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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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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她得糟践成什么样?!

    “恨我么?”

    “恨!”白君素渐渐的缓过神,毫无犹豫的说:“恨死了,怎么可能不恨你,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就想生孩子。你不爱我,也不爱这个孩子,让我觉得很委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心爱的女人死在我的手里,这一切又像是我应得的。”

    “素素……”容岩声音哑了一下,似不想让她说下去,他的心里有尖锐的东西在割着,是种无法言喻的隐痛。

    容母已经推门进来,急急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容岩放开白君素,转身看容母:“能怎么样,肯定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了。”拉上她的胳膊:“走吧。”

    符丛允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看到白君素想吐还以为是生病了。从白君素出来就一直皱巴着小脸,跟在她身后:“阿姨,你是不是病了?”

    白君素感觉累,想沉沉的睡一觉。勉强冲他笑笑,安抚:“丛允别担心,阿姨没有生病,睡一觉就好了。等到阿姨有时间了,再来看丛允。”

    容母虽然整个晚上都不自在,送两人出门的时候,还是嘱咐了几句:“回家再吃点儿东西,营养供不上孩子发育也不会好。我看明天派两个人去照顾,容岩天天上班,你们那种生活方式怎么行。”

    白君素推拒:“不用麻烦了妈,我能照顾好自己。”

    容岩想了一下:“我安排一下,这段时间尽量在家照顾她。”

    下人才把车子开过来,容岩接到一通电话,似乎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发生。路灯晕黄的光影下眸子刹时间暗透,抬头若有似无的看了白君素一眼,淡淡的说了句:“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先吩咐司机:“把夫人送回去。”才对白君素说;“公司有点儿事情,你先回家吧。”

    白君素:“嗯。”了声上车。车子一路开出容家老宅,车速缓慢,渐渐的困意袭上来就想要睡了,被一阵紧促的铃声响醒。

    江承煜打来的,张口问她:“在哪儿呢?接电话方便么?”

    江大公子这样问真是难得,他这人从来随心所欲,不管她吃饭还是睡觉,哪一时兴致来了电话也就来了,可不会问你方不方便。白君素觉得有点儿怪,这个时候脑子不转悠,也便不去多想,懒洋洋;“方便,在回家的路上呢。”

    “到‘苏晴’咖啡馆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白君素敲了一下椅背叫司机:“先不回家了,去‘苏晴’咖啡馆。”市中心客流比较热靡的一家,几乎很多人都知道。

    到达之后一下车就将人打发了,江承煜肯定开车过来的,说完事可以让他送她回去,再者打车也很方便。

    想问他在哪个包间,才掏出电话江承煜已经开着车过来了,原来并没在里面喝咖啡。唤她:“上来。”

    上了车觉得哪里不同,仔细看了他一眼,当下了然。难怪觉得不同呢,还是把头发染成了黑色,剪短了一些,耳朵上方的细茬轮廓利落美好,薄薄的耳垂上带着细碎的耳钻,衣服是简单的运动套装,整个人看上去没有那么炫目了,反倒清爽又闲适。太久没看他这身打扮了,是江承煜高中时代最常见的风格,那时候学校规定不让染发,三年下来都是黑色。后来当了明星为了适应整体的风格,头发的颜色也是变来变去,连带造型一起,几乎很少这么简单纯粹过,乍一看到觉得熟悉又陌生。白君素似乎嗅到淡淡的栀子香,从哪里吹过来,真是清淡,若有似无。眼前绿树成荫,江承煜戴着耳机懒洋洋的走在通往学校那条笔直的林荫路上,阳光露过斑驳的树叶洒满他的全身,身负金茫,出脱得像个天使,一只手掂着她的书包,里面放着两个人的作业本。江承煜从来没有背书包的习惯,永远放在教室的课桌里,他做什么都快,连写作业都快人一筹,哪次不等放学就写完了。所以很少带书回来,有时即便非带不可,也是塞在他的书包里,白君素抱怨:“江承煜,这样会压得我不长个子的。”江承煜斜眸睨她,懒洋洋的:“懒就是懒,别找借口。光长个子有什么用,脑子空空也是白搭。”他虽然那么说,可他从来不真的压迫她,多数是他拿,怕男女有差,拎在手里有违和感,白君素一直都用偏中性的书包。

    大大的正方形,里面没有多少东西,两只笔,一本数学课本,还有两个作业薄,被他提在手里满是轻巧。江承煜那时已经不再是个小不点儿,一米八一,拉下长长的影,像远山上树立的一棵青松翠柏,真真是白雪翠竹般的少年郎,那是她的竹马。白君素整个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都是这么看着他过来的,她就喜欢看着他的背影,似比他的容颜还要华丽,白君素知道有很多女生喜欢他,给他写情书的数不胜数。她不知道那些女生喜欢他什么,是否跟她一样,她每次看着江承煜的时候都在想,那么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就能找到答案。记得符明丽问过她;“你每天磨磨蹭蹭的走路都在看什么呀?什么书那么好看?”其实那书好不好看她也不知道,就知道江承煜的背影很好看,明明懒洋洋的,却玉树临风的挺拔,有一次她系鞋带落在后面,江承煜不耐烦的转身催促:“白君素,快走啊。”有一束阳光正照到他的眉宇间去,璀璨得近乎透明,至于什么表情从她那个角度看并不清楚,他转过身,轮廓就是一团金光,闪闪的,却很柔软,白君素觉得漂亮极了,才发现原来已经喜欢他很久了。久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已经记不起来。他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在一起,那个点岂能拿捏得那么精准呢。

    于是她又多出了那么多的习惯,走起路来事情开始变多。都不愿跟她一起上下学了,只剩下他一个,刚开始也是无奈:“白君素,别人都是越大越长进,我看你怎么越大越回缩呢,走个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那你先走啊,别等我。”

    江承煜没好气:“我怕你哭死。”

    时不时回头唤她一嗓:“快走啊。”前些日子是急,后来就是懒得唤她,再到最后叫都不叫了,知道她无药可救,只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怕弄丢了一样,那感觉好极了。

    “时光重叠在年少的我……弹指间岁月换了红颜……时光老去远了年少的我……当年回眸的可是你。”

    白君素一路想起往事,等到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开出很远,转首看窗外,这一段她比较陌生,路上光色显暗,越发云里雾里。

    刹时间不明所已:“江承煜,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哪里都好,只要让你离容岩远远的。”江承煜侧首,目光淡然而坚定,这一身的行头不是白换的,之前觉得不同,现在更加不同,那样陌生,对了,是陌生,玩世不恭都不见,唯有致命的认真。

    白君素感到一丝丝的不妙,惊了下:“江承煜,你疯了么?”他这是要带她离开么?可真是疯了!才说不能毁了他,而他却仍是这么不管不顾。她情绪有些失控,去拉他的胳膊:“你够了,别闹了行不行?马上开车回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傻。”为了她根本就不值得,他有大好的人生,可以娶天下最好的女人,何必把时间都浪费在她这个不争气的女人身上。白君素不知道心里是种什么滋味,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如果进退都是万丈深渊,曾经那么多年她都非江承煜不可,这次她却想一个人跳。赴死哪有拉着别人一起的,江承煜此生为她做的,还少么。

    江承煜一抬手甩开她的手,她觉得他这是在犯傻么?是啊,他就是傻了。为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只看到他的傻,怎么不问问当他知道容岩那样不堪的对她时自己是种什么滋味?心都快被搅碎了,现在再跟他谈理智是不是有些可笑了?你有没有试过一种感觉,含在嘴里,放在心上的东西被人硬生生的拿去践踏,还能泰然自若的不疯不傻么?江承煜用这两日将一切都想明白了,左右都是傻,这一一怕也只能这样了。为什么不带她走,指望她咸鱼翻身么?一个女人爱上了跟自己有仇的男人,并且怀了他的孩子,你当她真的就有胜算么?白君素,别人不了解,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所有的狠劲不过是喧闹的伪装,实则善良又柔软。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就像要带着一个女人赴死一样。转首扯动嘴角笑起来:“白君素,这一辈子你欠我的可是欠大发了,来生别说做情人做老婆,三生三世也别想跑了。我就是傻了,当初怎么能让你嫁给容岩呢,早该把你带走的,到了这一刻我很后悔也很心疼。就是我欠了你的!”

    白君素顾不得说其他,哭着重新拉上他的胳膊:“江承煜,我不想跟你一块走,谁说我要跟你走了。我压根就不觉得苦,也不用你烂好人带我脱离苦海。你马上把车子开回去,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江承煜嘴角抿死:“不好。”

    白君素说不动他,就去抠车门。她算要跳下去,也不能这么跟他走了,否则江承煜的大好前程算彻底毁在她的手里。曾经便有人警告过她,不要拖他下水,她抱头鼠窜了那么多年,不想再兜兜转转的绕回去,否则那些年忍下的痛算什么?

    江承煜伸出手拉她,很大力,将她整个身体狠狠的扯了过来。再说话就已经咆哮:“白君素,不要太过份!”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他的声响,车子已经停下,江承煜在暗光中扶着她的肩膀看她,眼里泪花闪烁,不避不闪,喉结动了下,喃喃似自言自语:“白君素,没你这样的!不就是我错过了,你要这么惩罚我,非容岩不可了是么?他那么伤害你,你仍旧不觉得苦,不想走,想给他生孩子,你怎么……怎么这样欺负人……你曾经爱过我对不对?怎么就不爱了呢……到底是我哪里不好,让你彻底转了身,白君素,你多了不起,说停就停下了,你那样算什么?这么多年的情份都抵不过他跟你的一朝一夕是不是?好狠的心!”

    白君素本就有泪,被他这样一摇晃,就像断线的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淌,停都停不下,直到哽咽无声。怎么可以这样指控她,当年她也是停不下的,让爱变成不爱,是这天下最难办到的事情。她办到了,耗费了多少心力,他在她的心里,随着那心血一点点的淌,哪一时淌干了,才算好受一些。他们之间从来就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不会伤他,就伤她。他说她没心没肺,将真心藏得好好的,怎么还能看出心来。她一脸抱怨的让他陪她穿那件情侣衫的时候,真想说这就是给你买的。那么多次都想点着他的脑袋大骂:“江承煜,你明明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出来我爱你呢。如果你说你要我,我就跟你走。”不用像那样,缠着一个永远不会爱上她的男人,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不爱江承煜。让他走得远远的,走到天边去,娶回让所有人满意,最配得上他江承煜的那个绝世好女子。

    她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是。

    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啜泣的一声:“混蛋。”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豆大的血珠子漫进口中,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哭了一会儿,抬起头:“以前爱过又怎么样,现在不爱了,爱情是最贱的东西,就算容岩对我不好,我还是不想离开。你把我送回去吧。”她知道江承煜可以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安然的过一辈子,可那样,江承煜就不再是江承煜了。

    江承煜眼眸中浓重的肃冷之气,慢慢吐字:“休想!”就算她想找死,他还不允呢。

    坐正身体,再度发动引擎,响了两下彻底熄灭,四处亮起大灯,刹时间天地间宛如白昼。两人极度不适的眯起眸子,看清是几辆车同时燃起大灯才有的效果。而容岩从最前面那辆车上下来,浅色的风衣,被风掀起下摆,翩翩然。一张脸照得十分明亮,桃花眸子轻微眯着,闲散又狠戾,直视这个方向,盯着江承煜,又像盯紧白君素,逃无可逃。

    他是来抓人的,出手这样快,而且明显有备而来。

    白君素只觉大难临头,而且是料想之中的灾难,她想预防,却没能来得及。容岩是多好的操盘手,没人知道他到底设了多少局,只感觉是天罗地网,说不上哪一步迈出了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反正他总有办法不让人好过,而且招招毙命,想象不到的周全。就像那沿着火线一直奔跑的火花,一点点,一步步,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他满意的一瞬间,然后骤然引爆,让全世界面目全非。

    来了好多记者,镁光灯“喀嚓喀嚓”的闪烁不停,蜂拥到车门外,意欲拦截江承煜。明天各大媒体网络会报导什么?江公子诱拐有夫之妇私奔。毫无底线的碰触了娱乐圈的大忌,比婚外情,第三者更让人唾弃不止的敏感词汇,真能毁了他。不论他以往站在怎样的颠峰上,既然容岩将命运赶到了这一刻,就能让他从那个最高点上跌下来,声名狼藉,粉骨碎身。

    江承煜任他们将车子淹没,不管他们怎么敲打车门和挡风玻璃,自故闲适的点燃一支烟,闻所未闻的淡然,就像这一切与他没有半点儿关系。大不了就是同这个世界撕破脸,他江承煜打小就是混世魔王,岂会真在乎这些。

    而白君素的血液却已冷透,慌张的看了江承煜一眼,又慌张的看车外,太多人了,晃得她心乱眼花。急切找寻一个人的影子,江承沐此刻是唯一能保全江承煜的人了,他在哪里?在哪里?

    车门被拉开,而且是江承煜自已将锁打开了,他不畏惧,便由心坦然。他不过是爱了一个女人,有什么错?

    白君素身体骤然向外一歪,被人大力扯了下去,容岩一只手冰冷,冷透了。拽着她冲破道道人群往外拖,有记者想要采访她,将话筒纷纷的支过来。被容岩带来的人手一路撑开,围出一条纤细的小路来,每行一步,后面都被齐齐围死。白君素回头,想看清江承煜的状况,那些记者只怕会吃了他。她哭到哽咽,只能求他:“容岩,你不能这么对他,我们的事与江承煜无关。”

    容岩不说话也不回头,一直将人拖到车上,狠狠的甩到座位上,冷冷的面无表情:“那你们就能这样对我?”大力将车门关上,快速绕过来上车,不管现场是怎么样的零乱成粥,发动车子离开。

    白君素扒着窗子,一颗心一再再下沉,入了谷底。好歹在车子开出几米之后看到江承沐的车子迎面开来,且带了人手,急速的跳下车奔人群跑去。她松了气,才有力气来哭,没想哭,一松弛眼泪就下来了。紧紧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像要把自己的心都揪出来,疼得那么窒息,不如撕烂了好受。

    那么的无力,也气也疼,想呼喝,想咆哮,可是没有力气。一切走到今时今刻,她还能说些什么。这是个残忍的男人,半点儿温情都不肯留下。

    到了这一步,她什么还看不明白?根本都是容岩一手计划的,一步步走来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皆在他的掌控之内。什么公司有事,分明有人报告了今晚江承煜的动态和行踪,才刻意招集人手和媒体就在等这一刻,等足以将江承煜毁灭的一刻。

    接受孩子,肯对她好,算什么呢?皆是他的缓兵之计,让她放松警惕,以为有了这个砝码他暂不会轻举妄动,她也不用刺猬一样的防着,才想要松一口气的,他便卷土重来。如若他的心里有她,单纯的有那么丝在乎她和孩子,便不会谎说公司有事,安抚她不起疑心任江承煜做出这种傻事来。他分明就这一个目的,毁掉江承煜!先是符明丽,再是白家,现在又到了江承煜,他一个都没打算放过,早便想好了摧毁,毁灭得彻底又干净。容岩真是太阴狠了,他果然毁了她所有的倚仗和指望,非他不可!

    “怎么不说话了?”容岩打着方向盘,盯着前方路况不看她,冰冷的问。

    还有什么好说的,白君素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何必如此呢?生的路本来就很渺茫,好歹夫妻一场,却非得往绝路上赶。

    良久,她没有睁眼,只问;“在我所有的倚仗里,你最忌惮江承煜是不是?”

    容岩转首看她,眼眸深邃。简单淡然:“是的。”

    白君素眨眼笑得凄凉:“那还真得谢你手下留情,你这样就算留情了吧?”那么忌惮还没有要了他的命,真当得好好谢他。

    江承煜虽是他眼中的刺,但如何到不了那一步,何况那是江家的人,可不是随意可攥进掌中的蝼蚁。

    一到家白君素直接上楼,她太疲倦了,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然后醒来那些只是一场梦,江承煜还站在人气的最顶风,势不可挡。江承沐那么所向披靡的王牌经济人,一定会保他相安无事的。白君素掌心是汁,心头却生了霜降了雪,怎么也暖不过来了。

    容岩叫住她,不允她这么快逃窜。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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