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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妃[网络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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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本王还能挺住,我们先上青鸾山。”他用没有血的大掌扯过她,揽入怀中。
  “可是,你的伤?”她见他表情痛苦,也忘了记恨,本能地担心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只是,这男人的嘴角怎么好像抽筋似的一抽一抽的。
  “你的嘴怎么了?”她眉心紧皱,疑惑地问道。
  “嘴?怎么了?没事啊!”他抬手抹了抹嘴角,想要压抑嘴角极度想要弯起的冲动。
  “别……”她刚要提醒他,却已经来不及,他已经将自己的嘴角抹上了花猫的胡子。
  “呵……呵呵……”她第一次看到这样全无形象的他,忍不住失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被她笑得云里雾里,绷着脸,有些尴尬地问道。
  “呵呵……萧花猫……”她指着他花了的俊脸,憋不住地笑道。
  他一怔,转过手心,看到自己手心上花了的血迹,才明白过来她口中的“萧花猫”是什么意思。
  “好啊!你居然敢笑本王。”他狠狠瞪她一眼,伸手迅速在她的脸上反复揉搓,她白皙的脸蛋顿时花了。
  “啊……萧白逸……不要……”她气得哇哇大叫,无奈自己的力气不够大,只能任人宰割。
  “萧孟母花猫。”他绕口地念叨一句,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满眼疼惜。
  “萧孟母花猫?”她一时间没理解过来,有些不解地反问。
  “女人,你还能再笨点不?难道你嫁了人不需要冠夫姓吗?”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原本幽深的眸子此时已经被幸福的笑意填得满满的。
  一切美好来得那般自然,好似他们之间从来不曾有过任何伤痛,本该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只是,欢声笑语过后,待一切再次恢复平静,心头的伤痕便会浮现……
  冠夫姓?她还需要吗?
  她嘴角的弧度一瞬间僵住,之前眼中轻松的神色渐渐被落寞覆盖。
  “曦儿。”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声音里是极力掩饰的急切和紧张,“答应本王,这次回青鸾山,就在山上等本王回去接你。”
  她苦涩地笑:“上次,你也说让我等你回去接我。”
  此刻靠在他的怀中,她有种周身被冰冷包围的感觉。
  “曦儿,本王不求你现在原谅本王,只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待在青鸾山上,别再受任何伤害。”他轻叹,声音里有着万般无奈,她却只听出了讽刺。
  希望她别再受伤害?那她被幕秋水伤害的时候,他为何对她不闻不问?
  她将唇贴在他的耳边,压抑的声音里净是阴冷:“萧白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说辞、这样的语气,都让我觉得很恶心。”
  “孟灵曦!”他从牙缝中逼出她的名字,一把将她扯出自己的怀抱,颤声质问道,“孟灵曦,本王真的这么让你觉得恶心吗?”
  “对!恶心至极。”她微微错开他的视线,出口的话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他涩然一笑,竟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他情愿听她说恨他,也不希望她说恶心……
  至此,马车里彻底陷入了沉静。
  她成功地伤了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口狠狠地痛着。
  城外密林深处,白衣女子扒开攀附在岩壁上的藤蔓,露出窄小的洞口。
  萧然生弯身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穿过黑漆漆的隧道,大约走了一刻钟,窄矮的隧道尽头,竟别有洞天。
  入眼处是宽敞的洞府,打磨光滑的石壁四周挂着油灯,将洞内照得犹如白昼。洞顶用白绸扎出雅致的花顶,却也越显清冷。
  背对萧然生而立的莫千秋,将冒着热气的茶杯送到嘴边轻啜,仿佛对身后的脚步声毫无察觉。
  萧然生一躬身,恭敬地道:“师父急召徒儿回来何事?”
  莫千秋眼神一戾,手上微一用力,她手里的茶杯便被捏得粉碎。
  萧然生神色一震,将头垂得更低。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莫千秋蓦地转过身,瞪向他,“我还以为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欺师灭祖了。”
  她一张脸如白纸,唇瓣却抹得艳红艳红的,黑色的细眉上挑,细长的眼睛里净是杀气。
  萧然生低头看着地面,恭敬地道:“徒儿不敢。师父交代的命令,徒儿向来尽心尽力。”
  莫千秋闻言,更怒了几分:“你是想提醒为师,你还带回来半株紫幽草吗?”
  “徒儿不敢。”萧然生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里多了一抹倔强,“徒儿一定会尽快找出培育幽冥二草的办法。只希望师父不要再插手王府的事。”
  他并不怕她,因为即便惩罚再重,她到底是将他养大的人,亦从未对他下死手。只是他不懂,为何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能让她满意?
  莫千秋冷冷一笑,也不解释。
  “若是你再不能完成任务,我会让其他人负责此事。你很清楚,王府里并非只有你一人。届时你的曦儿是生是死,我可保证不了。”
  “徒儿定不会让师父失望。”萧然生咬牙回道。
  莫千秋与他对视一眼,对他摆摆手。他欠了欠身,从另一条通往城里的密道离开。
  下半夜的时候,萧白逸的马车才在青鸾山停了下来。
  不久前还充满了欢声笑语的两间茅屋依旧矗立在那里,却不知为什么,此刻看起来这般清冷。
  萧白逸撩开帘子,对坐着不动的孟灵曦道:“下车吧。到了。”
  她犹豫一下,还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若是不肯下车,就他那脾气扯也要将她扯下去,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她一走到马车的门口,他便揽住她的腰,直接跳了下去。
  一落地,她立即挣脱他的怀抱,看着没有点灯的两间茅屋,急切地问他:“萧白逸,翠儿呢?你不是说带上她吗?”
  “凌峰会带她回王府,魂媚儿在府中。”他简略地回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将翠儿一个人留在府中?”她旋即转身,便要爬上马车,“立刻送我回府。”
  他扯住她的胳膊:“回王府做什么?你不是千辛万苦,动用了那么多人力才逃出来的吗?”
  一提到她出逃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她在王府中真的吃了太多苦,他还不能插手,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原谅这个女人的出逃?
  纵使他有千错万错,他也是她的相公,她就这样跟乔安远那个男人走了,算什么?私奔吗?
  还有杨辰风,口口声声跟他称兄道弟,最后竟帮着孟灵曦离开。这笔账,他一定会慢慢跟他算。
  “不可以让翠儿一个人留在府中,你的女人都太可怕了。”孟灵曦不再挣扎,急切地道明原因。
  而她刻意隐藏了她最怕的原因,那就是萧然生。
  “本王会派人守着她,不会让人伤害她,等她的伤养好了,本王就让她上山伺候你。”就因为现在幕秋水变得太可怕,他才不能让她回去。
  从乔安远卖掉品香楼后,他就一直派人监视着他,怕她有什么异动。
  果真,她决定离开王府,离开他。
  他知道后,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为了给她机会逃走,好劫到她,将她送上青鸾山。
  这样一来,她安全了,幕秋水也不会怀疑是他将她藏了起来。
  好不容易得来的两全其美之法,他怎么都不会让她为了个丫鬟再去破坏。
  而他将翠儿和乔安远扣留在府中,也是为了提防她再和杨辰风出逃。
  “你派人守着她?”孟灵曦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嘲讽道,“你管得了你的女人吗?”
  “你……”他捏着她的胳膊的大掌不可自抑地用力,“不要总是试图激怒本王。”
  他总是对她温和,不是因为他没有脾气,而是他不忍伤她。但他终究是只容易暴怒的老虎。
  “萧白逸,没有人想要激怒你,我说的不过是事实,你的后院已经火光满天,你却不自知。”孟灵曦轻蔑地嘲讽道。
  “曦儿,本王以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现在你必须听本王的,留在山上。”他向来不喜说没有兑现的话。
  “以后……”她苦笑,呢喃一遍这个遥遥无期的词,忽然道,“我不要什么以后,我只要翠儿。萧白逸,我给你两个选择,派人送翠儿上山,或是让我回王府照顾她。”
  “不行,哪个本王都不能答应你。”他想也不想,便厉声拒绝。
  这个时候将翠儿从王府中接出来,一定会让人生疑。
  若是因此让人知道了孟灵曦的所在,只会再令她陷入险境,他绝不允许。
  “你若是硬将我囚在青鸾山,那你能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她倔强地看着他,眼中是愤愤难平的怒火。
  “别威胁本王。你该知道,本王一向不会受任何人威胁。”他语气阴森,大掌扣上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你听好,你若是死了,本王就让乔安远和翠儿给你陪葬。”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她却在他一心为她好的时候,偏偏要踩上他的底线,他怎能不怒?
  如果眼前威胁他的人不是她,他早就一掌拍下去了,哪里还会做这种无谓的提醒?
  “你……你真无耻。”她自是看懂了他眼中的认真代表什么,自然不敢再逞强,拿乔家兄妹的命去赌。
  “本王怎么无耻了?威胁这一招,还不是跟娘子学的?”他满意地松开她的下巴,眼中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光芒。
  “谁是你的娘子?”她不屑地道。
  “除了本王的正妃,还有谁有资格?”他脸色转晴,揽过她的肩膀便往已经点上蜡烛的茅屋内走去。
  “我高攀不起。”她一边挣扎,一边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不用你攀,本王自降身价来迁就你。”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调笑道。
  而此时,他心里最想说的话是她还活着,还能这样活蹦乱跳地跟他斗气真好。
  看到这样的她,他真的觉得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进了屋,他将她按坐在床上。
  “今夜太晚了,就不去看星星了。”他没头没脑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卧室。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回来,她心里不免有些失望。看来,这个男人已经下山去陪他的那些莺莺燕燕了。
  她站起身,踱出茅屋,刚想去山顶看看,便听到厨房中传来柴火相互摩擦的声音。
  她不解地转头看去,便见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正蹲着身子,往炉灶里送柴火。她微微拧眉,心头颤了颤。
  他并未留意到她出来,犹自起身,揭开锅盖,从里边舀出一瓢热水倒入已经装好了凉水的木盆中,用手试了试温度,才端起木盆,走了出来。
  一见她站在门口,他愣了下,随即温声道:“回屋洗洗,早点休息。”
  他的举动又勾起了曾经在这青鸾山上的幸福记忆,她愣住,鼻子泛酸。随即,又从梦中清醒,冷淡地回道:“不用了,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
  他难道不知,她最怕的便是勾起曾经的记忆?
  那五日的幸福像毒药一般,吞噬她的心,让她痛不欲生。
  他听她的声音突然变冷,多少还是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他也不再言语,直接大步走过来,一手端盆,一手拉着她的手腕,向茅屋内走去。
  她往回缩了下手腕,见挣不开,也就没有继续挣扎,因为再挣扎也是无谓的。
  进了卧室,他才松开她的手,将水盆放好,拿过一条布巾,仔仔细细地浸湿,拧干后,走向她,想要给她擦脸。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蹙眉道。
  “好。”他也不强求,看着她自己擦完脸,接过毛巾,走回水盆边,再浸湿、拧干,擦干净了自己的花猫脸,才端着水盆走出去,全程竟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看着他的一系列举动,他这会儿就像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下人,干着自己该干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理睬。
  没过多久,他又端了一盆热水回来,放在床边,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洗脚。”
  她这下彻底无语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虽说之前他也给她洗过脚,但那时候的气氛和现在怎么比?
  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对她无情无义到了极点,此刻却又闷不作声地让昔日再现。
  这算什么?他又当她是什么?
  即使心里百转千回,她表面上却还是没有反抗的意思。
  反正她睡前怎么都要洗脚,何必执着不用他的水,非要自己去挨累解决。
  于是,她配合地脱下鞋子、袜子,将脚放入温热适中的水中。
  这时,余光扫到他的动作。
  “喂!萧白逸,你脱鞋袜做什么?”她大概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在床边坐下,脱下袜子,便将双脚放入了水盆中,覆在她的玉足之上。
  “萧白逸,你……”她忽然觉得跟这个男人说再多也没用,便想抽出自己的脚,却被他的双脚踩住,怎么都抽不出。
  “娘子,别闹了,为夫帮你洗脚。”他无赖地将她揽入怀中,双足开始在她白皙的玉足上一下一下地搓着。
  她趁机想抽出自己的脚,反应哪里有他快?一下又被他踩了回来,弄得水花四溅。
  “萧白逸,你不要太过分。”她恼羞成怒地吼他。
  他也不恼,在她的脸侧落下一个吻,脾气前所未有的好。
  “娘子若是不喜欢为夫为你洗脚,那就由娘子为为夫洗,可好?”
  “好,你别后悔。”她咬牙切齿地应,脸上明显写着“我要报仇”四个字。
  “娘子请便。”他又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嘴角不可自抑地弯起,眼底竟泛起前所未有的幸福神采。
  她看着这样的他,微蹙眉心,心中有种压制不住的情绪在升腾。
  “娘子,为夫知道自己长得很是俊朗,但是被娘子这般看着,为夫也会羞的。”萧白逸嘴角的笑意更胜,拿腔作调地调侃道。
  “谁看你了,我是在想事情。”孟灵曦心虚地低下头,怒瞪他的双脚,心里已经生成了报复计划。
  “娘子要给相公洗脚了,相公可千万不要躲啊!”她坏坏一笑,从牙缝中狠狠地逼出一句话,抬起自己的一只脚狠狠地向他的脚面踩了下去。
  啪—
  她的脚踩空,直接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萧白逸,脚放回去,不许躲。”她怒瞪他,大有他不答应,她就当场吃了他的母老虎架势。
  他配合地瑟缩一下,乖乖地将脚放回盆中,等着她的惩罚。
  她一逮到机会,充分地发扬了自己有仇必报的精神,用脚跟直接跺了下去。
  “啊……母老虎……”他夸张得俊脸皱成了一团,嘴里大呼不满的同时,心里却幸福得甜如蜜。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可以一辈子不用下青鸾山,就与她做对平凡夫妻。
  可是,他有他未完成的职责,他若还是个男人,就不能不管不顾地归隐避世。
  而且,就算他愿意做只缩头乌龟,也会有人想方设法地把他找出来,不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地一走了之。
  是以,他给孟灵曦一份安定生活的前提便是解决那些事情,完成自己的职责。
  “嗯?”她一瞪眼,顺手扯住他的耳朵,“你再骂一句?”
  “不敢了,不骂了,不骂了……”他配合且夸张地连连求饶的同时,却一转身,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喂!脚还没洗完,弄得到处都是水。”她用力推了推他,却丝毫无法撼动他高大的身躯。
  “这才说明我们如胶似漆!”他拉下她推着他的手,与她四目相对,眸含深情。
  他的俊脸渐渐在她眼前放大。她心里一慌,抵住他的胸口:“别……”
  他深情的眸子里闪过失望的痛,她心里一疼,下意识地解释道:“你身上还有伤。”
  话一出口,她真有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冲动,她到底在说什么?
  这样暧昧不清的话,不是摆明了让人误会吗?
  “本王的伤没事了,不信给你看看。”萧白逸坏坏地勾起嘴角,一边调侃她,一边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不……不用了……”她咽了下口水,有些结巴的回话丝毫没能制止他的举动。
  他脱衣服的速度快得让她惊叹,基本上是她的话音刚落,他的衣服就脱完了。
  他的伤口已经简单地缠了起来,不过鲜红的血迹又渗了出来。
  她看得心里一颤,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你真中毒了?”
  他脸色一窘,嘿嘿地笑了。
  “好哇!你骗我。”她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去推他。
  “哎哟!”他夸张地大叫一声,“疼,好疼。”
  她惊得立刻收住动作,终究不忍,摸出腰间的荷包,拿出上次杨辰风送她的药瓶。
  他看着她手上的药瓶一怔,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药很管用,你试试。”她将药瓶递给他。
  他涩然一笑,自然知道这药好用,而且还相当宝贵。
  “不用了,药你留着。本王皮糙肉厚,不需要这个。”他按住她的手。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实在不懂他在执拗个什么劲。直到后来她懂得了这药的珍贵,才知道有时你以为不算什么的东西,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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