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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万般皆忽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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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仍旧暴怒着,正要一巴掌朝我抡过来,近前的泰公公急忙拉住他,“陛下,气大伤身啊!陛下!”
  我朝旁边一侧脸,再往床上看去,云破月依旧维持着方才念诗的那个姿势,满目柔情,眉眼带笑。
  我一下子看到他这样,自然而然地,嘴里就说了句,“相公,该起床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皇上的暴呵声忽地在耳边炸开。
  我一下子惊醒,正要匆忙跪下请罪,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我抬头,却见江哲举着一方砚台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口中大声道,“禽兽!放开那个娘娘!”
  皇上一愣,立刻就放开了,和泰公公一起往边上一躲,我再次转头时他二人已不见了踪影。
  眨眼间,江哲已经奔到我面前,这家伙方才跑那么急,这会儿却是脸不红气不喘,说话也不结巴,“云姑娘,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委屈叫道,“枉我对姑娘心心念念,你却,你却宁愿和你三哥乱伦也不愿来我江家做小!”
  我无奈道,“江大人……”
  江哲一扭头,指着床上风姿卓然的云破月,恶狠狠道,“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
  我再次回头望了云破月一眼,青丝如瀑,肌肤如雪,慵懒斜倚床榻,凡间一处谪仙。
  再转过来看一眼江哲,发髻散乱,表情狰狞,形似钟馗捉鬼,态若夜叉对掐。
  真真是,折煞人了。
  我为难地对江哲道,“江大人,您哪儿都比不上他。”
  江哲一听这话,一口气没提上来,朝后方,轰然倒地,扬起一阵灰尘。
  我嫌弃地捂住口鼻,冲外边吩咐道,“小红,快把这人拖出去。啧啧啧,脏死了!”
  圆圆脸长得有些虎背熊腰的小红快速跑进来,见了我叫道,“啊呀,这谁啊?对了娘娘,早膳还要芙蓉糕么?”
  我摆摆手,“随便随便。今儿早上真晦气。”
  小红踩着地上的江哲过来我身边,这丫头比我高了不少,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教育道,“你也知道晦气啊,早让你出宫了你不听。”
  怎么说话呢这姑娘?
  我有些不可置信,正瞪着她没出声,就听见身后有桌椅拉动的声音。
  我不知疲倦地又转过身去,床榻已然不见,梨木雕花的一套桌椅取而代之,桌上一方紫金砚台,此外还有一本包着深靛色书皮的《水经注疏》。
  这书正被老狐狸神态自若地拿在手中翻阅。
  我一看这架势,冲着老狐狸就喊,“师父你这老狐狸,别以为披了《水经注疏》的皮儿我就不知道了,你手里拿的是春宫图!”
  老狐狸面色一僵,竺知远却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轻轻松松抽掉那本书,和蔼道,“娘娘看错了,这明明是微臣的《论语》啊。”
  我再次一看,果真是《论语》。
  疑惑间,柳大公子忽地冒出来,对我道,“六妹,休要信他!这是哥哥的《论语》。”
  “不,是我的《论语》。”
  “我的《论语》。”
  “是我的。”
  “我的!”
  ……
  柳大公子和竺知远你一句我一句争得好不惬意,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看过去时,那二位都已不见。
  沁阳公主和景小王爷正歪着头斗嘴。
  “要不是你,皇兄就带本王去狩猎了!”
  “哼!要不是本公主,你就只能被关在书房背书!”
  “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要人看着背书啊!”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连《论语》都没看熟!”
  “你胡说!”
  “我哪里有胡说?皇兄都说你了,你还不承认!”
  “皇兄什么时候说我呢?就是你这小丫头瞎扯!”
  “本公主小丫头?!欧阳皓若,我是你皇姐!”
  ……
  我一阵头痛,抚了抚额,小王爷和公主殿下突然一起跑过来,奶声奶气就开口唤我,“娘——”
  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早上起床背诗的情节,一时兴起加的,写的时候又觉得可以放番外哎~这首诗是《诗经》中我最喜欢的一首,《郑风·女曰鸡鸣》,主要内容也被他俩背的差不多了,我就不贴原文了。这章讲的什么,应该都知道昂~╭(╯3╰)╮爱你们,记得留言昂~PS:写抢《论语》那段时,我脑中想象的一直是这样的:——竺大人,你的益达。——不,是你的益达。——你的益达。——你的。——你的。……

  小红低唱我吹箫(三)

  “娘——”
  “娘——”
  两只小肉包子似的东西一声一声唤着我,唤得我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一会儿又有肉乎乎的小手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我拍开那手,小包子“哇——”地哭了出来。
  我坐起身,教训道,“你们两个,怎么越长越小了?都一周多了还斗嘴!”
  正教育着,云梦泽也出来帮忙,“嫂子说的对。你们两个小娃娃就要好好听娘亲的话。”
  汀若和皓若含着一眼眶的眼泪一齐看向我,两双大眼睛水汽濛濛的,小嘴儿还嘟着,水灵灵的让人想咬一口。
  我心肝儿又是一颤,
  不能跟这两个小东西多说话,我这么想着,忙站起来走出屋。
  谁知没注意脚下,竟然一脚踏空。
  我“啊——”的惨叫一声,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我掉入了一个冷水池塘。
  入水的瞬间,我听见远方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心忽地一痛,那可是本小姐的霏云芙蓉糕和丁香百洄露啊!洛阳正宗的!
  一个丫鬟大嗓门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六小姐投池自尽了!”
  紧接着就有嘈嘈杂杂的各种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地呼嚎。
  “快——来——人——啊——小——姐——投——池——了——”
  “你们这帮蠢货,夫人怀着身孕呢怎么不看好!快救夫人!快点啊饭桶!”
  “啊啊啊!快去叫皇上,贤妃娘娘投池了!”
  “什么?!弄影投池了!快快快!和师兄去叫老狐狸!”
  ……
  乱糟糟的人声在耳边炸开,却没有一个人下来救我。
  我十分火大,自己扑腾了两下游上去,却有个人总是拽着我弄得我直往下沉。
  好像过去良久,才有侍卫将我捞了上去。
  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我。
  我便睁开眼睛,却见一位闲花淡淡春的美人儿。
  “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拟歌道。
  ?
  !
  我脑袋仿佛爆炸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一串儿光怪陆离的事情,原是我在做梦?!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
  “回娘娘,已经是巳时了。”
  “啊?”我揉揉太阳穴,感叹道,“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这一夜睡得,尽是梦境,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做个梦果然是费精力的。
  下午时候,我渐渐恢复了些精神,便思量着出了殿门四处走走。
  刚迈出几步,就看到拟歌坐在门槛上,一身素色的宫装上绣着点点梅瓣,从我这个方位看过去,只得见侧颜,仍是面容清丽让人移不开眼。
  我悄悄走至她身后,看到她正盯着手中一方锦帕出神。
  我便蹲下/身,小心翼翼探了头去细看,可惜什么也看到时,拟歌就收了那帕子。
  随即她转过身来,刚巧和我面对面。
  本来这种情况下,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但拟歌却是受惊一般,我看过去,意外发现美人双眸含水,像是才落了鲛珠。
  我有些惊讶,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她将帕子收好,挤出一丝笑容出来,道,“娘娘莫怪,没什么,只是进宫久了,思念父母而已。”
  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无妨。百善孝为先,拟歌若是思念父母,本宫可许你出宫探望,想来应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微微愣怔了一下,黯然垂眸,小声道,“谢娘娘好意。只是,奴婢的父母,去世已有十余年了。”
  我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看着面前兀自神伤的美人,也感到一丝酸楚。
  半晌,我才说了句,“斯人已去,珍重为上。”
  拟歌微微颔首应了。
  我心情略有些沉重,轻轻地绕过她往外走。
  刚到偏门,陡然看到一位皇室贵胄。
  皇室贵胄景小王爷正低着头踢着地上小石子。
  可能是听见我走来,他抬头往我这边瞧了一眼。
  我忽然一阵惊吓,十分地害怕他开口就叫我“娘——”
  幸而小王爷背着手,一脚踢开方才陪他玩了许久的那石子,开口说的是,“云姐姐,早安。”
  我松了口气,走到他旁边,刚想叫“王爷”,转而又想到皇帝陛下那套说乃荡牵谑歉牧顺坪簦尤莸溃梆┤粼踉谡饫铮俊
  小王爷脸红了一下,从背后拿出手摸摸鼻子,掩饰道,“本王,恰好经过这里,从外边看皇嫂院里景致不错,就进来转转。”
  明摆着忽悠人。
  小石子看上去踢了半天,怎看也不像是无意间进来转转的。
  我笑呵呵道,“皓若,你出来转转,怎也不带个随从呢?起码将贴身的侍从带上一个,也方便些不是?”
  小王爷呆了一下,接着掩饰,“本王懒得看到那群饭桶,就谁也没带。”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往殿里边偷瞟。
  我往后面一瞧,身着素色梅瓣宫装的美人已进了屋,正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刺绣。
  我欣然领悟,好心道,“拟歌随侍本宫左右,待与汀若郊游之时,皇嫂定是会带上她的。”
  “真的?”小王爷明显喜上眉梢,愣头愣脑地就问了一句。
  我忍着笑意,回答他,“自然是真的。”
  “那个,本王就是随口问问,皇嫂是确定与本王一同去郊游了吧?”小王爷反应过来,不自然问了句别的。
  “定是去的。”
  “那好,本王到时派人来通知皇嫂。”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这样,”我宫里那帮饭桶越来越不济了,到时还是本王亲自跑一趟好了。
  小王爷有趣得很,我笑得很开心,“那就有劳皓若为皇嫂跑一趟了。”
  “应该的。”小王爷也心情不错,又往内殿瞄了几眼,才恋恋不舍地跟我告了别。
  我邀请说,“皓若难得路过霓芳殿这里,不如进来用杯茶水,歇歇再走。”
  这小孩皱皱眉,为难地解释说,“皇嫂好意本王心领了。可惜本王这几日课业繁重,难有空闲,现下还要去皇兄那里,用茶还是免了罢。”
  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作强邀了。”小王爷点点头,这孩子年纪小,心里有什么感情十有八/九都挂在了脸上。我此时明确看出他方才明媚的心情又变得有些沮丧,感觉有些好笑。
  小皓若也渐渐长大了啊。
  梦这个东西,做的时候很投入,也很逼真。
  醒了的时候又会觉得很荒诞。
  在一个冗长的梦境将要结束,将要梦醒的时候,记忆最为清晰。
  然而一旦梦醒,就放佛是经历了一次幻灭的过程,方才还是逼真清楚的梦境霎时间就变得如同前尘往事一般。
  这梦,若是始终不去回想,也就这么过去了,最后随着年月的增长,会忘得一干二净。
  当然,这也不排除有的梦境,做得教人惊心,抑或是,发人深省。
  我想到那张油纸上“速出宫”三个字时,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晚那个梦境。
  小红踩着地上的江哲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教育道,“你也知道晦气啊,早让你出宫了你不听。”
  小红,自然就是膳房的人。
  在芙蓉糕食篮放那张油纸的机会,在夕照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在膳房,二是在膳房到霓芳殿的这段路上。
  她当时问我怕是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出来,只是不知她是否研究出那油纸上写的是“速出宫”这几个字。
  当然在我看来,路上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机会只是在膳房。
  我想这梦做得,荒诞是荒诞,可是这梦连累我一晚上没有睡好,起码得给些补偿不是?
  若不然,本宫岂不是很亏么。
  于是我思索着,是不是该去膳房看看那位小红。
  这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有些魂不守舍。
  若真是小红给我递了这消息,我应该相信她么?
  她会是好人么?
  虽说我是想不明白如果她想害我,害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一不招人妒,二不招人忌。
  就瞅着把我绑架了或许可以勒索勒索皇帝陛下和我传说中的那位“父亲”云相,别的真的没用了。
  但是这玩意儿,一旦涉及到我这条小命,就不得不慎重考虑。
  当然,如何慎重,如何抉择,究竟要不要出宫,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现下看来,还是去找一找小红比较好。
  我便在下午时候,悄悄去了膳房。
  由于今日我心下焦急,去得挺早,膳房此时还没有忙活起来,倒是很静。
  我没有惊动别人,自己悄悄推开了平时小红她们几个和面那屋的门。
  冷锅冷灶的,只有小红一个人。
  她背对着我,我十分没出息地,紧张到一直手抖,甚至还踢倒了门边一柄扫帚。
  好在小红并没有什么反应,翘着二郎腿,十分奔放地捧着本书看。
  我啧啧称奇,小红一个乡下姑娘,竟然还能识字。
  正感叹,她却突然放下书,朝门外,也就是我所处在的这个位置,走过来。
  我一惊,往边上一躲,等到她出了门,方才想起本宫就是找她来着,我躲个什么劲儿啊!
  那厢小红已出了膳房,这厢我便跟在她身后。
  她悠悠走到一处偏远地方,别说人,连树也没有一棵,我心中咚咚地跳。
  鬼鬼祟祟跟踪了好一会,她突然一个转身面对着我。
  我被她带到这鬼地方,四下无处遁形,顿觉手足无措。
  小红看到我,那张诡异的大脸上忽然绽放一个笑容,不伦不类的,我更觉得诡异,还有一丝森然。
  她笑过之后,幽幽地开口说话,却是一把男声!
  听到那声音的一刻,我顿时石化了。作者有话要说:总是觉得没有人打2分催更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绳命是如此的井猜,绳命是如此的回晃,多点评论呗~PS:今天收到胡杨亲爱的给我的长评,感动嗷~再次鞠躬感谢。

  长安水边多丽人(一)

  湖子安!
  你丫耍我?你丫的竟然耍我!
  我看着眼前这位荆钗布裙,衣着朴素到寒酸的小红姑娘。
  差点儿泪奔。
  难得的是这家伙还厚着脸皮,做足了假到不能再假的戏码。
  “贤妃娘娘,”湖子安声音戏谑,诡异的大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容,“您跟踪奴婢来这偏远的墙根儿底下是要怎样?”
  我尚处在惊怒之中,瞪着他不知如何发泄。
  这货一张大脸现在看来怎么看怎么难看,怎么看怎么不堪。
  这等低劣的易容术本君十岁就做得出来了。
  不可忍受,不能忍受,我又一次被这货忽悠了!
  我愧对老狐狸,愧对花弄影十年寒窗苦读凿壁偷光提要钩玄。
  “小红”掩口一笑,长得还算长的手指抚在那张大脸上,接着装,“奴婢可是乡下来的,入这皇宫膳房不过月余,走到这里可就不识得路了,接下来只有劳烦贤妃娘娘带奴婢回去。”
  我气得直哼唧,冲湖子安那张假脸握了握拳,怒斥,“湖子安你脸皮真厚!”
  “那可不是嘛。”他依旧一脸的戏谑,满不在乎道,“师兄我这可是贴了层人皮面具呢,两层脸皮,那能不厚么?”
  湖子安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这走过来。
  我很有骨气地放出一句,“你别过来!”
  他倒是听话,悠悠地停住了。
  这夏天午后的风,热得燥燥的,直让人心烦。
  湖子安枉我面前一停,那一团火一样的风就从他身后吹了过来,这厮身上一股子汗味面粉味儿连带着芙蓉糕味儿甚至还有些小姑娘的脂粉味夹在那热风里扑到我脸上,我嘴角一抽,一阵作呕的冲动弥漫开来。
  这厮还一身的脂粉味儿……真不知道他扮作“小红”的这段日子,和膳房里的其他丫头是怎么相处的,我想想就觉得可怕。
  湖子安你真是太没节操了!
  我定了定神,义正言辞地表达本宫对湖子安行为的不齿。
  “小红你就站这儿别动,别跟着本宫,你不认识路就随便找个地方等着,过一两个时辰翰林那边的大人就该回家了,如果你运气好,恰逢圣上召见某个大人,或许有人会关心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说完这段又觉得这话有些太长了,不够威严,重新挑了句短的,“你别跟着本宫,本宫一见你就头疼!”
  “行,那奴婢就不跟着娘娘了。只是您确定,您能够找到回寝殿的路么?”
  湖子安果然不愧是老狐狸一手调/教长大的,专会戳我死穴。
  就我刚才跟踪他那一路,紧张得都没地儿躲,哪里顾得上认路。这皇宫修得大气,亭台楼阁一个挨着一个,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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