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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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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棠妖不再犹豫,一把扯住蝶舞胸口的衣襟,直接将蝶舞甩进了山洞了里。
蝶舞闷哼一声,摔的不轻,只觉得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吐出嘴里的草,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觉得脚踝处好似摔断了骨头,这一动,便痛的满头大汗。
“昨日你偶遇挽妃娘娘,与其相谈甚欢,耽搁了时间,想要返回的时候,却掉落在这山洞里。”
北棠妖幽幽的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蝶舞脸上满是讽刺,原来是怕了这流言,想要她当一个证人。
虞挽歌也没去管她,心中忧心着北棠海的情况。
他为了引开侍卫,让自己有机会离开,将那发光的铠甲穿在自己身上,刻意引得侍卫追杀,也不知此刻情况如何?
蝶舞闷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庞,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的有种惊心动魄,让人一见了,便移不开眼。
“原来同你私通的不是四殿下,而是九殿下。”蝶舞愤恨的开口道。
虞挽歌依旧沉默着,心中却再将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串在一起,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将她逼到今日这种地步!
“我不会给你作证的,我会将今天见到的一一禀告给陛下。”蝶舞红着眼开口道。
虞挽歌依旧只是沉默,蝶舞也不再开口,将头埋在膝盖上,忍不住想起在虎雍关时他想念她时的样子。
她更忘不了,当一听说她出事,他不顾违背圣上的旨意,一路狂奔跑回帝都的样子。
不知道海哥哥知不知道她同九殿下的关系,如果她真的将她和北棠妖私通的事情告诉给陛下,她一定难逃一死吧。。。
如果她死了,海哥哥是不是就会看她一眼,会不会爱上她;蝶舞看向始终沉默的虞挽歌,目光复杂。
北棠妖带着伤回到校场后,立即赶到北燕帝的营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
北燕帝刚刚起身不久,看着满身血迹的北棠妖,大步走到他面前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日夜里,儿臣在林中遭到侍卫的追杀,险些命丧于这林中。”
“侍卫的追杀?”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团。
“全部都是穿着侍卫衣衫的侍卫,里面还有不少武功高强的高手。”北棠妖笃定道。
“有人曾见你与挽妃在一起?为何你归来却没有挽妃的消息?”北燕帝神色莫测。
“难道挽妃娘娘也没有归来?”北棠妖疑问道。
北燕帝没有开口,只是打量着北棠妖的神色,北棠妖再次道:“儿臣夜里只同四哥相遇,四哥也遭到了追杀,儿臣两人一路在林中联手抗敌,四哥身受重伤,掩护儿臣离开。”
“海儿也没有回来?”北燕帝怒声道。
一旁的王公公小心翼翼的应道:“四。。四殿下昨日确实也没有归来。”
北燕帝一掌拍在桌案上:“还有谁没有回来!”
王公公谨慎道,今早来报:“香江王之女一夜未归,十二殿下亦是一夜未归,连同四殿下,九殿下和挽妃娘娘,一共五人。”
北燕帝额头暴起青筋:“太子回来了么?”
“昨日天色未暗,太子便回来了。”
“启禀父皇,儿臣怀疑父皇所派去的侍卫已经被人暗中调换,只怕四哥,十二弟此刻凶多吉少,还请父皇火速派人巡查。”北棠妖冷声道。
北燕帝扫过他脸上的擦伤开口道:“你立刻率西厂之人全权接手此事,务必要将这些人都找回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太监走进来禀报道:“陛下,香江王求见。”
“正好,让香江王帮助妖儿你一同搜查,也好加大力度。”
北棠妖点头应下,立即召集西厂太监,加派了香江王的人手,同时撤回所有北燕帝派出的人手。
北燕帝坐在桌案前,神色冷峻,看北棠妖刚刚的样子不似说谎,三位皇子,一位宠妃,若是都遭到刺杀,这最大的得利之人不用想都知道该会是谁?
况且,能够将自己手下的侍卫尽数抽换掉,怕是只有皇后一脉才有这个本事!
一掌拍下:“简直是岂有此理!”
北棠妖动作很快,同香江王兵分两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带着人进入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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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的营帐里,皇后正脸色不善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鲜血横流的小盛子。
秋水掀开门帘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皇后娘娘,九殿下回来了。”
皇后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北棠妖回来了?”
“是,今早回来的。”
地上狼狈不堪的小盛子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九殿下回来了,主子想必是没事的。
“那挽妃呢?”皇后追问道。
“还没有挽妃的消息,不过奴婢刚刚探听发现,昨夜四殿下,十二殿下,还有香江王之女都没有回来。”秋水谨慎的开口。
皇后蹙着眉头思虑着,神色不善。
北棠妖同虞挽歌的关系,她是知道的,一旦北棠妖回来,怕是虞挽歌也就要回来了。
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皇后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还是没有人肯指认么?”皇后看向夏荷。
夏荷点了点头:“死了四个。”
皇后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从来没有过这么堵气的时候,她本是以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逼得挽月宫的宫人指证虞挽歌和北棠妖私通的事不过是轻而易举,没想到,折腾了一夜,竟是没有一个人肯招!
虞挽歌,你好大的本事!
看着地上微弱的喘息着的小盛子,皇后缓缓走了过去,接过春柳手中的匕首:“本宫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还是快些招认,不要等到本宫的耐心耗尽,你才知道后悔。”
小盛子满嘴的鲜血道:“想必用不了多久,陛下就会让娘娘放人了。”
皇后手中的匕首落在小盛子的手上:“至少现在本宫还没有收到圣旨。”
小盛子不再开口,气若游丝,心头却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主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真好。
“你若是不肯,本宫就将你这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想必就算是挽妃妹妹回来,也一定会欣喜这份礼物。”皇后已经红了眼,在这最后的关头,所有的耐性被彻底磨光。
小盛子心头一凛,他的手。。。
若是他的手没了,是不是日后便再也用不了那薄薄细细的柳叶刀,是不是就成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留在主子身边。
就这转眼的片刻,秋水去而复返:“皇后娘娘,陛下的圣旨马上就到了。”
皇后双目瞪的溜圆,死死的盯着小盛子,见着他松了一口气的神色,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啊!”尖细的叫声震飞了一树的春鸟,为这本就诡异的围猎又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一截小指横飞了出去,小盛子左手的小指只剩下半截连载手上,鲜血染红了皇后的凤袍,这个北燕王朝最尊贵的女子,在这一刻怎么看,都有些癫狂。
看着自己少了一截的小指,小盛子湿了眼眶,却始终没有松口。
“若是你再不肯招,本宫下一刀,就直接砍掉你的左手。”皇后红着眼道。
“皇后娘娘为了对付我这一个下贱的奴才,真是费劲了心思。”小盛子断断续续的开口道。
皇后愤怒不已,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小盛子紧紧闭上双眼,就在这时,王公公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握着匕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红着眼看着地上的小盛子,最终却缓缓放下,站起身来看向王公公:“原来是王公公来了。”
“奴才来传陛下口谕,让皇后娘娘暂时搁置调查一事,这件事娘娘暂时就不要再管了。”王公公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小盛子身上。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放人吧。”皇后开口道。
王公公继续道:“皇后娘娘的魄力果然一如当年。”
“公公过奖了。”
王公公命身后的人将挽月宫的宫人纷纷带了回去,而后便回去像北燕帝回禀消息。
“你说什么?”北燕帝怒声质问道。
“奴才挽月宫的宫人死了四个,挽妃娘娘身边的心腹太监浑身是血,在奴才看,怕是也。。。”王公公悄声道。
暴怒的北燕帝一把将桌子上的奏章等物统统扫到了地上:“皇后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
王公公在一旁继续道:“奴才进去时,正瞧见皇后娘娘在剁人手指,似乎挽妃娘娘身边那小太监若是再不肯招认,一只手便就要没了。”
“这个恶妇!简直是恶毒至极!朕迟早要把她给废了!”北燕帝暴怒不已。
王公公站在一旁没再开口,平日里他同小盛子关系不错,这小太监是个有眼色的,平日也不找他帮什么忙,可有了好东西却从不少了他的那份,他也乐得在这个时候帮他说说话。
北棠妖一路带着人,扎进林子里,沿途一路不知见了多少尸体,都是之前那些侍卫的。
对于之前闹鬼的那些传闻,这西厂太监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这一地的尸体多少让人有些心惊。
为了打消北燕帝的怀疑,北棠妖没有直接去寻虞挽歌,而是凭借模糊的记忆,开始搜寻起北棠海来。
骑着马一路奔波了极远,只瞧见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尸体,却始终没有瞧见北棠海的踪迹。
直到在一个三面岔口,在一堆尸体之后的一颗树枝上,北棠妖瞧见了虞挽歌那身宝蓝色的骑装,命人将其带走后,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
地上的尸体已经少了不少,看来是北棠海将人引到之前的地点后,将那骑装挂在了树枝上,分散了刺客,才导致这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少。
不过从这也可以看出,想必他是穷途末路,实在难以支撑,这才会脱下骑装,趁着夜色逃走。
顺着这条路,北棠妖继续想起走着,一直到前方再没有一具尸体,却始终不见北棠海的身影。
骑在马背上眺望着四周,漫山的尸体好似一座真正的修罗场,涓涓不断的鲜血仿佛要染红这座山林。
西厂统领站在一棵树下,只觉得一阵阵粘稠的东西滑落在自己脸上,抬手一抹,却发现是鲜红的血。
抬头一看,树上横卧着一抹黑红色,这血也正是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的。
“九殿下,好像是四殿下!”
随着这一声,北棠妖抬头看去,树上横着的人似乎正是北棠海,一身黑袍在风中摇曳,浓稠的黑却已经被心血染成紫红。
飞身至枝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人,正是北棠海!
将他移至树下,这才瞧见他的身上插着无数道箭矢,大小纵横的刀痕更是触目惊心,比起他所见过的每一次,都要来的惨烈,颤抖伸出手叹了叹他的鼻息,只觉得气若游丝,似乎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
凝神感受了片刻,当即盘膝运起内力,向他体内开始传输起源源不断的内力,只盼着能留下他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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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评论有的孩纸说觉得挽挽太冷漠了,对妖妖不好,可是爷觉得挽挽对妖妖也很好啊,虽然没有说爱,但是事关妖妖安危,挽挽也都很在乎啊,妖妖轻贱性命,挽挽也会生气。还有海海对挽挽也很好啊,爷觉得海海做的并不比妖妖少,只是方式不同,而且之前挽挽也解释过了,因为妖妖精于算计,两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在一起,所以挽挽对妖妖的心防会更重,而对于海海,挽挽则是能够一眼看透他的心思,所以更容易接受海海,没有什么问题吧?挽挽虽然因为仇恨变得冷漠,但是对她好的人她也会在意的啊。
163 扑朔迷离!
艳骨欢,阴毒孽妃;163 扑朔迷离!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北棠妖才缓缓收手,平复了气息后,伸手探查了一下北棠海的鼻息,发现之前微弱的气息平稳了不少,这才松了口气。ai悫鹉琻
看着昏迷不醒的北棠海,北棠妖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若是他不生在帝王家,若是挽挽不背负这深仇,若是他和他没有爱上同一个女人,若是。。。。
也许他和他就可以做一对好兄弟,手足情深,生死与共,或在江湖飘荡饮酒高歌,或在战场联手布阵杀敌,或在朝堂相持秉立,或他为君,他为臣,护这江山一世安稳,在这乱世之中寻一方净土。
只是,没有那么多的若是,老天将他和他甩在了同一盘棋局上,又甩下来一个都会爱上的女人,退出棋盘之外,便只能跌落滚滚的火海,留在身边的,却只能当做需要提防的利刃。
轻叹了口气,将北棠海放在马背上,北棠妖也翻身上马,掉转马头,赶往林子外的校场旄。
西厂统领有些诧异,依照四皇子眼下的情况,只要放任不管,怕是就活不成了,没想到一向同他针锋相对的九殿下,竟然会出手相助。
眼见此处,他不得不承认主子心思莫测,绝非可以轻易揣测出的。
虞挽歌和蝶舞一直等在山洞里,仔细将事情推敲了几遍后,并未有太多的头绪,抬头看了看渐渐升起的太阳,忍不住眯起眼睛望去,太阳终于升起来了崴。
瞧见虞挽歌睁开眼睛,蝶舞试探着开口道:“你知道四殿下的下落么?他没有同你在一起么?”
虞挽歌扫过面前的女子,看着她年轻气盛的样子,处处都彰显着无尽的活力,爱或者恨都那么纯粹的表现在脸上,就连她的厌恶都让她感受到勃勃的生机,她不得不再一次感到自己老了,容颜未变,心却已成沧海桑田。
“最初在一起,后来分开了。”
“怎么会分开呢?他向哪边走了?昨夜林子里的刺杀是针对谁的?”蝶舞不安的追问道。
虞挽歌缓缓开口道:“针对我。”
“那四殿下呢?四殿下去哪了?他怎么会和你分开?”蝶舞凑到虞挽歌身边,焦急的追问道。
虞挽歌只是沉默着,不知该怎样回答,看着光秃秃的壁垒,终是忘不掉男人那决绝的背影,北棠海,你还活着么?
蝶舞有些急了:“若刺客是针对你的,海哥哥一定会守在你身旁,除非。。。除非。。。”
好似猜到了什么,蝶舞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虞挽歌,多了几分激怒。
虞挽歌依旧沉默,不得不承认面前这年轻娇艳的女子是聪慧的,纵然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可无论是骄纵还是任性,都掩饰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聪慧。
蝶舞再次开口道:“海哥哥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肯爱她!若是此次他出了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蝶舞的话光落,头顶就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王爷,这面也都搜查过了,除了侍卫的尸体,没有旁人的踪迹。”
“再向前找找看。”香江王蹙着眉头道,声音中可见浓浓的担忧。
蝶舞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慌忙回过神来,站起身,在这深洞里奋力的跳了起来:“爹!爹!我在这!我在这!”
清脆的声音像是黄鹂,悦耳动听,充斥着无限活力,任是她怎么悲伤,却依旧能驱散这一室的阴暗,潮湿。
香江王很快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即刻率领人马绕过斜坡,从另一面接近了洞口。
翻身下马,扒在洞穴口向下张望着,正瞧见一身红衣的蝶舞在向她奋力招手:“舞儿!舞儿!”
香江王一时激动不已,原本昨夜蝶舞归他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孩子从小性子就野,上蹿下跳的,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一路走来,瞧见这一地的惨烈,他这一颗心可就真的悬了起来。
“快,绳子!”即刻命人放下绳子,一点点将女儿拉了上来。
随后,目光落在那个始终坐在原地不动容如山的女子身上,香江王有些诧异:“挽妃娘娘。”
犹豫了片刻,对着一旁的几名侍卫吩咐道:“你们下去,凿出几个石阶来,助挽妃娘娘上来。”
“不必了,将绳子放下来即可。”虞挽歌拒绝道,若真是凿出石阶,不知要多久才出的去。
手腕粗细的绳子再次被扔了下来,香江王没来得及顾及站在一旁焦急的跳脚的蝶舞,一直注视着洞内的情况。
虞挽歌将绳子系在腰间,随后双手紧紧攥住绳子,身子倒悬在半空,踩着近乎光滑的岩壁,一点点向上攀爬着。
粗砺的绳子承受着身体全部的重量,摩擦在腰间的伤口上,传来一阵阵冰冷的痛感。
接近自己的金色侠刀之时,虞挽歌一手紧紧扯住绳子,一手探向插在岩缝中的小侠刀。
看着这等情景,香江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是瞎子,看的出这挽妃的情况可要比自己的女儿差多了,光是那满身的血迹就足以震慑众人。
当即回头对着几人吩咐道:“快,收绳子,一定要拉紧!若是挽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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