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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有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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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有人高声喊了句,“不搞那些,你就让我们看姑娘啊?”
  一群人哄堂大笑,台上那姑娘照样立得端正,仿若不与她相干一般。
  “这您说的笑话,今天呢我出一题,您来抢令。”男子笑呵呵的解释着,“抢着了令您不必回答,向对面楼上随意指上一人作答,答对了每人二十两一分不少您的,答错了大家交个朋友,不也美事一桩?”
  底下人附和几句,“那先生又是怎么设定的抢令之法?”
  “楼上楼下四面共一十六名伙计,若是想参与咱们这游戏,可向伙计买上一支牡丹,牡丹不贵五十文一支……”
  “五十文还算不贵,这位东家好会做生意。”一群人在台下拆掌柜的台。
  “人说无商不奸,果然不假,二十两纹银还不是出自这群人身上。”罗敷心中腹诽。
  此时却见外面走进来了小叔叔田亚为,罗敷一乐,做题么,小叔叔自然是行家里手。这下子还不是白赚二十两。
  于是高声问了句,“买了牡丹又当如何?”
  “买了牡丹,给您系着布条写上大名,我这台上画一大圆,您扔的进这圆里头,先得十两,能找到答出问题的人再得十两。”
  这么一来,看似降低许多难度,果然一大批人挤着买花去了。罗敷目测以自己的能力想要准确投进这圆里还是有些难度,也不知该不该花这五十文。
  踌躇之间,错过了买花的好时机,眼见那伙计手里的花被抢购一空。
  真泄气,罗敷跺了跺脚。
  台上男子亮出题目,乃是一道,“物不知数”题。
  题中问道: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译:一个不知道是多少的数字,用三整除余二……这数是多少?本来是想写鸡兔同笼问题的~)
  这题是《孙子算经》原题啊,罗敷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她小时候还跟着小叔叔背过,小叔叔指定会做。
  那边锣声渐起,跟着锣声投掷牡丹的人扎着堆儿,一会儿台上就聚了一大把。
  不过能进到圆里的就寥寥无几了。
  罗敷如今彻底是个看客,没她什么事儿了,就是凑个热闹。
  台上那男子拾了圆心里唯剩的两支,高声念到,“田亚为,文彦佐二人可指定答题人选。”
  “还都是熟人,够巧的了。”罗敷笑眯眯看着小叔叔的方向,“也不知小叔叔会指定谁?”
  田亚为示意锐王先行选择,自己则将那支牡丹拿了回来在手中把玩良久。
  锐王视线上上下下扫了一圈,直到最后定在罗敷身上,罗敷油然生出一种掉进了什么陷阱之中的恐惧感。
  或者说是猛兽在享受猎物挣扎时,那种灭顶的窒息。
  “我就选他吧!”锐王将手向前一指,直直便是罗敷的方向。
  “选我?”罗敷心里一叹,倒是让你给蒙着了,小女子我还真是会做。
  于是大大方方给出答案,“此题不难,这位兄台好运气,二十两银子这便要到手了。东家一会儿莫要耍赖才是。”
  “那不会,小兄弟尽管说便是,咱们这买卖不是只挣今天一天的。”
  “好——这个数便是二十三,是也不是?”罗敷得意洋洋的报出答案,此时姗姗来迟的秦容叹上来揉了揉自家妹子的脑袋瓜。
  东家一听便是点头,爽快的将银子奉上。
  罗敷这边忙着将这笔“巨款”打包放好,身边三个男子目光皆在她身上流连。
  那锐王看她简直像是自己铺子里新得了什么宝贝,探究的意味十足。锐王心中其实是万分好奇,这个小鼎好玩的不得了,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事。
  田亚为却是在罗敷笨手笨脚打包之时,时不时帮上一把。期间,手中依旧攥着那支牡丹,一下不曾放开。
  秦容叹见妹妹身边这位年轻人丰神俊朗的好模样,神态间自带着一股子骄矜,便知此人非富即贵,礼貌的拱手问候,“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文彦佐,与小鼎也算朋友。”
  罗敷听见“朋友”二字,心里不禁打了个突,跟锐王攀上这交情,自己可从来不敢妄想。
  田亚为帮忙打理好一切,便与她兄妹二人商议着找个地方一叙。田亚为与秦容叹二人数日不见,容叹从罗敷那里听说了家中之事,一时也是唏嘘,正想找个机会见一见他,今日赶得可巧。
  这么着锐王也无意再去打搅,起身便说告辞了。
  待锐王走到了楼梯尽头,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回身看去,正巧看到那一头田亚为将手里的牡丹花戴到了罗敷束起的发间。
  一瞬间,锐王有个想法呼之欲出……


第九章 
  罗敷这位大哥秦容叹别的不说,就是熟人多,且人缘极好,三人聊天的档儿,不知中途被叫走了多少次。
  到最后发展到每每罗敷出声必被打断的地步,从田亚为的角度看,罗敷便是一边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的话,一边翻着白眼瞪自家大哥。
  他清咳一声,却依旧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罗敷索性不再跟秦容叹交流,转身见小叔叔手中仍在把玩那朵牡丹花。那两指之间捏着的牡丹花柄不断的旋转,转出个极好看的弧度。
  见他玩的这样好,伸手抢来也要过过瘾。田亚为当她还是个孩子,随手便丢给她玩耍去了。
  “这么大的花面,做发饰最好不过了。”手上那朵牡丹开的极盛,恰如少女娇艳的年纪。
  她折下花束多余的枝子,将剩下的一截短短的柄别在自己发间,一手托着小巧的下巴,一手轻抚过牡丹花的花面,“好看吗?”
  “极美。”
  “这赞赏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感情呢。”罗敷皱眉,“小叔叔好好看看再说。”
  小姑娘闹起脾气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田亚为只好认真欣赏,对面凹了半天造型的少女——原本十分熟悉的眉眼,怎么好像一下子陌生了许多。
  这样想来,自己似乎从未好好注意过少女的容貌,拿她当做自己除姐姐姐夫之外最亲近的人,拿她做自己情感的寄托,原本无所谓她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她愿意同自己说说话,聊聊天便算是恩赐了。可是她这样好看,细观之下,叫田亚为有些心惊,越是告诫自己不可多想不能多看,越是沉迷其中。若是要做比较,比起牡丹,罗敷反而更像是一株阿芙蓉,绚烂娇艳的,令人沉迷,难以自拔。
  在形容美人的词语这方面,他的那点底子委实不够用,半天想出句“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想必书中颜如玉,大抵便是她这样娇美的样子吧。
  “还是极美。”他淡淡开口。
  罗敷有一瞬的丧气,哀叹了声,这位叔叔若是如自家哥哥那般长袖善舞,或是贯会哄女孩子开心,上一世也不至于二十好几岁仍旧是孤家寡人。
  “今年武举考试,似乎也近在眼前了。”秦容叹终于腾出空子,坐下悠悠抛出个话题,“小叔准备的如何了?”
  小叔叔竟然要参加武举考试么?罗敷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叔叔,想起他离开秦府那日,桌上摊开的那本兵法书籍。
  田亚为心中自有衡量,明算科举人想要出头实在是困难。武举作为制科,不如常规考试那般死板,在武举中拿到名次之人几乎立刻可走马上任。
  可要在高手如云的武举考试中拿下名次,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上一世田亚为是从无名小卒一步步走上南衙左千牛卫大将军,这一世却是要从武举入手了么?
  *****
  大伯母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不离珠背后的东家便是田亚为。又知道了不离珠如今做的多么火热,城中的夫人小姐们谁家没有几件不离珠的首饰。故而很是得意的向几位相熟的夫人吹嘘田亚为在秦家受了多少恩惠,二人关系多么要好。
  众人见她有这层关系,纷纷鼓动她带着去见识一二。她又是个心大的,带着她那一众玩得好的姐妹,在那店中选了不少的首饰。原以为自己与田亚为这层关系,拿他个把首饰不过小事一桩,哪知最后连一分折扣都不曾给她。
  这下子,大伯母在几位夫人面前折了大面子,前几日还在府上将田亚为夸得如同一朵花儿似的,转眼便又贬低到泥里去了。
  罗孱受不了她整天拿这事儿说个没完,索性藏到罗敷这边躲清闲。
  “小叔叔这下子是将我娘得罪了个彻底,看那样子十数日不可能消停了。”罗孱扣着自己的指甲,扭头问罗敷,“你说,没弄错么?小叔叔真的是不离珠——”
  “嗯——确认好多遍了啊。”罗敷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从小叔叔那边要来的《过云楼集》。
  “小叔叔,倒真是个人物,不声不响攒下这许多家财。原以为他能将秦家从前的田产赎回来,必然是榨的连血渣子都不剩了。”罗孱点了点自己下巴,“小叔叔如今,也算是青年才俊,那位给我说媒的媒妈,前几日见我还打听小叔叔情况呢,这人做媒拉纤消息倒是灵通。”
  “如何啊,有合适的人选么?”
  “小叔叔到底不是在朝为官,士农工商这么算下来看,就算腰缠万贯,大户人家的女儿定然也是瞧他不上。”罗孱自认为分析的很有道理。
  罗敷却撇了撇嘴。错把珍珠当鱼目,待小叔叔真正发达,这些个捧高踩低之人都惊掉了下巴才好。
  她“啪”的将那书籍合在一旁。
  “小叔叔那头咱们是说不上什么话,不过孱姐姐你,亲事可有眉目了?”
  “我娘倒是说有中意的一家。”罗孱有些忸怩,两脚并拢翘的高高的,“具体没说什么,她又不准我打听,我也说不好。”
  “唔,我孱姐姐这样好的人,定是要寻个青年才俊才配得上。”
  “青年才俊如今这样多么?那分你一个好了。”罗孱半开着玩笑,两人默契的笑作一团。
  正笑闹着,罗敷娘进了门来。
  “瞧你们两个,笑的没个样子。”无奈的边摇头边嘱咐,“今儿府上来了贵客,你爹爹在前面招待着,你们两个不许调皮,都安分待着,别到处乱窜听到没有。”
  罗敷给罗孱使了眼色,两人拉长了调子,“听——到——啦。”
  “就知道捉弄人。”罗敷娘在她头顶轻轻拍了两下。
  “娘,来的是什么人呐,咱们与权贵似乎没什么往来吧,如何算得了贵客啊?”
  “是锐王爷,多余的娘也不知道,不过看王爷那样子倒不是兴师问罪的模样,与你爹不知谈些什么,还算投缘吧。”罗敷娘理了理桌上蹭的歪七扭八的桌布,说完便离开准备茶点去了。
  虽然娘那里是一派云淡风轻,罗敷这头心里却很是不平静。也或者事情发展并不如娘所想,那般轻松如意,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才更叫人心惊。
  这么一想顿时有些闲坐不住,随意扯个小谎,将罗孱留在屋里,自己便溜了出来。
  罗敷自然是不敢贸然出现,锐王这等尊贵客人上门,还轮不到自己一个女孩家招呼,且要让爹爹看到,又该说自己没个样子。
  既然不能明着来,偷听什么的算不得难事。
  爹爹会客,一向不喜太多人伺候打扰,只屋里留下两个端茶递水的丫头,反倒是屋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蝉鸣,叫的人越发心慌。
  罗敷步子迈的轻,屋里的人一点儿没觉察,她便在外间贴着偷听。
  锐王心里打着鼓,眼前这位便是小鼎的爹么。仔细看看,这人眉眼间与小鼎倒有几分相似,尤其这眉毛生的像,小鼎也是这样浓浓一笔,只是眉间多了粒小小红痣,更添几分阴柔。
  “文昌兄本就是人中龙凤,不想膝下几个孩子也个顶个的优秀。”
  秦文昌吃惊道,“王爷可是见过文昌几个孩儿?”
  “不仅见过,更有幸结识了一位。”
  罗敷听到这里,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这下好了叫锐王爷将自己那点儿事儿全都给抖落了出来,今晚上等着挨批吧。
  “倒也没什么,那日见到小鼎解出了一道算学问题,她聪颖非常啊。”锐王端起茶杯,抿上一口,笑意融融的恭维。
  原来是说这事儿,罗敷心稍安。
  自己这变作男装的事幸亏没被拆穿,叫爹知道才是大事不好。以前年龄小打扮起来雌雄莫辩,如今渐渐长成,男装下面小山丘一样的两个,又不好隐藏又让人难为情,真是怕骗不过众人了。
  若是这招不灵了,倒叫人忧虑,以后要出门估计更难了。
  这二人不知是已经讨论过行卷的事,还是压根就没准备讨论,说来说去总说不到点子上。罗敷着急半天,听锐王的口气倒是没有半分要问罪的意思。
  本想接着听完的,猛然瞧见老远的大伯母大伯父正朝这边过来。罗敷见连个躲得地方也没有,振作自己,云淡风轻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大伯母见她从门内出来倒是毫不意外,“女孩子家总是想着往人前跑,多多少少要顾忌下咱们秦家的脸面吧,快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怎么还是没个轻重?”
  罗敷自知理亏,被说几句也不敢辩解,垂着脑袋立在那里,倒有几分可怜的意思。院子里暑气正盛,大伯母说几句也是口干舌燥,不愿再理她,正摆摆手放她离开,却见罗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硬赖在罗敷那里有什么用,使了丫鬟去叫你你还犯小姐脾气。你瞧,人家罗敷可是个人精,不是丢下你早早便来了,偏你脑袋这么不灵光。”大伯母一早晨便气不顺,狠狠点了点罗孱的脑袋,直把她戳的眼泪汪汪了才算完。
  罗敷一听这话,便知罗孱定是要生误解,赶忙上前捉她的手要去解释。
  这边罗孱不知是被母亲说的伤了自尊心,还是生了罗敷的气,总之是一把甩开了罗敷的手,退到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扭转身子背对着罗敷哭的伤心,让罗敷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给她解释才好。
  “今天府上可有贵客,不准哭哭啼啼的丢人,赶紧的擦了。”大伯母撂了帕子给罗孱一扔,她夫妻二人可不是来这儿教育孩子的,锐王爷亲自登门,多好的时机,还不得好好攀个交情。
  大伯父也是见不惯自己女儿没个主意,只会跟着罗敷这丫头胡闹。不想多说什么,叹了口气便准备进屋。
  哪知这边闹得热闹,屋里人哪可能听不到,锐王远远瞅到那低垂臻首的少女,心中便是一惊。
  分明是前几日撞进自己怀里害羞少女么,这可真是难言的缘分了。
  锐王手执折扇,脚步轻快的走到罗敷身后,用那扇柄轻轻一敲她乌黑的发顶,“这可是巧了。”
  第 10 章
  二人相距那样接近,锐王方才稍稍缓过神来,自己这举动实在突兀了些。众人皆是一惊,罗敷这丫头何时与锐王有了交情。
  如此情况罗敷自己也是不知如何是好,这境地实在有些尴尬,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罗敷僵硬着身子,小声问了句,“王爷好。”
  锐王还没见着她正脸,仅是这娇滴滴一句问好,也便让人晃了半天的神。这副好嗓子的主人,也不知是怎样一副迷人模样。
  “有礼了。”锐王不敢僭越,回了礼。
  罗孱自觉待下去也是没脸,一面哽咽着一面跑离了人群。罗敷顾不得锐王这边颇有些期待的探寻目光,赶忙追了上去。
  佳人一会儿便跑的没了影儿,锐王委实有些败兴,无奈撇了撇嘴。怎么每次见到她,总是留给自己一个背影,就这么跑了呢?
  罗孱边跑边胡思乱想,觉得自己没用极了。罗敷聪明美丽,自己及不上她万一,但她不嫉不怨,她是拿她当最知心的姐妹的,也一直相信罗敷是拿与她相同的心态待自己的。
  若是,罗敷拿她当傻瓜那般,将她耍的团团转……
  她哭的泪眼朦胧,突见一少年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
  “怎的哭的这样伤心?” 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少年的手指却是冰凉,沾着罗孱脸颊上还未掉落的几滴泪珠,罗孱顿时感觉更委屈了。
  锐王出现,若是没有文彦舜倒是奇怪了,罗敷悄悄退场。
  夜里,罗敷突然来了小日子,天气不好,心绪又混乱,这晚上实在难捱了些。趴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元和本想给她打起扇子,却被她闹着说头痛,挥手叫她歇着了。
  一个人的时候,便尤其想念罗孱在身边的聒噪,仿佛是难得的天籁。
  当这天籁真的在耳旁响起,罗敷激动的差一些便落下热泪。
  “你往里头靠些,我也要躺进来。”
  罗敷原本痛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伸,这时却好似被戳到了神经,腾了好大一块地方出来。
  像是深怕自己呼吸一个用力,便将罗孱吹跑了一般,谨慎小心的吐纳,身子僵直,下身便越发的血流如注。
  “我若是仍旧打算任性一回,罗敷你——”她回过头来认真盯着她的眼睛,“会陪在我身边的吧?”
  罗敷冷脸举手表示,“那也得分情况。”
  罗孱正严肃,一下子破了功,笑的直掐她。
  “哎呦,别掐别掐,小日子来了,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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