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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无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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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低叹一声,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她原来竟已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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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倒也算平静,一切与以往没什么不同,每日晨昏定省,与父母大哥一起吃饭说笑,偶尔玉儿与夏侯桀也会来陪她,一转眼竟也过了月余,天气也热了起来,无忧看着天色,心中一面想着慕渊是不是到了漠北边境,高车人的军队打到哪里了,慕渊是不是遇上了他们,一面却惊奇自己竟无时无刻不想着他——这真是令人心惊的发现!
他是自己的夫君啊,自己担心他其实无可厚非的,可是……无忧摇摇头,甩开脑中乱糟糟的想法,动手在白色的宣纸上画他的眉眼。
咦,真是惊奇,她要画他,他的眉眼便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有时是他安静睡着的样子,有时是他似笑非笑望着她的样子,有时又是他眉头微皱不悦的样子,脸上坚毅的线条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幽深的瞳孔总是一眼难以望穿,微薄的唇也总是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记得小时候先生要她画人的肖像时,她要画六哥,脑中竟一时记不起六哥眉眼五官,心中暗自自责了许久,后来才有意的仔细观察了他的长相以及惯常的表情神色。
无忧恍惚一瞬,忽然嘿嘿笑了起来,将他五官细心的描了下来,后来觉得描的不错,便志得意满的看了又看,最后挂在自己书房里,暗自满意于自己画工精进。
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
慕渊虽然不在,但朝中的争斗远没有结束,一切平静的表象下都蕴藏着汹涌的暗潮。
四月十八日夜,这天本来没有什么特别,无忧一样早早的上床休息,谁知到后半夜竟被惊醒——床边站着一位黑衣人,从身形上看竟似个女子,无忧大惊,却被她捂住口鼻,身上没有力气,不知是不是被她动了手脚。
“你不喊,我就放开你。”那声音居然很熟悉,无忧脑子飞快的转动,随即想到这女子是那夜偷袭自己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无忧惊疑不定的点点头——他们上次没能抓到自己,后来一直没有再动手,她还以为他们放弃了呢。
而且她要杀自己简直太容易了,无忧怕死,只好乖乖听话。
她见无忧很是配合,依言松开了手,压低声音道:“你不用害怕,上次你受了伤,我们也不好过着呢,不过好在你命大,这次我可是来帮你的。”
她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只白色信封来,里面鼓鼓的,不知装的是什么。
“喏,这东西可是你爹跟你大哥做梦都想要的,今天我白送给你了,你尽管收下千万不要客气。”她话中藏着轻佻的笑意,让人怀疑她的居心。
无忧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再说了,既是我爹跟我大哥想要,你给我做什么?”
“呦,都是一家人,干嘛分那么清呢,给谁不都是一样的么?难道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她捂着唇嘻嘻笑了起来,把信封塞到无忧被角下,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多漂亮的一张小脸啊,美人,好好睡吧。”说着已闪身跃上窗台,临走时不忘回眸一笑:“不用谢我哦。”
无忧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还不把窗子封起来!我的房间怎么任谁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
无忧想伸手拿那信封,奈何动弹不得,不知是不是被下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一蒙,竟又睡了过去。
正文 第一一二章 身不由己
这一觉竟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无忧暗叫糟糕,忙伸手摸出那信封,毫不犹豫的拆开,里面竟装着五六封信。
信件一共五张,三张落款处写着赫连二字,另两封信件的落款处写着个萧字,却不是萧奕的字迹,无忧垂眸略一思索,猜到理应是萧宸写的,于是坐下仔细读了起来。
一封一封,无忧总算猜出事情的大致经过——高车皇室姓赫连,这个叫赫连的,理应就是高车皇室中的某位欲夺皇权的皇子了。
为共同的利益,他们达成共识,狼狈为奸各取所需,只是,他们为皇权之争故意挑起战争,却要白白牺牲那么多无辜百姓和年轻的将士!
阿渊。无忧拳头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群丧心病狂的人,他们谈笑风生的拟一场场阴谋,可是阿渊却领着数万年轻的将士浴血奋战,甚至随时可能丢了性命。
只是,无忧垂眸看向手中,萧宸真会如此大意,这么重要的信件轻易让人给偷了来?如果这信是假的,那么…
算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去想吧。但是,萧宸,如果这些信能打倒你,我一定不遗余力。
洗了把脸,无忧怀揣着信封往父亲书房去,却听闻去了奕王府,无忧咋舌:如此明目张胆,他们竟不怕皇上猜忌?
无忧顾不上许多,忙让人准备了马车赶往奕王府。
奕王府戒备森严,不知是发生什么事,无忧说有要紧事守卫才肯通传一声。曾经她要见他就算是跑到宫里都不会有人拦她,而今日…
无忧苦笑,果然是物是人非。
不一会儿守卫便恭敬的请她进去,并一路将她引至奕王书房。
父亲与大哥果然都在,大理寺卿容正并几名无忧叫不出名字的大人也在,无忧心知他们在讨论正事,便有些犹豫,微微行了个礼,无忧将大哥叫出来低声道:“大哥,你们怎么可如此不小心?这般明目张胆,若是引来皇上猜忌只怕…”
聂祁轩却沉重的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皇上已经罢朝三天了,方才宫里的御医传出信来说皇上身体有恙,却不肯让太医看,只等着那个所谓的神医回来。上一次皇上已经将太医院里的太医们换了个大半,如今,哪里还有人敢贸然给皇上看诊?”
“皇上已经病得不能上朝了吗?”无忧拧眉,想起他日渐苍老的样子,不禁垂眸。
“那倒不是,只是他一直闭门不出,整日呆在寝宫不问朝政,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无忧默然,须臾,终于拿出信封:“这是昨夜有人放在我那里的,我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阴谋,只好拿来给你了。”
聂祁轩疑惑的接过来,方拆开看了几眼,忽然收起来谨慎道:“你看过了?”
无忧点点头。
聂祁轩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进来吧。”
二人出去了好一会儿,再进来时书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二人身上,无忧顶不住这目光往大哥身后躲了躲。
聂祁轩转而对萧奕道:“六爷,如今这屋里既然都是信得过的人,我也就直说了。”
他拿出那封信封递过去:“这里面的东西刚好能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测,各位大人先看看吧?”
萧奕打开信封,快速扫过,瞳孔陡然变亮:“我认得他的字迹,这确实是他亲笔所书无疑,绝不是临摹的。你们看——”萧奕将信件分给众人,众人一看,脸上表情皆是一振。
一旁坐着的身材偏瘦的中年男子突然道:“依我看,光是这一封信就够萧宸死上一百回了,咱们何不现在就面呈皇上?”
“你忘了前两天皇上是怎么把你赶出来的了?”容正沉声道:“做事如此冲动,皇上早已下了旨任何人都不见,你再去只怕是一样的结果。”
“这次不同,”聂丞相缓缓道:“如今我们手握证据,这么大的事,皇上不会坐视不理。”
无忧听他们说着,终于忍不住插话:“各位大人,你们居然毫不怀疑这东西吗?万一是萧宸的阴谋呢?”
萧奕忽然朗声笑起来:“无忧莫要担心,萧宸怎么可能编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呢?这种时候,皇上岂会在意是谁编造的?他深谙宁错杀不放过这个道理,所以,萧宸对这种事是避之不及的,只怕是有人比我们更要恨他。”
正文 第一一三章 所谓真相
他又看了一眼那信上的字迹:“他的字迹我不会认错,所以这封信假不了,只怕是他身边出了叛徒,想要借刀杀人呢。”
无忧不敢再插嘴,又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肯定那信是萧宸写的,只好扯了扯大哥衣袖:“你们要小心啊。”
聂祁轩回她一个安心的笑:“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且慢。”萧奕却突然出声阻止:“无忧走不得,我们还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呢。”
无忧疑惑的望向他,又看了看聂祁轩,却听萧奕接着道:“还是刚才的问睿颐钦庋橙唤噬先词遣灰欢ǹ险偌颐牵俏抻悄闳床灰谎彼ǘǹ醋盼抻牵抻峭孜⒄胖缸抛约海骸澳阆胍医俊
“洠Т恚灰憧锨蠹噬希欢ɑ峒愕摹!
“你就这么肯定?”无忧拧眉 阿渊果然说的洠Т恚庑┤艘丫济髂空诺ǖ睦闷鹚齺砹恕
“不可,”聂祁轩却突然起身,“六爷是打算让无忧去冒这个险吗?“萧奕回眸望他,淡淡道:“这不是冒险,我若洠в惺愕陌盐盏比徊换崛梦抻乔叭ァ!
“我不同意,如今萧宸已然不择手段,若是让他盯上无忧那岂不危险?”
“你以为她现在就不危险?你以为她不与我们为伍萧宸就不会动她?”萧奕勾起唇角,眼神之中闪着咄咄逼人的锐利。
“别说了,”无忧突然扯住聂祁轩衣袖缓缓站起身來,“我去还不行么?大哥不要担心,就算是为了慕渊,我也一定要去。”
让她去,他们就少了几分危险,此事若成,便是萧宸死,若不成,倒也不会连累了他们 如今六爷根基未稳,如此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们总要仔细斟酌。
无忧岂会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对大哥道:“无忧进了宫会小心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无忧都知道,不会惹恼了皇上的。”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那容正重重叹了两声气,一拍大腿羞愧想着,想我半世为官,竟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女娃有胆识,当真是越活越怕死么。
无忧重又收起那些信装好,心想着倒不如不來这里,直接往宫里一送了干净。
他们自当有他们的顾忌,如今大事未成,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无忧倒也不说什么,起身告辞。
门吱呀一声又关上,沉默一会儿,萧奕终于开口:“今天的事谁都不许泄露出去半句,决不能让萧宸得知,否则无忧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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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慕渊不在,她只能强迫自己勇敢一点。
进宫很容易,无忧自小出入皇宫,从來洠в腥烁易枥梗且噬锨薰床荒敲慈菀啄亍
无忧远远瞧见一大队的人马守在皇上寝宫门口,大有一只蚊子也别想飞进去的架势。
无忧不敢贸然上前,静静在海棠树下等了一会儿,便看见双喜公公端着药膳走过來。无忧忙从树荫下走出來喊住双喜:“双喜总管。”
双喜一看是无忧,怔了一下,忽然面露喜色:“无忧小姐,您可算想起來进宫看看了,皇上这几天一直念叨你呢。”
无忧疑惑的问道:“念叨我?直接宣我进宫不就好吗,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双喜面色一僵,忽然压低声音叹气:“您不知道,皇上他最近神神叨叨的,不让任何人靠近啊,他一直念叨您啊,又不敢宣你进宫,他……”
无忧拧眉:“怎么了?”
“哎呀,”双喜似乎又不敢多嘴,想了想终是忍不住:“皇上他啊,”他压低声音又四处看了看见洠в信匀瞬鸥皆谖抻嵌撸骸八率侵辛诵袄玻四歉霭倮锷褚剑慌聸'有人能治好!只是那神医不知去哪云游了,到现在也洠Ц鲆粞丁!
无忧暗自心惊 难怪皇上近日都不上朝,只是他此次的病只怕不在身上而是在精神上。无忧眯了眯眼,眉头渐渐拢起 此事与那个百里星定然脱不了干系。
“双喜公公,无忧今天进宫就是因为听说皇上病了,可眼下皇上又不许人靠近,那该怎么办啊?”无忧咬唇,发愁道。
双喜略一沉吟,终于道:“要不我替您跟皇上说一声,保不齐皇上愿意见您呢?”
无忧望了望双喜手上的药膳,突然道:“不如我替您送过去吧?”
“不可不可,”双喜却往后退了一步,“小姐有所不知,皇上特意交代了,这药除了老奴不能经第二个人的手。不是老奴不相信您,老奴实在是不敢违抗皇上的意思,您多体谅。”
原來是这样 这深宫中果然一点信任都不能存活,防來防去,当真是累。
无忧释然一笑,道:“无妨,公公有心了,那无忧便等着公公罢。”
双喜小心进了殿中,萧胤难得安静,竟命人研墨作起画來。
双喜小心翼翼的将药放好,弓着身走过去,小声道:“皇上,该吃药了。”
萧胤手上顿了一顿,冷声道:“整日吃药,朕的病情亦无好转,再吃又有何用?”
双喜噎住,想了一想又道:“可是这药是百里神医开的,神医临行前还说不能停药否则对圣上身体无益呀。”
提起百里神医萧胤面色倒好了一些:“唉,神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來,朕这几日头疼的厉害。”
双喜乖觉的走上前小心道:“皇上这几日不还念着无忧小姐,正巧无忧小姐就來了,不然等皇上吃了药宣她进殿陪皇上说说话、解解闷?”
萧胤眼睛一眯扬声问道:“无忧进宫來了?怎不见她进來?”
双喜结舌,忙笑着道:“无忧小姐是怕惊扰了皇上休息,因此拖老奴先來禀报一声。”
“哦,”萧胤放下画笔,理了理龙袍的袖子,“把药端來,你去宣无忧进殿來。”
“是。”双喜眼观鼻鼻观心,弓着身退出去,须臾,无忧便进殿來,见萧胤正放下药盅,整个人苍老了不少,明明才是不惑的年龄,看上去竟似花甲。
“无忧來了?”萧胤抬头,虚弱苍老的面上总算显出安慰的神色,伸出发白的枯瘦手掌:“來,到这边來,朕给你看一个人。”
无忧听话的走过去,随着他的手到书桌旁
桌上摊着副墨迹未干的肖像画,画中女子眉目清灵似天边月,及腰的黑发伴着雪白的裙裾飞扬,唇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身姿轻盈似难以扑捉的蝶。
她?
萧胤望着她,眉目忽而变得温柔,自语道:“她曾经很爱笑,笑起來很美。”
无忧默然,目光落在画中人表情上,目光中缓缓漾出一抹惊奇,唇角不自觉勾起 她原來也有这般娇俏的小女儿姿态。
萧胤徐徐叹息,忽而道:“你自小跟在我身边,我一言一行你皆看在眼里,只怕早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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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心下一惊,舔了舔唇,低语:“皇上的意思是?”
“唉,无忧还是这般谨慎,我以为自幼宠你便能宠出你骄纵的性子來,却不知你自幼谨言慎行,性子与她无一处相似。”
无忧垂眸,心中已经猜出他接下來要说什么。
“也不对,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你与她一样,都是一样的倔强,若是心中认定了一件事,至死都不会变。”
无忧怔了一怔,犹疑道:“她是谁?”
“她是你生身母亲,你不觉得你与她眉目相似么?”萧胤抬眼看她,“越长大,便越相似。”
萧胤缓缓伸出手似乎想抚上无忧面庞,却在咫尺之间顿住:“太像了……”
无忧垂眸掩住情绪,心中清明却接着问:“我母亲?她…现在在哪儿?”
萧胤眼神暗了暗,沉声道:“她死了,你出生不过三天,她便死了。”
所以,那天颜倾欢所说与慕渊说的真的是同一人,而且,这人便是她的母亲 那么,颜倾欢便是故意讲给她听的吧?为什么呢?
慕渊呢?那天她一眼看到画便觉得眼熟了,他洠в械览砣喜怀觯裕瞧涫刀家丫懒恕
无忧舔唇,颜倾欢已经死了,再说什么都已经洠в昧耍骸八降资撬俊
萧胤语带遗憾,却不欲多言:“她本是柔然的摄政女帝,后來柔然被灭,她心灰意冷,生下你之后便自尽了。”
自尽吗?
真是简短,一句话便把自己所有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无忧心中冷笑,面上却无甚表情:“那我父亲又是谁?”
“傻孩子,我便是你的父亲啊,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竭力弥补亏欠你母亲的,只是临到老了,却护不了你了。”萧胤似乎想到烦心事,摇了摇头抬手用力揉着额角。
无忧不动声色的抬眼看他,却见他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皆是疲惫之色。
父亲?
这十几年來他待她确实是不错,可是他的话,她一句都不信。
“那皇上为何把我送到丞相府呢?”
“留你在宫里,只怕更加护不了你周全。”萧胤长出一口气,坐在榻上。
无忧怔怔的,忽然扯出一抹笑容 她是不是该上演一出父女相认的悲情戏码呢?
“这些事情以前不提,现在提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朕原本不想提起的,只是近几日身体越发不好了,若再不提,只怕以后都洠в谢崃恕!毕糌泛鋈徽隹劬Γ澳皆ù舜伪闭髯吡艘桓鲈掠杏啵锌此铺剑翟虬党毙谟浚悴豢捎胨亲叩奶!
无忧缓缓一笑,忽而道:“可是皇上不觉得此次鬼方城失守很蹊跷吗?”
萧胤眸子凌厉的眯起:“无忧此话何意?”他自然觉得蹊跷 鬼方城乃大胤边境,防守一向严密,竟让高车人一夕间攻破且能不走漏丁点风声,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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