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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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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惊怔的不是她,可此时此刻她仍旧动弹不得,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那一场恩仇过后,她觉得最为亏欠的人,就是容父。

    容母脸色一阵阵发白,死死盯着绍青桐的脸。这个女人说起来比容父冷硬,这一点绍青桐很多年就知道。她永远都不喜欢她,绍青桐觉得此事一出,那恨更得长成擎苍的模样,或许下一刻巴掌就会抽上来,非抽得她血肉模糊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绍青桐甚至做好了接招的准备,她不想闪躲,也觉得没脸去躲。纵然她和容岩之间有太多需要清算的,但拿着容家骨肉的死去愚弄几位老人也实属不该,于是什么怨怼她都打算承受。

    容母那双手臂想要抬起,试了试又放下,接连两三次都是无力。最后眼眶憋红了,吸着鼻子不让自己太过失控的哭出来。

    绍青桐看着实在心疼,低下头:“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我非走不可。至于那些伤害,我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话将一出口,容母猝不及防扑上来,那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却紧紧的被人抱紧。容母终于不太像话的哭起来:“我知道你恨我,也恨容家,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给了我活命的机会,我却恩将仇报……”这些年容母总觉得这是一块心病,烙下了,至死都不能冥目。说到头那是一个狠心的丫头,别人造下了孽她就一生都不让人好过。但她不恨她,回过味来便觉得没有什么权利恨人。当年白君素是想好好跟容岩过日子的,可是每一个人都闹腾,一副势必将她逐出家门的怨念。那些委屈只怕没哪一个女人情受得了,就像容父说的,如果能好好的活着,谁会想着去死呢?

    白家崩塌,她走投无路,容家又不肯收容善待她,她怀了身孕,婚姻却像岌岌可危。容母许多年后再回想起白君素当年的样子,方想起她瘦得仅剩一把骨头,脸色也惨白惨白的并不好看。如果她的妈妈还活着,该会心疼得受不了。但因那是她的儿媳妇,而不是她的女儿,所以半分心疼她都没能给她。

    是啊,当年绍青桐就在想,如果能有机会跟容岩生活下去,她不怕辛苦,什么苦都不怕,就算全世界都不看好她,只要清早一睁眼能看到那个男人也是好的。可是人与人之间就怕有恨,一但有了恨再难解的情缘都会生份。

    她从容母怀里起来,伸出手一点点帮她拭干脸上的水渍。自己却无声无息的掉着眼泪,半晌才说:“其实当年我一点儿都不恨您,我只觉得是自己的命不好,从来没有被长辈看好的运气,无论是哪一个,总会觉得我配不上他们的儿子,然后想尽各种办法让我离得远远的。我也心寒气馁过,每一次都很用力的喜欢一个人,我不知道那样有什么错。”她呜咽了一声:“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我总是被指责的那一个。无论我做什么,都只能是那样。这些年渐渐就想明白了,或许不是自己不够好,也不是没赶上正确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早的,晚的,都遇上了,只是没有缘分。所以怨不得任何人,当年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为什么,是我对不起容家。”再在好了,她再不是容家的媳妇,也不是白君素,错的对的她都不再去想。

    容父听得心酸不已,示意两个人到里面说话,外面还有老宅的其他人,看着不好。

    容母这会儿稍稍稳了神,就问:“君素,当年那个孩子呢?”

    绍青桐脑袋一热,方觉出险。

    就听外面老宅的下人叫了声:“少爷。”

    一抬首,容岩已大步流星的走到近处。容父容母一转身也都看到了。容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拉上容母就走:“谁让你们过来的?五年过去了还闹不够么?”

    容父拉上容岩,以为他是误会了,解释说:“你妈不是来为难君素的,我们听到消息后过来看看传言说的是真是假,没别的意思。”

    容岩眼见不耐烦,声音大得连绍青桐都吓了一跳。

    “是又怎么样?我都没什么在乎了,你们再跑来有什么意思?回家吧。”

    “可是……”容母还是说出来:“当年你们不是有个孩子么。”

    容岩眯起眸子,淡淡道:“孩子?我的么?我都不要了,你们还执意什么。”见容母还要说话,一句便压回去:“你不是想让我结婚么,再这么闹下去,什么女人不会跑?”

    难得有容岩中意的一个,女方那边才来了人说谈的很满意,起码女方是一口一个愿意,而容岩也不排斥,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容母才有意张罗此事,就听到这样的传言,一时间措手不及。

    如今绍青桐回来了,无论当时有什么原因,容父还是希望两人能够破镜重圆。但容岩的性格当父母的太过了解,如果他咬死了不肯,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所有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容母看了眼当前的局面,叹口气拉上容母:“先回家再说吧,孩子们的事自己会处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走前嘱咐绍青桐:“抽个时间回家吃饭,跟爸下两盘棋。”

    绍青桐木讷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太仓促了,喉咙里噙着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容岩回头若有所思的看她,仍旧面无表情,晨光中眼眸深邃,黑得过了火,暗无天日的。

    将两人送到车上后又返了回来,一抬手狠狠的弹上她。

    “你到底要给我找多少麻烦?”

    绍青桐被他弹得脑袋生疼,一直疼到心里去。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是出了不少麻烦事,没想到一回来又是场血雨腥风。

    她吸了一下鼻子:“我办完了事,尽快离开。”

    容岩定定的看着她,半晌,飘飘的说:“那样就好。”

    绍青桐转身回去开始收拾东西,现在就出发,不出中午便能到达B城,跟李双德很熟悉,谈事情顺风顺水,什么事情都会很好说话。

    车子才开出,电话又响。

    时间又得被迫推后,人若倒起霉来,事情都是排成行的,一出接一出的没完没了。

    白倾城昏睡几天后醒了,监狱的人给她打电话,说白倾城一直存有轻生的念头,想让她的家人去劝解开导一下。

    她不得把车直接开去医院,白倾城是重刑犯,里面都有警察看守,自由被严格限制。

    直到她进到病房,也有人员一直在场。其实白倾城根本不能说话,她又不会打手语,连基本的交流都不能。

    绍青桐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她甚至不愿过来,她跟白倾城说什么都立场不对,不好听了便是嘲讽,说得好了估计也会被她看成是在唱大戏。见白倾城躺在病床上,面色无神的盯紧她,走近一步:“怎么?你不想活了?”

    白倾城怔怔的看她良久,撑着身体坐起来,奄奄的靠到床头上,她本来已经很单薄了,五年的光影把她折磨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跟当年那姿色妖娆的律政佳人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听金玉玉说白倾城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一直名列前茅,她很认学,每天啃书到半夜。绍青桐知道她为了什么,她想跳出那个贫穷的圈子,做梦都想。她的身体里有不安于现状的傲骨,心比天高,她觉得自己从来就不属于那里,她做梦都想高高在上。就连白倾城自己也跟她说过那样的话,那种急切的心理将白倾城给逼疯了。绍青桐觉得到了最后连她的人性都扭曲了,跟着金玉玉一起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都可以舍弃。而她却觉得那样很好,以为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当年她炫耀时的嘴脸依旧鲜活,绍青桐死了妈妈她很开心,葬礼才一结束就借着生日的幌子在家里举行宴会,男女同学聚集整个客厅,绍青桐从楼上看到她得意示威的样子,那时便觉着,终有一天会看到此刻的白倾城。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她的心里半丝阳光都容纳不了。她会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毁天灭地,甚至搭上她的父母。

    她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其实你那么优秀,即便不用借着谁,你也可以过得很好。通过你自己的努力才是真的好,不像现在,不过海市蜃楼。”她不想再说下去,只怕说来说去又是怂恿她轻生的话,她们的关系注定不能用来相互鼓励的。如果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她保证白倾城一定要比现在的自己邪恶一万倍,她会将话说绝,也会将事做绝,非让她没有还生的余地。而绍青桐从不认为自己就是圣女,假腥腥也不行。

    之前监狱的人非让人过来,她也想若能归劝两句自然也是好的,她这个样子已经够惨了,估计一辈子都得这么活着。她惹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容岩,岂会给人翻身的机会。但真到同她面对面了,张口就想嘲讽,很抱歉,她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转身对室内的警察说:“我们没什么可以说的,我想我劝不了她。”

    病房内的工作人员恍了一下神,没有立刻回答她。因为他刚刚好像看到白倾城的嘴角慢慢划出一个笑,像是预料了绍青桐的到来,那笑明媚而阴森,绽在她面无血色的脸上阴霾一般,这张脸时至今日当真谈不上好看,消瘦的皮包骨,男子怔了一下,一直怵上心头,好似看到鬼魅。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蓦然反应什么,方正的脸开始惊慌,看向绍青桐大喊:“小心!”

    绍青桐正在等他一句让人离开的话,前后也不过几秒钟的事。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眼角有什么东西漫上来,肩膀就已经被人紧紧扣住转了过来。尖锐的疼意自胸口传遍全身,也是眨眼间的事。她抬眸,看清白倾城脸上放大后明晃晃的笑意,丑陋而刺眼,像是干枯的花浸泡在水中极速膨胀,即便褪去干瘦也再不能如花。

    可是白倾城仍旧很欢娱,可以拖着白君素一起不幸一起死,是她觉得最有意义的事。她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微薄的力气,将那把偷偷从医生的盘子里拿来的剪刀再往深度按了按,看到绍青桐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刹时间觉得功德圆满。只有那么一点她还是嫉妒,到死白君素都要比她风光,她白容好看,眉毛都是精心修理过的,还有嘴唇,还有脸颊,再到头发……通通的让她感觉嫉妒。但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了,她可以放下,不去在乎。她最在乎的,是她心爱的男人不爱她,却爱着这个女人。是她哪里不好?容岩爱白君素,用生命爱着,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知道。

    警察那一枪早已经打响,相距这么近子弹稳稳穿透白倾城的身体。而她倔强的不肯倒下,非将那致命的剪刀深深的按下去,按下去。便不得受了第二枪,将身体打出洞,鲜血直流。

    半晌,才晃晃悠悠的倒下去,眼睛睁得很大,大到狰狞无光。她也是疼的,很疼,疼到痉挛,便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活不成了。躺在床上的棉絮里,血染当场,没几秒就红了身下大片的雪白,那些被子被她的血液染成红色。白倾城睁着大大的眼睛倒在血泊里,回想一些事情。就在她住的牢房里,用指腹在墙壁上划出一个人的名字,连指头都划破了,终于能清析的写出一个人的名字。她日复一日在等这个人过来看她,哪怕是恨着,肯见她一面也是好的。他云淡风轻的把她骗回来,再致她于死地,她如他所愿没了翻身的余地。而他连一眼都吝啬给她,岂不知那是她唯一的盼头。她讨厌死了那样肮脏的地方,让她闻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当年她不择手段的跳出来,怂恿自己的妈妈靠上白照民那棵大树,就是想将自己置身一片华丽的空间,再不去碰触那些人性最卑微的廉价。她从小就优秀,读童话故事的年纪便认定自己就是公主,凭什么要那样活着?可是白君素回来了,她所有的盼头统统化成灰吹散了。

    那个叫做“容岩”的男子,此生再不会来了。

    她看到了大束大束的阳光,洒下来,像一场太阳雨那般绚烂繁华,金灿灿的连成一片。男子迎面走来,蓦然想起那句,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轻风撩起他浅色衣衫的一角,她的心欢快得像要翻飞起来,只觉是是喜欢,有生之年的一见钟情……

    她竟,死都没能忘记。

    绍青桐被推去抢救,剪刀还插在胸口上,血液把衣前襟染得一片模糊。

    江月夜早在第一时间看到,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拿着电话哆哆嗦嗦的给江承煜打电话:“小煜,不好了,君素受伤了,正在抢救。”

    江承煜从机场直奔医院,觉得又是一场惊魂。当年他没有努力放了手,反反复复她就要讨回来,到底还欠她多少?

    他不用人员跟着,自己开车过去。那车开得飞快,忘记把李可放下来,坐在他的车上随时以为就要赴死,说不出的惊忪连连。侧首看他额角渗出汗,把那轮廓美好的头发都打湿了,亮晶晶的。再看他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虎口处青白一片,似要将骨头都捏得粉碎。李可认识的江承煜从来都漫不经心,连走路都比人慢半拍的人,什么事能指望他火热上心?原来漫不经心不是他的天性,只因从没遇上能让他急上心头的事。渐渐的不再害怕,觉得就算飞起来也不可能出现什么事故,这个男人不会陪着其他的女人死,现在车上坐的是她,怎么可能有事?只怕老天都注定好了,这个男人今生是独属于白君素的。任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正文 风浪平息

    他们赶到时人还没有出来,江月夜来来回回在抢救室前打转,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手里紧紧捏着电话,就怕抢救室的门一开,有什么情况传出来她好直接给那两个侄子打电话。送来的时候听说情况十分不妙,其实不用别人说她自己也看得出,剪刀就插在胸口上,按下去一大截,似乎将人都穿透了。

    江承煜一路跑得飞快,走廊上尽是他奔跑的脚步声,“嚓,嚓,嚓……”的一串声响。

    李可被落得很远,拼尽力气跑还是跟不上。实在跟不上了,索性慢下来呼呼的喘气,从来不知道江承煜可以跑得这么快。他平时看着挺阳光,其实不是很喜欢做运动,怨不着他,每天忙碌得连睡觉吃饭的时间都不断缩水,一旦稍有空闲,还要按规定健身练形体,以至于他对运动产生了反胃的错觉,能不动就不动,一旦有时间就想瞌目睡一会儿。

    不喜欢原来不是不擅长,她并不了解他。

    江月夜见人过来了几步迎上去。

    江承煜扣紧她的肩膀就问:“人呢?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太大太急迫,一出口就响彻整条走廊引来过往人员的侧目。江月夜跟他在一起没法不慌手脚,示意他小一点儿声。又看他裸在空气中的一张脸,气结:“怎么不戴个眼镜或帽子?”好歹伪装一下么,现在不知多少人在关注他。

    江承煜哪管得了那么多,一接到电话他就疯了。声音压抑之后微微颤抖:“姑姑,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江月夜安慰他:“别担心,正手术呢,现在一切还都正常。”

    “伤到哪里了?”江承煜只像是红了眼。

    江月夜咽了一下口水,踌躇:“胸口,被剪刀伤到的,不过你别害怕,不一定会有事。”

    江承煜又不傻,知道她所谓的胸口是哪里,而且白倾城下的狠手,她只怕做梦都想看到绍青桐惨死,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江承煜搭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臂无力垂下,奄奄的靠到墙面上。不看人也不说话,他想不明白,幸福怎就这样难?!

    江月夜知道他心里难过,看他那个样子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想拉他到椅子上坐一会儿,就看他侧过首,静静的问她:“姑姑,她会不会有事?”

    江月夜眼眶刹时间温热无比,有液体浸润后慢慢滑出眼眶。被她一抬手抹掉,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傻孩子,不会,她怎么可能有事。”

    江承煜打心底里是不信的,但他仍旧想听一个人对他说,说她不会有事。一倾身揽住她,他很少跟人说真心话,玩世不恭习惯了,说出的话从来没个正经,更不跟这些家里的长辈掏心窝,唯怕他们唠叨起就没完没了。脑袋沉在江月夜的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姑姑,我很害怕,我怕再有一个五年前,我不想才失而复得又要失去。那样太残忍了,要我怎么活?我知道你在骗我,她伤得很重对不对?那么笨的女人怎么可能躲得过。姑姑,我害怕……”

    江月夜轻拍着他的背,却半句安抚的话都说不出了。她不想骗他,还怎么骗得下去。这明明就是她的心头肉,每一次欺骗他让他痛苦的事似乎都有她的参与,她也想说绍青桐好好的,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是她怕话一出口就得湮灭,给了他希望再让他彻头彻尾的失望,那样岂不是真的残忍。

    李可早已经追过来了,远远的看着人家娘俩个说话没有凑上去,听到江承煜喃喃的说他害怕,心底一根深弦被拔动。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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