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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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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哥舒蘅感到很意外,黎婧一向恪守本分,从不关心朝中之事,大哥憨直并无太多争斗之心,怎么会怀疑起孩子的身世。
    父皇那里已经滴血验亲,只要保护好孩子,便是无妨。
    唇角微微上扬,并无任何担忧之色,“有神羽卫保护,小七不会有事。”
    沐挽裳也不好说出,她曾经小产之事。
    两个人动作亲昵,看在众人眼中,两个人就像是在耳语厮磨的夫妻。
    哥舒明灭道:“西番百姓和乐国泰民安,朕深感欣慰,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朕与民同乐,只要参加比赛就会有丰厚的奖赏,这开场就由朕的几位皇子来开赛,奖品是象牙精雕的香车,附带八匹纯种的汗血宝马。”
    哥舒蘅看着看台一侧那高大的象牙马车,做工精美,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也不觉得拥挤,那八匹神骏的马匹更是精纯,每一匹都是日行千里的名驹,堪比銮驾。有了如此香车,便可以带着妻儿畅游。
    “衍儿,可喜欢。”
    “还好!”沐挽裳并不在乎这些,平淡应道。
    小七看了马儿便是异常的兴奋,“父亲,一定要将那马车赢回来。”
    “好!父亲一定要将马车赢回来。”
    沐挽裳一直在观察每一个人的神情,前几日因为小七得罪了璃王,璃王那眼神之中藏着不善,一见便不是善类。
    皇上昨日当着众人的面又说了那样的话,其中的意图不言而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蘅王还是不适合太过张扬。
    “王爷,尽力就好,不必强求。”
    有父皇的宠爱,他府上的马车规格未必会比这辆马车差,他赢了小七会很开心,即便他不赢,父皇说了那样的话,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该来的也会来。
    “衍儿放心。”
    弓马骑射一向是西番人最擅长的,赛马会的第一项比试自然是骑马射箭。
    从前,哥舒蘅都是第一轮就被淘汰掉,他只是胡乱的射上一箭做做样子 ,多半都在左拥右抱着美人看比赛,从来就只是凑热闹而已。
    哥舒蘅从未如此认真的握住手中的弓箭,看了一眼看台上,满心期待的小七,孩子是看上了那八匹马匹。
    他三岁就开始学习骑马射箭,二十四年都是在游乐中度过,这一次他会当做是真正的比赛。
    四位皇子分别坐在自己的坐骑之上,依照循序来射箭支,哥舒蘅是四皇子,自然是排在最后。
    往年都是珣王与樊王来争夺最后的胜利,今年哥舒荨改变策略,打算让老大和老四来争夺。
    今年比赛的箭靶与往年的不容,箭靶子是移动的,骑在马上马儿也在移动,给射箭者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当然这些皇之中都是自幼就开始学习弓马骑射,只有璃王好声色,身子发福有些懈怠箭术稍逊色,另外三人的骑射都在伯仲之间,因此胜负其实是很难判断。
    台上的澹台静是为儿子捏了一把汗,这一次皇上安排了移动的箭靶,就是要增加难度。
    平日里蘅王都是玩世不恭,平地射箭,只是射了一箭便丢掷一旁,真希望这一次真的能够定下心来。
    轩辕明灭见澹台静死死的握着他的手,她好胜却也率性,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任性了几十年,还是和当年认识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哥舒明灭并不担心哥舒蘅,他是见到蘅王眸中从未有过的认真,是与从前不同的,相信这一次是真的长大成熟,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也可以放心的将西番交托到蘅王的手上。
    握着澹台静的手,安慰道:“别担心,蘅王他不会让静儿丢脸的。”
    儿子是劣迹斑斑,澹台静总要给自己台阶下,万一那不争气的儿子又输了,幽幽道:“这脸已经丢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再丢一回。”
    因为这件事她是颇多怨怪,轩辕明灭只是笑而不语,继续看着场上的比赛。
    哥舒梵与哥舒荨纷纷射中靶心,哥舒蘅坐在马上,身子随着马儿的奔跑起伏,手指扣住弓弦,星眸半眯着,箭支穿透气流,发出的冷啸声直射入靶心,正中两只箭头的中心,很意外的将哥舒荨的箭头直接射落。
    澹台静见儿子正中靶心,“皇上,中了!蘅儿中了!”
    “是中了!”哥舒明灭还是很欣慰的。
    只是场上箭靶上只剩下两只箭支,宦侍上前道:“皇上,不知这第一轮如何算?”
    虽然衡王射落了珣王的箭支,比赛还是要按照射中箭头来算,也免得珣王怀恨在心。
    “樊王蘅王珣王各记一箭。”轩辕明灭道。
    “是!”
    只有璃王因为弓箭还不上手,见支有所偏差第一箭脱靶,不过还有九箭。
    哥舒梵看了一眼黎婧,看来今年的争夺还是很激烈,她也想赢得那香车,等孩子出世带着妻儿出游,可以说他与蘅王是想到了一处。
    “二弟!三弟!四弟!平日里兄弟三人也很少比试,今日咱们就好好比试一番!”
    哥舒荨道:“这几年都是大哥拔得头筹,今日怕是要易主了。”意有所指。
    哥舒蘅没有在意,第二支箭已经箭在弦上,他的心思都用在射箭之上,紧接着第二箭第三箭纷纷射出。
    九支过后,璃王中了六箭,珣王故意只中了八箭,只有哥舒蘅与哥舒梵两人势均力敌,均中九箭,哥舒蘅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过。
    看了一眼看台上的沐挽裳与小七,沐挽裳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了。
    小七那孩子却很兴奋,还有一箭就可以为孩子赢得奖品。
    两个人势均力敌,哥舒梵也是兴起,从未想到蘅王的箭术如此高超,哥舒梵正要举箭,璃王道:“大哥,你与四弟的箭术在伯仲之间,不如臣弟喊个口令,你们两人同时射箭,何人的箭支最靠近靶心,何人胜出!这样才公平。”
    如果是哥舒梵先射,哥舒蘅的箭支完全可以以哥舒梵的箭支为靶心,故技重施,将哥舒梵的箭头射落,哥舒蘅是占有先机,却也是有失公平。
    两人纷纷将手中的弓箭放下,看向高台之上的轩辕明灭,如果皇上不同意便是偏袒蘅王,如果蘅王真的有本事,是完全可以胜出的。
    “准了!”
    “皇上,岂可坏了规矩!”澹台静从旁道。
    “你也不想蘅儿胜之不武吧!”
    两个人完全是公平对决,就连哥舒蘅都不敢保证一定能够赢得比赛,只能够尽力而为。
    两个人同时扣动弓弦,随着璃王的口令一出,两人坐在马上,箭支同时离弦,奔向靶心,几乎是同时射中靶心。
    宦侍上前检查,一时间难以分胜负,“皇上,难分胜负!不如加赛一场!”
    轩辕明灭看向沐挽裳,见她一直在皱眉,“蘅王妃,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沐挽裳没有想到哥舒明灭会将她叫起,没想让蘅王出风头的,小七拉着沐挽裳的衣襟,“娘亲,是父亲赢了,是父亲赢了。”
    沐挽裳起身见礼,“回父皇,若是按照长幼有序,自然是樊王赢了,只是若是樊王赢了,对蘅王也不公平,不如两全其美,奖品一人一半!就由樊王留下马车,蘅王只要留下那八匹马即可!”
    众人都在笑话蘅王妃真是个傻瓜,很明显那马车是要比马匹要贵上不知多少倍,好的汗血宝马,蘅王府中并不缺。
    哥舒明灭见着小七并未哭闹,瞬间明了,蘅王夺那香车也是为了哄孩子开心,胜负对他根本没有多大意义。
    “如此甚好!却是两全其美!就将香车送给樊王,那马匹就送给蘅王。蘅王可有异议。”
    “儿臣并无异议!”蘅王并无异议,只要沐挽裳开心,不管沐挽裳做出什么决定,他都没有意见。
    他赢得奖品也是要哄孩子开心,小七看上的正是那八匹汗血宝马,他对马车并不感兴趣,并不知晓马车的价值。
    沐挽裳也猜出樊王想要象牙香车,也是为了与王妃同游,蘅王府邸的香车并不比这辆差,便是各取所需,算是皆大欢喜。
    澹台静脸色也不是很好,儿子能够认真比赛她自然高兴,只要沐挽裳开口,儿子就是第一,白白浪费了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
    轩辕明灭看向澹台静,见她不喜,他并未觉得沐挽裳做的是错的,“这个儿媳很识大体。”<

  ☆、第三百一十章 刺杀皇上

观看了一整天比赛,夜晚天气晴好,众人聚在一起载歌载舞,宁妃见着静皇妃怀中抱着孙子喂着吃食,沐挽裳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小口的朵颐着。
    厨子们在四处忙碌翻着烤肉,宁妃倏然捂着小腹,“臣妾的胃不好,吃这些烤肉胃会痛的。”
    轩辕明灭有些错愕,却也温和,“就命厨子为宁妃熬些粥来。”
    “皇上,臣妾想吃面食。”宁妃道。
    澹台静再哄小七用膳,听到宁妃突然的发难,“宁妃妹妹生得圆润,从未听说宁妃妹妹的脾胃不好,既然宁妃妹妹有胃疾为何不带些点心来。”
    沐挽裳静默无语,后宫里面的女子,无论到哪里都有争斗,吃个饭也不安生,没有什么胃口,放下手中的食物,乖巧的坐在一旁。
    宁妃倏然将话锋转向沐挽裳,“蘅王妃厨艺精湛,可否用青稞做出肉的味道,却不够有一丝一毫的荤腥。”
    沐挽裳恍然,原来宁妃是同她杠上了,澹台静见宁妃刁难沐挽裳自然不喜,“宁妃妹妹若是想吃东西就直接说,犯不着难为蘅王妃。”
    宁妃直接看向皇上,“皇上,蘅王妃是晚辈,臣妾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为过吧!”
    轩辕明灭看向沐挽裳,她,,明显是已经吃过晚膳,“儿媳若有难处,可以不做。”是模棱两可的话,既不驳了宁妃的面子,也给沐挽裳一个台阶下,让她直接给否了。
    如果她今日做不出来,就会成为宁妃有的笑柄,白日里的事情静皇妃已经颇有怨言,晚上就更不能够让静皇妃丢了颜面。
    对于以牛羊肉为主食的西番人来说将青稞做出肉的味道很难,对于有些丰富饮食文化底蕴的大胤人来说,一点都不难。
    哥舒蘅也道:“衍儿,你只是厨子,又不是面点厨子,不用理会。”
    “可以,只是费些时辰,如果宁妃娘娘可以等上一个时辰。”
    宁妃见沐挽裳竟然答应了,“如今时辰尚早,无妨等上一个时辰。”
    沐挽裳将青稞面均匀揉成面团,放在面盆里面醒一会,去准备所需要的食材。
    那边想起了幽幽的琴声,抚琴的是黎婧,她与大皇子在琴箫合奏。
    沐挽裳直了直身子,她也已经许久没有抚过琴弦,还是父皇在世的时候,为何又会想起曾经的事。
    哥舒蘅从旁看了许久,上前拉着她的手,沐挽裳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她们在前面抚琴弄弦,却让衍儿在这里为她做吃食,又不是母妃,还犯不着衍儿亲自伺候。”
    沐挽裳手中拿着盆子,生怕被别人做手脚,“衍儿可以跟王爷走,这个必须拿着,不然之前所做的就白费了。”
    那面琴音方落,哥舒蘅拉着沐挽裳来到众人面前,“衍儿的手是抚琴弄音的手,在坐之人无人能及。”
    这话说得很满,沐挽裳却是推了推哥舒蘅,“王爷,衍儿已经有许多年未曾抚琴,早已荒废了。”
    澹台静是听说沐挽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听说蘅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那就弹上一曲,让众位开开眼,究竟有多厉害,竟然让蘅王如此口出狂言。”
    沐挽裳只觉得西番的后宫的妃子一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她只是做好本分,从不想去招惹谁。
    “儿媳,无妨抚上一曲!”哥舒明灭道。
    “是!”沐挽裳将面盆递到哥舒蘅的怀中,知道他是心疼,为她抱不平,做饭对她来说和简单,反倒是不喜同这些女人纠缠。
    夜风缓滞,吹乱额前的发,沐挽裳想起了支一曲子,八岁那年母亲教授她的琴曲“羌笛何须怨杨柳”这首曲子是具有西番风情的曲子。
    沐挽裳席地而坐,低垂眉眼,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哀伤苍凉的琴音飘荡在夜空。
    哥舒明灭听着那熟悉而又苍凉的琴音,神色稍有异动,不知道此女同沁水婆婆是何关系?
    这首曲子,哥舒蘅也是听过的,没想到她竟然会弹奏,难怪她会前来找沁水婆婆,看来两个人的渊源还是很深的。
    一曲毕,哥舒明灭赞道:“儿媳应是自幼便学习抚琴,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不会弹得如此意境深远。”
    “回父皇,家母擅琴音,衍儿五岁开始抚琴,音律深远只能够说粗通而已。”
    此女怀才而不自傲,凡事隐忍,对这个儿媳很满意,这一次蘅王没有看走眼。
    “不知儿媳与沁水婆婆是何关系?”
    沐挽裳不知道轩辕明灭是如何得知她同沁水婆婆之间的关系,大概是那首曲子。
    “沁水婆婆与家母有着很深的渊源,所谓爱屋及乌,多年前一别至今无下落。”
    “儿媳不用找了,沁水婆婆已经回圣山了。”
    “圣山!”
    “圣山但凡皇室成员都会知晓,朕也不赘述,以后由蘅王告知。”
    沐挽裳心中充满疑惑,既然轩辕明灭已经明确, 不方便将圣山的事情说出,他便也知趣,稍后去问蘅王便是。
    “众位,衍儿还要去洗面,先告辞了。”
    这吃食自然是做给宁皇妃的,宁皇妃听到洗面二字,觉得稀奇,“蘅王妃,既然东西是做给本宫食用的,当然是当着本宫的面,否则你在里面加了什么都不清楚!”
    “宁妃别欺人太甚!”澹台静已经忍无可忍。
    “静妃姐姐别动怒,妹妹不过是想见识一下蘅王妃的厨艺。”
    “蘅王妃既然是王妃她以后就不再是一名厨子,不会再为任何人做吃食!”哥舒蘅怒道。
    哥舒明灭见母子两个人因为沐挽裳大动肝火,反倒是沐挽裳脸色平和,并未不喜。
    “总要让蘅王妃将这顿饭做完,朕也想常常蘅王妃的手艺,毕竟很少有机会吃到。”
    烹饪对于沐挽裳来说并不是难事,“父皇如果想吃,儿媳是可以进宫亲自为父皇下厨,只是父皇千万不要嫌弃儿媳厨艺不精。儿媳这就去洗面。”
    沐挽裳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面团放在清水中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将洗过的面,放在盆里面醒上一会儿,再上笼屉蒸熟晾凉,用手撕成块,在上锅红烧。
    将炒好的菜品送到皇上面前,“父皇请品尝!”
    他们已经吃过晚上,就是在等着食用过沐挽裳烧过的菜, 才会散去。
    那菜色颜色鲜艳明亮,哥舒明灭夹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很劲道,有肉的味道和口感。
    “这是什么?青稞竟然也可以做出肉的味道。”
    “回父皇,此物是很平常的吃食叫麸筋。儿媳厨艺并不高明,所作也均是家常小菜,父皇莫要嫌弃。”
    “儿媳过谦了。”
    众人纷纷品尝,一番红烧麸筋,很快便被瓜分干净,大胤的美食对于她们这些吃惯了西番风味的人来说还是蛮新鲜的。
    众人皆散,哥舒蘅抱着已经睡熟的孩子,沐挽裳走在前,“衍儿,以后那些人不会再为难你了。”
    “王爷又何必如此,不过是做饭,也算不得为难。”
    很快两个人便回到自己的营帐,沐挽裳将孩子放在榻上,心里面一直在想着沁水婆婆的事情,“王爷,父皇说沁水婆婆在圣山,婆婆究竟与西番有什么关联?”
    “衍儿,你可知道你所弹奏的那首琴曲,正是太祖翁写给婆婆的,婆婆她是圣山的圣女,是不准嫁人的,沁水婆婆便离开了圣山去了各地游历。太祖翁郁郁寡欢,人到中年便去世了,皇宫里至今还留有婆婆的画像。婆婆游历各国,偶尔会回来,对我们这些小辈也是多有照扶,大概是一年前,婆婆说她要回圣山了,从此不会再踏出圣山一步。”
    沐挽裳没想到沁水婆婆与西番皇室还有如此渊源,看来西番的皇族自古便是多情。
    “王爷,圣山和天湖又是说没关系?”
    “圣山上面有一座天湖,是神女的眼泪,是世上最纯净神圣的地方,如果是有缘人去了,站在湖边看着水面,便可以照见未来。”
    “照见未来!匪夷所思,那岂不是很多人会去寻找天湖。”
    “不会!那是一片净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找到,寻常人是进不去的。”
    沐挽裳了然,沁水婆婆和她的族人,应该就是守护天湖的人。沁水婆婆还说让她来西番找她,她已经回圣山,如何找得到。
    “那王爷当初为何不直接相告,沁水婆婆不在云都。”
    “如果告知岂会有后面的事情,当初本王要用二十名女子换你一人,没能如愿,如今总算得偿所愿,又岂会放过。”
    两人闲聊几句,便各自沐浴更衣,洗洗睡下了。中间隔着孩子,哥舒蘅这几日都很安稳,沐挽裳忙了一整日有些困了和衣而眠。
    夜半三更,是被一阵呼唤声叫醒,“衍儿,快醒醒!”
    沐挽裳慌忙起身,“王爷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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