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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江山_华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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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儿,绮云对佛狸说道:“好了,小鸟安然回家了,不过我也没的玩了。义真整日忙着公务,我来了长安这么久,还没有去哪里玩过呢。”她的眼珠转了转,闪着亮光,“佛狸,不如你陪我出去转转吧!”

 第015章 若有所悟

    “汉兴厚葬,这武帝的茂陵是汉代陵墓中最为高大、宏阔的,造陵工期长达五十三年,耗费的钱粮无数。”向导向二人介绍道。

    站在茂陵山上,居高临下,看着四周边长达千米,状如覆斗,气势恢弘的茂陵,绮云和佛狸感慨万千。在向导的引导下,他们还看了茂陵周遭的李夫人、卫青、霍光、金日磾等人的墓葬。

    卫青的墓地状似阴山,向导解释道:“之所以汉武帝让人把卫青的墓地,建造得像阴山那般连绵起伏。那是因为,卫青多次抗击匈奴,主战场就在阴山一带。为纪念他的赫赫战功,如此这般建造。”

    佛狸赞叹道:“卫青真是个当之无愧的英雄啊!”

    绮云听了,点头道:“世上没有几个战将能像他那般沉稳善战,又谦虚恭谨。不过,绮云认为,良将固然难求,但更难得的,是一个有为的明君。”

    看佛狸似有不解,绮云解释道:“如果没有汉武帝不拘一格地起用人才,和打败匈奴的坚定决心,只怕卫青还是一个出身卑贱的骑奴。或者,就算因他姐姐卫子夫的裙带关系成为国舅,但很可能也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皇亲而已。有史以来,皇亲国戚数不胜数,卫青只怕世上只有一个。而成就卫青的,却是识人之明的汉武帝。”

    佛狸听了,心潮起伏,思绪悠远,不知正在想着什么……

    站在骠骑将军大司马冠军侯霍去病的墓碑前,绮云幽幽吟道:“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绮云,你在吟唱的是什么?”佛狸奇道。

    站在马踏匈奴的石像之前,绮云说道:“这首歌,说的是年仅十九岁的霍去病占据河西,打通西域,使得经常羞辱汉朝的匈奴被沉重打击。几年之后,与卫青一起对匈奴的第三次大规模反击,更是使得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匈奴再也无力南下。

    霍去病从十七岁开始征战,从未打过败仗,而在十九岁时便成了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战神,获得了武帝设的最高职位,位列三公。‘狼师翰海少年勒,胡霜拂得唱琴歌’说的就是霍去病这位少年英雄。”

    佛狸脸上不再淡然,微微有些动容:“绮云,你读书比我广博。你说说,他那么年轻,却为何能获得如此功勋?”

    绮云答道:“霍去病能有如此战果,据史书上记载,他打仗有两个特点,一是作战勇敢,身先士卒,冲杀在前,敢于挑战数倍于自己的敌手;二是善于谋略,战法灵活应变,因地制宜,从不纸上谈兵,因循守旧。”

    佛狸问道:“绮云,你希望——当今有如汉武帝、霍去病那样的英雄再现吗?”

    “那是当然!”绮云感叹道:“如果当世有像汉武帝这样的帝王,有卫青、霍去病这样的战将,如今这般四分五裂,暴虐四起的状况恐怕就能结束了!”

    眺望着巍峨宏伟的茂陵,手抚摸着粗犷而又灵动的石像,佛狸目光凝重深幽,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迷雾,呼之欲出,一飞冲天。

    天色渐暗,二人才尽兴而归。回到都督府,绮云累了,回房歇息。绿瑛上前一边侍候,一边揶揄她照看佛狸过于殷勤了。

    绮云打了一个哈欠,道:“你只道我常常去探望佛狸,过于殷勤,与礼法不合。却不知,那天我当着王镇恶将军的面,立下诺言。这佛狸一定不能有事,万一有个行差踏错,就赔上了所有人的性命。那日既然向王将军承诺了,就一定要守信。”

    听到此处,绿瑛方知她的主子表面贪玩,背后也有苦衷,道:“那日,你遇上佛狸有些巧合,他的来历有些蹊跷。正好夏军预备进攻关中,也难怪王镇恶要怀疑他……”

    “不会,”绮云对着镜子,用玉梳敲了敲,打断她的话,神色肯定地说道:“佛狸绝不会是细作。”

    绿瑛接过玉梳,为绮云梳头,边问道:“郡主怎么这么肯定?”

    自绮云来刘府,绿瑛就在身边服侍,绮云对她十分信任。绮云对她坦言道:“因为,他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最初见他,虽然也知道他的身份可疑,可偏偏不认为他会害我。总觉得以这个人的傲气,不屑于用狡诈手段,不由自主地愿意把身家性命托给他。和他一起流浪的那几天,见他虽然高傲贵气,但对朋友是极好的,越发觉得他值得信任。”

    绿瑛戏谑道:“看不出,郡主和佛狸倒是知己。”

    绮云啐了一口:“你这话,可别乱说。没的叫人听了,让人生厌。”说完转身不去理她。

    绿瑛吐了吐舌头,赶紧面对她连连求饶道:“好郡主,我不说了。这话我再也不会说了,就是让二公子一人听了,我也活不长了。”

    绮云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好了,且别说那些闲话,也不知现在义真他们防守夏国骑兵怎么样了。明日,我要仔细地问问他,才好把心放下。”

    见绿瑛不应,绮云侧头调皮地娇笑道:“二嫂子,明儿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义真吧。”

    绿瑛听了,红了脸,恼道:“郡主,睡你的觉吧。自己疲累乏力还不让别人省心。”

    绮云和绿瑛一起长大,彼此的心思了解熟悉。

    绿瑛的身世很可怜,她是南燕人。在她五岁时,刘裕率领晋军第一次北伐,灭亡慕容氏南燕。当南燕都城广固城破之时,城内一片混乱,晋军一面收缴俘获,一面砍杀反抗的燕军。

    幼小的绿瑛孤身一人,站在街头,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呆呆的仿佛失去了意识。眼看她要死于乱军的马蹄之下,刘裕出手相救,把她带在身边。

    当时各国诸将纵兵暴掠,涂炭百姓的数不胜数,而刘裕治军整肃,法纪严明,深得人心。刘裕出身清寒,深知百姓苦难,不忍心孤苦女孩丧生于战乱。他见绿瑛没有家人来认领,便把她带回了建康,在太尉府里做了一个小丫鬟。

    初到太尉府,整整一年,绿瑛似惊吓过度,不会说话。后刘裕派人救治,才渐渐好转。

    绮云到太尉府之前,绿瑛一直服侍义真,后指给了绮云。绮云见绿瑛对义真的事特别上心,知道绿瑛对义真有些不同。

    有一次元宵节,义真携绮云去看彩灯,没有带绿瑛。绿瑛三天对绮云冷着脸,不理不睬,绮云便知道绿瑛心里装着二公子。义真俊逸温雅,见过他的少女对他莫不倾心,何况从小服侍他朝夕相处的绿瑛。

    绮云视义真为自己的哥哥,时不时地打趣绿瑛一声“二嫂子”。看着绿瑛有些羞有些恼,又有些欢喜的表情,绮云心情出奇的愉悦。

 第016章 形势恶化

    翌日,绮云带了绿瑛前往议事厅,两人走近议事厅,见里面有部下向义真汇报军情。绮云贴着墙根,隔着窗户仔细地听。不想义真已经发现了她,扬声道:“既来之,则安之。云儿,你进来吧。”

    绮云进了厅内,义真手拿一封信,眉头紧蹙,来回踱着步。绮云上前问道:“义真,何事烦恼?”义真沉默不语,把手中的两封信递给她。

    绮云拆开看了,第一封信是军报,密密麻麻写了关于收集到有关夏国天王赫连勃勃的来历。

    这个夏国天王赫连勃勃,原名刘勃勃,是匈奴铁弗部右贤王的后代,其部族在西汉时期赐皇姓刘。十六国时代,五胡乱华,北方乱作一团,各族争霸称雄。赫连勃勃的父亲刘卫辰与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在征战中惨败,全族被灭。刘卫辰的诸子之中,只有小儿子刘勃勃因在外打猎,才逃过一劫。

    刘勃勃孤身一人投奔叱干部,部族首领却不肯收留刘勃勃,其侄子叱干阿利劝谏道:“鸟雀在走投无路时投入人的怀抱,尚且应该帮助免于祸难,何况刘勃勃国破家亡,向我们归顺呢?即使容不下他,也应该由他投奔别处。现在抓起来把他送给北魏,不是仁者的举动。”

    叱干部首领却因害怕被北魏责罪,没有听从,依然把刘勃勃绑了,要送于魏国拓跋珪。

    叱干阿利得知后,暗中在半路上把刘勃勃劫走。从此,两人一起四处流浪,做了后秦的戍边小卒,后归顺了后秦的高平公没奕于。没奕于见刘勃勃风度仪表极美,便招刘勃勃做了自己的女婿,并把他推荐给后秦的皇帝姚兴。

    姚兴见到他,既惊异他的仪容,又敬重他善辩聪慧,便任命他为骁骑将军,加任奉车都尉,经常参预军事与国政的大事,对他的亲宠和厚遇超过了功臣和老臣。

    可是,刘勃勃却不满足于此。他找了个机会,把姚兴的马匹扣留下来,召集了三万多人假装去游猎,把部队收归自己所有,壮大势力。同年,派豢养的杀手暗杀了自己的岳父没奕于,并兼并了他的部众和军队。后自立为天王,国号夏,年号龙升,定都统万城,并创姓为赫连。

    而第二封信是沈田子写来的。大意是夏王赫连勃勃派长子赫连璝,杀到渭阳。沈田子领兵拦截,见夏国骑兵的阵势,知道难以战胜,于是知难而退,屯兵刘回堡。结果,王镇恶不知形势,居然当众羞辱他和刘义真。同时,那王镇恶宣称要杀光南方人,自立为关中王。这种情况下,沈田子为安定军心,命人刺杀了王镇恶,任命冠军将军毛修之接替其职务。

    绮云浏览后,心里暗惊,抬眼问义真:“王镇恶自立为关中王的传言?想那征虏将军王镇恶跟从刘公多年,忠心耿耿,应该没有反意才是呀?”

    义真应道:“我心里也正是这样想的。只是沈中兵说是接到父亲的密令,执行军令如此的。但我派人去查,却查到父亲根本没有发出这条密令。那沈田子居然假传父亲的命令,在这节骨眼上对王镇恶下了狠手,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原来如此,绮云吃惊地问道:“可是,如今沈田子把王镇恶给杀了。义真,你打算怎么办?”

    义真来回踱了几步,“为今之计,我一面已经命人把消息报给父亲,一面让人请王镇恶身边的长史王修前来,把所有的事情来给我说清楚。”

    正说着,外面侍从进来禀报,长史王修前来。“快请,”义真一撩衣袍,在正位上端坐。

    那王修从门外匆匆走进来,见了义真,就一头跪倒在地,连连叩首,泣不成声,“二公子,你可要为王将军做主。那沈田子刺杀王镇恶,罪大恶极。请公子一定要责罚他。”

    义真也不叫那王修起来,递了眼色给绮云。绮云把手中的信给王修。义真寒声说道:“王长史,你跟随王镇恶左右。王镇恶有没有像这封信中所说的那样,扬言要杀光南方人,自立为关中王?”

    王修看了那封信,又磕了一个头,“这些流言的确在军营中传播,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王将军预备叛乱自立。有人误传流言,扰乱军心也说不定。王将军经常在我等面前说,太尉托付二公子给我们,所以应当竭尽全力,如果都拥兵不进,敌寇的进犯怎么能平定?”王修说着又以头叩地,“王将军的一片忠心可鉴日月,请二公子明鉴。”

    义真听及此处,脸色稍霁道:“王长史,你先请起。之前,是王镇恶率先攻破长安,恭迎父亲。他先入关中,大肆收敛财富。父亲因其功高,也不加过问,反而封他为征虏将军,对他优待。有人说他私藏了皇帝的辇车,有称帝的野心。后来,父亲命人去找,发现辇车只是放在墙边没人管而已。所以,说他贪敛财物确有其事,说他有反意自立为王,我不相信。我已经查证了,此事是沈田子假传父亲的密令,其实是他自己的主张。”

    绮云心想,义真虽然年少,却也能分清是非曲折。不愧为刘太尉最喜爱的儿子,跟着刘裕南征北战,也是一位少年英才。

    王修听了,又磕了一个头,恭谨地说道:“公子英明,想那沈田子拥兵不进,又欺瞒公子,假传太尉密令。而且,我已经查实了那军中的流言也是那沈田子的手段。公子,此事若不处理,只怕接下来,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了。”

    刘义真问道:“依你看,沈田子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王修脸色凝重地答道:“那沈田子假传太尉密令,刺杀朝廷将军,已经犯了死罪了。请公子用军法处置。”

    绮云听了,心里极不赞同处死沈田子,但一时也想不出理由。何况自己身为一个别国的郡主,也不便干涉此等军国大事。

    义真思量良久,艰涩地说道:“沈田子触犯军规,死罪难逃。只是眼下外有夏国骑兵的威胁,内有将军生乱。你前去秘密处理,莫使事端扩大。

    王修领命而去,绮云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憔悴不堪。想他未及弱冠之年,却要杀伐决断,实在是担子太过沉重,只有温言安慰道:“义真,你也别太担心了,王长史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的。”

    “但愿如此…。。”义真叹道,凝视着绮云,目光中含着忧虑担心:“现在长安极不安全,我让人先送你回建康吧。”

    绮云回视他,认真地说道:“我当年来到晋朝,就是为两国修好。我怎么能在晋军有难时就置身事外呢?我们要战一起战,要走一起走,共同进退。当然,眼下我会把我们的行装都准备好的。万一有事,我们好方便离开”

    “绮云……这样也好,你和绿瑛去准备吧!”看着绮云离开的身影,义真心中暖意激荡的同时泛起了一丝苦味。

 第017章 临别赠珮

    绮云带了绿瑛回了园子,把贵重物品及日常随身携带的东西收拾了几大箱,又到义真房中帮着侍从们收拾。忙完后,天已经黑了。绮云想着该要找到佛狸,适时安排,让他早点离开长安。

    到了客房,并未见着佛狸。循着下人的指点,一路寻去。只见月朗星稀,园中景物错落有致,微风袭来,花香沁人心脾。眼前梨树底下的空地中生了一堆火,前面坐了一个人。绮云走上前去,看那人正是佛狸。他正在火上烤些什么,香气四溢。

    绮云见此情形,对佛狸嚷嚷道:“到处找你不着,原来你躲在这儿,叫我一阵好找。别人心里着急,你倒逍遥自在。”

    清风徐来,鼻端忽传来一股香味,绮云奇道:“这次你真的在烧东西吃?你在这儿烤些什么?”

    “兔子,”佛狸笑道,露出雪白的牙齿,“今日我看见园子中有一只兔子无人认领,就把它烤了吃。好像府里所有的人都一团忙乱,无人理睬。”

    绮云鄙视他,嘲讽道:“无人认领?你该不是把厨房里走丢的兔子烤了吃吧?你果然是一只狐狸,小鸟儿身上都是骨头,你就烤了只兔子来吃,在这儿饕餮美食。”

    “反正这兔子也是给人吃的,不如让你尝尝我鲜卑族惯常使的吃法。我也很久没有吃过,十分想念。”佛狸撕了一块兔子肉,递给绮云,“尝尝,很香。”

    绮云接过兔肉,见他的面容隐在火光后面,影影绰绰,看的不是很真切,只觉得笑容灿烂,双眸熠熠。绮云咬了一口,顿觉口舌生香,兔肉不老不嫩,恰到好处,酥脆可口,好奇地问道,“味道不错,佛狸,是谁教你这种手法?”

    “是我的母亲。”思及自己的母亲,佛狸幽幽地说道:“我的母亲是个汉人,但她说我也是属于鲜卑族的,必须学会鲜卑人的饮食习惯。所以,经常带了我和一些兄弟们到空旷野地,烧些野味,看着星星,围着篝火,说这才是真正的鲜卑人的生活。母亲以往从不习惯做这些,但为了我,生火烧了手也是惯常有的。”

    夜风吹得有些冷,绮云挨着他更近了些,有些羡慕地对他说道:“那你回了家以后,又可以和母亲一起围着篝火,烧些美味了。”

    佛狸侧首看了她一眼,目光黯然低沉,“不能了,我母亲不在家中。”

    绮云奇道:“那她在哪里呢?”

    佛狸抬头望墨黑的天空,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她。。。。。。在天上。”

    绮云心中一酸,问道:“你就是因为母亲过世,才离开家里的吗?”佛狸点点头。

    “对不起,”绮云呐呐道,也不知怎么宽慰他,只能陪他默坐。过了一会,她轻问道:“你想她吗?”

    佛狸没有应答,收回目光,长长卷翘的睫毛低垂下来,遮住了晶亮的黑眸。沉默良久,忽听他悠悠地哼起一首歌来:

    远游使心思,游子恋所生。

    凯风吹长棘,夭夭枝叶倾。

    黄鸟鸣相追,咬咬弄好音。

    伫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

    绮云听出了他的歌是取自于《诗经?凯风》。一面惊叹他汉学的修养,一面怔怔地听着,他的嗓音清澈纯净,有如天籁般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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