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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爱上九千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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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慧妃灌过迷魂汤和群臣们洗脑的景惠帝现在已经不怎么关注这件事了,而且放了赵重还能体现他的仁德,景惠帝心烦意乱地道:“算了,你们决定吧!”
  显然景惠帝已经不怎么把这件放在眼中,可是一个小小的赵重还不能吸引景惠帝的关注,林庆忙道:“陛下的意思是放了他?”
  景惠帝不耐烦地道:“放了吧。”
  林庆心中一喜,脸上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微笑,当然司徒耀华觉得很刺眼就是了,这件事就这样让林庆给定死了,正所谓天子一言九鼎,说出的话没有朝令夕改的习惯。
  朝会就这样散了,林庆达到了目的,满意地跟着景惠帝离开了。
  司徒耀华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林相走过去叹息着安慰司徒耀华道:“林庆老奸巨猾,您还年轻,而且以后这天下也会是您的,殿下当忍辱负重才是。”
  林相说的简单,但这次损失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两位户部的要员和一位吏部的大臣,而且追查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会损失多少,而他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才会让林庆满意。
  他若失意了,那么司徒文瑞就肯定得意了,而且东宫这边被排挤下去的位置,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夺过来,辛苦那么久才经营势力一下子就损失了几分。
  司徒耀华不甘啊,现在他才感到后悔,为了一个小小的赵重而损失了这么多人,不值得。
  人的心理就是很奇怪,做了一件事之后,不管当时决定对不对,若是达到目的就算了,若是达不到十有八九会为了当时决定而后悔,而司徒耀华现在就后悔了,却没有考虑自己当时的初衷。
  刑部大牢的门外,林庆稳如泰山地站在刑部大牢的门口,身上华丽的披风随着门外刮过的风而微微晃动,看着门口缓缓出现的身影,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个清秀眉宇间又充满了淡漠英气的年轻府卫正朝着他走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忍住将她拉进怀里的冲动,拉住了她的手,然后两人便一起离开。
  千岁府两人忘情地吻在一起,许久才分开,林庆难得的热情让赵子慕有点狼狈,撩了一下耳边散落下来的鬓发,看着林庆的眼中滑过一缕情意。
  “今日怎么这么主动?”赵子慕把玩着他一侧的头发道,林庆没有回答,反而冷下了脸,一边解下她的腰带道:“怕吗?”
  赵子慕任他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将身子一倾,让他解得更顺手一点,然后认真地想了一下道:“有点。”
  林庆手下的动作一狠,冰冷地道:“这么说你之前是没有怕了?或者是不在意?还是不够在意?!”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和恐慌,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万一,万一他要是救不了她,她很可能会没命啊!
  可她却还没放在心上,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够在意,那她有没有想过他呢?!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她不在了他会怎么办?
  林庆的心乱了,他不知道她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对他所说的一切是不是假的,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在骗他,可是她为什么骗他?她难道想从自己得到什么,可是无论她想要什么自己都会给,她为什么骗他?
  林庆的心在不安在怀疑在难过,更在恐惧,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一片似乎被赵子慕抚平了的丑陋又冒了出来,在利用他的恐惧在张狂地叫嚣,展示着他不可告人的脆弱。
  看着林庆从愤怒到怀疑到恐惧再到不安脆弱的变换表情,倾着身体看他的赵子慕突然变得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就无声无息地流下两行经营的东西,她哭了……
  她在无声的哭泣,不是难过,而是突然便得软弱。
  这世上有谁会这么在意她?她从懂得什么是喜怒的那天开始,她的父母亲便教会了她什么是冷漠,在她的母亲离去了之后她就学会了什么是孤独,当所有人都无视她的时候她知道了什么是坚强和脆弱。
  她在所有人之外活着,她不知道她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她小小年纪便出门游历,她的武功不高,因此她也在被欺辱和杀戮中成长。
  她也曾因为愤恨而一念灭人家满门,而无论怎样迷茫寻找和发泄她始终是孤独的,这世界与她无关。
  因此上一世她才会那么从容的赴死,因为活够了,所以不在意生死。
  这一世原本是想要还债的,可是有什么不同了,她竟不知不觉地将这个人放在了心里。
  从没有人如此在乎她,她也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还住着这样一个人,不在空荡荡孤寂得令人发慌。
  她想她找到了,他便是她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
  赵子慕的表情像崩裂了似的,眼泪像突然倾泻的洪水一样遍布了她的脸上,放肆而又无所顾忌。
  林庆呆了,看见眼前的人居然哭了便立马什么都忘记了,立即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赵子慕,一向让人觉得不可琢磨的人竟然哭了,让他很慌张,可是又有一种眼前的人突然就活了一样的感觉,以前他也曾觉得这人曾经因为他便得鲜活了,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
  她是完全活了,而且是只在他可以触摸得到的世界里,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高兴还是跟着她一起哭……
  完全的手足无措,只好着急地道:“你,你别哭啊,你……”此时他完全忘了自己在深宫中多年练来的讨好人的办法,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赵子慕哭够了之后,便不再哭了,多年来心中的压抑和孤寂全都一泄而空,被眼前的人填得满满的。
  她温柔地拉着他的手,突然调皮地对林庆笑了,笑的一点都不符合她清冷的灿烂,然后对他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忘了。”
  “……我也忘了”你哭了那么久我早就忘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都说我忘了!
  “那么应该是因为你才哭的。”
  “……”真的?似乎也挺好……
  “那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补偿?”
  “……”怎么补偿?
  “躺下”
  “……”赵子慕!
  反应过来的林庆又羞又恼,又想跟她闹了,赵子慕又快又准地对着他的额头一个吻轻轻地落下,如蝴蝶飞花一般又带着温软。
  林庆又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个举动带着珍惜。
  不管如何,这个人又回来了,他现在只想感受她的存在。
  二人又相互纠缠了起来,带着倾泻而出的情意。
  “这世上唯由你是我的全部。”赵子慕对在情潮中失了神的林庆低低地道。
  你就是我的全部。
  

第69章 意向八皇子
  林庆很急,真的很急,这次的事件使他清楚的认识到,只要司徒耀华登位或者司徒文瑞登位也一样,他们都不会容下他。
  司徒耀华不用说了,对他的敌视都快要透过眼睛射出来了,尽管朝中的文武大臣对他也是这种眼神,因此在别人的眼里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在林庆眼里这却是要命的,未来的帝皇敌视他,那等他登基之后他还有命吗?
  而司徒文瑞也一样,虽然现在暂时需要倚靠他,但司徒文瑞心高气傲,若一朝掌权,肯定容不下他这个曾经帮助过他的臣子,别人口中的奸佞之臣,而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是任何一位帝王都拿手的招式,用出来既顺手又凌厉,司徒文瑞使出来效果肯定也没问题。
  而赵子慕被抓了之后林庆清楚的意识到,若他一死,那赵子慕肯定就没人保护了。
  这不是说她需要人保护,林庆知道,凭她的本事可能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从赵子慕被抓到她毫无反应地束手就擒中,林庆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在意自身生死的人,而这种人容易死。
  若他真的死了,谁来牵住她漂浮的心,让她动容让她留恋,让她在他不在的时候还可以好好活着?
  赵子慕需要一个活着的目的,这是林庆把她从刑部大牢中接出来的那一天就知道了,而那天她也清楚地告诉他,他就是她的全部,所以,他若死了她又当如何?
  林庆不知道赵子慕会不会和他一起死,可是如果她没死,而他又想让她好好活着,难道他还要期望她,重新找到一个可以成为她全部的人吗?
  林庆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他不能死。
  而在之前朝堂上的弹劾中后来又牵连出了两人,当然如果林庆愿意他还可以挖出更多人,可是如果那样做,恐怕他和满朝文武的矛盾又将进一步激化了。
  而朝中他能收买威胁的人并不少,但这些人终究是看不起他这个阉人,今日能在他的威胁下帮助他,那么他日也就有可能给他致命的一刀。
  因此除了那几只需要杀鸡儆猴的大臣之外,林庆没有动别的大臣,私扣贡品和私吞国库银两,以及吏部王樊之之子勾结逆贼一案,
  王樊之就不用说了,京口菜市场上的土都被染红了,三族上下一共千多口无论男女老幼一个都不剩,全部被斩首示众。
  而另外两位一律重则三十棍,革去乌纱,没其财物,并其家中男子一律流放岭南,女眷则打入教仿司。此外,朝中那被牵连的两位大臣也收到了同样的待遇,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此生恐怕是再也回不到朝堂之上了,而这对那些官员来说恐怕生不如死。
  经此一役,朝中文武可能被震慑一时,但这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只要林庆还在一天,朝中那些邀名买直,想要标榜自己踩着他上位的家伙就不会放过他。
  林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了一个人。
  是夜,皇城郊外的一座华丽的大宅子里,烛火摇曳的房间中,林庆坐在炕上恭敬地给他对面的人倒了一杯茶,轻声道:“老祖宗,许久不见林庆给您请安了。”
  对面的人笑了一下,布满脸上的褶子都皱了起来,四四方方的脸一笑便让人觉得和蔼又讨喜,头发花白,背很佝偻,一看就知道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但那双昏黄的眼睛中却时不时地闪过一道精光,让人知道此人即使年老,但头脑还清明着呢。
  这人就是自先帝即位开始,便一直在先帝身边服侍的大太监刘显,直到先帝去世他才退了下来,隐居在这不起眼的皇城郊外颐养天年。
  光是从他能一直在先帝身边服侍了这么久直到新帝上位,足可见其人的能量。
  刘显裂开嘴笑得像个寿星公一样对着他道:“就你最孝顺,每年都会给杂家送很多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杂家,杂家就知道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看看以前蹦哒的那些小兔崽子现在还剩几个,只有你能坚持到现在,位极人臣之后还想着杂家,你有心了。”
  刘显笑咪咪地道,林庆年轻时受过他的提拔,可以说林庆能有今天他的作用不可估量。
  “前阵子送来了几只老山参,不知老祖宗可用了?用得如何?如果好的话林庆再给您送点过来。”林庆道。
  “你啊,虽然你没有认我当干爹,却比以前那些老家伙收的任何一个义子都孝顺,你的心思我领了,那些东西还没用呢,毕竟你之前送来的一些上等灵芝我用着很好用,便一直用着了。”
  刘显眯缝着眼睛转了转自己手里的布满繁复纹络的山胡核满意地道,但看那色泽就知道那是极不容易寻到的珍品,把玩价值极高。
  刘显和别的太监一样爱财,晚年也攒了很多的银子,他不缺,但林庆也给他送了很多稀奇而又珍贵的东西,比如这一对山胡核,就是从几百年的山胡树上采下来的,绝对珍贵难得。
  “既然老祖宗觉得好用,林庆一定会再送些过来的。”林庆见他喜欢便接着道。
  “好了,你就别跟我客套了,讨了我的欢心之后你还不说来意?再不说老祖宗我可就要睡了,老人家就是精神头不好喽。”刘显又转了转手里的山胡核道。
  林庆是真心把他当长辈看的,也很孝顺他,毕竟像他们这样爹不亲娘不爱,死了以后可能连祖宗都不敢见的人,有一个人对你好便是天赐的恩德了。
  刘显有恩于他,因此他对他很感激,讨他的欢心也是应该的,但刘显既然已经先提出来了,他也不好在藏着噎着了,林庆低头看着桌面道:“朝中的文武对我的意见我就不说了,老祖宗您也知道,坐在司礼监这个位置的人没有一个不会被骂。”
  林庆停了一下又继续接着道:“他们骂便骂吧,反正也死不了人,这些像我们这样的人都知道,但坏就坏在陛下连缉事府都交给了我,而当时陛下刚登基,能信任的人不多,而像我们这种人又最好用,无儿无女的也不怕我们生出不轨的心思。”
  听到这里刘显也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对,无二无女我们有什么好求的呢?”连个可心人也没有,想到这里刘显也觉得悲哀,晚景凄凉,“所以呢?”刘显又接着道。
  林庆抬起了头,目中透着些微无奈道:“我的权柄太大了,可是我也已经放不下去了,我帮陛下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又被满朝文武所嫉恨,我若不抓着这些权利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若放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而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陛下对我的恩宠上。
  可是恩宠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
  “你想说什么?”刘显突然目光凌厉地看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看穿。
  林庆又低头道:“老祖宗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对大梁不利的事,也没有那种野心。”
  刘显舒了一口气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刘显道,虽然他已经隐退了下来,但对皇家的忠心还是没有变,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奴才,对皇家的忠心早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中,甚至还会带进他的棺材里。
  “满朝文武看不惯我就算了,但是现在最要命的事是,东宫也看我不顺眼。”
  刘显手里缓慢转着的山胡核停了下来,一双老眼直直地看着他。
  林庆叹了一口气道:“老祖宗,我的权太大了,让很多人都不放心,唯由死才能让他们的心安下来。”
  林庆继续道:“前阵子的事您肯定也听说了吧,那就是我做的,但那也是他们逼着我做的。”
  刘显嘴巴张大了,嘴唇有点不稳地道:“那么多人……造孽啊!”刘显悲苦地道了一声,刘显老了,顾忌的便也多了,道:“那这么说,现在朝堂上你根本就没有立身之地了?”
  “是”,林庆低声道:“只要陛下一去,无论是东宫上位,还是现在得宠的三皇子上位,不管是个人原因还是迫于满朝文武的压力他们都容不下我。”
  “我明白了,”,刘显点了点头道:“那你这次来是想让我给你出个主意?”
  林庆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看向他,刘显不说话了,手中的山胡核越转越急,昏黄又明亮的屋子里溢满了浓郁的熏香味,屋里一时静谧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良久,刘显才停下了手中的转动,眼里射出一缕精光缓缓地道:“陛下不是还有个八皇子吗?”
  听了这话,林庆缓慢地点了点头,刘显也不点破,就那样看着他,他知道林庆明白他的意思。
  林庆舒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刘显笑道:“其实你心中明白怎么做,来我这里也只不过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吧,也好肯定你心中的意思。”
  林庆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起身对着刘显一揖,道:“谢老祖宗点播。”
  刘显摆了摆手道:“像我们这种人啊,除了自己的命外,也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你对我有心,我给你出出主意又算的了什么呢?”
  “老祖宗谦虚。”林庆恳切地道,能得到刘显的赞同,他心里就有底了,因此这句话也是真心的。
  “不过?”刘显转了转,手里的山胡核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之前不顾一切得罪了那么多的大臣呢?”
  林庆一顿,冷酷又阴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稍显不自在的笑容道:“一个人”
  “谁?”刘显好奇地道,要知道太监除了自己之外,就没什么人可以让他们在乎了,究竟是谁,竟能让林庆甘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刘显真的很好奇。
  “一个女人……”
  林庆踌躇地道。
  “啊?”
  “……”
  

第70章 有人在挖墙脚
  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林庆放在心上的女人,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的女人,比如现在。
  “夫人呢?”林庆对府上的下人道,平时林庆回来总能看见赵子慕占了他的位置,将自个之前的檀木小椅摆在一处阴凉处乘凉,或者放在太阳底下晒太阳,但今日林庆回府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由奇怪道。
  现在是早春,难得的太阳,她不在院中晒太阳,去干什么了?
  下人不知,小莲子便立马动身想要把管家找来,但还没等他行动管家便已经很自觉地一听到林庆回来,便亲自跑过来向他汇报了:“夫人接了一封信便出去了,只说是去与旧友叙旧,倒没说去哪。”
  管家小心地道,这夫人在千岁爷心中的分量一日比一日更重,没见千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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