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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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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宫婢心惊肉跳的离去,见着讨要的臭虫终于离开,两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虞挽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头,月白的亵衣上一个大大的血牙印,瞪了北棠妖一眼道:“你是属狼的?”
北棠妖委屈的道:“挽挽,我今天受了好多伤。”
说着,还将一只手伸出在虞挽歌面前道:“你瞧,全都是血痕,你不知道,那荆棘树枝和寻常的树木不同,每一下看似划在了我的皮肤上,可是实际上却是锥心的痛。”
看着在自己面前装得楚楚可怜的男子,虞挽歌勾起嘴角,在他受伤的手上轻轻吹过。
北棠妖一脸欣喜,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便伸手扯去虞挽歌的亵衣,女子的亵衣轻易被男子从肩头拽了下去:“吹过果然好多了,我刚才下口那么重,也帮你吹。。。”
男人的话就那样停在那里,琉璃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女子肩头上的伤痕,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鞭痕。。
男子的眸色渐渐幽深下来,从琉璃色渐渐充血,变成妖异的紫红色,布满水雾,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两人纷纷沉默,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虞挽歌垂下眸子,将从肩头掉落的衣衫重新穿好。
可还不等穿好,北棠妖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亵衣。
虞挽歌一愣,北棠妖的眸色越发幽深,仿佛能滴出血来,屋子里一下子像是寒冬腊月,气氛低沉的骇人。
女子玉瓷般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像蚯蚓一样丑陋的疤痕,有刀子,有皮鞭,有烙铁,有锁链,有铁签。。。。
就这样赤,裸相对,虞挽歌有些无所适从,微微侧过身,只留给男人一个背影。
北棠妖却执拗的转过她的身体,盯着她的双眼沙哑着嗓音道:“谁做的?”
虞挽歌垂眸不语,这些伤,长年累月,若真是细算起来,怕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见着女子不语,北棠妖轻轻吻上锁骨处那狰狞的疤痕,小心翼翼带着珍视:“疼么?”
虞挽歌眼角发涩,轻轻闭上双眼,双手揽住北棠妖精壮的腰身:“不疼。”
若说疼,她确实疼过,回首那些年,她确实疼的痛彻心扉,无法喘息。
可是此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忽然便觉得,那些痛都淡了。
北棠妖在女子身上落下细碎的吻,温柔而缠绵,唇瓣所过之处,皆是心伤。。
男人红着眼,指尖划过女子的每一寸肌肤,想要探知她的过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心上。
北棠妖紧紧将怀中的女子抱在怀里,将头抵在女子的肩头:“挽挽。。。我好疼。”
虞挽歌闭上双眸,转身靠在男人的胸膛,眼角处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惊艳了时光。
“北棠妖,别爱我,爱的越深,你便越疼。”
而这疼,永无止境。
北棠妖垂眸道:“好,不爱。”
如果爱你是一种心殇,我愿遍经这世间所有的疼痛,只为你一个回眸。
虞挽歌笑道:“心肠真硬。”
北棠妖的手掌反复在她的背上磨砂着,轻轻拍着她嘴里哼着清平小调。
虞挽歌缓缓闭上眼,仿佛回到了儿时策马扬鞭的快乐日子。
渐渐的,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北棠妖睁开了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满眼阴鸷,深紫色的光芒充斥其中,诡异逼人。
嘴里依旧是那熟悉的清平小调,男子沙哑的嗓音渐渐消散在夜色里。
一夜无梦,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
虞挽歌依旧被男子紧紧的揽在怀里,不着寸缕的肌肤同男子精壮的胸膛紧密的贴和在一起,让这个一向冷漠的女子微微红了脸颊。
即便是前世同郝连城相爱,却也未曾这般亲密过。
想要抽身而出,却发觉在不知不觉中,男人的手臂已经变得强健有力,铁桶般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身。
将脸颊轻轻贴在男人的胸膛,虞挽歌轻声道:“北棠妖,你是在一点一点侵蚀我的心么。”
男子似乎依旧熟睡,虞挽歌轻叹道:“我曾深爱过一个人,倾尽我一生所有最美的年华,耗尽我一世所有的力气,我以为这样心已苍老的我,将毕生麻木。。。”
北棠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却依旧没有睁开眼。
“只是,我忽然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
北棠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揽着女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
虞挽歌再次睡去,醒来的时候,北棠妖已经醒了,狭长的凤眼十分勾魂。
虞挽歌微微垂眸,却不想男人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痒痒的:“挽挽。。”
衔住女子的红唇,强硬的撬开了女子的玉齿,将自己的舌头滑了进去,吮,吸着女子口中的甘甜。
大手开始在女子身上四下游走,动作十分生涩,可那粗糙的手指滑在女子身上有些轻微的疼痛,却让女子的呼吸渐渐加重起来。
虞挽歌只觉得呼吸越发,涨红了脸,男人却像是贪恋珍馐的猛兽,始终不肯罢手。
男人的吻渐渐向下,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上流连。
“嗯。。”
虞挽歌只觉得颈间一阵阵痛,男人的吻还在一点点向下,在她的锁骨处流连,继而向下移去。
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女子雪白的酥,胸上,一只手轻轻将其中一只拿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含住那一抹嫣红,用牙齿轻轻咬拭起来。
虞挽歌周身轻颤,喘息渐渐加重,脸色酡红,在男人身下滩做一汪春水,那双黝黑的眸子也染上***。
北棠妖的手渐渐下移,滑进女子的双腿间。
虞挽歌感受到顶在自己腰腹上的坚硬,微微一愣。
男人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女子的胸前,流转的眼波里沾染着***,是北极之上划过的极光,妖精般蛊惑着人心,红唇晶亮,妖冶的是那带毒的罂粟。
虞挽歌侧开脸,不敢再看轻声咒骂:“妖精。”
北棠妖宠溺的一笑,没再继续下去,委屈的将头埋在虞挽歌胸口,看着那晃人的春色,委屈道:“挽挽。。我疼。”
虞挽歌没想到他竟然会停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为什么?”
北棠妖闷声道:“摸起来没手感,等我把挽挽养的白白胖胖,再下手不迟。”
“我不是猪。”滑落,虞挽歌抬腿踢在男子腿间,北棠妖闷哼一声,从虞挽歌身上滚落到床上,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
虞挽歌也没理会他,把被子全都拽过来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身后的男子。
她知道,他不想如此受汪直摆布的便夺去她,她一直都知道,早在这个男子衣衫褴褛的时候,他便想给自己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北棠妖悄悄抬起头打量着虞挽歌的神色,谁知虞挽歌这时睁开了双眼,男子连忙满脸纠结的躺了回去,狠狠拧了自己大腿的内侧,瞬时额头便冒出细密的汗珠,好似痛苦的要死掉了一般。
虞挽歌狐疑的看着他:“真的这么疼?”
北棠妖眨着一双勾魂的眼,水汪汪的猛点着头,好似真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那。。怎么办?”
“听说揉揉能缓解疼痛。。”
虞挽歌看着他不说话,北棠妖却是叹气道:“让我疼死算了。。。挽挽你不要管我。。。”
虞挽歌撇撇嘴,明知他在装却还是不忍心拒绝,北棠妖拿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自己的身体,虞挽歌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只觉得手中滚烫。
北棠妖却觉得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室旖旎,缠绵悱恻。
而此刻肖向晚那里却是另一番光景,这个被汪直娇惯大的女子一夜未眠,整个住所的东西被她砸了个粉碎,遍地狼藉。
柳枝不知是第几次来通报,脸颊已经红肿,想来没少挨巴掌。
“怎么样,公子从她房中出来了么!”肖向晚怒声质问道。
柳枝颤颤巍巍的道:“没。。没有。。。”
肖向晚一把将自己手中仅剩的茶盏扔在柳枝的脚前,瓷片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来魅惑公子!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肖向晚双眼通红,因为愤怒,瞪的极大,有些骇人。
柳枝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不敢开口。
而此刻汪直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水,漫不经心道:“北棠妖还没有出来?”
“是的,厂公。。从昨晚到今日午时,一直都没有出来。”
一旁的心腹道:“看来这个九殿下对这个宫女还真是上心。”
汪直微微颔首,将背靠在八仙梨木太公椅的椅背上:“去给他们送些膳食,然后告诉北棠妖,这半个月不用训练了,本座许他自由出入东厂的权力,只要在半月后按时归来便可。”
“奴才这就去办。”
此刻,虞挽歌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脖颈上一片片的殷红的吻痕,有些无奈,而在这之中,还夹杂着一个深深的牙印。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身上定是也如此,从铜镜中看着身后一脸狗腿,正给自己捏着肩膀的男子,心头一阵柔软。
肖向晚终于按捺不住,气势汹汹的便朝着两人的住处冲了去,可是到了门前,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却又开始忐忑,踌躇不前。
就在这时,正巧遇上奉汪直之名给两人送膳食的公公,便开口道:“公公,向晚帮您把这膳食送进去吧。”
那公公见着是肖向晚,也没拒绝开口道:“那就劳烦姑娘在转告一声,半月内,厂公准他们自由出入东厂,半月后需归来。”
“好,公公放心。”
肖向晚端起托盘,深深的吸了口气,走到门前,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对话声。
“挽挽,舒服么?”
“嗯。。。”
肖向晚脑中轰鸣。。挽挽。。原来,她也叫挽挽。。
恼怒的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却瞧见他心爱的公子正一脸宠溺的帮那个女子揉捏着肩膀,肖向晚的怒气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
径直走到虞挽歌面前,看着那张比自己还要精致数倍的容貌心中的妒火在疯狂的滋长,厉声质问道:“你怎么能让公子为你做这种事!”
虞挽歌轻笑,抬眸看向她:“如果你愿意来服侍我,我也不介意。”
肖向晚此生从未见过在她面前敢这般嚣张的人,当即怒从中来,却在虞挽歌侧脸看她的时候,清楚的瞧见她颈间那刺目的吻痕。。。
“你。。。你。。。”肖向晚气的不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托盘中滚烫的汤汁,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手一斜,整锅冒着热气的汤汁瞬间全都朝着虞挽歌的脸上,身上倒去。
北棠妖眼疾手快,一脚将锅踢飞,将虞挽歌拽到自己身后。
锅在空中炸开,飞溅了一地滚烫的汤汁。
肖向晚发出一声惊呼,手臂上被溅到不少汤汁,北棠妖眯起双眼,却是走到肖向晚面前拿起她的手臂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着门外的柳枝开口道:“快去那些烫伤的药来。”
肖向晚愣愣的看着面前温柔训斥自己的男子,眼眶通红:“公子。。”
“下次不许在胡闹了。。”
北棠妖忍下心中的不耐,仔细帮肖向晚处理好手臂上的红肿,眼中闪烁着寒芒。
他忽然懂得,他以为他对肖向晚的弃若敝屣,是他对挽挽最好的保护,是他对她一心一意的证明,他可以什么也不在乎,可轻易放弃肖向晚这条捷径,可是现实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来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他终于懂得挽挽曾经所说的那句,身在权力的漩涡,没有权力,便没有资格去谈爱情,金戈铁马,马革裹尸,没人会听你的风花雪月。
将肖向晚打发走后,北棠妖蹲在女子身侧,将头枕在她的腿上:“对不起。”
虞挽歌轻抚着他的发丝,看着男子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一点点用虚伪,仇恨,杀戮,怨毒,残忍来重新缝补,而她知道,终有一日,这颗心会被再次拼凑全,而那一日,便是他君临天下之日。
“现实就是如此残忍,当有朝一日,你可有若无其事的杀掉我,这天下,便再也没有人能将你左右。”虞挽歌淡淡的开口。
“我可以比现实更残忍,比肮脏更肮脏,比虚伪还虚伪,我可以跪,可以爬,只是不能没有你,挽挽。”男人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有人说,情根深种。一旦深种,便生而不灭,增而不减,任是经历人世的百转千回,历尽凡尘中的层层劫难,哪怕用心头血来浇灌,也定要它开成锦绣。
虞挽歌只是静静的聆听,聆听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北棠妖知她冷漠,垂下眸子,我知你不信,只是总有一天,你会信的。
漫天烽火,遍地狼烟,至此在她的一生中,他无数次像她证明,此刻安静的躺在他腿上的这个男子,是个疯子,亦或者,是个执迷不悟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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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梦醒时分!
艳骨欢,阴毒孽妃;078 梦醒时分!
夜色迷离,灯火璀璨,帝都街头。爱睍莼璩
北棠妖一身华贵紫袍,胸口一片锦绣,拉着虞挽歌的手穿梭在万家灯火中。
对于从未出过宫门的北棠妖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而他一直所不安的人,此刻正被他紧紧拉在手中,这让他终于有了心思四处打量起这繁华的街道。
“那是什么?”北棠妖指着远处层层叠叠围了几层的人。
“是杂耍。辂”
话落,北棠妖便拉着她挤了进去,人群中几个江湖男女,一个手中拿着一根火棍,在众人的叫好声中,一点点将跃动的火苗吞入口中,而后,又一口喷出一朵绚烂的烟火,在空气中渐渐消失。
而另一处,则是半空处架着一个四周冒着火苗的火圈,火圈比脸盆还要小,可是一名纤细的女子,几个跟头之后,便从火圈中跃过,完好无损的站在众人面前。
虞挽歌静静的看着,虽然早在南昭她便已经见惯了这些把戏,可是如今在尔虞我诈中苦苦求存,这份难得的安逸却让人感到无比怀念媪。
北棠妖转过头,瞧见女子眼中映衬的火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看了一会,两人便继续向前走。
没走多远,北棠妖便停在了一个卖面具的摊子前。
“公子。。买个面具吧。。。”
看着琳琅满目的面具,北棠妖心生好奇,转头看了看虞挽歌道:“挽挽。。”
虞挽歌扫了一遍,最后拿了一只小白兔的面具道:“这个适合你。”
北棠妖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挽挽。。我看起来很像兔子么。。”
虞挽歌微微一笑:“像。”
话落,她给自己选了个胖头娃娃的面具,一手交了钱,拉着北棠妖道:“走吧。。”
北棠妖头上顶着一顶红眼睛小白兔的可爱面具,扁着嘴委屈的被虞挽歌拉着走:“挽挽。。为什么。。”
“因为兔子爱咬人。”虞挽歌淡淡的语气中含着一抹笑意。
北棠妖追上女子的步子:“我不是爱咬人,我只是爱咬挽挽。。所以我不像兔子。。”
“难道我不是人?”虞挽歌挑眉道。
北棠妖一时语塞,整个人有些呆呆的:“唔。。。”
女子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温柔,只觉得身侧的男人这副样子该死的惑人,就好像等着人去蹂躏一般。
没一会,北棠妖拉着虞挽歌走向一家卖花灯的摊子,瞧着小巧玲珑的可爱花灯想也没想,便挑了个七彩莲花的宝灯放在虞挽歌手上。
虞挽歌看着北棠妖手上满满的东西,无奈道:“再买就拿不回去了。”
北棠妖嘴上满满应下,可是买东西的速度却丝毫不减,无论是女子用的丝帕,还是脂粉,或者是那些小巧玲珑的玩意,好像买不够一般。
他记得,上次随肖向晚一道的时候,她好像喜欢极了这些东西,想来挽挽也是喜欢的。
虞挽歌一手被他牵着,一手拿着花灯,东西都在北棠妖的另一只手上。
虞挽歌见着男人的手已经被勒的通红,四下打量了一圈,指着琳琅阁门前摆出来的首饰道:“北棠妖,我喜欢那个。”
男子心头一喜,连忙拉着虞挽歌走到摊子面前,拿起虞挽歌刚刚指着的血红玛瑙镯子道:“这个?”
虞挽歌点点头,店家赶忙开口道:“姑娘您的眼光真好,这是西域来的血玛瑙,整个店里可就剩这一件了,任是正个帝都也就知有这一件了。”
虞挽歌扫了一眼,便知这血玛瑙只是中等品质,毕竟当街叫卖的东西,总不会好过在店里珍藏,她本是想着让北棠妖随便买些什么,他才不会这样没完没了的买下去,便也就没有识破。
不想北棠妖却皱起眉头:“这玛瑙中明显有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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