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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_容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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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扬看他一眼,道:“容家向来保守,子琅受淑妃娘娘影响,不足为奇。”
    穆聆风憋闷道:“淑妃娘娘也怪,她就不想做皇后吗?为什么不能像皇贵妃娘娘一样,拼死一搏……”
    裴子扬:“我听你嫂子说起过,当年楚氏刚进宫时曾经投靠过淑妃娘娘,甚至还当众给淑妃下跪,伏低做小以求自保。她二人不说交好,但保不齐达成过什么协议。”
    穆聆风意外地皱眉道:“原来是这样……可,安家也不应该啊!枉我还以为安仁是武将,会比安二那个奸商好上几分,没想到都是一路货色!”
    裴子扬摇摇头说:“不能这么讲。如今三大家族之中,安家式微,日子最是难过。安仁肩上的担子很重,他又马上要迎娶二姐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也是在情理之中。”
    “子扬,你怎么总是这样心善,为他人着想?!”穆聆风气恨道:“说到底,不过是关系不够铁罢了!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就是豁出去身家性命,也是要站在你这边的!”
    裴子扬笑了笑,心中虽感动,但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跪在前面的左晖突然站了起来。
    众人惊愕地望着他,没想到左晖这么快就要退缩了。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左晖起身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裴子扬身侧跪了下来。
    有人松了口气,收回视线。有人大胆,仍旧将视线集中在二人身上。
    只见左晖轻声对贤亲王说了些什么,裴子扬听了后却是剑眉紧皱,摇了摇头。
    “子扬,你必须走。”左晖认真劝道:“你与我们不同,得罪陛下,对你没有一丝好处!”
    裴子扬摇了摇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氏是什么样的人。放任这样的女子登上后位,我做不到。”
    “可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左晖凝神望着他,眼底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哀切,“事到如今再让皇上收回成命,恐怕很难了。皇上显然早已有所准备,从很久之前就在为今天铺路。为今之计,只有通过与皇上谈判,保住你太子的位子,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可是……”
    裴子扬的这一句可是还没有说完,只见越公公突然去而复返,着急忙慌地喊道:“贤亲王殿下,您快去后宫瞧瞧吧!宣妃娘娘,宣妃娘娘她……”
    裴子扬心头一惊,连忙站了起来追问道:“母妃怎么了?”
    越公公带着哭腔道:“宣妃娘娘,恐怕是要不行了!”
    裴子扬跪了大半天,本就双膝发麻,冷不丁地站了起来,又惊闻此等噩耗,险些栽倒过去。
    好在有左晖与穆聆风一左一右地扶住了他。
    左晖叹息道:“子扬,去吧。”
    穆聆风也道:“子扬,你快去看看宣妃娘娘,这里有我们在!”
    裴子扬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着步子离开的光华殿。
    到了宣妃的寝宫里,裴子扬还未进门,就远远闻到一股难闻的药味儿。他的脚步情不自禁地放缓,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有过半点畏惧的男子汉,突然害怕得不敢动弹。
    他如同雕像一般定在了门口,浑身颤抖着,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向那扇幽深的门。
    好像只要他不进这个门,他的母妃就不会死一样。
    “贤王殿下!”
    有下人在耳边大着胆子催了一句,裴子扬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仍旧一动不动。
    “您快进去看看吧!宣妃娘娘她,恐怕就要熬不住了!”
    裴子扬闭上眼睛,心中大恸。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的那边唤他。
    “子扬!”她唤了一声,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子扬!”
    她从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中快步走出,为他带来了黑暗中的第一缕晨光。
    裴子扬心中一暖,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好像干裂到疼痛的心扉,终于有了一丝丝慰藉。
    那是他的绯心啊!
    “你没事吧?”绯心挽住他的手臂,关切地问。
    裴子扬摇摇头,绯心却扔半搀半搂着他,夫妻二人一同走进寝殿。
    走进里屋之后,除了形容枯槁的宣妃,塌边还站着一个与此地显得十分格格不入的男人。
    他的父皇,靖武帝。

☆、第42章
    或许是由于太过意外,一时间裴子扬竟然忘记了向皇帝行礼,只是远远地望着他们。
    好在皇帝并未介意。他只是疲倦地望向裴子扬,脸上显露出几分老态。
    不怪裴子扬如此惊讶,在裴子扬的印象中,父皇对他极好,不仅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他皇长子的地位,肯定他的成绩,私底下他也是一个慈父,百忙之中还亲自教他读书写字,射箭骑马。
    可是他对裴子扬的好,却与宣妃无关。
    宣妃本就是因美貌而得宠,自打她大病一场之后,自然而然地便色衰而爱弛。所以这些年来皇帝踏入宣妃寝宫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为防宣妃过了病气给他,靖武帝更是数年未曾在此地留宿。
    直到这一刻裴子扬才终于接受了现实——他的母妃,是真的熬不过去了。不然对宣妃那样薄情的皇帝,也不至于踏入她的寝宫,还靠她那样近。
    “扬儿……”宣妃强撑着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
    裴子扬如梦初醒般,连忙上前,跪在宣妃榻前。
    宣妃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裴子扬的难过。她笑了笑,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裴子扬的头,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扬儿,以后母妃不在了,你要听父皇的话,知道吗?”
    裴子扬好想任性地摇头,告诉宣妃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死。可是话到嘴边,他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在宣妃期待的目光里,他只好沉重地点了点头。
    宣妃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抬眸看向皇帝,“皇上您看……扬儿他答应了……您方才答应妾身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好吗?”
    裴子扬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惊慌地握住宣妃的手,又看向皇帝,追问道:“父皇,母妃,你们……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靖武帝道:“朕与你母妃说好,只要你娶了叶家的两个姑娘,朕就……”说到这里,皇帝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不远处的绯心一眼,“不怪罪众臣的抗旨之罪。”
    常言道,法不责众。大臣们敢聚众闹事,就是吃准了皇帝不敢把他们怎么样,顶多处置一两个领头的。而今天带头反对皇帝的,除了礼部侍郎彭曲,自然就是绯心的父亲刑部尚书左晖,还有左家的亲家,兵部尚书苏振国、九门提督傅铎了。
    “母妃!”裴子扬目光沉郁,敢怒不敢言。他好想问一问宣妃,为何要让他陷入这等进退两难的境地。可是面对着行将就木的母亲,他根本说不出口。
    他也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次忤逆他的父皇。因为事到如今,裴子扬不仅仅要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而活,更重要的是,他还要肩负起所有人的希望,在通往皇位的道路上浴血奋战,加冕为王。
    “扬儿……”宣妃深深地看着他,轻声道:“你靠近些。”
    这就是想说悄悄话,不想让他人听到的意思了。
    皇帝识趣地退后两步,但他余光瞥到身侧的绯心,又感觉十分尴尬,颇有几分坐立不安的意思。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忽然想起兰贵妃呈上来的那个签文——武则天登位。
    绯心那样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当真会有谋权篡位的一天吗?
    若是绯心不是出身左家,皇帝必然只会把这张签文当做无稽之谈,一笑而过。
    可问题的关键就是,绯心出身于左家。
    看看左家上一辈的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绯心的大姑姑是容家族长的妻子,德高望重的当家主母。二姑姑三姑姑都是宫妃,若不是嬛贵嫔早亡,想来位分也还会再提。四姑姑是煜亲王正妃,为人强势干练……
    想起皇贵妃当年也有过天真烂漫的样子,靖武帝实在不得不怀疑,绯心如今的温文尔雅,是不是全都只是她的伪装。
    如果是那样,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好在宣妃已经替裴子扬做主,让皇帝的两个外甥女进贤王府。都说日久见人心,绯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很快就能知晓了。
    绯心一向心思细腻,如何看不出皇帝正在偷偷地打量着她。
    饶是绯心再好脾气的一个人,这个时候也禁不住有几分恼了。
    在她看来,靖武帝这个公爹不喜欢她也好,无时无刻不想着往贤王府插人也罢,都还算是在她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可是如今,他竟然荒唐地立了兰妃做皇后,还罔顾昔日左家对他的恩情,恩将仇报,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苍天作证,左家这些年虽然不断地发展壮大,但他们从未有过半点不臣之心。左家想要的,只是自保,只是荣耀,这些都是靖武帝当初金口玉言地承诺过的,可为什么天子也可以这样出尔反尔,说翻脸就翻脸呢?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兰妃吗?
    绯心并不这样认为。
    兰妃固然可恶,可靖武帝也不是什么好人。别看他以仁君自诩,可这种利用完了别人,再将人一脚踢开的做派,实在与小人无异!
    她冷眼瞧着,只觉得她的姑姑好可怜,而这后宫所有的女子,如宣妃,如景妃,全都是可怜人!
    想到这里,看着病榻上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宣妃,她眼眶一热,鼻头发酸,禁不住落下泪来。
    绯心扭过头,正要掏出帕子擦眼泪,门口突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正是皇帝身边的越公公。
    此时的越公公脸色煞白,甚至比说出宣妃病重的消息时还要惊慌。
    靖武帝见了便皱眉道:“怎么了?”
    越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道:“启禀皇上……景妃娘娘她……自缢了!”
    “什么?”靖武帝大惊失色,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不悦道:“怎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自缢了?”
    越公公战战兢兢地说:“景妃娘娘留下一封遗书,道是……道是……”
    皇帝冷着脸问:“道是什么?”
    越公公的声音越来越小,“道是宁死不肯屈于楚氏之下……”
    “放肆!”皇帝大怒,“她这是在拿命逼朕!”
    景妃和皇贵妃一向交好,因为没有孩子,她对皇贵妃的子女还有绯心都非常好。听说这个消息,绯心心中十分不好受,看到皇帝这样绝情,她更是感到无比的悲凉。
    皇帝还在说:“她这么有骨气,那就不用给她任何追封了。哼,这样也好,朕就让那些老顽固看个清楚,这一回朕绝对不会妥协!朕要做一个由着自己心意行事的皇帝!”
    越公公匍匐在地上,恐惧得直打颤,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绯心遍体生寒,同样在发抖,可她张开嘴唇,想要问一问皇帝何至于狠心至此。
    就在她做出糊涂事之前,塌上的宣妃突然发声,唤了她一句。
    “心儿。”
    绯心连忙上前,与裴子扬并肩跪在宣妃榻前。
    “母妃最最庆幸的事……就是让扬儿娶了你。”宣妃用尽浑身力气,展颜一笑,竟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绯心心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了吧。
    她握住宣妃的手,连连点头,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别哭。答应母妃……”宣妃看看她,又看向裴子扬,“你们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扶持……成为天下之主!”
    绯心一个劲的点头,答应道:“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母妃你放心,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宣妃慈爱地笑了笑,目光充满怜惜,“你是个好孩子……长辈要你嫁人,你便嫁人,长辈让你生子,你便生子……可是绯心,你要记得……在这宫里要想活,就要兼听他人的意见……可若是想要活得好……你就要为你自己而活。”
    “为我自己而活?”
    宣妃微微颔首,虚弱地笑道:“你们两个呀,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好在你们都还年轻。事到如今,闹成这样也好,你们应该很快就可以长大了吧……只可惜母妃……看不到那一天了。”
    绯心摇头,不肯接受现实,“不要,母妃你振作起来,太医说你只要熬过这个冬天,就不会有事的……”
    宣妃柔声道:“不了……景妃妹妹先走一步,黄泉路上她一定很孤单。母妃孤单了一辈子,也想找个做伴的人,这就……随她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彻底消失。
    眼看着宣妃的手重重垂下,绯心的眼泪夺眶而出,“母妃!”
    她一向端庄矜持,可此时此刻,她用手背抹着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不仅仅是为了刚刚故去的景妃和宣妃,还为他们终于画上终止符号的少年时代。
    无论下过多少次决心,直至此刻,绯心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
    只有鲜血和眼泪,才会让他们记住教训。只有亲身尝过有多痛,才会懂得该如何反击。
    宣妃说的没错,无论是绯心还是裴子扬,他们都不得不长大了。
    这种被迫着成长的感觉,这种背负着所有人的希望,禹禹独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好在前方长路漫漫,她不会是一个人。
    绯心泪眼模糊地看向身旁静默无声的裴子扬,一头扎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子扬……”
    绯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相比之下,裴子扬却是平静得有几分骇人。
    “我在。”
    简短而有力的两个字,让她慌乱的心跳神奇的安定下来。
    “哭吧。”裴子扬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哭完了,我们就站起来。”

☆、第43章
    宣妃过世之后,裴子扬以日代月,为宣妃守孝二十七天。一个月满之后,贤亲王奉皇帝旨意,迎娶叶氏二女入贤王府。
    皇帝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外甥女嫁给裴子扬,显然有些安定人心的意思。
    先前立后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朝廷重臣们和皇帝的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很多人都担心,皇帝被新皇后蛊惑,会立六皇子为太子。
    靖武帝为了表明自己仍然属意长子,不顾宣妃才过世一个月,也不管裴子扬的反对,硬是将两个外甥女塞进了贤王府。
    皇帝的这番做派,让京中许多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都嗤之以鼻。但无可置疑的是,他这一招十分有用。朝臣们因此放心了许多,也不再日日跪在光华殿了。
    而京城中待嫁的少女们,更多的还是对叶熙和叶纯两姐妹的羡慕。要知道她们好多人的出身都不比叶熙和叶纯差,可她们就没那个运气嫁给文武双全的贤亲王。
    不过旁人不知道的是,叶氏姐妹才刚刚进府,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
    皇帝偏爱长子,当初为裴子扬择府时,特意圈了一大片的地。贤王府随着裴子扬的加官进爵不断扩建,如今已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豪宅,从前门进到后门出,半个时辰都走不完。
    这样宽阔的府院里只住着绯心一家三口,难免显得空阔寂寥了些。加上宣妃病逝不久的缘故,贤王府上下没有一点儿红色,看起来十分冷清。
    叶熙和叶纯的轿子从偏门抬进来,一路寂静无声,直至二人下榻的小院。
    叶熙还未下轿,就听妹妹叶纯气呼呼地说:“简直太过分了!说什么宣妃病故不久,不给我们办婚宴也就罢了,院子里竟然也一点儿红色都没有,这不是成心给我找晦气吗?!”
    叶熙连忙劝道:“纯纯,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叶纯怒道:“姐你看啊,就这么个破院子给我们姐妹俩住,贤亲王妃摆明着在欺负人啊!”
    叶熙环视了周围一圈,柔声道:“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毕竟……毕竟咱们都是侧室。”
    叶纯听了更加不高兴地说:“姐,你可别这么说,贤亲王妃的位子本来就是你的,若不是那个左思,咱们根本就不用受这种委屈!”
    叶熙叹息道:“可咱们又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只能慢慢儿来了。”
    叶纯眼珠儿一转,上前握住叶熙的手,低声道:“姐,今晚王爷肯定会先去你那里,你可一定要抓住王爷的心啊!”
    叶熙红了脸,娇声道:“说什么呢,你我都是侧妃,说不定王爷会先去你那儿呢……”
    叶纯大大咧咧地笑道:“长幼有序,怎么说也该是姐姐先嘛。”
    姐妹俩提起裴子扬,顿时有说有笑起来,刚刚的不愉快也淡去了几分。
    可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裴子扬今夜仍旧宿在正院,哪里都没有去。
    雪落无声,窗纸映出一截红梅。枝头上压着沉甸甸的细雪,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绯心将儿子哄入梦乡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突然间,绯心背上一暖,一个人从背后压了上来。她笑了起来,回头望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一言不发,眼底却都满载着柔情蜜意。
    等熄了灯,绯心窝在裴子扬怀里,两个人都没有一丝睡意。
    裴子扬道:“我还以为,你今夜要赶我离开。”
    绯心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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