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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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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珑也起身告辞,送弟妹二人出去乘马车离去。
    待到了停马车处,林珑站晚风中向弟弟妹妹挥手做别,感觉身边有人站过来,这气息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不是说还有公务要处理吗?”一吃完晚膳,他就先行离去,所以此时见到他的人影,还是有几分怪异。
    “处理完了。”叶旭尧淡道,看那样子是打算要与她一道漫步回去。
    林珑看出他的意图,也为缓和一下之前有点僵的气氛,道:“夜黑,你送我回院子里去吧。”
    叶旭尧点点头,习惯性地牵起她的手就往她住的客院而去。
    路上两人的话不多,气氛却静谧美好。
    才走过一条回廊,两人看到匪石急匆匆过来。
    “找到那叫烟儿的侍女了?”叶旭尧问。
    “找着了。”匪石神色有几分古怪地道,不待自家主子再发问,他即道:“高国舅亲自押她过来的。”
    “怎么会是高国舅?”林珑惊讶道。
    “走,我们过去会会他。”叶旭尧临时转了个弯,拉着林珑到他的院子的厅堂去,这高志又玩什么花样?
    林珑也没有拒绝,对于高志的出现,打心理觉得膈应,这人就是让人不安生的。
    高志坐在厅里喝着茶,正沉思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转头看去,见到叶旭尧不希奇,没想到会见到林珑,目光下移,灵敏的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两人相牵的手,目光闪烁,袖下的手握紧手中的茶碗。
    好半晌,他放下茶盏,起身作了个揖,“叶御史。”
    叶旭尧非但没有松开林珑的手避嫌,反而握得更紧,冷声回了一句,“高国舅。”
    林珑感觉到这两人的剑拔弩张,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过来凑热闹了,目光看向那欲哭无泪的烟儿,烟儿也正好看向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嘴巴被布堵住,说不出半句话来。
    高志循着林珑的目光看向烟儿,“听闻叶御史正在搜查此人,所以我特地送来,这侍女不知好歹,居然到我面前胡言乱语,让人好生厌恶。”
    叶旭尧斜睨一眼满脸不屑的高志,暗地里冷哼一声,这高志这么做,无非是在林珑面前表明自己并不知道那龌龊的计划,“倒是麻烦高国舅了,这侍女确实喜欢胡言乱语,并且做事极度阴险,好在我未婚妻警惕,不然差点着了她的道,不知情的人只怕还以为与高国舅有什么关系呢。”
    林珑听叶旭尧这么一说,忙捏了捏他的大掌,不过男人并不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她只好做罢。
    “我与这等下三滥的女人并无交往。”高志微昂头否认掉一切。
    林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高志说谎好心打一下腹稿。
    叶旭尧冷笑地嘲讽了一句,“高国舅高风亮节。”
    高志脸色一红,对于一个爱狎妓的男人来说,真的当不得这四个字。
    林珑看了眼两个男人的暗流汹涌,只好和稀泥道:“这烟儿也抓到了,该如何处置?”
    叶旭尧看向烟儿,看到她正转着眼珠子,一副要行阴险之事的样子,遂厌恶道:“话多自然不能留舌头,把她的舌头割掉,打发到军营当军妓。”
    烟儿一听,所有的鬼主意都扔到了爪哇国,拼合地摇着头,她原本想去求高志救绮娘,并且编派了一套说辞,在这苏州城能对抗林珑未婚夫的人,就只有高国舅,思路是不错,就是没猜到这结局。
    “唔、唔……”被拉下去经过林珑身边的时候,她拼命地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林珑,希冀着她能为她说句求情的话,她不想当哑巴,更不想当军妓。
    林珑却是不看她,摆明了对她的遭遇不表同情,如果真让这诡计多端的侍女得逞,现在叫苦连天的就会是自己。
    高志看到事情已解决,不给自己添堵,很快就提出告辞之意,临走前还特意看了林珑一眼。

  ☆、第九十九章 惩罚(二更)

叶旭尧占有欲强的将林珑往身后一藏,摆明了不喜欢高志盯着她看。
    林珑也配合地往未婚夫婿的身后靠去,避开高志的目光,想到绮娘说这高志为她犯了相思病,这心里更是膈应,去他娘的相思病,这样的人哪值得托付终身?
    高志的眼神一黯,叶旭尧就罢了,如果换成他,也是不喜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只是林珑却也同样避他如蛇蝎,那心顿时生疼生疼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感觉。
    咬紧牙根,他转身离去。
    林珑看到高志出了厅堂,这才从叶旭尧的身后走出来,“总算是走了。”
    这话取悦了叶旭尧,拉着她往前走,“我送你回客院。”
    “嗯。”她点点头,“对了,我的伤都好得一半多了,也该回去了……”话还没说完,手心一紧,她猛然抬头看他,眼里有不解之意。
    “等全好了再回去吧。”叶旭尧道,“也不急于这一时。”
    林珑嘀咕道:“我怕在你府里住久了会有闲话,现在是婚前,总也得要避忌忌一点,省得别人乱嚼舌根。”
    “等订了亲后,我们就尽快回京,我让我娘挑个最近的好日子。”叶旭尧不甘心地道,他们相处的时间很有限,习惯了她在身边就不想放开。
    林珑脸色微红,不去回答他这话,在经过书房的时候,猛然拉住他的手,“等一等。”
    叶旭尧抬起头来看她。
    林珑主动拉着他的手走进书房里面,然后着侍女点灯,拉他到书案前,松开他的手,在抽屉里面翻找出那盒药膏,“我给你的手再上一次药。”
    “那需如此麻烦。”叶旭尧嘴上不满道,手却是伸向她。
    林珑看着他骄傲的语言,幼稚的举动,突然很想笑,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知道他好面子,不敢真笑出来。
    叶旭尧在伸手向她的时候,耳根子就是一红,怎么到了她面前,自己就变成这样?当手背一凉的时候,他所有的思绪都回来了,静静地看着她在灯光下柔和 的面部线条,这样的她很是令人心动。
    好一会儿后,林珑笑着抬头看他,“好了。”
    叶旭尧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生动的面容,大手一抓,拉着她的手就走出这间书房,漫步在满天星光之下。
    送了林珑回客院,他并没有再久待,而是吩咐她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去了。
    绿姨娘给林珑净身兼上药的时候,说了叶旭尧不少好话。
    “好了,二娘,再让你夸下去,就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林珑打趣了一句。
    “我可是跟你说真的,你别给我打岔。”绿姨娘板着脸道,“以前只道叶公子难相处,可这得看人,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他另眼相待。”
    再高冷的人也会有温暖别人的时候,端看那个人是不是你罢了,林珑思及此,叶旭尧确实待自己与别个不同,心跳不由得跳快了一些,她忙按住,咬着朱红下唇。
    绿姨娘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只道是她的伤口仍有些痛,所以手劲又轻了些,话题不知如何从叶旭尧绕到了绮娘,只听绿姨娘叹息一声,“这绮娘也真是蠢,由得个侍女瞎指挥,这都是自找的……”
    林珑正在穿外衣的动作一顿,“二娘,你同情她?”
    “我与她一样都是在污泥中,自然明白她的心态,她如此设计你,我还如何同情她,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绿姨娘将她的秀发从里衣里面掏出来,她同情不来那么多,那会儿若真的由得她的同情心泛滥,这后果怕是难以设想了。
    林珑定定地看了绿姨娘的眉眼半晌,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由着绿姨娘给她将扣子扣上。
    高志回到府里的时候,月上中天,他意兴阑珊地将马缰绳扔给一旁的小厮,大踏步回自己的院子,脑海里都是林珑藏身在叶旭尧身后的景象,一股郁闷之气从胸口涌上来,苦涩又难受。
    桂嬷嬷看到自家爷回来了,这才松口气,之前看到爷发了疯的命人将那花魁娘子的侍女绑起来就出了府,她还担心个老半天,拿侍女上前给高志换衣服,“三爷总算回来了,老奴真怕……”
    “有什么好怕的?”高志一脸不以为意,“在这苏州城还有谁敢对我不利?”。
    “那苏大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爷避开他有两天了,就怕他狗急跳墙要对爷不利,他连襄阳侯夫人都敢绑架,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桂嬷嬷提醒道。
    高志从来不怕苏宥武找自己的麻烦,往罗汉床上一坐,“对了,人查出来没有?”
    这烟儿到底是谁在背后与她接应?他可不认为凭烟儿与绮娘就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来,居然想绑了林珑扔到他的床上,想生米做成熟饭。
    “找着了,爷,这事就给老奴来办吧。”
    “是谁?”
    桂嬷嬷看到自家主子沉声一问,只怕真的瞒不过去,这林珑都快成了别人的未婚妻,自家爷还惦记那么多做甚?
    高志不喜欢背后有人设计他,更何况还要牵扯到林珑的闺誉,遂又怒问了一句:“到底是谁,把她给我拖来。”
    桂嬷嬷见瞒不过,只好出去唤人进来。
    晕黄的烛光下,柳苏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高志的面前,眼眶红红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
    “我早就猜到了是你。”高志冷哼一声,上前狠狠地踢了柳苏一脚,“你什么时候与她们勾结的?”
    柳苏嘴角一串鲜血流下来,忙起身抱着高志的腿,“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
    她只是心疼他为林珑暗然憔悴,男人只要得到了女人的身子,那相思病也就能根除,只要灯火一吹,女人之间又能有什么区别?
    她错在不该以为帮他得到林珑,就能再度得到他的青眼相加,到头来引祸上身。
    高志哪还能容得下她?一脚踹开她,沉脸朝桂嬷嬷道:“明儿将她打发到烟花之地去,让她当那千人骑万人枕的花魁去。”
    “不——”柳苏顾不上身子的疼,上前想要再扒住高志的大腿,“爷,开恩啊,开恩啊……”
    桂嬷嬷叹了一口气,向两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柳苏就哭着被人拉下去,凄厉的哭声在宅子里格外的响。
    翌日,绮娘在牢里绻缩着双腿,想到昨儿看到烟儿被抓了进来,看守还提着她去观刑,尤其是烟儿那条舌头从嘴里弹出来时,就飞到了离她不过一尺的地方,吓得她尖叫不已,再看向满嘴都是鲜血的烟儿晕了过去,她也很想这样晕过去。
    只可惜她却是没晕,见到行刑人泼了一盆冷水到烟儿的脸上,硬是将她弄醒,然后打开她的嘴洒了些药粉进去,烟儿痛得整张脸都皱紧。
    她只能绻缩地包紧自己,她怕也要沦落到那等地步,更是感觉到嘴里的苦涩,看到烟儿被人推着走经过自己面前,她更往身后缩去。
    烟儿似发现她,猛然冲向她的牢门,用手拍着,“唔、唔……”地叫着,就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面的衙差提着她的后衣领推着她走,绮娘看到此情此景,立即转头不去看烟儿的惨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牢门被人打开,有人进来,喊她出去。
    她惊恐地看着来人,从来没有一刻看到楼里的老鸨会是如此亲切,她忙上前哭着道:“妈妈,你来了……”
    老鸨握紧她的手,将银子给了看守的衙差,拉着满脸惊惧的绮娘走出去,“好了,都没有事了。”
    “妈妈,烟儿她……”
    “别再提那个扫帚星。”老鸨一脸晦气地道,将她凌乱的秀发拨到耳后,“有人来给你赎身了,往后就从良吧……”
    “赎身?谁?”绮娘仍难掩恐惧,她怕步上烟儿的后尘。
    “是你往日的一个恩客,那个皮毛走商,他家里的妻子难产死了,正好想到你,就来给你赎了身,你往后的日子会更好。”老鸨一脸温和地道,“冲着你唤我一声妈妈,我也不为难你,银子他已给了,你回去拾掇一下,就跟他走吧,什么高国舅的给忘了吧。”
    绮娘闻言,忙点了点头,经历过这次,她哪里还敢再惦记那高国舅?想到那皮毛商人,这回没有老鸨从中作梗,她对生活又有盼头,尤其想到那商人的妻子难产死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女主人压着,自己只要能生个一儿半女,这后半辈子也就有了依靠。
    叶家别院,林珑正在陪叶钟氏用午膳,她现在也发现叶钟氏挺喜欢让她做陪,她也乐得如此。
    叶旭尧也赶了回来与两人用膳,坐下来的时候,趁机在林珑的耳里道了句,“如你愿了,开心吧?”
    林珑一怔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脸上含笑看着他,大方地点点头。
    “好了,一回来就别只顾着说悄悄话,我还坐在这儿呢。”叶钟氏似严肃着脸道,看了眼林珑,“你那两位堂姐也是时候要处理了。”
    林珑知道叶钟氏是什么意思,她与叶旭尧就要订亲,这两个堂姐如果真要判刑,一旦走漏风声,不知内情的人怕是会指她不择手段抢夺这婚事,再者家族有女眷坐牢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到时候也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借口。
    正是基于这多重考量,她才会与二叔父和三叔父订下那样的契约,此时她道:“侯夫人放心,我都省得。”
    “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叶钟氏拍拍她的手,至少在这一点上她做得很是得体,该出的气出了,也该是就此息事宁人,“我也想要重惩她们,但你与尧哥儿的婚事在即,出了这样的事难躲好事者的嘴,往后不再搭理她们便罢了。”
    林珑点点头。
    叶旭尧却是眼内寒光一闪。
    在牢里的林琳与林琼猛然觉得身子一震,后背一凉,她们似乎也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恶意袭来。
    ------题外话------
    嘿嘿,给大家一个惊喜!

  ☆、第一百章 出气

林刚与林创自那天与林珑达成协议后,一直焦急地在等消息,林余氏更是整宿睡不着,比起小女儿林玫,她更爱大女儿。
    整个宅子里,惟有林白氏与林璃过得最舒适,她们隔三岔五地去一趟叶家别院探望林珑,林白氏身为婶母又忙着与郑夫人商讨认义亲的诸多事宜,这都是风光至极的,林刚对妻子现在所做的事背后万分支持,不管怎样,林家总得有人在林珑的婚事上出面。
    林余氏是不可能了,三房与大房势如水火,能避开都尽量避开,梁子结得太深。
    这日,好不容易才得了准信,要他们到叶家别院去一趟,兄弟俩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最后只得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备马车,赶往叶家别院,就怕去迟了林珑改变心意。
    这是兄弟俩第一次走进叶家的别院,他们也没心情四处张望,很快就由小厮带到书房去,在门口处,那小厮停下步子,“爷,林二老爷与林三老爷俱已到。”
    林刚与林创都整了整衣领,不想失礼于人前。
    半天,里面都没有声响,林氏兄弟脸色渐难看,按辈份,叶旭尧还是他们的侄女婿,这样像话吗?
    林创正要自持身份发作,林刚务实地拉了他一把,如今有求于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创拂袖踱到一边的廊下生着闷气。
    书房里面,林珑正在磨墨,看了眼仍然气定神闲地叶旭尧不急不忙地写着字,瞄了眼外面,“你打算什么时候唤他们进来?”
    今天一大早他就没出府,拉了她来,美名其曰,红袖添香,她也只得认命地给他磨墨,不过看美男写字倒也赏心悦目,尤其是他的字真的遒劲有力、龙飞凤舞,很具神韵。
    “该唤时自然会唤。”叶旭尧就是要晾一晾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叔父,后来他才知道那天夜里初遇林珑时,她在凄风冷雨中等了几个时辰,林刚才放话让她进去拿那区区一两银子,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可惜这老天没下场大雨。”他颇为感慨。
    “关雨什么事?”林珑觉得他莫名其妙,看了眼外头的艳阳高照,莫说是雨了,阴天都不可能有。
    叶旭尧抬头看她一眼,又不再吭声了,伸笔沾了沾墨水,道:“淡了,使点劲磨才行。”
    “手酸,不磨了。”林珑扔下墨锭,不买他的账,一屁股地坐到旁边的雕花圈椅内,托腮斜睨着叶旭尧。
    叶旭尧也拿眼看她,摇了摇头,自己动手磨了一会儿,这才再度蘸墨写起大字。
    林珑没想到他这次这么好说话,嘴角噙着一抹笑,在他再度蘸墨时,她站起来一手执着袖口,另一只纤纤素手再度执起墨锭磨了起来。
    “手不酸了?”叶旭尧略带嘲笑地道。
    “你当我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林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随口道:“以前磨粉时,可是要连续干好几个时辰,这些都不是轻松活,少点体力与耐性都不行……”
    小时候的乐趣变成了赚钱的工具,性质就截然不同了,这个中滋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叶旭尧第一次听她说这段往事,手中的毛笔顿住在一个地方,墨化开,一个大字就这样毁了,他的眉毛却是拧成结。
    “哎呀,这字写坏了。”林珑后知后觉地扔下墨锭,绕过去想要挽救这张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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