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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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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都免不去商人的一些算计,和赌徒的性质。为了更好他们更易铤而走险,若不幸的越不过那道天堑就只能粉骨碎身。但如果过去了,就能举世瞩目。他们见多了大起大落,早被那些冒险感染,更懂得能量守衡,想得到的多了,付出的自然也得比别人多。江承沐觉得还远不到言死的那一步。

    抓起外套出去。

    江承煜回来就睡了,不是他格外的想睡,只是体力和精力早不负重荷,便一直沉沉。

    江承沐坐到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叫他:“小煜……”

    江承煜没动,一侧脸依旧陷在枕头里,良久,若有似无的“嗯”了声。

    江承沐知道他听得到,伸手握住他的一只手,那只手早已冷透,像是这个人已经没了生息,难怪江月夜每次抓着自己侄子的手都那样怕,非痛哭流涕不可。他把温度传递给他,嗓音缓缓:“小煜,哥哥知道你很痛苦,现在没有人比你更委屈,哥哥也很心疼。我知道你一早踏进这个行业并非是想做巨星,那些东西怎么可能是你在乎的,你从小就淡漠这些荣华。你只想让一个人看到,于是义无返顾的就来了。你的心思我怎么可能不懂,万人中央,一回眸就能看到,多好,她再怎么不爱,无论是被谁带走,只要她肯回眸,就一定能够看到你的存在。那也是一种永恒,另类的长相厮守,天长地久。别人明不明白,我都是明白的,所以这些年我只带你,起初看你克服那么严重的镜头恐惧症,真是说不出的心酸,想说,算了,不喜欢何必这样?但你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为了她即便有那么多的坚难和不喜欢,你依旧都不在乎。在这一条路上你走到现在,已经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想,不论她在哪里,都离你很近。你是星光,站在与天与地都相近的地方,只要她想,一伸手,一回眸,总可以看得到。小煜,你没有选错路,也没有人比你更俱天赋。既然你选择了,我就将你送到足够高的地方,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你觉得她现在离你那么远,远到你生不如死,不能靠近。所以你才要更加的璀璨,光明在哪里都是掩不住的。时至今日我知道你想退出,但我仍旧费心费力,为了你也为了她。我觉得她是用力爱过你的,所以才那么想要保全你。她很早前来找过我,让我保你安好,他不想你插手,就是害怕连累了你,他想你永远站在万人瞩目的那一点上,做永远明亮又干净的江承煜。她当时的心情我懂,在她的眼里这世上只怕没人比你更干净更漂亮,注定是超脱于众人之上的。小煜,将来你一定会懂得哥哥的用心良苦。这真的是你和她能挨得最近的唯一办法。”

    那掌心里的手指动了动,江承煜缓慢的抬眸,眼里仍是死灰,光彩淡薄。

    “真的么?她曾是用力爱过我的?这样便可能跟她靠得更近么?”

    江承沐点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都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走下去。等到有一天时过境迁,岁月不再,你身这的璀璨星光将是你们唯一的联系,一回首都能看到,不是最近的距离是什么?你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这样做是为了爱一个女人,是一生永恒的纪念。足够了。”

    江承煜看着他不说话,俨然失神。思绪飞过苍海,到达极远处,想起最早的曾经。他没想过要做明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他有镜头恐惧症,面对镜头连个表情都不会摆,全身的不自在。他没想过克服,一生都随心所欲的活着。可是他总是免不了情爱的俗,白君素的一句话他就妥协了,她说得有口无心,而他却记在了心里。她说当明星多好,万众瞩目,即便站在万人中央一回眸还是一眼就能看到。她不肯爱他,便以为是看不到。江承煜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存在这么微茫,在她身边这么多年,那么多女人都对他对心了,唯独她不肯,情动之时还是爱上了别人,为那人又哭又笑,他看着很嫉妒,也很心疼。便想着将自己放到最高处,像江承沐说得那样,星光足够璀璨了,宛如披星带月,如何会不被看重。

    那一年的那一天晚上,他坐在阳台上抽了整整一包烟,快把自己点着了,最后一根时他终于下定决心。当晚便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去找了江承沐,把东西一股脑扔到他家里,不管不顾的说:“不管怎么样,你得让我红,否则你这哥我也不认了。”

    江承沐惊讶之余又怎么肯,他从小就知道他不能面对镜头,对于一个明星没什么时候比这更糟糕的,简直是致命。

    踢他一脚:“别来跟我胡闹,没时间陪你玩,马上拿着你的东西回去。想让你大爷打死我是不是?”

    江承煜上来决心了,谁拗得过。

    “我不管,你看着办,我就想当明星。你这回要是不应承我,我回头照样有借口有理由让我大爷要了你的命,别以为我做不到。”

    江承沐无奈,跟他讲事实摆道理:“你抽什么风,没玩的了是不是?又来消遣我。你连镜头都不敢看,当什么明星?再说,家里人不会允许我们两个都跳进这个圈子里,你再想想,干点儿别的吧,反正你就为了图个乐呵,三两分钟的热乎,别把我拉下水。”拉起他,半分松动没有:“马上走,要不然我给我二叔打电话。”

    江承煜无声无息了一会儿,表情有些落寞的喃喃:“我是不是很没存在感?就那么让人看不进眼里么?”

    江承沐愣了一下,这不是他会发的感慨。打小就众星捧月的人物,说他江承煜没有存在感,岂非笑话。屁股后的女人排成队,城东到城西,估计还得延伸到下个临省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承煜缓缓的抬起眸子,连哥都不叫了。挑挑眉:“江承沐,我就这么灰头土脸么,半点儿亮眼的光色都没有?非要让人这么的瞧不上。活得也太他妈的没劲了。”

    难得他如此打压看不起自己,江承沐知头醒尾,略有几分思虑。最后还是应承了他。

    那段日子可真是苦,就像江承沐说的,他连镜头都不敢看,当什么明星?试了几次镜都无比糟糕,工作人员没一个看好他,都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天件,奈何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江承煜也听在耳里,像针扎的一样。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样看低和毁损过。打小就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不会在哪里跌倒或抬不起头,唯这一点是不能碰触的缺陷,与生俱来的,所以一直避及,如果可以,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来揭自己的短,可他偏偏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被人揭得这么彻底。那种被全天下的人都看不好的感觉从未有过,说不出的难过与悲哀,还有丧气和灰气。就连江承沐都以为他坚持不过一两人,非得耍起少爷脾气走人的,谁敢这么看低过他?要知道这是江家引以为傲的人物。

    他没有退出,只是情绪消沉,不太爱说话,还是一日一日的走过来了。那段看心理医生的日子当真无比难为,江承煜时常有一种错觉,莫非自己是神精病?足足看了那么久的心理医生,总算有了改观,面对镜头的时候不至于落荒而逃,但跟正常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上许多。后来面对镜头的时候他总是想,怕什么呢?都没有了,还怕什么?那段时间也苦也累,时间被挤压得连睡眠的时间都没有。见不到她,不知道她是好是坏,或许已经跟容岩双宿双飞,早忘了他是谁,更不知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还有个男人这么没日没夜的为她折腾着。那时可真是想她,想得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她,欢笑得像朵太阳花,那笑颜却再不是对着他。心痛到醒,冷汁泠泠,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就跟做了恶梦的人。他得快快成长了,不能再这么奄奄的灰下去。再面对镜头的时候就在想,那本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全当是她的脸,看着看着就能情深意重,看着看着就能忘却自我。几乎一刹那,没人比他更入戏,也没人比他更情深,没人知道,当他捧起搭档的脸,当他深情款款的告白时,总觉得那就是白君素,于是眉目含情,或哭或笑,动融得成了娱乐圈的奇迹,蓦然亮起的一颗星子。那无比坚难的一步总算是踏了出去。

    江承煜思及过往,真难想象已经到了今天,他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里,也没想过自己能站到这个高度。更没想到,不顾一切所为的那个人,却不在了。他从来都只是想站在同她靠得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星子的光更接近天堂?

    当晚江承煜压了几口粥下去,显然是太久不进食的缘故,几口便吃不下。

    李可也不敢给他多吃,给他倒了杯水,就让他早点儿休息了,明天要应对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场面会怎样谁也料不准,真怕江公子会吃不消。

    但没想到他应对很好,反应也超人意料。

    起初那些记者咄咄逼人,什么尖锐的话都问。

    “江公子,你和白君素是一起长大的吧?你们是不是很早就相互喜欢?那白君素为什么还要嫁给容岩呢?是为了什么目地么?”

    “江公子,在白君素和容岩结婚的时候,你们就曾传出过绯闻,当时你还去过婚礼现场,是打算劫人的么?”

    “江公子,你和白君素是否在她婚后还有扯不清的关系?你们是否藕断丝连?”

    ……

    连工作人员都不满了,想阻止这些凄厉的发问,不禁担心的看向江承煜,他大病还未愈,只怕承受不了这么多。

    看过去时,发现江承煜的反应很平静,半分爆怒和不耐都没有。一身白色西装,因是过份纯净的颜色,衬得眉目总不至于过份的苍白,但整个人的精神还是隐约看出萧条,瘦得太厉害了,再没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浅笑,一眼看上去竟像有些陌生,仿不是以前那个说句话都能把记者哄得团团乱转的江公子。

    记者纷纷提问,却一时得不到回答,便滋生了其他情绪。已经有人问他,这样闭口不答,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了。

    还有人问他:“江公子,请你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你是不是已经打算要退出娱乐圈了?对于未完档期是否要做赔偿呢?”

    江承沐时不时侧首看一眼江承煜,瞳光深邃不明。他知道,胜败就在这一朝了。如果不能回天,他和江承煜的归宿就明了了,家族企业,其他的都不用再多想了。

    半晌,话筒扩大之后,响起一个极轻的笑起,众人纷纷集中注意力。确定那声极淡的笑意是从江承煜的口中发出的,你看,他的嘴角还噙着一个未完的弧度,若有似无,煞是好看。

    他抬眸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淡而清澈,像有盈盈水光,都说男人的眼泪最有魅力,非情动时方会有的感天动地。此刻的江承煜就是如此,明明是笑着的,那眼角还是有滴清亮的东西缓缓的滑下来。几乎震荡了所有人的心,皆摒气凝神,诺大的厅堂里只有男子隐忍的啜泣声,通过扩音器扩大之后,传到每个人的心中去,竟像是魔音,那样的伤情且缠绵悱恻。狠狠的压抑之后实则听不大清,直像从胸腔中挤出来的微微碎响。惊滟容颜在悲恸中隐隐抽动,不能立刻发出声音。大家也就慢慢的等,忽然一切的时间都停住,喧嚣,焦躁,都不再。没人看到江公子除了微微含笑之外的其他表情,连愤怒都少见,更别说此刻的悲情隐泣。若不是伤到极至,悲到极至,怎会如此?

    江承煜再启音喉咙沙哑,却是微微笑着,平静的像说一番与已无关的风花雪月。

    “我不过爱上一个人,有什么错?我不过动了一次心,有什么错?我不过是错过了,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忘不掉,有什么错?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很爱,深爱,至爱,爱到一辈子只能如此,唯有无力,你还会这样跑来问我么?我的青梅死了,在你们看来那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世界很大,每时每秒都有生命陨落,你们不觉得有半点儿悲伤,但我不行,如果我说我悲伤透顶,你们信不信?你们这样辱没她的时候我很难过也很伤心,我们不欠你们什么,更不欠世人什么。不过是我从事了这个惹眼的行业,无数的难为被你们当成不堪放大了,无限大。我只是好奇,你们奇怪什么?又愤慨什么呢?社会到了今天真有这么多的正义可在么?遍地都是婚外情,遍地都有黑暗污损,你们是才降生的婴孩么?要这样大惊小怪,我和她没做错什么,就因为我们不肯做错,才一路走到今天。是啊,我们一起大长,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一起,我爱上她,有什么大不了?我们没有牵扯不清,她也没有对不起她的爱人。你们不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这么说,十有八九的女人都会恃宠而骄,但她让我走得远远的,是我离不开!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放不出来不代表没有,这世上多少人虽不说脚踏两只船,却和别人牵扯不清?你的心里是否就真是清的?我是爱她,那是我一个人的事,与她无关。你爱的人不一定爱你,爱你的人,你却不一定就爱,爱情就是如此,不是轻易就能一拍即合,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和爱人相扶到老的运气。看啊,我就没有。你没体味过爱情里的无奈么?那一定是你不曾爱过。这世上除了污秽和不堪还有很多纯粹的情感,是不容别人玷污的。爱情不是相加或相减,在一起了就加上,不在一起了就减去,有那么多的不由心,还有那么多由心的不离不弃。没能带她去天涯海角,没能在爱的时候牵起她的手,没能在她惊恐的时候保护她,是我一生最后悔莫及的事。如果你们想替正义谴责什么,如果你们的版面上非得有点儿丑陋的东西撑涨门面,我一个人可不可以?白君素她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她不过是走得早了,连忠贞都百口莫辩。”他站起身,冲众人深深的鞠下一躬:“我请求大家,让我爱的女人入土为安!”一滴眼泪静静的砸到平镜般光滑的桌面上,摔得粉碎。声音那么寂静,只像是谁在悲恸的虔诚里掉了眼泪。

    江妈妈胸口疼得窒息,她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儿子从未有过的悲伤,这个连眼泪都极少掉的男人,却如此不避及的当着众人的面悲泣。他不是戏演得多了便要赚谁的眼泪,他是由心的痛了,那些本该如期而至的天长地久,被她给一手捣碎了。

    记者会一结束江承煜就直接回家休息,这一通折腾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能负荷。一上了保姆车就晕睡了过去,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了半点血色。

    李可为他盖好毯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簌簌而下。之前在现场就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别人的爱情却哭惨了她,只觉得是心碎不已,美好得太过悲伤了,便是如此。只怕在场大多数的人都跟她是同一种感觉,她看到那么多的人都红了眼眶。

    那一番话虽然平静,却太过冗长,耗尽了江承煜的半生力气。

    江承沐松一口气,他在这个圈子混了太多年,只看反应都知道接下来的大体走向,这一次他们赌赢了。看到江承煜几乎支撑不下去,叫上几个工作人员:“先把江承煜送回家去,接下来的事我处理。”

    江女士先一步已经离开了,等到江承煜回去时她就等在门口。

    李可认得她,老远就叫:“阿姨,您怎么来了?”

    江承煜一抬眸,看到门前站定的人,眼睛哭得红肿。怔了一下,强打起一分精神:“江女士,你怎么跑来?”

    江妈妈过来抱住他,浓着鼻子:“傻孩子,你想担心心妈妈,非得让我操心不可,瞧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

    江承煜连笑都没有力气,枕在她的肩膀上:“妈,我好累,进去说吧。”

    直接进了卧室,江妈妈帮他脱下外套,盖好被子。

    问他:“听你姑姑说这几天都不好好吃东西?回家住几天吧,妈妈给你做些好吃的补一补。”

    江承煜一只手压在枕头下,半侧脸都陷进去。当真是累了,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不想睁眼,模糊的:“嗯。”了一声,没说回去,也没说不回去。事实上,过了今天是死是活谁也说不准。连江承沐都在赌今天。

    江妈妈捂上唇齿,到底还是哭起来:“小煜,是妈妈对不起你,要恨,你就恨我吧。”

    江承煜依旧没有睁眼,咕哝:“说什么傻话,是我自找的。”

    江妈妈从来没想过会有后悔的这么一天,往事粒粒在目,这两天清析得像要斩杀她,那丫头定也死得很不冥目。都怪她!

    “小煜,其实君素是爱你的,你有多爱她,她也有多爱你,只比你多,不会比你少。当年她对我说,是非要跟你一辈子不可的,是我硬生生的将你们分开了……”

    倒不是真的不喜欢那丫头,只是江白两家很难结这门亲事,按理说商场上的事不应该牵涉到孩子,但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江白两家没法共处,就算结了亲家,日后尴尬还是小事,怕对两个孩子的幸福都有影响。当年江家栽在白家手上过,险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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