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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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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丛允有些不高兴了,从他怀里跳下来。

    “我阿姨没有死,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说过了,不论去哪里,都会回来接我的,我会等着她来。”说完就要跑开,才一转身被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容岩接进怀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薄唇抿了一下:“符丛允,白君素不要你了,以后你跟我一起生活。”

    符丛允哭了,说话很大声:“我不许你们说我阿姨死了,她说过无论多久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她跟我保证,让我好好的等着她。你们骗你,你们都是大骗子。我不喜欢你们了。”他使出全力推开容岩,转身就往楼上跑。这还是符丛允第一次任性。

    容岩怔了一下,低着头久久的回不过神。良久,站起身,一脸神伤的落寞,像很疲惫。

    刘启明叫他到沙发上坐一会儿,边说:“丛允还是小孩子,这些事他接受不了,得慢慢的跟他说,别太往心里去。”

    容岩一直没有说话,掏出烟点上。他最近格外能抽烟,时不时掏出一根点着,拿在手里又总是想些其他忘了抽,烟身一直烧到指身,烧得他那么的疼。接连心就开始跟着颤抖,事实上他想不清楚,大火烧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疼得要命,她那么怕疼,一点点的疼都要大呼小叫,是怎么受得了?是不是很害怕?怨恨他没有在身边,不曾爱过她,也不曾对她好?容岩蹙起眉头,头又开始隐隐的疼。

    刘启明把他的烟抽出来按进烟灰缸里。

    “少抽点儿烟,以前也不见你抽得这么勤,能不头疼么。”

    不知他来老宅干什么,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就要走了。

    刘启明叫住他:“这就走了?吃了饭再回去吧。”反正也不去公司,回去早了也是出去买醉。

    正好容母带着符丛允下来,也唤他:“刚来就走?饭做好了,一起吃吧,你爸一会儿也下来。”走过来了,又问:“刚才又摆你那张冷脸给丛允看了?小孩子懂什么,别把不痛快撒在孩子身上。这些天了,你再大的痛也得转好了,总不能以后都这么半死不活的过。”容母有些火大,这些天不止听一个人说容岩不在状态,景原股票一再大跌,股东会都有不满情绪了。他整天不去理事,时不时就喝得烂醉,有两次酒吧的人打来电话,还是刘启明把人接回来的。而且白君素这件事很多揣测都指向他,对他的名声有不利影响,他再不振作,说不上得出什么乱子。

    容母想一想心里就不痛快,白君素自从进来容家,没一件事做得让她瞧着顺眼过。才有点儿喜事,结果转身就成了当头一捧,致命一击,她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来糟蹋容家的,分明就是前世的冤仇。容父还因此大病了一场,渐渐的容母的心里生了怨念,白君素都多大的人了,就那么不小心?

    “容岩,我可告诉你,白君素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你以后该怎么生活还得怎么生活,娶妻生子,不能因为这一出事就完了。我知道她很惨,可是也不值当多可怜。她跟我们容家实打实的一对冤家,这一世就是来糟蹋容家的。在她身上坦上的事还少么,小枫一家毁在她手里,现在容家的骨血又因为她的冒失葬身火海,不是冤家是什么,以后……”

    “够了!”“怦”一声响,刘启明摔了茶几上的杯子最先爆怒了,这样还是头一次,刘家也是大家户,从小教育良好,刘启明虽然是个男孩儿,却一直让着姐姐,从来没失过礼貌的跟她大声讲过话。这一次着实让容母吓了一跳,身体抖了一下,惊怔的看向他。

    就连楼梯上下到一半的容父也震了一下,不禁停下步子。

    刘启明双眼都快被气红了,极度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冷冷问她:“你够了没有?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尖酸刻薄,你的人性呢?随着年月的增长都被磨灭了是不是?你是大街上没有教养的泼妇么?谁是容岩的冤家?白君素?她是你的儿媳妇,惨死在一场大火里,难怪你就没点儿惋惜伤心的感觉吗?她对你不够好?还是对我姐夫不够好?你有什么脸面这样大呼小叫,你的儿子在那之前跟人牵扯不清,你便不觉得愧对她么?还有脸怨怼。如果没你这个另你厌恶的儿媳妇,我告诉你,你比谁去的都早,早不会站在这里骂人了。是君素,是她给你捐献的骨髓,你那么对她,她还是义无返顾,毫无怨言的给你捐献了骨髓,就是你眼中的冤家续了你的命。你住院的那些日子她哪里都没去,就在医院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她怕你知道了会收受得心有不安。我也是看着心疼,才谎说她跟我去了日本,你收受了别人什么,竟还那样不满的埋怨。姐,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恶毒的?要是君素知道她人都死了,而自己的婆婆还这样恶言恶语的诅咒,你还想她冥目么?”刘启明再说不下去了,伸手抹眼角的泪。

    容母被骂得有些晕头转身,或者根本就是被这真相震荡得痴傻了,只呆呆的问:“是真的么?是君素给我捐献的骨髓?”

    刘启明伤了心,不想多跟她说话。

    “你们容家不是了不得,自己去医院查啊。”他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呆下去。

    容父扶着扶手的指掌不断收紧,喃喃的骂了一句:“孽障。”再度晕倒过去。

    管家连带几个下人连呼带叫的冲到楼梯上,背起人上楼,并赶紧叫救护车。

    容母站着不动,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疼痛,摇了摇头:“不可能……我那么对她,她怎么可能救我的命……她一定巴不得我早死早好的,搞错了,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容母像得了失心疯,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喃喃自语。

    容岩也不动,怔怔的盯着不知明某处,一切纷乱与他无关,只闻所不闻。良久,嘴角动了动,牵出一个细微的弧度,不像是笑,更像是懊悔,心疼,还有那么多的难舍与嘲讽。为什么要这样愚弄他?就因为他错了么?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他,这样残忍。

    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信的,怎么会不信,那一夜她字字柔情的对他说,只要她身上的东西有人需要,她会通通的捐献出来,把它们还给别人,还给杜小枫。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拿自己用来赎罪用来补偿,偿的是别人的债,该有许多不甘的吧?一转首,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她这样,简直天大的本事。

    容岩不声不响,转身向外走去。

    容母恍然回神,叫他:“容岩……”

    容岩步伐飞快,头也不回的扎进厅门的如血残阳里。

    江承煜整整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靠注入葡萄糖维系生息,即便醒来整个人看着也是奄奄。

    江承沐守在一旁,江月夜也守在一旁。

    看他睁开眼,江月夜还是没忍住哭起来,拉上他的手:“小煜,是姑姑不好,姑姑对不起你。”

    江承煜半晌目无焦距,缓缓的转过头,看清她,苍白干涸的唇上挤出一丝笑:“关你什么事,江美人,你哭起来的样子好丑。”

    若是以往他这么说肯定要挨她一巴掌的,可是今天江月夜不敢出手了。他的命才抢回来,多难维系的一线生机啊,只怕一伸手就能打散了。

    “臭小子,一早我就看出你没有良心,还指望你呢,你们哥俩儿都是狼羔子,哪个能指望得上啊。一心只为了别人,从不替家里人想想,还叫人么。这要是真有什么闪失,我们可得怎么活呢。”

    江承煜目光呆滞,他没想死,只是不想活。除了那样他想不出能做什么来减少心里的痛触,当一个人站着是心疼,坐着是心疼,躺着也是心疼的时候,还能做什么呢?江承煜以前便在想,她可以嫁给别人,也可以给别人生孩子,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样都好。事到如今,就是怎么样都不好了。

    他还没能适应一个人活着,他所有的岁月都是一个叫做白君素的女人陪着过来的,她可以不懂事,也可以找麻烦,只要别这么永远的安静下去,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觉着烦。

    江月夜看他不说话,以为是累了。不敢跟他说太多了,把手放进被子里。

    “你才醒,身体还很虚弱,再睡一会儿吧。”

    “姑姑……”江承煜的声音很轻,但这一嗓听着却那么的动人心弦,以往他从不这么叫她,一口一个“江美人”的唤,轻浮又没大没小。现在这样一唤,直叫人心里狠狠的跳动。江月夜的手被他反握住,平时再怎么油腔滑腔也不过一个孩子,被她疼宠着长大,年纪上去了,也树立挺拔,长辈面前不过一个孩子。将她的手按在脸上,掌手湿湿的一片,江月夜不敢发出声音,听他说:“姑姑,我觉得不能呼吸了,胸腔内疼得厉害。”他哽了一下:“你知道么,我不能没有她……她活着怎么折腾我都好,就是不能这么死了……我以后要怎么办……”

    江月夜捂上唇齿,呜咽声还是从指缝中渗漏出。她发不出声音,也觉得心口那里很疼。这世上当真是有情种的,只是多么不幸,那个人要是她的侄子。

    江承沐转身出去,硬生生的看不下去。

    才一出去电话又响,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当即头大。接起来,顶着冷风声上:“爸。”

    老爷子劈头盖脸就问:“小煜呢?现在怎么样了?我看报导了,你瞧瞧,大家都怎么说他。发生那么大的事你还摭着掩着,你诚心想气死我们是不是?如果小煜出了什么事,你这浑小子也别想好过。小煜现在在哪儿呢?我要过去看看。”

    江承沐按着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的疼,拿这些老爷子是很没有办法。江承煜就哄人的本事强,打小就把一家人都哄得团团转,别得没落下,倒转个人缘好。一个小子家打小跟金枝玉叶似的,到哪儿都有人扯过去抱着。大了,就混世成什么样了,外人都说这是个魔王,偏偏江家长辈个个觉得还是好的没话说,不知从哪里看出他乖顺得跟只小绵羊似的,就他二叔还比较有理智。一身毛病都是全家人齐心协力惯出来的,一旦出了事就这么东拼西凑的找借口为这浑小子开脱。

    平时江承沐最懒着应对,真若遇到点儿什么事就把江美人推出去,一般都能小事化了。可是看刚才的架势,江美人也疼出失心疯了,不会再袒护他。眼见摭掩不过去了,只得说:“过来吧,少来两个,别大部队的一起冲过来。注意一下别让记者看到。”

    他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还是只差没来一个连,两大家的人,除了江承煜的爸爸不跟他们胡搅和之外,下到管家保姆都来了。一拥而入,病房都挤满了。个个眼含热泪的盯着床上,就像在进行一场盛大的遗体告别式,连医院的医生护生都疯了,进来维持秩序,把人外面推:“大家先出去,不能这么多人一起看望,病人才睡着,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最后只留下江女士,江承沐被老爷子拖出去训话了。

    江女士五十多岁,但保养极好,看上去仍旧年轻,掩不去当年风华。而江承煜多半是仿了她的容貌,长在男人脸上实在了不得。

    她在床边抹眼泪,摸摸他的头发,再摸摸他的额头……感觉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儿子了,想的时候就看他的作品,电视剧演唱会的她都会让人去收集,那时候还不觉得他瘦,光彩满满,也像生活得意的样子。可是现在再一看,哪里还有个人的模样。不仅消瘦,半点儿血色也没有,极度苍白的一张脸。从小到大哪里让他吃过这样的苦,现在不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母子连心,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江女士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她一心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但那天看到报导她也觉得心寒悲恸,白君素毕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日子过得很辛苦,嫁给容岩的时候她还觉得挺省心,各方面想起来都算是省了心。没想到才这么久,不仅是死了,还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江女士听到那个消息的一刹那,心头震了一下,也凉也痛,说不出是怎么个空落的感觉。往事像泉水一般往上涌,当年如若不是她出手,或许这两个孩子真能走到一起。她惴惴了那么多年没想到白君素真是个倔强又有骨气的丫头,虽不说离他远远的,却将真心掩藏得那么好。只是那时没想到这孩子的命那么不好,会早死,这些年隐忍情愫该吃了很多的苦吧?当年泪流满面,能看出那是真的悲伤和舍不得,却字字铿锵的说:“阿姨,您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我不会离开他,如果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但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

    一晃几年都过去了,物是人非,蓦然分不清是对是错了。

    “小煜,妈妈真的做错了吗?”

    江承煜之前情绪一直不稳,连睡都睡不好,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这一会儿睡得很熟,江女士来过了都不知道。

    江承沐被老爷子批得很狠,言辞勒令:“等小煜身体好了,渡过这次风波后,你们两个都给我乖乖的退出这个圈子,家里多大的场面不够你们折腾,非趟这淌浑水。”

    江承沐平时再怎么耀武扬威,在老父面前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说话。万一哪一句说不对心思,非得讨顿打。而且他是不可能退出去接手家业了,不能说,一说即是个死。

    江月夜虽然有气,但还是忍不下心看江承沐被这么训斥。她大哥的那个脾气她很知道,江家人比较怪异,自己的孩子都反倒不像是亲生的,怎么看怎么不争气,纷纷觉着自己的侄子好,大哥那样,二哥也是那样。不得出来打圆场:“大哥,你就别说小沐了,社段时间他操的心还少么,你也别把他逼得太急了。小煜从小主意就正,肯听小沐的话么。”

    江老爷子还是有腔火气:“你别提他说好话,这回小煜要真有个什么事,我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江月夜冲江承沐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则揽上大哥的胳膊外办公室拖:“大哥,你这是何必呢,把话说得这么绝。小沐不是你亲生儿子啊。知道你心疼小煜,但也不能全怪小沐。”

    江老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回头大喊:“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跑,回来。”

    越是喊,江承沐的步伐就越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江月夜一个劲的拽他胳膊:“大哥,你小点儿声,别喊了,这里是医院。”

    江承沐一直上了车才敢松口气,就知道大部队杀过来准没他的好日子过。奈何二叔又没来,连个撑腰的都没有。要不是江月夜不记前仇,老爷子一会儿说着说着火气更上来了,非抽他不可。

    大气没喘顺,王晶打电话过来:“沐哥,现在大体走向已定,看来容少那边出来平事了,关于容家的那部分的帖子被大量删除,就连后续跟风都少了,估计再有个一两天,容家那边的事就算过去了。就连公方都出来辟谣,说容家是意外火灾。现在最多的就是对江公子和白夫人过往的谈论,两个人一起长大的事被翻出来了,讨论很热切。”

    江承沐在心里急速打点,眸子眯紧,半晌,淡淡应:“知道了,盯着点儿,看看电台,媒体,无线是什么反应。还有,把江承煜和白君素那一部分的热点提取出来发给我。”

    王晶办事效率自来很高,应承:“好,回头发给你。对了,沐哥,给导演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吧,现在江公子的戏拍不了,保不准大家都慌神了。”

    “我知道,你去忙吧。”江承沐一挂电话接着给容岩打过去,响了好半晌才接,抿了下嘴角:“容少,谢谢你肯出手,等这次的事平了,我好好谢你。”

    容岩万事打不起精神,事实上他平日也是那种懒洋洋的样子。嗓音略微的哑,半晌才说:“何必这么客气,我只是为我的利益着想,江承煜的麻烦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江承沐笑了,这天下人就是如此,五花八门的怪,有的人明明狼子野心,却偏偏道貌岸然。而有些人明明心思倜傥,却非表现得十恶不赦,容岩就是后一种。世人怕是怕他的,可是凭心而论的让大家伙说,只怕说他是好人的不多,但江承沐偏偏就觉得这人最信得过。如今的事就是一团乱麻,有几股结开了,就不愁另外几股。现在容家的事平了,无疑是在大力减压,不着重争议白君素的死了,角度便会单纯许多,江承煜这个尴尬的角色才能有转机。事实上江承沐这几天一直在等,等容家的风声一消减,立刻着手平江白两人的事。

    “不管你怎么着,都得谢谢你,你忙着,改天请你吃饭。”

    容岩切断电话点燃一支烟,车窗打车,冬风呼呼的吹进来,似比往年的天气都多变,风也异如往常的大。但去年什么样子呢?他根本就记不得了,这些年很少回国,即便回来也是办完事情就走。记不得这里的冬天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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