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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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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轻尘瞧着宋南脸上闪过负气之色,只觉好笑,不由得莞尔,举手为宋南添了些茶水,继续说道:“哥哥既然回来了,就在相府住下吧。免得引起他人的怀疑。只是对于将来,哥哥有何打算?”

    这件事情,想必宋南在女国时早已与女国的女王深谈过,也有了初步的决定。

    宋南低头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沉下心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却传来一阵疾步声。

    “南儿,你终于回来了。”人未到,宋夫人的声音先传入内室。

    一阵熏香袭进内室,花团锦簇下,宋夫人与久病未出的宋书瑶一同踏足宋园,一人神情激动地走进宋南,一人却是满目矛盾地望着宋南。

正文 第208章

    “南儿,你终于回来了……舒睍莼璩”人未到,宋夫人的声音先传入内室。

    一阵熏香袭进内室,花团锦簇下,宋夫人与久病未出的宋书瑶一同踏足宋园,一人神情激动地走近宋南,一人却是满目矛盾地望着宋南。

    宋夫人快步走到已经起身的宋南面前,拉过他的手,满脸激动地细细打量着宋南,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竟还有些不放心,伸手就要往宋南身上摸去,想确切地感受到宋南的存在。

    宋南面色寡淡地往后稍稍退了一步,错开了宋夫人伸过来的双手,略显得疏离地缓缓开口,“多谢母亲,我很好。”

    宋夫人见宋南避开自己的触摸,脸上的激动散去了些,抬眼看向眼前的儿子,眼底带着一丝不解与紧张。

    宋书瑶见宋南回到相府第一件事情便是赶到宋园为玉轻尘解围,此刻又亲眼看到宋南竟又挡开自己母亲的好意,心底亦是按捺不住怒意,上前一步,冷笑着开口,“呵呵,哥哥心中看来只有姐姐一人。回府这么大的事情,哥哥竟是第一个来见姐姐,看来真没有将我与母亲看作是你的亲人啊。”

    感受到宋书瑶的敌意,宋南抬头看向立于宋夫人身后的宋书瑶,沉声质问道:“既然知道轻尘是你的姐姐,那宋园,是你撒野撒泼的地方吗?”

    如此质问,当真是半点面子也不曾顾及,直将宋书瑶的脸面扫地。

    宋书瑶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宋南之前虽对她略显得冷淡,却也不曾像今日这般冷言质问不留半点情面,而这一切,皆是因为有了玉轻尘。

    难道这就是所为的血缘天性?让宋南在任何时候都能为了保护玉轻尘而挺身而出?

    那自己算什么?养育他长大成人的母亲又算什么?

    如今宋南尚且不知玉轻尘与他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亦能够这般对待自己,若是有朝一日宋南知晓自己与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自己的处境是否更要狼狈?

    宋培臣只有宋南一个儿子,对宋南的期望之大,不但要撑起整个宋家更要辅助自己坐稳皇后的宝座,让宋家永远成为后族,这样才能确保宋家永远的繁荣昌盛。

    只是,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玉轻尘的突然闯入,这对兄妹生母之事意外被自己知晓,如今就如一根刺般扎入了她的心中。纵使宋南尚且不知生母之事,但宋书瑶如今却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放心宋南。万一,有朝一日宋南知晓了生母之事,是不是会联手玉轻尘对付自己与母亲?

    近段时日,宋书瑶只要想起这些,便隐隐有些头痛。今日又见宋南回府最先看望的依旧是玉轻尘后,心底渐渐浮现出担忧。

    想起这些,宋书瑶转目看向玉轻尘,只见玉轻尘此时立于宋南身后,一身淡雅的水蓝色长裙,衬得她如画中走下来的仙女,清新脱俗让人难以转目,而那张与宋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更是让宋书瑶在不自禁中对着玉轻尘露出了一丝敌意。

    感受到宋书瑶凛冽的视线,玉轻尘侧目看向立在原地不曾走上前的宋书瑶,目色淡淡地将宋书瑶脸上的神色尽数看在眼中,玉轻尘目色稍稍一沉,心底似是有些了然。

    以往宋书瑶对于宋南这位兄长极为爱护,不但喜爱黏着宋南,也不允许他人霸占宋南。

    可今日宋书瑶虽随着宋夫人闻讯前来宋园,却并未对许久不归家的哥哥表现出半点热情,看来,宋书瑶不但在怨恨自己,更有可能已经获知了宋南的身世,这才变得有些踌躇。

    “南儿,你怎能如此说瑶儿?她听闻你回府,立即拖着病体前来看望你。可你呢?放着一同生活十几年的妹妹不见,竟先到这宋园。娘知道,你这是怕外人传出咱们家不看重大小姐的话来,可也不必如此小心,更何况,瑶儿如今还病着呢。”宋夫人见宋南沉脸责备宋书瑶,目光似有若无地瞥了瞥一旁的玉轻尘,隐去眼底对玉轻尘的不满后,这才转而看向宋南,轻声道。

    玉轻尘见宋夫人将话说得如此直白,原本打算出口的话顿时咽回了腹中,继而转开了目光看向窗外。

    宋南听出宋夫人维护宋书瑶的话音,渐渐收回视线,眼帘半垂,低声道:“儿子还未去见父亲,既然书瑶身子不好,那就请母亲送书瑶回墨香院休息,我前去拜见父亲。”

    听着宋南几近是用牙咬着说出‘父亲’二字时,玉轻尘脑中顷刻间闪过那道被养在瓷缸中十几年的人彘身影,面对着窗外的容颜上瞬间覆上一层寒霜,就连宋夫人与宋书瑶离开,玉轻尘亦没有出门相送。

    “娘,我瞧着玉轻尘今日有些奇怪。”宋书瑶自小被悉心教养,懂得看人脸色与心思,玉轻尘今日极少出声说话,且宋南今日又格外冷漠,顿时让宋书瑶危机感四起,待回到墨香院忙拉着宋夫人说道。

    宋夫人却只是冷笑道:“这相府中,一个庶女成了公主,一个乡野丫头成了嫡出大小姐,可真是好笑。她只怕是因为被宋怡那个贱丫头骑在头上而不开心吧。今日不就是宋怡仗着自己公主身份,领着赫连公主闯进了宋园吗?玉轻尘平日便心高气傲,岂能受了这样的闲气?放心吧,她们如今再尊贵,将来的造化也越不过你,待她们的价值利用完,你想打想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女子啊,万不能心慈手软,娘当初若是心软放了那贱人一命,如今这相府中,可就没有我们母女两的立足之地了。只不过……”

    想起当年的事情,宋夫人心头顿时涌上抹不掉的恨意。

    宋书瑶挥退内室中伺候的所有婢女,走到宋夫人身旁坐下,见自己娘亲眼底脸上只剩浓浓的恨意,一时皱起了眉头,低声问道:“娘,当年,玉轻尘的娘到底是怎样的人?”

    宋夫人见女儿好奇,也知她到了该知晓的年纪,轻叹一句,眼底却已浮上了泪花,拉过宋书瑶的手摸了摸,咽下一口怨气,这才缓缓说道:“只不过是个贱人罢了。当初她勾引相爷在先,竟比我先怀有相爷的孩子。你爹爹将她养在外面,直到她临盆将至才将此事告知我。我当时已经怀有你,一时接受不了,差点连你也没能保住。可是那个贱人呢?却一下子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却因为她,在怀孕之时动了胎气,生你之时伤了身子,从此便再没有怀孕生子。瑶儿,你没有同母兄弟的扶持,一切都是玉轻尘母女一手造成,否则娘又何必将宋南养在自己膝下?又怎会同意你爹爹将宋南当作嫡子抚养?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啊……”

    说着,宋夫人松开宋书瑶的手,取出衣袖中的帕子,擦了擦已经滑落脸庞的泪水,只是脸上神色却是一片哀戚。

    “那玉轻尘并非与我同月同日所生?”宋书瑶继续问着,想着自己娘亲方才所言,自己没有嫡亲兄长弟弟的扶持,一切皆是玉轻尘母女造成,宋书瑶心底亦是闪过杀意,却有些不解她爹当年的做法。她爹并非重色之人,却能让玉轻尘的娘亲在自己娘亲之前有孕,可见那女子定有过人之处吧。

    正因为这份过人之处,让玉轻尘一出现在京城,便引起湛然与简珏的争夺。而沐清一沐靖一等人,亦是对玉轻尘屡屡维护,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能够遗传?

    “自然不是。”宋夫人几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真相,随即却阴冷地一笑,再次开口道:“那个贱人即便暂时得了相爷的欢心又如何?没有命活下来,一切皆是白搭。”

    说着,宋夫人立即收起脸上过于阴鸷的表情,转而看向宋书瑶,认真地教导着,“瑶儿,日后你入主中宫,可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对于后宫那些宫妃,定要杀伐果断。朝堂之上,你爹会为你撑腰,后宫之中,你也要拿出正宫皇后的样子。如今几位皇子为了皇位之争皆有拉拢相府的心思,他们能不能登上皇位,你爹爹这个宰相在皇上面前可是起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何况,你外祖长孙家一门武将,亦是你的后盾。对于那些不安于室野心勃勃的后妃,你断不能养虎成患。”

    见自己娘亲如今这般细心教导自己,宋书瑶亦是知晓其中凶险,慎重地点了点头。

    “夫人,宋管家求见。”正说着,菱兰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进来。

    “让他在花厅等着。”宋夫人忙低头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痕,拍了拍宋书瑶的手,率先走出内室。

    “夫人。”宋管家等候在花厅,此刻见宋夫人进来,忙上前行礼。

    “有什么事?”宋夫人稍稍点了点头,随即缓缓落座,抬眸看着恭敬有礼的宋管家。

    “相爷让奴才告知夫人,九月十四日宴请宁郡王,请夫人做好席间的准备。”宋管家恭敬地将一张拜帖递上,同时说出宋培臣的吩咐。

正文 第209章 大结局

    闻言,宋书瑶忙侧脸看向自己的娘亲,看向宋夫人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不解,不明白素来只做帝党一派的父亲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宴请宁郡王,难道是为了玉轻尘?

    有了这层想法,加之方才在自己亲娘口中听到的往事,宋书瑶心底骤然不舒服起来,秀雅细致的眉头轻轻蹙了蹙,红唇微微抿紧,眼底露出一抹不快的神色。 。

    宋夫人听完宋管家的禀报,便知此事是宋培臣亲自定下的,绝不会允许旁人反对,此刻特意遣宋管家前来禀报自己,其中怕是带着一层警告的意思吧。

    呵呵,这么多年了,自己争不过死掉的人,却连那个贱人留下来的小贱种还要百般容忍,那个贱人可真是好命啊。

    她害得自己在生完书瑶后伤了身子再也不能孕育孩子,她的儿子是宋培臣唯一的儿子,她的女儿更是凭空冒了出来霸占了书瑶的嫡长女身份,如今宋培臣为了玉轻尘的亲事如此用心良苦,宋夫人顿觉心头发苦,往事历历在目,让宋夫人眼底隐隐涌现出毒辣的恨意。

    双目紧紧地盯着婢女捧上前的那张拜帖,宋夫人双手却是紧捏成拳并未伸手取过来细看,紧绷的容颜上是铁青的神情。

    花厅内一时陷入死寂中,众人均是静默不语不敢发出半丝声响,免得引火烧身。

    宋书瑶抬眸一扫花厅内屏息不语的众人,心知连这些下人都已察觉出爹爹对玉轻尘的用心良苦,可见她爹当年是如何爱护玉轻尘的亲娘啊。

    思及此,宋书瑶面色微微发寒,却也知宋管家正在此处瞧着她们母女的举止,不由得沉下心,冷静地开口,“娘,既然爹爹让咱们准备,那就好好准备。毕竟宴请的是宁郡王,不可马虎。更何况,如今简老王妃已坐镇京城简王府,太皇太后又对老王妃十分照拂,咱们还是应小心款待宁郡王。”

    闻言,宋夫人猛地转头看向宋书瑶,眼底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是在触及宋书瑶冷静中含着寒意的眸光后,宋夫人这才回过神,慢慢地缓下神情,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拜帖,淡声吩咐宋管家,“这事我知道了。既然相爷让你好好准备,那你就按照相爷的吩咐行事。宁郡王首次单独前来相府,一切不可马虎大意了。”

    宋管家见宋夫人发话,这才垂首点了点头,随即悄声退出了墨香院。

    “都退下吧。菱兰在外面候着。”待宋管家离开,宋书瑶这才抬手挥退所有在花厅伺候的婢女,只让自己的贴身婢女菱兰守在花厅门口。

    婢女们鱼贯而出,直到花厅拱门上的珠帘不再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宋书瑶缓缓起身走到宋夫人身旁,伸出双手轻轻搭在宋夫人的肩头,低声道:“娘,何必为了那个贱人伤心难过?爹爹这么做,也是为了我。玉轻尘若能顺利地嫁给宁郡王,女儿将来的后位才能坐得更稳。爹爹纵然深得皇上信任,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谁又知将来的君王会如何看待我们宋家?外祖父在武官中虽声望极高,但外祖父不喜父亲却也是事实,逸阳表哥对待我更是极为一般,将来如何让他们成为我的后盾?倒不如将玉轻尘嫁给简珏,京中又有宋南这个哥哥,玉轻尘即便不顾及我们,却也会估计宋南,倒也能够成为女儿的臂力。是不是?”

    宋书瑶半弯着腰,凑在宋夫人耳边低声分析着如今的形势,如宋培臣这般安排,却已是最好的结局。宋家纵使深得帝王信宠,却始终只是外臣与文臣,文臣纵使能治国,却不能安邦。若有贼子意图谋反,文臣几乎毫无用处。此刻拉拢简珏站在宋家这一边,倒是一记良策。

    只是,宋夫人在听完宋书瑶的分析后,却依旧是愁眉不展,抬手请拍了拍宋书瑶搭在她肩头的手背,宋夫人轻轻吐出一口气,却是愁容满面地开口,“你说的这些,娘又何尝不知?只是,让你永远看那个小贱人的脸色行事,看着你对那贱人生的贱种奉承迎合,娘于心不忍,也实在是不甘心啊。”

    见宋夫人始终只为自己担忧,宋书瑶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女儿岂会永远都不如玉轻尘?待得女儿诞下皇儿,您的外孙登上大宝,便是玉轻尘的死期。试问,有哪一个帝王会对自己亲生母后的娘家下手的?母亲放心,如今这一步棋只是暂时的,待江山大定,便是玉轻尘的死期了,到时候,女儿定会为娘报仇。玉轻尘充其量,也不过是女儿登上后座的踏脚石。您看看宋怡,如今虽是皇上亲封的端怡公主,可谁不知皇上舍不得将皇家公主远嫁匈奴,这才选上了爹的庶女。只是,这事却也不难看出,或许皇上还有其他的深意。”

    言及此,宋书瑶缓缓停了下来,相信以自己娘亲的教养,定能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宋夫人听之,眼底渐渐一亮,女儿分析地极对,如今虽是宋怡最为风光,即将嫁入匈奴皇室成为王妃,可这天下谁人不知,嫁入蛮荒等于是死路一条。皇上或许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公主吃这份苦才选上了宋怡,但也不难保证这其中还有其他的深意,或许皇上正是在为书瑶铺路。宋家如今做出这样的牺牲,皇家自然要拿出相等的利益,这份利益许就是那把凤座。

    思及此,宋夫人脸色瞬间好了许多,抬头看向立于身旁,已经亭亭玉立一派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儿,宋夫人心底一片宽慰,双目满是慈爱地望着宋书瑶,淡淡地对女儿点了点头,不再对宴请简珏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书院内。

    宋培臣与宋南父子二人静坐在书房内,宋培臣虽未开口询问宋南在外半年多的时间内是否过得顺遂,但双目却是暗暗将宋南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见儿子不但身量拔高了许多,就连待人接物也比往日更加沉稳许多,宋培臣心底不禁一片暗赞。看来当初放宋南出门游历,这对于从小生长在金玉环境中的宋南是有益无害的。如今的宋南与京中那群被家族捧在手心娇养的纨绔子弟相比,更显青年才俊风范。有了这样的儿子,即便他宋培臣此生只有一子,也足以让宋家继续繁荣下去,他也相信以宋南的心智,将来更能够扶持书瑶坐稳皇后宝座。

    “这次远行,你前往北疆,可有何见闻?”见儿子端坐在檀木椅上,腰杆挺直如松,宋培臣眼底露出点点赞叹之色,但询问之声却略显严父低沉。

    宋南如今已知自己身世,但生父生母之仇未报,亲生妹妹如今又在宋培臣的眼皮子底下,纵使心底怀恨,却依旧面不改色,如往常那般冷静地回道:“北疆一切平静。看来此次匈奴的确是暂停了对我大夏的掠夺,带着诚心前来与大夏和谈。”

    言谈之中,宋南并未说出北疆的真实面貌,且他相信,以宋培臣与平治帝二人的手段,不用他细述,只怕这二人早已将北疆现状打听的一清二楚。

    瞧着宋南重点提及匈奴,宋培臣原本平展的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下,原先沉静的面孔微微沉了沉,带着一丝轻藐与不耐地冷哼一声,淡声道:“诚心?匈奴人自古凶残狡猾,何来诚心之说?他们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这才偃旗息鼓,做出一番平息战事的假象。”

    宋培臣话中有话,宋南听者有心,心下略微思索片刻,继而接着打听道:“父亲的意思是,匈奴人得到好处后还会对大夏用兵?那父亲为何同意让宋怡和亲?难道不怕匈奴斩杀宋怡以振匈奴军中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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