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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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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花辞的话,女子好似受惊般身体不由轻颤一下,用极其微小的声音回道:

    “楚公子说掌柜不必生疑,那日他出手相救纯属偶然,且奴婢与少主在此之前从未见过,掌柜尽可派人去查,奴婢本名刘玉珍,前城刘家绸缎庄独女。”

    来之前楚屹晗身边之人已经告知于她,若想留下她必须将自己的过去和盘托出,并且不能掺假。纵然她不想提起,为了留下,也为了活命,她也只能如此。见花辞没有打断也没有开口说话,她继而壮着胆子说道:

    “我爹在前城经营着祖传的绸缎庄生意,刘家绸缎庄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老字号,父亲老来得女,自是对我宠爱有加,正值及笄之年,奈何父亲宠爱,虽是一直有人上门成亲,父亲却总是想在留我两年,一一婉拒。”

    “眼看着身边同龄的亲戚孩子早已成亲,甚至儿女围绕膝下,让我不禁有些失落,也想着寻得一份好归宿。十七岁那年五月初一庙会,我偷偷出门去福泽寺求姻缘,传说一年中那一天求姻缘是最为灵验。”说道这里她顿了顿,原本还有些哀伤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恨起来,脊背也不由得高挺。

    “林立峰便是那日在庙中见了我,遂起了歹念,凭借他的地位,以及我刘家的名声,若是想知道我是谁也不难。几日之后他上门提亲,说是要我做他的第五房妾室,我自是拒绝,凭我刘家的声望,嫁给谁做个正室也是易如反掌。遂爹爹以高攀不上相府为由,拒了这门婚事。”

    “大抵一月有余,一批来自荣都的商人来到前城,说是他们的国主要给北域皇进贡,需要三千匹上等绸缎。刚开始爹爹还表示怀疑,不过荣都向来出手阔绰,每年进贡也都会经过前城,多多少少都见他们进贡的车队,爹爹的一缕也自此打消疑虑。虽然诸多商号想要拿下这笔生意,不过凭着刘家的地位,自然是手到擒来。

    按照合同一月交货,爹爹加工加点的在一个月内赶制所有布匹,待到交货之时,荣都商人却消失了。爹爹原本就怕出乱子,所以让管家一直盯着他们。谁曾想,跟了刘家二十多年的管家也随之一起消失。”说到这里刘玉珍的泪水已噙满双眸,眼神更有后悔之色。

    “爹爹这才意识到这是有人诚心算计,若说是三千匹普通布匹,爹爹也不会发愁,可是这上等布匹的销量,自是没有普通布匹来的快。而且从那以后,绸缎庄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很快入不敷出,曾多有合作的商号也无一人肯伸出援手,爹爹因此病倒。”

    “我虽着急却无能为力,一日家里来人,又被爹爹赶了出去,事后听见丫鬟们议论才得知,林立峰又派人来提亲,说是如若答应,就帮助刘家走出困境,而爹爹因着心疼我没有同意。”

    “听说以后我虽是有些犹豫,但看着刘家日渐落败于心不忍,三日之后我便出嫁了,原本与林立峰未曾见过,对于他心里自是有些厌恶,却没想到林立峰对我极好,关怀备至,更是不曾霸占我,只一心说是等我同意。”

    “林立峰长得温文尔雅,对刘家也信守诺言,我念他是谦谦君子,遂想着既已嫁,倒不如顺了天意。问了下人说是他整日在书房忙碌,我炖了汤给他送去,只是看见他与我刘府管家从书房出来,我才知道,所有这一切皆是他的手段。”

    “我气急之下打了林立峰一巴掌后离开,他也并未再找我,两天后我收到消息,刘家没有了,一场大火,干干净净,我爹,我娘,我所有的亲人。官府查了三天以后对外宣布大火是意外导致,我全家上下一百六十三口没有一个人逃出来,怎么可能是意外。”

    “我也认清了林立峰的真实面目,萌生与他同归于尽的想法,我藏了一把刀在袖子里,叫人唤了林立峰,我先是示弱,让他以为我想通了,待到林立峰抱住我时,我从拿出刀插进他的后背。他一脚将刀踢开,奈何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力道不够,只是伤到了他,五天以后林立峰再次出现在我房中,狠狠的将我暴打了一顿。”

    刘玉珍抽泣了两声,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平缓了一下心情又说道:

    “我被饿了多日,身子虚弱,哪抵抗的住他的暴力,只一会便晕死过去,醒来我已被关进柴房,试着几次自杀,都被他救了回来,他说,他没死,那就让我生不如死。”

    他做到了,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可恶的是他居然立了一根木桩在院中,每日都会把我绑在上面,无论太阳多毒,无论雨有多大,不高兴了还会拿起马鞭抽我,我真想替刘家报酬,奈何我想杀他可是连拿起刀的力气都没有,还好姑娘救了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这生不如死的日子要何时结束。”

    刘玉珍说完话已是泪如雨下,这一番委屈她憋在心里多年从未与任何人诉说。现如今**裸的揭开她的伤疤,也让她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知道自己未来都只能做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可她不怕,甚至巴不得自己成为一把利刃,这样终有一天才有刺伤敌人的能力。

正文 第十五章:刺客

    一场浩劫让一个原本的大家闺秀,沦落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甚至如今又成为一枚棋子,听起来也确实令人心酸。

    只是初阁里许多杀手都是命运多舛,为了保命不得已加入初阁。甚至于有些资历平庸的人为了留下还要经历残酷的训练。

    所以听了她的故事,花辞并没有过多的感触,平静的让人觉得冷血。

    “留下可以,若是背叛恐怕你不会再有活着的机会。”

    她哭的哽咽,泪水潺潺心伤难掩。垂首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奴婢此生断不会背叛主子。”

    花辞对她发表的衷心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

    “以后这世上再无刘玉珍,宛如新生,无可动摇,你便叫宛摇。”

    “奴婢宛摇见过姑娘,奴婢必定尽心尽力侍奉主子。”

    花辞挥了挥手让她下去。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里她也有些乏了。

    “去告诉春蓉,你以后便是这落梅阁的执事。”

    宛摇看得出花辞脸上的倦色,也便没有多留退下了。

    空空荡荡的房间又剩下花辞还有那个一动不动的夜逐尘。待她离开后,花辞终是抬眸望向大门方向,她知道宛摇没有说谎,却也不相信她会尽心尽力。

    只是她不明白楚屹晗这样明目张胆的送来一名眼线到底是为何。回想初见那个轮椅上的男子,那与她无异的气息还是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他送来拜帖后,她也命人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可惜毫无收获,又或者是其掩藏太深。

    “楚屹晗”花辞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习惯的捻了捻,缓缓的吐出了他的名字。终究还是与他有了交集,虽不知其目的,但是她可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

    日落西沉视线渐暗,她才从椅子上起身,兀自打了个哈欠,想得入神,竟是一时忘了时辰。

    因着没了内力她的视线与耳力也不再复从前,尤其是随着身体日益康复,她也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她瘦弱的身影投射在屋内无限拉长。

    逸尘先生曾说过,因其修炼太多旁门左道的功夫,所以也令身体缓慢甚至有停止生长的迹象。如今她失去所有功力,日后也要多做些锻炼,总不好一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花辞暗暗打定主意,便想着去休息一会儿。路过夜逐尘身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被夜逐尘与世隔绝的安宁所吸引,脚下略微顿足,叹道:

    “或许你这样也不错,没有任何算计。”

    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她最讨厌的依旧是阴谋与算计,费时费脑也费心。若是可以她也想像普通人那样活着,可惜她自出生便没有选择的权力。何况她又是个不甘心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仇家过得比她好。

    “人各有命吧!”

    花辞喃喃了一句便收回了视线,回到了软塌上休息。

    随着花辞的出现,许多藏于暗处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这其中大部分便是她的仇家,当然只是以她是“莞姮楼掌柜”的身份,初阁阁主的身份如今尚未传遍天下,否则这夜家也早被踏平了。

    而于这些仇人之中为首的便是林立峰。

    “哼,好个命大的贱人。”

    正与书房与人谈话的林立峰,听到手下来报,也不顾忌有人在,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自他愤怒中也明白了何事,倒不似他那般生气,反而笑着安慰道:

    “急什么,且等着看戏就好。”

    “你做了什么?”

    女子起身走到林立峰身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落下身子在其耳边魅声说道:

    “公子你可曾听过初阁,又可曾知道它的对立玄亦门。”

    林立峰握住她攀上来的双手,转过头在她耳垂上狠狠的啄了一下,听得她情不自禁的嘤咛才肯放开。

    “坏东西还想吊本公子胃口,快说,不然本公子饶不了你。”

    说话间已将女子拉入怀中,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就不告诉你,就不嗯……”

    房间里嬉戏的声音不断,只是门外的侍卫早已司空见惯,对于越来越低迷的声音充耳未闻。每个人脸上一丝不苟的盯着前方,保护着左相府的安全。

    那面**一刻,这面花辞才踏入水池,便听到外面哄乱的响着“抓刺客”的声音。她面具戴好的同时,房门也随之而开。

    花辞听得出来人正是春蓉,冷言吐出一个字。

    “滚。”

    已经进到室内的春蓉立刻停下了脚步,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足见她一路匆忙小跑而来。

    “在大表哥的清竹苑发现刺客,蓉儿是担心二表哥……”她的语气顿了顿,也不似方才惊慌,立刻补充道:“我只是担心二少爷和二少夫人遭遇不测。”

    “滚。”

    花辞再次吐出一个字,语气也多了些杀意,威严且不容置疑。思量春蓉的话,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世人眼中夜云裳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世财力不务正业,流连青楼夜夜笙箫。这么个浪荡公子怎会与人结仇?

    春蓉眼含不甘与愤恨的盯着水池方向,恨不得隔着纱幔将里面的人千刀万剐,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

    心想着: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胚子,自己从小就陪伴夜逐尘左右,只有她春蓉才能是这落梅苑的主人。

    “春蓉告退。”

    花辞也没了沐浴的心情,刚走出水池穿好衣服,转瞬之间门外便是刀剑之声四起。令她不禁怀疑方才刺杀夜云裳的人,是否只是走错了路。

    “许久未动还颇有些怀念杀人的滋味了。”

    花辞嘴角一侧不禁高扬,她缓缓坐在梳妆台前,摩挲了一番手中的匕首,竟有些恋恋不舍的将其收回袖中。

    拿起桃木梳子理着那墨染的长发,那金色的面具之间,一双嗜血的眸子凝着无尽寒凉,若说利刃,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外面已然恢复了平静,除了……那纸窗上残留的斑斑血迹。

    “可惜了……”

    花辞瞥了一眼那立刻被换新的窗纸,听着尸体越拖越远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梳子,走回软榻浅眠,一夜无梦。

正文 第十六章:儿时旧念

    不再服药后,她也恢复了习惯的早起,在房间里漫步绕着。许是因着经过此次死而复生,身体再不如从前健康。临近冬日,她的手脚也开始发寒。这样的虚弱,也让她开始忧心,且不说她如何去救玉玲珑,恐怕现在自保也非易事。

    穿戴整齐以后,她便去了隔壁逸尘先生的房间,因着他要医治夜逐尘,自然也入住了落梅苑,而在他房间隔壁便是一间药房。

    推开门便是浓重的药材气味,架子上各种药材一应俱全,却又略带浮尘。满室的奇珍异草,花辞一一过目,不由感叹北域皇宫也就大抵如此了。从这些名贵的药材上看得出夜家对夜逐尘十分重视。夜逐尘以前一直是有家医为其调理,只是因着逸尘先生的到来,家医才搬了出去。

    而逸尘先生住进这里的原因,也是为了保护花辞,在其受伤的时候能以为夜逐尘医病的缘由,第一时间为花辞找到良药。虽然后来花辞离开了北川移居初阁,逸尘先生也并没有离开。

    “二少夫人。”

    换了一袭粉色丫鬟装的宛摇紧随其后走了进来。花辞没有应声,自顾自的挑着她要用的药草。

    “打一盆凉水。”

    “是。”

    宛摇走向角落的水缸,在一旁寻了一个铜盆打满了水端到桌上,见花辞挽起袖子便明白她的用意。

    “水凉,让奴婢来吧!”

    说着她便将桌上的药草放入水中,洗去浮物。花辞也没有坚持,她也算半个医者,自然清楚如今越少接触凉的东西越好。遂吩咐着宛摇按着她的说法捣药煎药,她虽不信任宛摇,但是在她眼皮底下,她也不相信宛摇能够做什么手脚。

    药煎好服过之后花辞便去了书房,这里她早已轻车熟路。不得不说夜逐尘的书房也算是藏书阁,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琴棋书画兵法药理全都有。想必他若是安然无恙,如今也是北域一名闻名遐迩的翩翩公子了。

    “哇。”

    门开后宛摇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随后又立刻捂着嘴垂下头,连声道着歉。

    “无妨。”

    花辞走过排排书架,寻着感兴趣的书籍用以打发时间,正在这时来了一人敲门,却也未得到花辞同意后便闯了进来,一个绿衣丫鬟神色慌张的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封信。

    “奴婢是趁着春蓉姑娘被老夫人叫走才赶来。”

    借着那信封上熟悉的标记,花辞这才收起了已经握在手心的匕首。在她接过信之后,绿衣女子动作迅速的福了福身立刻转身离开。

    花辞抽出里面的信,空白的没有一字。果然不假,正是洛柒来报平安。她曾规定过,如果发生意外,就以这样空白信的方式报平安。而洛柒的字符便是信封上如山一般的初字,若不仔细看,只会当做一个图腾,甚至会以为谁无意的涂鸦。

    花辞抬起头看见宛摇一直垂着头,故意避开没有看向自己,不由得挑起嘴角。也不知她是故意要博取信任,还是真心要跟着自己,当然这就要靠时间来证明了。

    “你去挑几本书,无事就在房间呆着。”

    花辞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何况逸尘先生与老夫人有了交易,在这夜家无一人敢害她,就是心含怨恨的春蓉,亦是不敢轻举妄动。

    挑了两本书,花辞便离开了书房。回到主屋临进房门前,花辞驻足询向门口的侍卫。

    “夜云裳可有回来?”

    “回二少奶奶大少爷一般申时回来。”

    花辞回房用过午膳又看了会书,看着时间差不多,起身去了清竹苑。

    “二少奶奶这边请。”

    对于侍卫并未阻拦,花辞也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逸尘先生曾说过她有事可以随时来找夜云裳,看来他也跟侍卫交待过。

    走清竹苑便是一座小桥,下面有潺潺流水,两旁是翠竹林。中间一条青石路曲径通幽,倒是有一番清雅。

    她与夜云裳曾有过一面之缘,也是数年之前,她被母亲抛弃的时候。那次受伤她被逸尘先生带回梨渊修养,那时候的夜云裳也只有十二岁。

    犹记得她初醒,茫然的走出木屋,眼前是一望无际开得正好的梨树。而那石子小路下站着一袭白色长袍的男孩,与树上开满的白色花朵遥相呼应,更似是从树中走出的仙子。

    他下巴微扬,视线不知是在看天还是在看花。眼睛半眯着,眉头微皱,虽然只是一个侧颜,可自幼懂得察言观色的花辞,清楚的看出他双眸中忧伤流溢。

    察觉来人,夜云裳敛起情绪,脸上立时转换成笑颜,侧过身子看向花辞,手中的银骨扇轻扬洒脱的,随着他的动作展开在胸前,摇起阵阵花香。

    那时候的夜云裳,已是英俊不凡。

    只是在那之后他们再无交集,而如今他早已成长为双十岁的男人。

    夜云裳一袭水蓝色素雅长袍,负手从竹林尽头出现,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幼年记忆中的那般,那时候他已经学会了伪装,只是如今眼眸中多了些花辞看不懂的情愫。

    想起逸尘先生曾说是夜云裳救了自己,她可记得自己昏厥之前莞姮楼已经是大火,夜云裳是冒着生命危险闯入。她不怀疑夜云裳对自己图谋不轨,为何这样信任,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请。”

    夜云裳并未问她为何而来,只是伸手做出请的动作,而那手中依旧是曾经的银骨扇,与这冷秋格格不入。

    “多谢相救。”

    花辞也不是扭捏的人,双手作揖恭谦的对其致谢。

    “不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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