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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宸王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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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娉婷拉着上官睿晃着他的龙袍说道。
  声音中含着一丝惊恐,能够让人明显的感觉到。
  相较于阮娉婷的冲动,阮嬬云却是注意到上官睿的奇怪举动。
  见上官睿一只手抚着龙椅上的龙头扶手,一只手却是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柄,抵在地上。
  阮嬬云扫了一圈大殿下的尸首,见他们身上的伤口竟是分外地与上官睿手上的那把柄剑吻合。
  阮嬬云心中隐隐觉得今天来找上官睿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此刻她忍不住地想要转头离开。
  未等阮嬬云扭身离开。
  便是听到身后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云侧妃怎么不进去?”
  阮嬬云闻言猛地转过头来,便是瞧见了上官纯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上官睿和阮娉婷听到声音齐齐地朝着殿门口的两个人看过去。
  “你们都进来吧。”上官睿缓和地开口。
  阮嬬云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纯雨,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殿中。
  上官纯雨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然后轻轻地拉着裙裾,抬脚进了殿中,端端正正地挺着腰肢走进去。
  手上还端了一个金色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瓷碗,上官纯雨笑着看向高处的上官睿体贴着道:“父王,儿臣亲手为父王炖了燕窝,父王可是需要用一些。”
  阮娉婷看到上官纯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炖什么燕窝,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阮娉婷十分不屑地看着上官纯雨,心中料定,一会儿上官睿一定是会斥责上官纯雨的。
  这些年来上官纯雨与阮娉婷和阮嬬云两个人处处不对付。
  皆是看对方不顺眼。
  若是可以阮娉婷早就划花上官纯雨那张狐媚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不是大事或是公事上,上官睿都是愿意顺着自己的心意的。
  但是在对于上官纯雨这个问题上,即便是自己怎么挑拨,怎么暗示,上官睿就是无动于衷,还对上官纯雨这个女儿十分的看中。
  那次举办了宴会为上官纯雨择婿,她都为上官纯雨看了那个姓罗的将军。
  那个罗将军,是个四十多岁的丧偶老男人,她原本想着对上官睿吹吹枕头风,将上官纯雨嫁给那个老男人。
  原本上官睿都答应了,连着三媒六娉都快走完了,结果不想在临近婚期的前一天,上官睿竟然突然反悔了。
  竟然从大臣中选了个姑娘嫁给了罗将军,而上官纯雨却是没有嫁。
  后来她旁敲侧击多次,上官睿都不肯对自己透露原因,反倒是对上官纯雨越发的器重。
  三年过去了,上官纯雨都是老姑娘了,上官睿竟然都没有再一次地提过上官纯雨的婚事,还处处地由着她。
  真真是可恨。
  阮娉婷狠狠地抓紧自己的裙裾,恨恨地看着上官纯雨。
  一边的阮嬬云一样地疑惑,这个时候上官纯雨竟然还有心情给上官睿炖燕窝,难道真的就这么孝顺?
  上官纯雨言笑晏晏地看着龙椅上的上官睿,只觉得无比的解气。
  这个男人真是想当皇上想疯了吧!
  上官宸的大军都攻进来了,竟然还有心思换上龙袍,呵呵。
  只可惜这个男人大概是今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坐在龙椅上的吧。
  上官睿此刻面色阴鸷地盯着上官纯雨手上的那一碗燕窝。
  “雨儿的孝顺之心,本王知道了,既然是雨儿的一片好意,本王也不愿意白白辜负,雨儿便替本王吃了吧。”上官睿看着上官纯雨道。
  “多谢父王,只是这是为父王炖的燕窝,雨儿哪里有这个福气吃呢,还是父王享用。”
  上官纯雨笑意深深对着上官睿说道。
  说着的时候还将手里的托盘往前送了送。
  燕窝的香味顺着风向,对着上官睿扑面而来。
  阮娉婷只闻得到燕窝的香味,却是闻不到燕窝中另外一股淡淡的香味。
  对于常人来说,那不过是燕窝中带着一丝别的淡香。
  但是对于上官睿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那股淡淡的香味,在上官睿闻来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上官睿的额角不自主地漫出密密细汗,连着双手都不禁握紧再握紧。
  拼命地抵抗那股诱惑,渐渐地,他感觉到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的感觉。
  那种深入骨髓的痒痛感又来了。
  三年了,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三年了。
  每次只要他不适用上官纯雨的东西,总是会这样子。
  起初的时候还好一些,但是渐渐的他对那东西的渴望越来越深,越发的依赖。
  虽然此刻他穿着威严的龙袍,但是谁又知道,他龙袍下健壮的身躯早就不复当年健壮。
  这一年来,他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的消瘦。
  “滚,本王不用。”上官睿隐忍着吼道。
  上官睿突然地吼出来,令阮娉婷和阮嬬云顿时吓了一跳。
  阮娉婷此刻就站在上官睿的身边,她甚至能够看到上官睿那青筋突起的额角,她似乎还看到上官睿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尽管他极力地隐忍着,但是还是被自己看出来了。
  阮娉婷和阮嬬云即便是再笨也看出了上官纯雨和上官睿之间的不寻常。
  上官纯雨即便是被上官睿吼,但是上官纯雨却依旧脸色如常,连一点的害怕惶恐之意都没有。
  倒是直接一手端起瓷碗,一手直接将手上的金色托盘随手一扔。
  然后素手执起瓷勺轻轻地搅拌着,故意做地清清楚楚给上官睿看着。
  上官睿看着上官纯雨的动作,对他来说只觉得越发的折磨。
  连着喉结都不自觉地滚动着,他感觉全身如蚁在啃咬。
  身体的折磨令上官睿越发的暴怒,大手一指,“畜生,你给我滚出去,滚。”
  上官睿大吼道。
  不,他再给不想屈服于那个东西。
  他绝对不会再服食的,绝对不。
  他不会再屈服再这个畜生的淫威下。
  够了,他受够了。
  上官纯雨听到上官睿的话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得出来,心情很是愉悦。
  “父王,你真的不用吗?真的很香哦。”上官纯雨眨了眨灵动的眼睛,无辜地说道。
  上官睿狠狠地磨了磨牙,他自然知道只要自己吃下上官纯雨手上的东西,就可以解除身体的痛苦。
  可是他心灵上的痛苦却是会越发的深,他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上官纯雨。
  如今这个毒崽子反口来咬自己,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上官睿突然握着手中的剑,一下子将阮娉婷的身体刺穿。
  阮娉婷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官睿,这个男人莫不是被上官纯雨刺激疯了,好好地来刺她做什么?
  阮娉婷握住被刺穿地肚子,不敢让上官睿的剑再动分毫。
  她知道只要剑抽出去,她必死无疑。
  所以她死死地握住剑身,哪怕一双白皙的手心被割伤也要握住。
  “啊·········”阮嬬云惊呼,尽管她和自己的侄女已经是不复当初了,但是看着阮娉婷在自己的面前被上官刺伤,阮嬬云还是很害怕。
  这么可以这样子,到底是为什么?
  上官睿感觉全身都难受,那种蚀骨的痒,令他想要就地打滚,好想要发泄出来。
  所以他不觉狠狠地对着阮娉婷刺过去。
  谁让她倒霉要站这么地近。
  他不好受,为什么要让别人好受。
  很可惜,不是上官纯雨这个孽畜站在这里,不然自己一定会狠狠地将上官纯雨的心刺穿,然后挖出来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孽畜生来,一定是来克自己的。
  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地对自己。
  上官睿感觉这种蚀骨的痛痒越发地清晰,顿时对着阮娉婷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狠狠拔出自己的长剑。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阮娉婷原本就将剑身握得紧,上官睿这么用力一抽一踹,顿时将阮娉婷的十根白玉葱葱的水嫩手指齐齐地割了下来,掉了一地。
  阮娉婷顾不得捂着自己流血的肚子,只感觉手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疼得阮娉婷直打滚。
  双手的上的血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洒了阮嬬云一身。
  阮娉婷一身银色的衣裙都被染红了,看起来格外的惊悚。
  便是阮嬬云这么心狠地人,看到软娉婷这个样子也是忍不住地感觉到寒冷。
  “婷儿,婷儿,你别动,姑母来给你包扎。”阮嬬云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顿时顾不得往昔的恩怨,从忙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不条,然后跑过去将阮娉婷的双手包扎了起来,又用帕子捂住阮娉婷肚子处的窟窿。
  她没有想着去叫太医,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太医,便是朝臣都是已经被上官睿给杀了。
  太医哪里还会傻傻地呆在太医院中。
  看着阮娉婷的伤口,那可是一剑穿肚,哪里还能够活得了。
  先在不过是时间问题。
  阮娉婷蜷缩在阮嬬云的怀里哀嚎着。
  上官纯雨也没有想到上官睿会突然大开杀戒,不过扫了一眼大殿上的尸体,还有这一地的血水,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现在的上官睿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便是上官睿没有走火入魔,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现在不过是将他的人皮扒下来,露出他原本的面目罢了。
  上官纯雨看着上官睿一副恨不得将自己吃的模样,便是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连那阮娉婷听到上官纯雨的笑声,都不自觉得弱下声音来。
  上官纯雨的笑声回荡在金銮殿上。
  好不容易笑够了,上官纯雨白皙的玉腕却是轻轻一斜,将碗里的燕窝尽数地倒在地上,与那猩红色的鲜血混在一起。
  “既然父王不愿用,那么也只会可惜了。”说着话还轻轻地歪了歪头,看起来分为的俏皮。
  只是上官纯雨的俏皮落在上官睿的眼里,就好似恶魔一般。
  眼睁睁地看着上官纯雨将手里的燕窝倒在地上,上官睿心中有一股子的冲动想要将那燕窝抢过来尽数吃掉才好。
  “砰”
  地一声,瓷碗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那声音狠狠地扎进上官睿的心里。
  上官睿很是狼狈地扭转了目光,拼命地逼着自己不去看那地上的燕窝。
  “父王,我与你打个赌可好,赌你最终会如狗一般将地上的燕窝舔舐干净。”
  上官纯雨恶毒地看着上官睿说道。
  上官睿听到上官纯雨的话,狠狠地瞪向上官纯雨那张娇美的脸庞,眼中的利剑恨不得将上官纯雨刺上千百个窟窿才好。
  这个贱人,贱人。
  竟然如此侮辱自己,不,自己绝对不会如狗那般的,绝对不会。
  上官睿眼若寒冰,一动手腕竟然是要提着利剑朝着上官纯雨过来,这个畜生如今他的一切希望都没有了,国破了,家也没有了。
  他为什么还要放着这个畜生来嘲笑自己?
  “本王这就送你去见你那短命的母妃去。”上官睿恶狠狠地说道。
  握紧长剑对着上官纯雨刺过去,瞄准的位置正是上官纯雨的心房。
  上官纯雨不躲不闪地站在原地,嘲讽地看着上官睿,好似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上官睿越发的气愤,誓要将上官纯雨的心挑出来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叮。”
  一支飞镖竟是将上官睿的剑打偏了。
  这突然的变化令上官睿气红了眼,原本是看着上官纯雨必死无疑的,没有到还出了变化。
  这让濒临崩溃边缘的上官睿如何不生气?
  上官睿见一击不成,便是再换了一个角度,对着上官纯雨的头颅狠狠地削去。
  不想这次又一把利剑将这致命的一击给化解了,来人又狠狠地将上官睿踹了一脚。
  上官睿连忙用剑遮挡,却还是忍不住倒退几步,心中暗道:好大的力气。
  一道利落的白色身影落在上官纯雨的身边,来人,相貌俊秀,墨发披在身后,额前只余下一小缕。
  此刻他正紧张兮兮地盯着上官纯雨打量,见她没有什么事情,这才放了心。
  上官纯雨微微偏过头,便是见到一名俊秀的白衣男子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并肩而立。
  来人正是高飞扬。
  “你来了。”熟悉的语气,可见上官纯雨与高飞扬是熟人。
  “嗯,你还好吗?”高飞扬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
  上官纯雨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想上官睿,眼中露出一抹讽刺。
  “你想杀我?我不介意,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上官纯雨有些笑着说道。
  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样子。
  高飞扬看着狼狈的上官睿,心中知道,上官睿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只是纯雨心中心结难解。
  要不然后其实大可以留给上官宸来收拾,毕竟上官宸的大军已经是进来了。
  只是既然纯雨心中心结难解,那么就让她自己来做吧,只要出了气,才能够走出来。
  上官睿恨恨地看着上官纯雨,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恨。
  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是有人在保护了,自己还能得逞吗?
  自从自己服食了上官纯雨的东西后,这些年来已经是退步了许多,不然哪里会落得下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宫门处已经是响起了厮杀的声音,那是上官宸的人在和上官睿的残兵交手。
  而此刻上官睿已经是毫无形象地蜷缩在地上了,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身躯,不时地留着鼻涕。
  上官纯雨知道,上官睿这是发作了。
  上官睿甚至以头抢地,狠狠地撞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东西在吃血肉,疼得他痛不欲生。
  阮嬬云惊恐地看着那个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男人,这真的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上官睿吗?
  而在阮嬬云怀里的阮娉婷早已经是冰冷了身子。
  但是阮嬬云却是毫无知觉,紧紧地抱着阮娉婷的开始僵硬的身子,才能够稍稍缓解心中的害怕。
  上官纯雨看着地上如蝼蚁般的男人,心中却是乃然不觉得解气。
  她的母妃为了这个男人独守睿亲王十几年,而这个男人回京陪自己母妃的日子屈指可数,最为可恨的是,明明他根本就不喜欢母妃,可是偏要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欺骗母妃,欺骗世人。
  最最不可让她原谅的是,上官翊用自己的母妃做人质,而这个男人便是对自己的母妃至死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父王呢?
  又怎么配得母妃痴心多年。
  她恨,日日夜夜都在恨。
  心中的恨意快要将上官纯雨淹没,但是上官纯雨脸上却是越发的灿烂。
  “很难受吧?那就吃点燕窝吧,就在你旁边,只要你吃了,就不会难受,不会痛苦了,父王吃一点吧,只要一点就好。”
  上官纯雨的声音如恶魔一般在上官睿的耳边响起,充满了蛊惑。
  上官纯雨的话就如魔音一般在上官睿的耳边响起,一边又一边地蛊惑着上官睿。
  只要一点,对,只要吃一点就好,就一点,就一点。
  最终上官睿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手指伸出去,轻轻地在那地上的混合着血水的燕窝上轻轻沾了一指甲盖。
  然后放进嘴巴里,轻轻地用舌尖舔舐着。
  顿时感觉全身都舒爽了。
  这样舒爽的感觉,令上官睿再一次地伸出食指沾食。
  而那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的燕窝便是阮嬬云看了都是有种想要吐的冲动,可是上官睿却是毫不嫌弃地放进嘴里。
  看得阮嬬云胃部一阵地翻滚。
  尤其是地上还躺着那多的尸首,这些血水便是来自他们身上的,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阮嬬云终于是忍不住,头一扭,在一边吐了起来,直接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还在呕酸水。
  上官纯雨冷笑着看着地上的上官睿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沾食着燕窝,终于地上的燕窝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上官睿身上的痛痒和脑袋里的痛意,都是已经消失了,好似之前就是一场梦。
  上官纯雨嘴角一勾,慢悠悠道:“味道怎么样?我就说过最终你会如狗一般将它舔舐干净的,呵呵···········”
  上官睿神智也是恢复了,听到上官纯雨的话身子微微一僵。
  是啊,方才恍恍惚惚间他就好似狗一般真的将那燕窝舔了一个干净。
  “你这个孽女,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肠?竟然给我下如此虎狼之药。”上官睿恨不得将上官纯雨一把捏死。
  只是他到底是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这么地对待自己?
  他好,她做为他的女儿才能跟着好,她为什么要毁了自己?
  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哈哈,什么心肠?上官睿,我就是存了恶毒的心肠,你又能怎么样?”
  上官纯雨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
  她其实大可以一包毒药药死上官睿这个负心的男人,但是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她给他下了五食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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