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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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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再想说话,他都快把手上的杯子掼到她的头上,只得二话不说的出门。
才要关门,他倒说话了:“把江承沐找过来。”
江承煜如果没事从不会记起江承沐,躲他还来不及呢。那感觉就像江承沐躲他老妈一样,次次拿相亲流水宴招待他,连江承煜都知道江承沐怕这个怕得要死不活,时不时拿出来取笑。
其实不用江承煜说,他都知道他想问什么。
“想跟我打听容岩的事?”
江承煜眯起眼,真没意思,连个悬念都没有,江承沐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命中克星。堂堂的大男人不去研究女人,偏偏来拿捏他身上的肋骨。说事之前先阴风阵阵的调侃:“江承沐,你喜欢我吧?”低头点着一支烟,不理会他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冷气息,照说不误:“咱俩真没戏,你要是个女人,什么姐的,妹的,反纲常,遭天谴的,我还勉强能跟你来得不伦恋,瞧你这样是个女人的话该有几分姿色。基情这个东西我不行,你在我这里没戏。”
江承沐一脚踹过去,这套路江承煜也太清了,轻而易举的闪过去。
仍旧玩世不恭的笑着:“恼羞成怒?我瞧着你现在这个反应,怎么觉着我说对你没感觉,你比我大娘给你疏导众名媛拿牌相亲还不愤呢。哥,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江承煜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想一想,不记得江承沐什么时候谈过恋爱。上高中的时候,好像听家里人提到过这事,可他俩年纪差那么个三四岁,江承煜也挺忙,打小就不跟他一块掺和。至于他谈过怎么样的一场恋爱,江承煜还真就不知道。
江承沐已经点燃手上的烟,青烟袅袅的,连神色都让人意味深长。
其实这个男人在娱乐圈里很有一个大东亚共荣圈,喜欢他的女人不在少数。长相英俊淡漠,炙手可热的经济人头牌,过这个年也才三十岁,往上推三代,都是绝对的高门荣华,女人不像煮饺子似的啦哗哗的往下掉,怎么像话。可是,这个男人不动情,唯怕此事连女明星都不肯带。长年落得个寡欢的地步,江承煜搞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惦记着什么呢,或者念念不忘哪个人?
江承沐提起这些事就不耐烦,掐灭手里的烟,起身要走:“我看你不过闲得没事找事,我走了。”
江承煜起身拉住他,嘴脸都变了:“别啊,哥,正事还没说呢。”
江承沐又坐回来,有些事今次不跟他说清了,过后他还得问,没完没了,死不超生,还不如一次让他烦个够。
“白君素不打算离婚?”他说话前,他先出口问。
江承煜摇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丫头的心思从来让人琢磨不透。他跟她打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一回首,发现一路走来被她蒙得团团转,那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是有的时候比一般人要漫热,想清楚的也比较迟。所以得给她时间,让她自行参透。
江承沐抽了一口烟,好笑:“真没想到这一次你这么沉得住气,我还担心这事你知道了,会杀到景原去找容岩拼了,以为又要给你擦屁股。”
江承煜这人小事犯浑,大事不浑,且比谁都心思了然。现在已经涉及到本质的原则性问题了,不是他上门讨个嘴上便宜或者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解气只能是对恩仇不深的两个人而言,现在牵扯到的是深恨,他若没头没脑的再为白君素出头,只怕容岩会让她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因为他拿不准,容岩如果只是为了复仇才娶她,还肯不肯疼惜她。他再嚣张也是怕的,就怕容岩将更多苦头压到她身上。
即便他已经烦燥急迫到这种地步,也只是安份的呆在家里。最多电话比以往打得更勤些,时不时探一探她是否还活着。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心安,真奇怪,之前铃声一直响,接不通的时候就感觉跟催命的咒语一样,他一掌心的汁,面上再平静,实则惊心动魄。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像松了一口气,心脏从嗓子眼落到肚里,一颗心四平八稳,他必须得先抬手擦一把汁,才能好好跟她说话。再一听到她偶尔笑出声,更别提有多心安,天是蓝的,水是甜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惊小怪,就像这个人栓在他的心上,稍动一动,心都得狂颤,哪里是人可能承受了有重荷。江承煜从来活得清醒,唯遇到白君素的时候五迷三道。
伸手要过江承沐的烟,掏出一根点上。自嘲的笑笑:“这次我软下来了,不敢跟容岩硬碰硬,你们这帮子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江承沐也不为自己翻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倒是真的。要想保白君素的安生,你就乖乖的,别轻举妄动是最好的法子。否则容岩真闹起事来,信不信他能毁了白君素。”
江承煜“切”了一声:“现在能好到哪儿去?”
江承沐淡淡抬眸,不置可否:“至少白君素好好的,容岩没真将她怎么吧?知不知道真相又怎样,白君素以前什么样,现在在容岩的手里仍旧什么样,这就叫相安无事。你要不这样认为,真能坐得住?”江承沐“哧”一声笑了:“说你毛孩子皮褪了,变沉稳了,我还真就不爱信。现在这个局面真不算什么,我只能说容岩还没真的出招呢。”毁了白家毁了创围又怎样?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这些东西容岩有的是,白君素做为他的老婆还能缺了这些么。所以他才说容岩压根没有真的出招。
江承煜细细品味他的话,半晌,斟酌性问他:“容岩是怎么个情感观?”
问江承沐算问对人了,他们以往有十几年的光景都在一起,对于容岩他太了解不过。
按灭手里的烟,看向他:“他恨的人,会碎在他的手里,他爱的人,会死在他的怀里。”
江承煜慢慢的皱起眉头:“有什么区别?”到头来不都是毁灭?
江承沐笑了:“这可不一样。这么跟你说,如果容岩真的是恨白君素的,你看不下去眼,就早点儿把人带得远远的。但如果他是爱着白君素的,你就离白君素远远的,否则有你心疼的时候。他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染指他看重的东西,宁可玉碎,不得瓦全,知道什么意思么。”
江承煜久久寻思这个问题,他现在实则也是在观望,别说白君素不知何去何从,他看穿了欲望都市,却如何也看不穿这一招一式。硬生生的扯断怕白君素会疼,跟她一起优柔寡断,又怕收手晚了,祸患来袭。他相信白君素再没头没脑,大事上总能机智那么一回。
白君素这次是硬着头皮去白家的,白家风云突变,不论她出没出手,这帐都记到她头上了。现在白家被按到砧板上束住了手脚,公司那边几方亏空,得到不到银行贷款,无法清偿,公方已经介入调查。这一查牵扯出来的事情可多了,一下翻出以往白照民连合几个大股东的经济案件,现在不单是赔偿的问题了。加上抽逃出资这一出,白照民铁定要吃官司了。白君素这几天一直听风,对那边的动态了如指掌。
一路觉得爽心,这一会儿又不禁犯起难来。毕竟跟容岩喊价叫板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虽然跟白照民有血缘关系,可是说起来别提多浅薄了,指望这个讨到点儿便宜简直天方夜谭。
车子开到白家,没有下人迎出来。到处是翻倒过的痕迹,就像搬家时那么一痛折腾。一路走到客厅零乱又寂静,连金玉玉唧唧喳喳的吵闹声都听不到了。客厅里没有人,喊了几嗓还是安静的不得了。估计那些下人都走了,白家现在这个状况度日都难,还哪里有闲钱雇佣人侍奉啊。
她一直找到楼上,敲了两下主卧的门没人应,她试探着打开,吓得心口猛一跳动。还以为没有人,或者干脆在睡觉。没想到白照民就直挺挺的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门望着窗外。她有些难为的进去,咳了一声,时至今日她也不想假惺惺的再认什么亲人,都已经到了完全撕破脸的地步,伪装也没有根基。
她就直说:“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谈点儿事情。”
白照民仍旧维持着那个望向窗外的动作不肯动弹,实际上他对当前的局势已经心灰意冷。他做过什么他很知道,那些个经济案子只要一被牵扯出来,就一定免不了牢狱之灾,其实他也在等,等警察直接找上门来。没什么好挣扎好反抗的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银行会查封他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带这个房子都得被用作偿还抵押贷款,这样一想,白家什么都不剩了,就剩他这么一个负罪累累的人,名副其实的一无所有。
说他不悔么,到了这个田地怎么可能不悔。可是,却悔得这么甘心情愿,都是他应得的,没有人凭白无故的施加给他。这一条路他从很早就开始不正当的走了,分到岔路上越走越远,直到回不去的这一天。
白君素靠过两步,想再唤他。
白照民苍老的声音已经开始说话:“你还来干什么?从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了,这些东西都是银行的,公司的股票也都以象征性的价格被景原杠杆收购,创围是容岩的了。仅剩那一块城南的地,还被金玉玉母女两个给卷跑了。”
白君素快速过滤他的话,惊怔:“金玉玉和白倾城拿着那块地的地契合约的跑了?”
想来白照民也是心灰意冷了,按理该很伤心的事,他一出口却格外的平静。连丝抱怨都没有,只是声音和体态都像苍老万分。
“都拿走了,昨天晚上她们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拿着家里仅剩的钱和珠宝,我想一定是出国了。城南那块地当初是倾城一手办理的,上面是她的名字,早在那一时就不是我的东西了。”
到了这一刻,白君素不知道该得意他有今天的下场,还是该可怜。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不仅把自己害苦了,还害苦了很多人,这个男人从来不负责任的活着。自私又贪婪,本来很精明的人,偏偏一心在金玉玉那对母女身上犯傻,但凡她们说的他都信,眼里只有那对母女,就像仙女下凡觉得好的没法再好。结果呢?真正血脉相连的人被他无情抛弃,最后落到这个下场不是罪有应得是什么。
白君素收起那一丝怜惜,当初妈妈死了,她被定性成神精病患者,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谁又曾怜惜过她们呢?出来混是要还的,这句话真是说的一点儿没错。
“我不是来向你要什么东西,从我走出去的那一刻起,白家这些东西我就没打算再争。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做一个交易。我想跟容岩离婚,可是,在法律层面上我是个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法院不会受理我的起诉。但精神病患者的父母可以以监护人的身份提出,我没有妈,就只能指望你。只要你以我爸爸的身份向法院起诉离婚,我会给你弄到创围的股份,它还是你的。”
白照民死灰的眸光闪了一下,转过身,他不是不心动,也不是不想要。毕竟创围在白家的手里创立并一天天壮大,却要毁在他的手上,将来就算死了也是件没脸面的事。可是,这光仅是微茫的闪烁了一下,接着又无边无际的暗了下去。活着的时候都不好说,谁还能顾及死了呢。
他骤然表现出的死沉和迂腐让白君素心中难安,催了他一下:“你觉得呢?这样你很划算。”
白照民抬起头同她对视:“你知道的,那些经济案件我说不清,免不了得坐牢。那些创围的股份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再说,就算真的有用,容岩还是会让它变成一堆废纸,他不会让我活着走出来的,估计不等那些股票到达我的手里,而我已经惨死在监狱里了。”他顾及得还真多,也无比的周全,他害怕容岩,容岩完全有那样的实力。
而白君素却嘲讽得哭笑不能,都到了这一步,一个当爸爸的首先考虑的不是自己孩子的幸福,而是他是否能活着,是否能活得好,还有那样惧怕对手的威严。于是他选择了全世界还是决定放弃自己最亲近的人,然后保全苟活自己。白君素终于看清,难怪他会有众叛亲离的这一刻。
来的时候就想过,白照民可能不会顾念什么亲情,果然,这一招她还是没能胜过容岩。
不成事,心里就格外的烦燥。想不出别的路走,就先去吃东西。去了家以往常去的餐厅,里面的菜很地道,由其做四串辣味的东西,简直一绝。以前容岩常带白君素来这里,其实餐厅不是多大多豪华的那一种,但来的名流却不少。
白君素没有去包间,而是在外面选了一张桌子,点了几道喜欢的,一边抿压茶水一边想事情。这个时间还有点儿早,客人不多,所以菜上得很快。本来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可是拿起筷子忽然没了胃口,甚至又有干呕的冲动,她的反应很大,最近一直不怎么能吃东西,见到饭就恶心,精神都跟着萎靡不振。在家里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想着没几天过年了,该去老宅那边看看,给符丛允买点儿东西。就算同容家有深仇大恨,而容父对她还是好的,总要抽出时间去看看。可是,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就算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发呆,也不想找些事情来做。
实在吃不下,放下筷子拿上包离开。
过道上发生突发状况,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子直直跑过来,白君素一抬眼已经到了跟前,下意识往边上一闪,站立不稳一只胳膊膛到旁边的桌子上,有客人,茶水的杯子被她撞翻,洒了男人的一身,笔挺的西装就毁在这一杯茶水上。男人女人都趾高气扬的不好说话。
白君素已经诚心诚意的再三道歉,男人快松口了,女人还是不依不饶。
“你什么东西啊,说两句对不起就完了,走路看什么了?”
白君素心里很烦燥,最讨厌这种难缠的人,她说话最多也就是刻薄,但不会这么没完没了。从包里掏出几百块钱:“这些够干洗么?拿去买件新的也可以。”其实她觉得做到这一步真的不好,反倒像是在骂人了。可是女人这样,让她也实在没有办法。
果然怎么都不行,女人一下便火了。
“你什么意思,埋汰谁呢是不是?你很有钱么?我们钱也不少,不缺你这几个。”指着男人像炫耀:“知道我老公是谁么?景原的股东,别以为我们才来A城就什么都不懂,想欺负人。”
白君素本来头就疼,被她这么一嚷嚷快炸了。原来她也知道景原很牛啊,一个小小的股东都感觉自己这般的了不起。景原在A城怎么作威作福的横着走她管不着,不过既然是景原的那就更好说话了。
一抬头,觉得今天时气真好。又倒霉又晦气的,反倒锦上添花了。
“景原的股东是吧?认识容岩么?”见男人脸色都变了,不跟他戏耍下去,争执的时间不短了,眼见都成了一餐厅的笑柄。抬手给他指条明路,冲着进门的男子,然后倾城一笑:“看到了么,我是那个人的老婆,是以景原上上下下叫我一声容夫人。”
容岩和宋明秋来这里吃私房菜,一进门就看到白君素,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先前还一脸烦燥,转眼这就笑了。容岩已经翩翩然的走过来,当着情人面从来都这般的不忌讳,揽上她的肩膀很认真的问:“怎么回事?”
那一男一女已经站起了身,对容岩笑得一脸奉承阿谀,卑躬屈膝的样子。
男子面上说不出的尴尬:“容总,不好意思,跟夫人发生了一点儿小误会,都没事了。”然后又转首看向白君素,连连的点头道歉:“夫人,真是对不起,刚才是我们过火了,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初来乍到A城,不知道您是容总的夫人,还请您别往心里去,实在是对不起!”
白君素也懒得往心里去,但素来也不喜欢别人这么咄咄逼人,不找回去心里定然要气不顺的。
“见识你个头啊,对不起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景原股东了不起啊?以后少在姑奶奶面前仗势欺人。”
她这话一语双关啊,连容岩都听出别味来,淡淡的眯起眸子看她。现在仗势欺人的好像不他们景原的股东吧?!
男子哪还敢这么吹毛求疵,不论对不对,也不论谁有错在先,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是。
白君素要走了,转身看到容岩身后的宋明秋。又突然转过身来对上男子,笑得一脸明艳如花,刻意摆弄一点儿,清纯变妩媚,就成了男人最招架不住的那一种,若有似无的勾魂。这个神色一出,容岩当即脸都黑了,她这样的表情别人怎会见过,就连他都少见,只在他身上意乱情迷时有的时候哄得开心了,就会这样对他展颜一笑,每每都是换来他心驰神往,纵横驰骋。别的男人见到了还有什么好?明显那男人怔了一下,盯着她有些直勾勾,而白君素却很纯很无辜的说:“娶这样的老婆,白瞎你这人了。”在男人湿透的衬衣上掸了掸,像是暧昧的碰触下一秒那手腕的骨头就要被捏碎了,容岩握在手里,一室的冷:“吃完饭了就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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