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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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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御书房门口上演的是场荒诞闹剧。

  ☆、第十八章

  三妃大闹御书房之后,沈碧芊就被关了禁闭,楚序则几天没见到她,楚序不知为何,不生陆晥晚的气,不生林贵妃的气,唯独生沈碧芊的气。
  一番云、雨过后,林贵妃气喘嘘嘘的轻轻趴在楚序坚实的胸膛上,白皙纤细的腿缠在楚序的腰上,似乎没有尽兴一般,手不停的在楚序胸膛上游走。
  楚序则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双眼放空,似乎明白为何生沈碧芊的气了,气得是沈碧芊的误解,气得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是真病了。
  过了一会儿,林贵妃见楚序还是没有声音,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早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林贵妃叹了口气,看来传言不假,皇上是真虚。
  沈碧芊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没有虚情假意的陆晥晚,没有横行霸道的林贵妃,没有借机利用的皇后,更没有脾气暴躁的皇上,唯独有的是安心。
  日子舒心,沈碧芊自然忘不了自娱自乐,倒是跟宫人踢起了毽子,从十四岁进宫,这就是沈碧芊最喜爱的娱乐活动。
  无奈霁月轩踢得好的只有她一个,这不,一下毽子就砸在了至清的头上,“哎呦。”
  沈碧芊上前捡过毽子,道:“至清你真是笨得可以了。”
  至清委屈道:“奴婢哪会这些东西?昭容不如来个简单些的游戏,这样大家也都玩得高兴。”
  沈碧芊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开心道:“那就玩瞎摸吧,至慧去拿帕子。”
  看主子兴致勃勃,其他人虽觉幼稚却也不敢多言,主子终究是主子,奴才始终是奴才,谁能说她不是呢?
  沈碧芊将帕子系在自己的头上,大声道:“你们躲好,我数到十,就开始了。”
  “一、三、六、十!”沈碧芊再一次让其他人见识到了她玩赖的本事。
  数数之后,沈碧芊先是站在原地不动,仔细听周围的动静,稍微出一点声音,就会把沈碧芊引过去,吓得大家都捂上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出了声。
  沈碧芊偷着冲自己脸上的帕子吹气,想要借缝隙偷偷看看周围的情况,谁知至慧系的太紧,半点不透,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微光,那感觉像是置身在天上一般。
  不一会儿沈碧芊听见许多脚步声,随之变成一个,很轻,很轻,她大笑道:“你就是会轻功怕是我也要抓到你了。”
  说完冲有脚步声的方向扑去,一把拽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像是夺到了宝贝一般,她抓住那个人道:“抓住你了,就不能跑,现在让我猜猜你是谁。”
  沈碧芊伸手往上摸,摸到被活捉的人的脸,她用双手捏了捏那人的脸,手感不错,还有弹性,高高的鼻梁,微长的睫毛,菱角分明的嘴,还有刀削般的下巴。
  沈碧芊忽然皱起眉,又在下巴上摸了两下,手感没错的话下巴上有胡茬,这霁月轩除了宫女就是太监,哪来的男人?
  她赶紧拉下蒙眼的帕子,太久适应黑暗,她感到阳光有些刺眼,眯着眼抬头看,初看只觉得这男人生得还挺好看,再看油然生出一种熟悉感,三看沈碧芊结结巴巴的张口道:“皇,皇上。”
  而周围是跪了一地的宫人,不远处站了大朱头,叶沐,还有沈行之。
  “让你思过你却在瞎闹?成何体统!”楚序站在沈碧芊面前斥道,沈碧芊无奈,只好向沈行之求救,只见沈行之清咳两声,微微扭头,她又看向叶沐,叶沐摊手表示束手无策,最后她看向大朱头,大朱头一脸幸灾乐祸的偷笑,眼神像是在说,活该。
  就此,沈碧芊得出结论,无论是男人,还是太监,关键时刻都不可靠。
  “臣妾这不是瞎闹,是在锻炼自己的听力,”然后凑到楚序跟前道:“好在后宫做皇上您的耳朵。”
  对于蹩脚的借口,楚序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可沈碧芊的攻击还没有结束,还在继续,“皇上不是关臣妾禁闭了,吩咐不能出霁月轩也不能见任何人么?怎么食言了?”
  “朕哪里食言?”楚序上下打量着沈碧芊,只见沈碧芊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对,皇上是天子,是龙,不是人。”
  楚序胸口闷下一口恶气,俊美的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着实想好好修理修理面前伶牙俐齿,强词夺理的沈碧芊,平时怎么没见她这般聪明。
  在不远处的沈行之一只手捂上自己的俊脸,深觉丢脸,莫不是自己真继承了所有的智商与美貌,致使亲妹妹智商美貌均三等残废?
  叶沐看着沈碧芊嘴角微微勾起,恐怕也只有叶沐会觉得这样的沈碧芊任性的可爱。
  “沈行之许久未见亲妹,甚是思念,沈承山大人与沈夫人对爱妃你也多有挂念,朕这是为照顾臣子情绪。”楚序挺起胸膛堂堂正正道。
  大朱头在一旁拍马奉承,“皇上真是胸怀广博,海纳百川,时时为臣民着想,是我大齐之福啊。”
  沈碧芊白了大朱头一眼,心想道:我也海纳百川,我有海纳百川的胃,谁怕谁啊。
  说沈行之思念自己沈碧芊是决不会相信的,小时候自己最喜欢黏着沈行之,总是用手抓沈行之洁白的一尘不染的衣衫,每次一抓一个黑印,从此沈行之再没让自己近过他周围半米,沈碧芊还记得十四岁进宫时全家人送行,沈父一直叹气,沈母不停的抱着自己流眼泪,唯独沈行之面无表情,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还笑了起来。
  其实沈碧芊不知道,沈行之在她离开之后躲在门后哭了好久,笑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伤感,所以这世界上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就像沈碧芊也不知道,楚序是因为想看看她,遂摆驾霁月轩。
  “臣妾多谢皇上体恤,臣妾也甚是思念家父家母,还有家兄。”
  楚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傲娇的扬了扬头,转身离开,“朕还有公务,爱妃好好闭门思过。”
  “恭送皇上。”
  后宫乃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陆晥晚本以为沈碧芊闭门思过了,皇宠便能落在自己身上,谁知,皇上一连几天没来锦画堂,倒是每日在华阳宫进进出出,让林贵妃占了便宜。
  陆晥晚真是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沈碧芊定是不会再与自己交好,而皇上的宠爱也没有稳固。
  她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玉把玩,始终猜不出这白玉到底有何意义,又不能主动前去询问,虽然皇上信了她是白玉的主人,却没有格外恩宠,想到这里她微微叹气。
  熟不知这其实是一种保护,越受宠的人越站在刀尖上,若是站不稳的人,摔倒了只怕就再爬不起来了。
  陆晥晚虽聪明有心机,却始终没想透这一层。
  午膳,陆晥晚奉命,与皇后一同前往寿康宫陪太后用膳,席间,太后一直食之不语,脸上不带一丝笑意,气氛极其压抑。
  饭后,陆晥晚随皇后陪太后散步,皇后与陆晥晚一人一边扶着太后。
  “最近令尊可好?”太后忽然问道,陆晥晚先是一怔,随后道:“家父还好。”
  “没少往宫中给你送东西吧?”太后虽然是疑问句,但问出的口气确实肯定的,陆晥晚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太后的眼里。
  没等陆晥晚回答,太后便继续道:“一直以来令尊都是从六品京官,能够生养出你这样天仙儿一样的女儿也算是好命了,你在家里是庶出吧?”
  陆晥晚脸色一白,答道:“是,臣妾是庶女。”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短板和痛处。
  太后当然不是为了戳陆晥晚的痛处而说得话,她只是想让陆晥晚明白,自己不过是个从六品京官家的庶出小姐,该懂得如何站队。
  “你父亲国丈会帮忙照看,你只需在宫中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莫要多一分,莫要少一分,想来你走到现在也不容易,怎么都不会想再回去以前的生活。”太后笑着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晥晚的手。
  陆晥晚心中虽恨,但也只能点头,“臣妾谨遵太后教导。”
  “怎么看这张脸都不比林贵妃的差,这样的美人,若是埋没了实数可惜,过些日子怕是要围猎了,要好好表现,多讨皇上欢心。”太后冲着乖巧的陆晥晚笑得十分慈祥。
  “是,臣妾知道。”陆晥晚心中十分憋屈,只想着有一天不要再这样低眉顺眼的活着,会有那么一天要踩着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活着。

  ☆、第十九章

  围猎是楚序最爱的活动之一,因为只有在围猎时,才可以全部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受他人束缚,以自己的意愿来行动。
  即使是大齐朝的皇帝,楚序也很少为自己活过,总是为他人而左右,像是被绑了翅膀的鹰只能关在笼子里,不能翱翔于天空。
  对后宫众人来说,围猎是确认自己地位的最好时刻,只有有地位及受宠的人才能随圣驾围猎,对于仅有的几个名额,自然是像挤破头了一般。
  在沈碧芊听说了围猎后,着了魔的一般想跟着去,毕竟她已经四年没有出皇宫,外面的世界充满着诱惑力,即使是呼吸一下宫外的空气也是好的,于是她开始了围猎大计。
  当她发现她完全没理由追随圣驾出宫围猎时,整个人跟泄了的皮球一样,茶不思,饭不想。
  至清没有看错,沈碧芊的确两顿没吃饭了,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走来又走去,反反复复。
  “昭容,您又不吃饭又一直运动,这样怎么能想出好主意呢?奴婢去给您找些吃得来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不是?”至清笑着道。
  沈碧芊努了努嘴,忽然想到什么好办法似的,道:“至清,你快去禀报皇上,就说我病了,想请皇上来瞧瞧。”
  “那可是欺君之罪,昭容您哪里病了,这不是好好的?”至清面露为难之色,沈碧芊一瞪眼,“吃不下饭还不是病?”
  至清在身后捅了捅至慧,至慧叹了口气,道:“奴婢现在去。”
  沈碧芊点点头,吩咐道:“至清,你给我上些妆粉显得脸色苍白些,看起来病态一点。”
  上完妆,沈碧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就等皇上人来了。
  大朱头走进龙吟殿,道:“皇上,霁月轩来人了,说昭容娘娘病了,娘娘想请皇上去看一看。”
  “朕又不是御医,生病了都找朕,难不成朕去了病就好了?十有*是装的。”楚序斥道。
  “那奴才去回了霁月轩的人。”说完转身要出大殿,却被楚序叫住,“等等,你说霁月轩?沈碧芊?”
  “是,皇上,沈昭容派来的人。”大朱头偷偷瞄了皇上两眼,只见楚序面带笑容,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开口道:“能吃能睡的,也会生病?你别说,朕还真得去瞧瞧,沈碧芊是不是得了懒病。”
  一进霁月轩,楚序先闻到的不是药味儿,而是脂粉味儿,大朱头还因此打了个喷嚏。
  伴着恭迎皇上的声音,沈碧芊开始紧张,身子绷得紧紧的,手也抓着被子,楚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人,沈碧芊开口道:“臣妾不能起来给皇上请安,请皇上恕罪。”
  沈碧芊虽然声音很小,却能听得出中气十足,楚序为了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便没有揭穿。
  “怎么突然病了?宣太医了么?”楚序问至清道,至清结结巴巴地回答:“回皇上,没宣太医。”
  “朕又不是太医,来了能治病?还不宣太医?”楚序斥责道,沈碧芊一着急,抓住楚序的手道:“皇上,是臣妾自己不想宣太医,这病太医治不了。”
  楚序挑了挑眉毛,沈碧芊的手冰凉,让楚序想起那晚的事情,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楚序一只手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探了探沈碧芊的额头,“爱妃怕是脑子烧坏了?虽说不烧的时候也没好过。”
  沈碧芊看着楚序俊美的脸庞,感受额头上由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听着虽是讽刺却满含温柔的口气,顿时心停跳了一拍,脸颊也爬上一抹绯色。
  楚序拿开手,道:“的确有点热,那你说说吧什么能治?”
  “臣妾是在宫中闷的,感觉压抑的上不来气,若是透透气,病会好一大半。”沈碧芊伸手比了一大半是多大。
  “不用叫太医了,朕瞧出来你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
  “装病!”
  沈碧芊缩回已经伸出去的头,两根手指对着戳来戳去,眼神可怜的看着楚序,“皇上,臣妾就是想跟着出去围猎罢了。”
  “围猎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么?”
  “不是说可以带后宫妃嫔么?”沈碧芊拉住楚序的袖头,“臣妾可以给皇上您当细作,捏腰捶腿,端茶倒水。”
  这站在一边的大朱头就不干了,吹汗毛瞪眼睛的,像是在说这些活儿你全做了我怎么办?
  “朕不用捏腰捶背,端茶倒水,朕怕你把茶水倒在朕身上。”
  “那皇上不带臣妾准备带谁?”
  “皇后,林贵妃自然是要去的,再带上陆婕妤。”楚序点了点头,故意期待沈碧芊的反应,沈碧芊果然激动的腾一下坐了起来,“陆婕妤去得,臣妾为何去不得?”
  “你不是才夸过陆婕妤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陆婕妤这等美人不带在身边实在可惜。”楚序轻轻摇了摇头。
  “皇上您记错了,臣妾说的是静若瘫痪,动如癫痫。再说了陆婕妤向来娇弱胆小,若是臣妾不在,吓到了都没人安慰。”沈碧芊再次发挥自己胡诌的能力,为博自己在围猎中的一席之地。
  楚序虽然心里被逗得笑坏了,但依旧面不改色,正经道:“朕适当考虑考虑。”
  沈碧芊躺回床上,委屈道:“皇上,臣妾这病又犯了,是好不了了。”
  “沈碧芊,欺君犯上是要砍头的。”楚序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只见沈碧芊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起,道:“臣妾恭送皇上。”
  “病好了就洗洗脸,别跟黑白无常似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楚序敲了两下沈碧芊的脑门,笑得开心的离开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沈碧芊终于等来了好消息,楚序答应带她一起去围猎。
  沈碧芊就像得了好多金子一般兴奋,不去看黄历,掐指一算都知道这几日是黄道吉日,适合出游。
  在她整理了一大堆该带的东西时,至慧果断重新打包了行礼,至慧每拿出一件东西时,沈碧芊都在一旁张牙舞爪的阻止。
  “至慧,我不放点金条在身上,心里不踏实。”
  “这个不带着要是饿了怎么办?”
  “至慧那熏香得拿着,我怕蚊子。”
  “弹弓拿走了我怎么打猎啊?”
  。。。。。。
  一番斗争后,四选一时,沈碧芊留下了弹弓,“好歹防个身,况且这是沈行之送给我的。”她宝贝似的的摸了摸充满回忆的弹弓。
  围猎路途说起来不近也不遥远,但阵势是极大的,除了宫里的人,还有各位王孙大臣,沈碧芊坐在单独的马车里补眠,公鸡没打鸣的时候她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被至清至慧捯饬一番,上了马车形象又回到解放前了。
  沈碧芊睡姿成大字形,极其‘大方’,本来一辆马车坐三个人绰绰有余,现在看来的确有点挤了。
  睡着睡着,沈碧芊突然起身,脸色煞白,指了指至清至慧,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幸好至慧反应快,拿来的盂,否则沈碧芊就要泪洗马车了。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没出过远门的自己竟然晕马车,往围猎场去的路又崎岖颠簸,沈碧芊没少遭罪,多数的时候都躺在马车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到达围猎场,至清至慧这颗悬着的心,才真正的放下。
  沈碧芊一下车就瞧见陆晥晚被宫女娇滴滴的扶下车,她今日身着淡色襦裙,头戴白玉八宝簪,显得十分素净,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清净自然。
  陆晥晚见沈碧芊脸色苍白先是一怔,随后微微一笑,问道:“沈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沈碧芊有气无力的回道:“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不是?”
  陆晥晚笑得像是一朵花,“姐姐明知自己身体不好,撒娇耍赖的非要跟着圣上前来,现在吃了苦头,可知后悔了吧?”
  沈碧芊十分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跟陆晥晚变回陌生人;然后还能和你她新认识一遍,然后,打击报复,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可惜希望只是想想罢了,现在毫无还嘴之力的人是沈碧芊。
  “哪有什么好后悔的,皇上就喜欢我这样子,你说我也没办法不是,说着不来非要带着我,说是不在身边,心里挂念着不好受。”沈碧芊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但却没错过陆晥晚那张时而白时而青的脸,心里头乐翻了天。

  ☆、第二十章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今夜众人不得不休息在围场的营帐,毕竟猎场附近是没有行宫的,而沈碧芊可就糟了殃,蚊子始终围着她不放,主要围攻部位不是身上,而是脸。
  至慧赶紧点了熏香,“好在奴婢最后带上了,要不然明早昭容就不必见人了。”
  沈碧芊左挠挠,右挠挠,“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跟蚊子结了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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