脚下打滑,径直栽倒在了偌大的药缸里。
药汁顿时溅起半人来高,她被呛了个措不及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爬起身,心中已是恨极——好啊,居然撞自己?
许卿卿连连摆手,示意方才是无心之举。
那惶恐的眼神,着实不像是在撒谎。
“言”罢,还递来一根长长的柴棍。
文瑶被困于缸中动弹不得,不假思索伸手去抓柴棍,不料许卿卿又捅又晃,章法全无,她非得没能够着那柴棍,反而重重挨了好几下,疼得只差没骂出声来:“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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