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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谋之女家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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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是不放心在下,怕在下挟私报复吧?”
  丁埂嘴角带着讥讽的轻笑道,白珍珠瞬间白了脸色,急切的连忙出声打断他的话,“少胡言乱语,侮辱陷害我。”
  丁埂毫不在意的浅浅一笑,“在下并非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之人,从不胡乱编造说瞎话!”
  白珍珠咬着牙不说话,慌乱流转的眼波出卖了她的不安情绪。
  大家此时哪儿还不明白,显然是白二小姐做过心虚事,怕他会趁机报复,只是不知军营将领和安平侯府的小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有过节,奈何好奇却无人解答。
  丁埂从远处的位置上站起身走过来,朝燕王魏王一一行礼,最后看了微生溦一眼,拱手一礼,礼貌的淡笑道:“微生家主倒是好眼力,一眼便瞧见在下当时正好在场。”
  陌生人初次相识的戏码丁埂倒是演的有模有样,徐建站在其身后一言不发,面上并无过多表情,心里却是笑开了花,不知道大哥还有这项特长,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微生溦微微颔首以示回礼,“那日丁都尉站在人群后面,在下不过无意间瞟见一眼,擅自将丁都尉拉出来蹚浑水,还请原谅!”
  丁埂大气的摆了摆手,“家主过虑了,不过陈述事实,小事一桩。”
  

第184章 打圆场,和稀泥

  》  招呼客气过,丁埂转向白珍珠带着不屑嘲讽的淡淡一笑,悠然开口道:“二小姐说的都是事实,却也没说完。戚画师因几坛酒钱被迫当那作画比赛的评审,从一叠平庸画作中则优,实在强人所难,微生家主适时即兴作了一幅画,花了半柱香时间,获得戚画师高度赞赏,而后微生家主又用一炷香时间涂改了二小姐的画作,被戚画师收藏。”
  丁埂这番话可谓丝毫不掺杂个人情感,完全如汇报工作一般严肃陈词,生硬死板,却是句句说在重点上,让人一阵感叹。
  而感叹的无疑是最后一句话,‘被戚画师收藏’。
  戚画师的水平无人敢质疑,能得他的青眼,可想而知微生家主的那两幅画有多么的惊艳完美。
  难怪二小姐对她如此深的意见,此时才算明白,怕是比起画作被修改这般冠名堂皇的理由,更主要的则是因为遇见比自己更厉害的女子,心生嫉妒!
  “二小姐果真很会说话!”
  燕王不咸不淡的突然开口让白珍珠不自主身体一颤,语气冷冽,明显出自责备而非赞赏。
  “燕王殿下评评理,戚画师身为堂堂御用画师,生生被迫着在难以入目的画作中挑选稍稍不那么难以入目的画作,不是让他为难吗,我不过打抱不平好心替戚画师化解尴尬,其余那么多参赛者都没意见,偏偏二小姐耿耿于怀牢记在心,未免有些小肚鸡肠了!”
  微生溦说的正义又委屈,燕王顺着她的意思赞同的点头,眼神失望的看了白珍珠一眼,闭口不言,眼神中的意思却已再明白不过。
  ‘拿着一点小摩擦小题大做,实在没个大家小姐的气度,真是丢人现眼。’
  微生溦的话让白珍珠心中气愤,燕王变幻莫测的态度则让她摸不着头脑,明明他是相信自己的,怎么转眼就又站在了微生溦一方,未免倒戈的太过了。
  白珍珠将最后一抹希望视线投向魏王,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不想魏王殿下却是偏过头假装没瞧见,完全没有帮她的打算,丝毫不把她当回事。
  白珍珠迷茫不解的望着燕王背影,又望望魏王及从头至尾背对着没说过一句话的魏世子,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这一桌人本就是一边的!
  袖子被端木青拽住直接拉扯到端木松身后,麻木的听着她小声在自己耳边提醒着不要回嘴,老实安分些。
  白珍珠看不清,别人却非傻子,端木松心中明了燕王配合着微生溦逗弄了白珍珠一番,让她自己将那丢脸丑事删改着说出来,再被当场揭穿,自取其辱。
  虽看着自己表妹吃亏心中不悦,却也明白是她咎由自取,面上保持着得体温煦的笑容,深深请罪行礼,“表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燕王殿下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端木松是端木家人,白珍珠是白家人,他本无需替她圆场解释,但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妹,今日又是他带着这几个女孩出来的,左相府与安平侯府向来亲厚,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
  燕王本就是个看趣儿的,根本没有在意不在意,一抬手也算不再计较,端木松神情稍稍一松,视线转向微生溦,礼貌的拱了拱手,依旧亲切得体。
  “微生家主大人大量,还请不要挂怀,表妹就是被家人宠坏了,没有坏心眼,这点小误会就让它过去可好?在下感激不尽。”
  微生溦对这个端木松倒是知道,他的母亲是安平侯府的庶女,左相大人的妾室,虽是庶子,有安平侯府这个背景倒还不算过得凄惨,听闻左相府中还有个真正过得无比凄惨的庶子。
  其母亲是卑贱奴婢,毫无背景,平日受尽苛刻打骂,真真正正无人疼爱的庶子,除了这个端木松还时常加以照顾,再也无人对他和缓颜色,可见端木松也是个善良好心的。
  左相府中已有两个嫡子,端木松这庶三子自然没有受到多大重视,性情却是沉稳大气,懂得人情是非,关键时刻能够拿出威严气势阻止端木伶,倒是个会隐藏锋芒的!
  “酒楼随意举行的画作比赛,在下倒还不放在心上,三公子客气了,二小姐能有你这样的表哥真是让人羡慕!”
  “好大的气势,微生家主见多识广,这些个不入流的小比赛自然不放在眼里,怕是连我们这些久居闺阁的高门小姐在你眼中也是一无是处,瞧不起的!”
  端木伶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在她眼里微生溦本不过是个抛头露面的低贱商女,任她拥有一张好皮囊,伶牙俐齿,聪慧机敏,高人一等的身份让她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可听了丁埂的陈述却让她瞬间升起强烈的危机感。
  这个女孩并非只是空有美丽外表,只知赚钱粗俗不堪的商女,能够画出让戚画师大为赞赏的画作,还低调不张扬,可见她的内涵修养绝对不俗。
  此时认真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无论仪容礼仪都端重周全,言语进退间恰到好处,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面对皇族时的紧张和胆怯,俨然一副真正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尊贵女子。
  “承蒙端木小姐夸奖,在下走南闯北做生意,确实算得见多识广,瞧不起倒是没有,在下结识的大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除了府中女眷极少与女子相处,赌场进的倒多,胭脂首饰铺反而不曾去过,对女孩子们的趣味和游乐不甚了解罢了。”
  微生溦的优秀沉稳让端木伶感受到了威胁,注视着燕王一直注视着她从不曾转移开,平淡无波却隐隐带笑的视线,拳头悄悄在身侧握紧。
  “微生家主身为偌大微生府的一家之主,和表妹一个柔弱小女孩一般见识,未免才是真正的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量。”
  微生溦抬头望着端木伶一双倔强深邃,充满嫉妒的犀利眼神,了然的看了燕王一眼,勾起唇不慌不忙的缓缓开口,“端木小姐好生有趣,二小姐自己提起的比赛之事,如何能怪我?难道我就活该让她有意曲解不反驳,遂了她的心意让我受人误解才算有容人之量?”
  微生溦顿了顿耸耸肩接着道:“在下是微生府家主,并非安平侯府家主,何故要包容她?而且如你所见,我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可能比两位小姐还要小,这又是凭什么?”
  微生溦说的条条有理,让端木伶无意反驳,捏着手指没有开口,白珍珠气愤的从她身后站出来力争反驳,纤纤手指直指微生溦俏丽面容。
  “你强词夺理,明明是你和燕王一起挖坑哄骗我……”
  “住嘴!”
  端木松瞬间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出声呵斥,白珍珠也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害怕的埋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看来二小姐对本王很是不服气呀!”
  燕王威严冷冽的一句话让白珍珠害怕的瑟缩发抖起来,身体晃得像筛子一般,似乎下一瞬就要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端木伶一脸不争气且带着怒意的瞟了她一眼,竟敢出言责骂燕王,看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燕王息怒,表妹一时口误说错话,还请您看在安平候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端木松今天就是专门替两个女孩圆场的,自己说出这话都感觉不到说服力。
  安平侯府和萧家都是朝堂上明确与左相府一边的,左相府是皇后娘家,全力支持皇后亲子四皇子荣王,与燕王属于明确对立双方,求他看在安平侯府面子上,无疑是笑话。
  端木松紧蹙眉头想着办法,今天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平日知书达理、冰雪聪明的表妹和嫡姐连连出错,被人两三句话就逼得失了理智,这下明目张胆得罪燕王可如何是好?
  

第185章 以命为赌

  》  “既然两位小姐都如此不甘心,不如就和微生家主再重比一次。”
  “这……”
  端木松为难的不知如何回答,身后端木伶已然兴致勃勃的脆声应下了。
  “好,那我们就重比一次,比试什么我们说了算!”
  燕王没有说话便表示了同意,白珍珠此时也惊喜的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信心满满的得意笑容,站在端木伶身侧挑衅的望着微生溦。
  若说白珍珠是徒有虚名的假才女,端木伶则是名副其实的真才女。
  虽则表面看端木伶高傲自大,鼻孔朝天很是看不起别人的模样,实则她确实有这样的资本,除了高贵的身份背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样样精通,富贵女人圈中从来无人能及!
  有这样优秀的端木伶震场,白珍珠自然是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生怕微生溦开口拒绝,错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双眼瞪圆的注视着她紧张等待着。
  “好!”
  仅仅一个字,白珍珠几乎要惊喜的高呼出声,端木伶也是信心十足的冷笑着。
  “比赛实在无趣,不如押上赌注做成赌局如何?我就用自己这条命来赌,若是输了,凌迟、腰斩、生剥、活剐,悉听尊便。不知你们押什么?”
  微生溦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生动的说着那些骇人的杀人方法,边说嘴角边带着笑,一双明媚大眼牢牢锁定端木伶和白珍珠两人,发出轻灵嬉笑声,诡异阴森。
  若要公平,端木伶一方自然也要以命来赌,她们却没有微生溦这样的胆量。
  “你这个疯子,谁要拿命来和你赌?”端木伶彻底被吓到了,刚刚的得意沉稳瞬间不再,禁锢着大叫出声。
  “我就喜欢刺激的,这样才够劲够好玩嘛!”
  微生溦依旧直直望着她们诡异的笑着,注意着这边情况的旁观人都深深感受到她的耍追鬃啡ゲ桓以倏础
  “微生家主不愧是女中豪杰,有气魄,够胆量,本王来做见证人!”
  燕王眼中亮起一抹深邃光亮,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激动和期待,有多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女人和有趣的事?
  似乎上次有这种感觉也是因为她,垂髫之年的小女孩为他避去灾祸,此时心中不禁暗暗惊讶,原来她对自己竟是如此特别。
  这小小一方天地因为燕王一句话顿时躁动起来,端木伶两位小姐如今想反悔都不得反悔,这场以命为码的赌局激起所有人的热情。
  “赌局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让我瞧瞧,都让一让……”
  议论纷纷之中突然响起一个高亢激动的男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蹦跳着挤着走来,看清场中主角后,一个惊楞一个欣喜,像刚刚魏世子一样,两个健步冲坐到微生溦面前,挤占着魏世子独霸一面的位置。
  “怎么又是你,这是老子位置,还不快滚!”魏世子将痴迷视线从微生溦身上转移到将他挤到一边的男人身上,不悦的大喝着。
  他怎么这么倒霉,哪儿哪儿都能遇到这个家伙!
  “滚什么滚呀,见着我的梦中情人还能滚哪儿去呀!”
  微生溦近距离望着这张妖媚熟悉的脸庞,完全来不及惊喜,只能呆愣愣的望着他。
  余思,他怎么在这呀?快半年没见了,她好想他!
  微生溦张口想要说话,跟着他身后的一男一女抱歉的快步走上来将他从位置上拉走,向燕王魏王恭敬行一礼,望向微生溦歉意的开口,“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表弟不懂规矩,刚刚在水中台上看见微生家主风姿卓著,一时喜不自胜失态了,让你受到惊扰,实在抱歉”
  微生溦愣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无碍!”,瞧着余思偷偷朝她邪魅一笑,瞬间心领神会什么也没说,看着一男一女将他拉到身后。
  “你们也在?”燕王抬头看了眼那一男一女,语气温和的开口问道。
  男人恭敬的垂首回答:“本来是邀请的父亲,但父亲突然有公务要处理,就让我和妹妹来了,这是我姑姑的儿子余思,来都城不久,不懂规矩,请燕王见谅。”
  男人抬眼示意余思,余思慢吞吞上前行礼,“余思见过燕王殿下,见过魏王殿下!”
  “没想到叶中尉还有这么个不懂规矩的外甥。”魏王不屑的嗤笑一句。
  男人没有发怒,反而面上带笑的恭敬行礼,“让魏王殿下见笑了。”
  微生溦没想到余思竟然还和中尉府叶家有关系,也不知道这甥舅关系是不是真!
  “我最喜欢看赌局,不如加我一个。”
  余思趁挡着自己的两人不备,一缩腿又跑到微生溦身边跪坐下,魏世子眼冒火星的就要冲上来驱赶他,被余思躲到微生溦身后,拉出她当挡箭牌,想要下手却无从下手。
  一男一女焦急地就要上前再来拉他,微生溦无奈的笑了笑,“算了,他想呆这就呆着吧!”
  微生溦面对突然出现的余思惊喜不已,端木伶三个女孩却是胆战心惊的围成一团,看着微生溦的眼神就像看见洪水猛兽一般恐怖,最安静的端木青被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不停小声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身体瑟缩无力的靠在一座花架上。
  这完全超出她们的想象和承受范围,是她们不曾经历过的残忍状况,被逼着堵上性命。
  “求燕王殿下饶了嫡姐和表妹吧,她们不过是娇弱女孩,这样的赌局如何使得!”
  端木松再一次充当解救人员,这次直接跪在地上朝燕王磕头请求,燕王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一个怜悯的眼神都不曾施舍。
  “自己的事要他人来请饶,所以说还都是没长大的傲慢丫头!”
  微生溦突然满带轻蔑的望着端木伶和白珍珠开了口,端木伶当即就要怒气冲冲的回嘴,被跟着一同前来,却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的萧立拉住手腕,轻摇下头及时提醒阻止她。
  “微生家主所言极是,她们不过是没长大的丫头,还请您高抬贵手,莫要再吓唬她们了!”
  端木松连连接着微生溦的话笑着说道,此时能结束这场赌局的除了燕王也只有这个微生家主了,只要她能主动开口算了,此事才能真正了结。
  “今日是叶殊阁周年宴,承蒙家主邀请参加,还是不要玩这样太血腥的游戏,弄得不吉利,不如就随便切磋切磋权当玩乐,增进了解便好,家主以为如何?”
  端木松简直就是个和稀泥的和事老,想尽办法化干戈为玉帛,奈何微生溦闲着无聊就是不干,燕王也兴致盎然,想要看她如何大放光彩,自然也没同意。
  端木松急得额头冒汗,退一步继续请求道:“那就还是设赌局,只是这押注改一改,换成银钱如何,数额家主随便说,我们定奉陪到底。”
  微生溦不满意的冷淡着脸,“三公子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在下生意人何缺银钱?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退一步,不如……”
  微生溦手指抵着太阳穴细细想着,垂首瞧着自己胸前乌黑丝滑的长发,顿时眸光一闪,嘴角勾着满含深意的邪笑,白皙手指穿插在黑亮长发间,来回缠绕搅弄着,妖娆绝美。
  轻瞟了端木伶和白珍珠一眼,微生溦悠悠轻声开口道:“就赌这一头黑亮秀发如何,谁输了就将自己的头发齐根剪下!”
  “微生家主,你这……”
  端木松脱口而出就想要拒绝,天佑国女子以长发为美,剪去头发不仅另类荒唐,受人嘲笑,还是极其不吉利,备受耻辱之事。
  只有罪犯受刑才会被迫剪去头发,或者低贱穷苦之人为生活所迫剪头卖钱,真正好人家的女孩从不会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剪去引以为傲、花费一生精心呵护的长发。
  余思倾城绝丽的笑容越发灿烂,这丫头还真是会想着法欺负人。
  

第186章 输得一败涂地

  》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今日端木伶和白珍珠已然损了名声,若剪了头发定会被认定为不吉利之人,将来怕是再也嫁不得好人家。
  “好,一言为定!”
  端木松都没来得及说完,端木伶就已一口应下,身旁白珍珠惊得一脸雪白,不住拉她的衣袖,却都被无情甩开。
  “今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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