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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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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连城一直在等,等待这个时机,当利箭即将射到信使的面门时,郝连城终于出手,抬手将利箭打飞。

    嗡的一声,利箭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擦着信使的发丝飞过。

    信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看着飘荡的半缕发丝,整个人回不过神来。

    “解药拿出来!”郝连城厉声道。

    信使哆嗦一下,而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两只瓷瓶。

    郝连城眯起了眼睛,看来他猜的没错,父皇果然不放心就这么直接将解药交给自己,前日信使交到自己手中的两瓶解药果然是假的,今日若不是北棠妖将他吓住,他又趁着他神魂不定的时候大声喝斥,怕是他不会将手中的解药交出来。

    郝连城看了看手中的两只瓷瓶,这两只瓷瓶上面的塞子是深红色的绸缎,而此前他手中的那两瓶上面的塞子则是用普通的红色棉布包裹。

    郝连城又打开塞子闻了闻,发现气味确实也有些差别。

    待到郝连城仔细辨别之后,信使才回过神来,看着交到郝连城手中的两瓶解药,知道这下自己完了。

    郝连城却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既然解药已经到了他的手中,那么一切自然就该由他说的算。

    北棠妖眯着眼睛看着郝连城道:“郝连城,你要怎样?难道就只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郝连城也不恼,笑道:“彼此彼此,北棠妖,既然我们都是半斤八两,就不必再说这些所谓的忠信仁义,你我都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郝连城话虽如此,可是南昭的士兵们却还是都不认同。

    在他们心中,太子依旧是圣洁高尚的存在,怎么可以是北棠妖这种心狠手辣的屠夫可以媲美的。

    郝连城没有直接开出条件,而是让人取来一只杯子,里面装满了清水,而后将一瓶解药的塞子拔开,像里面倒入了一滴棕色的解药。

    解药滴落在茶杯之中,而后渐渐溶开,被水稀释的很淡很淡,不过多少还是能看出些颜色的变化。

    郝连城大手一挥,命一名士兵将手中的杯子送了过去。

    同时开口道:“既然我们无法开诚布公,那么你可以先验解药,看看孩子服下之后,状况是否有所好转。”

    北棠妖看着逐渐走近的士兵,眉头皱了起来,狡猾的郝连城!

    “当然,若是你放心不过,也可以先找大夫检验,待到放心之后再给孩子服用。”郝连城补充道。

    北棠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知道郝连城既然敢这样做,便是有恃无恐。

    待到士兵走近之后,北棠妖连忙命大夫上前仔细检查和鉴别,试图从这一滴被稀释数倍的解药之中,找出毒素的组成。

    两名大夫皆是轻抿了一些,而后在两军之下细细思索。

    见此,郝连城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半晌后,大夫转过头对北棠妖轻声道:“殿下,这解药实在是太过稀释了,老朽只能再原来的基础上多断定出两味药物,可至少还有三味老朽实在是难以判断出来。”

    北棠妖的

    心冷了一些,看着大夫再次道:“安全么?”

    大夫点头:“没有问题。”

    “拿去给挽挽吧。”北棠妖轻声道。

    大夫点头后,拿着茶盏走向了一侧停靠的轿子。

    站在门前轻声道:“皇后娘娘?”

    小盛子伸手把帘子打开,而后将杯中的解药接过。

    郝连城的目光落在了轿子上,想要看一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只可惜,小盛子的动作很快,他又坐在轿门的位置,导致郝连城连虞挽歌的身影都没有瞧见,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虞挽歌对外面的情况自然都是知道的,看着手中跟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东西,轻叹一声,拿着小勺子,分别喂给了北棠衍和北棠漪。

    两个小家伙最近老实了许多,无论北棠妖怎么逗弄这下也不好使了。

    北棠衍就不用说了,自从上次之后见着北棠妖便是闭着眼睛,屁股对着他,而北棠漪虽然有时候被逗的起了些兴趣,可也只是掀掀眼皮,就又闭上了。

    “衍儿,漪儿,醒一醒,能不能听到娘说话?”虞挽歌轻唤着。

    两人都没有什么动静,虞挽歌便又轻轻晃了晃两人,两人这才有了些反应,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虞挽歌。

    “乖,喝些水,看看喝下之后是否会觉得好些。”虞挽歌轻声开口,心中却对此颇为怀疑,刚刚她从窗子的缝隙瞧见,解药应该有两瓶,虽然不知道每瓶中有多少,可是只这样一滴,真的能有效果么?

    每人喂下半杯的水后,虞挽歌又等了一会。

    北棠衍和北棠漪纷纷睁开眼睛,看着虞挽歌。

    “有什么感觉么?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北棠衍眨了眨眼睛,一双涣散的眸子似乎有了点精神,而北棠漪则是轻微的叫唤了一声,对虞挽歌的问话算是了回答,而后又闭上了眼睛,似乎依然很是难受。

    “应该就是解药了,看孩子的症状应该有些作用,再叫大夫进来看看。”虞挽歌对着小盛子开口。

    小盛子下了轿子将大夫请了上来,让大夫再次为两个孩子诊脉,看看孩子是否有所好转。

    “回皇后娘娘,根据脉象来看,小主子的状况似乎有着轻微的好转,应该是解药无疑。”大夫道。

    虞挽歌掀开了轿帘,对一直看着这里的北棠妖轻轻点了点头。

    郝连城只瞧见了她一张侧脸,不过一个瞬间,却让他失神。

    北棠妖对着郝连城冷声道:“太子殿下美名在外,还望殿下不要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留下这样一句话,北棠妖抬手高呼:“退兵!退至华兴城!”

    当即,北棠妖掉转了马头,打算先退让十座城池,来交换解药。

    大军逐渐掉转了方向,虞挽歌看着这些无言的士兵,心中升起莫名的愧疚。

    这些人用血泪和性命夺下的江山,为了出生在皇族的两个孩子,却不得不将这山河拱手让人。

    郝连城看着北棠妖的背影,眉头拧成一团。

    终于,在大军即将撤出之时,郝连城的内心似乎做了决定,开口道:“慢着!”

    北棠妖蹙眉转身。

    郝连城不温不火的开口道:“我似乎没说话要殿下用二十座城池交换解药。”

 360 不得不应!

    北棠妖身形一顿,在马背上转身看向身后的郝连城。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聚,一个淡漠无情中藏着一抹杀意,一个温润无波里深藏着嫉妒,就这样,两人的目光穿过了无数士兵,在空气里交汇。

    北棠妖抓着缰绳的手不由得更紧了一些,郝连城连二十座城池都不肯要,可想而知他到底想要什么。

    北燕的士兵们纷纷策马转过身,重新同南昭士兵兵戎相见欢。

    郝连城依旧沉默着,在等待北棠妖开口。

    北棠妖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发问道:“二十座城池都不要,太子殿下对得起这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么?”

    “您身为一国帝王尚且不在乎这区区二十座城池,我不过是一国太子,又有何不可。”郝连城漫不经心的开口。

    一旁回过神来的信使眼中闪过一抹焦急,心中则是想着这太子不是疯了吧,想死不要拉上自己垫背啊。

    二十座城池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太子率兵同北燕僵持了大半年,最终夺下的城池都不止这个数量,再加上北燕的士兵穿过夫妻山的山道之后,不足一月,便攻下了数座北燕城池,如今两方几乎都没讨到便宜,这太子怎么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太子殿下,陛下的意思是您一定要用这解药来交换城池才行,您若是违背了陛下的旨意,奴才回去可是无法交差啊。”信使焦急的开口。

    郝连城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在这里,我是主帅,有关战场的一切都由我决定。”

    “可是。。。可是陛下嘱咐过奴才。。。”

    “父皇他嘱咐你什么那是你的事,本殿没有义务帮助你完成父皇的嘱托。”

    郝连城言辞冷漠的拒绝,让信使的心一下子冷了下去,脑子不由得有些发蒙。

    而北棠妖是看着郝连城则是开口道:“看来舍弃二十座城池,只是太子殿下您一人的决断,不知道你的身份到底能不能够代表得了北燕?”

    郝连城也不在乎,莞尔一笑:“我自然不足以代表南昭,能够今时今日的身份,所依仗的不过是父皇的龙威罢了,不过我能不能代表南昭不要紧,只要你知道解药此刻在我手中就足够了。”

    北棠妖的脸色沉了几分,这天下之间,比二十座城池更珍贵的东西屈指可数,而只有他明白,到底什么东西比二十座城池更值得郝连城讨要。

    “陛下怎么都不问问我的条件是什么?”郝连城开口道。

    北棠妖心中暗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若是问了之后,岂不是要传到挽挽耳中,一旦挽挽知晓,你的奸计不就得逞!

    “洗耳恭听。”北棠妖黑着一张脸开口道。

    郝连城的目光转头看向一旁枯树旁下停落的轿子,有些出神的开口道:“我同贵国的皇后娘娘曾有过几面之缘,深为皇后娘娘的才情所折服,所以如今若是殿下想要解救自己的两个孩子,那么就请皇后娘娘带着孩子到南昭做客些时日,我一定以礼相待,决不敷衍。“

    随着他的话,每多一句,北棠妖的脸色就黑一分。

    看来他猜的果然没错,郝连城真的是贼心不死,放着二十座城池不要,公然违抗南昭帝的命令,却像自己讨要挽挽!

    实在是可恨,实在是该杀!

    一旁的信使喋喋不休,只觉得郝连城舍弃二十座城池,他无法回去像南昭帝交差,只怕性命不保啊!

    “殿下,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这二十座城池,不知要打多久才能打下来,更不知还要耗费多少粮草牺牲多少士兵啊,您总要这些浴血奋战的士兵们考虑考虑啊。”信使不住的劝说着。

    郝连城似乎有些厌烦,终于转过目光对着天他开口道:“信使大人有所不知,此举才是真正的为士兵考量。”

    信使一时间愣在那里,似乎不明白郝连城话中的意思。

    郝连城再次开口解释道:“大人不如想想,如果大御的皇后和皇嗣都在我的手中,北棠妖他是否还敢轻易出兵,是否还敢吞噬我南昭?”

    信使本能的想要点头,可是犹豫了一下却反问道:“可是太子殿下如何能够确定这北棠妖对皇后的感情真的有这般浓烈,真可可以为了她放弃这天下之争,毕竟北棠妖容貌俊美,年轻有为,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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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连城轻笑一声:“难道你没听过北棠妖有多爱他的皇后么?”

    信使一时语塞,可是斟酌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可是即便此前这北棠妖是真的对他的皇后无比痴情,可这也不能保证这一次他也会这样做,毕竟只要将自己的妻儿交出去,可是足足可以换取二十座城池!”

    郝连城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十分平静,只是心底却已经升起了一抹厌恶。

    而此刻,虞挽歌坐在轿子之内,自然将外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闻郝连城让她带着两个孩子前往南昭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也沉了下来。

    郝连城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说他想利用自己和孩子来擎制北棠妖,从而获得比二十座城池更大的筹码?

    看了看怀中的两个孩子,虞挽歌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从刚才信使的口中可以知晓,这一次孩子中毒是因为南昭帝暗中做的手脚。

    只是,郝连城到底为何不听南昭帝的命令,执意要自己前去南昭,难道他就不怕此举会惹得南昭帝的猜疑么?

    北棠妖的脸色也铁青着,心中愤怒不已。

    他讨厌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不知到底是世事太莫测,还是他太无能。

    在挽挽身边,无论他怎样努力,不管是曾经落魄的他,还是如今身份显赫的他,他却只能一次次看着她深处阴谋利益的漩涡,却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还要多久,要多久以后,他才能真正的保护她,他才能主宰命运主宰这一切。

    也许北棠妖要到很久以后才会知道,虞挽歌她本就该是翱翔天际的凤凰,注定历经风雨和磨难的洗礼,哪怕有朝一日天下太平,她也终究不可能成为笼中的金丝鸟,也只有经历过风雨的她,才会永远的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君临天下。

    “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郝连城等了一会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北棠妖依旧沉默着,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死于非命,更无法亲口将自己的女人交到敌人手中。

    “虽然我也知道这似乎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但是我想,皇帝陛下您现在是别无选择的,若是再拖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两位皇嗣的状况会不会更糟。”郝连城平静的陈述着。

    虞挽歌知道,依着北棠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亲手将自己交到郝连城的手中的。

    既然不管怎样,都不能放弃孩子不管,倒是不如她直接走出去,也免得让北棠妖更加痛苦。

    虞挽歌掀开车帘,对着门前等候的大夫开口道:“告诉北棠妖,若我去南昭之后,郝连城借此作为战争的筹码,让他不必顾忌,他越是顾忌,郝连城便越是会利用我,这些年来,我对他的性子十分了解,去了南昭军营,未必就没有生机。”

    大夫有些愧疚的点点头,似乎在埋怨着自己的无能。

    见着他将自己的话应下,虞挽歌抱着北棠衍走下了轿子,而小盛子也跟在身后,手中抱着北棠漪。

    主子去哪,他就去哪,是决计不会让主子一人孤身前往南昭的。

    虞挽歌一身绛紫色的长裙在风雪中林立,领口的狐裘更加衬托的她眉眼如画。

    郝连城愣愣的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只觉得似乎同当年已有太多不同。

    就像是曾经张扬放肆的孩子,如今终于变得成熟稳重,一别经年之后,她竟然已成人母。

    虞挽歌低头帮着北棠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将他的小脸挡上一些,防止被飞雪吹到。

    南昭和北燕的无数士兵,纷纷将目光落在这个传奇般的女子身上。

    他们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不知道她同当年那个替南昭平定天下的虞府千金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道她同南昭的太子和大御的皇帝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爱恨,不知道她遍布着伤痕的脸上记载着怎样的心酸和磨难,更无从探寻这纤弱的身躯里有着怎样的过往和力量。

    他们只知道,这漫天风雪之间,枯草满地之上,那一身绛紫色的长裙女子沉静,温婉,带着一种更甚于冰雪的孤傲,奇异的将冷漠和热情融为一身,缓缓行走之下,留下一地整齐的脚印。

    她的眉宇之间是最美的天下,胜过锦绣的河山,她的目光之中是奇山大川之上的曙光,如奔腾不息的大河,

    巍峨瞩目的太行山。

    很多人在许多年后都一直记得,大御王朝的开国皇后从容走向敌军的那个背影。

    没有悲壮,没有愤怒,没有怨责,只有着惊魄天地的一种雄浑和壮美,仿佛万丈河山的磅礴壮阔在她窈窕纤细的身姿之下,竟变得百般柔情,万种风情,涤荡着说不出的韵味。

    就在两军寂静无声之间,虞挽歌已经走到了郝连城的面前。

    郝连城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注意到她脸颊上的伤痛,莫名的震惊,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

    是谁将当初那个醉卧沙场,谈笑风生的女子逼迫至此,是谁让她精于算计,步步为营苟且偷生?是谁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欢乐和幸福?

    没有人会回答,所有的不幸,皆是皇权之下的一曲悲歌。

    “歌儿?”郝连城忍不住轻声开口。

    这几年之内,数次相见,可他却从不肯相信她就是当年的虞挽歌。

    哪怕在他心中觉得分明就是一般模样的人儿,可是他就是不愿相信,甚至一次次充耳不闻,佯装不知,是因为无颜相见么?还是因为心中有愧。。。

    郝连城摇头,不,他没有错,是虞府当年逼迫的他母族一门惨死,是虞府独霸皇权扰乱河山。

    这世间本就是一报还以报,他从不觉得他对不起过虞府,他觉得愧对的,从来都只有面前这个女子的真心。

    他记得,当年他们行军途中,他曾设计诱敌,却被她一口否决。

    他不懂为何她要放过这般大好的时机。

    她却轻声告诉他,这世间唯有善意和真心不可利用。

    歌儿,如今我该怎样面对你?你是否还记得当年我们曾在雨中舞剑,桃花树下弹琴,是否还记得我读史书给你听,是否还记得我们伴着一盏香茗下棋。

    “郝连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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