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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无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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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摇了摇头,无忧垂手,继续写下去。
原以为很多,谁知抄起来倒也容易,再加上无忧写的专心,不再胡思乱想,不过一个多时辰,两遍的《女诫》便抄写完毕了。无忧一开心,便忘了方才的烦恼,吩咐冬晴收拾起笔墨纸砚,又想起几日前未完成的绣品,便又喊琉儿帮她拿出来接着绣。谁知主仆二人好一会儿找,竟然没有找到。
无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说:“算了,不绣了,反正也没什么好绣的。”
琉儿听出无忧不开心,便安慰道:“不如小姐重新绣吧,这回,琉儿帮小姐找个比上回还好看的花样?”
“不绣了不绣了,太难了,而且,”无忧垂下眼睛,嘀咕道:“绣的那么丑,六哥不一定会喜欢呢。”
无忧声音虽小,琉儿还是听的清楚,便打趣道:“那可不一定哦,依我看,只要是小姐绣的,六皇子肯定会每日里都贴身带着呢。”
无忧抿唇,半晌才接道:“带在身上又有什么用呢?”
琉儿见她神色不对,又不想说话似的,便不再说,转而问道:“小姐饿不饿?不然我让厨房做些点心送来?”
无忧想了想,便仰头一脸馋相的说:“我要吃紫薯豆沙饼,还有枣泥山药糕~”
琉儿见她这般,知道她终归小孩子心性,有什么烦心事只一会儿便抛到一边去了,便宠溺一笑:“好好好,琉儿这就去厨房,小姐耐心等一会儿,就有好吃的糕点啦。”
说着便留下冬晴陪着无忧,自己转身出去了。
无忧每天便如此窝在房中,除了偶尔去母亲房中晨昏定省之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足不出户了。不过,聂祁轩倒是隔个一两日便来检查无忧抄写《女诫》的进度。话说聂祁轩上次进宫皇上十分欣赏,便特诏其入翰林院,任翰林院侍讲一职,如此便时不时陪无忧说说宫中趣事,日子倒也不无聊,不知不觉已过了大半月。
到了五月下旬的一日午后,宫中突然来了人,父亲着人来叫无忧,琉儿便将午睡的无忧叫醒。无忧一向有稍微的起床脾气,这会儿午睡未起便被吵醒,心更是不好,嘟着嘴便撒娇般的软声轻喊起来:“有什么事啊这么烦人?还让不让人睡觉嘛!”
门外已等了好一会儿的陆迁不禁擦了擦额上的汗,天,这小祖宗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要是再不醒,自己只怕小命不保啊——宫里那位若是生气了,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陆迁于是心惊胆战的轻喊了一声:“小姐,您快些起吧,宫里来了人,说要见您呢。”
无忧迷迷糊糊地,听见宫里来了人,便懵懵懂懂的思考了一下,宫里,还要见她?难不成是皇上又来接她进宫?想到这,无忧早已醒了大半。烦躁的穿了外衣,无忧走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明亮的晃眼,无忧便抬手遮了眼帘,声音毫无起伏的问道:“是谁来了?”
陆迁忙示意无忧边走边说,无忧见他确实着急,便抬脚往大厅方向走。
陆迁忙不迭的跟上,嘴里小心翼翼地说着:“哎呦小姐,要是别人我可不敢来烦您,关键是,这次来的,是皇上!”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刻意压低,边说还边将拳一抱,往右上方一举。
见他这动作,无忧顿时停下脚步,狐疑道:“皇上来了?那、说叫我干什么了吗?”无忧干脆也学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问道。
“这——小的可不知道,不过,皇上看起来心还不错,还跟丞相下了一会儿棋呢。”陆迁仍紧跟在无忧身后,急性子的催无忧快走。
无忧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自语道:“这样啊——”
果然是皇上来了。
萧胤此刻并未穿龙袍,穿了件白色龙纹金边的锦服,随意之中透着高人一等的王者之风。一见无忧,萧胤便招手示意她不必行礼,直接坐到近旁,说是许久不见,看看长高了没。
无忧乖巧的笑着,眼角瞥向父亲,却见父亲神色似乎并不轻松,心中便不免有些紧张。
“无忧这么些天不曾进宫,在家都做些什么啊?”萧胤状似随意的问着,面上一派慈爱。
“这些天天气热了,无忧懒得动,都在房里看书呢。”无忧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的扯起谎来。
“哦?”萧胤眸光一聚,接着笑问道:“无忧什么时候也爱看书了?那朕更得问问了,这么些天,你都看了些什么书啊?”
“嗯,不过看了些《四书》、《论语》、《女诫》之类的,无忧资质鲁钝,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是打时间罢了。”无忧撒娇似的轻声说着,心中紧张,想着皇上您可不要一时兴起来考我书中内容啊!
谁知萧胤竟眉头一皱,扬声道:“《女诫》?无忧看那书做什么?难道是要学习那尊卑之分?”头一偏,眸光竟是朝丞相看去,面上也隐约有凌厉之色。
“皇上,”一旁坐着的聂丞相心中一颤,躬身道:“是无忧日前调皮,深夜不归,险些受了惊吓,臣是怕无忧年幼,再因此受到惊吓,才令她看的书。”
正文 第十八章 马倌阿辛
“哦?无忧日前受了惊吓?什么时候的事?”萧胤眸光一暗,转头看向无忧。
无忧心中一顿,抬眼道:“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是无忧胆小,独自走夜路时看见了人影还以为是鬼怪,才吓了一跳,不过幸好碰见了慕将军,无忧也就不怕了。”
“慕将军?”萧胤眼中这才有了松动之色,一旁的聂丞相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却听萧胤又说道:“看来无忧对慕将军颇有好感啊。”
“慕将军虽然人冷清了点,不过为人正直,而且听说将军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令敌人闻风丧胆呢!”无忧一时未曾察觉萧胤话中之意,又因慕渊多次帮助自己,不免心生感激,不由得夸赞起来。
萧胤便舒心一笑,道:“如此甚好啊,不过,”话题一转,萧胤又道:“那《女诫》无忧也无需再看,左右有朕宠着无忧,无忧还怕什么,爱闹便闹就是,谁要不服,就让他来找朕就是了,无忧说好不好啊?”萧胤笑起来,脸上尽是纵容之色。
无忧心中一惊,心道皇上该不是烧了吧,竟说出这等话,就是宫中的公主也不敢随意胡闹啊。无忧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话作不得真,便嘟嘴道:“无忧可不敢,若真是闯了祸,还是自己兜着好,不然,岂不是还连累皇上,到时皇上多没面子啊!”
“你啊你啊,”萧胤舒心的又笑起来,与小无忧在一起,当真是轻松惬意,不用看那一帮人处处口是心非、尔虞我诈,表面上是兄友弟恭,暗地里却勾心斗角,“无忧你可真是处处为朕着想啊,不枉朕疼你。嗯,过几日便是六月初六,听说安平已给城中及笄的姑娘了消息,听安平说是极好玩的,无忧你虽未及笄,但若是好奇,也尽可去瞧瞧。”
每年六月初六是城中的百花节,也就是及笄而未嫁之女的节日,宫中便有了召集大臣家及笄未嫁少女以成百花宴的规矩。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也是各有各的过法。
“无忧知道了,去年还听宋玉儿说呢,若是赢了,还有彩头可拿呢!而且,听说媚儿姐姐去年还得了花仙子的称号呢!”无忧貌似毫无心机的说着,一双琉璃般的眼弯成了月牙儿。其实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想去,宋玉儿早说过,那群女人,年纪不大,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无忧若是去了,有没有把握也拿个彩头啊?”萧胤眯着眼,笑着问道。
“无忧哪有那个本事,不过幼时跟皇上学了骑马射箭而已,可是学艺又不精,其他的又一概不通,怎么可能赢得了其他姐姐呢?”无忧自暴自弃道,这么一想,还真是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好。
“谁说无忧学得不好,无忧相当有天分哪,论起马术和箭术,谁能比得上,我看啊,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一个也比不上小无忧!”萧胤轻哼一声,显然对‘娇滴滴的小姐们’有偏见。
无忧眼睛亮了亮,面上一派天真的笑着问道:“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无忧每次都输给六哥呢?”
“无忧到底是女孩子,年纪又比你六哥小,自然比他不过。下次他若再找你比,你只管笑他以大欺小,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萧胤畅快的笑道,又转向聂丞相,“朕近日新得了匹毛色雪白的骒马,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啊,朕已差人驯养了,丞相明日上朝便一起带回来,还要为无忧换上最好的马鞍,这样,无忧便可以日日练习,总有一日会超过你六哥的。”
无忧心中惊喜不及掩饰,叫道:“真的给我么?”萧胤点了点她俏挺的鼻头,故作严肃的点头道:“君无戏!”
聂丞相这时才沉声答道:“臣,遵旨。”
说到底,萧胤并未说无忧非去什么百花宴不可,所以无忧一开始便打算不去的,可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安平公主萧湄便差人送来了百花宴的帖子,这么一来,不去倒显得无忧不懂礼数了,可是那萧媚儿一向爱找她麻烦,无忧也一向能避就避,这下不禁气的无忧一阵跺脚。
到了晌午,听说父亲果然从宫中牵回了一匹白色的骒马,无忧便跑去马厩看,一眼便看见马厩最外侧多出来的一匹马——真真是竹批双耳峻,锋棱瘦骨成,那马毛色纯白,毫无杂色,四肢匀称,体态优美,蹄质坚硬,一看便是难得的良驹,更难得的是,母马性格较公马温顺,正适合无忧这样的女儿家,无忧心生喜欢,不禁心中痒痒的,想要试试这马到底如何。
无忧再一看,这马竟已配好了鞍和辔,一旁的还站着一个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头埋得低低的,一不,并不是府中的马夫。
无忧便问:“你是宫里来的?”
那人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却是一派平静、不卑不亢:“奴才是皇上派来帮小姐**这匹马的。这马未经人骑过,未免桀骜难驯,奴才需小心训练好了,小姐才能上马,否则,很容易出意外的。”
无忧挑眉,这人不抬头就知道她想试马?轻笑一声,无忧扬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阿辛,辛苦的辛。”此时他仍低着头,无忧便有些好奇。
“阿辛?你抬起头,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无忧好奇心一起,便伏低了身子偏头去看,谁知那人却及时将头扭至一旁,往后退了一步,偏不让无忧看见。
“奴才面容丑陋,怕吓着小姐,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奴才。”
无忧便有些生气,眼珠一转,道:“你不要我看,那便算了,本小姐才没兴趣。”说着便动手去解缰绳。
“小姐不可!这马还未驯过,小姐不能骑。”阿辛见她居然要去解缰绳,不由一惊,忙喊道。这一动作,难免就稍抬起了头,虽只抬起一点,然而尚不足十五岁的无忧身形比他低不少,于是,无忧一抬眼便看见了那张脸。
正文 第十九章 马驹白龙
说不上好看,除了眉宇间那股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之外,真是让人难以一眼便有深刻印象;也说不上丑,然而那人左脸上却生生被割出多个深深的刀疤,凌乱的凑在一起,皮肉外翻,早已结痂,显然是多年之前的刀伤——
那伤痕堆在一处,细细看去,竟是个‘奴’字!
无忧双目微睁,小脸亦刷的变白,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小心又尴尬的开口道:“那、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阿辛见已被无忧看见,便叹了口气,道:“小姐何须道歉,是阿辛吓到小姐了。”顿了一下,阿辛又道:“这马,小姐还是过两日再来骑吧。”
“那个、那个字,是谁写上去的?”无忧不禁疑惑,胤国是一向不兴奴隶的,在人脸上刻字更是不容许的事。
“阿辛不过是个奴才,小姐何须多问?”阿辛说着,便走向那马,径直拿起刷子,在马身上细细顺了起来。
无忧垂眸,暗骂自己笨,何须多问呢,既然胤国不允许豢养奴隶,那么除了皇帝萧胤,还有谁敢如此名目张胆的在人脸上刻上一个‘奴’字呢?这人究竟是犯了什么罪,竟让皇帝在他脸上刻下这个字?
“那、阿辛,你好好驯马,我过两日再来骑好了。”真是奇怪,明明在他脸上刻字的又不是自己,为何会有一种歉疚感呢?
“奴才一定好好训练它,过两日,小姐来与它熟悉一下,便可以上马了。”阿辛声调未变,虽一口一个奴才,却仍是不卑不亢,“这红马还没起名,不如小姐费心,帮它起个名字吧!”
无忧一听,当即答应道:“好啊,现在就起么?”
“小姐若现在就有好主意,那便现在起吧。”阿辛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无忧面容,只一瞬,又倏地收回目光,仍低下头。
“嗯,”无忧走向那匹雪一样颜色的马儿,抬手在它脸上来回抚着,那马仿佛也极有灵性,温驯的垂下脑袋,在无忧掌心中厮磨着。无忧惊喜的笑起来,轻声叫着:“原来你也喜欢无忧么?那以后就陪在无忧身边吧,好不好?嘻嘻。”
阿辛站在无忧身后,看着这和谐的一幕,不自觉目光转柔,微微出神。
“小马啊小马,你看,你毛颜色白的这么纯,长得又俊,不如就叫白龙吧~你说好不好啊?”无忧像哄小孩子一般的轻声说着,嘴里不停叫着:“白龙、白龙——”
白龙?阿辛一怔,多年前的那个故人,不是也有一匹名叫白龙的骏马么?阿辛随即缓缓笑了,道:“小姐跟这马很有缘分。”
“是么?”无忧转头看他,脸上满是欢快的笑意。
到了下午,聂丞相便告诉无忧不必再禁足,《女诫》亦不必再抄,无忧心中微叹,想着,好不容易熬了二十多日,《女诫》也快抄完了,这时候才来‘赦免’她,还有什么用!
可是再过四五日便是六月初六,这可让无忧烦闷不已,虽不喜欢争强好胜,但若处处比别人差,岂不是令父亲脸上无光?想着自己确实没有其他长项,无忧微叹,看来,只有在马术和箭术上下点功夫了,可时间又这般紧,也不知临时抱佛脚能起几分作用。
于是才过了一日,无忧便跑到马厩去看白龙,阿辛正给马儿添草料,见无忧来了,便微微一笑道:“小姐这么早就来了?不如小姐来亲自喂白龙吧,这样也可以与白龙培养些感。”说着便将手中的草料递过去,“小姐不嫌脏吧?”
“怎么会?”无忧面色自然,随意的接过阿辛手中的草料,便给白龙喂了起来。白龙就着无忧的手便嚼起来,舌头不时舔一下无忧的手心,无忧便咯咯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阿辛,问道:“你昨日训过它了?我今天可以骑吗?”
阿辛并未转头,仍专心的添着料,嘴里却回答道:“这马与小姐有缘,小姐倒是可以上马试一试,毕竟,默契是在要实战中才能培养的。”
阿辛说着便将手中的草料放入槽中,拍了拍手心,问道:“小姐曾骑过马吧?”
无忧一听今日居然可以骑,不禁高兴起来,忙点头道:“骑过的,以前经常和六哥一起训练骑术呢!”
阿辛便点点头,沉吟一下,道:“既如此,骑马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我便不再赘述,不过,奴才不能跟小姐一起去马场,所以小姐还是要小心。”
“不能去马场?”无忧略一怔,随即想到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份,便知趣的不再问,转而道:“没关系,本小姐五岁学骑马,六岁能骑射,我对自己的骑术有信心,不会有问题的,阿辛你就放心吧。”
阿辛稍稍安心,便上前解开缰绳,将缰绳交到无忧手中,道:“小姐切不可在街道上纵马,容易生危险。”
无忧牵过马向外走去,听到这话,转身一笑道:“那是自然,无忧有分寸的。”
因琉儿并不会骑马,所以,无忧便不要她跟着,免得麻烦。骑在马上,无忧一路悠悠的行着,待到了行人渐多的街道,无忧便下马,牵着白龙慢慢走着。这马果然温驯,虽是未经**,倒也算听话,无忧不禁越喜欢。
无忧为了骑马,已换上了利落的骑装,粉白色袖口被黑色皮革紧紧缚住,裤脚也绑在马靴之中,浅色裙角随意散在白龙雪白色的鬃毛上,使得无忧娇俏之中更添几分飒爽英姿。而无忧手中牵着的马更是难得一见的骏马,不免吸引街上行人瞩目,一时间便有隐隐赞叹之声在人群中响起,不知是在赞人,还是在赞马。
夏侯桀与无忧是住在一条街上的,一大早就见无忧牵了马出府,知道她定是要去城西外的马场去的,心中好奇,想着聂无忧向来都是与六皇子萧奕一起练习骑术的,难道六皇子萧奕也在城外?
夏侯桀眼珠一转,便对身后两个少年说:“苏落你跟我一起,看看聂无忧是不是要去见六皇子,苏离,你回去,以防我爹现我出去。”
苏离一听便不满起来:“少爷!为什么每次出去玩都是苏落,顶包挨骂的都是我?”
夏侯桀剑眉一挑,纠正道:“什么叫出去玩?我们这是要办正事,事关我能不能顺利加入慕家军,岂能儿戏?再说了,我这是信任你,好了,快回去,要是我爹现了,你以后更没有跟我出去的机会了知道不?”
苏离忿忿地哼了声,不甘不愿的转身回去,夏侯桀嘿嘿一笑,道:“小爷我从今天开始要好好监视聂无忧的一举一动,走啦,苏落。”
正文 第二十章 小秘密
‘嗒嗒’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今日竟真有人在街上纵马?无忧心头疑惑刚起,便听见人群惊呼了起来,不过一时怔愣,那纵马之人已骑着一匹大头宽额的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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