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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凤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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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提这个还太早。
    反正,元非晚思考了几天,都觉得和萧欥见面有百利而无一害——
    她得确定萧欥在某几个方面的态度,这才好做最终的决断!至于元光耀担心她被吃豆腐什么的……开玩笑,就算她爹对萧欥没信心,也该对她有信心啊!她哪里是那么随便的人!
    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萧欥膝盖中了好几箭。不过,他很可能也不在意——因为在约定日期之前,他终于收到了元非晚的肯定回复!
    萧欥高兴极了。这就说明,他在乐游苑时感觉到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都是真的!要不是皇宫不比西北,他现在就想骑上骏马一路恣意驰骋、再对着草原戈壁放声长歌!
    “哎哟,守得云开见月明咯!”卢阳明在一边看着,故意冷嘲热讽,但语气里显然是酸溜溜更多一些。
    萧欥心情好,完全不和属下计较。
    看主子脸上掩饰不了的春风得意,卢阳明牙齿都要酸倒了。他故意捂着眼睛,大叫道:“我真是看不下去了!问之,你这次不会还站在七郎那边吧?”
    被点名的人从屋梁上探出半个头,相当诚恳。“不,我也看不下去了。”
    “我就说嘛!”卢阳明愤愤道,“当初还是我提议的呢!瞧瞧,现在有了夫人就忘了媒人了!”
    “要是媒人都和你一个做法,这天底下就不需要媒人了。”公孙问之继续诚恳道,“因为要他们也没用,根本一对都撮合不了。”
    “……你这样的做人是不行的!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吗?”卢阳明一愣,随即不平道。
    萧欥乐归乐,此时也不往烧柴添火。“是啊!以芷溪那样的才貌,就算你不说,我迟早也会注意到的!”
    “话不能这么说!抢占先机是很重要的!我……”卢阳明还想继续据理力争,但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可疑的称呼:“‘芷溪’?这就叫得这么亲热了?”
    公孙问之同样注视着萧欥。
    在四道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饶是冰山如萧欥,都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可以确定了吗……”
    卢阳明简直要无力了。
    他们战场上铁面冷血的将军,在情场上的画风怎么总是那么莫测?或者应该说,对他们时就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志在必得;等真对上元非晚,立即就变成了沉默守礼的君子?
    这么下结论的时候,卢阳明显然选择性忽略了萧欥曾经半夜里翻进元非晚闺房、给对方留下一封信的光辉事迹——
    特么哪家的君子翻闺房啊?不被打成采花贼已经不错了好吗!
    “你什么时候敢对元家娘子这么说,我就承认你们这是确定了!”卢阳明气哼哼道,有些恨铁不成钢。“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满长安想嫁给你的人可不少!而且来头也不小!”
    听到这些话,萧欥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
    要娶妻的人是他;卢阳明都知道选妃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他难道会不清楚?别的暂且不说,皇后想给他指鱼初,他就再明白不过。
    “那是他们想,不是我想。”萧欥坚决撇清干系,“而他们想的事情,之前能成功,现在就……”他没继续说下去,但那种接近冷笑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副模样更接近于萧欥在军中的惯常神情。卢阳明收了他刚才的嬉皮笑脸,而公孙问之也一个鹞子翻身,从屋梁上落了下来。
    “西北的情况怎么样?”萧欥沉声问。
    虽然他早已回到长安,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在北面呆了五年,一直都是名义上的监军、实质上的掌权者。就算太子担心他在军中坐大,也已经晚了!他手中的权力是他用性命换来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公孙问之一听就知道是问自己。“一切顺利。”他回禀,“松府、轨府、叠府、河府已成合围之势,白兰羌是咱们的瓮中之鳖!”
    虽然他早已回到长安,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在北面呆了五年,一直都是名义上的监军、实质上的掌权者。就算太子担心他在军中坐大,也已经晚了!他手中的权力是他用性命换来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公孙问之一听就知道是问自己。“一切顺利。”他回禀,“松府、轨府、叠府、河府已成合围之势,白兰羌是咱们的瓮中之鳖!”

  ☆、91第 91 章

约定的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因为不是旬假的日子,元非晚不用花多少心思在提前和她爹报告上——她爹要上一天班,而小弟要上一天学;她只要对下面说自己要出门一趟,根本没人管得着。
    “这样做好吗……”水碧更觉得这件事堪忧了。说好的父母同意,现在一个也没有啊!
    元非晚再次感觉到了老妈子的威力。她这婢子,早前不上心就罢了,真上心起来实在够呛!“我又不是一个人去,怕什么?而且,难道德王殿下会吃人不成?”
    “……您说得也是。”水碧只能承认。她当然知道她自己担忧得过分了;这其中的区别,大概是德王这个称呼就能压死她,而元非晚却能平等视之的缘故——
    所以说,她就是个做婢子的料儿!
    至于谷蓝,她现在更关心另一点。“大娘,您既然同意出去,是不是就是说,在德王殿下和泰王殿下之间,您更看好德王殿下?”
    “怎么?”元非晚挑起一边眉毛,“你还惦记着泰王殿下呢?”
    “我就是问问……”谷蓝有些扭捏。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萧旸那女性通杀的魅力不是空穴来风。
    平心而论,光从第一眼印象来看,萧旸确实比萧欥更招女孩子喜欢。谷蓝怎么说也是个少女,被迷得三魂不见七魄也不奇怪。
    “你这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啊?”元非晚只觉得好笑,“我可没那么大胃口。”
    “婢子当然没有……咦?”谷蓝先是不好意思,再然后全数变成了震惊,“您这是真的挑好了?”
    对这种疑惑,元非晚但笑不语。左右要去的地方不太远,几人收拾了一下,很快就出门了。
    永安观是长安城东北面的一座道观。它规模不大,门庭冷落,怎么看都不能像能自己养活自己的样子。但实际上,它却是整个长安城里最气派的道观,辉煌程度仅次于皇城中的归真观。原因别无其他——
    永安观是皇帝下旨修建的,目的是为早夭的永安大长公主祈福。
    在这种情况下,普通民众显然更乐意去个送子观音庙啥的,毕竟永安观没有任何有仙则灵的传闻。但有皇室支持,永安观当然不在乎香油钱。毕竟,清明、中元和永安大长公主忌辰时必定有皇室成员焚香供奉,已经足够了。
    萧旸到的时候还很早。他来之前并没有提前打招呼,但这并不影响观主带着道童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去。
    “德王殿下刚回到长安就记得这件事,真是孝心可嘉。”观主满脸堆笑。
    虽然原因大部分不是因为这种说法,但萧欥依旧面不改色。“嗯。我自己待着就行,你先下去吧。”
    等人全离开后,萧欥才抖抖袖子,拿起备好的香点上,朝着画像拜了三拜。“多年不见,皇姑,侄儿斗胆借您的宝地一用。”他低声道,然后把冒着青烟的香束笔直地插好。
    实话说,长安城中能见面的地点当然不止这一个。然而,既要低调保密,又要不令人生疑,他也只能想到这一个。毕竟,他可以说他是来补上之前几年清明该上的香,而元非晚说她找了个人少的道观祈福就行了——
    想必他皇姑在天有灵,应该也会希望她侄儿能和心上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萧欥又在最里的大殿里站了一会儿。不多时,他便听到,外头大殿里有了些人声。
    来人正是元非晚。她在外头下了车,并没见到萧欥的骏马。但这并不影响她做出萧欥已经来了的判断——因为几个道童都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隐约不敢让她靠近内殿。
    元非晚也不介意。反正是萧欥叫她来的,这事儿他一定能摆平。
    果不其然,三炷香过后,元非晚发现,那些道童一个都不见了。水碧和谷蓝为此面面相觑,而她只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便走向了内外殿相接的侧门。
    “殿下?”左右只有自己人,她很放心地唤了一句。
    原本虚掩的侧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从元非晚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里头萧欥正垂眼看向她,表情镇定,眼角眉梢却带着一抹喜悦。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几乎是立刻,元非晚就在心里给对方翻译了一句台词,带着雀跃和兴奋的:“你来啦!等你好久了!”
    ……这可真不得了!她什么时候能给萧欥自动翻译表情意义了?
    元非晚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句,小步走进内殿。这事儿太扯了,她决定把它归之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内殿里高阔幽静。因为意识到这里的真正用途,她走了几步就停下,回头去看重新掩上侧门的萧欥。
    好在萧欥确实没打算在内殿谈话。“边上有小门。”他言简意赅地说,走过去引路。
    那道小门通向内殿后的一个小花园。地方不大,但胜在精致。而且,这小花园里栽种的,竟然也都是和南宫长公主府上毫无二致的波斯贡菊,开得十分绚烂。
    上次没看到的美景却在这里看到,元非晚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定了定神,才道:“圣人如此爱护姊妹,实在是我等楷模。”
    这一听就知道是客套话。但萧欥觉得,元非晚的这种镇定态度,总比两人都扭扭捏捏地开不了第一句要好。“确实如此。”他同意道。“但这些花儿,今日才是最美丽的。”
    因为今日有她在吗?元非晚马上就联想到了萧欥的言外之意——这家伙竟然打直球!但话说回来,这种风格才更接近萧欥的真实个性吧?
    她如此想了想,便故意道:“是呀!因为德王殿下今日来了么!”
    萧欥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她听出来他是夸她,还非得来这么一句!虽然他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但他也很有自知之明——不管如何,和娇嫩的花儿相比实在差得远!
    他有心这么说,但看到元非晚促狭的笑容,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另外一句:“若你这么觉得,那就是这样了。”
    ……咦?元非晚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么好说话?从脸上看不出萧欥是这种人啊?还是说,她又得到特殊待遇了?
    萧欥观颜察色,继续道:“其实你心里已经知道了吧?”
    “我该知道什么?”元非晚不特别意外地反问。她可能真的什么都猜出来了,但这话怎么能由她先说呢!
    果不其然,萧欥直接说道:“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应该有所察觉。你长得太漂亮,我直接看呆了。”
    饶是元非晚觉得自己已经练就了一种程度上的金刚不坏之身,但这么直白的夸奖,她还是有些脸红——这都不能算她的成功呢!至多是她爹和她娘的成功!“殿下过奖。”
    萧欥摇了摇头,紧紧注视着自己面前的人。“我是不是过奖,看其他人的反应就知道了。只不过,我那时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是因为脸,却是错的。”
    元非晚预感到接下来会是什么内容,原本迎着萧欥目光的视线就不由侧了侧,落到了对方脸畔。当然,她从不怀疑自己;但顶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壳子接收用三四十年积累换来的赞美,实在太心虚了!
    “过了段时间,我更了解你,才知道我产生那种感觉的更大原因是你的聪慧,而且落落大方。”萧欥继续道,“也不怕你笑话……我那时有一段时间觉得,你根本不是你看起来的年岁,因为实在不可能!”
    ……可这确实是真的啊!元非晚的心虚更上一层楼,视线就更低垂了一些。
    不过这种反应理所当然地被萧欥认为是害羞。“你不用不好意思,”他说,语气诚挚,“你的确当得起这些赞美。反正我觉得,我刚才说的话,还不到那些公认你为元家宝树的人的十分之一。”
    元非晚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虽然当面夸过她的人实在不少,但在面对萧欥时她特别没底气……难道是因为她自己内心中察觉到对方对她的绝对真情,这才不好意思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你会喜欢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萧欥的语气依旧诚恳,但这时候的诚恳里还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因为我可能说不出比那些更令女孩子欢喜的话了。”
    ……德王殿下,你未免也太实诚了吧?
    元非晚没忍住在心中呐喊。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确实喜欢她,全心全意对她好,但她什么实话都不能说……
    救命,再这样下去,她快被内疚淹死了!这不是她设想中的发展啊!
    然而萧欥肯定不能察觉元非晚的这种想法。“不管是在岭南还是在长安,你做的事情都很漂亮。”
    “……你知道?”元非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岭南就算了,长安……难道他连她怎么把鱼初和顾芳唯打发走都知道了?八卦传到皇城里也这么不费事,简直长了翅膀吧?又或者说,萧欥自有高效的通讯渠道?为什么这么想想还挺可能的……
    “是,我知道。”萧欥肯定道。“所以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今天约你出来是为了什么。”他最后如此做了个总结。
    元非晚忽而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像是她被人盯上了很久、而她还不自知。可明明她已经做好准备了,不是吗?
    对方的这句话听着就是结尾,元非晚不由错了错眼珠,重新和那两道一瞬不瞬地注视她的目光对上。她本想从那眼睛里猜测对方接下来的话,但一对上她就后悔了——
    因为萧欥正好说到:“现在,看着我,芷溪。”
    他眼睛本就幽黑深邃,只是平时里头没有任何东西。但现在不同:情意缱绻,满得已经溢出来,而她不经意就全接收到了;那种感情有着极大的感染力,轻易叫人跌入温柔的漩涡——
    “芷溪,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元非晚实打实地震惊了。应该说,她从未如此惊讶过——
    第一次约会就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这直球也太直了吧?!根本是前面步骤全略、一步到位直奔重点!
    等等,就算萧欥追求效率,这是不是也过分快了?要知道,她出门之前想的是,先确定萧欥在妻妾和皇位方面的真实态度呢!
    现在元非晚总算明白,她刚才的那种危机感来自哪里——
    她做好的准备是最后一次确定,而萧欥已经打算把事情进行到板上钉钉的最后一步!这肯定不能怪她考虑不周吧?毕竟,能把事情这么快做到这种程度的,怕是只有萧欥一个!
    见元非晚沉默,萧欥也不着急。
    因为虽然他这么说出口了,但他同时也知道,这确实赶了点。元非晚又更偏向于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的性子,肯定需要接受时间。
    可他必须说。第一,他自己已经做好了决定;第二,还有萧旸在虎视眈眈。如果他想一刀斩乱麻,最快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先下手为强——
    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心上人娶回家做正妃!
    萧欥向来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去做。这不,八月十五时,他拿定了主意,接下来就考虑合适的时间。虽然元非晚觉得有些突兀,但他已经觉得太久了!
    过了一小会儿,元非晚也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了神。
    萧欥不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他既然那么说了,显然已经确定非她不娶。从这方面来说,她的相关问题已经不需要再问。
    而剩下的两点,更是重中之重——
    “做这种决定之前,您知道我爹的意思吗,殿下?”她不慌不忙地抬头,迎向萧欥的目光。
    萧欥肯定地看了回去。“可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思。”
    这回答……元非晚简直要服气了。萧欥看来确实知道元光耀的态度,更知道她自己也是个不随便妥协的人!
    “您确定想知道我的意思吗,殿下?”她确定性地问了一句。“郑重提醒您,我的要求可是很多的……比我爹还多!”
    不知道为什么,萧欥从这句简单的句子里听出了一些别的趋势,一些元非晚可能看穿他内心想法的趋势。如果他点头,他就一定会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你说。”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倒想知道,是怎么个狮子大开口法!
    元非晚不由多看了他一眼。“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今天看来只能摊开了说。在保密这件事上,我相信你。”
    萧欥继续点头。他意识到元非晚不再对他用尊称,也就暗示着接下来的谈话非常正式,不由更加认真。
    “我有三个问题。虽然如此,你听说我就行,并不用回答我。”元非晚先打了一针预防。“第一,你今年回长安,是不是迫于某些条件的自愿?”
    萧欥眨了眨眼睛。他想继续打吐谷浑,但又不能坐视太子搅局而不管;说是自愿,其实是不得不自愿。元非晚的形容,完全正确!
    “第二,在西北、西南乃至北面的地域,那些士兵是不是唯你马首是瞻?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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